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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记,2

[db:作者] 2025-06-15 13:02 5hhhhh 4250 ℃

 浮尘子摇了摇头:「据说,他整个人像缩细了一半,回山之后写了三个『恨』字就去世了!」

 「那拜月教的妖女,一定是杨仙花的师传?」岳东来问。

 浮尘子摇了摇头:「不!据圆慧告诉少林弟子,她就是杨仙花!」

 之后张籍瞪大眼:「那妖女几岁?她不老的吗?」

 浮尘子叹了口气:「有人说,杨仙花是利用采阳补阴法,所以年近五十,还像似十八、九岁的少女!」

 「不过很奇怪,她害了圆慧后,就没有再碰少林寺的人。而圆慧死前,亦吩咐火化了自己,不要追寻此事的根源。所以,十多年来,一直成为悬案,少林寺的人,认为是忌讳,亦不愿提及!」

 「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后,拜月教妖女又再来害人!」三人都摇头叹息。

 翌晨近午,任中行将要举殡,但,衡山派的掌门鲁博仍未到。

 岳东来、浮跨子面色凝重,心想:「鲁道友不要出事就好了!」

 南斗派的弟子亦在附近找寻!

 中午,群雄连同南斗派门人公祭任中行。突然,山下传来消息:

 「衡山鲁博到了!」

 众人急忙去迎,只见是一个脸如纸白,四十多岁的道士,上了山来、他似乎重病在身,不停的咳杖!

 任中行下葬了。南斗派等侯选出新掌门、攻拜月教的事,就由青城四派发号施令。

 「各位,衡山派内,近日有瘟疫,弟子不少病倒,敞派想退出围攻拜月派!」鲁博垂头。

 「这怎可以,说好是五派联手嘛!」岳东来怒吼。

 「岳兄,不要伤了和气!」张籍慌忙打圆场:「鲁道友,究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浮尘子则一脸狐疑。

 鲁博抬起头来:「我一路来时,听说五派攻拜月教,已经推定青城派浮尘子做了盟主,究竟有没有这件事?」

 张籍呐呐:「这仅是提议,可以修改的!」

 浮尘子眼一瞪:「什么话?盟主一职,岂容五时花、八时变?」

 鲁博咳了两声:「攻拜月教,各派弟子定有死伤,论资历,衡山派不弱,但……为什么不等贫道来就选盟主?」

 岳东来乾笑:「在下以为道家无为,所以选青城浮尘子发号施令!」

 鲁博白了岳东来一眼:「拜月教只是害了我派一个劣徒,我自会代他出头,既然青城派可任盟主,贫道告退了!」

 他话未亮,脚下就运起「冲天功」,一弹就飘出客厅:「四派联手、衡山退出!」他跃上瓦面走了。

 岳东来和张籍你眼望我眼:「青城、衡山争雄,倒苦了我们拉头揽的!」

 浮尘子这时面皮松了下来:「鲁博退出也好,少了这痨病鬼,更易操纵全局!」他目光望了岳东来及张籍:「攻剿拜月,就由在下发号施令啦!哈……哈……」

 岳东来谄媚的陪笑,张藉就内心暗惊:「青城派凭什么做大哥?」

 葬礼完了以后,三派弟子簇拥着他们的掌门人回山。

 浮尘子还下了盟主令:「拜月教逢初一、十五,徒众齐聚,夜攻最好!届时,每派派出一百名弟子组成大军,直剿妖女!」

 张籍心想:「假如浮尘子做盟主,到时,我随便挑几十个敷衍了事!」

 他主意打定,就藉故说「华山有事!」带同廿多弟子下山。

 张籍一帮,离开南斗派走了五十多里,就在一处叫斗门的客栈投宿。

 这夜,二更时分,客栈多数人已熟睡,张藉在床上打坐时,窗外突然有柄飞刀扔入来!刀柄上附有纸条,字写得很大:

 「拜月教杨仙花向华山掌门问好!欲知内情,孤身三更到镇外土地庙。」

 张籍有点难办:「假如应约,可能会中拜月教的毒手,不去……华山派的面子就丢清了!」

 他将来函放在台上,又写了封信:

 「华山弟子,明午不见为师回来,速回山部署。」

 …………

 「你来了!」一个穿着裙、蒙着脸的少女站在庙门外。

 她的衣裙很单薄,可以隐约的看到她的胴体:两条修长的大腿,岂满的乳房!

