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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醉春意馆 - 2,2

[db:作者] 2025-06-30 07:00 5hhhhh 5850 ℃

  「啊啊啊……」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骚的不行,往常习惯性塞满玉势的後庭毫不畏惧这根热柱的捅入,一味的挤压着,深处敏感点被一下下捅着,更是让他如触电般哆嗦了起来。

  颜色冲刺了几百回,又停下去揉弄年空翠的卵蛋,再去搓年空翠的阳具,那饱胀的阳具在手里如此充实,让颜色欢欣不已,知道年空翠是真心接受他了,更是全心全意的爱抚那根,复又顶着,没过多久,年空翠的淫叫竟一路拔高,阳具在手中抖动几下,竟射了出来,後穴也轮番绞着,颜色只觉得精关一松,赶忙又冲刺了几十下,泄在了年空翠里面。

  两个人相叠着,倒在床上喘着气儿,颜色的阳物还留在年空翠肉穴里,将热精堵在其中,过了一会儿,竟又有了感觉,硬了起来,颜色嘿嘿一笑,拍了拍年空翠的臀部,道:「这次师父可别那么早泄,逼着徒儿也没忍住,要是再有下次,一定狠狠罚师父!」

  又将年空翠翻过身来,面朝着他,将两腿架起,冲刺起来。

 作家的话:这是今天的份^^真是抱歉,昨晚估计系统出了问题,怎么样都发不上文,让大家等了,今天这章字多!写足了肉,私以为有点明清豔情小说的味道哈哈(摸头脸红)PS:谢谢长欢子送的果味冰沙!谢谢你的鼓励!谢谢凌羽裳送的巧克力!这是二更哟……

 九、木马

  自那夜表了心迹以後,颜色与年空翠的隔阂也在一夜消融,并且,因为师徒之间的互通情意,日子过得更是蜜里调油。

  「由景写意,由意写情」,在年空翠身心关怀下,颜色的画意最终又进了一步,连专门来挑刺的印原看来都啧啧称赞,相比那夜的蓝衣淫唱图在写情方面与现在的根本没法比,况且现在看到的只是练习稿。

  颜色一时劲头大胜,竟在五日时间内绘出了十几幅作品,景色样样不同,体位多样,里面表达的感情更是不一,年空翠赞叹不已,颜色因此获得了夜间更多的额外奖励。

  印原看着面色红润的师徒俩,偷偷问年空翠,以颜色这般水平,应该能比过画盏了吧!

  年空翠一怔,却微微摇头,看向画作的眼神里柔情蜜意,眉间却添了些许愁云。

  并不是颜色的功力不到家,而是画盏……太强了。

  年空翠看向窗外,目光落在坐在庭院里作画的颜色身上,温煦的日光洒落在雨过天青色的衣袖间,漂亮的让人转不开眼睛,年空翠在春宫界独树一帜,从不动情,却陷入了颜色这个坑里,不得不说缘分使然,孽债孽债!

  不管怎么说,也一定要让颜儿赢了这场比试。年空翠藏于袖中的手指攒起,牙关轻咬,下了决心。

  倒是到了第六日,颜色从画情的练习突然变为了房事的执念,许是这几日折腾的厉害了,心头甜蜜,更想把那些美好记录下来。笔尖轻挥,昔日师徒的甜蜜时光便跃于纸上,起初还因害羞而画一些日常途径,後来脸皮厚了,画的便都是肖想中的各种姿势体位,落笔处两人蜜里纠缠,好不痛快。

  「胡闹!胡闹!」年空翠扔下一张画纸脸红不已,上面赫然呈现着赤裸的两人交合的场面,画的是密宗的欢喜佛,脸却是颜色和他的。画中的年空翠一脸迷离,俊美的脸庞红云盘绕,微张着口,涎水滴滴落下;向下看去,连接的那处红润诱人,更有白色的汁液从其中流出,光看便让人情潮澎湃。

  「太过分了!」这般高难度的姿势,自己怎么能做到呢?颜儿这……在床上非要弄死自己不可!

  年空翠羞愤的捡起画纸作势要撕,却被颜色轻巧抢去,手指轻抚画中人物的脸庞:「师父的脸怎么如此红润,莫非对这种姿势很有兴趣?不若我们晚上试试吧……」话音未落,便被年空翠连人带画赶出门去,再说下去非出事不可!

