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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8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一届(藏诗)(全集) - 50,2

[db:作者] 2025-06-28 20:04 5hhhhh 6000 ℃

  白洁心思不知已经飘到何处,不禁痴得连尿也忘记撒了。

     ***    ***    ***    ***

  白洁哪里知道,她少妇的心春意萌动之时,边上却有一双贼眼暗中窥视。

  一丈开外的草丛中,刁钻古怪正拿一双贼溜溜的环眼仔细打量着白洁赤裸的雪臀。

  「这娘们,一定就是大王口中的美妇了!瞧这屁股长的,怎么这么圆!」

  背对着刁钻古怪的白洁,蹲在地下,硕大浑圆的臀部裸露在外,双腿合拢之处,还能看到几根阴毛。

  微风拂过白洁的光腚让她觉得凉凉的,方才惊觉,用叶子细细擦过了下身,刚要站起,听身后「忽腾」一声,白洁一回头——只见一个身形小巧但四肢极长的怪物腾空而起,向她扑来。

  白洁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里冒出一个念头:这难道就是「神雕」?

  可待那怪物扑近,白洁才看清,那是一个面目狰狞的丑汉,脸上带着淫邪不堪的表情,舌头外吐,口角流涎,一副要将自己吃了的模样。

  白洁吓得「呀」地叫了一声,刚要闪开一步,却觉脚下绊蒜,「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却是被未及拉起的裤子绊住了腿脚。

  白洁摔倒,那怪人倒一个扑空,扭头又冲白洁而去。

  白洁见他离自己近在咫尺,心头大骇。

  慌乱中,望着静静的驴车,想喊猴龙涛求助,口中却慌不择言:「过儿!」

  说是迟那时快,白洁只觉一只手已搭上自己肩膀,忍不住扭脸看去,男人的一张丑脸已贴在自己跟前。那脸上坑坑洼洼青青绿绿的,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白洁直看得头皮发麻,此时双手正提着裤子,可偏偏越慌越乱,裤子卡在腿弯,怎么也提不上来。

  情急之下,「啊……呸!」,白洁狠狠向那张丑脸啐了一口,乘那人一仰头的功夫,也不顾得提裤子了,双手一招「乳燕投林」推向他的胸口。

  「咣……」

  一声大响,白洁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响,耳朵也闷了。

  那人被当胸推出,咚的一下栽入草丛。

  白洁赶忙提起裤子,只觉得,刚才一掌打中的不似血肉之躯,而是坚硬如金属。

  「你他妈又要装死到什么时候!老婆屁股都让人看光了……」

  白洁抄起马鞭,一脚踹进驴车,忽然呆了——里面空空荡荡,猴龙涛呢?

  抬头一看,只见猴龙涛将千钧棒横担在肩上,摆了个金鸡独立式,单脚站在车顶。

  「你好帅呀!」

  猴龙涛低头看着白洁,神色淡然,丝毫不现得意之色,「还好吧,我就是这样的男子……」

  话未说完,一条马鞭缠住猴龙涛脚踝,忽的一下将他拉下车来,猴龙涛单脚被制,站立不稳,顿时摔了个屁股蹲儿。

  「你以为你好帅啊?刚才叫你你不应,在上面摆独脚鸡作死啊?」

  猴龙涛拍拍裤子衣衫站起身来,木然道:「你何时叫过我?刚才只听你叫什么『过儿』来着……」

  白洁脸上微微一红,意识到刚才口误喊错了,用马鞭往草丛里一指,叉开话题道:「那个盗撮女厕的淫贼在那儿,快去给老娘抓来!」

  末了又补一句,「小心一点,那人身上有点古怪。」

  猴龙涛也不答话,单手搭个凉棚往草丛一望,提着千钧棒纵身往前一跳,正赶上那刁钻古怪从地上鲤鱼打挺蹦起来,迎面正赶上猴龙涛千钧棒打来,连忙扭脸避过。

  不料猴龙涛却是一招虚招,手中棒子向前一送,刁钻古怪的胸口便结结实实中了一招,又是「噹」的一响,刁钻古怪向后连退几步,方才站定身子。

  猴龙涛也如白洁一般心中骇然,中此一招,常人不骨折也得吐半升血,此人竟然毫发无伤,且听着打击之声如中金石,绝非血肉之躯。

  刁钻古怪得意地嘿嘿一笑,又要揉身上前,只听猴龙涛喊道:「慢着!少林乃佛门正派,你为何要行此邪恶之事?」

  刁钻古怪楞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怒道:「老子我头发虽然稀疏,但好歹也是天天用『霸王』的,哪里像个秃子了?」

