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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7)雨碎江南(重口痴女|五穴同开|活烹美乳|残虐子宫),3

[db:作者] 2025-06-30 15:23 5hhhhh 4100 ℃

  

  “她刚才说啥?”“嚯!这婊子疯了!”台下台上一齐哗然起来,她是想要两只手一起插进自己的下身里?看来她还真是像自己说的一样,急着想要寻死么?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笑,因为她正在努力把屁股往上挺起来,好把屁眼展示得更清楚:“别……别担心……母畜……就是……喜欢每个洞儿……都被塞得……满满的……”

  

  在她那迷人声音的撩拨下,恶魔们愈发疯狂起来,有个家伙把女孩屄里头淌下来的淫水在屁眼周围草草涂了几下,就把拳头往里头钻,这回他连循序渐进也顾不上了,几乎是光凭蛮力把手往里塞,这一次,娇嫩的肛肉再也没能耐受住,随着哧的闷响,柔弱的花环终于崩溃了,豁开一道骇人的裂口,鲜血顿时如泉水奔流。但女孩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只是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仍然迷乱地呼喊着,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乳头上的小孔也在被侵犯着,只是比下身的情况要好上一点,那个眼儿无疑不可能塞得下一只手,但所幸它也不需要被探入太深就能摸个究竟,有个恶魔正用几根手指挖进冒着白汁的泉眼里,在里头仔细摸索着,另一只手则从外边仔细揉捏着乳肉,期盼能找出任何硬的东西来。两颗硕大拳头的塞入让她的整个下体都变了形,如同一件涌着血的古怪的容器,从肚皮上都能隐隐看见底下手指的轮廓。但她的叫声却显得越来越娇媚,越来越兴奋,随着一阵短促的尖叫和剧烈的痉挛,一股炽热的水流从她的尿眼里喷射而出,连奶孔里都滋滋地喷着白线,圆睁的眼眶里翻着白色,身子颤抖着猛地弓起,又虚弱地跌了回去,看上去像要昏死过去似的。她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缓过气来,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谢……谢谢……母畜……果然……只有在被……玩烂的时候……才最快乐呢……哈……”

  

  几支手臂同时在少女肉穴深处翻弄的场面虽然火爆,但恶魔们好像还没能如愿以偿地找到任务目标,一个个露出疑惑或是失望的神色,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好像除了肉还是肉哩”“该不是藏在肚里吧,那不是要剖开才找得出?”魔术师则在一旁继续神秘兮兮地笑着:“嘿,别担心,一定是藏在能摸得到的地方,不信可以问问母畜自己呐。”

  

  “嗯……啊……还有个……好地方……没找过呢”女孩眨巴着眼睛,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绯红:“……在我的……屄洞洞最里边……摸一摸……有个硬包儿……就是了……”

  

  “硬块块我早摸到了,可那个怎么藏东西?”恶魔嘟囔着。

  

  “再仔细摸摸……那中间……有个凹下去的……小眼儿……把指头伸进去……里边就是……雨心的……胞宫了……”她不好意思地俯下脸,吃吃地笑起来:“……就是女人……怀孩子的地方啦……不过……雨心还……从来没怀过呢……只好麻烦您……帮我体验一回……胞宫塞得满满……”

  

  她的话还没落音,马上就变成了凄厉的尖叫,那恶魔肯定是真的在把手指往里头钻了,女孩刚俯下去的头又猛地扬了起来,眼眶睁得滚圆,发抖的嘴唇里艰难地挤出声音:“啊……慢……慢点儿……求您……啊……先揉一揉……她……会变软的……”

  

  也许恶魔采纳了她的建议,她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了点,尖叫声开始平息下来,换回微闭着眼皱起眉头的表情:“……对……轻轻地……转一转……啊……就快……进来了……嗯……好棒……试试……再多加一根……”

  

  “啧啧,人类的身子还真是奇特。”那恶魔边摸索着边感慨:“那眼儿本来紧得和木头似的,想不到居然这么有弹性……哈,已经进去三根指头了,难道真的能塞得进整只手不成?”