 「你就是杨仙花!」张籍拔出长剑。

 「我是谁你不要理会!」少女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笛,呜呜的吹了起来。

 三更时分,张籍独自来到土地庙片刻间,草丛内走出四个黑衣少女,打扮和第一个大同小异,高矮肥瘦差不多。

 「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张籍仗剑守着全身要害。

 「呜……呜」带头的少女又吹那竹笛,四个黑衣少女散开,各据一方,慢慢脱去身上的衣服。她们虽然蒙着脸,但身材都是十分出众的。

 张籍额头冒汗,他想闭上眼,但又怕四女放「蛊」进攻,他被迫看下去……

 黑裙脱下后,她们内里都是什么也没有!她们的乳房是同一大小,都是浑圆尖挺。而下体的阴毛,都是经过修整,剪成小小的一个三角型。

 「咚、咚」草丛内突然传出一阵鼓声,吹笛的少女退后三步。

 四个全裸少女,开始抬起大腿,跳起舞来!

 「天魔销魂舞?」张籍双眼睁得大大的:「这是苗疆的邪门淫舞,怎么拜月教也懂呢?」

 他被四个裸女围着,她们在他面前五尺处,开始做出种种挑逗的动作。首先,是四女摆动着上身,八只乳房就荡来荡去。

 白白的乳房,在摆动时发出「拍、拍」的肉击肉声音,在夜空下特别清跪。

 「啊……噢……啊……」四个少女口齐齐发出呻吟之声,双手就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她们握着自己的两团嫩肉,由乳头开始向四周摸……

 四女摸完乳房后,开始踢起大腿来!

 她们的腿修长,抬起之时,牝户彻张,令人心神摇荡!

 四女八条粉腿,在张籍眼前挥舞,他怒喝一声:「妖女,我跟你们拚了!」

 他长剑一弹,挥出一招「八方风雨」,就砍向她们的粉腿上。

 「咚、咚」庙内的鼓声转急,四女像穿花蝴蝶似的往后退,她们很巧妙的避开张藉的剑招!

 「好妖女!」张籍见她们退向草丛边,但亦不敢贸贸然攻过去!

                                 (五)

 他只是乱挥手上的长剑:「只要迫退她们,我就可以返回客栈!她们多数就不敢再来了!」

 张籍扫了几剑,就想往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鼓声突然转急,四个少女齐奇弯腰做出拱桥似的动作。这种动作很奇怪,她们手脚贴地,中门大开,根本是任由进攻。

 最妙的是,她们都是用牝户向着张籍。

 四块黑茸茸、带粉红色的牝户张开,张籍只要踏上一步,利剑一挥,就可将她们的下体斩开七、八块。

 「妖女送死!」张籍见机不可失,就抡剑冲前!

 就在这时候,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四女的牝户突然喷出一阵阵的黄烟来,那些烟雾夹着剌鼻的气味,他的「势」又正在冲前,自然将四女下体喷出的烟吸个正着。

 「不好!」张籍一吸就头晕,手足发麻……

 阴户会喷烟,张籍作梦也想不到,他手握的长剑就掉落地上,他身子摇了两摇,软软的倒下了。

 「哈……」发号施令的少女喝那四个裸女:「快点抬他回去,天亮前要榨乾他!」

 她再吹起竹笛,就有辆马车从树林里出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藉才苏醒,他口渴万分:「呀!我的衣服呢?」

 他跟着就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卧在床上。

 张藉虽是中年汉,但身体瘦削,混身是骨比肉多,他急忙用手掩着下体:「你们干什么?」

 四个裸女站在床前,其中两个拿着酒壶酒杯:「掌门人,你中了迷烟,我家主人给你送来解药!」

 张籍「哼!」了一声:「你像……不怀好意!」

 「哈……」一个少女媚笑:「堂堂华山派掌门,居然这么胆小!」她向提酒壶的点了点头:「给我斟!」

 她提着酒杯,将酒注满,然后「咕咕」的喝了个清光:「你怕有毒,胆小鬼!」

 张籍脸一红:「好,我喝!」他其实亦是口乾得要命!

 他功力虽未复,但手足已可活动,张籍接过少女用完的杯,连喝了三杯!

