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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印 】,6

[db:作者] 2025-06-28 21:32 5hhhhh 7610 ℃

  “没……没事,可能昨晚洗澡泡的太久了。”樱子有些心虚的拍了拍脸颊,马上要上班去的丈夫肯定不可能留下来安慰她已经热起来的肉体,那她何苦说出来自寻烦恼。而且……真要主动表达出欲望的话,丈夫一定会吓一跳的吧,一直以来她的形象就是温柔懂事的安静主妇,她也从没想过原来维持这个形象也有如此困难的一天。

  “嗯……没事就好。今晚我会尽早回来,你难过的话就去看医生,不要勉强。”亮把残余的早餐一股脑扫进嘴里,抓起西服向外走去,临出门前,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对了,樱子,我提起过的那个……呃……关于孩子的事情,希望你考虑一下。有个宝宝,你可能就不那么无聊了。”

  樱子眨了眨眼,上下移动了一下下巴,“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无聊吗……与其说是无聊,不如说这已经是寂寞了吧。

  回想着在芦屋那里治疗的淫荡情景,樱子矛盾的坐到了电话机边,斜靠着松软的枕头,脑子里闪过一幕幕充满粉红气息的画面。

  有丈夫的人……这样做不好。

  有什么关系,难道要这样直到变成干枯的花吗?

  不能再这么不知廉耻下去了……要守好做妻子的本分。

  啧啧……明明做丈夫的也没有尽过力,难道只是把钞票扔进家里就算是满足妻子了吗?

  以前……以前明明一直都这样过来了的。

  可现在不是被欲印附身了吗!

  樱子一个激灵,心底挣扎的声音找到了可以依赖的柱石,不好好的满足自己的话,一辈子都会被这淫荡的印记纠缠的。真的在丈夫面前变成只想做爱的肉壶,绝对是不可想象的结局。

  那……不如……就再去治疗一次看看吧……怎么说,芦屋先生也比那个不学无术的虐待狂土御门要强的……

  “铃铃……”手还在半空中,电话铃声突然的响了起来,反而把樱子吓了一跳,差点把电话机直接扫到地上。

  她慌张的抓起话筒,想着会是谁打来这个平时只有丈夫才用的号码。是土御门?还是芦屋润?

  “喂,这里是间宫家。”对面回应了令人不安的沉默,樱子等了两秒,有些忐忑的小声问,“……喂?请问您找谁?”

  “哼哼哼……”略带沙哑的声音挤出了让人觉得有些恶心的低沉笑声,“间宫太太,我好想念你的裸体啊。”

  樱子抖了一下,险些把听筒扔到地上,她惊慌的追问:“你是谁?”

  那个声音得意的说:“说起来你舔过我的肉棒,也被我操到高潮过,却还没听过我的声音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个普通的警卫而已,你老公刚才还对我说了早安。我想问他,他有没有听到过你骚到骨子里的淫叫啊?”

  “下……下流……”樱子双手捧著话筒,紧张的好像连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太太,那种中年废料在床上就是渣渣,他满足不了你的。你下面一定已经很饥渴了吧,哼哼哼……我可以帮你的忙哦。”

  “我……我才不用你管。你……你如果敢胡来,小心我报警!”樱子努力做出有气势的样子,手心里的冷汗却让她连话筒都握不稳了。

  “啧啧……我可不是什么强奸犯啊。我只是提醒你,那天你享受到的美妙滋味,我随时可以帮你重温。别看那天那么多男人,在你身上来了八次的可只有我而已。天哪……你的小穴真是让我做梦都会肉棒发硬,我真想……”

  “啪!”樱子狠狠地把电话挂上,面红耳赤的盯着自己扶在话筒上面的双手,这种以前她听了只会感到恶心的句子,现在竟然让她的身体更加热烫。

  她甚至有了一种自己正被那些语句玩弄的错觉。

  做家务……对了,还有那么多家务要做呢……樱子慌里慌张的爬起来,小跑着冲向了楼下,维持这大房间的整洁现在已经成了她转移注意力的唯一渠道。

  她不敢让自己的脑海安静下来,只要一有空隙,她就会忍不住去想,到底那天哪根肉棒足足在她身上发射了八次?