  除了这种YY的春宫以外,颜色还多了份独特的爱好……画实景。

  当然了,看着自己的师父满脸淫态与羞耻的举动,怎么不会有想画下来的冲动?

  就比如拿着画笔看着师父自慰,又比如,看着师父含住玉势吸吮……往往这些画画到一半作画者便扔下笔去现场互动去了,一番餍足之後在回来继续补完,顺便附上一幅师父被玩弄到晕厥的图景。

  这天,年空翠被颜色蒙着眼连推带拉的骗到了颜色自己的卧房,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了,颜色在那里摆好作画用具,又将年空翠放在桌子上脱他的衣服。

  「颜儿!」年空翠几次想从桌子上下去都被颜色阻住了,被蒙住的眼睛一片漆黑,被剥掉衣服的触感因此更加敏锐,年空翠的上半身一片光裸,被穿上乳环的乳头未经碰触便高高立起,颜色抚摸着年空翠的小腹和腰间,引得年空翠不由的摇晃着身躯。

  「师父真是淫荡啊……只是被抚摸皮肤,就这样爽吗?」颜色调侃着,勾弄胸前的青玉乳环,俯首亲吻着颤抖的乳粒,顺手将年空翠的亵裤也解了下来。

  「别……」年空翠全身赤裸,下意识的用手捂住私处,却被颜色强硬拿开,「是师父答应我要给我做模特的,可不能反悔哟……」颜色孩子一般的蹭着年空翠,撒娇似的语气伴随的却是猥亵的揉弄与抚摸。

  连颈部与耳後都被轻咬舔吮着,年空翠的身体软的如同化水,不得不抓住颜色的衣襟稳住身体:「啊呜……不反悔……不反悔……嗯……」

  「这就好。」颜色坏笑着放开手,刚刚挑起情欲的身体泛着红色,未经任何人事的玉茎更是粉嫩粉嫩的惹人触碰,颜色牵引着年空翠走到一边,将眼罩解下:「今天,我们就来画这个吧!师父坐在上面一定很是色情!」

  却见年空翠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脸色也阵阵发青:「这……颜儿,不行……会死的……不……」

  「怎么会不行呢?师父淫荡的小穴一定会非常喜欢吃这个的!」颜色抚摸着木马上竖立的木桩,突然猛地握住年空翠的下体,「还是师父不疼爱颜儿了?」

  明明与疼爱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年空翠却不舍得拒绝,肉茎被揉捏的微微发痛,快感却渐渐强烈起来。年空翠最终放弃了挣扎,驯服的踩着凳子爬上了木马。

  两脚踩着凳子,年空翠一手扶着马脖子,一手探向後方,伸进流着淫水的湿润小穴,按揉扩张着,撑开越来越大的洞口。

  「啊……嗯……」润滑过的木桩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可以摸到巨大的龟头,後庭慢慢包裹住它,一点一点的向下吞吃。

  「唔……师父可要小心点……」越到此时,颜色的语气便越是温柔,就如同让年空翠坐木马的提议不是他提的一样,一手探入小穴,帮助年空翠一块儿撑大,一手引导着年空翠向後坐去。

  「啊啊啊啊……」越到深处,年空翠的喊叫声越大了起来,长长的木桩深入肠道,顶在敏感带上,年空翠的双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了上去。

  可恶……这东西居然比颜儿的还长……年空翠腹诽着,一面吟唱般的吐出淫荡的叫声。

  「呜呜……」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坐在了木马上,後面的洞口被装的慢慢的,隐隐有些胀痛,年空翠夹紧木桩,撑着马脖子,慢慢的直起身子,这样一来,木桩更一步的深入了肠道。

  扯去两边的凳子,让双腿悬空,固定年空翠的,只剩下插入身体的木桩。颜色退後几步,陶醉地看着这一切,不由称赞:「师父……真的好美啊!」木马整个儿被雕琢的栩栩如生,年空翠赤身裸体骑在上面,披散着绿云似的头发,发尖下隐秘着红色的两点,上面青山翠色闪烁,竟是那般勾人。颜色抓起笔,手都颤了:「师父,这张画,就叫它骑马踏青图吧!」