 「哈……」少女微笑:「倒也!倒也!」

 张籍只觉得一道热气直透丹田,穿落睾丸。

 「掌门的,酒是下了十二种催情剂,解药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将酒浸着的解药喝下肚,到了你时,酒杯就没有解药了……」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这酒叫『金枪不倒』,到天亮时,有得你快活的!」

 她们娇笑着、匆匆推门走了。

 张籍脸红红、眼尽赤,下体像火烧一样,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这时就来了。

 她是一个卅馀岁的妇人,很白,她穿了一条薄裙,衣襟敞开,露出深深的乳沟。手上拿着一碗香油、一只空碗。

 你……」张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妇人坐到他身旁,她将身上的衣服一拨,两只又圆又大又白的乳房就跃了出来。

 两只奶子很白,连蓝色的静脉都清晰可见,奶头及乳晕是深啡色的,还发出着淡淡乳香。

 「我……我……」张藉的手频频的指了指下身,那处已半昂起,他的双手就捧着她的双乳:「我要……」

 「嘻……」桃姑将油搽在手上:「你那根东西很难看,还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

 她滑滑的手握着他的肉茎,张籍喉里发出欢愉之声,他的东西仰天勃起。

 「唉!起头快,出精快!」桃姑叹了口气,她左手握着那肉棍儿,右手就一掀,将他裹着龟头的包皮拉下,露出红彤彤的龟头来。

 张籍双足直挺,他大力的搓揉着桃姑的乳房。

 「哎哟……」桃姑突然娇呼起来:「不要大力扭,我的奶房不是铁的!」她拍了拍张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乳房内,令白白的乳房上都是淡红指印。

 张籍不愿的放开手,桃姑捧起一只乳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这么肉紧干嘛呀!」

 她另一只手突用力一抓,就将他肉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来:「痛不痛?」

 张籍没有呼痛,反而咪着眼:「爽……真爽……」

 桃姑扔了手上的毛发:「啊!原来你喜欢『痛』,好!」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他的阴囊上。

 平常人阴囊被抓,一定会「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色!

 桃姑没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着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茎,上上下下的拉动,又用指头去「 」他红彤彤的「棍头」:「先替你榨一次再说!」

 张籍被她「 」得廿来卅下,脸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来:「唉……唉……丢啦……没有……没有了!」

 「嘻……真没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着他喷出来的白浆。

 张籍「嘘」了几口气,他虽然喷了精,但那根东西并不全软下来,还有三成硬度。

 桃姑将那盛「浆」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欢疼痛,那我就来点新鲜的!」

 她扭着肥屁股走了出房,张藉想爬起身,但只觉四肢乏力,头重如绞,他颓然又跌回床上。

 桃姑这时又回来了,她拿着四、五根红烛,点着后,将红烛倾斜,将熔滴在他小腹下。

 「啊……」张籍颤了颤,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四枝红烛按在蜡滴上,新溶的蜡随着红烛淌下,灼在他的皮肤上!

 「吱!」 滴在他身体上,张籍每颤一下,脸上就露出满足神情。

 「好!再来点刺激的!」桃姑将最后一支红烛点着,将 滴在他的「棍头」上!

 「啊……啊……」张籍狂叫起来,他那话儿虽盖了蜡,但就暴长起来,变了五寸多!

 「呀……」桃姑轻叫起来:「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来……来……」张籍沙着声:「我……我要捣死你这……淫妇!」

 桃姑滴多两、三滴 ,红色的嫩脂将他的「棍头」封了起来。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来,卸去身上的长裙。

 「嗅!」张藉失声叫起来。

 桃姑的腰肢虽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来,但牝户就油亮亮的粉红色!而在三角地带的毛毛,明显地修剪得十分整齐,三十岁的妇人,阴部看起来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

 张籍的肉茎斜斜的昂起,「金枪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吓人!她斜斜的倚偎着他。

 「嘻!……待我替你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茎,棍头上滴了 ,像个红蘑菇一样,她一揭, 盖就掉下。

 「啊……」张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着桃姑两只大奶子!

 他十分狂乱,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

 瘦汉搂着肥婆,本来就是相当滑稽,但猴急的张籍,几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奶子!