  猴龙涛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他,缓缓道:「不要再装了……看你一副铁皮铜骨,想必……就是那少林十八铜人吧!」

  刁钻古怪还未及搭话,猴龙涛只听脑后呼呼风响,正是白洁的鞭子招呼上来了。

  猴龙涛一矮身避过,「打错了!」

  只见白洁竖眉立眼的冲他喊道:「打的就是你!还十八铜人!再废话,老娘日你先人!」

  刁钻古怪见了在一旁嘀咕,「这娘们美倒是美,不过是个凶悍的泼货……」

  正思忖间,这边猴龙涛的棒子又到,只觉眼前黄光一闪肩窝处就挨了一下,身子被打得一扭,刁钻古怪连忙脚底运劲,一个横跳,避过棒子的后招。

  猴龙涛几步赶上,单手握棒,棒头指着刁钻古怪的肩窝,正色道:「十八铜人,我已发现你罩门所在,快快投降便是!」

  脑后鞭声又起,猴龙涛心中暗叹:她是将我当那铁脚驴了吧!

  身形往前一纵,又向刁钻古怪打去。

  刁钻古怪挨过一招,不敢怠慢,手往怀中一伸,掏出那紫金痰盂儿出来。

  猴龙涛只觉眼前一花,见刁钻古怪捧着个暗光流动的大口罐子,不似兵器不像暗器,不知他要做什么。

  「嘿嘿,我乃钢门关二大王刚娄手下小钻风,奉命前来劫你女人,顺便把你宰了!」

  猴龙涛听罢,正容道:「出家人莫打诳语!你手中的钵盂,不正是那化缘的家当么!」

  刁钻古怪大喝一声:「大胆狂徒,辱我大王宝器,速来受死。」

  说着手头一扔,将那紫金痰盂儿凌空朝猴龙涛掷来。

  只见那痰盂儿在空中不住滴溜溜旋转,划着一条弧线直奔猴龙涛脑门。

  猴龙涛侧身避过,却见那痰盂却如自己长了眼一般,又从身后转了回来,直袭他的后脑。

  「果然有点邪门!」

  也不转身,挥起千钧棒向后一扫,「噹」的一响,那痰盂斜刺刺飞去,却如燕子投林,又飞回刁钻古怪手中。

  「哼,这紫金痰盂儿,又称『血滴子』,千里取人首级,从未失手。小子你就乖乖受死吧!」

  说罢又将痰盂掷出,猴龙涛刚要拿棒格挡,却听脑后鞭声又起,「我这回没说话,她怎么还打我?」

  只得平地里个打旋儿,横挪两尺,同时避开痰盂与马鞭。

  再回眼看去,之间白洁甩出的马鞭正中空中的痰盂儿,鞭子缠绕,紫金痰盂儿便咚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后边白洁得意的一笑,一抖鞭梢,鞭子缠着痰盂便到了她手中。

  猴龙涛和刁钻古怪同时看得张口无言。

  半晌,刁钻古怪磕磕绊绊地说道:「你、你、你……还、还我痰盂……」

  话未说尽,当胸挨了猴龙涛一脚,一个跟头摔了出去。

  刁钻古怪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身,弓着腰朝山路上跑去,边跑边喊:「有种你丫别跑!哎哟……」