  渺渺几笔便勾勒出大体轮廓,颜色犹嫌不足:「应该,再给师傅添点色彩才好!」

  他走进木马,握住马尾巴:「师父,从印老板那里拿来的东西真是极品啊,像这个马尾,是可以上弦的,」他一下下的拧着马尾,便听到木马体内有机簧转动的声音,「只要放开马尾,那东西便会转起来呢!」

  年空翠露出恐惧的神色,不等他求饶,颜色已经放开手:「啊不不不不……」年空翠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全身精力都集中在了旋转着的木桩之上。

  体内的敏感被摩擦,肠肉紧紧的攀附在木桩上,被带动的像是要被绞断,可是,明明应该很是痛苦,却有说不出快感萦绕上来,愈来愈快乐,年空翠的身体都软了,两手努力的撑着马脖子,抬高头,露出白皙纤长的脖子,腰肢也无意识的摆动了起来,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肚子。

  「啊啊啊……」或许要年空翠陷入快感很是艰难,但一旦被淫欲迷惑,年空翠便会变得分外淫荡,一反往日的清心寡欲,「啊啊……嗯嗯……还不够……还不够……」年空翠尖叫着伸手揉弄着两乳,连恶意的牵弄乳环都给他万分的快意,身体下意识的抬起,却因没有支撑物而宣告失败。

  「既然师父喜欢,那么颜儿便给师父更多!」颜色用力推着木马的脖子,让底座是弧形木马晃动了起来,体内的机关被带动,那木阴茎竟然一伸一缩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被捅穿了!」口水因无法控制而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体内被一下一下的用力捣着,每一次都刺向从未探入过的花心,年空翠腰肢款摆,坚挺更是高高立起,他一手抚摸着前面,一面探向後方,抚摸那连接的地方,「啊啊……好深……好深……再用力一些……」

  甚至不用颜色动手,年空翠已经利用腰肢的力量,催动着木马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

  目睹的豔色的情景,连颜色自己都呼吸不稳了,下体早已立起,胀的发痛,恨不得立马把年空翠从马上拉下,用自己的肉棒刺穿那淫乱的小穴!

  颜色暗道自己自从那一夜开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淫欲,抄起笔飞速的画起来。

  画纸上年空翠的身姿渐渐清晰了起来,纤长白皙的身体,长发肆意的披了下来,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抚摸着自己的性器,高昂的脸上迷醉且快意。马蹄踏过绿草繁花,淫乱的年空翠,将着一片春色踏在脚下……

  「啊啊……颜儿……不行了……再快点……要被捅穿了……啊啊……」抚触硬挺的手改为爱抚流水的文前端,後面的敏感被一下下戳着,快感一再累积,终于忍受不住……

  年空翠啜泣着喊出对颜色的爱语,白色的浊液从马眼喷出,一波一波的,射满了腹部及马背。

  于是,那踏青图的繁花枝叶间,又多了点点白液的浇灌。

 作家的话:色攻这个小恶魔,有像你这么折腾自家师父的吗?PS:谢谢叮咚的小样送的爱心糖果!谢谢summerlei送的果味冰沙!谢谢桦巖送的巧克力!小黑爱你们!今天收的东西真丰盛!小黑会吃胖的……>.<

 十、画情

  纵使充满性爱的日子如何幸福的度过,第四场比试也近在眼前。

  「喂,颜色他……真的没有问题吧!」这天颜色早早的便离开了,年空翠不便出门,便由印原陪着,坐在屋中等待。

  面对印原的提问,年空翠微微摇摇头,脸上半分神情也无,过了一会儿,他伸手从桌上拿起一副画卷,对着印原慢慢展开。

  「啊……这不是……」印原大惊失色,眼前这一幅,正是颜色准备了多天,废了无数手稿才绘出的春宫,并且得到了年空翠与印原的一致夸奖,「难道他拿错了?」印原站起身,琢磨现在送去会不会太晚。

