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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合集(杨驿行授权代发) - 1,2

[db:作者] 2025-06-28 21:30 5hhhhh 2290 ℃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么。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我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么,姑娘,说点什么。」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长久以来高原上就保持着一种主与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责任,而那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像一个终生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

  我们现在流血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紮在一些特别重要的地域。但是李春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家族作出空洞的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什么,我们做过什么。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们是谁。」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焊,那是我们用来烤牛肉的。铁焊的尖子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李春的左乳尖,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乳头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裸体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顿珠抬高铁焊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人的乳中,然后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乳头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这边吧,各幸城,你们的联系人是谁?」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焊尖落在女人左边乳房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退,不再说话。顿珠对问题也没有兴趣,烫伤女人这事本身已经足够使他满足。他频繁地换上新出炉的焊子,怀孕女人原本看起来温厚母性的乳晕渐渐地被一滩丑陋的、有红有黄的液体所淹没,先是大大的血泡,再烙下去它们便「噗哧」着裂开,污血顺着两只乳房的四边流淌下去。

  李春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焊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我们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焊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我说。顿珠抓住她把她的头侧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焊,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我的手体会到铁焊周围筋肉组织的摩擦感觉,我用劲旋转着我通红的器具,屏住了呼吸的几秒钟,「噗」地一下我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旁观的女俘虏。李春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血来。我拔出铁焊扔回火中:「顿珠,再来。」

               ★(五)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后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后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焊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我们等着顿珠慢慢地继续,他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诞地翻到了外面。现在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是个什么样子了。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当我提问题时她只是含糊不清地呻吟。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李春的一对大阴唇看起来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我们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们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我们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阵又消散开去。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我……啊……吧,吧……」她说。

  焊子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气。李春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嘴边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发黑的肉,弄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联系……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一些,好一些了。」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去:「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措迈家。」她再说。

  「各幸城的情报点?」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记下来了吗?」我从他手里接过那些纸,回到最前面:「在Y国起义者的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沁,是这样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后点头。回到头上看看你就会知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女人,这不好。」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把炽热的铁条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侧,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在女人软嫩的黏膜上,那一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我眼看着一个浅红色的大水泡急剧地膨胀起来,我再紧贴着水泡下缘触碰上去……第一轮总是很轻,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你就知道她已经尝到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的整面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以后,你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东西,像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她最后终於能够勉强地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要……哎呦……我说……再让我说……说……」

  「是吗?得要我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不……求、求……」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看到了半埋在肉中的细小的血管在跳动。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样。

  「哎呦……哦……」李春呻吟着,从台面上挺起一点来想看看我在干什么,也许是想看看她自己的屄变成了什么样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我说,我手中的工具戳进了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皱折里,手腕用力向外横拉出去,她的裸肉变成锯齿状分裂开来,涌出来的血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成了烟雾。

  我和顿珠不同,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厚重的韧劲。

  李春挺着脖子僵在了那里,喉咙中「咕噜咕噜」地响。一瞬间女人的两只眼睛从眼眶里向外突出来,在她浸润着汗水油光发亮的全身皮肤下,肌肉一块接着一块地缩紧成团。她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砰」

  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

  一直等在旁边的高原汉子用水浇她的脸,把女人弄醒。最后她睁开了眼睛,呆滞地看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第二下。」李春张了张嘴,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口水。然后我在她另一侧的阴唇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口子。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脏水,虽然早已精疲力竭,李春还是勉强地惨叫出声来。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被烫伤的肉能使女人体会到持续的极度痛苦,而恐怖的等待更使她的精神趋於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是不堪忍受,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使女军官李春两侧的大阴唇变成了一小条一小条分散开来

  的东西,由於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片,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联系着些丝缕的经络。长时间的高热使参差不齐的断面边缘变得焦糊,像是烤架上半生的小羊肉片,烧乾的血浆和体液粘结成一片一片黑色的污垢。

  「水呀……」她喃喃着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又软弱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冷风吹过似的缩起肩膀。从她阴道焦黑的缝隙里慢慢地渗透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汁,弄不懂那是些什么,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处已经明显地肿胀起来了。

  「李春,这比你想像的过得更有趣吧?这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我向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俯下身去:「我们可以花上同样多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是干什么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条,说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证,你会享受很多天,你都会得到的。」

  李春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说:「为……为什么?我愿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情,在被烧热的铁条烙烫过一天后没有人还能像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隼鼻子、整天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和我们猜测的一样,地处Y国由CIA那夥傻瓜操办的训练营地中,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原人效力。

