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生计划》第二章

　作者：luckjam

　 2012/10/04发表于：SexInSex

　是否本站首发：是

　（本篇字数1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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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第一章铺垫太多，写得不好见谅。第二章起我会更有经验的，希望大家能看到我的改进。

　　我仍然坚持情色为主，直接干的内容要看剧情发展。不会因为每集要干多少字而故意安排H 内容。最终承诺每个角色都要真枪实弹的做的，不会搞什么文情柏拉图或者道德谴责自我放逐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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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命运的窥视

　　早晨起来，发现自己虽然昨晚连续做梦，但是睡眠质量相当好，一点都不疲劳。

　　而且……裤子也没有湿，心里转几个念头。昨天确实梦见妈妈光着大腿直接坐在自己手背上的，那种真实的触感，凉凉滑滑的。可以确认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妈妈穿着细吊带丝绸睡裙和自己撒娇的场景。竟然是真实发生过的历史！

　　一想到这里，下身一阵紧缩。全身都哆嗦了一下，眼睛直接瞄向妈妈的衣柜。

　　不得不说，那些令自己激动的场景，是发生在8 年后。那时我家买了新房子，也有了自己的房间，妈妈睡衣也变得高级。

　　现在嘛……家里穷、住单位宿舍。和妈妈挤一个房间睡，另外一间借给了舅舅和舅妈，自己亲戚求上门来，妈妈从来不犹豫就会帮忙。

　　昨天计划好要去看妈妈内衣，并且闻闻味道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不急于一时了……大概是有了更鸿伟的目标吧。我笑了笑自己，来到客厅吃早饭。浴室里的燃气热水器轰鸣着，等我快吃完时，一个比妈妈矮一点丰满一点的女人穿着巧克力色丝绸睡衣走了出来。她用毛巾擦着短黑发，手臂挤出白脂一样的亮晶晶的肉……她看到我，立刻呆住了。

　　她是我上辈子的初中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周稠。

　　至于她为什么在我家洗澡……好吧不难猜，她老公是银行的，住我们楼上。八成是热水器坏了来我们家洗，我们家舅舅起早贪黑基本不在家，她就穿睡裙来了……

　　不过虽然她以前来过几次，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周稠老师穿如此暴露的吊带睡裙。比我梦见妈妈的还要夸张，因为胸口V 型蕾丝几乎是半透明的！

　　糟糕的是，她这个大人被惊得一动不动的望着我。我也不得不僵在那里不敢扒饭！

　　她就那样叉着腿这样站了一分钟！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大腿，平时语文老师打扮就很潮，紧绷的短裙一坐下，底下男生都心跳加速考试都心不在焉。

　　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周老师她露出副乳……虽然大家平时都知道她胸很饱满，但是不如我现在直观的看到，半透明的胸罩把乳房一边副乳形状、一边乳沟全部挤了出来！吊带睡裙胸口开的沟太深了，根本遮不住里面的胸罩。

　　时间过去两分钟，我注意到她在微微发抖。双方进一步尴尬中！

　　这时我对周老师也有些不满了，你完全可以退回浴室，或者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回浴室换啊！这样直楞楞的立在那里干什么？你上辈子教我时，打我手心可毫不留情啊。

　　我把目光看向她丢在客厅沙发上的职业西装，意思是你别发呆了敢快穿衣服吧。

　　等我再次目光看向周老师，发现她也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服，然后又转而看向我！这一次她眼里没有了惊慌，但是该死的仍然原地不动！

