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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日本宪兵手中的两个国军女情报员 - 3,1

[db:作者] 2025-06-29 21:44 5hhhhh 6270 ℃

对质和进展

  经过调查,镇公所的书记员余在海肯定是有问题的,于是他在深夜被带到行政班,一同被带过来的还有他的妻子以及镇公所的另一个办事员。是另外一组人对他们进行了审讯,因为我们这几个人已经无法支撑了,尤其是掘井,已经连着忙了两天,他在我上铺呼呼睡得很香。

  我们几个第二天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知道了昨晚的情况,余在海他们起初肯定是矢口否认,但把他妻子扒光了要进行轮奸的时候,这个男人屈服了,他说赵常国等五人是间谍,他是事先知道的,出于同情和支持帮了他们的忙,于是军曹放过了他的妻子,实际上那时轮奸也几乎无法进行,因为参与审问的几个组员都是那时刚刚干过两个姑娘的。

  但在审问另一个办事员的时候有了出入,那个办事员被打了一顿之后全部坦白,说余在海本身就是中国军队在镇安镇的联络人员,这样余在海的价值也许就和这两个姑娘一样重要了。于是余在海也被重新带回审讯室进行严刑拷打。两个姑娘被我们带进来的时候,余在海被赤条条地吊在房屋正中,他已经被打得满身是血,两个姑娘看到了余在海,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扭开脸回避这血腥的一幕,虽然她们在前两天也是这样受尽了摧残。

  余在海看到眼前被架进来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被按在他面前跪下,不禁咒骂起来我们来,冈田军曹没有理他,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这两个女的你认识吧?」

  「不认识!」

  「你給她们办的良民证呀!」

  「不记得了!」

  「你记性不是很好呀,小泽,你去帮他想一想!」

  于是拷打开始了,反正都是那些惯用的几套,特别一点的就是用铁丝捅他的阴茎眼儿,余在海算是一个很顽固的犯人,我们累得气喘嘘嘘也一无所获。其实现在情况很清楚,余在海是镇里的联络人,他的工作应该是配合两个姑娘所在的赵常国小组的工作,但也许除此之外他应该还知道更多的东西,比如外来小组的行动方式等。

  「把他放下来,打这两个女人。」军曹发出命令,我们涌上去,把余在海解下来,长发姑娘被第一个吊了上去,这次没有费事,直接用钩子钩住姑娘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用力一拉,姑娘就被反吊起来,她闷闷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掘井绕到她背后,开始用烙铁烙她的后背,姑娘由于含着胸,叫得声音虽然很惨,但并不很大。

  这样烙了十几下之后,我们去把她放低一些,分开她的双腿,岔开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小泽蹲在那里,手里拿着几根钉子,在姑娘的脚面上比划着,耐心地跟长发姑娘解释说要用这些钉子钉到她的脚趾甲里,姑娘的腿尽力地抽动,但小泽略微闪开身子以便让姑娘可以看见自己的脚面,一根钉子顶到了姑娘的大脚拇趾缝儿上。

  小泽抬眼看了姑娘一眼,姑娘正傻傻地盯着自己的脚,小泽低下头,右手的铁榔头砸在钉子上,那根钉子往里扎了半公分左右,姑娘嗷的一声仰起头,脚狠命地想抽出来,但这是徒劳的,小泽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捶着,那根足有七八公分长的铁钉子慢慢地越扎越深,每锤一下,姑娘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身体也随之猛烈颤抖一下,身上的汗珠滴答滴答地往下淌,钉子完全钉进去了,血红的钉子头从脚面上穿刺出来。

  小泽站起来,喘了口气,又蹲下去,这次手里是一把尖嘴钳,他小心翼翼地探索了一阵才在血糊糊的大脚拇趾上找到并钳紧了趾甲头,他咬着嘴唇,左手攥住姑娘的脚脖子,右手则开始用力,先是往外拽,然后途中又微微翻着手腕旋转钳子的角度,在这剧痛的持续冲击下,长发姑娘发疯似地惨叫和扭动起来。

