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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全 - 36

[db:作者] 2025-06-16 20:49 5hhhhh 4290 ℃

雨哭笑不得,爬上去敷衍一阵就要起身。婉儿掐着屁股骂他不专心,要罚二遍。夏雨只得认起真来干,一干上婉儿就扯了喉咙叫,夏雨去掩嘴,嘴没掩住手倒被咬了一口。

  弄的泄了,婉儿扯着姑爷耳朵问:“你咋偷上我姐姐的?”

  夏雨红着脸说:“两个都愿意,谁偷谁了?”

  婉儿笑着说:“你两个不是她偷你,就是你偷了她。其实,你和秋莹姑结婚前,我就想过来偷你的。”

  夏雨笑着说:“你在柳溪读初中,能偷我?”

  婉儿说:“秋莹姑和春梅姐读小学时,不也被你偷了,谁不知你是偷女人的老手?你偷得,我偷不得?”

  夏雨就红着脸不作声。

  婉儿格格笑了一阵,去喝了姑爷嘴说:“老实告诉你,我偷的比你还多哩?”

  夏雨吃惊的问:“你偷了谁?”

  婉儿说:“男人呀!喜欢谁就和谁困。”

  说过了,又搂着夏雨吻起嘴来道:“我们私奔吧。”

  夏雨吓了一跳问:“奔哪儿?”

  婉儿说:“海南。我姐夫在那儿,一天能挣几百元的。”

  夏雨说:“我不走一天也是几千元,要去你自去,我是不去的。”

  婉儿去扯了耳朵问:“你去不去?”

  夏雨被扯痛了,只好投降说:“去、去。”

  婉儿放了手说:“我晓得你在哄我,你怕秋莹姑姑扯你耳朵,也放不下我姐姐。我是要去的,我和姐夫早约好了。”

  夏雨说:“你姐知道不?”

  婉儿说:“能告诉她吗,告诉她她还不给气死了。”

  夏雨说:“你们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婉儿笑着说:“我们早做了那事。姐夫和姐姐结婚前,我就同他干上了,我们是在草屋里干的,第一次弄进去好痛的,二次三次就不痛了。结婚后姐姐晚上同他困,我就白天拉他去后山上干。前次他从海南回来,我是白天晚上都偷着和他干了半月的。他那东西比你的还粗大,一干起来要流三四回水,我那儿就是被他搞大的。”

  说着叉开腿来,自个把手去扒,叫姑爷看,夏雨只见雪一样的阴户下一个红亮亮的喇叭口儿,正汩噜噜往外冒着白浆,又是一个没长毛的。

  正要抬头,婉儿突然一把把姑爷的嘴按在自己穴孔上,去揪着耳朵问:“我刚才的话,你告不告诉姐姐?”

  夏雨被憋得闷声闷气一连说了三个不字,婉儿才放了手。

  夏雨抬起头来,就糊了一嘴的白浆,正要去揩,婉儿笑着去他胯下扯过鸡巴,拿掌作刀横了说:“你敢去告,看我不把这狗卵一刀给劈了!”

  两个又去清货,清了一会,婉儿嚷着有虫儿在爬,又要姑爷的东西进去吃。夏雨知道小妖精厉害,不敢不依。两个躺到帘上,一弄起来婉儿就蹬了两脚叫,一脚蹬着货架儿,货架摇晃起来,一瓶雪花膏“砰”地砸在地上,如爆炸了颗炸弹,震得库房和走廊嗡嗡作响。老会计从门市结帐回来,正要进会计室,听得巨响,吓得尿了一裆的尿,提着湿裤儿推门瞧了老半天,终于瞧见一对白屁股,咳了一声嗽,慌忙退了出来。

  此后婉儿仍天天缠夏雨,直到秋莹回来的前一天,向夏雨要了五千元,到海南找姐夫去了。

  再说晓晓被夏雨两次拒绝后,心里虽恼恨着,却仍不死心。后来见婉婉姐妹和夏雨出奇的亲热,又生出许多醋意,跟踪了几次,一来夏雨早防着她,二来三人又是亲亲的姑侄关系,抓不着一点把柄。不过,她在跟踪夏雨期间,接过苏兰几次电话,意外地发现夏雨和苏兰的秘密,于是象抓着什么钢鞭儿,开始向夏雨讨价还价。

  夏雨自晓晓出卖春梅后,就把她视作“尤大”,从没给过好脸色。晓晓是个没脸皮又不知进退的货,别人愈黑脸她就愈要攻下不可。一次夏雨从经理室出来,晓晓上楼到会计室,两人在楼道相遇,晓晓嘻嘻去拐夏雨的肩,夏雨厌恶地瞧一眼满头的黄发,黑着脸闪过。晓晓便学了七仙女拦董永故事,夏雨向左,她就左堵,夏雨向右,她就右堵,夏雨被堵的火了,一把将晓晓推倒在楼梯上。

