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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神龙全 - 3,1

[db:作者] 2025-06-28 10:42 5hhhhh 9090 ℃

             第四章 潜龙之渊

  群山环恃之中,一条山间的小道逶迤盘旋,穿山而来。道上数人御马急弛,卷起一路尘烟。这一行九人,正是朱棣等人。十余日来,轻骑驽马,纵横方圆百数十里,细密勘察了数条山间之路,初步定下了几条行军路线。现在则在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的带领下,去看一处谷地,准备用做屯兵之地。

  正行之间,忽然平地刮起大风,天上悠悠的浮云转瞬间变脸成汹涌的潮浪,湛蓝的苍穹翻起一层浓黑的墨色,青黛色的山峦间飞砂走石。群兽在岭岳间慌乱得奔走,窥穴而避。

  不消片刻,大雨滂沱,犹如大江溃堤,雨水瀑布般从云霄中倾泻而下。狂风肆虐,惊雷震鸣,霹雳大做,雨雾漫天,山岭间瞬时成为一片朦胧的泽国。

  自九天之上,一道耀眼的闪电,彷佛银色的巨龙,一头扎下,咆哮声如奔雷殷殷。

  「快走。」朱棣大声喝道。众人当下打马急弛,冲入林中。

  纵马穿林而过,意外的,眼前出现一片平地,平地过去是茂密的树林。地上厚厚的落叶,散发出腐烂的气息,说明从来或很少有人来过这里。

  走进树林,发现这是一个缓缓的下坡路。终于来到树林的边缘时,众人禁不住看着眼前一呆。面前是一个山峦环绕的山谷,四周的山坡上也象自己这面长满了密密的树林,山谷的正中央则是一个大湖,湖水滋滋的往上冒着热气,使整个湖面白雾缭绕,亦真亦幻,有如人间仙境。谷中地势开阔,纵横有数里之遥。

  「好地势,我数万铁骑就驻扎在这里了。」朱棣兴奋的喝道。

  稍一停顿,续道:「小王想请思逸兄、道玄兄、玄英兄现在马上动身,前往北平,拿着小王的令牌,找林玉成将军,调五千辎重兵到此,建寨立营,以备大军入驻,如何?」

  三人拱手一抱拳:「谨遵王爷令。」接过令牌,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我们一身尘灰,去湖中洗一番吧。」朱棣转头对沈立山、丽蓉、苏语蝶、段紫燕等余下的几人说道。

  「好呀。」几人应道。

  于是拉起帷幕,男女分拨入湖洗浴。

     ***    ***    ***    ***

  湖面之上嬉笑戏水,诸女挥动着纤纤玉手,弹动着素足在平静的湖面上勾画出一圈圈荡漾起伏的涟漪,长长的秀发披在光滑如玉的脊背上,修长的玉腿纤巧轻盈地踢打着水面,巧夺天工的玉足正开心地激溅着水花,就象湖中的精灵在这里翩翩起舞!

  苏语蝶穿了一件水绿色的纱裙,薄如蝉翼,里面竟未穿亵衣,丰腴的胴体隐约可见。尤其是领口处开得甚低,直到腰际,弯腰撩水之时,前胸的纱衣垂了下来,正好让偷窥的朱棣清晰的看见两只圆润白皙的椒乳,随着主人的动作晃得人耳红心跳。

  湖上微风吹拂,紫燕的罗衣在水中荡起圈圈的涟漪,紧贴着她动人的躯体,一瞬间似乎世间所有的美丽都在她身上呈现出最为完美的形态。粉面上光泽闪烁流转,仿佛一块纯洁无暇的美玉绽放着璀璨的光辉。

  朱棣凝望着眼前这动人的女子,她的颈子修长而白皙,那细小柔软的白色绒毛在肌肤上微微迎风颤动,令人不由得一阵心悸,一种难以遏止的软软的感受从心底泛起,在心灵的深处低徊沉静。

  在心中,朱棣不觉拿三女暗一比较,语蝶似那红艳艳的牡丹,既高贵又热情奔放。紫燕就似一朵玉立清新的出水芙蓉,高雅而玲珑剔透。而丽蓉则似空谷溪边的水仙,娇柔而芬芳怡人。

