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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下的真相,2

[db:作者] 2025-06-17 10:19 5hhhhh 5250 ℃

  「跟我回家?」

  我推开他「会不会太快了……我们才……」

  他再度吻住我,不让我说话,一直到我完全瘫软在他怀里……

  「我已经等妳大半年了,还算快吗?我帮妳临时恶补,实在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我总不能每次都借故公事,跑去看妳。幸好!妳和欣姨都不反对,我心里才踏实点。因为,我不确定,妳对我印象怎么样,一直到妳昨夜的醉话,我才知道原来……妳心里是喜欢我的。

  我纳闷的回忆着,自己到底说过什么醉话?我问他:「我说了什么?喝醉了说的话算数吗?」

  他搂紧我,得意的说:

  「妳没说什么,回房后,妳拼命赶我,还叫我去找客厅里的淑女聊天,而且妳的口气酸溜溜的,我才知道,原来……妳是在吃醋!我当时,好高兴,因为我证实了,妳是在乎我的。」

  我实在想不起这一段,除非是酒后的喃喃自语,不过,无心的醉话,却消除了我与他之间的屏障,也卸下了我们彼此的武装,那么!昨夜……醉的是有些道理啰。

  抵达家明的公寓后,我因为知道大约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心跳的比航天飞机还快,谁知道,家明并没有猴急的带我进房,一到家后,他就往厨房钻,说是要煮咖啡,暖和一下,当他端出两杯热腾腾的咖啡时,我正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播放的影集。

  他在我身旁坐下来,搂着我,一起欣赏新年期间一连串的精彩节目。在观赏的同时,他还关心的问:

  「都听得懂吗?不懂要问喔,看电视学习语言最快了。」

  我靠紧他「嗯!虽然,不是全部理解,有些文法和过去式的变化很难,但是一个句子的单字,有一两个字不懂的情况下,猜也猜中了。」

  他赞叹的说:「不过妳喔!真的学的很快,我当初来的时候,起码也半年后才有能力去参加检定考试,你竟然四个多月就拿到入学资格了。」

  我顽皮的,奉承的说:「是啊!都拜你所教,所以你功不可没!老师大人」

  就在这时候,他扳过我的脸,很正经的注视着我,我被他看的脸红心跳的,他将脸凑近我,吻了下去,我很自然的将手环绕在他颈后,接受他今天的第三次之吻。

  他将我压倒在沙发上,热情的狂烈的吻着,手也慢慢的剥开我上衣的纽扣,当我上半身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嘴忍不住的往双乳吻去,他含着乳头舌尖轻轻的舔,我全身颤抖着,禁不住这样子的挑逗,我呻吟着,轻叹着,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他伸手解开我裤子的拉炼,然后直接穿过内裤往我的阴部摸索,我本能的退缩,恐惧着。可是又希望他别停,因为一种完全没有体验过的兴奋和蠢蠢欲动的欲火,一直朝着我侵蚀。

  我陶醉在他手的爱抚下,下体更是从未有的饥荒之感,他不停的拨弄着阴核同时吸吮我双乳,我抵挡不住他这样子上下的挑逗,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他突然停下来,抱起我往房间走。

  当我被他平摆在床上时,他也急速的剥去身上的衣裤,他赤裸裸的爬上床,爬上我的身体,用膝盖推开我的双腿,将男根往前一顶,我下体一阵撕裂的痛楚并且疼的我呼叫了出来,他惊慌的迅速坐起,一脸怜惜的问:

  「妳……是第一次?」

  我含羞的点头,同时流下泪水,因为实在是痛啊!他惊讶之余再问:

  「妳真的愿意吗?妳真的要给我吗?」

  我再度点头,他伸出手,将我的双腿扳的更开,扶起他的男根小心翼翼的,在阴道口慢慢的滑动。

  「第一次,一定会痛的,如果真痛的让妳受不了,我们就停下来吗?」

  我看着他鼓励的眼神,令他安慰的再试着往里滑入,而我忍住痛楚,配合的抓紧他的双臂,咬紧牙、闭起眼、感到他的男根正冲破我的肌肉,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前顶,一直到男根全部淹没在阴道里,他才活动了起来。

