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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 21,2

[db:作者] 2025-06-28 20:02 5hhhhh 3270 ℃

  这时的李孟,面容狰狞恐怖到了极点,一张血脸,如同地狱放出来的恶鬼,私盐头目一个劲地求饶,李孟不为所动,举起了腰刀……

  情知难逃一死的私盐头目哭喊起来,抛出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李孟,李孟,你杀的这些人,全部是海州的大明官兵,你这是在和朝廷作对,你这是在谋反!你这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还没等他说完,李孟举起刀来往下一捅,私盐头目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此时,其他的「盐竿子」也在赵能的带领下,把剩下的几名海州盐贩一一杀光。

  这场恶战,「盐竿子」死伤十六人,海州盐贩全部四十二人被杀,当然这是李孟在十余天之后苏醒过来时才知道的,此刻的他,因失血过多,一头栽倒在地上。临昏迷前,李孟对前来救助的赵能说了一句话:「把尸体全部烧掉……」

  李孟恍恍惚惚中觉得自己全身轻飘飘的,风呼呼地在自己头上吹过,一团耀眼的光芒笼罩着自己,一幕幕景象像放电影似的在自己眼前掠过——前世的部队生涯、复员以后的押运工作、青岛海边的畅游、来到明朝以后第一次在海边晒出盐、第一次走私私盐、第一次杀人……

  当然,还有丁家媳妇那无毛的白虎小穴,李孟这时竟然想到,自己没能操一次丁家媳妇的小逼,实在是死不瞑目。然后呢?然后李孟就昏了过去……

  李孟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胶州李二郎」的威名,开始传遍了整个山东,一人一枪单骑闯阵,枪挑十六人的赫赫战绩暗地里在老百姓嘴里流传开来,以至于许多年以后,这故事被后世的说书人艺术加工成「太祖李孟英雄盖世,以一敌千杀敌一百」、「李孟一条镔铁枪,打出天下十三行省」。

  李孟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已经是十月初一。他一睁开眼映入眼里的竟然是两眼哭得通红的丁家媳妇,丁家媳妇一看到他醒过来,惊喜得马上大叫起来,「赵大哥,赵大哥,二郎他醒了!」

  不一会儿,赵能、汤二、马罡、王海几个人一下子冲了进来,一个个大爷们都欢喜得眼泪直流,嚎啕大哭。李孟看在眼里,心里又是激动,又是难过,忍不住大喊起来:「老子还没死呢!你们这群王八蛋别在这里哭丧!」

  这才让赵能他们几个止住了哭泣。

  一旁的丁家媳妇也忍不住转过头去,偷偷地哭泣起来。李孟赶紧宽慰她道:「大嫂,我这不是活过来了吗?这可是大喜事一件啊,你不要再哭了!」

  谁料到这丁家媳妇怎么劝也劝不住,最后竟然一个人跑了出去。李孟看着丁家媳妇跑出去的身影沉默起来。赵能他们几个一看这情形,都你看我,我看你,一言不发。偏偏这马罡嘴多,不顾王海的阻止暗示,绘声绘色地讲起了这十多天的经过。

  原来李孟被赵能背回薛家千户所以后,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大家都以为李孟肯定过不了这一关,正在这时,丁家媳妇不理旁人的闲言闲语,挺身而出,主动照料起受伤的李孟来——熬药、灌药、灌粥、清洁伤口、擦洗身子、端屎端尿,这一下来,就是十多个日日夜夜。正是在她的细心照料下,李孟从死亡线上捡回了一条命。

  李孟一听,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他要怎么面对丁家媳妇呢,这个他也没有想好。就算李孟他自己肯娶,但是人家一个寡妇,也未必肯嫁,人言可畏啊!