　　每一秒都度日如年的漫长。

　　现在，最少过去三分钟了。也许平时觉得三分钟很短，但是两人对视的情况下，三分钟那是超级漫长。

　　我确实一开始在装傻，希望多看看周老师的新鲜模样。但是后面觉得不太正常了，她眼里没有了惊慌色彩，但是身体仍然微微发抖。

　　然后我做了令自己觉得疯狂的事情。

　　周老师突然用平时上课时的口气对我说：「温晋，饭要冷掉了」。而我……竟然「恩」了一声后，仍然保持姿势看着她！

　　这太疯狂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做这么绝。

　　大概又对视了10秒，周老师平静的说：「先别吃了，转过去我换衣服」。

　　我去！太劲爆了！

　　你明明可以叫我先回房、或者你拿衣服去浴室里换。结果你竟然说：「转过去」。

　　我只觉得饭碗无比沉重，两手发抖！我移动身体，转过去面对卧室房门，还装模作样的往嘴里扒了口饭，果然发现口干舌燥咽下去都硌得喉咙痛。

　　然后，我下面就硬了。

　　我听到光脚踩在水磨砖上的「匹、匹」声，这是脚掌圆润多肉才会发出的柔软声音。

　　我听到衣物摩擦落在沙发上的声音。

　　我听到松紧带匝在脂肪丰富的皮肉上的轻微「啪啪」声，她睡裙下竟然没有穿内裤？松紧带只能是内裤吧？她的西装一步裙是没有松紧带的啊！

　　然后是硬朗的衬衣被穿上的声音，之后的沉默可能是扣扣子。

　　再来响起了金属撞击声，百分百是她的一步裙上的金属腰带了。

　　接下来，周老师走到我餐桌前，让我转过身，和我一起吃早点。我注意到，她脸色正常，但是耳朵完全红了。在吃饭中间，她要我给她找一双毛线拖鞋。我将鞋放在她面前，才发现她脚上穿着半透明肉色丝袜。刚才的啪啪声，应该是裤袜匝在腰上发出的声音。真让一个女人在这里裸着下体穿内裤……确实太过夸张了。周老师她睡裙下有胸罩内裤，才让我转身穿外衣的吧。

　　想到这时，我才从疯狂妄想中恢复过来。明白这人可是我将来的班主任，平时见多了学生，现在把我当小孩呢。

　　不过，我不在意。至少我有了个幸福的早晨。

　　仔细想想，这语文老师其实平时并不关注我。上一辈子直到毕业前初三，我突然开始认真写作文，周老师她才频繁表扬我，经常在全班念我的作文。甚至初三毕业的暑假还多次叫我去她在学校宿舍的家里玩，我对她印象最大的就是她喜欢穿黑色丝袜，并且在家的裙子比学校里的一步裙还短……周老师在学校受欢迎的原因也很怪，她平时低调沉默，但是又奇怪的喜欢突然说黄色笑话。这一手勾引得办公室几个老师吃不到又十分急色……记得一个班里最公认最帅的男生打闹中不小心跌坐在她身上，她竟然拍帅哥的屁股说没关系我赚回来了。

　　不过，我看着在小口吃着早点的她。现在的周老师周稠还没得到初中的校舍，仍然住在我家楼上。和我家关系也一般，偶而来往。也不像我初中时，喜欢穿黑丝袜、戴金首饰。

　　现在的周老师，仍然是个爱好文学的女人，仍然在向文学杂志投稿吧。上辈子初三去她家，她给我看了几年来投稿的作品，和满墙的文学书。

　　我收起心思，对她说：「我妈呢？怎么让你去买早点啊？」

　　周老师放下稀饭，开始一边看着我一边喝豆浆说：「你妈晨练去了，路上遇到。」

　　然后两人沉默了，她向后一靠，架起二郎腿。由于周围很安静，丝袜互相摩擦发出「斯斯」的声响非常清晰。

　　我立刻想到妈妈昨天买的新丝袜，貌似和她这肉色丝袜完全是一种。难道……？想到这里，突然想起昨天要收藏丝袜包装的事情。自己差不多都要忘记了！

　　一走神，发现自己盯着周老师纠缠在一起的肉色丝袜腿好一会了。抬眼看去，果然周老师看着我一声不吭。

　　然后她左右换腿，重新发出「斯斯」的摩擦声。我的眼睛又从她眼睛坠向她的双腿……

　　突然门锁发出粗暴的金属声，稀里哗啦如破败竹一般，门开了。

　　我吓得一转身，看向进来的妈妈。

　　妈妈一米七五的大个子走了进来，我脑中第一印象就是和昨天梦里穿吊带睡裙光腿坐在我手背的妈妈进行对比。现在的妈妈确实很瘦，皮肤紧致而活力十足。五官没有一丝衰老痕迹，说20岁完全可以。背挺得笔直，方便运动的极短马尾辫油亮油亮的。走路姿势非常气派而高雅，穿一身白条蓝底的俗气运动服也显得英武不凡。相信这一套做派吸引了很多人崇拜她。