  我睁开湿润的双眼,看到他已经轻松的呼出一口气,同时吻住我,让下体慢速度的摇摆着,一开始的痛楚因为他的〝活动〞而减轻了许多,又因他的手一直揉搓着我的乳房,让我混合了痛与兴奋的感觉。

  此刻,他突然的加快了速度,并且撑起双手,用力的往前顶撞,我忍不住叫了起来,自己真的搞不清楚是痛的成份多过快感,还是反之,只见他努力的兴奋的表情,不断的加速,我终于体验到了做爱的欢愉,并且非常确定兴奋的快感已经盖过痛楚。

  我不断的呻吟,喘着,并且主动的将腿勾住他的腰际,让他能深入的抽插,一阵阵激荡不停的传至全身,而阴道里有一种从未有的满足和爽快,我简直已经飘荡在云中的感觉,那么的不真实,这种欢愉那么的令我疯狂,我羞涩的看着他他给了我一个肯定和鼓舞的傻笑,同时有点野蛮的冲刺,在片刻后,他忽然停下来,拉出男根,将精液喷洒在我腹部,胸部间,然后喘嘘嘘的趴下,紧紧的拥住

  我低声的说:

  「妳是女人了,妳是我的……我要妳永远是我的!」

  夜渐渐深了,我在初尝禁果的紧张与兴奋下,竟不知觉的熟睡了,直到他打电话给欣姨,声音从客厅传入房间,我才醒过来。

  我起身准备进浴室清洗,双脚一着地,下体又是一阵痛,我忍着痛,慢慢的走入浴室冲洗,阴道里,流出了血丝,我知道那是由女孩变成女人的处女膜,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过程,内心一阵暖流穿越,因为刚才的情景又一一映入脑海,洗毕,我穿上家明的浴袍,走回房间,见他正换下沾上血渍的床单,我帮忙着换上干净的床单后,他说:

  「今晚就住这儿吧,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欣姨了。」

  我微笑点点头……「她……怎么说?」

  他有点尴尬的耸肩。「她说,要注意安全。」

  我脸发烫着,心脏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速度的跳动着!

  「我们……刚刚……应该……不会我就怀孕了吧?」

  他抱住我一脸的欢笑「不会,别耽心!我不会让小孩就这样子跟着我们。」

  我身上浴袍忽然一松,被他扯拉开来,他情不自禁的再度吻住我,双手放肆的游走在我的全身,我一软,整个人被他压倒在床上,他退去睡裤,顺势拉起我的手去摸他那隔着内裤直挺的男根,我吓一跳!胆怯的缩回手,他主动的将内裤退下,再次拉我的手去套弄,这次……我胆子大了些,握住男根,开始上下的套弄着,同时觉得,这么粗壮的肉棒,就是让我疯狂,让我飘飘欲醉的那根?

  我想亲吻它,我想尝一尝它的味道,我起身将浴袍脱去,并且脱下他的内衣主动的低头,张开嘴含住了正在蠢蠢欲动的男根,完全没有人指导和教授的情况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感到舒服。

  所以我揣摩吃棒冰的方式,吸、吮、舔,我握着它用舌头抵住龟头,舔着,再唅住,用嘴用力的吸,如此一上一下的来回不停的吸,他的手早就不安份的捏着我双乳,和揉搓着阴道。

  我边吸边喘气,甚至因他的挑逗,而让我更卖力的吃着肉做的棒冰,马眼上冒出透明的液体,我不解的将动作停止下来,看向他,只见他冒着汗,兴奋的推倒我,整个人就压了上来,他让男根在我腹部磨擦。

  「妳……妳怎么,停下了?我刚刚……差点要忍不住了。」

  他推开我的双腿「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妳尽量放轻松,我要进去了,痛要说喔!」

  我抓紧他的臂,准备他再次进入,他顶起男根,轻轻的往前滑,还是有些许的疼痛,我咬紧牙,配合的抬高臀部,他再往前用力一顶,进去了!

