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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西游】(第一卷12~15章)(重口味不喜勿入)(配人物插图),2

[db:作者] 2025-06-29 08:17 5hhhhh 7080 ℃

  红孩儿为今后调教计,便要先使得母亲爱上此事,于是决定今次纯用让女方舒美的法子,便在插入时缓缓挺送,及至阳具连根没入罗刹女肛中后,再压低身子,小腹抵紧了她阴户儿,摇动小屁股,使得塞在母亲肠道中的阳具一面搅动,同时还在用小腹摩擦她阴唇淫穴。

  罗刹女初时还颦着眉,咬着唇儿嘶嘶吸气,待得略略适应了股中仿佛憋急了粪矢一般的胀满感,才感到淫穴被磨之美,稍稍展眉,娇娇喘息起来。

  红孩儿小心观察着母亲神色,直到见她星眸半闭,琼鼻里发出声声娇哼,方才默默感受母亲肠道收缩频率,笑道:「母亲小心,孩儿这便要让您品尝这处之妙了!」算准时机,顺着罗刹女肠壁推挤之势,突然弯腰收腹,玉麈刮着她肠道滑腻腻粘膜往外一抽,「啵」地一声,一轱辘全部拔将出来。

  罗刹女情不自禁「呀」的一声欢叫,后边肠内满满胀胀的堵塞之物瞬间拉出排空,只觉浑身爽利,说不出的轻松畅快,比起以牝穴与孩儿交合,别有一番美妙,快感竟似乎相差无几。

  不由得春心大荡,喘吁吁地催促道:「果然妙不可言!怎的只弄后边,也能使人这般快活!主子快快进来!奴还想尝尝这滋味哩!」

  红孩儿嘿嘿一笑,再次插入母亲肛中,照着前次的法子,缓入轻摇,待得堵上一阵,罗刹女肠道收缩之力再度变强,再猛拔脱出。不仅如此,他暗地里还打了个响指,将塞在母亲前边穴里的青玉跳蛋激活,以最最轻缓、几乎微不可查之力振动起来。

  再加之他手也没闲着,一面捻着母亲阴蒂、揉她阴户儿,只美得罗刹女浑身发软,两手掰着自家高高举起的一双粉腿儿,娇滴滴一叠声浪叫,连呼「主子再来」「奴儿还要」「美死人家了」之类淫声妙语,声声娇酥入骨。

  只是后庭终究不比牝户,无法分泌润滑之物,罗刹女前边又给避水符贴了个严严实实,淫水装了一肚子,却流不到菊门上。红孩儿不过弄了二三十回,便渐觉母亲孔内干涩滞郁起来。罗刹女也皱了眉,吸着凉气嗲声求告:「主子且略缓些,这几回主子拔得快了,奴肠头便有些火辣辣地……眼子也疼痛得紧……」

  红孩儿笑着道:「走旱道便是这个不好,母亲后边儿却不不像前边那般,稍一弄弄,就如同发了洪水一般润泽哩——却也不妨事的,待孩儿再给母亲舔舔便好。」

  罗刹女俏脸晕红,娇声埋怨道:「若不是主子贪心,定要将奴牝穴用符箓堵了,去泡那阴枣儿,只怕奴前边流下去的淫水也便够濡湿那处了,哪里还需得着主子一会儿便去舔上一回……弄得奴不上不下的,好生不爽快!」

  红孩儿嘻嘻一笑,伏下身去,不料刚一低头,便闻到一股幽幽粪臭,不觉楞了一愣。双手扒开罗刹女臀瓣儿,仔细看时,果见母亲那微微张开的菊涡儿黄灿灿的,糊了薄薄一圈儿膏状粪矢,再低头看自己腿间鸡巴,那白玉一般晶莹的棒身上亦是泛着丝丝屎黄之色,嫩红如鲜蕈的龟头之上,还粘着几点残渣哩!