　　周老师见妈妈回来了，亲热的拉手说话一会就离开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她们交情不错，为什么上辈子她搬家到学校宿舍后几乎和我家不来往了？

　　妈妈回卧室拿衣服准备洗澡，我注意到她出汗比平时多很多。这也是她竟然穿运动服外套去晨练的结果，这睡觉都需要空调的大夏天，谁穿两件衣服去晨练？一般短袖T 血杉就够了吧？

　　妈妈的古怪我也没办法猜，不过我看着妈妈忙进忙出。一个念头止不住的冒出来，那就是，我想偷看！！！！

　　这念头一出，我立刻如昨天被点着一样心中一阵疯痒。伸手在心口挠了挠，猛吸一口气让痒扩散开。立刻站起来走回卧室几下收拾好书包，正想着偷看计划。突然想起来丝袜包装纸的事情还没办，那东西堆我的吸引力绝不比偷看妈妈洗澡来得低！

　　简单一环视，卧室里没有任何丝袜的痕迹，梳妆台上从包装到裤袜都消失了。我轻手轻脚拉开妈妈抽屉小心翻动也一无所获，妈妈的内衣基本都是最老土的纯棉无弹力棉布，有丝袜包装在前，这些老旧内衣根本吸引不了我。昨天妈妈那套褐红色海绵内衣，恐怕是新近买的，现在应该凉在阳台……新买丝袜、新买内衣。我好像联系起来点什么……

　　我推回妈妈的内衣抽屉，坐回床上仔细思考一遍。显然丝袜包装纸不可能会收藏起来，百分百要丢掉的。我回到客厅搜了一遍，在妈妈的洗澡声中一无所获。几个垃圾桶干干净净，显然妈妈早上倒过垃圾了！这下确实没办法，那张丝袜照片彻底没戏了。

　　我没时间沮丧，妈妈已经洗了好一会了。再不抓紧连偷看都要失败。

　　简单考查一下浴室的门，是老旧的银行宿舍的缘故，门是厚重的实木拼成。长年油漆剥落，露出木头涨缩留下的一条条竖缝。显然我第一时间就扑到了这些木头拼合的缝隙间，仔细一条条排查。

　　可惜木头间填过泥灰胶，仅有的几处缝隙太小，贴上去看也只是白光一条，什么都没有成像。用手抠一抠，显然不能扩大缝隙。

　　我脑中只能判断，下次用工具扩大泥灰胶缝隙试试。这次只能放弃这里了。

　　然后是想到浴室对外有个小窗。

　　头脑里一想，我们家正好是一楼，说不定外面……

　　想到这里走出家们，绕到院子后面。唉了一声，虽然有半人高树丛和几棵树遮挡、虽然这面窗面向小区围墙、虽然对面楼离这里有100 米远，但是谁也没胆光天化日站这里向窗户里面偷看吧？

　　不过……晚上倒是有可能！晚上安静，有人接近的话可以听到脚步声蹲下来躲草丛里。附近也没有路灯，只有窗口隔着厚窗帘透出的微光。

　　按照习惯，妈妈在夏天晚上也是要洗澡的。

　　我长出了口气，放弃窗户回到室内。

　　这时，注意力放松的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沙发上竟然散落着丝袜包装纸和外层的透明塑料膜，以及撑起裤袜形状的纸板这些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我紧急想明白了一件事。这绝不是昨天妈妈拆的裤袜包装纸，而是今天周稠老师来换衣服时拆好的包装纸！也许是周老师洗澡前拆好，准备洗澡后穿裤袜上班的结果。后面太匆忙就忘记收拾了。

　　一看看去果然封面是浪莎肉色薄裤袜，和妈妈的同款，但是妈妈的是黑色、这封面是那个封面女朗穿肉色。

　　妈妈的拖鞋声响起，我顾不得那么多，最后的机会在这里了。一把抓住包装纸就回屋躲开准备从浴室出来的妈妈，进卧室后满脑子都是「怎么藏怎么藏」「藏哪、藏哪」。

　　显然卧室是我和妈妈共同使用的，根本没有什么秘密空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地方藏，我听见妈妈出来后叫我名字，干脆先把丝袜包装塞进书包算了！