  小泽依然不紧不慢,被钳子夹紧的趾甲在一点点里脱离姑娘的大脚拇趾,血不断地涌出来,小泽甚至在中间还停下来去看姑娘的脸,终于拔下来了,姑娘也似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头无力地垂着,但呜呜的呻吟说明她还是清醒的。

  小泽欠起身子,把钳子里夹着的血淋淋的脚趾甲給姑娘看,「这是十分之一,你还有九个脚趾甲,对了,你还有手呢,一共可以拔二十次。你可以忍住剩下的十九次吗?想想刚才吧,我现在可以再去拔一个吗?当然了,我会先钉钉子进去的,钉子可以不止一个,一个趾头上可以钉几根钉子呢?你说,可以钉几个?想想看?」小泽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

  这时候,身后的余在海开始怒骂。「臭鬼子,你们他妈的不是人呀,这样去搞两个小姑娘,操你们的祖宗!」我们都愣住了,刚才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这个可怜的长发姑娘身上,军曹最先反应过来,看着靠在一边木凳上的余在海,好像想起来什么。「操什么?想操是吗?我现在就让你操!」圆脸姑娘被揪着头发拖了过来,仍在了余在海的两腿上。

  「去舔他的鸡巴!」我和一个宪兵按住余在海,掘井揪着头发把圆脸姑娘的脸往下按,姑娘的整个脸都埋在男人的裆部又压又蹭,她呜呜的哼着,甩着头躲避着,「如果你不舔,我们就拔你的指甲!」

  「他妈的,快舔!」

  圆脸姑娘坚持着,小泽开始恼火了,他跳起来让我们帮着仰面按住圆脸姑娘,踩住她的手,钳子夹住姑娘无名指的指甲,姑娘被拔下这个指甲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不得不压在她的身上才稳住她发疯一般的反应,「不要拔呀,妈妈呀,疼呀!」

  于是她又被翻过来按到男人的裆部,小泽也凑上去,捏开圆脸姑娘的嘴,另一只手揪起男人的阳具往姑娘嘴里送,不知道是我们的威胁还是小泽的撮合起了作用,姑娘含住了男人的阳具,余在海扭开了头,嘴里咒骂着,但阳具明显勃起了,姑娘含着这逐渐变大的阳具,一呕一呕地。

  「好吧,让我站起来,我按你们的意思办。」余在海这句话麻痹了我们,我们怀着期待看戏的心态,把圆脸姑娘平放在桌子上,余在海艰难地站起来,阳具顶在了姑娘的阴部,突然,他用绑着的双手死死地掐住姑娘的脖子,姑娘顿时眼白都翻了出来,我想如果余在海没有受过刑的话,他就会得逞的。

  掘井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攥住余在海的腕子往外掰,我正好在余在海的侧后,这时赶紧扑上去,臂弯钩住他的脖子,余在海没有能利用这个机会帮他的女同胞脱离苦海。余在海被我狠狠的钩住脖子摔到地上,我们几个都不禁去看圆脸姑娘的情况,这是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余在海喊了一句什么,突然跃起来拼尽全身气力用头撞向一步多外的铁床沿角,等我们冲过去的时候,余在海的头侧面到太阳穴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喷了出来,我们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阵,都傻了眼,余在海已经死了。

  我挨了军曹狠狠的一记耳光,但他随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些都是他独出心裁闹出来的事故。毕竟冈田军曹脑子还没有乱掉,他想起来那个办事员,叫人把他带了进来,他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进到屋子里,看见地下血肉模糊的余在海和两个赤条条伤痕累累跪在地上的姑娘,当即就尿了,这没有完,掘井当着他们的面割下了余在海的人头,那个办事员在地上吐了一大滩后昏了过去。

  两个姑娘颤抖着哭了出来,我想,如果不是她们这两天已经习惯了发生在自己和同伴身上的种种暴虐的话,她们也会吓昏过去的军曹随后让我们先把两个哭着的姑娘带回到牢房,严令任何时候必须有两个人在她们身边盯着,但都給一片止疼药吃,让她们安静休息一下。