  年空翠收回手,淡淡道:「没有拿错,是我把它掉包了。」

  「为什么……」

  年空翠摆摆手,拿出白玉烟管,点燃,倚在榻上,轻吸一口:「印原,虽然我们相交多年,但是很久之前的许多事情,你还是不知。」

  「我与画盏,曾经有着很近的关联。」

  「画盏曾对我有意,当年那场比试便是因此而来……当年,他画出的画情便让我深深震动,第一次明白了他对我的执念有多深,只是,往事不可追,做过的事无法更改,为了画馆的名望,我将他打败,从此画盏背井离乡,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直到听说他在异地开了东风逐月馆,并且小有名气,我才放了心,我以为,画盏已经想通,不会再纠结于旧事,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找上门来。」

  「印原,当年画盏的画情便已到了令我恐惧的地步,那么你说,在多年之後,潜藏多年的执念一夕暴发,会是多么可怕。」

  「纵使颜儿情之深、爱之切,一身天赋,也扛不住这多年积累的爱意与恨意啊!」

  年空翠在窗边磕磕烟管,烟灰落下,在光芒之中灰飞烟灭:「画盏说得对,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

  「所以,我用我画的春宫,将颜儿的画替换了。」

  「啊!原来那幅画,是做这个的!」印原忽然跳起,指着年空翠惊讶的合不拢嘴。

  早先他便见过那幅画,是某天夜里年空翠趁着颜色熟睡跑到他那里完成的。

  「啊啊……这是什么春宫画啊……」那时的他不屑的撇撇嘴,转念又想,反正年空翠已经隐退,画的不是春宫也说不定。

  的确,那幅画上一点交欢的痕迹也没有,甚至连身体的暴露也没有,纸上只有两个人,一个大人、一个小孩,站在庭院里唱戏。

  是的,唱戏……大人一脸清秀,很是清爽,穿着白净的里衣摆着姿势,小孩则一身戏装,脸上的油彩掩住了原有面目,也随着大人的姿势模仿着,兰花指翘着,身体像旁歪去,一腿弯曲,另一腿後撤,姿势虽然生涩,却别有一副魅意涌现了出来。

  这是两个唱旦角的男子,虽是男子,却有凭空生出一副女子的柔意,他们站着的庭院後面是几扇门,木门破损,连脚下踏的石砖也碎的零零散散,荒草丛生。

  这两人跟随的并不是有名的戏班子,落脚处如此荒芜,应该是那种在乡村之间流动演出的戏班。

  「这……有什么?」印原只是粗略一看便抬起头来,年空翠却摆摆手,不说话,径自抽起了烟。

  印原只有低头继续看下去。

  渐渐地,他看懂了。

  画作的色彩明亮而华丽,笔锋飘逸,一反年空翠一贯的画风,倒像是颜色所画,在这颜色绚丽的画作之中,独有两抹嫣红盖过了所有的颜色,牢牢的将人吸引其中。

  那是两个人腰间系的红绸。

  印原原先不曾明白,刹那间忽然醒悟,这两个人唱的是淫戏!

  并不是所有的戏曲都是一般正经,为了更多地吸引人气,戏班子会通过唱淫戏的方式来招徕观众,那红绸不是别的,代表的是处子初夜落的鲜血,藏于衣中,在唱到某一时刻飘然扯出。

  那大人不过二十来岁,正在教一个稚嫩的孩子唱最淫靡的一段戏。

  小孩子稚气未脱,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大人却早早的经历了太多,眉眼间的春情流动,无一不昭示着他曾经历过的风流韵事,可是他看向孩子的眼神却如此怜爱,在淫欲流动的眼神中独独显现了出来。

  不……那不是怜爱,不是一个师父对待徒儿的,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潜藏的爱意。

  印原突然懂了,这幅画画的不是别人,而是年空翠与颜色啊!

  整篇画中未有春宫,却又情欲与爱意两种情感流动,沁人心脾,隐忍触动,也只有年空翠才能画出

  年空翠竟是要以对颜色的深深执念去对抗画盏对他的久久思恋!

  「那么……结果会如何?」

  「不知道,端看画盏的了。」

  ……

  颜色回来的很快,怒气冲冲的,甚至不顾印原在场,愤怒的冲年空翠一通发作。

  是的,赢了,终于扳回了一局,但是颜色并不开心,在画作展开的一刹那他的血液便凝结住了,那是师父的画,虽然笔锋上色都全然肖似与他,他还是能够轻易认出。

  颜色一瞬间失落了,师父如此做,分明是不信任他的实力!