  朱棣悠然回身,浅浅的微笑挂于脸上,显得暧昧之极。他举步向前,双手再度回收身后,脸上神情却是转为一片自在闲适,一如在野外散心郊游而已。

  沈立山凑近,道:「王爷对语蝶、紫燕这两个小妮子也想收了房吗?」

  「还望伯父成全。」朱棣讪笑道。

  「王爷放心,一切由老朽安排,怎样?」

  「有劳伯父了。」

  待得朱棣最后一个浴完换衣出来的时候,只见他披着套月白色的丝质长袍,宽宽的袍带斜斜地束在腰间,头上漆黑的长发用一根细薄的缎带绑住,随意地散在肩后。宽肩窄腰,气度挺拔,宛然一个翩翩浊世美男子。

  肌肤上还有水珠滚落,热气蒸腾,映照的眼神显得更加幽深动人,其中仿佛蕴藏着无边无际的世界。等候在帷幕外的三女美目一瞥,心底竟都是微微颤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了一般,心中掠过一阵淡淡地悸动。

     ***    ***    ***    ***

  完成了勘察地形之事的朱棣,在沈立山告辞回返华山落剑谷之后,独自携三美畅游华山。

  华山之巅,四人立于颠峰之上,脚下群峰耸峙,层峦叠嶂,云海无涯,在落日的余晖映照之下,染成了一片金黄,璀璨夺目。

  朱棣胸中腾起一股豪气,铿然拔剑,直指苍穹,长啸一声,大喝道:「问天下,孰人与我争锋!」

  身后的三女望着眼前缔定了鸳盟的男子,伟岸的身躯,傲立在穹苍之间。即将落下的夕阳将那淡淡的金光都洒到了他的身上,衣衫上泛起了微光,浑身散发着一股睥睨天地的霸气,竟似乎将这阳光的光彩都盖住了。雄霸不可一世的姿态引得三人目眩神迷,心荡神弛。

  良久……朱棣转首扫视着身后的三女,暧昧的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着,道:「今天我们就在这山巅之上露营怎么样?」

     ***    ***    ***    ***

  相拥在帐篷那不大的空间里,熟练的褪去三女身上的衫裙,魔爪散发着丝丝的热气,挑逗着她们的每一根神经,呻吟娇喘声连绵升起。

  毫不意外的是,最先扑上来的是丽蓉这个已经尝过了滋味的小妮子,象八爪鱼般缠了上来,热情似火的身躯紧裹着朱棣的腰身,很快的融化在其中。

  朱棣全心全意的回应着丽蓉她那可以把冰山融化的火热,在她那曼妙无比的娇躯上快意驰骋,冲锋陷阵。丽蓉紧闭着双眼,在朱棣的身下疯狂的扭动着,喉咙深处发出销魂荡魄的呻吟,很快就全身战栗地泄出了大股的蜜汁,全身松软了下来。

  在一旁看得心荡神弛、春意勃发的语蝶和紫燕终于忍不住无尽的爱意,齐齐贴了上来。

  刚一将语蝶抱入怀中,她的身子顿时僵直起来,朱棣只好一边轻吻著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吟,那带著磁性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终于让她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一双藕臂搂住了朱棣的脖颈,粉腻的玉腿被熟练的分张了开来。奋起的玉杵逐渐分开了湿腻的花蕊之心,正顶在了花道入口,刚入半寸,语蝶已嘤嘤呼痛,再一前行,便触到了那个代表女儿家贞洁的薄膜,只是这时,那花道的四壁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顿时将花道封得水泄不通,就连奋起的玉杵都被推了出去。

  语蝶顿时不知所措地望著朱棣,脸上羞意渐退,变成满脸惶然,道:「爷,奴……奴婢这是怎么了?」

  「你身子过于敏感了吧。」朱棣答道。

  语蝶的外衫早已被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椒乳上,推动著这两团酥腻的鸡头肉,那并蒂莲花不断变幻著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随著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更是迷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语蝶乖巧地伏在胸口上呢喃着,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嘿嘿,看你夫君的手段吧!」朱棣轻笑道,搂著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著玉杵的坚硬和跋扈。