  罗刹女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在这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家完璧之处献与爱子。

  于是拜堂之前在房内梳妆打扮之时,便竭尽全力解干净了肚中粪矢,又凝出清水来,坐在盆中,摸索着细细洗过了粪孔,自以为已是干干净净,却因毫无肛交经验,并未灌肠,却不知直肠及更深处那沉沉叠叠的肠褶里,因她之前的排泄之举而积存了不少新鲜热辣的秽物。

  适才红孩儿头次给母亲做那毒龙钻之时,因他人小舌短,钻探不深,只是在肠头处尝到些许苦味而已,然而此番插入阳具抽抽送送这许多回,在她的肠壁上刮来刮去,罗刹女肠道又如同活物一般包裹挤压不休,便将这许多油膏般的秽物抹在了棒身上,又在每回都全部拔出之时带了出来,渐渐累积,都堆在了菊门内外。

  红孩儿在这边天人交战、心头犹豫,罗刹女却看不见自家腚眼情形,也没闻着那原本也并不浓烈的粪臭,压根儿也没想到自家那片刻之前才被儿子舔吸钻探的腚眼眼下已是变得腌臜不堪了,等了一会儿,没见着儿子动作,疑惑起来,伸长脖子媚声问道:「主子,不是说给奴舔舔便要接着再来么?怎地没动静了?」

  红孩儿定定神,笑道:「母亲恕罪,孩儿实在是爱死了您这紧凑温润的美妙小洞儿,不觉看得出神了,总是赏玩不够哩!」

  罗刹女甚是开心,咯咯娇笑道:「正反奴的身子都是主子之物了,何必急在一时?今后主子想看,还怕奴不给主子看么?」说着,臀瓣儿微微用力,还将沾着一圈儿黄渗渗秽物的腚眼一嘟一嘟地凸了两下。

  红孩儿心下念头电转,霎时间已推演了一番后面情形发展,心下一横,一闭眼凑上嘴去,伸出舌头,舔舐钻探起来,但觉满口苦咸酸腐,甚是难忍。

  不过为了调教大计,再难忍也只得忍了,况且以前为馨芸做毒龙之时,也不是没吃过……

  ……

  他啧啧有声的一面舔钻,一面晃动着脑袋,故意将那些膏状秽物抹在嘴边唇角。

  罗刹女快活得不住嘤咛娇哼,妖媚之意,直渗人骨髓。加之前边穴中跳蛋悄然振动,虽然轻微得让她始终不觉,却无疑使她情欲一直高涨不落,她自家还以为全是爱子口舌之功,心头更是甜蜜喜乐,欢欣无限。

  红孩儿舔净濡湿了母亲龌龊媚肛,故意弄得嘴边脸上都是抹开的屎黄污渍,随即跪直身子,再次提枪入洞,直入娇肠。

  罗刹女半眯着媚眼,娇娇的叫了一声,爱怜横溢地看着爱子小脸儿,随即在帐外烛光映照下,发觉儿子唇边脸颊奇异黄渍,顿时花容失色,菊花一紧,失声惊呼道:「主子!你……你嘴边是甚么物事?」

  红孩儿假作倏然醒觉,忙抬手捂嘴,急急擦拭不停,含含糊糊道:「无事、无事!哪有甚么物事?母亲看错了!」

  罗刹女哪里肯信,见他反应,越发笃定自己心中猜测了,急忙扭动身子,挣脱了儿子那条插在菊蕊中的玉茎,爬起来合身扑上,双手便去抓红孩儿捂脸的小手。

  红孩儿假意抵挡了一会儿,便顺势被她掰开了手,露出还没擦净的嘴角来,只是死死闭上了嘴,一副誓死抵赖模样。罗刹女凑到他颊边嗅了嗅,不禁面色大变,一伸手抓住儿子胯间玉茎,低头看时,果然也沾满了黄色粪迹。

  罗刹女俏脸惨白,一丝血色也无,颤声道:「怎……怎会如此?奴明明……明明坐在水盆中清洗多次……一盆水都干干净净,末了还用了净字诀!怎地、怎地还有这等物事……」颊边珠泪滚滚而落,终于崩溃大哭,叫道:「便让奴死了吧!让奴死了吧!竟然教那腌臜秽物污了夫君主子口舌,奴还有甚么脸面活在世上!」