  这边厢,马罡说得兴起,口无遮拦地嚷了出来:「我看,干脆让李大哥娶了丁家嫂子,那不就是两全其美吗?」

  话一出口,赵能就狠狠地敲了一下马罡的脑袋,「你这浑小子,嘴里瞎嚷嚷个啥?」

  「赵大哥,你怎么老是打我的头?我说的可是正理啊!」马罡不服气道。

  「闭嘴,李大哥身子还很虚弱,你不要说些废话,扰他歇息。李大哥,我们走了!」

  赵能赶忙对其余几人使了眼色,那几人都是聪明人,纷纷告辞。

  马罡还想说什么,赵能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拉着他走出了房间。

  众人走后,李孟闭起了眼睛,心里一片茫然,不多久就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丁家媳妇都来照料李孟。可是,这房间里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丁家媳妇不敢正眼看李孟,只要李孟一看过来,马上把头低下,脸色发红。李孟也不点破,任由丁家媳妇照料自己。

  十一月初三那天,李孟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到了十一月十五,李孟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李孟伤好了以后,该来的事情还是来了。

  这天下午,李孟正在房子里看书,丁家媳妇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

  丁家媳妇把篮子放在桌子上,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海碗,里头是些饭菜,她招呼李孟说:「李家兄弟,吃饭了!」

  李孟抬起头,凝视着丁家媳妇,丁家媳妇被李孟看得发毛,连忙低下了头。

  李孟没有动筷子,一句话也不说。良久,丁家媳妇抬起头,看着没有动的饭菜,心里一酸,「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煮的东西你都不爱吃么?」

  李孟没有答话,丁家媳妇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既然你不爱吃,我就把它拿走!以后我不会再来叨扰李家兄弟你了!」

  说完,她就要往篮子里端东西,李孟却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中,丁家媳妇全身恍如电击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瘫倒在李孟的怀里。

  李孟怜爱地转过她的头,一字一句地看着女人的眼睛说:「我想吃你!」

  这四个字一出口,丁家媳妇闭起双眼,全身颤抖不已。李孟一口吻下去,他的舌头粗暴地转进了女人的口腔,拼命的在女人的舌头上、舌头下来回地搅动,贪婪地攫取着女人口腔中的津液。

  怀中的女人放弃了抵抗,任由李孟疯狂地亲吻自己。她此刻觉得自己恍如在梦境一般,幸福来得如此之突然,让她简直不敢置信。

  李孟抱起丁家媳妇,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将自己的衣物全部除了下来。

  在床上的丁家媳妇羞涩地看着李孟,看着李孟精壮的上身肌肉,以及那条又粗又硬的阴茎,脸上像火烧一样。

  李孟走上床,俯下身去,轻轻地脱掉了女人的鞋袜,然后扯开了女人衣服的纽扣,发现女人胸前那一片原本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此时因为兴奋,变得泛红起来。

  李孟被这幕景象诱惑得浑身哆嗦,他的动作不再是那么的有条理,而是霎时变得粗暴起来。他手忙脚乱地脱下女人的外衣,用力一扯,将女人的月白色肚兜一下子扯掉。

  李孟被眼前的画面深深吸引住——女人的两只椒乳,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调皮地在胸口上不时微微地颤动。李孟再也控制不住,一头俯到女人的胸前,使劲吸食起女人的两只乳房来。

  李孟含住乳头使劲地啜吸,嘴巴发出啧啧的声响,舌头不停地敲打、挤压、研磨着女人胸前那两颗小草莓。他的双手如同发了狂一般紧紧握住那两只乳房,生怕这两只小白兔被别人抢走似的。

  他身子下的女人则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娇吟声,她觉得身子上的热量慢慢凝聚到胸前的两只乳房上,两只乳头逐渐硬直和挺立起来。

  李孟的舌头感觉到女人乳房上的这一些变化,他怎么不会乘胜追击呢?他一发狠,牙齿咬住了女人的乳头,有时重有时轻地一下一下咬着。

  女人怎么使出这般手段的李孟的对手呢?她张开嘴唇,想尽情地呼喊起来,可是又怕被人家听到了这羞耻的声音,她的手在床手无力的摸索,几经辛苦,她才抓住被脱落的肚兜,艰难地塞进自己的嘴里,不让那可恼的淫秽声音从喉咙、从鼻子里飘出来。

  等到李孟尽情地享受完女人的乳房以后,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女人的胸前移开头颅,把女人剩下的衣物全部剥去。一具白里泛红的躯体,顿时出现在李孟的面前,李孟的目光沿着胸部一直往下移动,腹部、小腹、肚脐……最后停在了女人没有长一根毛的阴阜上。