  而这念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危险级别绝对是赤色信号。

  不行的话……还是给芦屋润打个电话吧。樱子犹豫着把手放到电话机上,要是对方再招来一群男人怎么办?认识的人知道这事情的比例越高,她就越逼近悬崖的边缘。

  要不……去那些介绍约会的网站看看?说不定能碰到不错的男人,互相不知道名字的话,偷情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可据说那里游荡的男人有不少都是谋求钱财的牛郎,万一被抓到把柄她连堵住对方嘴巴的存款都没有。

  都是这欲印的错……樱子烦躁的用手隔着衣服抓挠着肩膀后方,不知道去看医生的话会不会好些,可自己要怎么解释呢?那个……医生,我最近背后长了块红印,偶尔会发热发痒,还会让我性欲亢奋……这个说法也太糟糕了。樱子甩了甩头,脑子里乱成了一个露天市场,充斥着喧嚣的碎片。

  这时该死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他的丈夫,例行公事一样的问了问她在家的情况,看来公司还不算太忙。

  “对了,一会儿先不要急着出门买菜。西村董事送了套不错的茶具,我叫人送回家,你收一下。”

  “哦……”虽然懂茶道,但心里谈不上喜欢,樱子很敷衍的答应了一声。

  “还有送给你的小礼物哦。”那边神秘兮兮的补了一句,接着很熟练的用哄骗她甘心结婚时的甜蜜语言结束了通话。

  可惜年轻美妇的心思完全转移不到礼物上,她甚至冒出了以前从没出现过的想法。

  如果当初选一个年纪相当的男性结婚,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随即就被她自己否定,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拼搏自己的天地,恐怕某种程度上来说不会比现在的丈夫更好。摁开电视,她扫了一眼屏幕里仿佛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偶像明星挥舞着细胳膊细腿忸怩的唱着完全谈不上唱功的歌曲,在仿佛和地壳一样厚的刘海下面展现着完全无法让女人有生理欲望的苍白脸孔,不由得开始在心里怀念年轻时荧屏上充满力量和男人味道的阳刚轮廓。

  这样的偶像们,大概是还不懂得极乐滋味的小女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中年妇女和在办公室里消磨青春的寂寞白领的心灵填充物吧。

  于是,换了几个频道后,樱子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去储物间翻出了珍藏的沙滩男孩(注:富士电视台;1997;月九)录影带,开始一遍遍看着镜头从反町隆史充满力量感的脚踝一路上行到健美全身的眩目特写。

  直到门铃干脆利索的把她从对广末凉子的嫉妒和令人害羞的幻想中一把抓了回来。

               (十九)

  脸上的潮红让樱子低垂下头不敢正面面对来送东西的人,只是双手接过盒子小声的说了句客套话:“不好意思,真是辛苦你了。”

  接着,要关门的她才发现对方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还大大咧咧的别在门缝里。

  是要小费吗?难道丈夫没有找公司的人帮忙?这种事随便叫个实习的菜鸟对方也会很乐意跑这一趟的吧。

  樱子抬起头,不解的看着门外黝黑的粗壮男人。

  视网膜给她的脑海反馈出的讯息在简单的记忆提取后变成了噩梦,她吃惊的捂住了嘴巴,一手抱着盒子另一手连忙去关门。

  那只脚轻松地把她的努力化成了泡影,不久前才在电话里听到过的低沉声音嘿嘿笑着闯入进来,“我可是被你老公拜托来给你送礼物的,你不感谢一下我不合适吧?”