  余在海的示范作用很令他担忧,但在我看来,这两个姑娘大概没有这样的自杀能力。经过下午的进一步挖掘,以及在摆在脚下的余在海人头的恐吓下,办事员把他能够想起来的所有事都说了出来,大概有以下几个情况:赵常国是个国民党军上尉除他们之外还来过另外一组人,长发姑娘曾经跟那个组来过这两个姑娘是国民党昆明的一所军校的学员她们提到过电台,而且似乎上次来的时候就用隐藏在龙陵县城联络点的电台发过情报这样看来,龙陵有国民党军的地下电台,该处很可能也是国民党军的一个重要地下工作站点,不用说,这些情况太重要了,而且这些情报就在地窖里那两个姑娘的脑子里。

  必须要通宵工作了,现在是傍晚6点多,天色还很亮,军曹叫我们赶紧去食堂吃饭,然后去准备晚上的刑具,小泽建议说,钉指甲拔指甲是晚上首先要做的,从今天上午的效果看,对两个姑娘的产生的作用很明显。进一步的烙烫可以暂时放后一些,可以在试试灌辣椒水和重点部位的电刑,也许会有新的突破,我觉得他说这个应该是有些别有用心,大概是不想很快就把两个漂亮的姑娘的身体弄成烤肉一样。

 通宵的暴虐

  整个白天,两个姑娘除了初次尝到钉拔指甲的滋味之外,几乎没有再受刑,这对她们而言是难得的喘息机会,我和小泽去地窖走廊尽头的牢房里带她们的时候,两个姑娘都反剪双手靠墙坐着,身边的两个宪兵事先得到要通宵审讯的通知,于是在半小时前就把她们叫醒,喂了些吃的,还喝了肉汤,止疼片的作用肯定已经过去了,我看见长发姑娘不住地看她那血糊糊的脚趾头,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轻轻哼着。

  她们看到小泽进来,都显得很紧张,我想这是很自然的,在这两天多的时间里,小泽給她们的印象一定很深,小泽若无其事地拉了把椅子坐在她们对面:「今天晚上你们要辛苦了!」他看两个姑娘有点迷茫,便笑着解释道:「哦,辛苦这个说法不合适的,应该是我们要辛苦了!」他指了指我和他自己,接着说道:「我们还有好几个人在旁边等着你们呢,今天晚上如果你们不说的话,就不会停下来的。」

  两个姑娘明白了,她们低下头,没有作声,圆脸姑娘的肩头在微微的颤抖,长发姑娘没有什么反应,小泽恶毒地补充了一句:「你记得吗?我说过你还有十九个指甲!」

  长发姑娘明显地打了两个寒碜,脚不自主地往自己身子缩了一下,但马上她就令小泽有些意外的抬起头,看着小泽一字一句地说:「可是,只有十九个呀!」

  小泽盯着姑娘,一时间傻了,他想了想,又看了我一眼,我说军曹还在等呢快点过去吧,小泽恶狠狠地说:「好吧,母狗,嘴够硬的,那你们就站起来走吧,不行就給我爬着过去。」

  长发姑娘艰难地站了起来,翘着脚趾头弯身扶起了自己的同伴儿,我们侧身让她们先出门,尾随着她们沿着走廊慢慢向十几米外的刑讯室走去,在刑讯室的门口,她俩明显停顿下来,这个房间对于她们来说是那样的恐怖,我从姑娘的肩头望过去,里面冈田军曹和掘井等四五个人已经或坐或站地等着呢,看到两个姑娘出现在门口,掘井嘿嘿地笑着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两个姑娘迟疑地站在那里,她们实在是难以迈出这一步,一时间所有人都这样对峙着……

  我这时看着长发姑娘浑圆的后背和屁股,逆光中显得很光洁,曲线非常诱人,只有背上有几条烙印,突然这个完美的裸体踉跄着栽倒在门内的地上,这是小泽狠狠的一脚踹在姑娘的腿弯处导致的。圆脸姑娘也被推搡进去。长发姑娘想爬起来,但由于反剪着手,加之脚上的剧痛使她放弃了,她只好勉强斜着坐在那里,圆脸姑娘站在那里,意识到自己这样一丝不挂的被默默盯着看,感到不知所措,便慢慢地靠着自己的同伴儿蹲了下去。