  

  “当……当然啦。”女孩的眉眼又弯了起来: “小孩子也能……从里头生出来呢……何况……我比一般的女人……耐肏多啦……”

  

  开发宫口的过程其实并没花太长时间,魔术师不住地瞟着怀表,露出一副对进度不大满意的神情,无声地催促着恶魔更加急促地把手往女孩的胞宫里头钻,让她始终保持在撕扯的剧痛里,满头大汗地呻吟着。从外面看,只能看到女孩颤抖的身躯和尺寸骇人的肉穴,以及在淌血的穴口里腾挪的手臂,弥伦娜只能从她的话里猜测里边的情形,那含混的声音让她有种轻微的好奇,不禁也想把手伸进去摸个究竟。“啊……啊……”女孩猛地攥紧了拳头,全身发颤地呐喊着,但最后,她的身子柔软地松弛下来,大口地喘着气:“全……全部进来了……啊……母畜的胞宫……好满……就像要……爆炸了……啊……”

  

  恶魔的大手开始在她的子宫里缓缓旋转,握紧的拳头竟然伸展开来,手指抠弄着宫壁,把肚皮微微撑起,让白皙的腹部上涌动着起伏的轮廓。而女孩的喊叫声已经从痛苦的呼号变成了娇柔婉转的嗯哼,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玩弄,小嘴一会张开一会抿起,通红的两颊也随着嘴角的起落一阵阵泛起酒窝儿。在撑到极限的屄口前边,那颗原本就比一般女人大得多的阴核更越发膨胀得浑圆透亮,正被她颤抖的手指使劲揉弄着,汪汪蜜汁从媚肉和手臂的缝隙里不住地往外渗,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地扑腾着,连脚趾头都像握拳似地蜷曲起来,不住地格格抖动。而在疯狂的间隙里,她还在努力提醒着那个探索者:“啊……加油……胞宫上边……还有两个……小孔儿呢……也许……在那里头……”

  

  终于,恶魔兴奋地喊了起来:“哈!我摸到了!真的就卡在里边那个小眼里头!”而就在同一刹那,女孩的整个身子猛烈地挺动了起来,乳孔和尿眼里再一次喷出了高潮的浆汁。“干!这贱货的肉袋……把我的手裹得真紧!”他一边把拳头使劲往外抽,一边惊骂着,而随着那只湿漉漉的手扑地蹦出穴口,一大汪被堵在里边的粘液也哗地流了出来,让女孩的下体和身下的桌面更加一片狼藉。获胜者举起手,让大家都看清他两指间那枚由于沾满女孩体液而更加闪亮亮的东西。“真带劲!啊,我是说那母畜。”他咧开肥厚的嘴唇乐呵呵地讪笑着。而在他的身后,魔术师正弯下身去,抱起女孩瘫软无力的身子,走回舞台中央,毕恭毕敬地朝台下鞠躬致意,轰响的掌声与叫好声淹没了他最后的致词:“今天的演出到此结束!但明天同一时间,欢迎大家再度光临!有许多不一样的节目等着你们呐!”

  

  而女孩也在他的臂弯里挣扎着支起身来,朝台下挥着手,依然和起初一样微笑着:“别忘了!母畜最重要的用途,就是被吃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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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伦娜弯着腰小心地踏过青苔斑驳的屋脊,雨暂时停歇了,但瓦片依然湿滑。她找到一处足够隐蔽的位置,蹲下身去,透过树叶的缝隙扫视着底下的街道。这是一座三层的石头楼房,就在剧团搭起帐篷的广场边上,屋顶的一大半掩映在尖叶榕宽广的树冠里,算是个不错的观察点。从这里能监视到通向广场的每个路口,但也仅限于路口而已,东方刚刚浮起晨曦,远处的街道依然笼罩在黑暗中,广场上也还没几个活物。她往左边抬头望了望,街道对面,约摸几十码远的地方,灰白的钟塔矗立在同样灰白的天空下——广场周围最高的建筑,比这座房子要高上不少,单论视野的话,那儿最好,但无疑太引人注目了一点。

  

  没错,引人注目,就像那个悠然坐在塔楼半腰凸起的石沿上的身影一样。对隐秘行动而言,“引人注目”是个必须避开的讨厌鬼。但那并非绝对,如果运用得当,它也能成为你的朋友——当目光被一个引人注目的家伙勾去时,便不会再留意阴暗角落里的潜伏者。所以丹顿自己去当了那个吸引目光的家伙,他们已经许多次这样合作过了,他总是打趣地说给女士打掩护是件荣幸,但弥伦娜觉得那并不是全部的理由——孤独地坐在靠近天空的地方,仰起脸聆听拂面的风声,他喜欢这种感觉。

  

