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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的酸】(全本),3

[db:作者] 2025-06-28 20:03 5hhhhh 8710 ℃

  我轻轻抽送了两下,妻的洞洞里涌出一大滩黏糊,搞得我的胯间一片狼籍,不得已从床头抽出纸巾擦拭,就这样我轻轻抽送几次,就拿纸巾擦拭一遍,一直来回四五遍才达到抽送后不再黏糊的地步。麻了隔壁,这个量,再加上被后面那个SB抽插中带出来的一部分,SB强也射得太多了吧?!绝对要把两个春袋里的库存挤得一干二净……想想也难怪,新娘、偷奸、宣淫、波大屄紧,再加上妻高潮时那种要命的一夹一夹的强烈收缩,这些要素加在一起,想不多射点都难,估计要喷近20下才会停下来……SB强这次真是赚大了。

  后一次妻被插入该不也已经内射了吧?妻的肉洞里,是不是两人的量呢?射这么多确实有点不可思议。想想应该还没到那种地步,已经射过了我可能就不会发现了,只能说这变态佬太心急,动作幅度大了点,妻是一旦睡熟雷打不醒的人,假如SB沉下心,在妻的肉洞里轻抽慢插,说不准还真让他得逞到内射了……以妻这样紧窄的名器,估计变态佬在她的肉洞里抽插并没有多久,也就一两分钟时间,我对妻的肉洞还是相当有信心的,一般人绝对坚持不到5分钟,更何况还是第一次搞她……

  一边在妻的洞洞里轻抽慢送,生怕把她搞醒,一边脑海里翻滚着这些禁忌的刺激,我的鸡巴变得坚硬如铁。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一种淫妻情结?只不过多是在脑海里幻想幻想而已,所谓越禁忌越刺激,真的很有道理。

  妻的肉洞被我一遍一遍擦拭后,基本恢复了往常般的紧窄,看来这种松紧跟妻是否到了高潮关系不大,而跟是否被内射过关系极大……

  我的内心充满了变态,甚至在心中对妻的屄屄默念:记清楚了,这根鸡巴才是合法的,其它都是非法的,以后只准你吞合法的鸡巴,碰到野鸡巴就给老子闭上嘴,不准张开……我就在这种变态而又可笑的胡思乱想中,顶在妻深处爆发了,也许是酒精和疲倦的侵袭,喷发并不强烈,仅搏动了四五下就完事。

  喷发的时候还是把妻搞出了反应,迷迷糊糊嗯了好几声,这也算是妻的一个特点了,被人内射的时候嗯嗯嗯,自己高潮的时候才换成啊啊啊,而且完全是下意识的,也许每个人都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习惯和潜意识,只是很多时候自己并不清楚。

  爽完轻轻推了推妻,依然在酣睡,于是抽了几张纸巾塞在她的阴部,准备睡觉,刚闭眼又觉得不妥,把纸巾又取了出来,我不想让妻知晓今晚我操了她,因为如果她知道了,可能就明白我已经知道今晚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一切,这样对我们的以后并没有好处,我总不能因为这次事故,就把往日的深情一笔勾销甚至离婚的地步,更何况这并不是她的错。夫妻相处之道,很多时候还是糊涂一点的好。

  只是家乡的纸巾实在过于低劣,取下来后妻的屄屄上沾了不少,借助手机的微弱光线清理了好半天,还怕把她给搞醒了,最后把所有的纸巾都塞到了床下。

  带着满脸的疲惫和残酷的耻辱,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和妻的新婚之夜就这样结束了。走光无数被插三次,可悲的是这三次被插里,只有一次是合法的,还有两次被野鸡巴偷腥了,更可悲的是妻新婚第一炮,并不是留给了老公,而是好事了其它男人,更更可悲的是,妻竟然在野鸡巴插入的状态下,和野鸡巴一起达到了高潮,这种待遇,连我这个老公都没能带给她,虽然很想……

  这一切,也许是她的幸运,毕竟经历了人生中可能是最刺激最淫乱的一幕,人嘛,仅仅也仅仅比动物多了一份理智,而动物性的东西一直存在,可对我,却是一生中最惨痛最羞耻的悲哀……