  后背又挨了白洁一鞭子,撕去一块衣服,背上火辣辣的。

  他侧头瞥见白洁那青葱马站在路边,心头一转,飞身扑上马去,一拍马臀,便飞奔而去。

  「白姑娘……你的马被人偷去了。」

  白洁冷冷道:「那我乘驴车,换你骑马。」

  猴龙涛楞道:「但是……你的马……已被人偷去了!」

  只见白洁已经跨上驴车,回头对猴龙涛道:「用腿夹着你那棒子当马。」

     ***    ***    ***    ***

  钢门关上,银角大王刚娄气得直在室内踱步转圈儿。

  「贤弟,你歇歇吧!」

  刚娄苦着脸对大哥刚毛说:「这成事不足的家伙,人没拿来,还失了我的宝贝!」

  说着一指跪在地下的刁钻古怪。

  「算了,你也别骂他了。」刚毛劝道,「我们不是还有一样宝贝嘛,再说,人虽没拿到,好歹他也夺了匹马回来……」

  刚娄叹口气,又对刁钻古怪喝道:「大王饶你了,还不快起来!去,把马牵来!」

  刁钻古怪磕头谢恩后,将白洁的青葱马牵来门前。

  刚毛拍拍弟弟,「贤弟,放宽心,待他们来到关口,我们亲自动手,还怕她飞了?贤弟,去,哥哥让你占先,败败火,好好消消气啊。」

  刚娄听了,心下略为宽松,便叫人搬来踏凳放在马后,自己则脱了裤子,站上凳子。

  一个时辰之后……

  一个小钻风慌慌张张进来,正赶上大王刚毛在束裤带子。

  「来的正好,去,叫人把马拉到后面宰了,大家好好吃一顿。」

  「大、大王,那、那、那两人已经上关来、来了……」

     ***    ***    ***    ***

  雄关。

  西风凛冽。

  正午时分。一人一驴行上关头。

  驴车半卷着窗帘儿,微微现出一张美人的面庞。

  车畔是一高大的男子,面目如刀刻斧凿,胯下却夹着一条金灿灿的铜棍——好比小儿骑竹马做戏。

  「听刁钻古怪说,那男的功夫了得……怎么是这么个模样?」

  「贤弟,你有所不知,有种天生的武痴,功夫虽然绝伦,性情却像个白痴,或如小儿一般。对付这种人物,哥哥我自有办法!」

  猴龙涛与白洁正行到关前,此处山路渐宽,关口两旁高崖耸立,关口上硕大的「不入钢门非好汉」七个大字,据说是当年大将军卫青手书。

  「呔!给……我……站住!」只听凌空一声大喝,一旁山上扑下两个人来。

  猴龙涛不动声色,面如止水,白洁却从驴车中一跃而出,手中紧握着一条马鞭。

  见两人头戴金银盔,身披红黄两色蚕丝大袍,内露犀牛皮镶铜钮铠甲,脚蹬青、金两色墨底虎头仿朝靴。一人手持三股钢叉,一人手拿金丝大环刀,真个儿是豹头环眼面目狰狞,虎背熊腰威风凛凛。

  那大王刚毛冲弟弟使个眼色,刚娄一个横步插到猴龙涛背后,将他与白洁两人隔开。

  白洁毫不在意,手中鞭子一抖,空中打了一个花儿,便呼呼的朝刚娄面门甩去。

  「好泼辣的婆娘!呵呵,我喜欢!」

  刚娄手中钢叉一伸,将白洁的马鞭缠住,一使劲儿,将她往自己拉近几步。

  白洁心道不妙,此人臂力奇大,鞭子被他缠住,如此两相较劲,自己定要吃亏。

  这边猴龙涛见白洁不利,刚欲动手上前助手,却被刚毛纵身拦住。

  这刚毛面露和蔼笑容,更收起手中大刀,对猴龙涛笑道:「小兄弟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猴龙涛听了一愣,这贼人怎么这样说话?

  「怎么了?你看我虽然长得凶了点,但脾气好,最喜欢你这样的好孩子了,来,给你糖吃……」

  刚毛边说着,便伸手入怀,在自己身上搓出个澡泥儿团,拿在手中冒充糖球儿。

  猴龙涛呆呆地望着他,有点不知所措。见他的手快伸到自己嘴边,鼻中隐隐闻见那酸臭的汗味。当下想起自己的兵器还夹在胯下,抄手握起棒端往上一送,「喀嚓」一声,打在刚毛下巴上。