  但这次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并不是孤独一人。那个站在他身畔的人影正饶有兴趣地昂着头,朝夏川河的方向眺望着,纤细的手拉着一旁的树枝,晨风正扬起她轻薄的裙摆——是那个女人,昨天和丹顿一起“表演”的那个女人。弥伦娜眼前不由得浮现起她红嫩的肉洞里塞着整只胳膊的模样,但比那个更让她觉得挥之不去的,是她不可理喻的微笑,从痛苦和凌虐的缝隙里钻出来的微笑——也许她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个和丹顿一样能够改变形体的巫师?她想,也许这个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在看什么?”低沉的声音透过静谧的微风传来。

  

  “风景呀。”女人回头朝魔术师笑了笑,又再次把目光移向远方。

  

  “觉得如何?”

  

  “很迷人哦,到处都湿漉漉的,就和高潮的女人一样可爱。”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好像那“可爱”说的就是她自己似的。

  

  “呼——”冰魔慢悠悠地吁了口气,白色的寒雾消散在湿漉漉的空气中:“说实话。”

  

  “喂,人家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呀,只是表达方式特别了一点。”女人侧过身来,背靠着石墙,微微仰起脸望向天空,手指轻拈着鬓边的发丝:“好吧,说认真的,嗯……我喜欢这里的雨……雨能让人想起许多事情。”

  

  “什么?”

  

  “故土……故人……故事。”

  

  “愿闻其详?”冰魔没有扭头,依然凝坐在那,如同一座刻在塔身上的石雕。

  

  “哈,其实也没什么详的,我和他相逢于雨中,又相别于雨中,仅此而已。”

  

  “谁?洛奥吗?”

  

  “不,不是他。”

  

  “算了,既然你不想多说。”魔术师沉默了片刻:“喜欢那条河吗?你一直在看它。”

  

  “很久以前,曾经有段日子,我也住在河边,每天,河水也这样从窗前流过,所以我总是记得——不过,我并不太喜欢。”

  

  “为什么?”

  

  “在人间,河水总会让人想起……一些不太开心的东西:忧愁,悔恨,还有一去不返的光阴。就像诗里写的那样:‘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那真奇怪。”丹顿停顿下来,似乎思考了几秒:“河流孕育生命,带来丰收,承载航运,守卫城池。在地狱,河可是好东西。”

  

  “哈哈,其实,人间的河也一样。”女人重新笑了起来:“那不是河的错。所谓睹物思情,不在于事物本身,而在于观者的心境。”

  

  “我明白了——看来,你在河边过得不太好。”

  

  “唔……这说法……倒也没错。不过,并不只有我一个人过得不好就是了。”

  

  “是说那个时代么?倒的确是挺久以前的事了。”

  

  “嗯。”女孩点了点头:“我知道您懂的啦。”她俯下脸去朝脚旁的恶魔微笑:“其实,我也想问您个问题,不知道会不会太唐突呢?”

  

  “不会。”

  

  “我听说,早在第五界门之战前,您就已经是王家亲信了,但好像……您现在依然只是个爵士?”

  

  “呵。”魔术师随手攫起一片树叶,把它抛向风中,沙哑的笑声在清晨的宁静里回响:“高官厚爵,于我何益?我的生命属于群山和原野,凭什么要把自己捆在那片小小的封地上?”

  

  “呼——”女孩瞪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板起面孔,夸张地嘘着气,但旋即就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喂,说实话哟!”

  

  “我说的也是实话,只是省略了点内容——我这样的角色,即便想要爵位封地,也只是做梦罢了。”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是个骗子——绝大多数恶魔永远不会信任一个擅长伪装与欺骗的同类。权力之争需要我这样的家伙,但王侯们绝不会容许我真正进入权力的核心。所以,你不必对我用什么敬语,我只是个干脏活的小角色罢了。”

  

  “哈哈。”女孩开怀大笑起来:“其实,地狱最让我喜欢的就是这一点了。在人类的世界,只有最会说谎的家伙才能登上权力的巅峰,而只有不会说谎的家伙才会被排挤哩。一个厌恶谎言的国度?对许多人来说,只有天堂才会这么纯真呢。”

  

  “我觉得那样倒好,许多时候,虚伪方能缔造和平,坦率反而带来仇怨。当然,恶魔本来就不喜欢和平,所以也就无所谓了。但对人类来说,人人都是骗子,也许更适合你们。”

  

  女孩墨黑的眸子笑咪咪地盯着他的脸:“你觉得我是个骗子吗?”