  多年之后妻一直埋怨我那晚没好好保护她,其实我真的是有心无力,我一直怀疑那杯水有问题,但苦无证据,我从没有喝酒喝到四肢完全无力的病史,更没有暂时性失语的经历,那帮SB如果真是有备而来,那真是太悲哀了……

                 7

  第二天醒来,已日上三竿,床上只有我和妻,一觉过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妻也早已醒来,依然趴在我的臂弯里,也依然光光的,看见我醒来,对着我笑笑:你醒了?我嗓子火火地难受,只得指着嘴巴微笑点头。妻的笑容极为勉强,甚至都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知道她依然纠结于昨晚的事情,这种情况下,就不是我也跟着纠结的时候了,男人之所以为男人,不单单是孔武有力,而是怎么去宽容,怎么去化解,如果还爱她的话。

  我把妻搂得紧紧的,亲了她一下,哑着嗓子挤出一句:老婆,新婚快乐,我爱你……甜言蜜语对女人是最有用的武器,妻果然笑逐颜开,贴紧我的胸膛不停说:老公老公……同时把大腿翘到我身上,做爱般一耸一耸,这个,同样是她的习惯,一激动就成这样,以前早晨一醒来,她一旦激动,也惯用这种方式纠缠着我,洞洞里昨晚射进的精华,又还到我的身体上……

  我顺势抱住她的屁股,手指抚着洞口,问她想不想,妻矛盾地点点头马上又摇头,说人太多了晚上好不好。其实我也没有想操一把的意思,一来对早晨的爱爱从来没兴趣,二来实在太疲惫了。说这个只是害怕她多想,新婚连这个要求都不提,岂不是太不正常了?!她不要,我也没强求,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新婚都不让搞,太小气了吧你。

  妻嘻嘻说色老公外面人太多啦……外面确实已经人声鼎沸,午餐已经开始了,家乡的风俗就是这样,至少会摆酒两天的,第三天开始宾客才会陆续踏上回程。

  抱着她再躺了一会,突然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仔细一想才明白,今天我的肚子上并没有涂上一点黏糊,明明昨晚我射进好多东西的呀,看来妻早就起床清理过了,我又把手指伸进她的洞洞,扣摸了一阵,确实已经被她清理干净了。

  妻还是害怕我知晓了这一切啊,要不是昨晚被折腾得实在太疲惫,肯定早就清理了,再加上我一直全身无力,她应该在猜测我昨晚根本没有动过她……妻其实一直怀着侥幸的心理,只是她不知道,整个过程我都清清楚楚。

  妻说想去下医院,给我拿点治嗓子的药,还说她的头昏涨涨的,顺便也去看一下医生。我说那我陪你去吧,妻坚决不让,说我刚恢复一点,还是好好养养,末了还色迷迷地说养好了还有晚上呢……我只好作罢。

  起床后,妻要和丈母娘去镇上,路途太远,我不让,说找个人用摩托车托她去,她也清楚确实有点远,走路半天不说,还要坐公车,思索良久,点头说好。

  让谁托她去又开始伤我的脑筋,昨晚的事,让我几乎对每一个人都丧失了信任,再出岔子我真的不活了。想半天还是小表弟保险,姑姑的儿子,一来年纪小,才17岁,二来知书达理,可惜就是不喜欢学习,早早辍学在家,这话很矛盾,但还真是这样,再加上我一直非常喜欢他,每次回家都会给他带好多东西,谅他不会对嫂子有什么非分之想,而且比较瘦小,真动起手来,妻还不至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发现我的思想越来越邪恶和荒唐了。

  姑姑站在楼下一吼,小表弟就一路飞跑而来,手上还摸着两颗麻将,我晕,曾多次苦口婆心劝他不要赌,就是不听,也不怪他,风气如此,农村闲暇时间又多,不混在麻将桌还能混哪里去?我给他说了任务,末了还莫名其妙加一句:路上好好照顾你嫂子,寸步不离!