  红孩儿忙伸臂将她抱住,急道:「母亲说什么浑话!头几次都尚还好好的,怎地这回却要死要活起来!孩儿先有上回给您渡水灌肠、再有适才以口舌滋润,母亲怎的偏偏在这第三回之时,说出这等让孩儿心惊胆战的话来?」

  罗刹女抽抽噎噎,悲泣的道:「前回与适才之时……奴都仔细留心了……两次事后,都没有让主子口舌当真沾到奴的粪矢秽物,奴心虽尴尬,却犹能自欺!可……可……不知怎地,这回、这回……奴真是恨不得立时死了,也不愿身处如此难堪境地!」

  红孩儿忽然揽着母亲脖子,伸嘴吻住了她两瓣玫瑰色的香唇,舌头一伸,钻入了母亲口中。

  罗刹女不禁呆了,条件反射地含住了儿子舌头,直至尝到儿子舌尖上浓冽咸苦恶臭之味,方才浑身一个激灵,自茫然中清醒。

  红孩儿放开母亲小嘴儿,小手拭着她颊边泪痕,柔声问道:「母亲,觉着味道苦么?」

  罗刹女面色凄然,抽噎点头。

  红孩儿温柔一笑,饱含深情道:「可在孩儿尝来,却是香甜如蜜,芬芳如酪哩!母亲难道还不肯相信,在孩儿看来,您就是孩儿的神女、孩儿的全部么?只要是母亲身子里的物事,不论是什么,孩儿都只有喜欢……」

  罗刹女呆呆望着爱子,一双迷蒙泪目闪烁着复杂难明之光,绝美娇靥神色渐渐变化,突然「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伸出一双藕臂,将儿子抱在怀里,一对白腻腻鸽乳贴在红孩儿胸腹上细细摩擦,香腮犹带泪痕,却是嘴角含笑,昵声撒娇道:「主子恕罪,奴知错啦……奴居然胆敢质疑主子心意,当真该打!」

  红孩儿见事情发展果然一如所料,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正想搂住母亲,乘热打铁说些甜言蜜语,罗刹女却如水蛇一般顺着他娇小身子滑了下去,翘着臀儿跪伏在他面前。

  纤纤素手握住他胯下那条污秽玉茎,一脸迷醉的贴在俏脸上摩擦,笑着道:「世人都说舔沟子、呵卵子,主子抢了先,舔了奴的屁股沟子,便让奴给主子呵卵子罢!」说罢,檀口一张,便欲将沾了自己股中粪污的玉麈含进嘴里。

  红孩儿心头大喜,面上却装出惊惶之色,伸手挡住了母亲小嘴儿,伪急道:「母亲……」

  罗刹女美眸盼兮,白了他一眼,嗔道:「主子都吃得,难不成奴自己还吃不得了?」拿开他挡在自己口边的小手,张开樱桃小嘴儿,毫不迟疑地将肮脏的小棍儿纳入口中,灵活香舌立刻缠了上去,双颊因用力而凹陷,小嘴儿吸吮得吱吱有声。

  红孩儿爽得吸了口凉气,情不自禁闭上了眼,伸手抚摸母亲秀发,全心享受起来。

  待得罗刹女将儿子一根白玉小棍儿吸舔得白生生、湿淋淋、干干净净,她自家小屁眼内外的口水却早已风干了。

  不等红孩儿开口说什么,她便自己躺了下去,尽力掰开两腿,使出常年习武带来的惊人柔韧,柔软的腰肢几乎弯成直角,一双藕臂将膝弯压在腋下,上半身从一双冲天举起的小腿中间挣将出来,使得她的俏脸与自家高高腆出的耻骨近在咫尺、只需一伸脖子,便能含住自己的阴户儿!

  罗刹女居然就像红孩儿前世在电视中所见的杂技演员、或是俗称的「女蜘蛛人」一般,将自己的娇躯折叠成了一团!