  刚毛被打得措手不及,凌空向后一个翻身摔出去。

  刚毛摸着自己的下颚,痛得都麻木了,想来下巴骨已经碎了,心中又是惊诧又是愤怒。

  「这骑竹马的小白痴,难道我哪句话得罪了他?或者……他根本是装的?」

  刚娄听得身后响动,扭头看见大哥倒在地上,嘴巴大大张开满口都是鲜血,赶忙叫道:「大哥你为何吐血?」

  只听刚毛呜呜咽咽道:「我……被……打……了。」

  刚娄见猴龙涛手中握着铜棒,知大哥吃了他的亏,心头又是愤怒,也埋怨大哥不小心,先前还拍胸脯说对付这类智力发育迟缓的武痴有办法,结果下巴都被打掉了。

  他一个纵身直扑猴龙涛而去,却忘记手中钢叉正和白洁鞭子纠缠角力,只觉手头一松,心道不妙,自己的兵器已经脱手朝白洁飞去。

  白洁正在苦苦支持,见他忽然松了兵器,忙抄手接过钢叉,换在另一手中。

  刚娄落地,正在猴龙涛身前四尺,自己失了兵器,大哥又倒地不起,正在那里捂着下颚打滚儿,心中惶惶,进退无措。

  见猴龙涛起身似要向自己打来,刚娄忙伸手入怀,掏出个白瓷瓶儿来。

  「羊脂玉茎瓶在此!还不乖乖受死……」

  猴龙涛见他拿着个底圆身窄的瓷瓶,像个男人的阳具模样,手中千钧棒略微一顿,只见对方手一翻,将瓶口对着自己,顿时一股辛气冲鼻袭来,心头大骇:「这莫不是毒气?」

  连忙运气屏息,无奈先前已吸入一口,刚纵身在半空,便觉脑内嗡嗡作响,四肢百骸如有一股乱流窜动,眼前只见一片血红,鼻水、口涎不住价地流下。

  「好……好辣啊……」

  猴龙涛忍不住叫出声来。

  刚一落地,便舞着棒子向前乱打。

  白洁在后听见猴龙涛大喝一声,而后见他竟用棒子冲着一棵枣树猛打,树冠猛烈摇晃,落了一地枣子。

  白洁正不得其解,忽见刚娄转过身来,拿个鸡巴样的瓶子对着自己,一脸得意。

  白洁啐了一口,闪身跳开,空中出手,右手鞭子朝他面门甩去,左手的钢叉飞掷对方脚面。

  刚娄使出铁板桥功夫,上身后仰避开鞭梢,足下使了个巧劲儿脚画个圆圈,踢在钢叉侧面,将叉远远踢开去。

  「饶你泼辣似母老虎,遇上我这宝贝,嘿嘿,男的阳气爆裂不死也疯,女的骚痒难耐自甘为娼!」

  话音未落,却听边上「啊哟」一声。扭头看去,见大哥刚毛脑门上插着一柄三股钢叉,双眼上翻,看来已经气绝了。

  「大哥……你、你死得好惨哇!」

  刚娄悲呼一声,刚要大哭,身后却听疾风袭来。

  白洁见他躲开自己招式,还脚踢钢叉插死了自己兄弟,心道:如此穷凶极恶六情不认的山贼还是头一次遇见。

  甫一落地,手中鞭子又如灵蛇出洞,打向刚娄背后大穴。

  眼看鞭子触及刚娄后背,只听耳畔一声爆喝,却是猴龙涛朝自己冲来,势如疯牛。

  「你作死啊……」

  白洁飞起一脚,踢在猴龙涛腿上,不料他全无抵挡,一个踉跄,身子打滚,歪刺刺地摔倒在草丛,直朝山下滚去,口中兀自呼喝不止。

  完了,刚寻到没几天的丈夫又死了!

  白洁心念俱灰,手中鞭子一松,已被刚娄夹手夺去。眼看着刚娄满脸淫邪之色朝自己逼近,白洁心烦意乱,只想放弃了抵抗,任他摆布也罢。

  心中如此所想,白洁垂下手,眼光有些涣散,忽觉后脖子一麻,眼前一阵晕眩,便失去了知觉。

     ***    ***    ***    ***

 

            第四章 疑窦丛丛蔽真伪

  「美妞儿,咱们又见面啦!」

  白洁睁开眼来,眼前迷迷蒙蒙看不真切,只听到有人说话。

  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忽觉胸前一凉,外衣已被人扯开。白洁扭动一下身子,却是挣脱不开。原来手腕脚踝皆被麻绳捆了个结实。

  紧接着胸尖一麻,被人用手指隔着小衣捏住了乳头。

  白洁脑内一热,眼前也清晰了一些。只见轻薄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夜店中小二,流沙河。

  他怎么来了?

