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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月圆(1-2)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4820 ℃

                净月圆

 

 作者:xiaohua321

 2010/03/02发表于:sis001

                (一)

  明,万历十一年。镇江府。

  要说当时镇江最最有钱之人,那就是第一财主邬可成,当时他年过三十,身体微微发福。

  这邬可成年弱之时,吃尽苦头,最后经商,一刀一枪的打下了一城基业。谁知正在起坐享其成的时候,老婆死了。那时节,和当下相若,中年丧妻,可成倒不觉悲伤。之后提亲的人络绎不绝,此时可成却说:「我要一个好看的处儿,别的没啥要求。」之后那媒人便在镇江城内挨家挨户的想,最后只有城郊的盖大官人家的小姐最佳。

  原来盖大官人名盖名,祖籍河南,因经商留在了镇江城,虽不甚富,倒也是殷实人家。经媒人一提,盖大官人说:「若要我女,必娶为妻;若要做妾,决不应承。」媒人中间牵线搭桥,最后倒也成就了这段姻缘。

  盖家女儿生日是八月十五,因而起名月姐,年方二九。成婚当夜,打扮的娇滴明艳。这月姐倒也真是美,可成与月姐一入洞房,就脱衣解带,捧着月姐的脸亲了起来。亲了一阵,那月姐也性动起来,可成分开两股,见月姐的逼户紧紧的一道缝,忍不住就将阳具插了进去。二人娇声相呼,十分的尽兴。弄完之后,鸡都开始叫了。

  谁知男儿薄幸。三年不过,这邬可成却狗运不断,竟做起了官,朝廷让其到浙江嘉兴做知县。这月姐也随着夫君一起上任,谁知月姐水土不服,邬可成就将其送回家去,另娶了一房小妾。

  月姐不服,在家十分沉闷。一天,突然想去城外走走,就对身边的侍女说:「听说城外最近有香火大会,很是热闹,我们明儿个也去耍耍吧,在家里闷死人了。」侍女应承,第二天一早,果然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门去了。

  到了城外的寺庙,果然香火很盛,那寺庙也很是壮观,月姐一来拜拜菩萨,二来赏花玩水,闹得不亦乐乎,最近的郁抑之情也大有好转。

  你万万想不到的是庙里有个和尚,名叫静海。这静海在寺里清修了18年,落得个貌似娇花,一杆金枪尚未出鞘,今日在寺里念经时,正遇到月姐来寺里拜菩萨,一见之下,犹大梦初醒,似醍醐灌顶,至此后,再也忘不了月姐的容貌,夜里遗精一片。

  静海对月姐思念不绝,以至于辗转难眠,最后,他却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第二日,静海在典当铺中,买了些青绢衫子,穿了一双尺口鞋,这静海本来生的乖巧,稍加涂粉,真像个小道姑一般,端端正正。

  当天下午黄昏时刻,径直走到邬家门前,管门的老头看是个女僧,也就没加在意。静海走到内宅后,只见月姐在天井内观看金鱼戏水,静海打了个文,叫了声:「奶奶万福。」月姐抬头一看是女尼,忙让侍女带至房中坐了。静海一入香房,一看果然是洞天福地。侍女将茶给静海吃,静海吃过之后,就说:「我们寺院中最近香火油没了,特来化缘。」

  月姐倒也大方,随口就让侍女拿了二两银子赏给静海。静海称谢不止,正好与月姐搭话起来,聊了一会,天色渐黑。月姐就对静海说:「师父,天色渐晚,如果不嫌敝处简陋的话,就在家里住一晚吧。」一来是月姐近来不顺,二者也是天天宅在家里没事做,有个女尼聊聊天也不觉生闷。

  静海当然乐得答应,不提。

  且说当晚,用过晚膳。月姐和静海二人在香房里对坐聊天,侍女秋芳在一旁端茶倒水。月娘又说:「瞧师父这般标致,为啥出家呢,何不找个可心的男人嫁了?」静海说:「提起嫁人,还是佛门里清净。」月姐追问:「有个丈夫,知暖知热,何比佛门?」静海说:「天下的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到头来不也是孤身寂寞了事,还落个不自在。」月姐想了想自己的身世,倒也是,至此叹气连连。