  看着红孩儿那目瞪口呆的傻样,罗刹女又是扑哧一笑,一双玉手扶着两瓣臀肉,将原本便分得开开的股裂掰得更开,娇声道:「奴家就是想看看……只有这个姿势,奴才能见着自家腚眼,能看到主子舔那里的样儿,能看到主子的宝贝进进出出的样儿……先前奴还担忧这模样古怪丑陋,害怕主子见了不喜……如今既知主子心意,奴还怕个甚么?」

  红孩儿又是兴奋,又是好奇,估摸着笑道:「这姿势果然新奇!母亲怕是能舔着自己下边了罢!」

  罗刹女只是娇笑,也不答话,低下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果然轻轻巧巧便在自己饱满的牝户儿上吻了一口!

  只见她伸出丁香小舌,舌尖绕着自己那颗将辟水符顶出个小小激凸的阴蒂画了几个圈儿,再顺着符纸中心的凹陷裂痕一直往下刮舐,抱着两瓣玉臀的双手微微一抬,又将臀儿拉近了几分,舌尖便轻松的划过自己生了几根纤毛的会阴,顶在了那朵布满美丽放射状褶皱的花蕊上……

  红孩儿只看得是血脉贲张,呼吸粗重——母亲居然用舌头舔到了她自己的屁眼!

  罗刹女俏脸晕红,一双春意盎然的媚眼似乎快要滴出水来,波光盈盈的看着爱子的小脸。粉红色的小舌绕着一凸一凸的小菊蕾打着圈儿,粘稠的唾液顺着舌尖滴落,润得娇嫩的小孔亮晶晶的,在帐外的红色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口里含含糊糊道:「主子……主子快来戳奴这里……奴还想要嘛……」

  红孩儿再也忍耐不住了,喘着气一挺小腰,将玉茎捅入母亲口中。罗刹女会意,卷动香舌,唔唔唔的在儿子玉茎上涂了厚厚一层口水,便又吐了出来。

  红孩儿更不犹豫,将腰一沉,坚硬如铁的细长玉茎「噗滋」一声,再次深深刺入母亲媚肛之中,直至没根!

  罗刹女一声欢叫,团成肉球一般的身子便在红孩儿猛烈抽插之下前后摇晃起来,活像个不倒翁似的,摸样甚是滑稽可笑。

  然而平日里最是矜持的妇人,此时却浑然不觉自己丑态毕露,只是一面盯着眼前自家那朵随着儿子抽抽插插,而重复着被塞入——拉长的肛门,一面哼哼唧唧娇吟:「主子……主子好生厉害……人家、人家的屁眼都给主子弄翻了哩……嘻嘻……这皮圈儿居然能被扯得这般长,好生有趣儿……嗯……」

  红孩儿一边猛插狠干,一边气喘吁吁道:「母亲!孩儿见着您此刻媚态,实在忍不住了……容孩儿将臊根稍稍变大些,可、可好?」

  罗刹女伸出香舌,挑逗着自己鼓胀阴蒂,咯咯笑道:「奴早就想求主子变大了哩!里边儿空落落的,痒得人心里难耐……嘤!对……便是这般大才好……胀得奴儿粪穴满满的……美死奴了……」

  她正在骚骚浪叫着,突然咦了一声,假模假意的惊呼道:「哎呀!奴肚子里的秽物又给捣出来了!羞煞人也!」却是红孩儿将玉茎变大变长了些许,捣入更深,刮到了她肚内深处肠壁上的残积秽物,出出入入之间,又带了出来,黄灿灿的,不但弄污了她适才舔净的爱子玉茎,连先前红孩儿舔吸得干干净净的菊门上也又积了一圈。

  然她嘴里虽叫着羞死了,面上却是兴冲冲的,一丝羞耻之意也无,还伸长了脖子,探出舌头去舔那沾了秽物的菊门!

  红孩儿兴奋得气喘如牛,胯下肉棒不觉渐次胀大,猛地一把揪住她秀发,巨大肉棒从她肛中强行抽出,只带得罗刹女媚肛一翻,红艳艳直肠都脱肛而出、整个翻到了外边!

