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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剑鞘(中国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6-29 08:15 5hhhhh 2610 ℃

剑鞘

【隶属于圣堂教会的异端审问者。

拥有不存在于教义中的第八秘迹,负责排除不存在于教义里的异端。

他超越神的教诲,作为神的代理人杀戮恶魔。

其为——代行者。】

“老师,代行者可以使用什么样的武器?”

“没有限制,你可以选择最适合你战斗方式的武器。当然最好是方便携带并且杀伤力大的那种。”

【他不需要感情,并且也没有感情。

作为代理人,原本就不是出于自己主观的基本行为。

他只是圣堂教会对于恶魔异端挥出的武器,冰冷无情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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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情感,所以才会觉得空虚与不安。

才会拼上一切去寻找生命的意义。

言峰绮礼曾经把卫宫切嗣视作追寻一切的最终答案,也是一生之中少有的能与自己比肩的劲敌。之后,他则把他当做——怎么说——世界恶意的发泄处。

在卫宫切嗣的眼里的确如此。

言峰本人当然不承认:就算是天生的异常者,我还是有追求自身愉悦的渴望的。

我看你的愉悦只有麻婆豆腐吧你个变态。

这是每次卫宫切嗣看到言峰神父把麻婆豆腐作为土产带来,然后又都回到这个恶德神父自己肚子里时的吐槽。

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发现过,卫宫切嗣的存在和麻婆豆腐是一致的。都是可以绮礼带来无限甘美的东西。所以才不是什么发泄处呢。而是一把剑鞘,在内部盈满快意的同时,又小心地把那些对正义和平有害的东西全部关了起来。

是一个平衡的基点,用凡人之身,背负起整个世界的痛与苦,诅咒与邪恶。

言峰是卫宫家的常客。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切嗣是相当的讨厌。士郎的话,则更多的是讨厌这个男人捎来的读作中华料理麻婆豆腐,实为杀人居家必备武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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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都要有一具敏感的身体。

男人舔上卫宫的耳垂时候,满意的看到他身体轻颤并且向自己投来杀人的目光。

“别这样,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机能而已。”十分诚恳的表情下面是极其下流的动作:结着老茧的大手已经顺着切嗣常年敞开供应的胸口摸去,向下拂过细瘦的腰。这几年的侵蚀变得更细了,得好好地用麻婆豆腐喂回来。嘛(虽然很满意卫宫现在的身材)还是肉肉的抱起来比较舒服,这个家伙现在真的只剩骨头了吗?!手腕向前一带,揉上背部的那刻,又被骨头搁到。

嘴唇被吻住。切嗣当即就要挥手用手中的茶盘拍死那个恶棍。

原本还正经地坐在被炉前问屋主要茶喝,下一刻就反客为主把主人给狠狠地推了。

手被言峰制住的同时,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就一口吻上来了,“等……”分开的双唇,亲昵得碰触言峰旁边的光滑脸庞,却还来不及摩擦一下就又被男人吻地乱七八糟。切嗣觉得极其不爽。大概是男性自尊在作祟,微微皱起眉,把茶盘扔到一边,单手开始解起绮礼法衣上整齐的扣子来。言峰绮礼这混蛋千里迢迢来到离教会3个小时左右车程的卫宫家,七成是来强暴(?)+羞辱自己的,你说还有三成?那是用来强暴+羞辱+欣赏切嗣痛苦的。所以明知道过会儿有一场怎么也逃不掉的性事,但也不能现在就先服软是不?越早结束越好。一旦抱定了这样的想法,切嗣解扣子的动作更加卖力了。可是,事与愿违,笨手笨脚得才解开了3个,自己就已经被绮礼吻的气喘吁吁。

“今天好热情啊。”绮礼松开嘴,把切嗣压在榻榻米上。原本搂抱住后背的手,抽了出来。就在切嗣松一口气(终于不用别扭地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一个急转捏住了切嗣没有防备的下体。

“ホー……没想到……今天是兜裆布吗。”

妈的笑屁啊,浴衣就要配兜裆布,这是男人的浪漫!你个没有文化常识的伪神父!