  过了会,月姐又说:「只是在佛门,只怕你听不得雨打风吹,总是会想那男人的。」说着,浅笑连连,一旁的秋芳也跟着笑。

  静海一听,就知道有戏,就说:「夫人有所不知,我们寺里有一女尼,系宫中人流落至此,她带着一密物,和那男人之物神似,受用起来不比那男人差。」

  月姐道:「竟有此奇事?」那一旁的秋芳也作惊状。

  静海说:「我们寺院的女子,每晚轮流使用,并且按照那物形状,每人都用檀香木雕了一个随身携带,待化缘时有哪女子需要之时,也借她们受用一晚。」

  月姐说:「啊,难道你带在身上?可否晚上借我看看?」

  静海说:「此物怕弄脏夫人的眼,要是夫人不嫌弃,那就晚上住在香房,待熄灯之后,拿给夫人享用;并且此物最好有本尼操控,夫人也好尽情享用。」说完,拿眼向月姐瞄来。

  月姐本就脸薄,出口相借时已是吞吞吐吐,扭捏之情尽显,待静海说出晚上同寝,顺口答应,只想那晚上受用,哪还想到其他。

  且说两人聊了两三个时辰,夜色已晚,月姐吩咐秋芳铺床叠被,吹灯关门,且将休息。月姐已有困意,就对静海道:「小姑姑,我先睡了,你就在我被中睡吧。」

  静海应了一声,暗地里欢心喜地。他见夫人睡稳,方才脱衣解带,脱得个精光,拉起香被角,将那阳具夹得紧紧的,朝着夫人,动也不动。月姐被他说得心里像精虫爬过似的,痒痒的很,只见小姑姑不动,想道:「莫非是哄我?」随口问道:「小姑姑睡了么?」

  静海道:「我怎敢睡,只是不曾问过夫人,不敢大胆。要和男人一般行事,摸摸索索,才有意兴。」

  夫人道:「你照例行事就是,不用这么约束。」说着,伸手去摸静海下身,却也空空如也,道:「你将它藏在何处?」

  静海道:「这物着实奇怪,我将它变小藏在阴下,待需用之时,将其拉出,与男人无二。」

  月姐道:「果真奇怪。」

  静海找准月姐之物,将中指插进去,轻轻的拨弄月姐的花心,刚动了几下,月姐逼内阴水淋淋流出,呼吸开始加重,雪白的屁股轻轻扭动起来。

  静海一看月姐春心已动,就将那阳物放出来,将月姐的屁股摆好,将那逼轻轻的拨开,对准猛地插进去。这静海养在寺内已是一十八年,那阳物一直没用,此刻坚硬如铁,那月姐也是大半年未经男人,且那邬成可也有外遇,月姐总是觉得不尽兴。此刻静海的阳具又大又硬,插在逼里,格外充满。月姐打了个颤,好似从未有过如此舒畅。

  静海阳具插在月姐逼内,轻轻的摇动起来,月姐起初还装作假睡,任静海奸淫,日了大约有四五十下,淫水连连,逼内的水大量流出。静海翻身上前,将月姐压在身下,之后,让月姐扶着阳物入内,月姐乐得应承,握着阳具,缓缓插入逼内,每插一下,都带出大量淫水。月姐一边被日一边说:「可惜你是个妇人,要是男子,我就叫你亲热。」

  静海道:「夫人不妨将我当做男人。」

  月姐道:「你若是男人,我便留你在房中,再也不放你出去。」

  静海道:「老爷要是回来了,恐怕性命难逃。」

  「待他回来,还要五年,要是这五年日日如此,便是死了也心甘。」

  静海见她如此热心,就对月姐说:「奶奶,你把此物细摸,看还是长出来的么?」

  月姐急忙用手去细摸,并无痕迹,粗大异常,像铁像火,吃了一惊。问道:「你果是男子?为什么要乔装打扮啊?」

  静海道:「奶奶恕罪,我才敢说。」

  月姐道:「人家正在被你插着,还有什么罪,快快讲来。」

  静海遂将乔装打扮之事一一告诉了月姐。

  月姐不听则已,一听之下,阴户内一股爱水涌出,静海遂大力抽插起来,也不知道被进出了多少次,月姐只觉的自己的阴户已经麻木了,本来因紧张而绷紧的腰也酸疼着再使不上力的时候,静海猛地一顶,然后将阳具深深的埋进了月姐的体内,一口咬住她的一只乳头,阳具一跳一跳的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静海慢慢的将阳具抽出,那月姐急的一把将静海搂住,阴户内充满了爱液与精液,静海遂将已有些酥软的阳具顶在月姐的阴户上,一只手柔柔的摸着月姐的乳房,一只手紧紧的捏着月姐的屁股。