  说完我就后悔了,好好照顾也就算了呗,寸步不离啥意思啊……小表弟爽快地把麻将往楼上一扔,吼句我有事不打了,就去推摩托车。妻出来,换上了一身牛仔裤,我一阵苦笑,要是昨晚是这身打扮,也许结局是另一个样子,我依然不肯承认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或许是妻的着装过于性感而招来了一群狼。

  不知道这事以后,天生喜欢裙装的妻会不会对裙装有心理障碍。我心头一丝苦笑。

  妻走了,我走到屋旁,老娘和丈母娘正一边洗衣服一边聊天,我晕,两个言语不通的人竟然相互比划着聊得热火朝天,当然也不可能完全不通,都是国语,顶多也只是乡音问题。老娘见了我,不住埋怨说喝不了还非要喝,你看看你都成啥样了……我讪讪说被逼无奈嘛。老娘依然恨恨不平:再怎么逼我就是不动嘴,难道还会按着灌啊……

  不喝酒就能避免昨晚的悲剧么?我真不知道。

  突然我问老娘,那个叫强子的是我们什么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长辈其实并不知道洞房闹到最后的一幕,他们早早就退出了,那是年轻人的天下,长辈在场,碍手碍脚的,这可能也是恶俗的高明之处吧。

  老娘告诉我强子是我的远房亲戚,认真算来,我该叫他叔……我的脑袋里又一阵昏眩,日啊,当叔的操了侄媳妇,还在侄媳妇的肉洞深处射了精!乱伦,这个恐怖的字眼一下跳进我的脑海,我靠!这都tm是什么鸟人啊……

  老娘又说其实他跟我们关系不大,只是他爷爷的老婆死后,又娶了他表嫂,这个表嫂跟我爷爷是比较亲的,所以按表嫂的辈分,我该叫他叔,按他爷爷的辈分,我和他是同辈,我爷爷早早迁到了这里,因为太远,就没怎么走动了,所以我并不认识他,前两年他又迁到了这里,还是我老爷子给办的。过来后喊我爸为叔,所以你也不用喊他叔了……

  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乱伦这两个字眼时不时跳出来,挥之不去,挑战我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老娘扯了半天,最后把她都扯不清楚了,说你问你老爸去,他们那一大家族乱七八糟……

  末了还告诫我不要去招惹他,挺阴的,偷鸡摸狗……

  我心里暗暗对老娘说:NND,那个SB那是偷鸡摸狗这么简单,把你的新媳妇都给偷了啊。

  陪着两老坐了一会,不敢陪他们聊,嗓子说一句话依然吃力,生疼生疼。老娘突然问我们有什么需要洗的,拿来她一起洗了……

  我心中一动,回到新房一看,才发现床单和被单已经被妻全部换过了,找了半天才在衣柜一个角落找到了它,显然是老婆刻意的。

  打开已经被妻揉成一团的床单,我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当看到床单上那几块明显区别于周围的暗色时,我的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这可能是我自己的,也可能是那两个SB野男人的,甚至可能是三个男人的混合体液!唯一的相同就是这些东西,都通过同样的行为,用同一个部位输入到妻的身体里,在妻的肉洞深处混合,最后,在被妻迷人的贝壳夹不住之后,流到了床单上……

  被单让我更加难受更加羞愧了,被单的边缘同样有几块不规则的暗色,一头小一头宽的形状暗示着这明显是滴落上去的,我的脑海里骤然闪现SB强的鸡巴顶在老婆肉洞的最深处,一股股射精后,慢慢疲软到肉洞都夹不住的地步,滑落洞口的瞬间,他刚刚射进去的子孙从老婆肉洞奔涌而出,滴落在被单上的情景……深爱的妻的屄屄里,滴落出别的男人极爽过的液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淫靡和不堪啊,我一时无法控制自己,抓起被单疯狂撕扯,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刚才的行为多么幼稚,这样除了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还有什么用处?!我该冷静下来思考对策。于是我擦干泪水,毅然抱起被单被套,走到屋旁扔到老娘的洗衣盆里。