 「哎……你轻一点嘛……」桃姑挪动身躯,她的手仍握着张籍的肉茎,左榨右搓:「你比妓院的嫖客还要搏命……啊唷……奶头都给你的尖指甲抓破啦!」她双指一弹,就弹落他的肉茎头上!

 「啊唷!」张籍痛叫了一声,那棍子又反弹似的勃起多三分。

 他平日龟头被裹着,难得见天日,桃姑就针对这弱点,拚命进攻他的龟头!

 她的玉指搓得两搓,变了五寸的肉棍,已是水光莹莹,(男人硬起时,摄护腺液排出,龟头即湿润!)

 桃姑「嘻!」的一笑,就坐上张藉瘦骨嶙峋的身上,她双手握住他的肉茎,慢慢塞入自己的肉洞中。

 「噢!」张藉唤叫出来,他十分受用。

 桃姑将他肉茎塞入一半,她牝口已流出不少口涎,而张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腰肢一抬,恰好迎着桃姑下坐之势!

 「吱……」的一声,他的肉棍就全挺了上去,只留下两颗小卵在洞外荡来荡去。

 桃姑蹙了蹙眉,猛地一运气。

 「喔!」张籍狂叫起来。原来她运气后,子宫发出一股吸力,直吸他的肉茎挺往花心。

 男人最爽的,是不用抽动,龟头就能产生快感,桃姑媚眼半闭,口里哼着:「噢……哎……哟……」但肚脐下的肌肉就不断耸动。

 「喔……喔……」张籍只感到吸着他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想将肉茎拔回出来,但是摆了几次腰,龟头就像被「拉着」似的,动也不能动。

 他拉了几下,突然感到龟头一阵甜畅,肉茎不期然颤抖起来:「噢……噢……噢……我丢了……没有啦……散啦……」

 他十指如钩、大力地抓实桃姑的乳房,腰肢抖了几抖,白浆就如箭射出。

 桃姑这时才放松吸力,她「呀」了一声:「真没有用,一枝香不到,又报废了!」

 张籍满脸通红,他想不到自己仍是这么不济:「你厉害,你……你那里像有牙似的,几乎咬着我的龟头一样……」他喘了两声:「否则……我起码可以做两顿饭!」

 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好等牝户内的人种倒流出来。

                                 (六)

 张籍这吹喷的不多,很快就倒流七七八八。

 桃姑将湿淋淋的牝户在他阴毛上揩了两揩:「你饮了『金枪不倒酒』,起码还可多榨三、四次!先躺一会,等会再有人来陪你!」

 她爬下床,披回裙子、开门走了!

 张籍躺在床上,只觉丹田仍热,那话儿虽软未软!他神智未尽失:「看来,我是落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精尽人亡……我……非走不可!」

 张籍爬下床来,但站也站不稳,双足一软,就跌倒在地上。

 他顾不得自己是一派掌门,亦不理身上无寸缕,他手足并用,向房门口爬出去。

 门外是花园,这似乎是间大宅。

 「只要到了草棚,再想办法翻出屋外!」他爬得吃力,但逃生要紧,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

 张籍爬到花园中,他滚了两滚,就滚到一棵榕树下。但当他的手想撑起时,才发觉草丛中有个绳套,套着他的手就收紧,将他凌空吊了起来!

 张藉赤条条的被吊起三寸,他要竖起脚尖才可站着!

 「哈……哈……」背后响起桃姑的笑声:「你这不中用的家伙,想逃走啊!」

 她和四个半裸少女,从墙角走出来,各人拿着灯笼。

 张藉又叫一声「苦」!他双手高举被吊着,露出了瘦屁股及半昂起的小东西,始终尴尬。

 「这家伙不打不成!」

 桃姑娇笑着折了一根榕树树枝,走到张藉身后,手起树枝落。

 「拍!」的一声,张藉的屁股多了一道红痕!