  罗刹女一声轻呼,脸色一白,秀眉微蹙,却随即松开,面上重又红潮蒸弗,媚色不改,欢叫道:「主子便是真男儿气概!迷死奴了!」

  红孩儿咬牙切齿,握住肉棍甩将起来,「啪啪」地抽打母亲的娇靥,在她布满红潮的粉腮上留下几条黄色污渍,再粗暴的捅入母亲小嘴儿里,喘着粗气低吼道:「母亲您这小贱货!快给孩儿舔干净!你不是想要落红吗!看我肏爆你的屁眼!」

  可怜罗刹女小嘴儿,被儿子硕大龟头和粗壮阳具塞得满满的,后面的更是几乎顶入了喉咙,她却彷如不觉,一面快速地前后移动螓首,口中唔唔吸吮,一面抬起水汪汪迷离凤眼,柔顺地看着爱子,那全心全意服从的乖巧模样,说不出的诱惑,让红孩儿满足得似乎连胸膛都快炸了开来。

  罗刹女「啵」地吐出儿子那亮晶晶的大棒,掰着臀瓣儿吃吃笑道:「主子您看,贱奴的粪穴都张开了这么大个口子哩!主子若不把宝贝再变大些,怕是爆之不易唷!」

  红孩儿红着眼,看着笑靥如花的美母,两边粉腮上挂着几条黄灿灿的粪迹,笑吟吟露出的如编贝齿上也粘着她自己肠内残渣,双手扳着两股,露出臀沟中间那才将脱肛直肠缩回却还未闭拢、张着一个不规则三角形黑黝黝洞口的媚肛——

  他只觉阳具硬得都快爆开了,若不一口气胀裂母亲的屁眼,怎么对得起她那一片痴心!这逆子喉间发出一声带着稚嫩的嘶吼,玉茎一翘,吹气般胀大至粗若儿臂,前端通红发亮的龟头更是有鹅蛋大小!一狠心,对准那黑黝黝孔洞直插下去!

  「啊啊啊啊……」罗刹女纵声惨叫,俏脸惨白得一丝血色也无,扳着屁股的十指在雪白的玉臀上拉出十道血痕,不知是因为剧痛、还是欢欣的珠泪如泉般滚滚涌出,口中欢叫道:「主子!主子!奴好欢喜!奴终于将完璧之处献、献给主子了!」

  她臀间那被绷大到了极致、变得只剩下淡淡粉红的媚肛已是绽裂了好几个口子,一缕缕殷红鲜血顺着满是香汗的尾骨、粉背,一直淌将下来,滴落到垫在她背臀下的白绫之上。

  红孩儿呼呼的大口喘气,渐渐的从极度兴奋中恢复了几分清明,心中略有悔意,下身更是丝毫不敢动弹,生怕让母亲更加痛苦。

  见着母亲满脸涕泪交迸,银牙将下唇都咬出血来的模样,胸中爱怜无限,运起神通,将玉麈缓缓缩小,变细,小心的从母亲血淋淋的媚肛中抽出,便急忙抽出母亲身下的白绫,捂在那伤处洞口。

  罗刹女浑身抽搐战栗,好半天才强颜欢笑,带着泪花儿颤声笑道:「主子可还未丢精哩!待奴歇、歇上一歇,再用腚眼儿服侍主子……」

  红孩儿又是心疼,又是感动,温柔的擦拭她臀间血迹,摸出枕边早已备好的雪参玉蟾膏,细细敷在她微微颤抖的菊门,及她自己抓出来的美臀血痕上,柔声的道:「今夜我母子洞房花烛,哪有不让孩儿回访当年降生之处的道理?况孩儿还想母亲早日为我生个白胖胖的女儿呢!不丢在母亲穴里,怎能让母亲为孩儿怀上?」

  那雪参玉蟾膏甚为神效,涂抹上去,便是一阵清凉。罗刹女的菊门处撕裂剧痛渐缓,媚态又起,嗲声的撒娇道:「主子怎地不像先前抽奴脸颊时那般,唤奴小贱人了?奴最喜欢主子那时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男儿气概了,教奴好生迷醉啊……好主子……奴就喜欢被主子作践……人家本来便是主子一个人的贱货、淫奴嘛……」

  红孩儿微微的一愣,随即满意的轻笑出声,在她饱满的阴户儿上拍了一记,下令道:「小淫妇,自己用牙撕掉贴在穴上的符咒,喝掉里头那些骚臭淫水,把泡好的枣儿用嘴吸出来,服侍主子吃食!待我补好了精神,再好好肏弄你那张臭屄!」