  慵懒地躺回床上,自己的新娘、新房、新床以及新被单新被套,全部被这个SB给玷污了!我满脑子都是复仇的念头,曾经想过报案,想想妻圣洁的样子和老娘花白的头发,始终提不起这种勇气,如果报案,SB强子也许会受到惩罚,但我真无法预料妻会发生什么,在众人面前一直装得那么清高孤傲的她,说难听点就是极度虚荣的她,面对众人的目光,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委屈和无助?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已经了解了她,我和她在一起仅仅不到一年,尚在蜜月期,除了床艺大涨之外,对她的了解可以说还是一片空白,要真是因为这事出什么岔子,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从一开始我就把她当成了能陪我走完这孤独一生的女人,从来没想过要失去她……

  我爱她,真的好爱好爱……

  其实我在发现她开始刻意掩饰的细节后,就已经放弃了报案的念头,不然不会把被套上的证据轻易毁灭,从某一方面说,爱慕虚荣的女人都是可悲的,妻也不例外。但是无论怎样,我要报复,报复的欲念在我的脑海里极度膨胀,占据了我整个思想,可还没等我想出什么对策,就昏沉沉睡了过去。

                 8

  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起床就开始找妻,她已经回来了,静静地一个人坐在屋后,望着夕阳呆呆出神,我的心一沉,她还没从混乱的思绪中解脱出来,要是这样也好了,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害怕她迷恋上SB强的鸡巴给她带来的无尽快感,想法虽然无耻,确实是我内心的写照。

  我过去搂住妻的肩,她不由自主受惊了一下,发现是我,才灿烂一笑,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腰间。

  再睡了一觉,我的体力又恢复了不少,说话也开始利索了,只是嗓子还是疼得厉害。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妻说很早就回来了,看到我睡得贼甜就没叫醒我。我再问医生怎么说,妻说没什么事,可能太劳累了又喝了酒,说休息几天就好,开了点药……说完妻就站起来,进屋给我拿来治疗嗓子的药。

  吃完药,我拉了个椅子坐在妻旁边,妻指着挂起来的床单问:这是你洗的吗?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故意反问:你看我什么时候这么勤快过?哈哈。妻直点头:也是也是。我告诉她是老娘从衣柜里搜出来的,然后拿去洗了,才一个晚上又不脏,你换了做啥米?

  妻哦了一声,言不由衷地说:昨晚那么多人坐在上面,还不脏啊,我还想回来后自己洗呢。

  接着两人就开始沉默了,我的内心斗争了很久,到底该不该扯到昨晚的话题,最后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说吧,于是我讪讪地问她:我怎么发现你好像不开心?

  妻故作轻松地一笑:哪有啊,好开心呢……

  我谄媚地讨好她:老婆开心我才会开心,老婆不开心的话,我坚决不开心……

  妻很是受用,开心笑起来:我看你就长了一张嘴巴,嘻嘻我接着说:其实,昨晚的闹洞房呢……

  一听到闹洞房几个字,妻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表情也开始复杂起来,我看了一眼就没敢再去看她,害怕我盯着她让她更加不自在。

  我故作轻松地接着说:你别往心里去,我们这就是这样的恶俗,好像不整整新娘子就不算婚礼,以前给你说了你不相信,现在信了吧,我当初不想回来办这事,就是怕你接受不了,呵呵……

  我瞟了一眼妻已经复杂到有点难堪的表情,突然凑到她的耳朵上说:你这已经算很好了,我听说把新娘和新郎的衣服给脱光的都有,你就走走光而已,真没关系的,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听到这些,妻的表情明显舒展开来,嘟起嘴巴凑到我跟前,我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她一下,只是我分明她的眼角分明挂着两滴泪珠。

  这一幕正好被刚洗完菜的姑姑看见,姑姑一向大大咧咧习惯了,马上开始调笑:哟哟哟~~刚结婚新娘子就不害羞了哦……

  妻闹了个大红脸,啐了姑姑一口:我们结婚好久了好不好。说完就撇下我,跟着姑姑进屋去了。

  但愿妻这次能真正解脱出来吧,我的目的,只是想让她确信:昨晚发生的一切我根本不知情。男人,有很多事情是需要打碎牙齿往自己肚里咽的。我一直不认为理智是我的优点,因为人一旦理智,就需要承担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可是如果没有理智,那也是一种灾难。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这种保护最理想的标准是将事态消灭在萌芽状态,如果既成事实再去愤怒再去纠结,伤害的,也许就不光是自己的女人,还有好多好多其它人……