  

  “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出来。所以,你要么是个最坦率的人类,要么是个最顶尖的骗子。”

  

  “那么,你信任我吗?”

  

  “不。所以,我们的合作仅限于‘可控’的范围之内。”

  

  “喂喂喂!”女孩气愤地皱起眉头,在他的肩上轻轻捶了一拳:“你不是说自己是个骗子的吗?有必要说得这么真诚么?”

  

  “你如何认定,我说的是真话呢?”

  

  “呀!被你下套了!”女孩的表情换回了调皮的微笑:“不过,我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哟!”

  

  “算了,不讨论这种伤脑筋的问题。”坐着的石雕缓缓竖立起来,他舒展了下手臂,发出格嗞格嗞的声音:“听洛兰萨多说,你会唱歌。”

  

  “嗯啊,唱得还行。”

  

  “我有兴趣听听。可以付费。”

  

  “不用那么客气啦!收钱唱歌是为了钓大鱼来着,现在可不是行动时间。”她转悠着眼睛思索了一下:“有首歌儿也许你会喜欢的……可惜,这次出门太急了,没来得及带把琴。”

  

  “不介意太简陋的话。”魔术师朝塔旁的树枝伸出手去,摘下两片树叶,在衣服上擦去水滴,略微卷了一下,含在唇间,他轻轻吹气,叶片发出一连串尖锐的音节:“我可以伴奏一下。”

  

  “呀!那真是荣幸倍至!”女孩朝他微笑了一下,仰起头,抿起嘴唇,微闭双眼,让曲调随着鼻息流淌,音节并不复杂,听起来激昂却又带着一丝凄凉。她哼了一小段然后停下来:“按这个调子就行啦。”

  

  “没问题。”

  

  “哈,就知道难不住你的。”

  

  雨点再次开始从天而降,沾湿了她的脸庞与发丝。她轻声咳嗽,蕴了蕴嗓子,朱唇微启,啭声飞扬。

  

  “君不见,阳关西,寒烟路,八千里,谁听朔风乱羌笛。

  

  君不见,秦淮堤,红酥手,碧罗衣,唱罢六朝萧瑟意。

  

  君不见,碣陵矶,伤华发,追流年,几人琼台问仙机。

  

  少年气,纵长镝,踏昆仑,摘璇玑,笑苍天,错我意,倾家倾国又何惜。

  

  东窗雨,纷零泣,调枯琴,勾秋意,一弦鸣,一弦寂,难诉三生乱魂迷。

  

  王侯绩,俱往矣,江山业,谁人忆,玉壶倾,金樽齐,暂图一醉忘朝夕。

  

  天有岸,梦无极,何妨一醉忘朝夕。

  

  莫问天,莫论地,何妨一醉忘朝夕。”

  

  “的确不错。”歌声止息,列夫沃爵士从唇间抽出叶笛:“在寻欢作乐方面,人类总是有天赋。”

  

  “呃……还真是这样呢,让您见笑啦。”雨水把她先前飘动的纱衣紧贴在肌肤上,曼妙的轮廓在雨雾中错落有致。

  

  “不,我没有取笑的意思。懂得取乐是件好事,看看地狱,许多恶魔降生、劳作、征战,勤勉而无畏,孜孜不倦地追逐着荣誉、地位与财富,却连如何享受都不懂,难道不是件尴尬事么。”

  

  “总比人类好呀,有太多人为了享乐,却丢掉了荣誉、地位与财富,甚至连命都丢了呢。”

  

  “那是他们不知分寸,正如我们许多时候不知分寸一样。”

  

  “啊……又绕到伤神的问题上去啦,打住打住。”女孩摆着手笑起来:“我们还是讨论点有意思的话题吧,比如……怎么把我做来吃掉?”