  樱子把大盒子抱在胸前,一路后退到沙发边,“我……我很感谢你。过后……过后我会让老公也好好地感谢你的。请你、请你离开吧。”

  那家伙悠闲的解开警卫制服的领口扣子,一脚把大门踢上,“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算是感谢了吗?我可是大老远来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拖长了语调,用很慢的速度说出了后面的话,“还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帮太太你高潮了那么多次呐。”

  “我、我是被骗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樱子退到沙发后面,生气的瞪着对方。

  警卫不慌不忙的把制服外套丢在沙发上,露出了紧绷绷的衬衫,让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粗壮的手臂和宽厚的胸肌。

  还……真是不错的身材……樱子情不自禁的上下扫视了两遍,跟着对上了对方带着嘲弄笑意的视线。

  “怎么样,这身材你还满意吧?比起电视上弱不禁风只有一张脸的家伙们,可要有用多了。”警卫咧开嘴,露出森森的一口白牙,笑的好像一只见了血的饿狼。

  “你这样……是要坐牢的!”樱子捏紧了手里的盒子边缘,大声的说。

  警卫哼了一声,手指在乱糟糟的头发里抓了两下,“我可是因为爱慕太太,已经做好了变成强奸犯的觉悟了。我可不屑玩威胁那一套,你这样淫荡的女人,最适合用肉体来直接征服了。”他说着走上两步,突然伸手把樱子手里的盒子夺了下来,转身放到了另一边的桌子上,“这么贵重的东西,打碎了你也不好向间宫先生交代吧。看,像我这么体贴的强奸犯很少了吧。”

  趁他转身的机会,樱子立刻向楼上跑去,没有随身带移动电话的习惯,那东西正和电话机一起安稳的呆在卧室。客厅的分机就在男人身边,不可能给她机会拨出去。

  可惜她这样穿着拖鞋的踉跄速度实在不值一提,警卫安逸的看她跑出两步,才淫笑着追了上去,刚好,在楼梯口的位置从背后把她拦腰抱住。

  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腰围,在纤细与柔软中维持着适度的平衡,还带着健身得来的柔韧弹性,是最适合男人臂弯的腰肢。

  “混蛋!放开我!”樱子没什么底气的大叫着,手肘向后顶,另一只手抓着楼梯的扶手想要挣脱背后的钳制。

  情欲的确是她非常困扰的问题,但这并不代表丈夫公司的底层人员——这样一个粗壮不解风情的莽汉的强奸也是她期待的。

  而那个粗壮的男人对她挣扎的回应,是直接把右手抬高,用力的握住了她的胸部。

  他的手很大,也很有力,即使隔着胸罩,樱子仍然感到被控制在手掌里的乳房传来闷钝的痛楚。

  可恶……樱子把叫喊的力气转移到挣扎上,她弯下腰,用指甲挖着勾着她腰的手臂,甩掉了拖鞋的脚努力向后勾,试图去踢男人的裆部。

  “唔!”大腿内侧被樱子的脚跟踹到,男人闷哼了一声,跟着笑了起来,握着她饱满酥胸的手掌开始转动着揉搓,“我就喜欢女人挣扎起来的模样,上次那个国中生老子还没动手就抖抖嗦嗦的自己把内裤脱了,真没趣。”

  这家伙……原来是惯犯么?樱子只觉得血液上涌头顶一阵眩晕,为什么这样的人还可以做警卫这样的工作啊?连国中生也下手应该处以死刑啊!

  男人被樱子充满弹性的丰乳激活了兽性,捏紧了胸前覆盖的衣服,用力向下扯去。衣领勒在樱子的颈后,勒的她向前倒下,趴在了台阶上,尽管如此,男人仍未把力气收回,随着嘶啦的声音,她上身的居家服被撕下宽大的一条,原本是为了老公准备的蕾丝半杯胸罩托着两个白玉般的半球弹跳出来。

  她努力的用手推着男人从背后压上来的脸,却还是无法阻止热烘烘的舌头靠近她的脖子,滑溜溜的舌头故意发出喝汤一样的声音在她的颈窝里舔来舔去,即使十分恶心,酸痒的感觉依然开始在身体内流窜。