  静海是初生的牛犊,月姐是如狼的饿女,静海摸着摸着,月姐说:「海郎,饿了吧,我让秋芳准备点酒菜。」说着就召唤秋芳进来,并在秋芳的耳边低声说道:「你猜小姑姑是什么样的人物?其实是那难得到郎君。」

  秋芳不听则已,一听之下,吓得花容失色。月姐遂作色道:「你怕什么,听我的,将来有你的好处。」

  说着将眼色瞅向静海,秋芳一听,心儿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然后低头害羞的说:「多谢夫人成全,奴婢这就准备好酒好菜去。」

  不一片刻,秋芳果然上了几个小菜,色香味俱佳,还捎带一瓶海棠红,月姐和静海遂吃喝起来。

  本来静海就是攒了数年的精华,发泄了一次怎能满足,酒饱饭足,静海慢慢的又想了起来。这月姐也是久久没经男人的滋润,喝了点酒也是春心荡漾,两人你眼有情,我眼有意,静海遂将月姐抱入怀中。

  静海一边捏月姐的酥胸一边将已经坚硬的阳具插入月姐那还满载精液的阴户里,此时月姐也分不清阴户里的是淫水还是精液,静海阳具带来的丝丝酸麻让阴户一波波紧缩,紧夹着阳具摩擦尤其强烈,不几下便已经水声大作,不时的淫水流出雪股,显得格外淫糜。

  静海不费力气就把月姐送上高潮,月姐的阴道突然紧紧地吸住了静海阳具,里面紧缩的肉壁剧烈的蠕动起来,好像无数小嘴一样在吻着静海的龟头,花心颤抖着吐出大量逼水。

  月姐只觉得强烈的酥麻还没过去,静海的阳具又在阴户里打转转,月姐只觉得快要酥死过去。

  「我要死了,郎君。」

 

                (二)

  且说昨日静海将月姐玩弄的死去活来,月姐一年多的淫水都沿着静海的阳具流尽。第二日,静海起床经秋芳伺候好之后,洗漱完毕,没啥事,就搬个小板凳在邬家后花园中赏花,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经书肆意翻看。

  且说那月姐正值如狼似虎的时节,早饭后闲来无事,就陪静海在后花园中闲逛,静海在花园的阁楼中翻弄经书,月姐就在旁边偷瞧静海,那是越看越好看,越想越喜欢。静海也知道月姐的意思,就把阁楼中的纸窗打开,窗外春光灿烂。

  突然,邬家养的小狗在阁楼下跑来,恰是两只,月姐看着,刚想把狗呵走,突然却发现两只狗好像在打架,反正也无事,月姐就看将下去。只见一只较大的花狗在咬较小的白狗的脖子,小白狗不让他咬,撒腿向花阴下跑去,黄狗马上追上去,小白狗又跑了出来,在墙角落边,正好春日的阳光散在两只狗身上,煞是可爱。

  突然,月姐发现小黄狗下面红红的,定眼一看,原来正是那物,坚挺着。狗的阳具和男人的差不多大小,或者略小于男人的,但是整根通红,前头有点弯。

  月姐看到这不觉脸色一红。

  且见那只小黄狗追到墙角下,前脚跳至小白狗身上,小白狗好像也显得温顺了不少,静静的候着。小黄狗蹦蹦跳跳的调整好姿势,将那红红的阳具猛地插进小白狗的屁股里,小白狗汪汪的叫了两声,之后又嘶吟了一会。小黄狗插进去之后,就在那来回耸动,和男人一般无二。月姐看的兴起,向静海叫道:「官人,快来看。」

  静海本是在看经书,看的来云里雾里,心里也是无趣,此时经月姐叫唤,心里就知月姐有此意,只是不知月姐叫他看什么。

  静海来到窗前一看,原来是两只小狗在干事,不由得一笑:「夫人,狗儿干事,也是天经地义。天地造就雌雄,本就是让来做这事的,狗与人,也是一个道理。」

  说着,将月姐的手牵引过来,放到自己的阳具上,静海本来阴茎软软的,经月姐一摸,就慢慢的变大起来。

  静海把手伸进月姐的衣裳下面,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月姐自己解开自己的腰带,欲眼迷离的看着静海。