  进入后,他快速的、激烈的抽插着,我开始感到兴奋,忍不住的呻吟,他喘嘘嘘问:「还痛吗?」

  我娇憨的看他,用力摇头,他奸笑了一下,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往里一顶。

  「啊~~~~!!」

  太舒服了,好深的顶撞,他见我如此兴奋,便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用力的冲刺我实在舒服的接近歇斯底里的状况,一直吟叫着他的名字。

  只听见他「嗯……嗯……」的应着。

  阴道突然一阵收缩,我感到有股热潮要喷洒出,紧张的喊:

  「不行……啊~~~~!我……要尿尿了!」

  他抓住我摇晃的腿,表情兴奋的说:

  「妳要高潮了,别怕…。放松,释放出来!」

  他话还来不及说完,阴道里已经冒出一股热腾腾的液汁,而他却没有因我的高潮而停下,反而更野蛮的抽插,大约几十下后,他扳开架在肩上的腿,要我翻过身趴跪着,我顺从他的指导,正纳闷着他想干什么?没想到他就猴急的将男根从背后插入了,我惊慌中,感到从正面插入,不同的快感,而失控的呼叫出,他扶着我的腰,狠狠的顶撞,快速的冲刺,甚至还听见他从鼻咽发出的声音,就在他努力的抽插大约五分钟左右,我听见他「喔~~喔~~!」

  他赶紧拉出男根,让精液喷洒在我背部,男根贴着臀和腰际间,不停的跳动我瘫软的趴下,喘嘘嘘的,他也跟着趴在我身后,搂着我,我们都因连续两次的做爱而感到疲倦,所以在擦拭过后,我撒娇的躲在他怀里,靠在宽厚的胸膛,让他拥着我相继入梦。

               (第四章)

  跟家明有了肌肤之亲后,在新年期间的假期里,我们常常躲在他家里,哪儿也不去,整天就像新婚夫妇般的,一起烧饭、一起打扫、一起洗澡、甚至情不自禁的一直做爱。也让我深刻的体验到性爱的欢愉与激情,我常常取笑他,到底饥渴了多久?为什么每次与我的身体一接触,他就会冲动的想要?他会装出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饥渴!我是决不会饥不择食,更不会滥竽充数,妳不给,我只好吃自助餐啰。」

  我纳闷的请教「自助餐?什么意思?」

  他就色瞇瞇的说:

  「我自己解决生理的须要啊!因为我是正常的男人,一定须要适度解脱,如果不自己解决,难道让精虫累积泛滥,而影响脑力?那样,我怎么工作?我们男人常常会因下半部空虚,而直接影响到上半部的运作。」

  我惊讶的听完这一席话后,感受到男人跟女人之间是那么的不同啊。

  很快的新年假期就在我们甜甜蜜蜜之中,过去了,而我也因此开始投入了课业,而家明,不知道是否因为与我交往的关系,在工作上,竟然有惊人的成绩与表现,欣姨说:

  「爱情的力量,真的那么伟大喔?我也找个人谈谈恋爱才行!」

  我经常被欣姨弄得很尴尬,她还会随口加句:「你们预支蜜月!将来结婚了蜜月旅行还算蜜月?」

  我很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结论是,只要是跟着家明,我想,我永远不会感到腻,也永远不会对性爱产生厌倦,因为家明让我那么的沉沦在激情的性爱里每当想起与他缠绵的镜头,都会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或是目中无人的傻笑,我认为,我有点不正常,因为,除了上课和睡眠时间之外,我竟然无时无刻的挂念着他,我经常发呆,甚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再这样下去我耽心我的课业会濒临危机。

