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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13,2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4690 ℃

  他忽然感到她有些恐怖。生活在这样一种环境里,她必须处处保持好自己的声誉。作一位年轻的女孩子,她太好强了,即便目前她没什么。然而,不用太久她肯定会陷入麻烦中的。如果,玫罗丽生活在另一种不一样的文化背景下有多好啊!」

  她如此像他。他在非洲才感到自己是的确自由了。那里的环境轻松,具有不同的道德标准。他现在的旅行只限于非洲的西海岸,然而,他计划要尽量向东挺进,越远越好。他最近听说一些富裕的欧洲白人已在那里购买了地皮,雇用了土著人,在那里安家落户了,他们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乔那森十分佩服这些白人的眼光和他们顽强的精神。非洲大陆虽然风景非常美,然而那儿也荒蛮、危险。那儿还罕有白人,他计划这次旅行去参观这些殖民地,如果他发现了自己喜欢的地方,他或许会在那里安家的。

  他觉得正是英国的气候,塑造了某些英国人的冷漠和伪善,炎热的非洲仿佛使人变得更为精神焕发,使人充分地享受生活。玫罗丽的确不幸,她将永不知自由是什么。

  他一回到房内,却发觉自己无事可做。

  就让玫罗丽接着酝酿她的计划,实行她的计划好了,他不会告诉艾勒华的。

  他不自觉失声笑了起来。瞧瞧她的计划结果怎样,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第二章 赫尔顿河边

  我的品味非常特殊,我不喜欢处女。我希望当你看见非洲时,它那诡秘的力量能使你不再退缩、勇往直前。这样,你会变成一个完美的女人。

  艾勒华一仰脖喝尽了玻璃杯中的红葡萄酒,懒散地伸了个懒腰。

  「啊,我应当睡觉了。天非常晚了,爸爸,晚安。乔那森,晚安。」

  艾勒华离开了玩牌的父亲和乔那森,爬上了主楼的楼梯,到了二楼,他站在扶手旁瞧了瞧祖父留下的老钟。时间已非常晚了,周围静悄悄的已经过了午夜,大多数客人肯定已进入了梦乡之中。

  一个钟头前,继母和玫罗丽就回房睡觉了。家里的仆人也都睡觉了。当然,唯一除外的是管家,只有等主人全休息了,表明不再需要他服侍了,他才可以休息。

  艾勒华打开了一扇旁门,爬上了楼后边的楼梯。海蒂的房间在阁楼上。他谨慎地踏上每一级末铺设地毯的楼梯,谨慎地发出咯咯的声音。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水。

  自从另一位十六岁的女仆人回家去看她得病的母亲后,海蒂这些日子是里,始终是一个人睡。在那小女孩回来以前,他要充分利用这些夜晚。他有滋有味地想着昨晚的床第之乐。

  海蒂的房门未锁上。他打开门,匆忙溜了进去。房内只点着一根蜡烛,他看到她躺在床上。

  「海蒂。」他轻声唤道,急忙俯身跪在她的床沿。「海蒂,是我。」

  她转过脸来,睡眼朦胧地打了一个呵欠。她密密的头发已扭成了一根辫子,搭放在一只肩膀上。海蒂高兴地瞧着艾勒华,伸出了双手,艾勒华飞快地脱掉了外衣,踢掉了鞋子,松开了领带。他全身只剩下条短裤和一件敞怀的衬衣,艾勒华猛地扒开被子,抱住了海蒂。

  她轻微的体香味冲进了他的鼻子。他一面疯狂地吻着她的脖子,一面从松开的内衣领口处把手伸入了她的胸部。

  艾勒华沉醉在海蒂浓浓的体香中,他丧失了一切警觉,他全然不知门已被悄悄地推开了。

  此刻,海蒂怪异地尖叫了一声,她不好意思地扭动着身体。

  「发生了什么事……」他匆忙问。

  艾勒华抬起头,转过头来看着门口。此刻,他才发现有人站在那儿。他脊背一阵发凉,他立刻坐了起来。

  「慈爱的上帝啊!是玫罗丽!真见鬼……」

  玫罗丽默默无声地看着他。恐慌之中的他压根未意识到为何如此晚了,她还衣着这么整齐。海蒂沮丧地咕嘟着挪到床的里侧,匆忙盖上睡袍。

  艾勒华不久就回复了常态。他整好了衬衣双手颤抖着拾起了地板上的外衣。他太诧异了,他压根来不及去生气。

  他摇摇晃晃穿好了短裤。

  「我……我听见了海蒂的叫喊声。」他结结巴巴地边说边想着下文。「她得病了,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想帮帮她……」