  冈田军曹清了一下嗓子,条理清楚地说了起来:「你们看啊,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到这个程度,也是很可惜的嘛,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打仗啊,不得已的,如果不是急需口供,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对待你们。上午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除你们以外,你们的同事们死的死,招供的招供,坚持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了!」

  「……」

  「好吧,我再提示一下你们,你们的身份还是学生呀,虽然学的是谍报,但也毕竟还是学生嘛,昆明的军校吧!」

  「是的。」长发姑娘抬起头回答了一。

  军曹有些兴奋起来:「念了几年哦?」

  「嗯,三年,她两年了。」

  「没有毕业吧,就排派出来参加行动了呀?」

  「嗯,怕晚了即赶不上打鬼子了。」

  「哦,这个,呵呵,会用电台吧?」

  「……」

  「龙陵的电台是你们在用吧!」

  两个姑娘都有些不安,长发姑娘移开目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她那被拔掉趾甲的脚趾头已经肿了起来,上面的血已经干透了。「我们不要绕圈子了,我们要查到那个电台,我们呢……」

  「电台是我们在用。」长发姑娘突然打断了军曹的问话。

  军曹一怔:「好呀,你们在用,在龙陵是吗?」

  「嗯,是的。」

  「那里还有什么人?」

  「其它小组的人都在那里落脚。」

  「呵呵,很好,有多少人?地址是多少?」

  「人不少的,地址,我不想告诉你。」

  军曹本来问得兴致很高,都已经站起来弯着腰走到姑娘身边了,但被这一句給堵在半道上,一时语塞。「那你呢?小姑娘?」圆脸姑娘也罕见的抬起头迎着军曹说道:「我也不想告诉你。」直到在军曹叫骂着催促我们开始狠狠干之前,她们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这一晚上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暴虐,有很多是我用文字无法准确描述出来的,但大致的情况还是记忆犹新的,她们头脚交错地并排绑在铁床上,小泽说这样可以体会到同伴的脚趾就在脸旁,施刑的过程中,我们不断把她们的脸压向同伴脚趾所在的那一侧,花了三个多小时,两个姑娘的双脚都被搞得血糊糊的,钉的时候大脚拇趾用的是钉子,其它的用的是竹签,虽然大拇趾一根钉子下去就豁开了,但竹签子很细,所以就算最小的趾头也钉了5根进去,钉进去再拔出来,然后才用钳子去拔趾甲盖儿……

  手暂时没有动,那是因为搞到最后几个脚趾甲时,两个姑娘都很容易昏死过去,而且需要用了很长时间才能让她们恢复清醒,所以这种酷刑暂时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接下来按照小泽的提议,是灌辣椒水,就在铁床上接着进行这个步骤,灌得最多的时候,两个姑娘肚子涨得跟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我十分厌恶这种刑法,因为弄得又脏又乱,要收拾屎尿和呕吐物需要很长时间。

  大致清理了一下之后,我们就用铁棍缠上电线头深深插到她们的下体里通电。小泽还别出心裁的用大瓦数的灯泡塞进她们的阴道里点亮,还是那种横绑在铁床上的姿势,接上电的灯泡往大大敞开的下体里塞了进去,这种慢慢渐强的烙烫效果很好,圆脸姑娘一度已经求饶了,但从她下体把粘着几片血糊糊的黏膜的灯泡拽出来之后,她却闭着眼不再吭声了,于是再塞进去,她还是会求饶,但我们只是关掉电源而已,她喘过气后还是没有招供,于是便一直干到她昏死过去。

  同样长发姑娘也被这灯泡搞得昏过去好几次,只不过她除了发出持续不断的野猫发春似的怪异叫声外,连哀求的声音也没有听到。这次我们用了半瓶薄荷油灌到在她们的鼻子里才把她们弄醒。后来我们几个试过这个东西,不过我们是攥在长着老茧的手里,坚持时间最长的是掘井,握住时间达到半分钟,他呲牙咧嘴的挺不住了,松开手后还起了泡,我难以理解这两个姑娘在全身最娇嫩的私处被塞进灯泡之后,还能挺住那么长时间!