  这就是李孟渴望已久的白虎小逼啊,他曾在春梦里操过,在濒死时渴望过,如今终于将它据为己有了。李孟将嘴巴凑近女人的耳朵边:「嫂子,你永远是我的人,你的白虎小逼,永远只给我一个人操!」

  口里塞进了自己肚兜的女人大羞,闭起了眼睛,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大。李孟一看,欢喜得在女人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然后身子往后移动,两手抓住女人的两只脚,左右一分,向前弯曲,那可爱的白虎小逼整个儿呈现在李孟的面前。

  睁大眼睛的女人死命挣扎,恐惧地看着李孟,想竭力摆脱这个极端淫荡的躯体姿势,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挣扎了几下之后,女人认命地停止了挣扎,眼泪又一次地流了下来。

  李孟看见女人赌气地将头扭过一边,不看自己,知道女人心里有些恼了。他坏笑起来,一张嘴,伸出舌头,撩拨起白虎小逼顶部的那颗小红豆来。

  李孟慢慢地品尝着小红豆,被他控制住的女人又急又气,两只手举起来想做出坚决的抵抗,却终究只是象征性地挥舞了几下,然后便没有了下文。

  小红豆那里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李孟却觉得这滋味美极了,他的舌头慢慢地、仔细地为小红豆进行着清洁工作,不一会儿,原本干涸的山谷,流出了汩汩淫秽的液体。女人那整个的小鲍鱼,仿佛被涂上了一层液体,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发出一些亮光。

  女人觉得原本积聚在胸口的热量,此时如同会走路一般,一下子全部集中到自己的下体中去,那股火热的感觉逐渐从下身向全身扩散开来,全身的感觉变得敏感起来,哪怕是李孟轻微的触碰,都会让身体内的愉悦感觉加倍。

  女人宁愿自己此刻疯掉或者死掉了更加好,起码可以不再苦苦忍受李孟给自己带来的无比快乐,她多么想放开喉咙,尽情地浪叫,然后一遍遍地叫着「李二郎」的名字,让自己的爱人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蹂躏自己啊!

  她的愿望很快便成为了现实,李孟在白虎小逼上捣弄了一阵以后,将舌头移走,把女人的两条大腿架在肩上,然后他把自己的阴茎稍微调整一下位置,用力一挺,阴茎凶狠地刺进了白虎小逼。

  这是女人守寡三年多来,蜜壶再次承接她原配丈夫以外男人的凶器,这种久违了的充实而略带一点疼痛的感觉,让女人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幸福生活中。她在心中默默地喊叫:三年了,足足三年了,天可怜见我这个小寡妇,让我遇上了李孟,老天爷,你待我真的不薄啊!

  李孟的阴茎抽插的不是很急凑,而是缓缓地慢慢地一下子一下子重重撞击着女人的蜜壶,每一次的进入,都一直刺进了女人的子宫口。女人的阴道很窄、很紧,死死缠住了李孟的凶器,让它不可以轻易地进进出出。李孟甚至觉得,女人的阴道好像有生命似的,会不停地揉动,把任何侵略者都吞噬掉。

  看来,还得使出真功夫才行。李孟一想到这,马上腰部发力,加大了冲击的频率和力度,巨大的分身不再按部就班地一次次进入,而是没有任何怜惜地凶狠地穿刺进去,要将一切拦路的障碍物全部粉碎掉。

  女人在李孟暴风骤雨一样的攻击下,无法继续顽抗下去,她的头发疯了似的左右摇摆,胸部的两只乳房在撞击下不停地甩动,汗水从她的身上不停地涌出。

  李孟见状,牢牢地扛住女人的双腿,愈发凶狠地蹂躏起女人来,一次撞击猛烈过一次,一次抽插深入过一次,好像要把女人的身体捅穿一样。

  终于,在女人的的子宫颈口轻轻夹了一下李孟的龟头以后,李孟腰眼一麻,大吼一声,大量精华在女人体内爆炸开来,烫得女人淫水一涌,也畅快、甘美地泄了身。

  李孟身子往前死死抵住女人,两眼发白,觉得自己仿佛登入了仙境,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中反应过来。他身下的女人,竟是快活得昏死过去。