  

  她的脸上泛起了红霞,渐渐变成昨晚赤身露体时那迷离的神色,他们的声音弱了下去,淹没在淅沥的雨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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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伦娜在屋顶上值守到中午,等着卡图坦来和她换班。对面的高塔上,丹顿依然如同石像在雨雾中端坐着,女人却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街市上早已经喧嚣起来,小贩们架起了一把把带底座的大伞,让整个广场从屋顶看下去犹如古怪的蘑菇园,叫卖声与讨价还价声充盈在空气里,还有各种蔬果的芬芳——河流的馈赠,正如丹顿所说的。所有的过客看起来都稀松平常,典型的本地相貌和本地衣着,偶尔也有三两个外乡人,但她没能看出什么异样,应该只是过往的行商罢了。关于丹顿的计划,她基本上一无所知,只能猜测他想用那个女人引来点什么。她只是无言地顺从他的安排,和过往的许多年一样,虽然丹顿总是自称为骗子,但在她的记忆中,他并没骗过自己——也许只是她没能看出来罢了,谁知道呢?但她依然乐于在他手下效命,虽然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两长一短的口哨声从底下传来,泥瓦匠装扮的卡图坦正扛着梯子,提着灰桶,大摇大摆地挤过街道,走向某栋屋子。她用布谷鸟的叫声回应,然后在树冠的掩蔽中翻过屋梁,攀下石墙,无声地落进屋后僻静的草丛里。她站直身子,把身上湿漉漉的衣物扯整齐些,若无其事地穿过街道,朝帐篷的方向走去。

  

  夜幕很快降临,彩灯再次在帐篷前闪耀,这一次,纷至沓来的观众飞快便挤满会场,显然是昨天表演带来的轰动效应。一切依然按部就班地进行,有昨晚演过的老节目,也有留到今天才搬上台的新段子。但弥伦娜觉得时间似乎走得太慢,甚至连她自己登台时,也不像平时一样欢欣而骄傲。她觉得自己心急过分了点,却没法抑制住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她在等着主角的登场,想要弄清丹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又不完全是因为这个——那个叫雨心的女人,她觉得自己有点儿想念她了,她的淫荡样儿足够令人称奇,但最关键的,是她的微笑,那份笑容让弥伦娜觉得放松,觉得安宁——自从踏上刺客之路以来,那种感觉已经阔别太久了。

  

  当时间临近深夜,压轴戏终于来了。幕布在欢呼声中缓缓拉开,丹顿和他的“母畜”向观众招着手,慢步走向台前。魔术师依然穿着昨晚的黑色长袍,而雨心却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只剩下脖子上的项圈,以及手腕和脚踝上多出来的金属镣铐。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还是那样带着欲拒还迎的羞涩笑意,丰硕的两乳在身前晃荡着,看起来比昨天更鼓更圆,可那两粒鼓胀发红的奶头上居然没有奶水滴下来——如果仔细一点,很容易就能看出端倪:两颗奶头的根部各绑了一圈丝带,把奶水牢牢地堵在里面,根本漏不出来,把整只奶子撑得滚圆,好像一戳就要爆炸似的。

  

  “感谢各位新老宾客的赏脸光临!”丹顿的手指了指一旁的女孩:“这是鄙人的母畜,昨天,她已经带来过一次淫贱的表演,但她觉得,她还应该为各位献上更多!”他把脸转向女孩,敲打着她紧绷绷的奶子:“自我介绍一下吧,母畜,今天打算展示什么?”

  

  “我叫雨心。”女孩深深地鞠了个躬,脸却好像更加红了:“昨天,我说的过啦,母畜最重要的用途,就是被吃掉哦!一想到用我鲜嫩的身体,给大家带来口福,我就好开心呢!特别是我又骚又贱的肉洞洞,要是用刀子把她们剜下来,连着里面的胞宫、肠子、尿泡儿,全都扯出来,做成香喷喷的美味……”她微笑着昂起头,一脸陶醉的神情,身子微微发着抖:“光想想,屄洞儿里就湿透啦!”

  

  她停顿了几秒才重新低下头来,用弯成月牙儿的眼睛望着台下:“不过,要是全吃掉了,就再也没法让大家的肉棒儿满足啦。我知道,大家喜欢肏我的肉洞儿,这是雨心的荣幸,我不能让大家失望嘛——所以,我和主人一起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每次只吃一部分。”她抬起手,轻轻抚弄着那两枚白皙光滑的肉球:“今天……就先吃雨心的奶子吧!”