  罗刹女心花怒放,娇滴滴应道:「是……奴的好主子,淫妇遵命……」一双眼儿波光盈盈,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第十四章 弃廉耻艳母出恭为戏 护心性孝子策定家规

  倏忽间时如白驹过隙,一转眼,距离母子俩悖逆伦常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开苞之夜,已是经历了五回地脉灵气喷涌,按外间辰光计,便是过了五日。

  红孩儿心中十分苦恼,只觉得自家先前所定计划,并未算计周全。估不到罗刹女那积郁了数百年的性压抑,一旦被那次口含秽物诱得全部爆发,性子转变之快,改变之大,直教人嗔目结舌。

  往日那端庄贤淑,温柔如水,慈蔼里带着严厉,溺爱中带着管教的母亲已然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是一个整日价光着身子,痴缠粘人,满心思都是如何讨自己欢喜,全心全意侍奉主人,恨不得献上全部身心的淫奴牝畜而已。

  回想当年前世,馨芸与他互通心意之后,虽然平日里依旧与他热恋情深,时而如精灵般活泼嬉闹,灵动可爱;时而如年长妻子般温柔体贴,呵护备至;甚至也有穿着暴露性感的性虐皮衣,颈上戴着项圈儿、股中插着犬尾,趴在他脚下撒娇耍嗲,摇尾乞欢的时候。然而却始终未曾忘记本心,依旧留着望子成龙的慈母一面。

  身为母亲一角的馨芸,能在他学习时不加打扰,而只悄悄送上热茶;能安坐一旁,毫无旖旎的为他讲解难题;在他因贪恋情爱而成绩下滑之时,能够拉下俏脸严肃责备,不但要责打手心,还惩罚他多少多少日不准碰她……温柔慈爱的母亲、体贴入微的妻子、娇俏可人的小情人、柔顺服从的性奴……

  馨芸总是能在各个角色中完美切换,直教人目不暇接,不知怎生疼爱才好。

  转生于此光怪陆离的仙侠世界,红孩儿迫于现实,将对馨芸的满腔情思转到了今生之母罗刹女身上,虽不求其成为馨芸之替代品,却爱的是个会哭会笑,会撒娇、会害羞,会吃飞醋、会使小性儿,人格饱满完整的熟美佳人,而万万不愿她变成个满脑子只有淫欲交欢、只知奉献讨好的母狗淫奴!

  想到这里,红孩儿不由得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还是自家思虑不周,忘了算上因修仙、被骗带来的数百年性压抑,一朝爆发而给母亲带来的强烈冲击,真是失策哪!

  「好主子……」

  娇滴滴妖媚入骨的莺声在耳边响起,一双藕臂从身后缠上来,柔软滑腻的乳房贴在背上摩擦,两颗硬硬的奶头在他肩胛处轻轻撩拨:「主子怎地不理人家?是奴哪里犯错了么?」

  听着母亲委委屈屈的撒娇,红孩儿暗下决心,不能这样下去了。侧过脸,将她螓首从肩上扳过来,在那微微撅起的唇瓣上吻了一口,温柔笑道:「哪有?孩儿不过是有些恍惚罢了——虽然我俩已成亲了数日,孩儿却好似犹在梦中一般,直不敢相信能娶到母亲为妻呢!」

  罗刹女「嘻嘻」的一笑,笑逐颜开,嗔道:「才不会是梦哩!奴可是要生生世世侍奉主子,直到海枯石烂的唷!」分开双腿,将儿子紧紧揽入怀中抱着,腆起小腹,将生满茂盛耻毛的饱满阴阜顶住儿子腰背,缓缓研磨,嗲声道:「好主子……奴儿想出恭呢……不过,奴奴腹内似乎有些隐痛哩!主子要不要替奴验一验粪矢色泽,看看奴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红孩儿心知眼下母亲情欲正炽,不是与她商量正事的好时机,便暂时将心中打算抛开来,反手在母亲弹软嫩滑的臀上拍了一记,笑道:「想要主子看你拉屎便直说罢!恁多借口作甚?」