  白洁还未反应过来,只听边上的刚娄说道:「二叔,搞这小娘好不费事儿,连大哥都折了!」

  流沙河却不答话,自顾摩挲着白洁的身子。将她胸口的贴身小衣揉成乱麻一般,又将手探入她裤内抚摸外阴。半晌,才说了句:「那也只能怪他没福……就埋在你四弟、五弟、七弟、十三弟坟边上吧。」

  忽听外头有人报告:「二大王,不好了!大王的尸首又让野狗叼去了!」

  刚娄一愣,不禁悲从中来:「哥哥……怎么你也和六弟、八弟……十一弟一样命苦呢……」

  流沙河一边掏出白洁一只乳房握在手中把玩,一边自言自语道:「早跟他们爹说过,少生孩子多养猪,就是不听……」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真后悔当初饶了你……」

  流沙河一抬头,见绑在柱上的白洁正怒目望着自己,口中贝齿紧咬,鼻翼微微息张。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就事论事,我现在不在店里,这就不算强奸客人,掌柜的也管不着我!来,小娘皮,这回我可终于能入入你的小屄了……」

  一旁刚娄疑道:「二叔,你不是说已经尝过滋味儿了么?」

  流沙河被问得一呆,讪讪道:「说来话长,昨儿只让她给我口爆而已……」

  只听白洁怒骂道:「口爆?来呀!看老娘不咬爆你龟头!」

  流沙河被她这么一骂,倒有点担心起来,万一这不要命的悍妇真敢咬断自己鸡巴怎么办,又见边上刚娄更是一脸狐疑神色,连忙找话说:「想爆我头?你还嫩点儿……不过……嫩点儿好,老子就喜欢入嫩屄!」

  说罢直接扯断白洁的腰带,将小裤连同外裤一起退了下来。

  白洁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在阴暗的室内反射出珍珠般朦胧的白光。这两天整日骑马,把她原本微微鼓起的大腿髀肉也消去了,显得更加健美,而大腿尽头便是一片萋萋芳草洲。把流沙河看得口涎直淌,忍不住伸手抓捏一把白洁的大腿,又猥琐的将脸颊贴在她腿内侧,来回摩擦。

  旁边的刚娄也看得有些把持不住,假意问道:「二、二叔,咱把这女人,怎么……办好?」

  流沙河当然知道他话中意思,笑道:「还能怎么办,如此泼辣的小娘,当然先上生化武器,后靠炮兵火力!」

  说着一指摆在案上的羊脂玉茎瓶,同时拍拍自己裤内已经鼓涨的老二。

  刚娄得令,抄起玉茎瓶,拔开瓶塞,在白洁面上一晃,白洁便觉一股辛辣之气直冲脑仁,忍不住打出个喷嚏来,开口便骂:「有种就给你老娘灌辣椒水、上老虎凳!」

  刚娄一呆,又将那瓶子往白洁脸上招呼。不料这次白洁闭住呼吸,待瓶子靠近面门,猛吹一口气——顿时,刚娄只觉眼中一阵火辣辣的疼,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涌出,但眼泪刚出眼窝便都辣干了。

  流沙河听得刚娄惨呼,忙上前查看,见他一双眼睛肿得烂桃儿一样,脸上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鼓动,浑身衣裳都已霎时汗透了。

  顿时命小的端水过来,给刚娄冲洗眼睛,换到第三盆水,刚娄才慢慢平复下来,只是眼睛依旧死死紧闭。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刚娄这羊脂玉茎瓶中的情花粉,妇人吸入一点儿便会迷了本性,变得淫荡不堪,怎么白洁只打个喷嚏却似无事?刚娄反而还被坏了招子?

  只听刚娄呜咽道:「我、我想起来了……去年用这瓶儿想迷东村的小艳红,结果错迷了她姥姥,把一瓶子花粉都用光了。赶巧儿在四川唐门做奶妈子的三婶娘家的狗二黑借出去配种,养了一窝新崽儿——三婶家没儿子,她把这二黑当儿子养的——所以给送来二斤红蛋加一包辣子……」

  「大哥说咱们是绿林豪客,学村夫村妇那样挂串辣椒在门前,不太像样子。所以便碾成辣椒面儿,拿这瓶子装了……二叔你说,这事儿巧不巧?」

  「巧,巧,很巧,十分巧,拿辣椒面儿做迷香,怎么这么巧?太他妈巧了!当初你爸要娶你妈,我就说使不得,你爸却说,他和你妈结了夫妻,正巧俩人又是亲兄妹,果然很巧哇!生了你们一窝傻兄弟,巧得很!真巧啊!巧死了……」