　　我背着书包出来准备去上学，妈妈洗完果然穿老土的睡衣裤在收拾垃圾。一瞄眼发现沙发上剩下的丝袜包装膜等东西都进了垃圾桶，仔细一想。妈妈进来后根本没看过沙发，只和周老师聊几句就回卧室拿衣服进洗澡间了。根本没有注意沙发上的丝袜包装纸少了什么……有了这个判断，我心里完全安定了下来。妈妈平时和周老师其实来往不多，周老师也应该不会特别提起这事，谁看到了丝袜包装纸不过是顺手丢掉而已。

　　在门口等了一会，回卧室换衣服的妈妈出来了。

　　果然，她穿着黑色丝袜。不过不是我上辈子大学时见过流行的超薄丝袜，她和周老师穿的都是约80D 厚度的微透肉裤袜。在这大夏天其实不太合适的，我还是第一次这辈子看到妈妈穿丝袜。仔细想想上辈子几十年也很少看到妈妈穿，她的个性比较运动，喜欢牛仔裤和女士低跟正装皮鞋。高跟鞋很少穿。

　　今天她穿过膝一步裙加圆领短西装。仍然是活泼的打扮路线，黑丝袜下面是正装的女士皮鞋。腰身被小西装完全露出来，一步裙紧致的包裹了腰臀曲线。虽然她比较瘦，但是臀却非常饱满。她也明白自己这腰臀视觉杀伤率非常大，所以很少穿这套显腰身的衣服。

　　也许，今天她要见大客户吧。妈妈在银行不是柜台，而是客户经理，专门负责贷款发放和财政审核的。她非常具备亲和力，甚至有时会带熟悉的客户回家喝杯茶。如果不是重要的大客户，而且是第一次见面，她很少会穿正装。经常见到她一身带帽杉加牛仔裤吃着盒饭在别人公司查账，周围一圈西装革履的男人围着说笑。

　　最厉害的，是她根本不会传出诽闻。带客户回家喝茶，都没有人乱传消息。和客户出入酒吧宾馆，追求她的人也不会疑神疑鬼。

　　妈妈穿着正装，没办法骑电动车上班了。她打车先把我送到学校，然后叫司机：「开机场」。

　　我心不在焉的上着课，几次开书包都心惊肉跳无比刺激。一想到我包里有不可告人的丝袜包装照片，就容易走神。老师几次点名我回答，我都遭批评了。不过好在我成绩优秀，老师也没怎么的我。

　　浑浑噩噩晚六点放学，七点快到家时头脑才开始清醒。突然想到，平时这时间妈妈早回来洗掉澡了，我还偷看什么？不过抬眼看去，家里窗户黑乎乎的，显然妈妈今天晚回了。

　　这时我反而为肚子叫苦，晚饭又吃冷的？

　　进了家门，回卧室第一时间就是从书包里拿出藏了一天不敢看的丝袜包装纸。仔仔细细的看着封面女郎用体操般的动作转身看着摄影师，双手轻抚在大腿上。全身上下除了肉色半透丝袜一丝不挂！我不禁觉得头脑又一阵翻腾，想起了不少前世在网上看过的美腿图。这年头报纸、杂志哪敢如这包装纸一样疯狂？这种色情程度的出版印刷品，根本不是小孩能够接触到的！现在，我一个小学生，轻而易举搞到了色情程度超高的印刷品，而且还TM的是合法的！笑死我了，中宣部你防来防去，根本不知道我们大好少年们第一次色情思想全开，多少来自于全国的丝袜包装纸吧？不知道在性压抑的国度里，培养了多少丝袜恋袜癖吧？

　　杂志里稍微爆露点，就要仔细掌握尺度，而且往往只有封面暴露度高点，内容基本平淡。我们这些小学生也根本不敢去买封面暴露的杂志啊。

　　但是谁想到？谁想到家庭常用的丝袜包装纸，能够比最色的男人装杂志还要色气度更高？

　　这丝袜女可是无内裤直接穿丝袜哦，全身上下除了裤袜一丝不挂哦。细腰上围绕的裤袜腰谷下，是暴涨的臀峰。一条档线连接着菱型棉档堪堪遮住女人的私处，其他的什么都纤毫毕现在镜头前！