  她向后耸腰,试图用臀部顶开男人的身体,结果却惊恐的顶在了对方隆起的裆部,那坚硬的肉块仿佛能刺穿制服裤子的布料一样,隔着两人的衣服依然有清晰的凸起形状。

  “怎么,这就忍不住用屁股蹭我的老二了吗?”他用粗鄙的口气讥讽,下巴的胡子在她的肩膀上扫来扫去。

  两只手已不够用的樱子很快就沦陷了半裸的胸部,男人用骑在她腿上一样的姿势从背后搂着她的胸,胸罩被推高,柔软白皙的山丘立刻成为了男人手中的玩具。

  乳头被手指夹住揉搓的时候,被贯穿的旧创把刺痛打包捆绑在酥麻的背上一起运送到大脑,樱子发出难堪的呻吟,快要哭出来一样用力的扳着那石头一样坚硬粗糙的手掌。

  她不想在这样的人面前因为这么粗暴的动作而产生快感,可丰满成熟的肉体完全背弃了主人的意志,乳头很快就在男人的指间膨胀,成熟的花蕾一样昂扬起来。

  “奶头已经翘起来了,还装什么样子。”男人得意的笑着,想把玩豆子一样把充血的乳头夹住弹动。

  被指头击打的花蕾产生甜美的电流,从肋骨间穿过,冲向开始收缩的小腹深处。

  “唔!唔!”配合着恼恨的哼声,樱子用力的用手肘撞击着身后,可男人坚硬的肌肉反而让她自己的胳膊一阵阵疼痛。

  男人啃咬着樱子纤秀的脖子,把她牢牢的压在楼梯上,一手继续着对乳房的侵犯,另一手开始放肆的抚摸着她裸露出来的上身。

  尽管被楼梯限制了手部的移动空间,粗糙的触感还是成功的让樱子胸部下方的区域麻痒发热。楼梯不是个令人舒服的地方,坚硬的直角部位顶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被捆绑一样的压力。

  “啊啊——!”摆动的双腿终于找到了足以支撑的地面,樱子一口气爆发出来,猛地把身上的男人掀到了下面。

  后脑被撞击导致的短暂晕眩让他松开了力气,她趁机扳开了他的手臂,向着门口迈开两步,才想起自己的上身已经几乎是全裸,胸罩也在刚才的挣扎中掉落,有着傲人大小的酥胸仅靠手臂根本无法遮挡。

  她犹豫了几秒,听到身后的男人爬起的声音,慌乱的转身跑进了厨房。

  刀,拿刀……樱子一路冲到了厨房最深处,抓起尖锐锋利的西式菜刀,双手紧紧地握住。

  这好歹算是武器的东西给了她稍微安心的感觉,但转身面对那个强壮的男人时,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发抖,“你不要过来。这……这刀可是很快的!”

  男人的视线牢牢的锁定着她的上身,丰满的上围没有了手臂的保护,沉甸甸的耸立在胸前,随着她剧烈的喘息,因为汗水而更加白腻的乳峰波浪一样的起伏。

  “你不怕变成杀人犯的话,砍过来没关系的。”不仅没有退缩,男人反倒悠闲地把下身的制服脱掉,紧身男士三角裤已经被肉棒撑出了山峰一样的形状。

  目光不自觉地被那膨胀的肉块吸引,樱子心尖一阵热烘烘的颤动,连嘴巴也跟着张开了一些。天呐……看起来……好长,还那么粗……口腔里感到干涩,她咽了口唾液,觉得握着刀柄的手指有些乏力。

  “太太,这肉棒可是强奸过好几个女学生也没被扔进监狱里的噢。连那个处女国中生最后也爽到叫床。”他索性连内裤也扯了下来,握住了昂扬的分身,滑动着包皮。

  樱子说不话来,只是盯着那根深色的肉柱,身体不自觉地靠在了背后的橱柜上。

  那肉棒像北欧出土的雕像一样有着坚硬的线条,昂扬的龟头光滑而巨大,凸起的血管盘绕在包皮后方,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整根阴茎炫耀一样的在她的视线里晃动。

  樱子不自觉地夹紧了膝盖,手腕也开始发抖。

  她下面穿的是很随意的过膝裙,没有袜子,男人的目光满意的玩弄了赤裸的乳房后,开始从纤细的脚踝向上攀升。似乎是回想起了那天樱子赤裸的下体,男人的目光变得狂热,肉棒竟然又变大了一些。

  就象没看到那把刀一样,男人大步走了过来,结实的肌肉隆起充满征服欲的弧度。

  “别……求你了……别过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巨大阴茎,樱子感到一阵目眩,手里的刀子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挥出去?她没有这个胆量。丢掉?那和顺奸还有什么分别。