  失落在画盏拿出画时猛地消失,在某个方面来说,师父并没有做错,因为自己的画,与画盏的话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并不是说绘图技巧方面有什么不妥,而是在情感,那种隐隐的痛瞬间将人击中。

  画盏的画很简单:那是一个春天,庭院里开满了粉色的樱花,一个人披着暗红袍子在樱花树间穿梭……这一切,都源于一个站在二层小楼上的男人的视野中,男人躲在窗边,偷偷的向外看去,那男人没有露出脸来,甚至在画上,只是画了下腹的部分。

  男人在自慰,看着楼下赏花人在自慰,性器只是露了分毫,却从衣料的褶皱上看出男人的动作异常激烈。

  男人隐藏的感情是多么深刻。

  那个人在树间看着风景,男人在楼上看他。

  这是一种强烈的暗恋,看得人心中都隐隐作痛,这种暗恋不是一时产生,那是积累了十数年,不,二十多年无法言语的痛苦,让人又爱又恨,想占有他,又想杀掉他。

  画盏甚至舍弃了以往多年的明亮色调,用暗沈的色调表现出记忆的深远与痛苦。

  颜色沈浸在这股阴暗中脱不得身,可是一歪头,便又掉入了年空翠带给他的绚烂色彩中。

  若说画盏带给他的是痛,那么年空翠带给他的便是爱,是快乐,是欢愉,是温暖,他怎么会看不出师父在画中给予他的浓烈爱意,在那人的殷切守望中,甚至能够看到男童日後的风姿卓着。

  原来师父从很久之前就一直喜欢他了,就如同画中大人一般,企盼着他的成长,乞求着他的回应。

  这同样是一种暗恋,却爱的甜蜜、爱的充满希望,颜色眼睛一热,差点流出泪来。

  师父,我爱你……他抚摸着画纸,心里默念。

  比试最终是颜色赢了,画盏出乎意料的发疯似的吼叫,他喊,这画不是颜色画的,叫年空翠出来。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输了就是输了,他的情感,终究比不上这雨醉春意馆中的长久爱恋。

  颜色心中一片温暖,步伐快的恨不得立刻扑在年空翠身上,可是当真的见到年空翠,心头又有种郁郁涌了上来。

  为自己的羞愧,为年空翠的隐瞒,为画盏的爱恋。

  ……

  年空翠纵容着颜色对自己的肆意发泄,最终在床笫之间激烈的交锋之後,抱住倚在自己胸膛的颜色的头颅,慢慢抚摸。

  「……因为,这不光是对你一人的挑战,也是对我自己的考验。」

 十一、酒醉

  「喂!你听说了吗?画盏已经把非墨的作品做好了!」印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响的整个院子都能听见,年空翠迎到门口方才迎了个影子。

  「嘿!年空翠!你别整天这么淡定好不?画盏已经把作品拿给陈老看了!」印原急的火烧眉毛,活蹦乱跳的,一反往日淡定妖孽的老鸨形态,活像他才是雨醉春意馆的真正主人似的。

  「嗨,别急……」

  「有什么不急的?这是最後一天了啊!颜色做出什么作品没有?」

  两个人明显回路不是一致的,自说自话,过了好半天这才闭上了嘴。

  于是庭院里只剩蝉叫。

  「年空翠,你这么宠颜色,不至于临到现在也不帮把手吧!」

  「跟你说别急了……」

  印原眼睛提溜骨碌的转了几圈,脸上露出坏笑:「莫非,你们已经做好了……亏我还那么担心你们,你们居然这么瞒我,快快!把作品交出来!」

  「咳……倒时候你就知道了……」

  印原跳脚:「咱俩真么好的交情你还跟我耍这些……哎算了!你的病怎么样了?」

  「嗯……快好全了。」年空翠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苍白苍白的,像是大病一场,又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几天之间瘦了许多,原本的月白中衣穿起来都空荡荡的,连披上暗红碎花褙子都没有往日的风流倜傥了。