 「啊……噢……」他呻吟了两声。

 「拍、拍、拍……」桃姑的树枝像车轮鞭似的,密密抽落张籍的瘦屁股上。

 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他的屁股似乎肿了起来,但张藉的面上就现出满足的神情。

 「噢……看……」一个少女掩嘴娇呼:「他……他那里大了……看不出……」

 另外三个少女亦掩嘴一边笑一边看,有个更把灯笼挪到他腿前看。

 「嘻……男人原来要打才有快感!」

 一个少女捉狭的:「我们用火烧他的雀巢,他岂不是更高兴!」

 「不!」桃姑制止了提意见的少女:「人家雇请我们,是要榨乾他……」

 「假如把他的『雀巢』烧光了毛毛,收不到银票的!」桃姑望着张藉昂起的下体,突然想到了一种玩意似的,她走到一个少女身前,讲了几句。

 张籍听不到,他又羞又兴奋,「金枪不倒」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站到张籍面前。

 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仍有十步之遥,虽是二更,但她雪白的胴体,在灯笼光照之下,仍甚抢眼。

 少女对同伴讲了几句,两个少女就站到张籍身后,将绳子一扯。

 桃姑在对面看了看:「够啦!」

 张藉此刻双足离地,他愕然之际,身旁的一个少女就拾起树枝,挞在他的屁股上,另一个就大力的将他往前一推!

 他身子荡前,而桃姑就张开大腿,将牝口迎着他冲来的肉棍!

 「啊……」肉棍直冲入她深处,桃姑轻叫起来:「噢!这下子可顶到入心入肺了!」

 她下阴一吸一放,她跟着双手向他心口一推,将张籍荡回两个少女那边。

 「用力点!」少女的树枝大力挞落他屁股上,张籍在痛时,下体又昂起,另一个少女这时将他大力往桃姑方向推回去。

 桃姑竖起脚尖,「吱」的一声,他的肉茎又插入她牝户内。「啊哟……连子宫也撞瘀了!」桃姑又娇呼,她的样子,似乎是非常受用。

 这种打秋千式的做爱,张籍捱了廿来卅下,已感到妙不可言,他混忘了手腕被吊起的痛楚。

 「姐姐,你比潘金莲还利害!」

 旁观的一个少女娇叫:「人家西门广只不过是把葡萄投入阴户内,而姐姐就迎着肉棍来冲,还是十下有九下中呢!」

 桃姑这时正好迎着荡过来的张籍,她眉丝细眼:「你……你今次不要太早泄啊!」

 她抱着他的腰,阴户吮着他的肉茎不住的一张一放。

 张籍只感到她的子宫似乎向前凸了出来,正啜向他的龟头上!

 两口嫩肉碰在一起,他再也支持不住,他连连的打冷颤:「喔……喔……我……我又丢精了……没……没有啦!」

 他白浆又再喷出。

 这次,他喷出来的已不是浆、而是汁。

 「哎唷……哎唷……真是!」桃姑娇呼起来:「次次都是令人半天吊!」

 围观的两个少女拍了拍手掌:「他真是窝囊,怎么可以做掌门?」

 桃姑披回长裙:「解下他,抬他回床,等会再玩另一次!」

 张籍喷了三次浆,应该很疲累才是。但,他虽遍屁股伤痕,前边仍是半软不倒!

 他内心叫苦:「一个时辰已喷了三次,到天亮还有三个时辰,我……我可能真的变成人乾矣!」

 他又躺回床上。

 四个少女,捧着铜盆温水,细心的给他洗了肉茎一次。她们的手甚轻柔的,将温水由龟头到阴囊底着着实实的洗抹乾净,张籍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们「玩」。洗乾净后不久,桃姑就进来了,她换了一条新裙子,手上多了一根幼麻绳。

 「你们不要走,看看我怎样整治他!」她走到床前,将张籍一拉,他双腿就垂到床沿,桃姑将手上的绳一缠,就要绑起他的肉茎似的!

 「这些容易丢精的男人,要用绳绑着他们的肉茎末端!」桃姑似乎示?似的,「教导」四个少女。

 「绑好阴茎尾,再将他的两颗小卵像扎粽似的裹着,只要两颗小卵不向肚皮缩,不中用的家伙亦变大丈夫!」

 桃姑将张籍的玉茎绑了起来,只露出前面三寸!

 「绑好之后,他的东西是短了一点,但,今次就可干长久一点!