　　我贪婪的盯着美色最少半小时，直到饥饿实在无发忍耐，才匆匆藏图于妈妈的旧杂志堆中，在客厅心不在焉的扒着冷饭。

　　吃完，我豪气干云的站起了喝了几声。开始干正事了。

　　首先，找出扁头螺丝刀，对着浴室的老木头门缝折腾了半天。发现这木头超级结实，一撬就会露出旧漆下的新痕迹。太容易爆露，只能稍微通了通泥灰胶，将缝隙稍稍扩大了点。看看再难以下手，就罢了。

　　然后，带着螺丝刀出了楼道。小心翼翼的来到单元楼外，沿着排水沟靠墙走到窗下。排水沟没有盖子，和墙之间的台阶只能放下半只脚。我直接想到了小时候在这个「后院」一个人玩的各种游戏，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再来走这「悬崖」，竟然是来偷看妈妈洗澡……

　　挪到窗下，观察了下里面。玻璃窗是长年打开的，毕竟没有那些新式公寓的抽湿通风管，浴室除了下大雨以外一直是开窗的。里面一层是竖条铁栏杆，再里面是用图钉和包装带订死的塑料纱窗。最里面是厚厚的黑色窗帘，隔着它只能看到浴室的顶灯位置，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沙窗完全无懈可击。如果强行撬开，以后来关窗户迟早会发现撬的痕迹。于是我来回几趟室内外调整窗帘的角度和折皱，希望能露一条小缝。使尽本领，最终只在侧面造了个小的鼓起，露出菱型的几毫米缝隙。再大的话在浴室里的人就会查觉出不妥，伸手一拉窗帘就会消除这缝隙。

　　等到晚上11点，随着汽车声妈妈才回来。妈妈红光满面的招呼着一个衣着普通的年轻人留下喝口茶，那年轻人多少有些拘束。和我搭了几句话，我大概认出是妈妈以前高中的老同学。叫王度的。

　　不过，我心里回想起上辈子对这家伙的记忆。还真够传奇的，这人。

　　上辈子的记忆里，王度这人干了不少龌挫事。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势，在西北读大学时很是搞女人搞出了人命。大学没读完跑回家，整天混日子过。道上风评他倒是讲义起出手大方，听KTV 工作的小姨娘说他也从来对女人彬彬有礼。但是欺负起外地人、做生意的诚信态度态度就不让人服气了，这也是他没成为地方一霸的原因。后来结婚娶了个好女人也冷落人家，在外面有三四个情妇，他妻子闹了好多次都成为全城笑柄。

　　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样强势的人物，对我妈简直是言听计从。而且从来不要求回报，当然追求的话倒是没少说。他为我妈的债奔波过很多次，要不是我妈怕欠他人情太多，他百分百敢卖掉自己的几套房子给我妈还债。所以我上辈子对他是比较感激的，最少他真心对待我妈，比我爸强太多了。当然，他和我爸一样，和妈妈一对比简直是低情商低智商动物。

　　好吧，这人和妈妈都是同类。脑筋都是粗暴冲动类型的，曾经他为了帮一个朋友，欺骗另一个关系一般的朋友。面子什么的他完全不在乎，没什么干不出来的。他借给我妈好几次钱，每次都有20万左右。只有一次他怕我妈不再找他借钱，说出：「你要是过意不去就亲我这边一下」。老妈真的亲了他脸瑕，我从卧室窗户看到他出了我家门然后到上自己的车，眼睛都是红红的。

　　现在的王度，还没有参与搞煤矿。没有和那些矿老板混一起，穿着打扮和谈吐都还没有和他矿管局的同事有区别。

　　从他现在的态度，完全看不出喜欢我妈。爽朗的大声和我妈说话，一会喝完茶约定下周六老同学聚餐就爽快离开了。

　　然后11点多了，妈妈一身酒气。立刻找衣服洗澡。我的心不自觉激动起来，只觉得根本压不住心跳节奏，简直越跳越猛。直到妈妈光上浴室门，我都不敢靠过去用缝隙偷看。走到门前，听见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我才鼓起勇气告诉自己，妈妈脱了衣服，除非重新穿好，否则是不会开门出来的，我也就不会被发现。

　　这时，我终于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客厅的灯比浴室明亮很多，我如果凑到门缝上看，就会遮住客厅的光线。回想一下自己平时洗澡，是能够在浴室发现缝隙中透出客厅的日光灯的。