  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已经伸手把碍事的刀子夺了过来,随手丢进了旁边的水池里。

  “啊!”被急促的呼吸带出来一声惊叫,樱子惊慌的往侧面冲去。就这样被强奸的话……一定会羞耻的不断高潮的,不能成为那样的女人啊……这诡异的念头竟成了她最后的动力。

  轻易地就用手臂把她挡了回去,半裸的人妻彻底被男人困在了厨房的角落,看着她湿润的眼眶和嫣红的脸,他嘲弄一样的撇了撇嘴角,抓住了她的手,“淫荡的太太,这么漂亮的手可不该握刀子那么危险的东西。你应该握住这个才对……”

  手掌被强行引到了男人的胯下,因为汗水而变的滑腻的掌心清楚地传来充满力道的坚硬触感,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手指缠绕在肉棒上,比划着无法完全圈拢的直径。

  “又不是没帮男人做过,不要发呆!”男人用命令的口气对她说,叉开腿把腰向前送。

  樱子胆怯的缩着肩膀,手臂护着赤裸的胸膛,开始前后挪动纤细的手腕。脑海中浮现出隐约的熟悉感,似乎那天被男人们轮奸的时候,是曾经摸到过这样粗壮的肉棒,但当时嘴巴里正吸吮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并没有来得及好好的品尝。

  男人拉开她夹紧的手臂,伸手揉着她的胸部。乳头仍然很硬,被捏住的乳晕周围,也诚实的开始升起酸痒的感觉,樱子用几乎哭出来的腔调做最后的哀求,“不要这样……求求你……”

  “嗯……”男人故意做出点头的动作,“果然比起玩弄奶子,太太还是更喜欢直接的做爱呢。”说着,他拿过了一瓶食用油,倒在手上涂抹到肉棒周围。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樱子慌乱的叫着,但男人的体力此刻已经是绝对的优势,他轻松地把她的身体扭转过来,牢牢地把她的上身压制在厨房的平台上。腰部被压迫的女体,自然而然变成了撅起屁股的羞耻姿势。

  “不行……不能在这里!”意识到还在自己的家中,还是在有巨大窗户的厨房里,樱子察觉到性欲之外的危机,用手拼命的拉住了内裤的带子。

  “我可不是有耐心抱你上楼进卧室的男人。而且这是强奸,你没选择的权利。”他残酷的回答着,用力把她的内裤扯成了碎片,伴随着裙子被撕碎的声音,他兴奋地说,“来吧,你这样的婊子被人看到一定会更快活的。”

  樱子惊恐的看向窗外,搜寻着对面的公寓楼窗户中有没有出现平时偶尔会望着她在厨房忙碌身影的那台望远镜。

  但还没看清楚,她的头就被按了下去,压在冰凉的平台上,油腻腻的手指把浑圆的屁股掰开到两边,紧跟着,娇嫩的花蕊一阵胀痛,强烈的充塞感从干涩的阴道口向内逆行。

  “呜呜……”完全靠着油的润滑,肉棒一路插入到最深处,樱子苦闷的呻吟着,白皙的屁股瑟瑟发抖。男人跟着开始抽插,几乎没有多余的挑逗,纯粹是野兽一样的交配动作。

  “啊、啊、啊!啊啊……”蜜壶传来要裂开的错觉,樱子把手挡在臀后,试图让男人的分身不那么深入,结果却惊讶的发现明明是已经连子宫口都被撞击到疼痛的程度,那根肉棒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比那天把龟头捣入她子宫的那个男人还要长上一截!

  如果完全插入的话,一定……一定会坏掉的……

  “果然……这小穴太棒了。该死的……”男人这边似乎也不太好过,他捏着樱子的屁股捅了几十下,有着美妙结构的名器就已经让他的阴囊都舒服到发麻,如同千百条小舌头组成的螺旋腔道随着女体的兴奋渐渐产生了向内吸的感觉。这感觉把原本就强烈的快感轻松地翻倍,如果是普通的男性,这时候离射精已经不差几秒了。