  年空翠左手持着白玉烟管,说话间不时抽几口,然後便闷闷的低咳起来。

  「喂!生病了就好好躺着,抽烟是个什么回事啊!小心颜色回来又整治你!」印原劈手把烟管抢去,把年空翠又推回屋,「烟管我带走啦!烟鬼!」

  这家夥……

  年空翠看着印原消失的身影摇摇头,明明是个满腹坏水的人啊,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这么跳脱了呢?这个友人……年空翠苦笑,三生有幸遇到这么个友人。

  他脱了褙子,懒懒的趴在床上。

  背部已经不那么痛了,似乎快要长好的样子,就是後庭因为方才的走动微微拉伤,似乎出了血。

  年空翠皱皱眉,颜色说得对,这几天不应该让印原进门,不然一定会受伤的,像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苦了一直忍耐的颜色……

  年空翠的「病」起自上场比赛的第二天夜里,从那之後年空翠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颜色也顺带消失了身影,印原几次探望都被各种理由拒于门外。

  画情之後,颜色发了好大一通火,顺带整治的年空翠第二天下不了床,颜色原本心怀愧疚,没想到第二天夜里年空翠居然屋里摆了酒席,说要与颜色秉烛夜聊。

  有什么可夜聊的呢?月亮都不在这边了……颜色腹诽,笑容却泄露了心情,屁颠屁颠的奔进了屋里。

  觥筹交错间,颜色便被灌进了好几杯酒。

  颜色酒量浅,酒水未喝完半坛便昏昏沈沈的瘫倒在了桌前,迷蒙之间,他感觉身体被师父拖拉着扶到了床前。

  他倚在床头,看着师父在他面前轻解罗裳,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身体。

  师父的身体……真漂亮,好想摸啊……

  这样想着,就真的伸出了手。

  被调教的敏感无比的年空翠受不住颜色的抚摸,只是挑逗了一下腰间,便双膝一软,顺势趴在颜色怀里,低喘连连,口中更是呻吟不断。

  「嗯……嗯……颜儿……」胸口的一边乳粒被颜色深情的舔弄着,混杂着酒水气息的唾液沾满肿胀的乳头间,另一边也同样被爱抚,揉捏过後拉扯着穿在上面的青玉乳环,将樱红乳粒高高提起。

  「啊啊……别……」年空翠呼痛,两手探出试图阻止颜色的玩弄,却被颜色抓住一只手,强硬的摁在另一边的乳粒上:「自己玩。」

  「嗯嗯……」年空翠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绯色,使人怜爱的不得了,颜色探出舌舔弄着年空翠微张的齿关,几个来回舔的年空翠颤抖不已,牙齿酥麻的不得了,嘴又张开几分,迎接着颜色更加深入的玩弄。

  「呜……」湿热的口腔被颜色的舌头肆虐着,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舔到,舌根更是被吸得痛了起来,年空翠呼吸不稳,几乎要窒息,淫荡的身体却因这种感觉而更加亢奋起来。

  後面的小嘴紧紧咬着插入的玉势,因为方才的亢奋又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滋润着整个肠道顺滑不已,腰肢款摆着,有技巧的摆动玉势,让玉势的顶端摩擦着被顶到的敏感点。

  这具漂亮的身体已经淫荡到了被任何道具亵玩都能得到快感的地步,在上面和後面都被爱抚的情况下,敏感肿胀的乳头分外饥渴,年空翠几番厮磨都不起效果,终于淫欲战胜了羞涩,被摁在乳头上的手指微微勾动,进而狠狠的揉动起来。

  「呜啊……喔……」自己玩弄自己的想法进一步的刺激着整个身体,乳头似乎更加敏锐起来,连指甲刺入期间的痛楚都能转化为快感,这淫贱的乳头……年空翠哀叹,毫不怜惜的拧着指尖的红樱。

  「啊啊啊……」乳环被刻意的向上扯着,又痛又爽,年空翠恍惚间觉得仿佛突然回到了被颜色调教的那两个月间,某一天傍晚,颜色便是用细绳系住两边的乳环,牵着从衣襟里探出的细绳沿湖散步的。