　　还好我没有貌然凑上去，晚上和白天的光线变化这一点是区别明显的。

　　我稍微一思考，立刻关掉客厅的灯，然后故意关卧室的门，做出自己已经回卧室睡觉的假像。而自己则在黑暗的客厅中摸索前进到浴室的木门。

　　暖暖的黄光从木门缝隙中射入客厅，我在白天已经扩大了缝隙。这时凑过去，应该比白天效果好多了吧？

　　我越凑越前，眼睫毛都触到门板了。终于发现景物在眼前晃动，不再是之前白光一片了。

　　我家浴室和厨房是并排的，深度都是三米多一点。其实也就两张办公桌的长度而已，宽只有两米多一点。从正门缝里看去，景物不停在动，但是具体什么也看不清楚。可能是妈妈离门太近了，我透过门缝看不到全身。但是声音还是能听清楚的，妈妈脱衣服的声音悉悉索索，我不仅情绪高涨起来。想想之前浪费了好多时间，妈妈大概都脱完了，没能看到脱衣服的过程啊！还好马桶有充水声，说明妈妈之前用了厕所一次，否则我之前磨磨蹭蹭妈妈早就脱完开始洗了。

　　果然，门缝里妈妈景像清楚了一点。能够看出一条完整的大腿了，原来之前妈妈一直在洗簌台，距离自己太近了。现在妈妈来到莲蓬头下面，哗的一声热水器开始轰鸣。我也放松下来，知道妈妈不会听到我不小心发出的声音了。

　　但是这门很厚，门缝只能看清一条细线。妈妈几次前进后退，只能查觉妈妈上身应该是白花花的，下身暗一点。但是其他细节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心中恨意滔天，但是一筹莫展。换了几个门缝，都是因为木门太厚导致的缝没有办法小孔成像。

　　等我听到匹啪的声音，妈妈全身一亮。就知道是妈妈把透明黑裤袜脱了，水声一变开始洗时，我完全忍不住了。立刻离开木门，穿拖鞋轻手轻脚出家门。心中颤栗着来到窗下！

　　窗台有高度，同时还要方便小孔成像脑袋比较凑前到沙窗上。导致我艰难的维持着姿势，大概看几秒就要缩回来匀气。

　　而且，窗帘的角度很小，室内水气蒸腾。只有妈妈大幅后退到墙边，我才能瞬间看到妈妈白花花的身影。

　　总之几次下来，我放弃了。只是在窗下听着浴室里的声音，这里距离妈妈直线只有一米多一点。可以说呼吸重一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水声停了以后，连妈妈通通进水的鼻子声都非常清晰。我知道妈妈每次洗完都要用电吹风完全吹干头发，所以不急着回卧室。而是听完最后一段妈妈穿衣服的声音。

　　果然内裤匝在腰身上的声音无比有吸引力。等妈妈穿好睡衣，打开吹风机，我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卧室。安抚自己颤栗的双腿和麻木的脚趾。

　　第一次偷窥，算是完全失败了。

　　第二天晚上提前放学，我就比妈妈先到家洗澡。洗着洗着，突然发现一件事。安装莲蓬头的墙是和厨房相邻的，莲蓬头左边一米多有个三层隔板的旧壁架，上面摆满了沐浴液和洗发水这类化妆品瓶子。我敲了敲这壁架后面的墙，果然是薄薄的木头。联想一下厨房这个位置，不就是碗橱么？也就是说这段墙壁是通的，只是用竖木板隔开一边是开放式无门壁橱，厨房一边是有厚门的碗橱而已。

　　观察到隔板间果然有类似的竖缝，我心里激动了。这隔板估计最多一厘米厚，比门板薄太多了。很可能形成小孔成像！

　　三两下洗完，来到厨房。我故意没关浴室的灯，打开厚厚的碗橱门，果然心头一阵狂震。六道黄光一下出现在眼前，只是碗橱内放了大量叠在一起的盘子和碗，不方便脑袋凑近去贴着眼球进行小孔成像而已。

　　胜利已经在眼前，我挥了挥拳头，仔细摸了一遍六条缝，其中有大有小。而且中间也是有泥灰胶的，只是因为木板薄，导致剥落严重而已。平时因为厚碗橱门关着，光线透不过来，谁都没有发现从这里可以偷看浴室！