  李孟慌忙放下女人,又是按人中又是揉太阳穴,好半天,女人才幽幽醒来。

  她一把扑进李孟的怀里,放声大哭出来。

  李孟无言以对,只好轻轻地拥着女人,过了许久,女人抬起头,看着李孟:「我这辈子没白活了!现在就算要我死,我也甘心了!」

  「别说傻话,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准死!我们还要生一大堆娃娃呢!」李孟连忙宽慰女人。

  「我是一个寡妇,会连累你的!」女人轻声说道。

  「我管你寡妇不寡妇,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哪怕是皇后娘娘,我也抢来当我的女人!」李孟豪气万丈地说道。

  「你别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女人连忙阻止道。

  两人依偎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两个多时辰的体己话。到了最后,穿戴整齐的女人才把装着饭菜的大海碗装回篮子里,悄悄地离开了李孟的家。

  就这样,李孟在回到了明朝的第七个月告别了自己的处男生涯,但是在未来他身边的女人将会越来越多,这个暂且不提。

  转眼间,腊月来到,在这十多天的时间里,丁家媳妇都没有再来过李孟家。

  在薛家千户所人们的眼里,丁家媳妇和李孟一下子又变成了仿佛毫不相识的两个路人,本来还在绘声绘色地编纂着两人之间风流史的一些好事之徒,一下子失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慢慢地,薛家千户所的人们不再对这件事感兴趣,他们的目光集中到一件新的事情上去——李孟要娶杨家姑娘为妻了!

  腊月初七,李孟向杨家提亲,要迎娶杨家姑娘过门。杨家很快就答应了这门亲事,毕竟李孟现在已经在胶州一带闯出了名堂,从一个军户的傻帽儿子,一跃成为家喻户晓的「李二郎」。另一方面,杨家不过也是普通军户人家,按照明朝的规定,军户人家的子女不得外嫁民户,和李孟刚好是门当户对。婚期很快定下来了,就在大年三十晚上,李孟在这一天正好是双喜临门,既娶妻,又过年。

  李孟把筹备婚事的任务交给赵能,然后又投入到对「盐竿子」的训练中去。

  上次和海州盐帮的遭遇战,「盐竿子」就因为没有经历过真刀实枪的打斗,而几乎崩盘,所以李孟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训练方针,进而采取了以时间换质量的方法。

  这一年的山东,冬天有点反常,本来应该大雪纷飞的腊月,却没有下过一点雪,这样一来,明年的粮食收成可就指望不上了。李孟记得,后世一些历史学家将明朝灭亡的原因归咎于,从公元一五八零年开始的为期七十年的小冰河期,旱灾、瘟疫接踵不断,以农业为基本的明朝最终不可避免地走向了崩溃。

  对于这种说法,李孟既没有全信,也没有全不信,姑妄言之,那就姑妄听之吧。

  但是由于李孟的出现,「盐竿子」的成立,薛家千户所的人们至少可以过上一个肥年。村子里的人们都忙着准备置办年货。另一方面,李孟对「盐竿子」们的操练从一开始就维持了高难度、高强度的严格要求,每天总把他们练得半死,但是这些「盐竿子」们没有怨言,毕竟「盐竿子」过的是刀头上舔血的生活,要想活下去,就得必须刻苦训练。

  李孟一直把「盐竿子」训练到了腊月二十九下午,才给他们放了三天的假,他们要在大年初三回来集中。队员们兴奋得一哄而散,个个都急着赶回家和亲人团聚。

 

                第三章

  顷刻间,一干人等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李孟一个人。李孟正想回家,却发现丁家媳妇往村子后面的山上走去,李孟知道她是要到后山上捡些生火的柴禾。