  三月中旬,家明接获了台湾的通知,他父亲因严重感冒住院,而引起并发症原因尚在追查中,但是生命危在旦夕,所以要他返台一趟,当他告诉我时,我无法控制的泪流满面。

  「早去早回,我等你,别太伤心……也许你父亲会恢复过来的。」

  他也红着眼「但愿如此,妳千万保重,我处理事毕,一定尽快回来。」

  匆促的决定,匆忙的赶往机场,依依不舍的拥抱再拥抱,我含着泪,目送他直到身影完全消失,我才黯然的离去。

  家明一抵达台湾后,打电话告诉我,事情很严重,也许要多待几星期,因为如果他父亲因此病逝,他必须处理丧礼,我沉默,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在他一再的安慰之下,我放宽心,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并且也试着安抚他感伤的情绪与思念之情,当我们都依依不舍的挂线后,我会躲在房间里,尽情的发泄情绪或哭泣,每当我跟家明通过电话之后,欣姨总会想尽办法让我转移注意力,或是设法逗我开心。

  我跟家明除了通电话之外,也用网络连系,我们只要一有空,就会给对方写信倾诉相思之苦,在家明回台后的第二个星期,他来信上提到,希望我转告欣姨他正在处理父亲的丧事,同时跟院方有官司要打。

  我已有心理准备他父亲随时会离世,问题是,怎么又冒出打官司的事件?那么,他短期内是无法回来啰?难过之余我将消息转达给欣姨,她叹口气摇摇头。

  「事务所少了他,我忙不过来,现在没办法!只好再聘请一位会计师,不然等他回来,帐务已堆积如山了。」

  我无话可说,因为事发太突然,我和欣姨根本无法得知家明正确的归期,就这样日子在忙碌,思念中,藉由通讯,悄然的流逝,家明已经离开整整二个月了在初分开之时,每天的信件不断,两人都藉由的网络方便,一天之中写下几封不舍的感触,直到现在,有时候两三天后才收到他的信,信上经常是要我体谅他,打官司打的焦头烂额,还有他母亲,因为父亲突然离世,而承受不住打击,须要他的照顾和安抚,我能怎么说?

  我不能每封信都告诉他,尽快回来!我有多想念,有多无奈,唉!很无可奈何的告诉他,以母亲为重,别太担心我,我的功课忙碌着呢,不然又如何?

  我渐渐的收拾起离别后带来的沮丧,把心思转移到课业上,也只有如此,我才不至于,因太思念家明而无法振作,欣姨自从家明返台后,确实忙得不可开交连最基本的晚餐,她都没办法回家吃,家里空荡荡的,令人由衷的感到孤独、寂寞。忍不住打电话到办公室去找欣姨,响了半天没人接,我再试着打手机,也是没人接听。心想,也许她已经在途中了,正在开车,所以无法接听。

  此时,家里的电话响起来,在这样安静的气氛里,电话铃声宛若音乐,特别的悦耳!我马上接起「Hello,方公馆」

  「您好!这里是市立医院,是否有位方佳欣女士住在这儿?」

  「是的,她住这里」

  「请问方女士是否有亲人在旁,麻烦请他们接听。」

  我想了一下「发生什么事?她没有亲人在这里,我是她侄女。」

  对方沉默了一下「请妳马上到医院来,方女士车祸,有几项手术须要家属签名。」

  真是晴天霹雳!又是车祸!我边哭泣边赶往医院,到达后,医护人员带我办理了手续,签字,我来不及见欣姨一面,她就已经被推往开刀房了。

  我找到急诊室的医生,询问到底是什么状况,医生说,欣姨送到医院时,满头满脸的血,身上多处骨折,初步估计内脏有出血的现象,我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脑部轰隆轰隆的响不停,我想起家明,此时此刻他在就好了,我不会那么无助那么害怕。

  警察人员找到我,要做简单的笔录,我据实的回答,并且问及车祸的地点和对方的伤势,警察说:

  「在往郊区的XXX路段,没有与其它车辆撞击,警方判断有可能是蓄意谋杀,因为车辆的煞车系统,完全因人为因素而毁损。」

  我惊吓的差点站不住,腿一软,跌坐在板凳上,蓄意谋杀!?我怎么都无法相信善良的欣姨会遭此劫数!