  

  台下哗然起来。虽然吃人肉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一来这么粉嫩漂亮的年轻女人在屠宰场里根本见不着,二来,满脸笑容地自愿被吃掉的女人,更是做梦也想不着。而最稀奇的,是她要求先只割自己的奶子,好再活着多挨上几天的肏?这简直荒诞到无以复加了。

  

  现在,轮到魔术师再次发言了,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如果只是随便把这两副奶子割下来烤了,那可称不上是表演,更没法好好展现这头母畜的淫贱呐。”他的眼光缓缓掠过人群,然后得意地笑起来:“所以,按照母畜自己的要求,我会先把她的奶子做成完整的菜肴,然后才割下来。”

  

  他的话音一落,伙计们便飞快地把“道具”抬上舞台——全是屠宰用的器具:长桌、吊架、铁钩,还有火炉和案板上的坛坛罐罐,桌上还沾着不少血迹和肉末,说不定真是从哪个肉铺里临时借来的。在无数双直勾勾的目光里,女孩微笑着朝那张宽大的桌子走去,优雅地躺倒在台面上,她屈起腿,往两边分开,露出昨天在众目睽睽下被十多条肉棒狠肏、甚至被整只胳膊撑满过的屄洞和屁眼,两个洞儿居然已经完全恢复了柔嫩娇小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昨晚上曾被肏得一副松弛破败的惨状。她侧过脸去望着丹顿:“雨心还有个小请求,主人可不要不答应喔!”

  

  “嚯,那可得问台下的各位了。”

  

  “哈哈,台下的好心人们一定会答应的!”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就是让雨心一边挨肏一边表演呀。我的奶子可要被活生生地做熟呢,肯定很痛的,怎么说也得给我点补偿吧?不用别的,多让我高潮几次就行啦。”

  

  “答应她!”“好好肏爽她!”台下的声音此起彼伏。

  

  “毫无疑问,我们历来是尊重顾客的!”魔术师笑着掏出了纸牌,显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让我们看看,好运今天会眷顾谁?”

  

  在恶魔们争夺着飞向观众席的卡片的同时,丹顿已经回转身去,扬起铁锤,把女孩的脚镣和项圈钉死在桌面上,好让她没法挣扎,然后把油腻腻的铁架子推过来,跨在木桌上方,让横杆悬在她挺立的双乳顶上。他伸手解开绑着右侧乳头的带子,霎时间,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一样溅起一两尺高。但魔术师马上用手指掐住奶头,止住了喷涌,他拿起一口陶罐,把乳头揪过来对准罐口,松开手,让奶水悉数灌进容器里:“嘿,浪费掉可不行。”

  

  在乳汁喷射的咝咝声中,女孩的手指大方地拨开了两腿间的花唇,露出那朵悬在阴道口外的诱人肉花,花蕊当中的缝隙里,晶亮的液体映着灯光,一条青筋虬结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撑开媚肉,开始闯进她温暖湿润的深闺。她松开按着阴唇的手,转过去抚摸自己的乳头和阴核,迷离的眼睛闭上了,她一点点沉浸到轻柔的呻吟声中。

  

  但痛叫声很快打断了她的娇喘。丹顿捏起了她已经差不多流干了奶水的乳头,正是她能塞得下整条肉棒的那一颗,另一只手握着手指粗的钢锥,从乳头的一侧慢慢地钻进去,在女孩的颤抖和尖叫声里,锥尖刺穿了乳孔的肉壁,又刺进另外一边的嫩肉里,直到把奶头上钻出两个对穿的血眼儿。丹顿抽出锥子,殷红的血珠立刻从伤口里淌落下来,在乳房上绘出蜿蜒的痕迹。他握住那颗已经失去内容而有点瘫软下去的乳房,猛地一挤,霎时间,不但乳孔,连那四个眼儿里也伴着血丝涌出些许奶水来。他用手掌拍打那枚乳房,让细嫩的肌肤像水波般涌动:“母畜,你的奶子还是不够挺,平躺下去就扁了呐!这可太有碍观瞻了,所以得帮你把它竖起来点。”

  

  他从一旁的案板上拾起一枚铁钩,把它穿进刚钻出来的血孔里,然后把对称的孔里也照样穿上一枚,然后把铁钩用绳子拴到铁架顶上。钩子吊着乳头,拉扯着整只乳房重新挺立起来,变成一座圆润的雪山。丹顿特意把两根绳子分别吊在架子的两端,好让铁钩能把乳孔拉开,露出一道涌着奶水和血丝的口子。完成这一切,他把手指探进女孩张开的乳孔里,绕着圈抚弄了一周:“很好,相信味道会不错。”

  

  恶魔拿起了早已备好的尖刀,细长的刀身泛着油油的光,女孩用忐忑的表情望着他:“要开始了吗?”

  

  “嗯,需要把手绑起来不?”