这样适中力度拿捏下加上许久没有发泄,切嗣很快就半抬头了。神父也不急,还是慢吞吞的揉搓着。 一直被挑拨但却得不到慰藉的欲望让切嗣的双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灰色的眼睛半眯着看向笼罩在身上的男人。绮礼突然手下使劲,看着切嗣被吻地泛红的唇小角度开启,让撩人的呻吟适时得逸出又在关键时强忍似得紧咬住下唇。

真是完全没有自觉的家伙哦。

言峰解开兜裆布边上的线结,手指直接将切嗣最敏感的地方收拢,以熟练的手法搓揉起来。不到一分钟,切嗣那里在男人手里又粗了一圈。

“你那里还真有发展前途,很多男人估计都嫉妒死了吧。”

“……你……给我闭嘴!”

绮礼低低地笑起来,沿着切嗣线条简洁的颈线亲吻而上,也不顾身下男人的挣扎。

真是的,就这么怕给自家宝贝儿子看到吻痕吗?

在耳边低声说道。伸出拇指恶劣得拨弄着前端,粘着先行溢出液体的指尖顺着那里的脉络轻轻刮搔;同时又开始攻击脆弱的耳朵,舌尖反复细致得描绘着小巧的耳骨,来回舔舐耳廓,时不时咬下耳垂用齿摩擦两下,吐息中夹杂的唾液声直接敲上鼓膜。听来……让人浑身一颤。

“恩…可…呜啊……”

耳朵的折磨,乳尖的掐揉。言峰恶质地不断加快速度的套弄让切嗣整个人都濒临爆发点。仿佛漂浮在水中,脑子里昏昏沉沉。不自禁得绷紧了腰肢。双手紧紧抓住了男人还算整齐的法衣,以寻求一个撑点。这一刻他只想解放。

“现在才刚刚开始。” 手下一点都没有放松,还是这样让人发疯的频率和速度,切嗣又开始小声呜咽起来。神父腾出一只手来抚摸上他耳朵状地发型。

真好,我果然是猫派的。

重新咬开切嗣微启的唇,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把这个吻变成了一场撕咬。切嗣收了收并未完全被压制住的膝盖,一下就往神父的下腹顶去。

以切嗣现在的力气,又是在情事的时候,就算是被砸一下腹部,对于绮礼来说也不是很难忍受的疼痛,而且,这个攻击性的动作,对于我们的神父先生来说,还是颇有情趣的。

哟哟哟,小猫咪炸毛了?

放开濒临爆发的欲望,顺着会阴缓缓向下,切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喘息不断在耳边浮现,满意得听到呼出的气息越来越低沉,原本双眼里克制着的灰色也逐渐越来越暗,一副卷入情欲的风暴中的样子。还是这么倔,连一丝呻吟都不愿意泄露么。故意将手指放到后穴,满意地感觉到后穴收缩的频率加快了。自己调教的真好,言峰满意地叹口气。果然还是在期待后面的满足吗。

言峰绮礼把切嗣位子摆正,面对面。然后牵起切嗣的右手,指引到后穴。“自己来吧,这样不容易受伤。”然后便拉开一段距离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完全呈现当机状态的切嗣。“不要忘记腿张得大一点哦。”

卫宫切嗣你早就应该知道那个神父是个变态!

浴衣已经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要是没有腰带系着可能早就被扒下来踢到被炉下面去了。虽说四战结束后自己和这个混蛋已经鬼混了好几年,不该看的都看尽了,不该做的也做了无数次,可是在性事上主动这件事,切嗣还是极其地排斥。于是乎,言峰绮礼先生就抓住这点一直逗弄他,回想卫宫切嗣那羞愤厌恶却又深陷情欲不能自已的表情,可以毫不费力地吞下3碗饭+三盘麻婆豆腐。