  晓晓爬起来,拍拍屁股,仗着是秋莹同学及亲信,冲着夏雨恨声道:“你别耍老板脾气欺侮下人,你当我不知道,你粘上县长太太就瞧不起我了。哼,还瞪眼睛,让你瞪么,秋莹姐回来只要我一说,看你耳朵还硬不硬?在莹姐眼里,我的耳朵总比你的还硬哩。莹姐会给我撑腰的,你也砸不了我的饭碗。”

  晓晓虽狡诈却也极愚蠢,人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那左一个秋莹姐,右一个揪耳朵就不该提,何况以揭主人隐私来要挟,更是恰得其反。夏雨听的脚板心儿冒火,真恨不得踢她几脚或偿她几个耳光。

  可他毕竟是教师出身,知道怎样治服学生,于是压着火气儿,陪了笑脸说:“晓晓,对不起。刚才不小心撞倒了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不是不领情的人,你需要什么就提出来,我满足你。”

  晓晓见老板陪了笑脸,倒不好意思起来,埋头卷着衣角说:“只要你对我好,县长太太的事我就不告给莹姐听。”

  夏雨笑着说:“好的,和你好就是了,只是咋好法,你说说,那一千元用完了吧,需用钱么?”

  晓晓抬起头来,嘻嘻的摇了两摇。

  夏雨说:“女孩都好打扮的,明天给你买件花衣服。”

  晓晓又摇了头。

  夏雨笑着说:“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到底要啥呀?”

  晓晓红着脸丢过一个媚眼说:“你们男人是晓得的,还来问?”

  夏雨招了手说:“好,你过来。”

  晓晓扭扭捏捏走了过来,夏雨抓了手儿,晓晓就势倒在怀里。夏雨也不客气,把手去摸小俏脸,去捏两个半园奶,再从小腹下插进去,摸着湿淋淋的孔儿,两指勾入阴道里,不管是紧是窄,翻动了指头左抠右挖,晓晓哼叫了一气,就搂着主人扭起屁股来。

  夏雨见楼上没人,一把托起屁股,抱到经理室的写字台上平放了,掩上门说:“晓晓,你说说,你到底需要啥?”

  晓晓拿脚去蹬着裆口说:“要、要这个的。”

  夏雨说:“好,我给你。”

  扯去晓晓裤衩,扳开两腿看了一番,也不管白虎不白虎,扒着小孔儿,扯出鸡巴抵入了问:“舒服不?”

  晓晓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说:“舒服,太舒服了,二老板哥哥,你的东西抵进去,只有那么舒服了。二老板哥哥,你动么。”

  夏雨撑着晓晓两条腿猛抽起来,晓晓就呻吟着喊快活,待快活得要起身去搂夏雨时,夏雨两指突然猛挤了进去,在极窄的穴壁间一阵乱抓,指甲陷进肉里,晓晓身子一抖,蹬着双脚杀猪般叫了起来。

  夏雨边抵边挖问:“还舒服不?”

  晓晓叫着说:“不、不舒服,痛、痛死我了,你的啥子弄进去了哟,里面痛得象刀割一样?”

  夏雨说:“我那棒儿是长了獠牙的,弄进去一般都这样,你得忍着点。”

  晓晓叫着说:“我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听说有长獠牙的,你的啥鸡巴哟,我不要了,不要了。”

  伸手去扯,夏雨挡开说:“我的东西最特殊,它专整爱打小报告的人,不仅把肉划烂,还要吃掉哩。除非认了错,獠牙才收回去。我问你,你告过谁?”

  晓晓双手紧抓了台边,咬着牙说:“我没告过谁。”

  夏雨死劲一挖,食指的长指甲就划进一处肉里,晓晓又一声大叫。

  夏雨说:“你看,你不老实,那獠牙又伸出来了。”

  晓晓煞白着脸说:“我、我只告过春梅。”

  夏雨说:“你咋告她?”

  晓晓说:“我恨她抢走了小老板,心里气不过。”

  夏雨说:“咋告我送陪奁呢?”

  晓晓说:“那次你赶走我,我就恨了你。”

  夏雨说:“以后还告不?”

  晓晓说:“不、不告了,我算死了这份心了。”

  夏雨还要问,婉婉从楼下跑上来,掀开门去推着夏雨说:“你个大经理大白天的搞啥女人,搞也不是这种搞法,把人朝死里整,街上的人还以为你关了门在打晓晓哩。”

  夏雨才笑着放了,婉婉给她穿上裤子,晓晓边哭边跛着两腿走了。

  话说秋莹一行到了香港,胖县长找到在H县建造天外天的K经理,由老K陪着,逛尽香港繁华街市及各处名胜,再去拜访这个集团,那个公司,受到一番非常接待。秋莹私下和几家大公司签订了进货合同,收获也颇丰。一行人正兴高采烈要返大陆时,六十六岁的K经理突然垂涎起秋莹的美丽和干才来,要留下作助手,被秋莹断然拒绝。K经理不死心,找来胖县长,以投资H县两百万和另给二十万酬金为代价,要困困这个大陆妹。胖县长知道秋莹性子烈,开始十分为难,后来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终于答应对秋莹下“蒙汗药”。当晚会餐时,胖县长在秋莹酒里放了五粒安眠药,秋莹喝后不到十分钟,头就垂到胸前,胖县长说醉了,扶去一处特别套房。K经理正等在那里,一见这个大美人,自然欢喜得了不得,转着床欣赏三遍后,再剥去衣裙,从头吻到脚,又从脚吻到头,然后扳开两条玉腿,去妙胯间闻了几十遍又舔了几十遍,待弄得淫水荡漾了,才变幻着各种花样,奸了一次又来二次,直奸到床上留下一滩滩污浊的精液,才搂着睡去。

