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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欢迎回家(中国語注意),3

[db:作者] 2025-06-29 08:13 5hhhhh 6130 ℃

欢迎回家

“言峰绮礼!你要做什么?!”没有防备的切嗣突然被撑着腋下提起来,摔到床上。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双手就被捆起来绑在了床头的铁架上。言峰把听诊器的听筒很自然地往地上一扔。感情这家伙竟然用听线把自己给绑了。

在知道挣扎无果的情况下,切嗣也放弃了,索性赤裸着上身随这后辈。

“你究竟要干什么?!”

“我只想做个病情回访而已。”

“我不记得有到过你们急诊科看病。”

“……只是想知道你得PTSD的原因。”

空气一下子就凝固起来。

“……”

“不想提么,”言峰还是面不改色“这样不愿直面自己病症的患者可是好不了的呢。”

“…………”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狂妄的后辈,卫宫决定再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这个人都已经成为砧板上的鱼了,却依旧这么傲……还真是让自己想狠狠地欺负他啊……

“那就开始回诊吧,我不客气了切嗣君”名字从言峰的牙缝里挤出,让卫宫觉得汗毛直竖

说出来其实很不上台面。言峰绮礼一直觉得卫宫的PTSD是来源于同性之间的性行为。理由有太多:175的身形在军队里面可以算的上娇小,抱起来肯定要比五大三粗的壮汉来的方便又手感好;而且这个本来就瘦的男人,硬生生地把白大褂穿出了风衣的调调,更显得体型瘦弱而纤细,这样一来很容易就能挑起男性血管里面掩藏着的施虐欲。(听间桐说,卫宫18岁就参军了,小家伙被扔到军营里面真的不会被那些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前辈们疼爱么?言峰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这样未解的问题。)

但是要是真的是因为同性行为而产生的病症,为什么卫宫切嗣可以毫不忌讳地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言峰绮礼可以做到把事情分得很清楚,就像现在这样。急于了解卫宫的历史,一步步逼当事人自己全盘托出,又在马不停蹄的自己推断曲解真正的缘由;而切嗣那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强硬态度只能使得言峰更加烦躁和欲火中烧。不耐烦地打开切嗣的双腿压在床上,得意的看着切嗣有些动摇的眼神,一口就咬上了那薄薄的嘴唇。

又不是哄闹别扭的女朋友,前戏什么的统统都不需要。

薄薄的嘴唇凉凉的让人联想起小狗那老是湿漉漉的鼻尖,不过言峰粗鲁而狠狠地吸了几下之后,伴随着切嗣压抑着痛苦的轻声呜咽,本来浅粉色的嘴唇也因为充血而变得红润而有热度。

“给我张嘴……当然我也不介意把你的嘴唇咬开。”言峰直接换上了命令式的口气。

可能是职业养成的习惯,就算是再怎么不甘心,还是把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身下的人有些犹豫但还是慢慢的张开了嘴,言峰猛一下就把舌伸了进去肆虐切嗣的口腔。不出所料是淡淡的香烟和薄荷茶的味道。与切嗣的舌纠缠了一会儿后,挑逗性的缓缓舔过他的上颌。手直接伸到切嗣的下体,隔着内裤抚摸起里面的肉块。

身下人一抖,内裤被体液打湿,言峰就知道对方感觉已经上来了,果然是敏感的身体,只是这么轻轻地拨撩几下就已经到了这种程度。炫耀性的把舌头往口腔更深处顶,继续缓慢而细心的让卫宫好好体验自己的高超吻技。直到卫宫脸色泛起潮红,津液从两人咬合的唇角里溢出,反抗性的用自己的舌想把言峰的顶出去时,才放开了他。因为有些缺氧,切嗣大口地喘着气,眼眶泛红,灰色的眼睛无助的看的言峰绮礼身下一紧。

“你就是用眼神勾引男人么?”

“滚!”虽然微湿的眼神完全没有攻击性和气势就对了。卫宫有些恨恨的盯着坐在自己胯上努力解着自己皮带的言峰,开始大幅度地挣扎扭动。刚才的任人宰割可是迷惑他的手段,没想到言峰真的铁了心像是要上自己,自然是要使劲脱出这严密的封锁。只可惜,大腿上的动脉神经被言峰用力按住,怎么都使不上力。奋力挣扎反而像是借力一样,很顺利的被言峰扯掉了裤子。现在的切嗣就穿着一条内裤躺在言峰的身下。一幅心不服口也不服的样子让言峰非常的想赶紧上他,但是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做。

“还是不想告诉我你得病的原因么?”整个重新趴到卫宫身上,像是恋人一般亲昵地贴近他耳朵说:“切嗣,我劝你还是不要反抗比较好,乖乖回答问题,否则”

“你信不信我干的你一星期下不了床?”