  「艾勒华,你住口。」玫罗丽严厉地说。

  艾勒华一时愣在那儿。她从前从未用过这样的口气跟他讲话。

  「玫罗丽,我知道,这看上去不好……」

  「艾勒华,我清楚你在干什么。你以为我是幼稚的小女孩吗?问题的关键是我应当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艾勒华迅速地思考着。他尽量想使自己平静下来,然而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又古怪又可怜。

  「你不可能告诉爸爸吧?」

  「那要瞧你了。」

  「瞧我?」

  「瞧你是否肯帮我?」

  艾勒华穿上外衣后又恢复了他的威严。他挺直腰板双眼逼视着他的妹妹。他以对爱犬说话的口气说:「目前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是否要同我出去旅行?」

  「对极了。」玫罗丽平静地说。

  「噢?」艾勒华困惑道。

  他实在不敢想像,这莫非真是她文静的小妹妹?他几乎不认识她了。

  「玫罗丽。」他试着用一种更合理的语气说:「我们为何不能忘记这些呢?这都是一种误会。你不要管这些与你没有关系的事情。你是否身体不舒服?你生病了?你脸色非常红,一副似醒非醒的样子。对了,你肯定发烧了。你太疲劳,明天早上我要继母请医生来给你看病。他会为你治好病的。亲爱的,回屋休息去吧!」

  他热情地拉着她的手。一切都顺利过去了。他认为他再次占据了主动,很显然是他的口气占了上风。

  「年轻的小姐莫要关心男人的事情。」他安静地说:「什么事都未发生,来吧,亲爱的,我送你回房,明天清晨,你将只记得这只是一场梦游……」

  玫罗丽甩开他的手。

  「艾勒华,不要再训斥人了。你不要蒙骗我,这没用。我非常清楚我看到了什么,我不会听你的唠叨。我清楚你跟海蒂做这种事已有好几周了。」

  艾勒华一下子目瞪口呆,玫罗丽使劲地忍住笑声。

  艾勒华沮丧地跌坐在床头,手指使劲地着自己的脑袋。

  「噢,天啊?」他痛苦地叫道。

  假若这件事传出去,他将完全地毁了,尽管说男人与女仆人私通已非常普遍了,然而,他不能容忍被人发现私通——无法饶恕的罪过啊!他觉得胃里一阵痉挛。

  都怪那可恶的继母。都是受了她现代观点的影响,才使玫罗丽变成了这个样子。玫罗丽始终都很蹶强,只有爸爸还能约束住她。然而现在爸爸眼里只有他的新夫人。

  后母是始终宠着玫罗丽,放纵着不管她。爸爸是一句也不可以容忍说后母宠惯玫罗丽的话的。

  艾勒华完全地失败了,他低着头问:「你想要什么?」

  玫罗丽吐字清晰地说:「我要同你及乔那森一同去非洲。」

  艾勒华猛一抬头说,「你并非当真的吧!」

  「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未比这更认真的了。」

  艾勒华笑得双肩颤抖,这个想法太令人无法思议了。她是从那里有了这个没头脑的狂热的计划的?他擦了擦眼睛,以兄长样的口吻说。

  「我亲爱的,这是压根不可能的。我们并非去野餐。那个地方野蛮,危机四伏,充满了危险与病乱。像你这种身份的小姐要去那里旅行?可笑,可笑。」

  他自以为是地笑了,心想她不可能再提这样荒唐的请求了。

  「去吧,玫罗丽,亲爱的,我们明日早晨再谈吧!」

  他穿好鞋子,带着玫罗丽出了房门。快到楼梯上时,他还笑个不住。

  「好主意。」他边嘀咕边擦着自己的眼睛。

  他正快速地向走廓那头自己的卧室走去时,忽然玫罗丽的话语惊得他停了下来。

  「亲爱的哥哥,我的主意是最好的主意。快收起你脸上的愚蠢的笑容吧!由于我跟定你了。」

  她反背着手,看着他,她的表情坚决而且像市场上的卖鱼妇同样的精明。

  「我们和父亲商量我去非洲时,假如你不同意我。」她接着说道:「我肯定会把你这些日子和海蒂干的好事详尽地告诉他,一字不漏地,你相信我,我肯定会告诉他的。」

  她使劲向后甩了甩自己红棕色的头发,大步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海蒂躺在床上,听见了他俩的说话声。