  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因为无论我想得多么周全,结果依然没能保全自己的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肉棒刺入了妻最隐私最柔嫩的花蕊,虽然其中有诸多的客观因素,但这,都不是借口!这才是我最纠结的地方。

  我坐在屋后同样发了会呆,就上楼看他们麻将,小表弟也在,我心中一动,问嫂子去的哪个医院,小表弟说没去医院,到药房买了点药就回来了。

  小表弟的话基本证实了我的猜测,妻看病是假,买事后药是真,妻从没吃过避孕药,据她说那东西容易发胖,在我一次带着套套完事,偶尔说了句戴这玩意真没感觉后,妻就很少让我用套了,安全期+ 体外,偶尔才在危险期用下套套,好在妻月事准确,一直没出岔子。

  这次婚礼,就挑在妻的绝对安全期,回家前两天月事才刚刚干净,本来想就着气氛好好爽快一番,没曾想让SB强爽在了前头。

  妻专门去买事后药,可以让我放下一半的心了,至少证明她还没到留恋别人鸡巴给她带来高潮的地步,而是对这次的射入充满了不安,愧疚和厌恶。

  看了会麻将,没什么意思,下楼钻进新房,妻正趴在床上翻一本无聊的杂志,牛仔裤下的屁股高高耸起,MD,这女人,无论什么姿势都有让人想操一把的冲动。我一下扑上去,就这样把她反压在床上,妻赶紧推我:讨厌哦你,这么多人……我笑嘻嘻地就不放手,还用胯部压住她的屁股,操屄般耸动了好几下才松手,妻被压得气喘吁吁,轻声说:好讨厌哦你,门都没关,快去关快去关……

  我哈哈放开她,起身去关门,走到门口一看,赫然发现强子那个SB已经坐在了堂屋里,我靠,我回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没人,就这一会多了好几个,我刚才耸妻屁股的动作该不又被这个SB看到了吧……冤家还真tm路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狠狠瞪了他几眼,SB强也发现我在看他,报以一个微笑,我尴尬笑了笑,关上了门,这SB怎么还有脸来混吃混喝啊,吃老子的不算,喝老子的不算,tm还把我老婆给搞了,麻了隔壁的。

  妻很奇怪我关了个门怎么突然情绪低落,其实我真想在她面前表现得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人的情绪好难好难控制,我现在的脑海里早没了温存的兴致,满脑子又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火焰。妻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放下书,讨好地一把伸进我的裤裆,又揉鸡巴又揉蛋蛋,一边摸一边凑到我的耳边:你是不是不行了啊你,咯咯……

  以前被她小手一套弄就硬的鸡巴,这次表现确实大失水准,半软不硬地。被女人说不行这哪里成?我一翻身又把妻压在身下:骚妹妹,竟敢说你老公不行,现在就让你看看行不行……一边说一边去扯她的衣服,妻急忙求饶:不要不要,外边都是人,晚上好不好晚上好不好……

  虽然我这是两层小楼,比姑姑家的瓦房隔音效果强了不少,但确实难达到酣畅操屄的环境,人来人往的,于是我放开了她,翻身躺在床上,然后指着傲然翘起的裤裆,说:你看哪里不行了?!

  妻嘻嘻扑到我身上,将鸡巴又掏出来轻轻套弄,我将她的头往下一压,妻就知趣地张开小嘴,开始吮吸。我也没闲着,手掌伸进她的胸前把玩她的大奶,心里一阵感概:不管怎样,这个阵地还没有失守啊。可惜保住的都是次高点,最重要的阵地却丢了个精光……

  妻吞吐了一会,拍着我的鸡巴调皮地说:鸟鸟,晚上再让你进鸟窝好不好,现在快点软下去,乖哦……

  妻只要放开了,是非常有风情的。我们温存了一会,估计晚宴快开始了,就开始起身整理衣物。我突然问:你那套晚礼服带来了没?妻说:带了。我用不容置辩的口吻说:穿出去!妻转头惊奇地看着我,不敢相信地问:什么?!你不是不让穿么?我笑笑:今天不同了嘛,没人闹了……