  语蝶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时放开心怀,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搂上了朱棣的后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了一条亲匿地搭在了朱棣的腿上。

  大手顺著语蝶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朱棣不禁感叹著造物主的神奇,著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竟是从没遇见过的完美。

  把玩良久,大手越过后庭,轻轻的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指尖也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只轻轻一下,她就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的头使劲拱在怀里,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爷,我怕!」

  「怕什么?」

  朱棣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哩。」

  把她平著放躺,解开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著丝缕了。俯下身去,嘴巴正亲在了那一只肿胀的乳尖上。语蝶身子立刻瘫软下来,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朱棣的头。

  原本已经涨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乳珠在口中再度胀大起来,惹得她不住地扭动著娇躯躲闪著灵蛇似的舌头,而乳珠一旦脱离了舌头的亲密包围,她又扭动著娇躯不住地寻找追逐著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不一会儿,呻吟便连成了串。

  挪动了一下身子,硕大的玉杵开始徜徉在语蝶贞守了十九年的秘处,她虽然已是情热如火,可甫一承受这么羞人的事情下早已手足无措。

  「语蝶,来,别紧张,听你夫君的话,蜷起腿来缠在你夫君的腰上。」

  语蝶含羞将一双丰腻的大腿缠在了朱棣的腰间,玉体挪动间,硕大的玉杵就在她私处厮摩,加之又爱怜地搓揉著她胸前的玉丸,她的私处重新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而朱棣也适时将一道真气输入到她那蓝田幽谷之间,只听语蝶呻吟一声,那未曾缘客扫的花道便再度开放了。

  不再犹豫,硕大的玉杵已经藉势贯穿了阻碍,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的白绫。

  「爷……」不知是疼痛还是其他的原因,语蝶一下子死命抱住了朱棣,指甲都扎进了皮肤之中,一行热泪顿时从她眼中滑落下来。

  「乖宝宝不哭。」

  朱棣把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去,昵声道:「用水调和过,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用的可绝不是泪水哟。」渡过了最初的艰难后,才知道上天是多么的眷顾。

  充斥著爱液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玉穴中褶皱丛生,初一进花道,那褶皱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著玉杵的头冠,冲破了一道又一道皱褶,正在山穷水复疑无路之际,前面却豁然开朗,以为是柳暗花明了,却又顶在了一块柔腻之处,龙头一顶便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被含在了女人嘴里似的,异常地舒爽。

  这是重峦叠翠还是春水玉壶呢?已经没时间去考证了,朱棣很快便沈醉在语蝶的风情里。

  从语蝶那汁水淋漓的下体玉洞中抽出奋张硬挺的阳具,翻过身子,却听紫燕一声惊呼,原来是朱棣忽然用力扳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乌黑茂盛的一片芳草,如羊脂白玉般丰满性感的两片美臀,隐藏着神秘幽深的一条肉缝,正呼之欲出,更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朱棣盯着她的私处,目不转睛的嘿嘿笑道:「紫燕啊,妳那里真是美得可以迷死人。」

  紫燕难堪的几乎要掉下泪来,毕竟她仍然是处子之身。展开熟练的动作,在遭遇了轻微的抵抗之后,一具成熟完美的胴体很快便暴露在眼前。

  朱棣的目光贪婪地在紫燕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着,只见莹白如脂的玉肌上,鼓起两座高耸饱满的乳房,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玉腿修长,秾纤合度,全身雪白透红,若隐若现的花瓣,在小腹底下的耻毛中隐藏着,好一副引人遐思的肉体!

