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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之前之後(時雁R18)/(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3150 ℃

在遠坂時臣正式繼承遠坂家族之前,他們兩人是情同手足的朋友,這份因為同為魔道世家而建立起來的友誼,也在遠坂時臣正式繼承遠坂家之後慢慢的漸行漸遠。一個是崇尚、歌頌著魔法師之路,一個則是厭惡、逃避著。在年幼時期,無關乎聖杯戰爭的他們能夠比肩齊走在同樣的道路上,但是在現實的隔閡出現之後,過往的無憂無慮和天真無邪煞轉為一層令人恐懼的假象。

─至少對雁夜來說是這麼一回事,過去的那些種種已是不堪回首。

他無從得知遠坂時臣確切的想法,但是看他自鳴得意的模樣,雁夜就了解到,過去遠坂時臣是個憧憬魔術,被細心調教的準繼承人,而現在的遠坂時臣則是個掌握魔術,被磨練的璀璨發光的至高當家。

從根基上不同的想法,注定了他們相距甚遠的道路,縱使同為魔道世家出身,哪怕只是一小點的觀念不同,都會變成山壡海溝,在時間的拉扯下無可挽回。

他們不比青梅竹馬般形影不離,但也還算無話不說。他們熟知對方的好惡,都會在觸底之前轉離那些令人尷尬的話題。

雁夜討厭任何人提到他與間桐家或者魔術相關的事情,時臣便會笑著,只和他聊自己今天在生活中所遇見的瑣事以及一些他學習魔術上的苦樂。

雁夜知道時臣背負著繼承者的使命,縱使他討厭聽那些魔道世家事情,但雁夜卻會和時臣一起分享生活中的瑣事,也會聆聽他學術時所碰到的嚴苛和難受,然後試圖分擔挫折,並且在喜悅的時候真誠的嶄露微笑。

在雁夜拒魔術於千里之外的世界,遠坂時臣是唯一的例外。或許是遠坂時臣本身高雅的氣質以及強韌的自我意識是軟弱的雁夜一直想嚮往的性格,所以才會讓雁夜把對方視為一個談不上憧憬但是卻特別的存在。

當間桐雁夜對於魔術最後的一點連接也被間桐家的家訓破壞殆盡時,殘酷陰冷的間桐大宅和遠坂大宅以及冬木市就成了雁夜的夢魘,就連遠坂時臣那些曾經讓他響往的自若模樣也隨著時間逐漸變成漆黑無邊的厭惡。他太過了解時臣,所以才會更加的憤怒。

在一年秋風落葉掃落滿地的時節,間桐雁夜決定離開冬木,離開間桐家。哪怕這模樣像是落荒而逃的輸家也好,對於那個被髒硯所操控的世界,他已無一絲留戀。對魔術的厭惡和不滿無處發洩便順理成章的推咎到了間桐髒硯以及遠坂時臣的身上,雁夜深信著自己不是遷怒也不是無的放矢。

隨著時間的推演,間桐髒硯那醜陋的臉孔和遠坂時臣的優雅俊俏的面容,總是不斷的交替浮現著在雁夜的腦海中,一個是他最無法忍受的性格,一個則是他所沒有的自信,忌妒轉化為完全的憎恨在名為間桐雁夜的男人身上腐敗、發臭。

然後在他遠離冬木市的第三個年頭,遠坂時臣結婚的消息傳到了雁夜的耳中,時臣在如此年輕的歲數就成婚是可以理解的事情,為了能夠培育出更好的是繼承人,為了有更多的時間來訓練未來的當家,遠坂家年輕的主人必須儘早孕育出下一代的當家。

而與時臣節為連理的女性雁夜也認識,那是夾在他們兩個大男孩之中的緩衝體,對雁夜來說如同青梅竹馬的存在,單純又美麗嫻熟的葵。雁夜忽然想起來,當時他們和每群幼稚的孩子一樣,都曾經為了以後誰要和葵結婚而爭吵個不休,雖然到最後都沒有結果,反而被葵當成有趣的事情笑好了幾天,但是在雁夜的心中確實有過喜歡的情感存在,換而言之,這一點在時臣的心中也是一樣的。

或許時臣與葵的姻緣是自己放手造就的也不一定。

但現在的雁夜所感嘆的並不是自己時臣以及葵結成連理一事。曾經的摯友找到了屬於自己門當戶對的另一半固然是值得令人祝福的事情,就算對他的厭惡依然絲毫不減,雁夜也不會吝惜自己的祝福,所以他應該要感到高興才對,只是苦悶卻如巨石一般壓著他的心口,遲遲無法移開。

那是一顆象徵著錯誤與荒謬的巨石,雁夜耐他無法,只能選擇遺忘。

前因後果,雁夜已經完全不記得。有關於遠坂時臣這個男人的一切,早在他離開冬木的時刻全部埋葬在兩家大宅的深處,並且再也沒有碰觸過。就算偶有一點身影憶起,那也只會帶起雁夜的滿腔憤怒。

但是當他恢復冷靜時,對方放大無數倍正親吻、含吐著自己唇辦的臉正浮現在眼前跟著喘不過氣。依稀記得那時他們兩人都只著一件夏季汗衫,時節則是在七、八月─這個屬於夏季中最炙熱的月份,一件汗衫都嫌過多,而此時的他們汗流浹背,吐出的悶氣互相拍打的耳際,面容如海市蜃樓般搖曳扭曲,又因過近的距離而模糊無可辨認表情,彼此廝磨著臉龐,低吟奏起,髮絲帶著水氣糾纏在一起,如十指交扣的雙手,無法分離。