  流沙河一边说,一边使窝心脚踹刚娄,踢得他满地打滚。

  忽听白洁叫道:「别巧了,老娘尿都快笑出来了!」

  流沙河冲她一瞪眼,咬牙切齿道:「抓你回来,是来挨肏的!不是让你来听笑话的!」

  说罢,抄起地上的玉茎瓶,狠狠道:「我、我让你笑……」

  只听白洁猛地一声惨叫,流沙河已将瓶颈插进了白洁的阴道。

  他一边儿大力做着抽查,一边儿还摇晃瓶身,顿时辣椒粉末在白洁的腔道中弥散开来。白洁只觉下身火烧一般,痛得眼前金星直冒。

  「让你笑!让你笑!好淫妇!刚死了男人,还笑!」流沙河边插边骂。

  白洁听到「刚死了男人」,想起猴龙涛来,心里酸楚,想到自己和他相处的两天,多是打骂,几乎没有好好说一句话,这段让自己历尽波折的姻缘,到头来却是如此收场,似乎又像当初下嫁王二狗,新婚夜一屄夹死丈夫的翻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流沙河见她哭出声来,以为受不住这辣椒塞阴的酷刑,十分解气,猛地把瓶子一拔,「啵」的一声,一股红色的气体涌出白洁的阴道,跟着一柱金黄的液体便喷射而出。

  堂堂江湖大侠的女儿,竟在淫贼面前失禁了。

  流沙河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泼辣货!现在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辣了吧!受不了了吧?老子给你敬酒你不吃,现在正好自己撒泡尿照照,看看你那屄心子什么模样?比猴子屁股还红!哇哈哈……」

  白洁正羞愧得无地自容,又听见「猴子屁股」,忍不住又想起猴龙涛来,再次悲从中来,继续嚎啕大哭起来。

  正哭得梨花带雨之时,外面一个小山贼冲进来急报:「报、报告二大王和大老爷……哎?大老爷把二大王打昏过去,还把这小娘整得潮吹,真了不起……」

  「挑重点讲,另外别乱用专业术语,这他妈是潮吹么?」

  「是,大老爷,外、外面一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口口声声喊着二大王的名字,还、还叫骂山门……」

  话音未落一条人影从外飞身而入,「铛」的一声,将手中铜棒猛杵在地上,砸碎了一块青石板。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滚下山去的冷面绝情小郎君——猴龙涛!

  白洁正哭在兴头上,忽见猴龙涛出现,眼泪顿时就没了,扯起嗓子,就是一串:「死男人你扔下老娘滚到哪里去了遭雷劈的负心汉老娘被人灌辣椒就快被腌成咸菜了你说你到底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刚刚骂完,心头一动: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看见他就是想骂呢……

  流沙河也有些慌了手脚,一把揪起地下的传信,怒道:「你是不是瞎了眼!这哪里是毛脸雷公嘴的和尚?」

  传信忙道:「大、大老爷饶命……小的刚、刚才话没说完……」

  「那、那和尚叫骂山门……叫骂一阵后,便,便下山去了……」

  「啊……呸!」流沙河气得将传信扔到一边,随手抄起一把钢刀,就朝猴龙涛砍去。

  猴龙涛静如止水,面色深沉,一双星目牢牢盯在流沙河面上。忽然开口一字一字念到:「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扑到半空的流沙河听了这两句话,咚的落在地下,如中了邪一般表情极不自然,手指似僵硬一般,「咣当」一声手中钢刀落在地下,颤声道:「你……是、是……明、明、尊座、座下……哪位、哪位使、使……」

  猴龙涛不待他说完,拔起千钧棒朝他面门一指,流沙河呆呆望着棒端,他这是第一次仔细看猴龙涛的千钧棒,棒子有小碗粗细,鎏金的棒身,棒头嵌套着红铜皮,铜皮端上有个小小的火焰形凸起。

  流沙河目不转睛,忽又朝室外看去,见那驾驴车也被猴龙涛停在了门外,心中忽然一凛,口中喃喃自语道:「圣王新主骑驴到,神火熊熊照我教……神火熊熊……新主……」

  话到一半,忽然噗通跪倒在地,全身筛糠般地抖了起来。

  那边白洁看得好生奇怪,刚见猴龙涛时又喜又怒,现在见这凶残无耻的流沙河还未交手,却向他下跪,难道刚才猴龙涛念出的两句暗语不像暗语、对子不算对子的话竟有什么魔力不成?