这种夹枪带棒的恐吓让切嗣恨的咬牙切齿:“你这个卑鄙小人。”

“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帮助你而已”言峰绮礼从口袋里的钱包中掏出一个安全套来,在切嗣的眼前晃了晃,单手借着犬齿撕了开来。“再不说的话,就上了你。”

虽然就算你说,我还是要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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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们排得到了另一个排的精英陆战队的支援,我的老师娜塔莉亚•卡明斯基也在其中。但是,他们的战车在行进的途中找到了敌人埋的路边炸弹袭击。我亲眼看到娜塔的悍马被烈焰包围,四处都是人的惨叫。那种声音,听过一遍,就会产生共鸣。仿佛自己也被烧着了一般。当时我无能为力,可讽刺的是,我却是一个医生,看着一车人死去,其中还有我最敬爱视作亲人的人,我永远的失去了她。

现在我已经回家,可是我的心还是留在那片战场,国家把一个医生都训练成了战斗的机器,唯一的状态就是战斗和救治。无论大伤小伤,只要一能动就得继续上战场,直到现在也不能逃离那片战场的桎梏。人们一直把我们这些患有战争后遗症的士兵描述为“移动的火药桶”、“变态的杀人狂”,最轻程度的丑化也至少是性格乖张,脾气暴躁,其实这只是一种疾病,完全可以通过治疗而治愈。但是就是因为这些负面影响的扩大,才使得人们越来越看不清PTSD的真实情况。

什么为国效力,为国争光。我宁愿你们能对我说一句“欢迎回家”,而不是虚伪的感谢。你们为什么感谢我?我们保护你们?得了吧!我没有保护任何人不受攻击,我只是保护了那些领导人的财富和他们子女的信托基金。战争的使命就是保护金字塔顶端的一部分人不受伤害,让他们的口袋更满。

但是,有多少的军人还是在和平与战争之中徘徊?相信我,每个PTSD的患者都有一份详细的自杀计划。

你问我为什么不自杀?

我可是医生,我得帮助他们从战争的阴影里走出来,让我背负他们的痛苦也好,噩梦也罢,只要能够救一个人,我都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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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伤低沉的声音越来越低,断断续续里面已经夹杂着浓厚的鼻音,从讲述故事的开始,切嗣就没有张开过眼睛。是害怕在自己面前哭泣么?但是这都不重要。

光是得知卫宫切嗣从来没有走出过PTSD的阴影已经让言峰兴奋到不行,再了解支撑卫宫的动力之后更是一股电流从尾椎窜上,每个毛孔都愉悦地舒展开来。

每个医生都是一位天使,而眼前的这位简直像圣父一般。

世界之大,我愿与你分享;唯有心酸苦痛,我愿一个人挡。

言峰恋恋不舍的离开切嗣的身体,随手关掉了大灯但打开了书桌上的台灯。

切嗣明显是有点PTSD发作的前兆,于是错过了这个机会。近乎全裸身体在昏暗的黄色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禁欲,也更加的色情。言峰用手套弄着卫宫的分身,同时另一只手去刺激卫宫的乳头。

“你!……唔嗯”清心欲寡的切嗣怎么受得了言峰故意加大力度刺激的动作,忍不住低喊起来。“骗子!”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说了就不上你的话啊。”轻轻啄上切嗣已经渗出汗水的额头“乖,放松”随后手指就没有征兆的卡入切嗣的后穴。“吸气。”不愧是医生,还是很懂道理的。言峰这么想着感受着卫宫放松的内壁,轻轻的插进去第二根手指。慢慢的大幅度抽插着。

切嗣发出吃痛的喘息,断续的从喉咙里泄漏出来,经验丰富的言峰绮礼太知道男性的弱点在哪里,而且,也知道怎样的挑逗能让他最快的兴奋起来。那双手在胸前用力的揉捏,几乎是绞碎自己一般的半拥。切嗣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却逃避不了这快感与疼痛的袭击。然后在眼前晃动的,言峰一层不变的表情。