　　虽然六条缝各自只有一小段能看，但是通过小孔成像原理，我看过去浴室已经非常清楚了。只是因为三层横隔板和杂乱的化妆品瓶子，把构图割得支离破碎而已。

　　我回浴室，稍微移开一两个最期待角度的瓶子，并且仔细清理碗橱需要手扶的位置。心中无比期待妈妈下班。

　　可惜接下来几天，学校都放学时间比较晚，回来时妈妈已经洗过了。而且早上妈妈也一直比我早起，早晚两次都看不到，让我有些心浮气躁。

　　而且舅舅和舅妈时不时会回来睡，只要他们在客厅看电视，我是绝无机会的。

　　终于，到了周六晚间。舅母一家去了外婆家住，妈妈要赴约见老同学，所以一回家就翻出那套一步裙和短西装进了浴室。路过我面前时，黑色裤袜的一只袜脚从她抱着的衣服堆里飘出来，仿佛在邀请我……

　　妈妈一关上浴室门，我就站了起来。走近细听，果然先放下马桶盖的声音出来。我立刻明白「可以上」了。

　　保持客厅的灯，然后轻手轻脚的打开客厅家门，再啪的一下关上。然后藏起鞋子到边上的鞋盒里，做出出门的假像。

　　然后回到客厅进入厨房，轻轻把厨房门带上。眼角瞟到厨房的冰箱死角。紧急情况下可以躲那，只要不进来找，肯定发现不了。所以，只要我在厨房不发出声音，是不会被发现的。就算发出声音，不打开厨房门，让光线进来。妈妈仍然发现不了碗橱门是打开的，因为厨房里一片漆黑。和碗橱门关闭的状态是一样的。

　　综合考虑后，我毫不犹豫的轻轻开了碗橱门，为了不发出声音，之前我还给碗橱门的固件刷过油。

　　六道天堂搬的光线一下涌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明白自此之后，我走进了新的人生。碗橱的秘密上辈子十几年都没有发现，现在的经历，代表我已经要走上另一个历史。而且这个历史，我要和妈妈一起走出苦难的阴影！

　　我把偷看当做那么神圣的事情，也许有人会觉得可笑吧。但是他们不明白，这是决定了和过去的自己完全决裂的仪式。是大逆不道的新人生计划的开始！自此以后，我是没有回头路的。阻止爸爸和妈妈的互相伤害，照顾起妈妈的生活，照顾好周围与我有关的人的生活。我甚至狂妄到将来让他们默认我和妈妈的亲密关系！

　　是的，我的新人生，决定把妈妈追到手。

　　说起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我现在已经明白了。妈妈对我的爱有多深，为了我她可以和不喜欢的爸爸虚与委蛇，为了我她可以和各种人周旋，再苦再累也维持一个家庭。她也曾经光着大腿坐在我手上，对我说出让人内心狂跳的轻佻暧昧话语。

　　我透过碗橱缝隙，夸越时空投射过去的目光。对妈妈的强烈企图心，让还是齐肩短发的妈妈的脸，和八年后长发波浪卷、要求我一起去她房间睡的妈妈媚惑的脸重合了。

　　我看到妈妈在镜子前，解开头发、习惯性舔舔嘴唇的表情。心中再次默念：「妈妈，可以为我穿一次丝袜吗？」。

　　我们距离如此之近，只有一米，和面对面差不多了。她那紧致的脸和脖子，完全不像29岁的少妇。而是带着军人或者警察的坚毅英武气质，让人难以分辨年龄。

　　妈妈对镜子简单活动了一下脸和牙，横移过去对着凳子背对我脱衣服。我立刻离开一条缝隙，小心移动着，调整位置到另一个缝隙。

　　果然，妈妈在这个缝隙里。背对我脱掉衬衣，褪下牛仔裤。露出里面那些老土的白色棉布内衣，然后干净利落的拿掉胸罩。摸摸背后的痕迹叹了口气，果然背后有被这种无弹性胸罩勒红的几道红斑和凹陷。最后脱下内裤时，我屏住呼吸也看不到股缝里的内容。毕竟屋内只有顶灯一个光线，照不到的位置阴影太重了。只给我留下几乎圆圆如鸡蛋壳一样的臀峰曲线印象，我对比上辈子看过的网上图片，发现没有一个和妈妈一样腰身如此瘦，臀峰如此饱满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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