  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像李春这样狡猾顽固的平原女人,顿珠现在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李春在台面上被翻了一个身,匍匐向下地捆住。

  尤其是她的脚腕,绕满了粗大的牛毛绳,确保她的脚掌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地念他记下的名单了。

  「扎丹寺,是谁?」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对。各幸城的联系人。」

  「哎呦……是多吉,收犁牛毛的多吉。」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别,别烫呀,让我想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焊向女人的脚心扎进去,左右摇晃,女人的脚底已经破烂得像是一堆肉酱,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然后又僵直地往后张开,女人轻薄的脚掌弯曲成弓形。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女少校嘶哑地喊。

  顿珠拔出铁焊,他的另一只大手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些侧过一个角度,这一回通红的铁条从她的脚趾缝中慢慢地穿过,女人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说:「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另一只手,像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另一个人对准了下一道趾缝,带着烟雾穿过它。

  这就是对她想哄骗我们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得像真实的情形一样,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於不一致的答案立刻给予长久的折磨。当审问对象在极度痛苦中接连四到五次说出的仍是同一个人,你大致上就能够确定她说得是真话了,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们就是那么教我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后,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红的软肉条,滑漉漉地浸泡在黄浊的体液当中。她们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些黑褐色的小卷,在趾根处和趾缝里掀翻开来。同样,她的两只脚掌也已经变成了两盆捣碎的沙拉一样烂糟糟的东西,我在Y国曾经见到过那种食品,只是在李春这里要红艳许多。

  顿珠当然不是一个有多余怜悯的人,他继续在她厚实的脚后跟上割开裂口,女人从她饱满的小腿开始抽搐着,一直向上发展到半边的屁股。她身上流出的汗水积满了台面,正在滴落到地下去。

  我要去睡了。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顿珠,你们留下,再多问她几遍。」

  他正在忙试着那架手摇发电机,把电极的铜线绕到女人的大脚趾上,「没问题,先生。」他说。

               ★(六)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后,我们在新的早晨开始了新一轮的娱乐。高原的汉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往自己的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把自己插进女人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女俘虏的身体前后摇晃着,从鼻腔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他们扔下她,让她的腿沉重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经过了一天一夜,女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在外的肌肉表面红白相间,像是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夹进了一个水淋淋的花皮球。在那大的肉球中间充血淌水的阴户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女人那两爿被割碎了的大阴唇,她们变成了或大或小的一些生肉片,像是在水中泡胀了起来的菊花花瓣。

  本应被覆盖在下面的女性性器的所有结构,像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出来:嫩滑的阴蒂、粉红的小阴唇,黝暗的阴道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膜层,从里到外,像剥去了皮的葡萄肉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色粘液。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水坑里像是捉鱼似的摸来摸去,捏紧其中一片残缺的肉块拎起来看看,然后他把自己的肉柱顶上去,用那直挺挺的东西在女人整片浮肿着的裸肉上压出凹坑,他甚至从溃烂的肉中挤出了滑腻的水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春碎裂的阴唇片段轮流地挑起来。最后他也捅了进去,前后动作着,享受地眯起眼睛。

  李春的两条光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空中找到什么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摸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春长长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焊扎进了她的屁股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地一声,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后一步:「顿珠,摇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后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焊子,铁焊!」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去。我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腰。铁焊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后伸开,我让它带着冲劲对准李春乳房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肉团像一头犁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春身边咬住自己的嘴唇,抓握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地陷进了她的肉中。我在握着焊子的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后运动时阻碍较小……动手去做的时候就会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被拉长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那一个,变成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长时间我都顾不上去管李春正有什么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乳房里拔出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女人的脸。

  她的乳房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着,在最后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最后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女人乳房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焊留在李春的乳中站起来,我对正摆弄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乳房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赤裸的男人下边。她的一对乳房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黑色的铁焊,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肉,在铁焊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后,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乳房竟然在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女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情色彩。

  顿珠握住她的头塞进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女人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么的通情达理,「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背。他像搓揉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被穿通了的乳房,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后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女人前后摇晃着她赤裸的身子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以相同的节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焊的头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大乳房还在一张一弛地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齶,自然她的牙就咬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享受着女人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女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以后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乱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乳房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后,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李春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后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少校被缚紧在桌边的裸体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后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得忽长忽短。然后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面来……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头,上下齶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上的破口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阴茎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阴茎,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阴毛丛里的小肉条,血淋淋地带着深深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含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焊敲在她的肩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女人呜咽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又要通电了!」

  於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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