  那天的夕阳,格外美丽,而自己,也是格外的淫荡吧……

  被玉势侵入的自己不良于行,每走一步便像是被活阳具狠狠的捅入一般,两条腿都软了,可是不管怎么求颜儿,颜儿都不理会自己,只管大步向前走,于是,当细绳被拉直,被牵拉的乳头便会酸痛起来,又酥又麻,恨不得立刻解衣揉弄,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又怎么好干这等淫靡之时,只好强打起精神跟上,然後,後穴又是被一阵捣弄,乳头又会被牵拉……

  只是半个时辰的散步,自己便被插射了三次,整条亵裤都被弄湿,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看来师父玩弄自己很快乐嘛!」颜色不知何时已经从口中退出,只管盯着失神的年空翠,看着他淫荡的蹂躏自己的乳头,微笑,「师父真是天生的淫娃。」

  「不……不要看……不要看……」身体似乎要被颜色的目光灼烧,在徒弟的视线下玩弄自己的乳头,年空翠羞耻的想要逃离,却被颜色拽住了两条大腿,高高抬起:「好想吃了师父……好想把师父据为己有。」

  双腿被架在肩上,颜色一手抚弄着那根出水的淫柱,低下头舔弄濡湿柔软的囊袋。

  「呜啊……不要……嗯……」脆弱的囊袋就在牙齿间厮磨,快感和威胁交相辉映,这下年空翠连逃都不敢逃了,要害就在齿间,稍不留神就会被吞噬。

  「呜呜……颜儿……饶了师父……」

  被几番玩弄,甚至没等颜色插入,年空翠便哀叫着射了一回。

 作家的话:这一章再度一不小心没拉住,扯了一堆字数…………画盏同学突然间成了人间萌货,其实这家夥挺可怜的,也是一肚子故事,不幸他成为了师父和色攻的炮灰,更不幸的是他炮灰在了雨醉这个小短篇里面(这就意味着他连个完整的故事都讲不了就消音了=A=)

 十二、刺青

  情欲略减的年空翠这才想起今晚摆酒的目的,不由的推却着愈战愈猛的颜色,可是颜色性欲亢进,哪会听年空翠说?年空翠不得已替他含了一次,服侍到他射了才罢休。

  「唔……师父,你在干什么呢?」酒意未醒的颜色微眯着眼,趴在床上,性欲过後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年空翠苦笑着摇醒他,让他看向一旁的小桌上。

  桌上摆满了颜料与画笔,一侧摆着一个小盒,小盒里竟是一根根针!在烛火的照射下放着妖冶的光。

  颜色抓起笔:「哎?师父,你让我画春宫?可是……纸呢?」

  年空翠爱怜的抚摸着颜色的头,头顶的旋嚣张的厮磨着手心:「师父给你当纸,好不好?给师父做下标记,师父便永远是你的了……」

  果然,喝醉了的颜色理智便少了一半,年空翠深知这一点,进一步诱惑,甚至背过身,向颜色露出光裸的背部:「你不是说师父的背很光滑,就把这里当画纸如何?」

  敏感的脊柱被颜色的手指从上到下的滑过,年空翠的呼吸再度紊乱,咬着唇忍耐颜色带来的快感:「颜儿觉得怎么样?」

  被迷惑的颜色点点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觉察不出来,就像做梦一般,附和着年空翠:「很好……师父的後背是最好的画纸。」

  「那么,就在上面作画吧!画出你最想画的景色。」年空翠握住颜色抓笔的手,牵引着他沾了些许颜料,俯身趴在他的面前,「来吧!」

  「嗯……嗯啊……」年空翠剧烈的抖动咽喉,将一声声呻吟咽下,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後背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毛笔的笔锋从上面划过,便足以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性器早已挺立,淫荡的冒着水儿,湮湿了身下的锦被。

  「唔……」又是一笔划过,凉凉的颜料沾染在上面,使得敏锐的皮肤一阵瑟缩,颜色沈浸于其中,一笔一笔在光洁的後背上勾画着梦中的图景。

  後背很快被勾勒的满满,鲜豔的颜色被一抹一抹的绘上,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花丛之中,腰部的凹陷被画笔一下下的扫着,敏感的年空翠再也忍受不住,一边淫叫着一边撑起了身子。

  却被颜色猛的摁下。

  「师父,别那么急嘛……等颜儿画完你再看。」

  年空翠苦笑,还不知他真正画完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是清醒的,果然对着一个醉酒的爱人做这样的事真是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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