  我稍微休息了一下,拿起手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打到家明台北市的住处,我再看看表,台湾现在是清晨,他应该在吧!电话响了大约十来声,我听到了家明熟悉的声音。

  「家明……家明!」

  我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只听见他在那头急着问:「到底什么事?别哭,别急有话好好说。」

  我克制了情绪,哽咽的将今晚发生的事断断续续的说出来,他听完后,沉默了几秒。

  「欢,先别急,妳等欣姨手术后看看什么情形,再打电话给我,我这就准备一下,到法院去,也许官司这两天会有结果了,我会交代我妹妹和妹婿,我先去安排回程的班次,妳别哭,我尽快赶回,本来要给妳惊喜的。看来,正经事比较重要。」

  挂线后,我情绪稍微好转,得知家明这两天会赶回来,我彷佛吃了一颗定心丸,耐心的等候着手术的结果。

  我不知道何时睡着了,醒过来时,天已经亮了,可是手术房的灯还是亮着,我揉揉眼睛,到厕所去梳洗一下,将一脸的疲倦惶恐一并的洗去,再出来时,手术房还是没有动静,我依旧坐着等候,并且祈祷着,希望欣姨没事,二个多小时又过去了。

  总算看见欣姨被推出来,我连忙急步的拦住医生,询问手术结果,医生拉下

               口罩说:

  「我们都尽力了,可是,内脏出血实在太严重,脑部失血倒置缺氧的情况下这样子的结果,已经出乎意料之外了。」

  我不解「什么意思?她还活着吗?」

  医生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能抢救下她的性命,真的是在意料之外。」

  我高兴的再问:「须要修养多久才能出院?」

  医生无奈的说:「多久……这很难说,因为目前她还必须住在加护病房观察一段时间,等内脏出血的状况好转后,再转普通病房,不过也要等她醒过来之后,才能正确的判断。」

  活着,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什么都不怕,我心里由衷的感谢医生群的努力。经过一整夜的折腾,我身心疲惫的回到家,马上与妈妈连络,详述了整个过程,妈妈一听,就急着要赶来,我告诉她别急着来,照顾家庭比较重要,有新消息再与她连系。

  挂线后又拨给家明,一样的将手术结果报告一遍后,家明说后天一早就能抵达了,到时候,机场见,我欣慰的几乎欢呼出来!

  收线后,我因为极度的〝大喜与大悲〞都在二十四个小时内发生,所以无心入眠,再打电话给熟悉的同学,说明这两天无法前往听课,希望代拿资料与借抄笔记之类的,之后洗个澡,我上床假眛,也趁机好好想想,刚刚警察所说的蓄意谋杀,我脑海里一下子闪过除夕夜当晚的人物。

  不太可能有什么纠纷,会严重到要刻意的布下蓄意谋杀的手段,我不停的回忆,一直在想欣姨的生活圈和交际圈,她除了上班的同事之外,男朋友呢?据我所知,欣姨没有所谓的男朋友,不过……她有说过,有固定一个解决生理须要的性伴侣,但是,他我从未见过,只听欣姨说:

  「大家各取所须,他满足我,我供给房租与零用钱,没有感情的!他自己还有一票女朋友呢。」

  不可能是他,欣姨不会小气,她出手一向大方,啊~!不会吧,是那晚的烂人,畜生?愈想愈有可能,等家明一到达,我一定要把那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让他决定该怎么处理,对!就是这样子!不能让欣姨平白无故的受到心理与身体的创痛与伤害。

  在机场,我等候着家明入境,他的班机早已经抵达了,却不见他的身影,我急的一圈一圈的观望,是不是没留意,他早已经出来了?

  我垫高脚尖,伸长脖子拼命的找……「啊呀!」

  我转身,看见家明,他从背后抱住我,吓我一大跳!我们同时笑着亲一下对方的脸颊,然后,再也无法克制的相拥住,紧紧的、热情的、温馨的,片刻后,我们一同推着行李,上了车,直接奔往医院。