  她用手捂着嘴,使劲地憋住自己的笑声。噢,艾勒华猛一抬头看见玫罗丽时的脸上表情的确有意思。她认为有点对不起他,然而的确是活该。他太骄傲了。玫罗丽确实给了他一个教训。

  玫罗丽的确是一张好牌。她不禁佩服这位小姐的勇敢精神。她使艾勒华听从于她了。行了,在华恩斯威尔庄园里,事情已发生转变了。

  她未再听到他俩小声的生气的辩论,她听到了他俩走下楼梯的脚步声。但是所有又归于平静。海蒂拍拍自己的枕头,满足地笑了,这是一个大胆的计划,然而肯定是一个非常好的计划。

  玫罗丽肯定会按她自己的想法做下去的,而艾勒华只有非常不情愿地帮她说话了。

  他俩全走了。

  她的那个乡下的小伙子,有着野兽般的非常旺盛的性欲,他是一位既粗鲁又大方的情人,在收获庄稼的那些日子里,他教会了她很多有趣的做爱动作,然而只有第一次做爱才使她至今记忆犹新。那次的感觉是如此地温柔和具有刺激性。

  海蒂满意地舒了一口气,昏昏地就要睡去。当她马上要睡着时,她的脑子里又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玫罗丽小姐去非洲旅行,必须带贴身女佣帮她穿衣服,帮她整理衣服才行。现在,阿格尼丝侍候她已好些年了,然而阿格尼丝已老了。她肯定不愿陪玫罗丽去世界的另一端的。

  玫罗丽将要一个人去填补这个空裆。有谁比海蒂我更适合呢?她笑了。她只需几星期就可以学会如何服侍玫罗丽的起居。阿格尼丝会教她的。海蒂清楚自己肯定有能力整理玫罗丽美丽的衣服。

  玫罗丽有美丽的黑呢猎装,细软布的日常衣服,丝绸缎面的晚礼服,更不必说围巾、腰带和帽子啦。一切衣物都要洗好、浆好领、烫好。她似乎看到这些衣服已叠放整齐地放入旅行箱里了。

  「当然,玫罗丽为了这次旅行,一定还会买一些新衣服的。」海蒂高兴地坐了起来,一阵莫名的激动使她没法入睡。

  一个仿佛像闹着玩的主意马上就要成为现实了。另一位去探望得病的母亲的女仆很快就会回庄园的,这个庄园少了海蒂是无所谓的,并且,华恩斯威尔家的领地上还有很多女孩子等着进庄园工作呢!噢,是的,玫罗丽肯定会领她去非洲的。除她之外还有谁会使玫罗丽更为信任呢?她们又将一同经历怎样的风险呢?

  「当然,这是肯定不可能。」艾勒华说,他非常希望乔那森同意他的看法。

  乔那森长长地笑了。这种笑容使艾勒华觉得惬意,他不知为何。

  「老朋友,这多荒唐啊!」他提醒乔那森说:「玫罗丽可能听你的,假若你说她不可以去非洲,她就去不成了。」

  「她的确要跟我们一同去非洲?」乔那森问。

  「的确,她非常认真。到底如何办呢?她一向被教导为在每件事情上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你想要我向她解释、她为何不能同我们一起去非洲?」

  「唉,是的,老朋友。假若你愿意这样做,我将……我已劝说过她了,然而她压根不听我的。她真是十分倔强,她说假如我不同意带她去非洲,她将跑到家父那里告我的状,她瞎编了一些关于我做的愚蠢事……」

  此刻,乔那森怪异地叫了一声,他又咳嗽了几声。

  艾勒华的话被他中断了,他又问道:「嗨,你还好吧?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啊?都怪这潮闷的英国空气。我们越早去非洲越好,啊?」