  罗刹女纤纤玉指在爱儿胸前画着圈儿,娇柔呢喃道:「贱奴整个人儿、从内到外的心身都属主子所有呢……奴儿要把全部秘密都展示在主子眼前,哪怕妇道人家最最隐秘、最最羞耻的出恭大解,也不想背着主子嘛……」

  红孩儿放松身子,往后躺下去,笑道:「好好好,不过还是先让我把小淫妇的尿水吃了罢!万一你挤粪时憋不住漏了出来,主子就吃不到了哩!」

  罗刹女喜形于色,乐陶陶娇声应了,分开一双玉腿,骑跨在他小脸儿上方,嬉笑道:「奴奴奉上人家腹内酿就的还元香汤,敬请主子品尝……」将被茂盛阴毛掩得黑乎乎的淫穴对准儿子口鼻,缓缓沉腰坐下。

  红孩儿一双小手抓住母亲肥圆弹手的丰臀,伸出舌头,从她会阴处起,在那湿漉漉、暖融融的淫裂里刮将上去,小嘴儿拱开两片肥厚喧软的阴唇,含住尿孔处好似鲜活蛤蜊一般咸腥爽口、柔嫩多汁的软肉,啧啧地啜吸起来。

  「嘤……主子莫要那么大力吸吮……小心奴儿一个憋不住,尿得太急时,呛着了主子……咿……嗯哼……」罗刹女一面嗲声娇吟,一面扭动水蛇般的纤腰,将饱满肥厚的多毛淫户紧紧抵在胯间爱子的小脸上,辗转厮磨个不住。

  过不多时,只听她一声娇滴滴的媚叫:「奴……奴要尿了哩!主子小心儿着些……嘤!」小心的放松尿道括约肌,一股舒缓热流自尿孔汩汩涌出,如一汪清泉悄然渗漏,注入胯间爱儿口中。

  红孩儿一面咕噜噜的大口畅饮,一面轻摇脑瓜,用鼻尖拨弄母亲涨硬阴蒂,还将手指探入她臀沟深处,去摸索触碰那紧紧缩拢的精巧腚眼。

  罗刹女美得娇哼阵阵,一手下探,玉指分开自己两片阴唇,让唇皮间的殷红骊珠探出头来,方便儿子鼻尖拨动;一手抓着自己胸前盈盈一握的娇小嫩乳,用力揉捏起来。一面尿,一面摆动腰臀,在儿子小脸儿上用力研磨私处,淫穴里淅淅沥沥,蜜汁淋漓不绝,全淌在儿子下巴颈项上,黏糊糊地挤压出「咕啾咕啾」的湿嗒嗒水响。

  昏暗密闭的山洞之中,身长七尺有余,照红孩儿前世度量计算,约莫有一米七的高挑艳妇,骑坐在身高才三尺左右、体型娇小的稚龄亲儿脸上,一边哼哼唧唧、摸乳挖阴,一边在爱子口中咕咕小解,还一边扭动肥美玉臀,那曾经生下胯间幼子的私处,此时却流淌着淫乱的蜜汁,正紧紧包夹着儿子的脸蛋揉压碾磨。

  成熟妇人那密密丛生着蓬松耻毛的饱满阴阜,与那张粉妆玉琢、满是稚气的小脸儿形成鲜明的对比;水蜜桃般的白皙玉臀浑圆硕大,更显得被它坐在身下的身体格外瘦小;两瓣明月似的臀瓣被肉呼呼的小手大大扒开,幼童那短小的指头正在妇人臀沟深处一伸一缩的活动着……从侧面看去,妇人身下的幼童的头脸脑袋给玉腿粉臀捂得严严实实,好像从脖子开始,便全被母亲塞回了肚皮里似的。

  母亲娇媚的呻吟、汩汩嘶嘶的小便轻响、儿子咕咕的吞咽声、肉与肉在黏液中挤压发出的啪嗒声……

  好一幅血亲母子悖伦调情图!