  男人停下了动作,压在樱子的背上开始亲吻她的脖子,揉着她的乳房。可是她的官能已经被这一轮粗暴的玩弄唤醒,细嫩的腔肉自己追逐着快乐,用力的蠕动。被贯穿的果裂里,大量的果汁取代了那些食用油。

  不想在强暴的女人高潮前射精,他不甘心的叫了一声,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情欲才刚刚被调起,骤然的空虚让樱子也感到憋闷,她焦躁的趴在桌上,轻轻摇动着丰满的臀部,无意识的发出雌兽等待交尾的讯号。

  “可恶。”男人用力在肉棒的根部勒了两下,接着再次押入她体内,逆着层层叠叠的肉褶又一次发起了进攻。

  这一次他调整了角度,让龟头的下端在插入时恰好碾压过女性的G点,那个第一次尝到男人滋味的国中生,就是这样被他硬干到高潮了三次。

  樱子的G点比普通女人还要敏感一些,那硬币大小的区域成为她极乐之门的开关,背后的男人刚开始采用这种方法,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了的叫了出来,“嗯啊啊……不行,你这样……这样顶……啊啊……好舒服!”

  天哪……这样被强奸也会感到舒服,我是不是已经没救了,欲印一定已经控制我了。樱子握着身边水池的水龙头,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扭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喘着粗气,抬起她一条腿放在了台子上,分开的大腿中央,湿漉漉的花瓣绽放得更加彻底,随着龟头快速的动作,沾满蜜汁的嫩肉淫靡的翻动,粉色的穴口也因为充血而泛红。

  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樱子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男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得意的用腹部拍打着樱子肉感十足的屁股,享受着高潮中的蜜穴剧烈而密集的痉挛。

  强烈的快感让他也到达了顶峰,他吼叫着拔出了肉棒,揪着樱子的头发把她按跪在自己身前,浓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失神的美妇脸上。

  呜……这混蛋一定有几天没有洗澡了,樱子皱起眉,黏乎乎的腥臭液体在重力作用下往下巴的方向流去。才高潮了一次,他就射了,这算什么……樱子抿紧了嘴,爬起来拧开了水龙头,洗着脸上的狼籍。

  “太太,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他在背后发出阴沉的声音,双手又抓住了她的乳房。

  “你……你不是已经……已经去了么。你还想怎样?”樱子回转身体瞪着他,没有注意自己的口气带上了幽怨的感觉。

  “笨蛋,不先来上一发,我怎么有情绪好好玩弄你这副美丽的身体呢。”他咧开嘴淫笑着,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叫了一声,伸手捶着他的胸口,“放我下来,混蛋!强奸犯!我要去告你!”

  男人也不理她,一路把她抱到了客厅,直接扔到了松软的沙发上,“告吧告吧,要是干一次就要判死刑,我也一定要玩够了你再上绞刑架。”

  “无耻!”樱子愤愤的瞪着他,仅有一次的高潮反而让她的心里变得更加焦躁,这股焦躁只有通过对强奸的愤怒这个借口发泄出来。

  不过他显然明白她在生气什么,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用力分开了她的大腿。

  “混蛋……放开我!”樱子用力捶着他的背,反而被结实的肌肉震得手疼。

  他把脸凑近张开的大腿中心,潮湿的花蕊散发着迷人的淡淡骚味,一只手罩住隆起的耻丘,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直接挖进了娇嫩的小穴中。

  两个手指加起来比他的肉棒还要宽一些,樱子啊的叫了出来,双脚开始胡乱的踢着沙发的靠背和坐垫,但被撑开的膣口布满了滑溜溜的爱液,手指仍然轻易地刺了进去。

  紧贴着阴道上壁的嫩肉,他把手指曲起,指肚紧紧地压住了那一小片略微粗糙的区域,紧接着,就是用力的挖掘,“乖乖的享受吧,这可是我轻易不用的招数。刚学成的时候,就有女人被我玩到失禁呢。”

  手指持续的刺激着G点的部位,樱子的小腹很快就升起了与做爱完全不同的异样快感,她不安的推着男人的头,叫嚷着:“不要!感觉好奇怪……不要!”