  静海将手转至月姐丰满的乳房上,缓缓的将手从腋下的衣襟处探进,抚摸月姐光滑洁白的乳房,那奶子一摸之下柔嫩无比,再捏之下弹性十足,静海的手指头在奶头上一扭一捏,自己的阳根早已扬起,月姐也是娇喘不止。

  静海看到火候已足,就放下手里的奶子,缓缓地将月姐半裸的身子放好,匆匆的脱下月姐的底裤,乌黑的森林顿时展现在静海面前,静海只觉得里面热气腾腾,静海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将双手撑在月姐的腋下,凭直觉将挺硬的龟头对准月姐那早已张开等候的美处。已经泛滥的逼刚和那龟头接触,就一张一合的夹起来,静海差点没有把持得住,默默的在心里念起了大悲咒。

  大悲咒虽然还在念,由于刺激太大,静海的阳具还坚挺无比的插在月姐的阴道里,月姐抱着静海的腰肢使劲的操,原来那月姐早已受不了,看到静海插在自己的洞口不干活,自己就动了起来,静海大悲咒念得更紧,阳具却几乎被那紧窄的阴户吮进去一般。

  两人已然房事进行中,月姐由于是在自己家中,又是那静海主动送上门的,也就不再在意许多,抬高自己的腿架在静海肩上,静海一手扶住月姐的屁股,一手楼主月姐的肩膀,下面的阳具缓缓抽动起来。

  静海缓缓的掀动精干的屁股,让阳具在月姐的小穴内缓缓抽插,仿佛在感受月姐阴道内水滑的肉壁吞吐着自己龟头的快感,月姐也仿佛晓得静海的心思,故放下心思慢慢的体会静海大阳具在自己阴户内缓缓折腾的快感,她能体会到自己的阴道里淫水在慢慢流出,仿佛及其渴望静海大力的抽插。月姐开始时还抿紧双唇,克制自己的欢乐,随着静海抽插的逐渐加快,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静海的节奏,小腹一收一缩,屁股一拱一落,使劲的抬高阴户以配合静海的抽插。

  静海双臂紧紧地将月姐抱在胸前,月姐迷离的双眼,晃动的肩膀,这一切都都刺激着静海。月姐把两个奶子使劲的蹭着静海,仿佛想将自己的全身都瘫在静海身体上。静海看到月姐如此淫荡,胯下的阳具更加坚硬如铁,遂弓起腰背,前后左右向她使劲冲击。月姐沿着静海的身子向下看去,只见静海阴茎后段浅色的肤色在阴毛中若隐若现,自己的阴道随着静海的抽插,被带出来一张一合。

  月姐不看还罢,一看之下只觉得自己的阴道内有无数小虫蠕动,格外酥痒。

  静海察觉她已经到了快乐的极限,遂将阳具稍稍抽出一段,抽插的速度也有少许的减弱,等待月姐的欢潮消退了一步。

  月姐正在欢乐的顶峰,急得双脚直颤,此刻的月姐已经丧失了理智,情急之下一口咬在静海的肩上,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声。

  静海此刻将阳具一插到底,对准月姐的逼心处猛干,月姐骨盆里的花心受到新的冲打,花心一阵酥畅,她被阴户和内脏传来的阵阵快感刺激得痛快淋漓,在静海坚挺阳具的冲击下,月姐低吟起来,「啊……郎君,月儿受不了了……啊,郎君,你真会干……啊,我要死了……」

  随着月姐淫荡的叫床声,静海感觉到月姐的花心处涌出一股水了,直淋在静海的龟头上,静海受此一激,一股浓浓的精液火山般喷洒而出,正打在月姐的花心深处,月姐的花心刚施撒过一股淫水,此刻又受静海阳精一刺激,一下子酥软的叫不出来了。

