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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爱-黑帮老大 - 4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1650 ℃

  「当然……」要不是念在她是第一次的分上,他一定会再狠狠多要她几次的。

  他在心里想道。「倒是你,累吗?」「当然累。」桑音的头枕着宫辞的胸膛说道。「还痛吗?」「痛呀!」桑音俏皮道。

  「那我帮你看看好了。」宫辞的手作势就要往她的大腿抚去,却被她给握住。

  「别乱摸!」

  「我刚才就全摸过了,而且说不定你的身体我会比你更熟悉。」宫辞戏谑道。

  突然,桑音的眼神黯了下来,贴着宫辞的胸膛不再说话。

  「怎么了?」宫辞关心道。「没什么。」桑音摇了摇头。「别想骗我。」宫辞警告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那好,那是你说的。」桑音深吸了口气,从宫辞身上坐了起来。「我们何时结婚?」她用着复杂的眼神凝视着宫辞的眼。原本她以为自己可以淡然的,但她发现自己做不到。桑音也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意义,而以宫辞的个性来看,他不可能会给她任何的承诺。同时,她也了解到这句话一说出口会有何种下场,她可能会失去他——宫辞愣了愣,而桑音见到宫辞的表情后,有些自嘲地笑了。

  从宫辞的身上起身,忍着下腹跟双腿的疼痛,她缓缓下了床,拿起了自己的衣物穿上。而宫辞则随便套了件浴袍,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要去哪里?」宫辞慌张地拉住了她的手,他会有呆愣的表情是因为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来,令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并不是嫌恶她,其实他高兴都来不及了。

  「回家!」桑音淡淡地说道。「不准走!」宫辞拉住了她的手。「我没有说不娶你,我对你是认真的,难道你就不能信任我一点吗?」「认真?你对几个女人认真过?」桑音的话带有些许讥讽。「没有!只有对你一个而已。」宫辞抱紧了她,他好怕失去她。「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下个月就结婚,距离现在还有三个星期。」而在这三个星期里,他会先拆下那颗不定时炸弹——虎帮的小喽啰,以免他们伤害到他最心爱的人。

  「别骗我!」桑音摇着头。「该死!我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没有骗你!」

  宫辞忍不住吼了出声,他的举动吓到了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发现她有些畏惧,宫辞连忙道歉。「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马上结婚是因为我有点事要办,相信我,我们下个月就结婚,在这之前,我会带你去见见我那几个烂兄弟的,欣,你知道我是在做什么的吗?

  「他一直想和她说,但又怕吓到她。桑音原本想点头,想到了自己是以」桑欣「的身分知道的,于是又连忙摇了摇头。

  「你发誓知道后不能有离开我的念头。」宫辞抱起了她回到床上,他真的好害怕就此失去她。「我发誓……」桑音亲吻了宫辞的脸颊,知道他是真心爱她的。

  「听过『瞿氏企业』吧?瞿骋是我们的老大。我们原本是黑社会,但老大建立了『瞿氏』后,我们便漂白了,不过以前的仇家还是会找上门来。」宫辞简单地说道,并注意着她的反应。「嗯……」「看你没什么惊讶的表情,你知不知道你都快变成黑道大哥的女人了?」放下心后,宫辞忍不住取笑道。「你是吗?」