  乔那森用手绢擦了擦眼睛,他未看着艾勒华说:「马上就会去的。」

  「那么,你去同玫罗丽谈谈?噢,这下能够松一口气了。目前就有一个好机会。她此刻正骑着密德莱特出去了,她肯定在南面领地的矮丛林附近,由于那是她常爱去的地方。」

  乔那森点头说:「我去试试,我马上去马厮选匹马去。」

  「老朋友,太妙了。让马夫为你配上我的马鞍,那样你能够骑快点,发扬英国军人精神。」

  乔那森使劲地忍住了自己的笑声。他听到越多有关玫罗丽的事,他就越喜爱她。她是怎样一位女人呢?可以让可怜的艾勒华听从于她呢?

  一想到这次去非洲旅行将有她陪伴,他就认为这次一定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更为有吸引力。

  玫罗丽头趴在马的劲部,身体跟着马的节奏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着。马蹄踩在草地上,「得得」地跑进了白树林里。

  农田里劳动的人们停了下来,朝她挥舞着双手,她同样向他们招招手。她同平常一样穿一件深绿色的丝绒外衣,上边饰有金色的钮扣,头发用一条丝绒带子扎成了一个马尾巴,头上戴着一顶三角女帽。

  到了矮树林里,玫罗丽放松了缰绳。

  「喔,我的孩子,到了。」她轻拍马的脖子讲,「我顺着河岸散一会儿步,你就待在这里也休息一下吧!」

  马顺从地晃了晃耳朵,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一跃身,跳到了地面上。「密德莱特」的头朝向她,嗷嗷地叫着。

  她笑着拍了拍它,想到口袋里还有一点糖果。那是她特地带给它吃的。

  厨师看到她这样浪费,连忙说:「小姐,这些糖非常贵的,把它给马吃实在是一种罪过。」

  玫罗丽扬了扬眉。

  「马喜爱吃糖,我不喜欢吃甜食,它吃的是我省下的那份。」

  马的嘴巴不断地咀嚼着糖,玫罗丽随意地扎好了缰绳,迈步向河边走去。

  下午天气有些温热,河边的微风吹在身上,令人心旷神怡。她拣一块洁净地方,坐了下来,她立即脱去了马靴,褪下了袜子。没人看到她这一举动的。只是远处在田里的人们,而他人是看不到她的。

  她提起裙子,谨慎地赤着脚跨入水里,她才一迈入水中,感到水有些冷,此后她就觉得舒服多了。

  她边走边看见两只野鸡在芦苇丛中欢快地跳进跳出,水面上有两只天鹅安静地游了过去,如此恬静的故乡山水。到了非洲时她会丧失这一切吗?她思忖着。

  过了一会儿,她自己也笑了起来,她仿佛太伤感了,似乎她这一去永不再回来似的。

  她随手摘下帽子,手放在岸旁,整了整头发,解开马夹扣子,御下了丝绸围巾。她仰面躺在岸旁的草地上,注视着天空中飘动的几朵白云。

  阳光温和地照射在她的脸上。假若她的脸晒成了金色或者有了日斑,那么阿格尼丝肯定会责骂她的,然而她才不在乎呢!她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地打个盹。

  一片阴影挡住了太阳,没有了温和的阳光,她惊醒过来赶忙翻身坐了起来。

  「身为一个有礼貌的绅士,应当打句招呼才是。」她尖酸地说。

  乔那森微微地笑着说:「请原谅我的粗鲁,然而我不知你是不是一位河神。你穿着绿色的猎装,安静地躺在河旁,身边还留有一串从河里上岸的脚印……一切都使你看上去像一位河神,而并非凡人……」

  虽然玫罗丽脸上笑了。她能想像出自己窘迫神情。而后,她又烦忧起来。他不知会如何取笑她呢。她马夹敞开地躺着,脖胫上的围巾也没了。裙子也捋到膝盖上边,整个小腿都暴露在他的眼中。她的姿势是如此地放荡啊!