  只见月姐娇喘淋漓,一句话也说不上了。静海大骇,忙将软下来的阳具拔出来,双手在月姐的背后轻轻的抚动,月姐呼吸逐渐回归正常。

  静海和月姐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完成了一次精彩的交媾,之后两人昏昏睡去。

     ***    ***    ***    ***

  花开两处,话分两边。且说那丫鬟秋芳被月姐差去买购买家居用品之后,在集市上转了大半天,买好了零星物品之后,就回到邬家。

  本来这秋芳就是月姐的贴身丫鬟,平时在邬家,除了月姐之外,就是这秋芳最大,门口的仆人各个都归秋芳管。这秋芳是在邬老爷升官上任后,由月姐买来的,本来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能有个这么好的归宿,秋芳也是心满意足了,最难耐之处就是没有男人,这秋芳已经年方二九,比月姐小了三岁,此时正是春心荡漾之际,自从昨日看到静海从和尚变成男子之后,她的心就怦怦直跳,在月姐房里,她仿佛能闻到一种特殊的男人的气味,并且还夹杂着淡淡的香骚味。

  这时秋芳买好了东西,就回去找月姐,找了一圈都不见人影,秋芳遂大奇,「难道二人出去了?不可能啊,静海这男儿身出去也不方便啊。」

  秋芳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后花园有里小狗的叫声,一下子,秋芳想起了后花园,遂轻手轻脚的走到阁楼上,将房门轻轻的打开,一看之下,花容失色;再看之下,粉脸羞红。

  原来这静海和月姐干完事之后,十分劳累,遂光着身子在阁楼的床上睡了起来,暮春的时节也不冷,两个光溜溜的在床上交股而眠。

  突然,静海翻了个身,转身朝外睡去。秋芳仔细一看,静海下面身子的阳具像根大茄子,不是很硬(刚做过爱的缘故),酥软的搭在黑黑的阴毛上,下面两个蛋蛋也若隐若现。秋芳本不想看,可是一看之下,又舍不得走开。秋芳此刻心想,「这软软的物事如何能够插入女人的身体啊?」

  这静海说来也奇怪,本是已经深深的熟睡了,谁知阳具翻出来被秋芳一看之下,却慢慢的大了起来,一个茄子慢慢的竟变成了一个棒槌。秋芳小脸更红,心想:「原来如此,这样插进去还差不多,不过好粗,插进去岂不是要痛死。」心里想着,下面已经有了反应,底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突然阁楼下穿了一声狗叫「旺旺」。秋芳大惊,忙关上门,谁知道这一忙,秋芳一下子摔了一跤,「哎哟。」

  秋芳一叫,那静海和月姐都被惊醒了,「谁啊?」月姐叫道。

  秋芳不答。

  「是秋芳吧?」月姐心里猜透了八分。

  「恩,是奴婢。」秋芳低低的回答道。

  「进来吧,又不是外人。」月姐道。

  「是。」秋芳低垂着脸,进了房间,随手把门一关,走到床前,大气也不敢喘。

  「秋芳啊,你也跟了我不少年了,这些年我待你怎样?」月姐道。

  「夫人待我如同姐妹,奴婢心里清楚的很。」秋芳道。

  「恩,你知道就好,如今我又寻了个如意郎君,就是这静海师父,你心里喜欢么?」月姐问道。

  「夫人的郎君,那是个梦里模样,奴婢心里喜欢的紧,夫人和师父的事,奴婢死也不会说出去。」秋芳慌慌张张的答道。

  「那好,以后静海师父就是我俩共同的郎君。」说完,拿眼朝静海一瞅。

  静海会意,遂拉起秋芳的衣角,一下子将秋芳抱了起来。

  这秋芳心里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月姐和静海如此大胆,喜得是今天终于尝到了男人的滋味。

  静海将秋芳抱在怀里,一翻身将秋芳放进中间,外边是静海,里面是月姐。

  静海将手放到秋芳的乳房上,轻揉着,这秋芳从未经过如此阵势,心跳的像小兔子一般。月姐心里也开心,在一边将秋芳的下衣轻轻解开。

  由于秋芳是个丫鬟,所以静海也不十分拘束,将手从外衣处移到内衣处,又从内衣处直接伸进里面,摸起了秋芳的奶来。这秋芳年方二九,奶子也是十分大了,虽不像月姐的肥大,却更是弹性十足。

  秋芳的被揉的娇喘嘘嘘,下面未经人事的阴户里却冒出了许多水儿出来,当时月姐刚把秋芳的下衣退下,就看到秋芳的芳草地里冒出了几点露珠,心里不禁笑了起来。

  「小丫头,原来也是想汉子了。」

  月姐看静海只顾摸奶,阳具也坚挺在秋芳的屁股处,遂轻轻的抚弄起静海的阳具起来,又轻拉着,仿佛让静海去日秋芳的小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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