  「不!」宫辞摇摇手。「当然不是,我已经漂白了!我白天的身分是——『瞿氏企业』的副总裁。」他有些自傲地道。

  「白天的身分?」桑音有些疑惑。「那你晚上的身分呢?」「晚上兼差当牛郎!」他开玩笑道。「去!」桑音咒骂了声。

  「看来我被你的外表骗了,没想到你的粗话说得那么溜。」宫辞皱着眉说道。

  「你真的兼差?」桑音问道。

  「是呀!兼差当你的牛郎和情郎,使用者付费,等会儿别忘了要缴钱给我。」

  宫辞微笑道,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下。

  「我使用你?」桑音哼了声。「别说笑了好吗?为什么不是你付给我?」

  「你缺钱吗?」「当然不!但我要知道原因。」

  「那好吧!累的可是我,所以我向你酌收一点费用也不为过吧?」宫辞换上了一副苦瓜脸说道。「原来你想白玩?」「但痛的可是我。」桑音忍不住吼道。

  「别生气!生气很容易老。」「那好,你要我付多少钱?我存在邮局的总财产才四十三万两千三百二十一元而已。」

  「这么少?这点钱怎么可以向我要求特别服务呢?」宫辞皱起了眉。「我看是你向我要求吧!」桑音拍拍宫辞的检颊,戏谑道。

  「怎么办?你的钱不够『买』我?」宫辞问道。「你说呢?」「这样好了,我想到一个折衷的好方法了。」宫辞露起了微笑。「什么好方法?」

  「让你当黄脸婆,每天努力做家事。」「什么?」桑音伸出小手捏了宫辞的脸颊。「我可告诉你,别想娶一个『煮饭婆』,我家事没一样行的!」

  「痛……」宫辞拉开了她的手。「那好吧!就罚你永远不能离开我好了。」

  「这还差不多。」

  「对了,你弟弟怎么都不回家?这样不行的。」他有些关心地问道。「呃……我弟……」桑音仔细想了下,决定暂时隐瞒她另一个身分。「他前几天告诉我,和他女朋友出去玩了。」「多久会回来?」「下个月吧!」「那正好,赶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宫辞笑着说道。「是呀!」

  「我下个月要结婚了。」宫辞闲散地走进会议室,对着坐在会议室里三个各有特色的男子说道。「告诉我,我有没有听错?」饶闻夸张地掏着耳朵,摆明了当宫辞在开玩笑。

  「你没有听错!」宫辞瞪了饶闻一眼,他的心情还是很好,但饶闻还是依旧那么讨人厌。

  「恭喜你。」坐在首位的瞿骋,冰冷的眸子难得地注入了一丝暖意,唇角露出了笑容。

  「谢谢总裁。」

  「恭喜!」卫翼也跟着说道。

  「喂!到底是谁那么没有眼光看上你?」饶闻十分好奇地道。「那个人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但你看过。」

  「是谢雅花吗?」饶闻想都没想便说了出口。目前为止,他能想到的,就只有那只八爪章鱼了。

  「不是!」宫辞狠狠瞪着饶闻。

  「不然呢?难不成是我前几天在路上捡到的那一只小母狗吗?」饶闻爆笑道。

  「去你的!」

  「那到底是谁?」

  「她叫桑欣。」宫辞在说到桑欣两个字时,眼中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伤心?不就是你那个名字很奇怪的……」饶闻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给宫辞打断了。「住口!我不准任何人这么说她。」

  「好吧!不说就不说。」饶闻无所谓地耸耸肩。「哪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想不开嫁给了你,世上的好男人还有很多的。」「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谢谢!」饶闻露出斯文的微笑,点了点头。

  「不客气……」宫辞咬牙切齿道。「对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他转头看向瞿骋。

  「不就是你要结婚的这件事?」饶闻说道。

  「不是,是另外一件。」

  「你说。」瞿骋淡淡地说道。

  「我要你们派几个身手好的女人保护桑欣。」这对他很重要,白天他都在公司,根本无法看着桑欣;她又反对和他一起上班的提议。而目前虎帮几个小喽啰的目标既然是相准他的,就不会放过桑欣,这点实在是令他担忧不已。

  「没问题。」回答的是卫翼。

  「那真是谢谢了。」宫辞诚心地说道。

  「嗯……」卫翼淡淡地点点头。

  「接下来我们就来讨论要如何将那些鼠辈一网打尽好了……」宫辞说道。

  「亲爱的,我回来了……」自从一个礼拜前,他决定要娶桑欣时,对她的称呼便由一个字的「欣」改为了三个字的「亲爱的」。而同时,他也留她在他家,根本不让她回去——就算她家只在他隔壁而已。