  看着丁家媳妇的被冬日映照着的身影,李孟的欲火忽然冒了上来,他咽了口唾液,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丁家媳妇很快就走到了山上,走着走着,忽然一张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抱住往后一拉,她整个人就跌入了李孟的怀中。可是,丁家媳妇并不知道来人是李孟,一个劲地苦苦挣扎,李孟见状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嫂子,可想死你了!」

  女人一听,浑身瘫软下来,两行清泪沿着俊俏的小脸滴落。李孟看见这般光景,连忙放开女人,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双手抚摸着女人的小脸。女人蓦地张开口,狠狠一口咬在李孟的右肩肩膀上,久久不肯松口。李孟任由女人咬住自己的肩膀,因为他知道,女人的心里头很苦。到了后来,女人松开口,一头扎进李孟的怀里,大哭起来。

  李孟抱住女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女人抬起头,用手抚摸着李孟右肩上的伤口,不好意思地嗔怪道:「咬得这么深,你怎么不吭声?」

  李孟看着女人,「知道嫂子心里苦,所以我不敢叫疼!」

  女人神色不自然起来,「我有什么苦,你不要乱说!」

  李孟看穿了女人的心虚,故意点破道:「嫂子是在妒忌杨家妹子呢!」

  女人神色大变,想用手捂住李孟的嘴巴,「不要再说了!」

  李孟看着女人眼里流露出一股霸气:「对,我不再说了,我是做的,嫂子,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女人惊慌起来:「二郎,这里不可以的!」

  李孟如今已经是欲火焚身,哪里听得进女人的话呢?他将女人推倒在地,翻转过来,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整个人压了上去。

  被李孟压在身下的女人,想借机挣脱李孟,好逃之夭夭,但是李孟哪里能够让她如愿啊,他一手在女人身下逐渐摸索,找到了女人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隔着衣物用力摩擦起来,另一手则搂住女人的腹部,让女人动弹不得。

  女人在李孟的攻击下娇喘连连,听到这呻吟的李孟往女人颈部吹了一口气,然后舌头在女人的耳垂上慢慢地亲吻起来,这样蜻蜓点水的撩拨,弄得女人失魂落魄,仿佛身子不在人间,直往天上慢慢飘上去一般。

  刚开始时,她还有些许抵抗李孟的力气,可如今她全身无力,只能任由李孟宰割了。李孟从裤裆掏出自己的那条大鸡巴,然后双手在女人身上一阵摸索,不一会儿女人全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

  冬日的暖阳照在女人如玉的躯体上,此时的女人,在李孟的眼中,简直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李孟用手指往女人下身一探,发觉那里早已经是泥泞一片。他不再迟疑,将跪帕着的女人的左右两腿稍稍往外一分,腰部一发力,阴茎直直塞进了了女人的阴道中。

  女人被进入的大鸡巴烫得无比妥帖,那种久违了十多天的快感再一次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涌现出来,她爽得「啊」的一声轻呼了出来。

  之前在李孟的房间里,由于害怕被别人听到,女人不敢尽情地喊叫,只得往自己的嘴里塞进了肚兜,但是现在薛家千户所的人们忙着过年,根本没有任何人来到这人迹罕至的小山上,女人终于可以放开喉咙,尽情歌唱起来。

  李孟探出右手,拉起女人的右臂,左手则扶住女人的臀部,「噼噼啪啪」地抽插起来,每进入一次,女人就相应地发出「啊」的一声,两只调皮的乳房随着李孟的撞击而不时晃动起来……

  或许是在野外作战的缘故,女人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起来,李孟才挞伐了一会儿,就觉得女人的阴道已经洪水泛滥成灾,非常的湿润、润滑,夹得李孟的大鸡巴又酥又麻。

  李孟觉得自己已经逐渐和女人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彼此,共同在欲望的海洋上飘来荡去,无比的舒畅和惬意。这种愉悦让他的动作愈发狂暴和不可收拾起来。

  他双手环抱住女人的腹部,往后坐倒在附近的一块大石上,女人就背对着李孟坐在他的大鸡巴上,不停地往李孟的阴茎上套坐下去。

  李孟一边用力向上顶起阴茎,一边双手移到女人的胸前,握住女人的两只大咪咪儿,来回地搓动。

  李孟促狭地调戏起女人:「嫂子,你现在干什么?」

  正闭起眼睛享受的女人大羞,牙齿紧咬,脸色通红,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李孟见到她这般可爱模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捉弄心态。