“……停下来……”咬着牙说出这句请求,可是言峰完全不为所动。有些羞耻于唇间破碎的呻吟,头一扭一口咬住枕头,也不顾以后怎么解释这些奇怪的液体。前端被来回的抚摩着,连带着大腿内侧和小腹周围,不断分泌出体液,涂抹在单薄的身体上。手指在小腹,分身,大腿内侧反复徘徊,那身体热的发烫,敏感的一碰上去就是一阵颤抖一声低低的呻吟……

从言峰这个角度看下去,能看切嗣挺拔的鼻梁、微微颤动的眼睫、深陷的眼眶和泛青的胡渣。他觉得麻木很久的心突然被触动了一下,因为这个样子的切嗣看上去很幼小,仿佛从来没有去过那个满是硝烟的战场,仿佛还是无忧无虑可爱的小孩。但是如果切嗣身上不带着血和硝烟的香味,大概自己也不会被其吸引。加大手上的力道,俯下身去吮吸他胸前已经挺立的殷红的两点,潮湿的舌滑过他的锁骨喉结一路向上,故意让嘴唇擦过他的耳垂。

无法连续上的大口喘气,无法思考的混乱状态。脖子的线条被拉得很直,全身绷紧的那一刻,他狠很的咬住嘴唇,试图吞咽露骨的呻吟。下身震颤的快感,灼热液体喷射出来,掩饰不了的喉咙里呜咽的声音,即使嘴唇上已经咬出血痕。

湿润的舌舔过自己的唇,一点一点吮吸着细小的血珠。

言峰慢慢向前顶去,狭窄而逼仄的肠道包裹住自己,温润又湿粘的感觉。温暖的让人无法停止这类似罪恶的行为。

用力碾磨着后穴的内壁,每一下动作都让身下的人一阵痉挛一样的颤抖,嘴被言峰完全打开,连相互咬住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自己痛苦的叫声都被另一个人吞噬殆尽。

穿刺的痛楚让切嗣的双腿紧紧蜷缩起来,紧紧夹住言峰的腰,几乎晕眩过去。

都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是从谁那里得到这么温暖而安心地拥抱

眼前瞬间黑了一下。有些绝望的弓起身子,撕裂的身体无止叫嚣,言峰宽大的手掌握住切嗣纤瘦的腰身,下身一挺,用力的冲撞到最深处。仿佛是濒死的呜咽,再也没有办法忍住,切嗣被捆住的手用力握拳,手指紧紧的攥起来,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一只手顺着腰际线抚摸而上,把切嗣的拳头包在手心中。

“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耳畔是言峰绮礼的声音“我能理解你的梦想和痛苦”

“欢迎回家,我的切嗣。”

不受控制晃动的身体,不能发出的呻吟,不知尽头的疼痛,在听到那句最后那句话的时候,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失去焦距放肆的欲望开始失去控制,不自觉的贴上匍匐在身上的温暖来源,不知道何时被解开的双手环上了言峰的背脊。在一声声沉重的喘息和不再压抑的呻吟里。为胸中溢满的温情,和后穴中足以烧化内脏的热度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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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住医院的宿舍,难怪迪卢木多要找你顶班。”

“干嘛,你有意见?!”

“要不要搬到我家来一起住?反正我也是一个人。”说完言峰吧一把银色的钥匙抛给切嗣。

反手截下。

“为什么我非得和你这个恶劣地家伙住一起!?”

“………………欢迎回家。”

“…………”切嗣狠狠地咬着香烟的滤嘴。经过那次读为“回诊”实为“强暴”的事件之后,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的关系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虽然切嗣死也不承认,但是这种每天没有营养的小打小闹;磕磕绊绊都可以划分进——“啊,恋爱了”那档子里。

“再考虑一下……你快点滚回你的急诊科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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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亚,你看到了吗?

我好像终于找到能栖生的家了。

END

后记废话:

我家爬爬就是缺温暖的小孩子!还不快点呼朋引伴快点一起来疼爱之!!(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东西了摔)

关于PTSD的描写很多都是真实的。【来源其实就是米国和伊○克之间的战争

再也不想搞这样严肃向的题材啦血泪脸,虽然找到了同是PTSD爱好者的基友让人虎躯一震!

❤♡(*´∀`*)人(*´∀`*)♡❤

说起来,我还是更想搞双生子一起去大卖场买东西,然后言峰弟弟在试衣间里把切嗣哥哥给上了的梗咧【骗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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