儘管身子熱的如著火般難以忍受,雁夜卻還是努力的含著自己的呻吟,已經忘記是在遠坂的大宅中還是自家的大宅中,總之不管是什麼地方,他們的越逾都是不能夠被發現的事情。

「時臣……」極度微弱的呼喚聲,雁夜分不清楚自己是希望他就此停手還是繼續下去,就連前戲到底做了些什麼雁夜都已無法確切憶起,猶記得渾身悶熱的他們任由汗水浸透襯衫,雁夜感覺自己像是被泡在溫水中,儘管如此,他卻還是可以感受到下身與時臣交合的穴口正因推擠而不斷的溢出體液,那些暖熱黏稠的體液順著股間的弧度從肌膚上滾落。

或許是因為兩人都是初經性事,在慾望糾合沒多久後,勃發的高潮感便迅速的襲來,第一次的發洩也就這麼的解放了,現在這個局面也是因此而造就的。

而時臣並沒有就此罷手的打算,掌心溫柔的扳開雁夜大腿內側,然後透露出完全相反的想掠奪氣息,他想在這具白皙的身軀中略得更多的滿足和主導之權,但這些過度直接未經思考的動作都顯示著時臣的笨拙,這笨拙卻無法令人發笑,只讓雁夜緊繃起身子,面色猙獰。

這對雁夜來說並不是痛那麼簡單就可以說明,被快感所覆蓋的痛交雜在於神經之中快速的傳遍全身,雁夜扣著時臣肩胛的手臂不自然的彎曲著,他在悶吭和低吟中弓起背脊,將身子挺向了時臣。

淚眼昏花。雁夜短路的大腦只能想的到這樣子的形容詞,明明被男人抱是一件十分可恥的事情,情緒卻不知為何無法控制的昂揚起來。

時臣的動作始終是溫柔且優雅的雖帶著不明意圖的掠奪感,但雁夜都還能忍受,就算是在高潮的邊緣,時臣依然理智猶存的緩慢抽動著慾望,彷彿是害怕碰碎什麼東西一般,但這溫柔卻讓雁夜倍感羞恥,他同樣也是理智猶存,對於時臣的一舉一動他都瞭若指掌,他敏感的身軀隨著時臣的動作陣陣酥麻,雁夜幾乎可以想見他與對方交合的地方會是什麼模樣─……

突然間時臣將他的雙腿拉至肩膀上頭使雁夜的下身幾乎懸空,當時臣整個人屈膝挺起時,猛然推進深處的欲望讓雁夜失聲尖叫起來。

「啊─!」

雁夜處子般的身軀過於青澀,如此深切的密合已經是極限。他感覺時臣近乎可以說是失態的蠢動慾望即將動作之際,雁夜猛捂著唇齒後用力的撇過頭,潮紅上頭淚水與汗水混染在一起滑下臉龐,微顫的身軀開始被推動,髮絲散落一地……

事後只剩下衝昏頭的快感以及自己無章的呻吟之外,雁夜什麼也不記得了,就連最後到底是誰幫誰洗淨了身軀,換好了衣衫這一點,也毫無印象可言。

當時的遠坂時臣是抱著什麼心態擁抱了自己,自己又是以什麼心態接受了他的身軀,這些問題一直到現在,甚至是以後都得無解答,想到這裡,雁夜又嘆了一口氣。

時光沖刷著所有的記憶,到頭來,就連那時候的時臣是否有安撫過自己的情緒,這一點也無從得知。在耳際的氣息很暖很舒服,幾乎可以說是記憶猶新,但那些磨菱兩可的音節始終無法知道,對方到底說了些什麼。

是愛戀?還是迷惑?

雁夜搖頭。

─只是血氣方剛而已。

男人用這麼簡單幾個字,將他們的過去全部埋葬,既有的過往的那些早就應該被剔除,而不是若隱若現。他已經離開間桐、離開冬木太久了,早已不屬於那個地方,那個世界。

但人總好像是有尋根的本能一般,縱使下過什麼誓言或者有過什麼決心,時間總會帶著遠去之人回到故鄉,而雁夜回到冬木的時候,已經事隔好幾年,他連對方會不會記得都沒有想過,因為他已忘的乾淨不留痕跡。

但終究只是沉入湖底罷了。

震湖之石現在正被遠坂葵緊握在掌心之中,她露著淡薄的笑容說著幾乎是與自己不相關的事情─櫻。

然後那個石頭逐漸往下墜。

女人眼眸低垂,目光從雁夜身上移開,不遠處是年幼的凜獨自玩耍的身影。

石頭近乎是碰到了水面,漣漪正要被掀起。

最後打穿石頭的,是女人的眼淚─落入湖水之中,捲起了海嘯─

To be continued ?

===

後記:

耶黑時雁(你到底想說啥

雖然老師沒有說很清楚,但是感覺起來。時臣、葵、雁夜應該以前就認識,只是志道不合所以就逐漸有了摩擦。因為原本是好朋友,非常熟悉對方,完全知道對方的想法,所以才會因此如此的生氣。

越是了解,反而越生氣。

然後,會再試著用時臣桑的視角來寫一篇。

是說F/Z14整個讓我笑到翻(欸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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