关于神父大人把所有的点都加在胃壁强化上这件事我们先不谈。

或许是为了照顾言峰的视觉享受(其实是神父一厢情愿这么觉得的),切嗣只是稍稍分开已经染上粉色情欲的大腿,浴衣软软地搭在两腿上,投下阴影的同时又没有遮住下面的风景。卫宫切嗣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爱惜这点,是每个认识他的人都了解的。节骨分明用来握枪和扣动扳机宣判死刑的食指与中指不断在身下的穴口进进出出。“一上来就用两根搞自己么?今天你就这么饥渴?”完全不理会神父的恶意挑衅,索性闭上眼睛别过脸去,微湿的灰发粘在额头上,虽说遮住了双眼,可是言峰仍然能看到切嗣轻颤的睫毛。抽插了一会儿,肠道因为外界的刺激而排出晶亮的肠液。切嗣松了口气,虽说现在不再那么生涩,可是一想到身体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就恨不得立马用Thompson Contender崩了他。后穴因为肠液的分泌变得湿漉漉又滑滑的,看起来异常美味;手指的热量逐渐散开,又酥又麻,在甬道内痉挛扭擦,嘴唇轻启不由地滑出一声喘息。言峰绮礼的眼神立马变得更加热烈。像是感觉到这热切眼神似地,切嗣立马狠狠咬上自己的下唇不再出声,手指又加了一根有些懊恼而粗鲁地在身体内部进行着更深得探刺。而另一只手不断地套弄着抬头的分身。不知是快感太强烈还是因为闭着眼睛的关系,否则切嗣一定会发现言峰绮礼此刻已经站在自己的身边。

“呜啊!……”

神父首先先解放了被切嗣自己狠狠咬着的下唇,舌头灵活的围着形状姣好的嘴唇舔舐了一遍就钻入内部,叼起了那个在口腔里东躲西藏的小家伙。双手将那两只原本还在努力取悦自己的手一把移到切嗣的身体上方,然后将自己已经涨得受不了的分身深深埋入那具火热的体内。被圈住堵在榻榻米上,切嗣是连逃的空间都没有。当然他原来就没有逃的意思,第一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进化成完全体言峰的对手;二来,再也不想像标本似地被这个家伙用黑键定在地板上了。一开始僵硬的身体,在那粗大的欲望插入后就马上软化了下来,时不时还配合地扭动下腰部,有节奏地收缩包含着男人的肠壁。

欲速则不达的古话诚不欺我……原本只是想快点结束,不料言峰的斗志却燃地更高了。

“唔……哈……”

紧窒而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男人的欲望,粘膜收缩蠕动着,紧窄但却又如水般软热;言峰激烈得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重重的压迫挑逗引的内壁阵阵痉挛。被握在手里揉捏抚弄的下体和体内硬热的搏动,渐渐在尾椎汇成一股强烈的快感,魔术回路也一条条打开,魔力在体内四处冲撞,脑中渐渐模糊只能任由两人完全贴合融入,潜意识下攀住那个仍然不知轻重抽插的男人的背脊,随着他的动作放任自己沉溺于恶意的快乐中。

他能感觉到言峰身体里沸腾一般的黑泥。

作为同源的宿主(姑且这么称呼好了),黑泥给予他们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礼物。一个是充满恶意的新生;一个则是被恶意推拽着奔向死亡。每一次做爱,每一次的体液交换,在获得那个男人丰沛魔力的同时,负面的共鸣也压迫着切嗣快被折磨断了的神经。可怕诅咒的侵蚀,总是把刚刚注入身体的魔力消耗的一干二净,并且,相当有可能对自己带来更大的损伤。

看上去是一场充满爱意与不舍的补魔,其实则是彻底摧毁和崩坏的前奏。

这是继“我爱你”之后,卫宫切嗣最不可能对言峰绮礼说的话。

“呜…嗯嗯………”

“啊啊……再深一点怎么样?”