  睡到黎明,老K走了,胖县长去接秋莹,见秋莹赤身裸体昏睡在床上,妙胯间黑白分明又精液荡漾。这位官儿早垂涎了这位美人三四年,如何肯错过这个良机,如饿虎扑食扑了上去,奸流一次还不满足,又奸二次,在射精的一刹那,忍不住去吻秋莹粉嘴,一吻又吻着了鼻子,才活活儿把秋莹给憋醒了。秋莹醒来,见身上压团大白肉,一股什么东西在朝体内流,她本是守节如玉的烈性女子,骇得抓了床头花瓶朝肥额上砸去,胖县长被砸滚下床,秋莹再抓了枕儿被儿直往胖子身上摔,待没摔的了,去抓了胖头上的几根黄发,哭骂着要扭到香港警察局,告他强奸民女罪。胖县长吓得卟通跪到地上,一再申辩说是K经理奸污她,自己来接,一时忍不住才去补火的。秋莹不信。胖县长说你瞧瞧床上流的,我一个人会射那么多?秋莹一看更不得了,要告两人合伙轮奸罪。胖县长又申辩说那不是轮奸,是发展经济,引进投资的重大举措,人家投资两百万,我们能不付出点牺牲?秋莹更跳了脚骂狗官被钱迷了眼,自己找不着就拿女人去换,有能耐去办企业开公司,挣光明正大的钱,拿女人去作牺牲品,你们还象人么?就是拿女人去换,咋不拿你妈、拿你妹去换,偏要去糟蹋别的女人,你们还有人心人肺么?硬要扯着去见警察,让港人看看大陆官儿的丑恶嘴脸。胖子辩不过就磕头作揖答应给补偿,从两万加到四万、六万、八万,最后咬着牙增至十万,并保证今后不再动她一根汗毛,当场写下字据,秋莹才放他走了。

  胖子走后,秋莹又哭了一场,去浴室冲洗尽阴道里的秽物,穿上衣服,回到自己房间。胖县长额上绷块碗口大的白纱布,也没心思再在香港逗留,带着一行人灰溜溜回了H县。

  秋莹是何等精明人物,去考察前早布下了耳目,回到公司还没来得及擦脸,耳目们就尾随了来,有反映某人睡懒觉迟上班的,有揭发某人将公司化妆品送亲友的,有检举某人五元当作八元卖多卖的钱揣腰包损害公司信誉的,等等。待汇报的一干人走了,晓晓突然跪到秋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状告夏雨如何勾搭上县长夫人,她发现了又如何挟隙报复,把她整得好惨。

  晓晓边哭边站起来解开裤子,去扒了指着说:“莹姐,你看么,这两片都肿成烤红薯了,里面还发炎,指儿都不敢动一下,好多天了,走路还一拐一拐的,别人问又不好说,只推是摔着了。”秋莹瞅了一眼,那地方果然有些红亮,有几处还有黑指甲痕,忙别过脸去叫她穿上裤子。

  晓晓涕泪交流着说:“莹姐,我也是一心忠于你才落得这样下场的,你要为我作主呀。”秋莹给她抹过泪再塞给三十元,叫她捡药敷敷,又安慰几句,才挥手喊走了。

  晓晓刚走,一个小职员悄悄进来,去附着秋莹耳朵,告诉夏雨如何如何与小侄女婉儿通奸,弄砸了雪花膏,又如何如何被老会计发现。原来老会计撞着夏雨和婉儿之事,一直守口如瓶。一次公司职员们一起喝酒,谈到公司时,老会计说还是秋莹老板行,公司全靠她撑着,夏老板虽是男人,却有些不检点。那职员是专理小话的小男人,听后就灌老会计的酒,央求他说出夏老板不检点的具体艳闻。

  老会计一来醉了,二来也经不住央求,就含含糊糊说了仓房之事。说过又后悔,叮嘱小职员千万不得外传。小职员明里点头,暗里却要邀功,秋莹一回来,就来添枝加叶告了密。话还没说完,秋莹一巴掌掴到他脸上骂:“你说别的我还相信,说夏经理偷人我不依你,你再张嘴去造谣,看我不开除了你?”

  小职员被掴得愣了半天,逃出门去。

  秋莹洗了澡已近黄昏,草草吃了婉婉打的饭菜,安排夏雨去洗脱下的脏衣脏裤,和婉婉来到经理办公室,正碰着苏兰电话,要夏雨去天外天酒巴喝冰淇淋。

  秋莹也算沉得住气,叫婉婉回了说,夏经理正忙公司的事,叫她等二十分钟再打来。过了十五分钟,苏兰电话又响了,这次秋莹去按了免提键,嘴对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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