 桃姑说完之后,俯头吐出丁香舌,就去舐他的棍头。

 「噢……噢……噢……」张籍乐得哼起来。

 他不甚好女色,老婆又早死,从来没试过女人「品萧」的妙处。

 桃姑又舐又吮,舐了一枝香的时间,他的玉茎又发硬起来。

 「你们看着,这招地盖天,可以控制着他!」桃姑一坐,又坐落张藉的肚皮上!她并没有立即压入,又是将牝户在他玉茎四周揩来揩去。

 这样揩,是令她牝户的淫汁泛起。桃姑摸着自己双乳:「来,你们都上床来,给他乐一点!」

 四个少女脱下裙子,赤条条的爬上床来。

 她们有的用小乳房去揩张籍,有的用牝户去擦他口脸,张籍忙得两手乱摸时,桃姑就一坐!她将他的肉茎吞入「洞内」,由於棍尾绑了绳,桃姑只能纳入三寸左右!

 「哎……啊……」她吐了两声,身子突然向后一屈,做出拱桥姿势,这又令到张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阴蒂凸了向前,刚好擦在他的龟头上!

 由於阴蒂较硬,揩落去时,令他感到又麻又痒,张籍忍不住亦哼叫起来:「好……啊……对了……」

 桃姑虽肥,但身子软,她仰后之后,又切身向前:「好硬……不……要……早泄……」

 床上的四个少女,这时都停了手脚,看着桃姑和张藉「肉搏」。

 桃姑做了七、八次拱桥后,额角已泌出汗来。

 而张籍双手忍不住握着她乳房,大力的搓她的乳头。他是用掌心的热力,压着桃姑奶头来磨的,手掌顺着奶头磨了十来廿下,她的乳头已发硬凸起,顶着他的掌心。

 「哎……啊……给我亲一口!」桃姑又俯身下来,两只奶子似木瓜似的垂下。他身子往上一仰,伸长嘴巴就含着那红枣大的奶头,狂啜几啖。

 桃姑这次似乎淋漓尽兴了,她又多做一次拱桥:「哎……啊……来了……来了……」

 她牝户的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样,繁紧的「咬」着他的阴茎。

 「噢……噢……」张籍只感到她花心内喷出像「热水」似的液体,浸向他的龟头。

 他的肉茎被浸湿,水滴从两人下体的「接合处」渗了出来,点点滴滴泻落在张籍的肚皮上。

 四个少女看得掩嘴轻笑。

 「这就……就是……高潮……」桃姑脸上似痛苦又似欢欣的神情。

 张籍感到,她阴道内的肌肉突然收缩得很快,像有个大力握着他的阴茎一样。

                                 (七)

 这种快感又像有人「扭面巾」似的扭着他的阴茎,他亦动也不动,享受着桃姑「运用」的阴道扭力!

 桃姑身子抖颤了片刻,她额上汗珠增多,她伏落张籍身上喘气,她放松了警觉。四个少女看得津津有味,亦忘了戒备。

 张籍神志已半昏半醒,对四周的事亦不曾注意。

 在房间的屋顶上,突然多了五、六个穿夜行衣的女人。她们均蒙着面,手上拿着一张大渔网似的网,她们各站一方,按屋的位置来说,她们想将整间屋罩在网里似的。

 一个神秘女人突然娇叱一声:「我们下去!」五、六个人就一齐顿足。

 这间屋原来是用茅草做成屋顶的,五、六个人一齐用「千斤坠」的功夫,整间屋顶就向下塌!

 「啊……不好……」四个少女和桃姑惊呼,但已来不及了!

 六个蒙面黑衣女人持网从天而降,夹着茅草、砂石,屋内的人根本无时间外逃。

 黑衣女人落下时,方位仍是不变,大网将床罩实。

 桃姑面如死灰:「你……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蒙面女郎冷笑:「苗强十八洞的姣婆,居然够胆来中原作恶?」

 她从背上拔出长剑,插入网内,分别将四个苗疆少女刺死!

 「这两个大的,给我缚回去!」黑衣蒙面女即一挥手!

 「轰、隆、」连声,整间房屋就塌了下来。

 张籍仍是迷迷惘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杨仙花用剑刺死桃姑率领的四个裸女后,再点了张籍和桃姑的昏穴!

 「华山张掌门,要不是有我,你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拍了拍手:「带走!」

 张籍再醒来时,发觉自己被绑在石室内,而桃姑就像螃蟹一样,有人用绳从她双乳缚起,跟着将她的手反缚在背后。绳子绕过她的奶子,令两团肉像肉粽似的凸了出来,桃姑咬着小嘴、脸色惨白。

 一阵铜锣声响起,那个自称拜月教主杨仙花的少女,带着三个壮男走了进来,他们都是裸着上身,十分健硕!