  她忽然明白他能够从她内衣的领口看见她的乳峰,她的脸突然红起来,她赶紧两手抓住马夹的衣领,将两端拉在一块。

  「你……你如何知道这里找我?」她问。

  「艾勒华说你可能在这里。」

  「我明白了,你是来告诉我我不可以和你们一同去非洲?」她不等他回答,又迫不及待地说:「乔那森先生,我得告诉你,我肯定要和你们一同去非洲,无论是你,还是我哥哥,都没法说服我。」

  乔那森等她说完后,又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并不准备禁止你做所有事情,华恩斯威尔小姐。事实上,我明白,一旦你下决心去做某件事,没有人可以使你动摇。」

  她轻微抬起头,十分诧异于他的坦白。

  「那么……」

  「我想同你谈谈这次冒险的旅行。」

  玫罗丽干笑道:「要考验一下我的胆量,对吗?」

  「我非常敬佩你的直爽,我能够直言不讳吗?」

  玫罗丽点点头,乔那森在开口以前,舒展了一下自己高大的身躯,接着歪斜着身体站在她身边。他上身穿着棕褐色的长礼服,下身穿一件宽松的马裤,让人感觉这身打扮十分相配。长礼服外还罩着一件紧身马甲,脖子围着一条带圆点的丝巾。这些都映衬着他那黝黑的皮肤。

  玫罗丽浑身打量着他,她还是首次发现他是一位非常有诱惑力的男人。在近处看他的脸不再如此生硬,他的嘴唇棱角分明,甚至他颈下的那道伤疤,看上去也是如此令人赏心悦目。她十分想知道他是如何受伤的。总有那么一天,她会问他。

  乔那森一手托着下巴,双睛直直地瞧着玫罗丽。他那深邃的目光里带有一丝逗笑的神情。他清楚她在想什么吗?见他开口说话,她十分高兴。

  他笑着说:「请确信我的话,我并不只是说一些奇闻轶事,你可能在非洲碰到很多新奇的事情。有些事是你没法适应的。那里的风俗习惯与我们的不同。你会遇到很多困惑不解甚至恐怖的事情。你的感官将会被惊醒,你仅有的幻想会被撕得粉碎,你会感到十分的紧张,将不可能觉得有一点的乐趣……你的表情有些怪异。我真的吓着你了?」

  「不……」玫罗丽觉得脑袋有点发胀,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从你说话的口气来看,似乎你们已经赞同让我去非洲?」

  「你不期望这样吗?我早就清楚这种结果了。」

  玫罗丽兴奋极了。直到此刻,她才确切相信她将去非洲了。她始终以为不管她是如何强烈地坚持要去非洲,都仅仅是一个不可能的梦想。

  她是如此的感激他。最后一个障碍已扫除了。如果她和乔那森坚持,哥哥是不可能反对了,这样,假若她的哥哥及乔那森同意了,父亲也会应允她的。

  「噢,乔那森先生……」她十分激动,扭头去吻他的脸颊。他飞快地把嘴压在她的唇上。从未有人如此吻她。

  他的双唇轻柔贴着她的嘴唇,接着他的舌头又轻轻撬着她紧闭的嘴唇,他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滋滋有味地品味着。他的牙齿轻柔地一点点地咬着她嘴唇。

  他一只手牢牢地搂着她的后背,轻柔地把她拉向自己,她闻见了他身上的汗味,头发的清香味,以及那熟悉的石龙水味。

  她想抑制住自己,然而她的腹部涌起了一阵快感,直逼她的咽喉,她不禁哼了起来。

  她一阵昏眩,腹部有一种不可启齿的欲望。他另一手伸入了她的马甲,接着又钻入了她的无袖内衣中,她未拉开他的手。然而,他拉开她紧身的胸衣,一下抓住了她的乳房,她还是未伸手去阻拦他。

  他的手指用劲地捏着她的乳峰时,她只感到全身热血沸腾,过了一会儿,他的嘴唇从她嘴边移开,轻柔吻着她的颈部,接着又滑向她的耳垂。

  「请……」她轻声说道,她不知是到底请他做什么。

  她低声笑了起来,他手指上又加大了些力量去捏她的乳头。一阵疼痛的兴奋传到了她的腹股沟处。接着,他的头埋入她的胸部,此刻,玫罗丽非常想尝试一下海蒂告诉她的那种感觉。然而乔那森的爱抚忽然停止了,她差点沮丧地叫出声来。