  妻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喜,转瞬而逝,嘴上说这样不好吧,人却开始走向带回来的皮箱……我暗自好笑,女人总是那么口是心非。我一直想不通妻为什么啥都敢穿,她的衣柜都是性感有余,沉稳不足,内内也大部分是t字的,仅在月事期间才穿上真正意义上的三角裤,因为t裤把卫生巾包不起来。有次我抱着她,拉着她的小内内,内内都嵌进了缝缝里,然后揶揄她:这个穿得舒服么?妻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舒服!我说:那你还天天穿?妻脑袋一偏:穿给你看的撒,难道是穿出去给别人看的啊?我一想,还真tm有道理,再一想,不对呀,我上班下班的,穿给我看个屁啊……接着妻的话,我继续调戏:其实我更喜欢你什么都不穿,哈哈。然后当然是扒个精光,又是一番恶战。

  陪她一起逛街,总对我看上的衣物耻笑不已,说老土,我晕,难道露多一点就是现代了咩?!每当这时候,我就恭维她:人漂亮了穿啥都漂亮。妻说:我不漂亮撒。我马上说:靠,那更不用了,人不漂亮穿啥都没用……

  在几次野战之后,我隐隐觉得妻的骨子里有一种暴露的倾向,我曾把这份苦恼跟网上一位大姐倾吐,大姐倒也开放:有本钱才敢露撒,你看看我,哪里敢露?!露出去吓死个人。我的心里虽有一点小小郁闷,听了这话还是美滋滋的,虚荣心有极大满足,毕竟漂亮性感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梦寐以求,不是常有对得其一夜,死而无憾,一夜八次,虽死犹荣的感叹么?得其一夜都死而无憾,我却能长期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何等的幸运!只是短寿不可避免了,曾跟妻戏言: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会短寿好几年啊。妻嘴巴一翘,异常骄傲:任何人娶了我都会短寿的。妻的话并不夸张,她一翘屁股,我就涌起一种插进去泄欲的冲动,更何况又是自己的女人,别人的女人还只是意淫一下,自己的女人一冲动直接就扑上去了……于是我叫她吸精小妖精,叫榨精小妖精更确切些,每次我都会在她的身体里射得相当彻底,那种被抽干的疲惫实在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内心的郁闷应该还是自己的大男人主义在作怪吧,总觉得妻被别人多看去一点肉肉,我自己亏了什么似的。当然,我还没变态到千方百计阻止她的地步,有时甚至还引以为傲,只是我不习惯和她走出去的时候,男人们火辣辣乃至饥渴的目光,而妻却相当受用。

                 9

  今晚不知道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炫耀的成分更多一些,甚至是对SB强的一种示威:我的妻不光拥有胯下的名器,上围也非常完美,你个SB仅仅享受了她的屄紧而已,而我却可以既享受屄紧还可以享受波大……好变态的想法,自己专用的肉洞被他的鸡巴插进去内射了个够,竟然还可以这样找安慰……突然发现这事对我的冲击太大了,心理已经到了病态的极限,真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崩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被操而无能为力,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吧,我甚至恶毒地想让妻再性感一些再性感一些,让村里这帮窥视的SB们看得见摸不着,回去打手枪打到精尽而亡……

  胡思乱想间,妻已经换好了,转着圈问我漂不漂亮,妻穿这身确实漂亮,胸前一对球球1/ 3暴露在空气中,真丝的料子顺滑无比,并不透,但一步一摇间,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特别是臀部,站着不动倒没什么,一迈开步子屁股的轮廓就出来了,连我看了都一阵坚硬。

  戴不戴罩罩的问题我俩纠结了很久,戴吧,确实影响美感,不戴吧,太容易走光了,让SB们去意淫意淫,并不是想让他们把这对大奶也看个精光。虽然我让妻弯腰了几次,奶子并没有掉出来,但我还是跟妻说戴吧,以防万一。妻试了好几个都不满意,最后弄了个红色的戴上了,颜色搭配真是个奇妙的东西,黑色衣裙和红色罩罩陪在一起,对比真是太强烈了,让人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在那对球球上,而且被胸罩一挤,不仅一下露出半个球球,胸前的那条沟沟更是鲜明……