  他靠近女人的耳朵,「嫂子,你如若不说,我就不操你的白虎小嫩逼了!」

  话毕,李孟的动作突然停止下来,女人大恼又急又气,眼泪夺眶而出,「冤家,你实在太折磨人了!」

  「嫂子,你快说啊!」

  李孟催促道,然后一口吻住了女人的脖子,舌头来回地滑动。

  女人拗情郎不过,只得涨红了脸,轻声说道:「我在被二郎操逼!」

  李孟大乐,一挺腰部,又恢复了在女人阴道里抽插的过程,然后他用不容反抗的语气命令女人,「嫂子,低下头看看你的嫩逼,说说我的大鸡巴是怎么操你的?」

  女人害羞地低下头,看着李孟的粗壮鸡巴,硬生生地挤开自己的两瓣无毛阴唇,穿插进阴道里面,带出一点点的淫水,这淫秽的一幕,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啊?

  李孟知道女人再也不肯说出这样的话,只得作罢,他的动作却随之加快,直插得女人浪叫不已。

  「嫂子,说,你是谁的女人?」李孟一边苦干,一边询问。

  女人用像蚊子一样细小的声音答道:「我是二郎的女人!」

  李孟趁热打铁:「你的小逼以后只给谁操?」

  虽然不乐意,女人还是很艰难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的小逼……以后只给二郎……二郎一个人操!」

  李孟命令女人,「嫂子,将头转过来!」

  女人乖乖地转过头来,一张俏脸娇艳无比,李孟伸出舌头,撬开了女人的嘴唇、牙齿,和女人舌头缠绕着舌头地热吻起来。

  女人被李孟吻住,嘴里头发出:「呜……呜……」

  的声响,李孟可以清晰地听到两人嘴里发出的含混着汁液的浑浊声音,这声音仿佛带有魔力一般,吹响了李孟发起最后进攻的总号角。

  李孟的双手离开女人的双乳,向下抓住女人的两条大腿,用力向上高高的举起,女人的躯体马上被摆弄成一个极度开放、极度羞耻的姿势,她有点惊恐地闭起了双眼。

  李孟在底下发力地一下子一下子向上挺击,一边故意挑逗着女人:「嫂子,你喜不喜欢这姿势,二郎操的你爽不?你好浪啊!」

  李孟猥琐的话语,让女人恨不得找个缝转进地里去,此刻她原本雪白无瑕的躯体,已经变成白里透红,煞是迷人。李孟真的是爱不释手啊!

  随着李孟用两根手指轻轻一夹女人的乳头,女人到达了欲望的顶点,大声哭喊了出来。这哭喊声,带着无比的喜悦,在山上长久的回荡。

  女人的蜜壶,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持续而迅速地夹击着李孟的阴茎,饶是铁打的汉子,也熬不过女人的这一次夹击。李孟的白浊精液,尽情地发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李孟放下女人,为女人穿起衣服来,现时还是腊月,搞不好女人会着凉生病的。女人穿好衣服以后,李猛拉过女人抱在怀中,女人这时不开声,弄得李孟很是有一点尴尬。

  过了许久,女人幽怨地说:「等大年三十你娶了杨家妹妹过门,你还会理会我这个老太婆么?」

  李孟笑了出来:「说了半天,你还是在吃别人的干醋啊!」

  女人抱紧了李孟:「一想到你和杨家妹妹成亲,我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样疼!」

  听了女人这话,李孟的心里不由得一紧,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了。

  不过,此时的他还是不动声色,安抚女人道:「我对嫂子的心,是永远不会变的!」

  「谁知道,你们男人啊,总是见一个就爱一个,花心得很!」

  女人虽然口头上反驳着李孟的话,不过心里头却甜滋滋的,在她的心中,无论以后怎么样,但是只要现在能够和李孟在一起,那就是莫大的幸福了。

  大年三十很快到了,李孟在刚刚建起的新宅院里迎娶了杨家姑娘,并且请全薛家千户所的人们一起喝喜酒,宅子里摆不下,就摆到了屋外。

  喜宴从正午一直吃到了晚上,一身新郎装束的李孟被「盐竿子」的几个兄弟们灌了不少酒,不过,李孟还是装起了糊涂,用兑了水的酒把马罡几个愣头青灌趴下,好让这几个爱生事的主不要乱闹起洞房来。