  朱棣跪在地上,双手在紫燕高耸的酥乳上放肆地捏弄着,又按又搓,有时也轻轻地扣揉着峰顶上那两颗微微颤抖的乳尖,每一次指尖扫过,都让紫燕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

  紫燕的视线往下移动,发现了让自己羞愧无比的现实——上身裸露出青春娇挺的酥胸,下半身亦被脱了个精光,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曼妙的丰臀,连最私密的阴户也毫无保留地春光外泄。配合着朱棣高明熟练的抚爱动作,一波波的快感隐隐传来,让她更加酥麻无力。紫燕并没注意到,身下朱棣那根火热铁硬的阳具已经徘徊在她的桃源洞口。

  紫燕恍惚间尚未回神,朱棣双手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了她的穴口。

  「嗯……嗯……」

  紫燕娇躯大震,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猛烈地侵入了私处,自己却连一点声音也叫不出来。

  「喔喔!好舒服,紫燕,你的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软好热啊!」

  朱棣用力挺腰,将阳具一分分的深入,每深入一分,紫燕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眼泪盈眶。

  此时的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幻梦,一场能够尽快结束的幻梦!

  只可惜残酷的现实却不如人意,朱棣开始顶着她的玉臀来回的抽送,紫燕只能被动的挺起有些僵硬的下体迎合对方的冲刺,阴道却开始本能的分泌爱液,作为减缓痛楚的润滑。

  「嗯,紫燕,你的那里好湿啊!能够享用你这么青春动感的肉体,真是艳福不浅啊!」

  痛澈心肺的酸酥痛麻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邪门的快感直袭脑部,朱棣并无太多怜香惜玉之心,插入蜜穴后就是一阵狂抽猛送,毕竟,她仍然是处子之身,面对本钱和实战经验远在她之上的男人,只因为长年练武身骨强壮,才没有被弄得晕了过去。

  朱棣微微一笑,双手紧紧抱着紫燕结实雪嫩的两片臀肉,一前一后快速地动作着,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处,尽情的享受着与细嫩嫩穴接触的愉悦感受。

  实在忍受不住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段紫燕强忍羞涩,勉强吐着气喘道:「啊啊……轻……拜托你轻一点……」

  「好啊,燕儿要重力一点吗?那有什么问题!」

  刻意曲解对方的话,朱棣忽然把紫燕压向语蝶,让一对椒乳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而他则从后面发力猛插,愈演愈烈。

  「呜呜……不……不是这样的……」

  淫液飞溅,水声啧啧,紫燕娇躯狂颤,秀眉紧皱、银牙暗咬,两行珠泪夺眶而出,一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妙态。

  这时,紫燕已被干得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只有抱着语蝶的身子勉强支撑,可是任凭她如何娇泣哭喊,身后那根铁硬火烫的肉棒,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持续不断的进攻,紫燕的身体仿佛失去了主宰,唇边香涎流落,雪白的美乳在语蝶的身子上挤压变形,留下无数道红痕。

  朱棣忽然亢奋地道:「紫燕!我……我要射了……」

  双手用力抓紧紫燕的腰臀,几下舍生忘死的狂抽,低吼一声,终于畅快的射精在紫燕的小穴里面,注满了子宫内外。

  「啊!啊啊!呜呜呜……」

  紫燕娇躯一震,迷乱的睁大眼睛,神情茫然,尽管呜呜哀啼,却仍然承受了朱棣在她体内射精的宿命。

  朱棣抽出发泄后变软的分身,拉出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汗水和爱液跟着从紫燕的洞口缓缓流出,就像她脸上此时斑斑点点的清泪。而后,紫燕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朱棣望著紫燕弯成弓狀,充滿淫穢氣味的半裸嬌軀,後者氣若游絲,散亂的頭髮黏貼在一張充滿汗水和淚水的粉臉上,眉宇间一絲未退的殷紅,象徵高潮後的餘韻。

  朱棣露出滿意的笑容,只見紫燕此刻玉體橫陳,青春嬌豔的曲線暴露無遺,蜂腰纖細,雪臀渾圓,兩團丰滿雪乳微微颤动,惹得朱棣心猿意馬,差點又想提槍再戰一場。

  趴在紫燕的身上,回味着三女一次又一次在身下婉转呻吟的诱人模样,不禁有些得意,涌起男人不可避免的征服感觉,胯下不觉又有力的勃起一下,顶得紫燕叫出声来,紫燕羞红了脸使劲把身上的人儿推开着道:「大色狼!你欺负别人去吧!」