身体自然地朝着一个点撞过去,果不其然看到切嗣被逼出了眼泪。其实这才是卫宫切嗣真正的泪点所在吧,言峰在脑子里恶劣地想着。

“不……要动……嗯……”

比之前更为甜腻的呻吟自喉咙深出逸出,切嗣双手紧紧攀住言峰的背,手指抠上结实的法衣,带着布料恨不得抠进神父肌肉里面似地,粘膜一阵紧缩。感到切嗣即将在排山倒海的快感中灭顶,言峰便将分身抽出穴口,再更加用力的埋进他的身体,压制住快要弹起来的躯体,对着刚才脆弱稚嫩的一点剧烈的碾压起来。

“啊啊————”

逃窜的快感终于占据了所有神经,耳边言峰原本就低沉难耐的喘息此时成了一种催情剂,切嗣在又一个狠撞下终于达到顶点。极致的痉挛中,内壁下意识紧缩,被用力绞住的言峰低喘一声,也在切嗣的体内达到高潮。

啊啊,感觉到了,混杂在魔力里面,企图崩坏自己的东西。

言峰并未从切嗣体内退出去,相反,这个家伙一手搂着怀里的人,一手脱下自己的衣服,把所有的体重全压在身下人的身上。两人的汗水在肌肤间黏腻淌着,糅合在一起沾湿了切嗣的浴衣。唇舌仍然交缠不放,贪婪地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两种力量的交替,使得卫宫切嗣的身体疼痛难忍;高潮后的疲惫与酸痛,使得他没有力气再去教训那个压在身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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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这个玩意是武者生命与技艺的延伸。

这样的话,不管是代行者的老师,还是娜塔莉亚都对他们的学生说过。这样自然就然孩子们产生了一种,要好好养护武器的念头。

剑有鞘,枪有套,就连烂大街的折叠刀都有保护刀刃的安全扣。

但是,黑键却什么都没有呢。

那个总是默默不语的孩子从一件普通的白衬衣上剪了一只袖子,笨拙得缝好。于是乎,以魔力为依凭的黑键也有了此生第一个也是最后一把剑鞘————没过几天,那锋利的刀刃就把原本缝上的接口给捅穿了,而包裹键刃的白布,也被划出了几个极长的口子。

“知道吗,那个小面瘫竟然给黑键做套子!这种虚化的魔力结晶有什么好保护的啊,真是笑死我了”

“我看这个家伙八成是因为脑子不好而面瘫的嘻嘻,能力再强有什么用!脑子不好可是硬伤啊”

“讲轻点,小心被他听见下次实战演练要你们好看……”

“呜啊……”

原来没有东西可以套住黑键啊。

孩子默不作声,充耳不闻那些来自嫉妒的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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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神父,又是代行者,言峰绮礼没有一个很充分的理由必须要去柳洞寺。他的宗教信仰不允许他去参拜什么佛祖菩萨。可是那天就像是被人操控一般,待到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柳洞寺后面的墓群前面。

“这算是黑泥的共鸣么”言峰看着眼前明显是新砌起来的碑“只不过出差两个月,你就送我这么大一份惊喜啊。”

“不过……这次我对你简直失望透顶。什么英雄,正义的伙伴,到头来你还不是个丢下梦想向现实低头的普通——不——应该是懦夫。”

“既然你已经没有痛苦来满足我了,那我就去找新的目标了。”

“好好在这里躺着吧——卫宫切嗣。”

从柳洞寺的石阶一步步走下来,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照在身上,沙沙的风刮起了暖洋洋的温度。这种年轻人喜欢的场景,言峰撇嘴。

却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年轻——或是更早之前的儿时的时光。明明已经过去20几年了,那个可笑的画蛇添足的键套却还是很鲜明地浮现在眼前。

要是这个世界变成你最不想看到的样子,请你记住,造成这一切的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世界的恶意,但是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你卫宫切嗣而起。

明明再也没有键鞘的约束,明明已经重获自由,可是早已不会跳动的心脏开始紧缩到发痛的地步。

无论是对于异常者,还是那个一生之中都在拯救却一事无成的男人来说——

Love is a kind of hurt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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