  我清楚地记得长发姑娘至少熬了三分多钟才昏过去,她到底怎么熬过那三分钟的?在那段时间里,她在想什么?还有一些酷刑我确实记不起来了,好像用钳子拧了她们,还有就是用锥子把她们的阴唇扎穿了十几次,两个姑娘嗓子都哭叫哑了,体力也基本耗尽了。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4点多了,我们累得散坐在屋子里,神智有些不清了,看着两个同样神志不清的姑娘,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说实在的,我相信屋里的人大多数都很可怜这两个姑娘,这两天对她们这样年纪轻轻的姑娘的施刑,真是一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至少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这样的场景,她们的身体被各种难以想象的酷刑持续摧残和折磨,但我们也都清楚,我们必须要干下去。

  失望和愤怒使冈田军曹头昏脑涨地在屋子里转悠,突然他停了下来,褪掉短裤,示意我们把长发姑娘解开,这时我们才想起来,军曹这是第一次要干她们,长发姑娘身子很软,解开后就那样瘫在铁床上,军曹轻而易举地就分开她的两腿,在干她的过程中,两个姑娘不住地哭着,我们也陆续上去干了,而且后来还叫了七八个值夜班的人来帮着干。

  我回想一下,从两个姑娘被捕至此,到今晚我一共干过5次了,三次是长发姑娘,两次是圆脸姑娘。当军曹第二次骑到长发姑娘身上的时候,由于间隔时间太近,他这次失败了,懊恼之余,长发姑娘的一句话导致了她们之后一天的惨剧。「老鬼子,没用的老鬼子!」我看见军曹的脖子都涨红了,他哆嗦了几下,晃了晃头,然后楞了半天。「把她们送到181联队炮兵阵地上去,快去,巴嘎!」

 181联队

  这个决定我们都很惊讶,如果被搞死了怎么办?181联队山炮中队有差不多三百人,况且两个姑娘的下体这两天被铁条烙过,刚才又被灯泡几乎給烤熟了,每插一次都能疼得她们够呛,就这样放到那群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野战部队士兵手里,会不会出事呀?

  小泽犹豫了一会,提出了这个担忧,军曹还在极度的愤懑中,他喊道:「送过去,你和秋田看着点,实在不行再带回来。」冲洗了一阵之后,两个姑娘精神恢复了不少,我把车开到后院门口,看着她们被架出来,在早晨的日光照射下,她们赤条条的身子显得很白嫩,我摇了摇头,唉,回来的时候,还不定給弄成什么样子呢。

  181联队炮兵阵地在镇安镇西侧2公里处,但盘山路需要走十几分钟,路上,两个姑娘反剪着手瘫坐在吉普车后面的车厢里,小泽尽管对军曹这次报复性的决定很担忧,但却也乐于像导游一样的絮絮叨叨起来。「我们这次是去皇军的一个炮兵阵地,对了,就是你们情报里提到的,连炮位图都有呀,你们去过吗?是你们画的吗?嘿嘿,不管你们去过没有,你们应该知道那里有多少山炮喽,有30门呢,不过这次,对于你们,却是300门哦!」

  小泽看出来姑娘们没有听明白,所以直截了当的接着说:「会有300个皇军要干你们!知道吗?母狗!」

  两个姑娘这下听明白了,我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听到了后面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300呀,想想吧,他们都是强壮的战士,一个人都可以干你们至少两次,每个人分300个呀,需要多长时间呢?你会有几次高潮呢,母狗?」

  「现在愿意招供我们就把车开会去,给你们治伤。」

  除了哭声没有别的了。阵地在山头一片树林里,我们的车开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有了骚动,应该是军曹事先电话通知了他们,林间的空地上,已经匆忙摆上了两张帆布行军床,很多士兵只穿着短裤在排队了,两个姑娘被从吉普车后门拖了下来,姑娘看见不远处黑压压的士兵们,两个人腿就软了下去。

  我和小泽几个人分别夹着她们半拖着往穿过人群往中间走去,我侧脸看了一眼我架着的长发姑娘,她满脸都是泪水,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她的腿显然已经使不上劲了,突然她猛地甩开我的胳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不要……啊!」