  罗刹女晨起之时,就已在儿子口中解过一次小便了,这回饶是勉力挟紧了尿孔,有节奏的一收一放,也不过片刻便排空了膀胱。

  虽然尿已排尽,她却被儿子挑逗得淫欲大盛,也不起身,娇喘着一挺香臀,将蜜穴洞口凑到儿子嘴上,让爱子的舌头捅入穴里,一手抓捏娇俏酥胸,一手揉搓肿胀阴蒂。又过了盏茶功夫,才娇滴滴一声长呼,在儿子插在花径中的舌头和戳入屁眼的手指前后夹攻之下,达到了一个小小高潮,喷了好些腥腥咸咸的淫精给红孩儿吃了。

  罗刹女满足的闭目喘息,回味了一番余韵,待胯间爱子舔净了她蜜汁横溢的下体,下得床来,从榻边矮几上拿起一只厨下找来的青瓷盘子,双手奉上,递到砸吧着嘴坐起身来的红孩儿手里,吃吃媚笑道:「主子可要仔细验看唷!便是要刚出来的时候才看得准哩!」

  红孩儿双手端起瓷盘,笑道:「晓得了!小骚货,快快放吧!」

  罗刹女嘻嘻一笑,背转身去,岔开修长玉腿站在床边,冲着儿子翘起浑圆丰润的雪臀,一双玉臂反手向后,抱住两瓣玉股分开——因为她手上力道不小的缘故,分得开开的臀瓣几乎扯得深幽的股沟都展平了,稍显暗淡粗糙的臀沟内部完全暴露出来。

  那朵暗红色精致菊蕾便嵌在中央,随着括约肌的收缩放松而微微起伏,一嘟一嘟的,几条愈合不久的伤口嫩肉泛着鲜嫩的粉红色泽,点缀在放射状的褶皱之中,像极了翠云山中灵花「金丝宝塔菊」的模样,十分可爱。

  罗刹女扭过头,左右摇摆着诱人美臀,嗲声道:「好主子,您曾说奴是你心中至宝,只要是奴的气味儿你都喜欢,可还记得么?」

  红孩儿笑道:「自然记得!怎么,小淫妇竟然敢怀疑主子之言,难道是屁股又发痒了,想吃主子一顿好打么?」

  罗刹女嘻嘻一笑,模样甚是顽皮,昵声撒娇道:「既如此,主子再把脸儿贴近些好么?奴肚子里咕咕的肠鸣不止,只怕是要放屁了……奴想喷在主子脸上,让主子好好闻闻奴肚子里酿出来的、最浓稠的原汁原味儿,好不好嘛……」

  红孩儿垂下手中瓷盘,伸长脖子,在她臀上吻了一口,笑道:「好,你这贪心的小荡妇……放吧!」将鼻子凑在母亲腚眼上,轻轻摩擦起来。

  「嘤……嗯嗯……主子热乎乎的气息……都喷在了奴的屎眼上……让奴好生痒痒哩……唔嗯嗯……好主子,奴、奴要放了唷……」

  罗刹女口中浪叫,蠕动的腚眼缓缓突成一个小包,忽然「扑」地破开一个小孔,「嘶」的轻响之中,一股带着潮湿之意的热气扑面而来,直喷在红孩儿的脸上,那浓冽得犹如实质的腐恶粪臭从鼻孔直冲入脑,强烈的刺激让他鼻腔气管都有些火辣辣的,熏得他不由自主微微眯了眯眼。

  罗刹女一直扭着脸,从肩头上方注视着身后情形,见爱子不但一动不动的用俊秀小脸承接了自家臭屁,还贪婪的深深嗅吸着自己浊气味道,不禁让已然沉沦于性变态之中的妇人,在心理上获得了极大满足,只美得腹下火热,两腿发软,几乎连站也站不稳了。

  美美舒服了一把的妇人心满意足,吃吃娇笑道:「主子好生接住了,奴婢要拉了也……」雪股一绷,括约肌一鼓一鼓的动了几下,菊蕾缓缓蠕动、隆起,仿佛婴儿的小嘴儿般往外突出,暗红色的括约肌放松开来——

  「啊……出、出来了……」罗刹女一声惬意的娇叹,一团黑呼呼的物事从粪孔中露出头来,伴随着熏人恶臭,吱吱的往外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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