  朱棣轻笑着假装跌翻,倒在了还喘息不止的丽蓉、语蝶柔软的酥胸上,两女花容失色地合力将朱棣推了开去,齐齐娇嗔道:「色鬼!不许动我们了!」

  无尽的春意从帐篷中溢出,流散在山林之间,逐渐与夜色消融在了一起,新的一天在那黑夜的尽头等待着。

  返回华山落剑谷,吩咐华山派掌门沈立山率同门下弟子前往已被定名为潜龙谷的那个山谷,准备大军入驻的前期适宜。自己则带着丽蓉、语蝶、紫燕奔回白水镇会合了等在那里的护卫,直奔太原赵王驻地,开始经略川陕。

 

             第五章 正邪之辩

  夜色深沉,遥远的星辰闪烁不定,像是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天地间一片寂静,万籁无声。

  通往太原的官道上,一行十余人催马徐徐而行,正是前往太原的朱棣一行。眼看着已经错过了宿头,众人的目光都不禁扫视着官道两旁,希望能找到一个过夜的栖身之处,这种状况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众人焦躁的目光中,官道旁的拐角处,露出了一所庙宇的尖顶,来到跟前,众人不禁一脸苦笑。看得出来,这是一处荒废了许久的地方,庙口的大门都已经不见了,但好在还有残破的屋顶可以遮风挡雨。走进这破败的庙宇,众人取出带着的干粮,围在了一起,席地而坐,一边吃着,一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苏语蝶、段紫燕、沈丽蓉三人缠着华山派的秋风剑李铭,她们的大师兄给她们讲述着一个又一个的武林旧事,朱棣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最后秋风剑李铭作了一个结语:「所以说,邪不胜正,魔门各宗的几个大魔头在几个正道武林门派,道宗、菩提禅院、少林、华山、武当、峨嵋、崆峒及武林四大世家的联手之下全部战死,魔门就此土崩瓦解,一朝溃散,从此销声匿迹了。」朱棣听到这里,不禁哼了一声。

  段紫燕扭过头来,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朱棣道:「真的只凭正义就可以战胜邪恶吗?魔头,什么是魔头?谁又是魔头?标准可以由人来制定吗?虽然利益的获得都不是光靠杀几个人就能得到的,但没有实力是绝对不行的。这世上的人其实只分成了两类,一种叫做强者,一种叫做弱者,秩序由强者制定,而弱者只能遵守秩序,强者有保护弱者的义务,而弱者有服从强者的责任。」

  「强者有善恶之分,弱者亦有善恶之别,而最高统治者的责任就是让强者缔造的秩序符合仁善的准则,让弱者的行为遵守仁善的准则,如此,天下就会太平兴盛。」

  「可是强者往往忘记了这一点,常常肆意践踏弱者的利益,从而引发弱者的反抗。一旦这种反抗汇聚在了一起,战乱就会爆发,朝代就会更替。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当年的惨败,让魔门邪宗的一位护法深刻的思考了这一问题。」

  「最终他带着魔门邪宗一脉剩余的几个弟子退出了武林的争锋,投入了起兵反元的义军之中,转战天下,最终问鼎乾坤。这个人就是我大明开国的洪武皇帝陛下。」

  朱棣看着众人满脸的震惊,轻轻一笑,继续说道:「所以说,现在的魔门邪宗不是销声匿迹了,而是跳出武林这个小圈子,成为了天下的主宰。作为一个全天下的统治者,魔门邪宗确实没有必要存在了。这才是魔门邪宗消失的原因。」

  「不过除了魔门邪宗以外,其他各宗则是受到魔门强者为尊的原则的辖制,奉邪宗宗主为魔门之主,这个宗主就是父皇。而为了天下的安宁,父皇早就令魔门各宗匿迹潜踪,不得滋扰地方,更不得参与武林争斗。」