  

  “才不要。”女孩挤了挤眼睛,手指在鼓起的阴核上揉了个圈:“不准剥夺我自慰的权利哦。”

  

  刀子从奶头中央被钩子扯开的那条缝里笔直地插了下去,女孩的身子猛地激灵了一下,抿紧了嘴唇,手指却更加卖力地搓弄起自己的阴核和另一颗乳头来。与此同时,她阴户里的抽插也在继续,经过昨晚的开发,娇美的肉洞儿看起来更加适应巨物的尺寸了,大方地敞露着,任由鲜红的屄肉被从穴口里扯出来又塞进去,尤其是那朵完全舒展开来的肉花儿,紧裹在抽动的肉棒上,如同一张撅起的小嘴在吮吸。而丹顿的刀子也同那兴奋的阳物一样,在她的乳孔里一次次地抽出又刺入,每次都朝向略微不同的方向,她努力地想要闭紧嘴唇不喊出声来,却总是憋不住而猛地痛叫一声,可每次尖叫之后,颤动的喉咙里还会跟着吐出几声柔媚的呻吟,好像让她没法压抑的并不只是疼痛,还有性爱带来的刺激似的。

  

  随着刀子在乳房里来回乱捣,接着又变成绕着圈的搅弄,女孩那颗被吊起的豪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然光洁如初,可里面无疑已经被割成了凌乱不堪的碎肉,盛不下的血水从奶孔里汩汩地往外溢,还浮着些许或黄或白的碎末。最后,魔术师收起刀子,把两根指头伸进奶孔里,在里面摸索了几下,拎出一条血淋淋的细长组织——那是一整条完整的乳腺。他把肉条高高举起,在观众的注视下从里面捋出最后一点白色的液体,享用着台下传来的啧啧声,然后又把它扔回张开的奶孔里:“切肉的工序差不多了,该加点料了。”

  

  他把一支漏斗插进女孩溢着血的乳孔里,漏斗的管子约摸有两指多宽,把那颗残破的乳头再一次撑圆了起来,然后逐一拿起案板上的盘子和瓶罐,把佐料通过漏斗一样样灌进女孩支离破碎的乳房里边——洋葱、胡椒、茴香和肉桂的粉末、葡萄酒、然后是各种成分不明的酱汁,一边掺一边用木棒插进乳房深处不断地搅拌着,透过乳房仅存的白皙表层,甚至能看见乳房深处正泛起一点隐隐若现的紫黑色。女孩微俯着头,眼睛紧盯着魔术师的手,亲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填满,但她的尖叫声已经平息了许多,只是一次接一次地深呼吸着,身子不住地打颤,也许里边的血肉被切碎后,痛觉反而没有那么剧烈,也许只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但最后,当丹顿把一瓶盐倒进漏斗时,她终于再一次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腰腹猛地向上拱起,又重重地跌回桌面上,但她居然控制住了胸部没有挣扎,好让丹顿能继续稳稳当当地施行他的填充和搅拌,她的指尖死命地掐着自己的阴核和奶头儿,几乎要把她们捏碎掉,但那似乎反倒能冲淡乳房深处的剧痛,在神志几近崩溃的迷离里,她断断续续地祈求着:“肏……肏我……啊……使劲……肏到……最里边……啊啊……把……我的……胞宫……肏……爆掉……我的……啊……屄肉……肏……碎掉……”而不可思议的是,从她紧裹着肉棒的嫩肉间,晶亮剔透的淫水居然比先前更多了,每次肉棒往外抽时都要带出来一大汪。而最后,当丹顿加完了所有的佐料,双手握着那颗只剩皮囊完好的乳房轻轻揉弄时,她的整个身子和腿脚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发抖的手指松开了阴核,发疯似地猛地掏进自己的尿眼里,朝一边使着劲,像是想要把她掰开些,紧接着,一股急促的水流从尿眼里喷溅出来,但她好像还没尽兴似的,颤抖着把另一只手指也钻进那个窄小的孔洞里,两根手指一齐拉扯,居然把尿眼儿也拽开了一道一指来宽的眼儿,紧跟着高潮的喷射之后,微黄的尿水也毫无羞耻地哗哗涌出来,喷得正肏弄她的那只恶魔满腿都是。她花了好一会儿才从眩晕和痉挛中平复下来,沾满汗水的脸蛋再一次吃力地挤出微笑:“真……真……刺激……哈……雨心……就好喜欢……这样……一边挨肏……一边被玩烂掉……的感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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