  “很快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他用膝盖压制住樱子的上身,单膝跪在沙发上,手指像是要变成钩子一样把她的下体向上提。

  “唔!嗯啊啊啊——!”麻痹的电流一下从被压挤的区域扩散开来,和尿意类似的酸胀带着舒适的骚痒瞬间就流过了樱子的脊柱。她挺起背部,下体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和刚才的高潮完全不同的新鲜悦乐充斥着她的身体,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处膨胀,越胀越大。

  “天呐……啊!啊啊!不行……我……我要去厕所,求求你!让我去厕所!”那股酸胀突然到达了极限,樱子以为那是尿意的讯号,紧张的蹬直了双腿。白皙的腿部曲线尽头,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的肌肉正在跃动。

  男人变成握住耻骨一样的姿势,更加用力的蹂躏着蜜穴前壁上凸出的那一小块。掌心压迫着外面的阴核,熟悉的快感和新鲜的官能纠缠成一股,利剑一样刺穿了樱子肚子里的那团火热。

  “啊!啊啊!啊啊啊啊——!尿……尿出来了啊啊啊——!”樱子拼命地挺起了腰,小腹的肌肉剧烈的蠕动起来,随着她大腿用力的节奏,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射出来,像男人射精一样飞出半米多远,亮晶晶的落在沙发上。

  这就是潮吹么……樱子瘫倒在沙发上,双眼的焦距显得有些涣散,下体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的痉挛。没想到,仅仅是手指也能带来这么大的快乐,也许那个叫什么鹰的男人并不是撒谎呢……

  “这就不行了么,太太,这才开始而已。”男人淫笑着舔了舔沾满淫水的手指,再次把手指塞了进去。

  客厅中跟着响起了樱子快乐到几乎哭出来的声音。

               (二十)

  “放心,你老公还拜托我传话给你,他到晚上也不回来吃饭了。你有的是时间休息。”发射了三次,彻底在丰美的肉体上得到满足的警卫员恋恋不舍的穿好了制服,对着软绵绵的躺在餐桌上的樱子说完,吹着口哨离开了间宫家。

  软软的躺了半个多小时,樱子伸手抽出一张纸巾,捂在嘴唇外,把满嘴的精液吐了出来,丢在了地板上,才无力的从餐桌上爬了下来。

  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她草草收拾了一下,走进了浴室。

  乳房上有淡淡的淤青,那男人唯一一次用正常位干她的时候,双手几乎把她的乳房捏爆。大腿根部有一些凌乱的牙印和吻痕,她也第一次知道了,G点高潮几次之后再让男人口交竟然是那么快活。嘴唇肿了,屁眼也热辣辣的,肛门稍微放松一下,就有粘糊糊的精液漏出来。

  这样狼狈的身体,想要逃过丈夫的眼睛只有一种办法,就是不要让他看到。

  看来这几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丈夫抱她了。

  幸好,樱子自嘲的翘了翘嘴角,这一点对她来说竟然还真的不是什么难事。最近的夫妻生活,只要她不主动,已经连开始都十分困难了。

  她抚摸着自己光润的腰线,惆怅的想,这样的美好身体,与其被闲置,还不如被这样粗壮的男人强暴。

  被这想法吓了一跳,樱子紧张的转过身,果然,肩膀后面的红印在她的眼里更加鲜艳,形状也更加分明,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能分辨出红印中小阴唇和大阴唇的分界。

  可恶……为什么要找上我……早知道欲求不满会带来这样的后果,还不如清心寡欲做一个冷感的女人。樱子自责的捂住了脸,坐在马桶上,沮丧的低下了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连手心里都闻到了栗子花一样的精液味道。

  晚饭前,丈夫打来了电话,樱子努力掩饰着心里的不安和躁动,告诉他一切都好。听到丈夫要加班到很晚让她不用等待的消息,她心里才真正放松下来。

  为了以防万一,睡觉的时候她还特地穿上了比较保守的长袖睡衣。不过她知道丈夫今晚一定会喝的醉醺醺的,然后倒头便睡。心里有些发酸,她关掉了台灯,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无声的哭了起来。

  如果能从老公身上得到满足,怎么会有今天这种被公司警卫强暴玩弄的可怕事情发生。把怨气转移到了无能的丈夫身上,樱子捶打着枕头,一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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