  听着这惊人的内幕从燕王朱棣的口中一一道来,众人除了震惊,也做不出什么其他的反应了。

  许久之后,待众人逐渐平静了下来,朱棣继续说道:「我说这些,是要你们明白,加入了我朱棣争雄天下的计划,你们就不再是一个武林人了,必须放下门派之见,学会从天下大局的角度去看待这世间的一切。」

  「你们中间能力强的,将来就是我大明的封疆之吏。能力差的,回到你来的地方去,也会是一方豪雄,心胸一定要开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一定不要辜负了我燕王朱棣对你们的期望。」

  众人不禁听的胸中一阵热血翻腾,轰然应道:「属下谨遵王爷旨意,永不敢忘。」

  朱棣微笑着环视众人,心中明白,今夜这一席话,已尽收众人之心,不禁心中欣喜无比。

  突然间,一阵悸动泛上心头,当下运起天魔心法,展开灵觉,默察破庙周遭数百丈范围,察觉有人正在靠近,看了功力较高的李铭一眼,发令道:「有人靠近,大家赶快隐藏起来,看看是什么人再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现身。」

  众人四下散开,迅速隐没在庙外的黑暗之中,大堂上顿剩朱棣一人。看到众人已经隐藏完毕,当下展开魅影迷踪身法,隐入堂上倾倒的佛像之后。透过佛像身上的裂隙,整个大堂一览无余,尽收眼底。

     ***    ***    ***    ***

  过了一阵,听得庙外的黑暗中传来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只听有一人言道:「他奶奶的,费了这么大的劲,才分给咱百刀门两个丫头,四千两银子,也忒少了点。」

  「不少了,咱百们刀门这次协助慕容世家消灭红雨楼,也就派了咱们三个而已,要不是从红雨楼搞到了七十多万两银子的红货,只怕连这四千两银子,两个丫头的好处也不一定捞得到。」

  「怎么说这次行动,慕容世家也是出动了一千多号人,其他的黄河帮、同心社两家可都是出动了几百人的。咱们还是趁着现在找个地方先在两个丫头的身上好好快活快活,等回到咱百刀门,只怕用不了三天这两个丫头就给那帮爷们玩残了。」

  「那是那是。」一个声音应和道。

  「我看这个破庙就不错,怎么样?」

  「好啊,就是这了。」两个声音兴奋的叫到。

  吱的一声,门推了开来,三个雄壮的大汉走了进来,其中两个的肩上各自扛着一条大袋子,看形状里面装的是人。

  来到大堂中央,一人站在一侧,另两个将肩上扛着的大袋子放在了地上,打了开来,袋子里倒出来两个女人,只见其中一个两道细长的柳叶眉下镶嵌着一双含怒的凤眼,明眸黑亮如夜空的星星,直挺而小巧的鼻梁,略显苍白的樱唇,配在她凝玉般的肌肤上,如云的秀发,梳着简单的发髻,小小的乳头因为突然的寒冷挺立了起来,粉粉的象那春季的桃花。

  另外一个修长玲珑的年轻女性的身体,套着凌乱的黄衫,眉目间有如清丽的山水般秀气动人,香肩微动,仿佛是残风中的一棵娇柔无力的小草,她的生命已是显得如此的灰暗,没有了半点色彩,惹人怜惜。

  朱棣刚想动手救人,却发现竟动弹不得,心下大惊。却听到站在一侧的那人说道:「我已经放出了千人醉,可以解开这两个丫头的穴道了。」听到这里,朱棣心下安定,这千人醉会使人全身酥软无力,但若运用天魔解体大法,则可迅速恢复战力,否则在大半个时辰后,药力也会自解,对自己不会有危险。当下只好静观其变。

  眼角滴挂着的点点泪花在暗淡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晶莹,那楚楚动人的风姿,那种惊恐的表情,地上玉人脸上的凄然之色,看的暗处的朱棣不禁欲念萌动,可惜现下却是无能为力。

  暗淡的月光下,映照出地上一具雪白动人的美妙胴体,在光影中摇曳,清纯典雅的脸上带着融合了羞耻与悲愤的表情,全身上下仅余一条紫色的亵衣,娇美的躯体轻轻颤抖,在艳丽中又带着惹人怜惜的风情。