  乔那森放开她,挺直了腰板,他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讥笑。

  「这是让你体验一下在非洲还可能碰到什么。这就是我。我不再像英国绅士同样有好的礼节,也不会按社会所期望的那样方式行事。你将会发觉我像那块未开发的土地一样的粗野。」

  她愤恨地盯着他,没法理解他情绪的急剧变化。他在玩弄她?她一阵恼怒,刚刚涌起的对他的渴望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一直追求我想要的东西。」他同样以轻松的口吻说:「我想要你——玫罗丽·华恩斯威尔小姐,啊,然而,并非一个冷漠的英国小姐。我的品味非常特殊,我不喜爱处女。我希望当你看到非洲时,它那诡秘的力量能使你不再退缩,一直直前。这样你会变成一位完美的女人。你会……你愿意接受这一挑战吗?」

  玫罗丽气得全身颤抖,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大声叫。「你见鬼去吧,你这高傲无礼的家伙!我会接受你的挑战。不要认为,我会像土著妇女同样屈从于你,我此刻既不可能爬着也不可能乞求你的恩惠的。我会要你依照我的旨意去做。」

  她扬起下巴,轻视地看着他。

  「在你下次见到我时,你会始终思念我的。我发誓,除非你跪着求我,要不然你别想碰到我的裙角。」

  她爬起身,穿好了鞋袜,飞身上马,如风似的飞奔而去。

  乔那森静静地站在原地,接着,他自内心地仰天大笑。

  「再见,玫罗丽,我真的期望那天的早日来临。」

 

             第三章  冒险旅行

  「亲爱的,你的味道的确甜美。」他低声细语地说:「我要尝遍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接着,你就会乞求我让我使你变成一个妇人。」

  玫罗丽不断地扭动,翻腾着身体。梦中的她觉得一股甜美的暖意涌上心头。

  「乔那森……不……」她呢喃说道。

  乔那森黑眉紧锁,他用一根绳捆住她的手腕。她尽量想去制止他,然而他太强壮了。他十分容易地控制了她的挣扎。他黑黝黝皮肤的面庞涨得紫红,他那棱角分明的嘴微张着,喘着粗气。她可以看到他雪白的牙齿。

  梦中的玫罗丽喊叫了出来。邻屋住的是阿格尼丝,她此时睡得像孩子一样香甜,她的鼾声从邻屋传了过来。

  过了不久,梦中的乔那森就将她的手捆到了床柱上。他捉住她的脚踝,用带子捆好后,也照样牢牢地系在床柱上。

  她担心地看着他。虽然身上穿着丝绸的睡袍,然而四肢被缚在床上,一切只有听命于他的摆布了。

  他双手捉住她睡袍的邻口,使劲往后一撕,一下子撕到了她的腰部。玫罗丽梦看到自己把头埋进枕头里,躲避着他逼视过来的期望的目光,乔那森微笑着弯腰吻着她的颈部。

  他的两片灼热的嘴唇沿着她的脖子朝下吻着,他的手指也不断地撕裂她的无袖内衣,拉开了它。她贴身的紧身衣露了出来,依稀可见两座小山丘似的乳房上边。在这漆黑的晚上,她裸露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

  乔那森吻着她的下巴,牙齿轻咬她的耳垂。他慢慢地咬着她,不是非常重,刚好令她感到有些舒服的刺痛的感觉。

  她想愤恨地叫喊,然而她发出的只是又恐惧又急切的呻吟声。然后,乔那森又用舌头柔柔地在她精巧的耳廓上舔着,渐渐地滑向那细小的耳洞。

  「亲爱的,你的味道的确甜美。」他低声细语地说:「我要尝遍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接着,你就会乞求我让我使你变成一个妇人。」

  「不要,我不愿意。」

  她诧异地动弹了一下,她不禁弓起了背。他握住她的乳房将它们扯了出来,然而,他解开了她紧身衣的带子。

  「你这个魔鬼!」她愤恨地叫道,她窘迫地意识到自己对他仅仅是抚摸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有些沮丧。

  玫罗丽恐惧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梦渐渐地消失了,她渐渐清醒过来,她感到浑身发冷而且身体拌动得厉害。奇怪的男人,他此刻开始闯入她的梦中了。刚才梦里的一切如此像白天河边发生的那一幕。她在对他的反应上,无论在现实中还是梦里,都显得非常恼怒。