 「苗强十八洞的淫妇!」杨仙花冷笑:「你想留残命离开,就将青城派浮尘子的毒计说了出来!否则……」

 桃姑咬了咬嘴唇:「你杀了我好了!」

 杨仙花又冷笑:「你不说……皮肉就要多受苦!」

 桃姑双眼望天:「你等妖女,吸精就可以,要对付姑奶奶?哈……哈……不必献丑!」

 杨仙花娇叱一声:「好!就让你尝尝滋味!」她向三个壮男打了个眼色:「给我服侍桃姑!」

 三个壮汉走到桃姑身前,脱去裤子。

 张籍看到,不禁面有愧色,那三个大汉的肉茎,虽然未昂起,已有四寸长。

 三人将桃姑的绳解开,为首的壮男不知从哪处找了一枝毛笔出来,就扫落桃姑的乳头上。

 「噢……噢……」桃姑轻叫起来,毛笔的锋很软,扫在凹陷的奶头上,片刻间那两粒红枣就发硬凸起。

 扫起桃姑的乳头后,一个壮汉就像饿奶的婴儿,一俯头就含着乳尖猛啜。他除了啜之外,又用舌头去舐,弄得桃姑口里「咛……嘤」的叫。

 持笔的壮汉并不闲着,他将笔一转,就扫到桃姑的牝户上!

 「噢……啊……」桃姑震颤起来:「不要扫……」

 原来壮汉的笔,是扫她的阴蒂。这粒东西,平时是藏在阴唇皮内,扫得两扫,就凸了出来。

 桃户的阴户口、流出像口水似的液体、连阴毛都泄得湿湿的!

 「哎……来吧……」桃姑面泛红霞、媚态万千!

 张籍望望杨仙花,她手托香腮、看得津津有味。

 壮汉一个吸奶、一个舐腿,一个仍用毛笔扫阴。那枝笔本来是乾的,现在已经沾满了桃姑流出来的淫汁,那壮满用笔上的「水」,往桃姑的肚皮上悠悠的写了「淫妇」两个字!

 张籍和杨仙花都看得「咭」的笑起来。

 「你们就戴上宝贝,好好的教训一下她吧!」杨仙花娇叱了一声。

 三个壮汉摸搓桃姑的胴体这么久,较年轻那个下边已昂起,张籍看他,起码有六寸长,比起自己的足足长了一截!

 他在扔下的衣服堆中找出三个毛茸茸的羊眼圈来,一个戴在阴茎的末端、一个套在阴茎的中间、另一个就套在龟头兴包皮中间的「沟」上!

 桃姑的粉脸变了土色!

 看官:「羊眼圈是割取羊的眼眶皮肤,连同眼睫毛取下,用石灰吸乾血水,然后缝成「指环」似的套在肉茎上!

 那壮汉压了上去,边狠狠的一挺……

 「啊……噢……」桃姑双眼翻白,她的手足被其馀两汉按着,只有腰肢可以摆动!

 较年青的壮汉将毛茸茸的阳具塞了进去以后,并不即刻拉出插入,而是左筛右磨,搞到桃姑死去活来。

 羊眼圈的毛「笃」在阴户内的嫩肉上,又麻又痕,她想「运功」收窄阴道,但根本不可能。

 「啊……好哥哥……你你把我……弄死了……」桃姑拚命将腰肢抬高。

 年青壮汉只觉得她花心内透出一股吸力,直将他的龟头扯着,他想拉出肉茎都不可以,只好将阳具左右摇摆,他想藉这样,将羊眼圈的毛「刺」在嫩肉上,破桃姑的「吸功」,桃姑自然「捱」得十分难受,她真气一散,他就可以拉出插入,那时,她一定会崩溃。

 她哼着:「好哥哥……饶了我……」希望扰乱他的心神,丹田下却仍在运劲!

 年青壮汉一味摆腰扭屁股。张籍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不动?」

 杨仙花摇了摇头:「妖妇吸着他的阳具,他动不了!不出半个时辰,这笨蛋就要泄精了!」

 桃姑忍着痒酸,她的花心突然竟涨长了几分,一贴就贴着壮汉的龟头。壮汉虽戴着羊眼圈,但龟头并无「保护」,桃姑的花心一吸一吮,他就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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