  再看猴龙涛,见他面上仍然是一贯的淡然神色,可凝视着流沙河的眼神里,似怒却非怒,而有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威严,只是这眼神的改变,竟与先前判若两人。

  白洁忽觉猴龙涛竟是如此陌生,身上打了个冷战。

  流沙河浑身抽风般的抖过一阵后,稍稍平复了过来,他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更令白洁骇然。只听他说道:「小人……不知明尊圣驾降临,罪、罪该万死!」

  猴龙涛听罢一抬棒子,似是示意流沙河起身,果然见流沙河双手垂于膝侧,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来,垂着脑袋,似是听候发落的模样,只见他脑袋上已是布满黄豆大小的汗珠。

  猴龙涛也不理会他,而是走向白洁将她从柱上解下,瞥见昏倒一旁的刚娄,伸棒子一挑,挑起他外罩的披风来,给白洁围在腰间遮挡住下体。

  白洁怔怔地望着他,猴龙涛却不发一言,见白洁身上并无大恙,便冲她笑了笑,说道:「上车去吧。」

     ***    ***    ***    ***

  白洁坐在驴车内,因为从阴部直到屁股仍是火辣辣的疼,只得侧着臀靠坐。

  他边上坐的是猴龙涛,见她坐姿辛苦,却也不来扶她,只是偶尔撩起帘子,对前面的流沙河喊几句话。

  白洁心里闷闷的,似乎猴龙涛一下子变成个她全然不了解的人,可气的是,他也不来向自己解释,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还把那流沙河带着一起——因为自己的青葱马被钢门关二盗先奸后杀宰来吃了,自己和猴龙涛坐在车内,流沙河就骑在驴上,那驴一下子要负担三人重量,行得要比先前慢许多。

  少妇白洁低眼瞅着沉默如石头的猴龙涛,外面日头已经西斜,空中几只回巢的大雁撒下几声雁鸣。虽已入了关,但白洁却觉比大漠上更冷了些。

  「他就是自己的丈夫吗?」

  「他……是谁?」

  「这又是往哪里去……」

  黄昏时分,驴车缓慢的朝着夕阳驶去。

     ***    ***    ***    ***

 

            第五章 言之凿凿话古今

  话说三人走走停停,走了两日,才赶出几百里地。

  一路上白洁也不说话,只有猴龙涛偶尔和流沙河交谈几句。

  待行到一处小镇名作洪方古镇。镇虽不大,却也颇有繁华气象。路上酒店、肉庄、胭脂水粉、米糖果仁、棺材黄纸,一应俱全。

  傍晚间在一处客栈歇下,不料流沙河又动了邪心,跑去邻近村里劫掠了一个少女回来强奸。

  流沙河正拔了女孩的裤子,硬挺挺的想要插入,猴龙涛突然推门而入。

  流沙河见状忙俯倒在地下,连声道:「明尊息怒,明尊先请。」

  猴龙涛也不搭理他,搀其床上花容失色的女孩,看着只十几岁模样,略安慰了几句,女孩见此人面目英俊,也对他稍稍安心。

  猴龙涛又问女孩姓名,知其名叫麻蛋蛋后,冷着脸对流沙河道:「你本是边陲双旗镇的传令,老明尊也是看你可怜,才收容下你。不料你却肆意摧花折枝,如此恶徒,怎配为我教弟子?」

  一席话说的流沙河满头冷汗,自从知道猴龙涛身份后,兀自收敛身形,言语绝不敢造次,眼睛更是不敢再往白洁身上打量,只因这常年的嗜好,上次擒了白洁后又未及泻火,这次来了镇上便故态复萌,不想竟被猴龙涛当场撞破。

  当下磕头如捣蒜,忙对猴龙涛道:「小的今后再也不敢行这等事了,明尊若是不信,小的现在立马引刀自宫!」

  猴龙涛摇摇头道:「也不用这样。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只是你不该强抢民女。你今后只需好好与女子交谈,待两情相悦时,自然能与之交合,即使是刚认识的网友愿与你同床,我也不会来管你。」

  流沙河连说几句:「明尊宽宏大量十分英明。」猴龙涛又说道:「这位麻姑娘,你准备怎么办?」

  流沙河瞧了瞧缩在床角的麻蛋蛋,便对猴龙涛道:「明尊……小的……小的刚才还未坏麻、麻姑娘的身子……要不……这两天驴子脚力有限……」

  「那又怎样?」

  「小的随明尊出来,身边也未待多少银钱……不如把这位麻姑娘卖入勾栏,换些银两也好买马,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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