  上旁啊,这梦非常像真事。她把红棕色的头发朝后拢了拢。她满额的汗珠,上唇上也是汗水,她的睡衣的下端已卷到了腰部。她拉好睡衣,遮住了裸露的双腿,她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她感到大腿之间滑溜溜的,而且有一种兴奋的震颤感。

  她非常想用手去探寻一下那块迷人的区域,然而多年养成的习惯,逼迫她把手紧紧地放在身体两边,一动没动。这么些年来,她的耳边始终回响着家庭女教师的言语。坦普顿小姐以前说过,她不可以有不洁的行为。当玫罗丽追问到底不洁行为指什么时,她受到了责打,而且睡觉之前不许喝水。

  「我们没有必要再讨论这种事。」坦普顿小姐严肃地说。

  坦普顿小姐以前告诫她说,男人全是禽兽,女人由于没有那种「卑鄙的生理需要」,所以是「崇高而神圣」的生物。

  这么多年来,玫罗丽始终想弄明白什么是「卑鄙的生理需要」。尽管近来海蒂同她有了些秘密谈话,她对男人同女人在一起儿做些什么有了一定了解,然而还未彻底摆脱坦普顿小姐和她早年所受的教育的影响。

  她非常想知道下体的秘密,然而她还是忍住了。虽然诱惑非常大,可是家庭女教师训人的言语伴她度过了她的青少年时期。玫罗丽紧咬着嘴唇。她或许应当洗个冷水澡。此刻她无论是在梦中还是现实生活里,全都充满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起身下床,倒了一杯水,一点点地喝着。一股凉爽流向胃里。她从抽屈里找出一块手绢,轻柔揩去额上和脸上的汗水。

  她躺回床上,拉条毯子,盖在身上,两眼直直地瞧着天花板。她喜爱做这种梦,而且希望梦不要结束,这可真是一个恐怖的现实。比这更恐怖的是,她内心深处还真想让乔那森做这些事。她滋滋有味地品尝着乔那森的既粗野又轻柔的动作。

  她同样记得在那个凉亭中,她手拿鞭子,抽打海蒂的那种感觉。这两种感觉是那样的相似。确实,她从海蒂绝望的表情里,得到了某种快感。海蒂开始低低哭泣时,她激动得双肩都发颤。她对自己感到迷惑不解。她如何会渴望这种事?普通人都会做这种梦吗?都有这样的渴望吗?」

  她又记得海蒂告诉她的话,海蒂喜爱那乡村小伙子用手掌打她的屁股。或许并非只有玫罗丽她自己一人有这种情感。玫罗丽擦掉汗水,坐了起来,一口喝尽了杯中水。

  她以前认为自己没有依靠性,是一个独立的人。尤其是顺利地逼迫艾勒华带她一同儿去非洲旅行,更使她以为自己有个性。然而,在很多方面,她还像个孩子。她压根不了解她本身,并且看看那神秘的下体的想法,就始终折磨着她。

  这太使人诧异了。她是位出生于世家的小姐,她如何会有这些想法?谢天谢地,幸亏仅有海蒂一人清楚她的这些想法。她一定不能让家里人,也包括艾勒华明白这件事。他们是如此地爱她,如果他们一旦发现她道德出轨,肯定会送她到修道院的。

  玫罗丽为自身的本性而烦闷得久久不能入睡。

  浓浓的夜色慢慢变淡了。她掀开毯子,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窗边。清晨时薄薄的晨曦通过绣花的丝绸窗帘射了进来。

  她已彻底苏醒过来,她太兴奋了,压根没法入睡。

  就在今天,今天正午前,他们就要起程去火车站了。她最好还是此刻打点行李吧。房里靠墙放着三只大皮箱。其中两只箱子装满了旅行途中穿的衣服,剩下一只装着她漂亮的晚礼服和一点首饰啦,围巾、腰带之类的装饰物。乔那森建议她最好带上它们,由于土著部落的酋长非常喜欢修饰华丽的人。

  她似乎不可能不去想乔那森。罢了,罢了,她明白,不管她对他如何气愤,她必须承认他是一位与众不同的人。很多男人尽量掩饰他们的脆弱,他们装模作样,假装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艾勒华圈子中的那些商人朋友,压根没想和她交谈,他们以为她压根没有什么可值得谈的话。反过来,她认为他们自私、奢侈,假正经且荒唐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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