  丁家媳妇和几个妇女一直在厨房里忙里忙外,本来,当初她听到李孟家办喜宴,要请自己去当厨娘时,心里还是很不情愿。不过她一想到,可以远远看一眼当上新郎官的李孟,就迟迟疑疑地应承了。

  当她看到李孟穿着新郎服装,牵着从花轿走下来的杨家姑娘的那一瞬间,她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过头来,泪水淹没了自己的双眼,她多么希望,这一刻,穿上新娘服装的是自己而不是杨家姑娘啊!可是,世上没有「如果」这两个字,她只能躲在厨房里往砧板上的鱼肉发泄自己的哀怨,将它们砍得咚咚响。

  等到喜宴差不多散了,丁家媳妇在厨房里吃过饭,拿了赏钱,准备回家的时候,却在步出厨房门的一刹那,被人从背后一手刀轻轻敲晕在地上。行凶者将她装进一个布囊,偷偷地消失在宅子深处。

 

                第四章

  等到丁家媳妇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穿凤冠霞帔,躺倒在一张大床上,李孟和同样穿着凤冠霞帔的杨家姑娘正在床边看着自己。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眼泪眼看又要流了下来,李孟一板面孔:「今天是大年三十,又是你我成亲的好日子,不要再哭了!」

  她羞涩地辩解:「人家是高兴嘛!」

  「高兴也不许哭,快点来拜堂,不要误了我们三个的好时辰!」

  李孟拦腰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了窗下的一张桌子前,桌子上两根大红蜡烛烧得正旺。李孟放下丁家媳妇,拉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跪了下去,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然后夫妻对拜。

  简单的仪式后,李孟将杨家姑娘拉到跟前,「娘子,我们三人一块洞房!」

  杨家姑娘害羞地垂下头去,一声也不吭。

  李孟抱起杨家姑娘,将她抛到床上,回过身来,将丁家媳妇再次抱起,慢慢走向大床。女人此刻美梦成真,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一说话,这美梦就会破碎似的。她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紧紧地抱住李孟,唯恐李孟从自己的身边消失。

  看着床上并排着的两位玉人,李孟的心中充满满足感和自豪感,今生今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曾几何时,李孟曾经担心自己能否在明末这个乱世活下去,在被海州盐帮雇佣过来的大明官兵砍成了血人之后,从鬼门关上溜了回来的李孟,平生第一次和死神进行了亲密地接触。

  尽管事情过去了几个月,但是李孟经常在梦里梦到了那场厮杀,总是被梦中那几柄砍向自己的刀刃吓得醒了过来。醒后的李孟发觉自己原来可以如此脆弱,是那样地畏惧和抗拒死亡,他对于现实产生了一种无力感。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迫使李孟对于性事突然狂热起来,他想找到自己在明末这个乱世的立足点,而不是在绝望的海洋上,一步步往下沉沦。

  在这样的一个乱世,谁也没有把握,每天都能够看到太阳升起,与其终日惶惶,倒不如行事求个痛痛快快,这样也不枉自己来到这人世间走一趟!

  一想到这,李孟的兽性已经挣脱了理性的牢笼,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征服和蹂躏,让两位爱妻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求饶不已。

  李孟先向丁家媳妇下手,他将自己的衣物一口气脱得干干净净,走上床去,双手攀上了女人的两座圣女峰,而后慢慢地将女人的凤冠、嫁衣、外衣、裙子、肚兜、亵裤、鞋袜一层层地从躯体上剥落下来。不多时,女人全身赤裸地呈现在李孟面前。

  李孟没有对女人有进一步的动作,等了许久也没有感觉到李孟动静的女人睁开眼一看,却发现李孟的魔爪已经伸向了杨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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