  我理解她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第一天我们行政班的轮奸加起来虽然也有几十个人了,但都是陆陆续续的,而且是在屋子里,但是现在,在黑压压的半裸的充满饥渴欲望的士兵中,对将要发生的惨烈轮奸,是任何一个女性也无法在心理上能承受的。

  我俯身下去,給了她一个耳光,用眼睛询问她,意思是如果招供就可以终止这一切,长发姑娘在惊恐中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顿了一下,盯着我,我知道她拒绝了,我毫不留情的攥住她的上臂,用力拖着她快走几步,顺势把她仍在行军床上,一个军官站在床头,开始叫号,一个早就迫不及待的粗壮士兵立刻跳上行军床,一挺身就插了进去,姑娘一声惨叫,我摇了摇头,固执的女人呀,下体都烫烂了,难以想象她接下来这一天要遭多大的罪。

  圆脸姑娘已经被吓得昏厥过去了,很容易就被摆在行军床上,一群士兵围了上去,但他们被军官制止了,那个军官非常严肃,从旁边的桶里舀出一勺水浇在姑娘的口鼻上,姑娘呛得醒了过来,那军官才一挥手,这一列抽到第一号的家伙立刻扑了上去……

  我站在外围,和小泽接过炮兵中队军官递上来的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秩序很好,每个床头和床尾都有一个大木桶,看来床头的水是为了保持姑娘的清醒,床尾的水是为了进行必要的清洗。「每个士兵都被允许干两次,也许时间不够,所以他们有的会在她们嘴里射的,呵呵!」小泽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说他对姑娘们说的每人被干300次是正确的。

  「她们挺漂亮的嘛,哪里弄来的?打得不轻呀,是招了还是没招?」

  「还没有!」

  「哈哈,不怕今天被搞死吗?因为我们中队不能离开阵地,所以上个月从龙陵叫来了慰安妇,不过那次来了20多个呢,走的时候她们都直不起腰了,现在就这两个,挺不住吧?上次那里面还有几个支那女人,最后弄死了一个,其他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大概一个多月前,龙陵那边抓到了一些附近的支那游击队的人员,其中有几个女人,这些女人用来拷打显然没有必要,基本就是被士兵们用来泄欲,当然听说其间也用过刑,不过并不是为了口供,而是那种泄愤的方式,下手很重,现在我估计剩余的也都被搞死了吧。

  「没办法,这也算冈田君逼供的一种方法吧,下次再审问的时候,也许威胁说要再来一次181炮兵阵地,她们就招供了,嘿嘿,所以,现在让她们充分体验一下而且深深记住喽!」

  「是的,冈田君电话里说了,只有两个要求,不要弄死,还有要让她们始终清醒。」

  「她们的下面早上刚烫过?」

  「啊?你们行政班的真狠呀!」

  「嘿嘿,所以,她们只会疼得昏过去,不会因为无聊而睡着的,你跟士兵们说,干那个长发的女人时,可以狠狠捏她的奶头,那个被扎过的。」

  我低着头抽烟,没有插话,我心里有些厌恶小泽,尽管我也参与了拷打和轮奸,但我心里对于这样的暴行,还是深深对两个姑娘感到同情,我说不出为什么,但我觉得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两张行军床那边的轮奸已经渐入高潮了,每张床上面都是两个士兵在同时在搞,一个抽插姑娘的下体,另一个在干姑娘的嘴,我估计了一下,由于在轮到他们之前,都自己揉搓了很久了,所以上到姑娘身上的时候,一个士兵大概最多也就是用几分钟,有些插进去几下就射了。

  我注意到他们都留着手里的纸条,那是为了下一轮而留着的。我看看表,上午八点半,这样下去,估计要到晚上才可以完事了。我这一天很难受,因为我不得不时常走到床边去观察两个姑娘的状况,每看一次,我的同情心就增加一份,她们始终是清醒的,有时虽然闭着眼,但也可以从紧皱的眉头和轻微的抵抗中看出她们一点也没有能够逃避这种痛苦。