  左看右看,我还是觉得太暴露了,妻对着镜子自我陶醉:还可以嘛。我还是说太露了点,妻似乎生怕我不让她穿出去,急急从箱子里翻出一件镂空的小披肩,套进去跳到我跟前:这下可以了吧……我一看,还真不错,披肩遮住了大半个球球,性感其实真不在于露得多,若隐若现更加诱惑。

  我笑着点点头,妻兴奋地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嘴了一个,我也不甘示弱抱紧她的屁股,抽插般一耸一耸,甚至还想把爪子伸进罩罩内,妻气喘吁吁娇呼:别闹别闹,等会又搞乱了……接着一把抓住我的裤裆,挑逗中有无尽的妩媚:急什么嘛,今晚让你玩个够……

  正当浓情蜜意之时,老娘在外面喊我们入席,我答应了一声,妻匆忙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就把我往外拉。我忙说不急不急,等会等会。妻诧异地看着我,我无奈地指指搭起帐篷的裤裆,已经顶得高高的,妻一见,马上捂着嘴巴笑趴在床上……

  我一直有不穿内裤的习惯,这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已经模糊了,估计是好玩,放空档了好一段时间,再穿反而非常不舒服了,于是索性空荡荡至今,记得妻第一次伸进裤裆摸我的鸡巴,一伸进去马上触电般逃了出来,很是惊恐地说:你你你……不穿内裤啊。好像不穿内裤就是罪大恶极一样。

  妻笑了一阵,又跳起来,蹲到我跟前拉开裤门,放出鸡巴轻轻套弄,这次轮到我说别闹别闹了,说这样哪会软下去,我们别想出门了。妻捉狭地撒娇:就不让它软就不让它软……

  闹腾了几下才放手,等了一会,鸡巴依然硬邦邦的,我晕,小弟弟今天太不听话了,更可气的是脑袋里全是妻香艳的肉体,挥之不去,使得鸡巴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妻似乎也失去了耐心:怎么还不下去啊。

  年轻有年轻的优势,也有年轻的缺点,做不到收放自如。我突然玩笑地将鸡巴往后推到屁股上,双腿一夹,双手一伸,对妻说:你看,现在可以了吧。妻再一次笑翻在床上,末了爬起来,把小手伸到我的屁股后面,轻轻摩擦着龟头和两个蛋蛋,凑到我耳边说:老公,你太有创意了,好过瘾哦。我双腿一松,鸡巴又弹到了前面,依然顶得高高了,妻幽幽叹口气:咋办啊这。

  我说有个法子让它软下去,妻问什么办法,我凑到她耳边说:放进你的洞洞里,保管一会就软了……妻笑骂我一句流氓老公就跳开了……

  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既然站着不行,我就坐到了沙发上,再等了一阵,小弟弟终于垂下了它高昂的头,和妻手拉手出了门。

  堂屋的宾客早已就座,就等我们两个了,已是婚礼第二天晚宴,客人已经不是很多了,仅摆了6桌,屋子里三桌,场外三桌。见我俩出门,刚才还喧哗无比的场面一下就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我俩,盯着我是假,盯着旁边娇媚的新娘才是真,不过我感觉他们的目光多很平和,远没有昨晚那种火辣和饥渴,也难怪,能留到今天的,多是一些就近的乡亲以及带血缘关系的亲人。我突然觉得我刚才荒唐的思想很是可笑。

  我不好意思抱拳一鞠: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接着转向父母:爸妈,开始吧。嗓子虽依然哑哑的,但没有喧闹,众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妻在我身边一直低着头,羞羞的,有了点新娘子的味道。我挽着她走到父母前,说爸妈你们辛苦了,把他俩请到了预留给我和妻的空位上,又拉着妻走到丈母娘跟前,说:妈,怪我喝酒没控制,这两天照顾不周,对不起。说得丈母娘都擦起了眼泪,妻的眼光中也一片湿润,接着把老人请到了我父母的那桌,服侍妻坐好,我才坐了下来,父母坐我旁边,丈母娘坐妻旁边,原本那桌只预留了我和妻的位置,被我这样一折腾,难免重新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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