  目光灼灼的审视着地上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彷佛在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男人嘿嘿淫笑道:「没想到我叶继欢梦寐以求的美人,竟然真在今天给我得尝宿愿,上天也算待我不薄了。」

  女人在火热的视线侵犯下,白晰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修长的眼睫毛上下轻颤,显示出其内心的激动。

  直走到女人的面前,双目一瞬不眨的盯在后者那灵秀的娇颜上,叹道:「好丫头!妳可知道,第一次见到妳的时候,我已下定决心要让妳董婉姿成为我的女人?否则老子也不会这么紧巴巴的跟着慕容世家去消灭你们红雨楼。」

  强忍住闭上眼睛转过脸去的冲动,泪水已忍不住在目眶中打转,无数辛酸悲凄涌上心头,终于忍不住落下珠泪,脸上泛起比哭泣更让人感受到哀伤的面容。

  看着那白玉无暇的动人胴体,再也忍不住欲火中烧,此刻只剩下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野兽般的欲望的企图了。

  大手一伸,便将以微弱的力量抵挡着的两只玉手拉开,把遮在身上仅存的亵衣扯落地面,露出如玉桃般坚挺柔嫩的双峰,合乎完美比例的身材充满匀称的美感,大小适中的乳房线条是那么的柔和,肌肤是那么的雪白,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诱人,散发着处子的独特幽香,叫人看得是血脉贲张。

  再往下看去,像缎子一般柔滑白晰的小腹,最尽头覆盖着迷人的萋萋芳草,青葱似的雪白修长的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完美的搭配在一起。虽然玩过的女人无数,但仍不禁为眼前这具堪称造物者杰作的迷人胴体赞叹不已。

  与男人那兴奋的心情恰好相反,即将遭受蹂躏的女人则是羞愧的恨不得立时死去,眼泪终于不争气的顺着雪白优美的脸庞流淌下来,如果此时地上忽然开了一个大洞,她必会毫不犹豫的跳落下去。

  微颤的双手,慢慢摸上了那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遭受蹂躏的女人则是娇躯巨震,可是还来不及有所反抗,色欲攻心的男人已经大口一张,飞快地咬上了少女坚挺小巧的樱色乳蒂。

  「啊!」

  女人羞耻万分地尖叫起来,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这贴身的猥亵,她仍是难以忍受那份被彻底羞辱玩弄、完全丧失自己自尊的难堪感觉,恨不得立时死了干净,一了百了!

  知道不可能改变既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悲惨命运,遭受蹂躏的女人终于放弃了挣扎,只希望这难堪的一刻能够赶快过去。

  展开龙翻的交合之法,毫不客气的高举起女人的两腿,胯下的丈八龙枪雄赳赳的挺立起来,然后扶正了丈八龙枪的位置,让枪头恰好抵在她隐藏在丛林中溪水溢出的穴口,粗大坚硬的龙枪缓缓的顶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慢慢的一节节的融入女人的身体之中。

  「不要啊!不要!」遭受蹂躏的女人开始嘶喊起来,但却是无济于事。猛地一沉腰,坚硬的丈八龙枪一下子刺入到了女人私密的肉穴之内,强猛有力的贯穿了那片薄薄的肉膜。

  「啊!」被强行破开了身子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破瓜开苞的痛楚混合着绝望的泪水一起冲出了眼眸。

  看着身下的女人痛苦地扭动着赤裸裸的身体,满足了征服欲望的男人心中感到一阵快意。

  任由着身下的女人挣扎扭动,而伴随着她的每一下扭动,那粗大的全根捅入了女人体内的枪身都会在穴内的嫩肉上来回研磨一圈,而一丝处子之血皆会从女人被撑涨了开来的破损的肉穴中流出,顺着硬硕的枪身,淌到女人身子下面铺着的素白衫裙上,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挣扎了良久,身下的女人逐渐感觉到每一下的挣扎,痛苦的都是自己,虽然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放慢了挣扎的动作,直到最后停了下来。

  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火辣辣的灼痛,想起自己的清白之躯就此失去,不禁悲从心起,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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