  士兵们很留心地让两个姑娘都保持清醒,用的方法是抽耳光和拧乳头拽阴毛之类的手段,士兵们把一股股精液灌到她们的脸上和嘴里,即使是使用避孕套的那些人,射完了之后也会把套子里的精液倒出来涂在她们的腹部大腿和乳房上,有些干完她们嘴的士兵,索性就坐在姑娘的乳房上把残余的精液摸在她们的脖子上,或者骑在她们的腹部,用乳房来搓他们的阳具。

  我主要留意她们的下体,只要不大出血,就没有大的问题,由于都被烫过,所以她们的下体都有斑斑的血迹,在士兵们爬上爬下的间歇中,我看到她们的阴部有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中若隐若现,大概每半个小时,就需要用水冲洗她们一次,否则身上的精液都要糊满了。

  我们去吃饭的时候,交待給两个姑娘灌了些水和粥,并且把行军床搬到了树荫下接着干,毕竟云南初秋的天气还是比较热的。下午主要是小泽去盯着,所以我溜达到树林的边缘,只能隐约地听到那边嘻嘻哈哈的声音,偶尔还有几种姑娘的惨叫声,那应该是某些恶毒的士兵在发狠地拧掐导致的。

  我坐在那里过了很久,这时小泽也晃了过来:「小泽君,你怎么过来了?」

  「没啥事,第二轮也开始了,我想……晚上九点应该差不多了,晚上大家都可以睡个好觉,她们两个也是哦!」

  「你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小泽君以前遇到过这样的……额,很顽固的女人吗?」

  「没有,这两个确实很少见,我有些佩服她们。」小泽倒是很坦率。

  「这两天的刑罚是很重的,但她们还这样有斗志,我有些没有办法了,冈田君也是。」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们怎么可以熬得这么久?那就这样没有进展了吗?」

  「哎,这些支那人大概是因为非常非常狠我们吧,我想这俩个女的应该也是这样的,才会如此的顽固,但总会有办法的,她们总会达到极限的,迟早的事吧,谁知道呢?」小泽明显没有什么信心。

  「我觉得这两个姑娘很可惜,长得这么漂亮,又年轻,结局却这么惨!」

  「秋田君,不要想这些了,否则下次工作的时候手会软的。」

  树林里的动静开始增大了,我们于是回去看看什么情况。圆脸姑娘还是那样在行军床上被轮奸着,而长发姑娘那张床空了,我和小泽赶紧跑向十几米外的一群人那里,长发姑娘四肢被绑在几颗树干上的绳索仰面悬空拉成一个大字,头向后垂着,一个士兵把阳具捅进她的嘴里,另一个在另一端干她的下身,他们嬉笑着控制着节奏,时而同时使劲挤压姑娘,时而一个人用劲把姑娘顶向反方向,周围的士兵则围上去揉搓姑娘的乳房和小腹。

  小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上去例行公事的看了看长发姑娘,回来跟我说还好,体质真的是不错哦。漫长的下午过去了,树林里已经暗了下来,燃起了篝火,让这惨烈的一幕更加令人发指,圆脸姑娘那里好像有了些状况,小泽连忙跑过去,我远远地看着他忙和了一阵子,挥手让我过去,圆脸姑娘已经休克了,怎么弄也不怎么清醒了,我架着圆脸姑娘回到了车上,给她打了一针血糖,她平静地躺在车厢了,身上一片狼藉,我想起来还是应该把她的手拷在背后,以免意外。

  我从车窗望出去,那边的人都聚到长发姑娘的身边了,大概发生了一些争执,陆陆续续的还有五六十人在那边起着哄,而且还有些人在凑过去,这样下去到明天也完不了呀!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看到小泽和炮兵中队的指挥官交涉了一阵,然后长发姑娘被解下来了,小泽架着她回到了车上。

  「行了,这姑娘真厉害,她被多干了不少次,有些人还要过来干第三次,不能再搞了!」长发姑娘这时居然还有力气睁着眼看着我和小泽,但随后突然嘤嘤地哭出了声,小泽让司机开车,我俩就坐在后箱的横凳上用脚挤住两个糊满精液的身体,吉普车颠簸着驶回行政班大院,军曹有些不安地在等我们,他看了看卸下来的两个姑娘,明显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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