  在途中,我将那晚欣姨遭遇的事情完整的从头到尾诉说一遍,家明听的很入神,眉宇间紧皱着,一脸忧虑。

  「这事情……当时在警局有备案?」

  我回想了一下「应该有!因为欣姨是警察送回来的。」

  家明思考了一下「嗯……明天,到办公室我再将客户的所有数据看一遍,因为我还不确定,到底是那一位。」

  我突然想起黑帐的事「欣姨说,当时想告他!因为他有黑帐在欣姨手中,后来……顾虑到我们的安全,只好做罢。」

  家明神色惊讶说:「是他?他在去年十二月初开始,已经将他的帐务,转给其它会计师事务所了,许多会计小姐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不到年底再请别的会计师接手,因为,对于生意人而言,年终的结帐和盈亏一做不好,财税局一起疑,很容易要调查的。」

  我好奇的问:「他是什么样的生意人?」

  家明说:「很普通的进出口贸易公司。」

  我又问:「你见过他?」

  家明点头「嗯!他来过办公室好几次,长得普普通通的,不过他那一对眼睛看了令人畏惧。」

  车子抵达医院后,我们前往加护病房探望欣姨,询问了护士目前的状况,护士说的跟昨天没什么两样,还是没醒过来,须要再观察,家明直接去找主治医生了解病情,我留在病房陪着欣姨,抓着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水,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感觉?为什么还不醒过来!醒过来,也许就能渡过危险期,也能协助警方缉捕原凶,因为,我怀疑的对象,也不知是否可考,没有十足的理由,警局会接受我们起疑的人物吗?

  探望过欣姨后,家明主动的提出,在欣姨未出院之前,他暂时住在欣姨家里一来陪伴我,他耽心我一个人住不安全,二来,他说:

  「我总不能一天到晚两边跑,而且还有公私事都要我处理,所以为了上班一天之后,方便见到妳,住在妳们这里,是最好的决定。」

  我当然同意!他不提,我也准备要求他这样子做,因为我确实也很害怕,所以当晚,家明收拾了必须品,就搬迁到欣姨家里了。本以为他会按捺不住的拖我进房,谁知道他说约见了办公室新的会计师,要详谈最近的税务,因为他离开了十一星期,明天重新上班,不希望跟不上脚步。

  我有点失望,但是,他这样子做是为了大局着想,男欢女爱之事,来日方长反正他都已经住到这里来了,还怕没机会?

  送他出门前,他在我耳际轻声说:

  「我会早回的,妳累了就先休息吧!我会找时间〝好好〞的陪妳聊聊。」

  然后拥吻我一下子,就出去了,他的吻依然那么的有魅力,让我的魂魄都被他所牵引!

  半夜醒过来,看看闹钟,都两点多了家明仍未回来?我起床下楼,本想拿杯水喝,才一下楼,就听见家明的声音,他在讲电话,霹雳啪啦的一连串德语,听的我一头雾水。

  「家明!还不休息,跟谁讲电话呢?」

  他回头看见我稍微一怔「妳怎么起来了,我马上就上来!」

  他匆匆的交代几句,就挂线了,我走入厨房喝过水后,本想问他饿不饿,今天一下机,就马不停蹄的一直忙碌到现在,谁知……他已经回房了。

  我跟随上楼,听见从我房里传来阵阵的水声,他在洗澡!?我躺下来,等待他,心情也振奋了起来,我刻意将台灯调到昏暗,也主动将睡衣剥去,只剩下内衣裤,他从浴室出来后,迅速的上床躺下来,见我还没睡,主动的抱住我吻住我片刻后,他解开了我的内衣裤,揉搓着乳房的同时,他退下身上唯一的内裤,此时男根早已暴涨,我伸手抓住,上下套弄,他却忍不住的拉开我的手,压上我的身体,急急的就插入了。

  我们同时舒服的喘气,他一进入后,便快速的抽插、顶撞,彷佛要把这两个多月以来的相思与压抑,一股气的全都发泄出来,我兴奋的看住他,见他埋头苦干的模样,我抓住他的手臂,他像头野兽似的,勇往直前,横冲直撞。

  我舒服的不断的吟叫,并且感到阴道里大量的流出液汁,他几乎卖力的每一下都要置我于疯狂才甘心!我没有多久就喷洒出高潮的热液,全身颤栗着将他抱紧,他也因我的高潮,而抵挡不住这一波的冲击,而来不及拉出男根,全部射入体内,他虚脱的趴下,男根还一直停留在阴道里,我们相拥着,我喘嘘嘘的说:

  「今天……不是……安全期。」

  他没应声,过了一会儿,我轻轻推开他,没想到他已经开始打鼾了,我快步冲近浴室,拿起莲蓬头让水冲洗下体,企图将精液冲走。

  隔天,我起床后没见到家明,我下楼,也找不到他的身影,我马上拨了电话到办公室,总机小姐说家明还没到,但是有连络了办公室说晚一点会来,我毫不犹豫的直接打手机找人,家明一接听。

  「欢,我在医院,不方便说话,妳先上课去吧!下班后再见。」

  原来他一大早赶去看欣姨,我松了一口气,也莫名其妙自己怎会找他找那么急,也许因为经过昨晚一夜的激情,今晨却不见他,而感到一种失落吧!我取笑自己的急性子,他有那么多事都帮我担下来了,总不可能再像以前,伴我腻在床上,什么事都搁一旁,一心一意的享受鱼水之欢。

  下午的课只有一堂,结束之后,便前往医院去探望,来到加护病房,护士告诉我,欣姨推去做扫瞄,起码要一个小时之后才会回来,我考虑了一下,决定不等。也许晚一点或明天再来吧,便往事务所前去,到达办公室后,秘书小姐说家明正与客户在商议,不方便打扰。

  她让我先在会客室,喝杯咖啡等待,我在会客室里等的很无聊,已经整整一小时过去了,我起身准备离去的同时,在会客室门口碰见了欣姨的律师,我有点惊讶,但是不忘跟他寒暄几句,律师夸赞我语言说得流利,并且,似笑非笑的问

  「何时结婚呢?别忘了发邀请函给我喔!」

  我被他一问,脸红的说不出话,只是一眛的傻笑,跟律师道再见后,我看见家明,他一直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看着我跟律师对话的情形。

  「欢,进来吧!等多久了?」

  我步入他的办公室后,顺手关上门。「你刚刚是跟律师谈话?」

  他点头,并且点燃一根烟「嗯?怎么了?我请教律师有关上次,欣姨被迫跳车的事,也问及如果警方采纳我们怀疑的对象,须要多少有力的证据才能控诉」

  我又问:「你为什么要告诉律师,我们要结婚?」

  他笑着说:「难道妳不想嫁给我?」

  我一脸无奈「就算是,也不是现在啊!欣姨还昏迷不醒,什么时候醒过来,不知道!我那有心思跟你结婚,况且……起码等我念完大学再说吧!」

  他收拾了一下文件,拉起我「走,我先送妳回家,等一下我还要到警局去一趟。」

  我跟他一起到达停车场「你去警局,我不能随同吗?」

  他一脸笑意「当然可以!不过怕妳累坏了。而且,妳不先回家准备晚餐等我吗?」

  我顺从他的意思,让他先送我回家,下车前,我主动抱住他亲吻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能到家?」

  他看看表「差不多八点左右吧,好吗?妳随意的弄些清淡的菜,别太麻烦,我一定赶回来!」

  挥别后,我莫名其妙的觉得,被家明冷落。或许是分离太久了,之前的热情一下子不知躲哪儿去了?是我多心吧!但愿如此,我该试着体谅他的忙碌,我帮不上忙的情况下,只能体谅了。

               (第五章)

  欣姨从出事,住院到现在,已经一星期了,但,却没见起色,我曾紧张的问医生,到底什么时候会醒?什么时候能够转往普通病房?

  医生总是很无可奈何的说,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况且内脏出血虽然好转复原也要一段时间,醒不醒的问题,医生抱持不乐观的态度,因为脑部在强烈撞击下失血过多,而造成极度的缺氧,就算能醒过来,脑部是否能正常的运作,也很难判决。

  我得知这些来自医生的专业说明后,泣不成声,回想当年父亲去逝时,也没有像现在如此悲痛!如果欣姨万一真的不醒过来呢?我真不敢往下想,我真的不愿意接受最坏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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