  宫辞买了一大堆的衣物、珠宝给她;知道她是「夜猫一族」,他早上起床也不吵她,就让她一直睡。如果他到下班五点时她还在睡的话,他也不介意用「特殊」的方法叫她起床。

  「还在睡吗?」宫辞从客厅走到了卧室,发现并没有人,于是便由卧室又走到桑音的家,按了按门铃。发现没人应门时,他拿出了从桑音那里要来的钥匙,打开了铁门。

  仍旧是空荡荡的客厅,这时他才想到有多久没见到桑欣的「弟弟」桑音了。

  水声由浴室传了出来。「原来在洗澡。」宫辞露出了个笑容,径自走入了卧室里,发现桌上有一顶长假发,他的眼眯起来了,摸了摸那长发,他可以确信是他熟悉的长发……

  一股不可思议的想法忽地窜入他的脑海。

  桑音和桑欣是如此相像!如果桑音戴上这顶假发,相信和桑欣必定一模一样!

  「该死!」宫辞咒骂了声,难道从头到尾他们姊弟就只有一个人而已?一想到他每次问桑欣,她弟弟呢?她总是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不是不在,就是去女朋友家过夜了。

  原来的好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满腔的怒火。他这么爱她,而她竟然把他当傻子耍?

  转动浴室的门把,他发现并没有上锁,而在浴室里淋浴哼着歌的桑音,根本也没有发现有人在转动门把。

  「我该叫你桑欣还是桑音呢?」宫辞冷着脸说道。

  宫辞的声音吓到了桑音,她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浴室。只见她转头惊惧地看着宫辞。「你真是该死!把我当猴子一样耍,我最讨厌被人欺骗了!」短发配上他非常熟悉的娇美胴体……这明明就是……桑音!

  「辞……」

  「别叫我!」宫辞的眼眸冰冷地看着桑音。

  「我可以解释的……」桑音紧张地说道。

  「是吗?」宫辞解开了上衣的钮扣、褪下了衬衫……「不要!」桑音害怕地摇了头。

  「宫辞,你在生气……不要这样……」桑音当然知道宫辞的举动是想做什么事,她害怕得退了几步。

  「是你令我生气的。」宫辞将衣物往门外丢,抱起了全身赤裸的桑音就往她的卧室走。

  「不要……」她不希望宫辞以这种方式要她,她的心里好怕……

  「为什么不告诉我?骗我你很开心是不是?」宫辞对桑音吼道,拿起了梳妆台的假发往桑音身上丢。「为什么骗我?」他拉住了桑音想往墙角缩的身体,将她压在床上。

  「不要!我知道我错了……别这样好吗……别这样对我……我也想找机会告诉你呀……」桑音抽噎哭泣着。

  「哼……」宫辞冷哼了声,拉开了桑音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爱抚,他双手托起桑音浑圆的臀部,用力往自己的坚挺撞击。

  和以往的甜蜜不同,桑音在宫辞的眼里所看到的只有冰冷的情感而已,宫辞强迫地进入了她私处,不留情地用力撞击,令她的下体阵阵疼痛着。

  宫辞用力地在桑音的身上发泄着,直到他放开了她。

  看也不看桑音一眼,他赤裸地下了床,走到浴室门前,拿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们到此为止……你别再来找我了……」桑音的声音虽小,但却可以清楚地传入宫辞的耳里。

  宫辞转过头,双眼冷冷地望着桑音。

  「要走之前,把我家的钥匙留下来。」桑音失望了,宫辞彻底地伤了她的心,在他的眼神里,她看不到任何的爱恋。

  宫辞套上了衣物,从口袋里掏出桑音家里的钥匙往地上一丢,便转身离开了。

  桑音从床上坐了起来,无语地看着晕黄色的天花板,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她的美梦醒了……就当这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你要的人我帮你找好了。」卫翼敲了敲宫辞办公室的门后,便走了进去,而他身后则跟着两个长相平凡的女人。

  「随便。」宫辞的脸色显得死气沉沉。

  「是吗?」卫翼了解宫辞的心情不好,带着那两个女人又转出宫辞的办公室。

  内线电话此刻响了起来,宫辞接起电话。

  「副总,谢小姐的电话。」秘书甜美的声音由话筒里传出。

  「接进来。」宫辞淡淡地说道。

  「宫辞吗?」谢雅花的声音由话筒里传来。

  「我是雅花。」

  「我知道。」

  「我现在要见你……我已经退出影坛了……有事想告诉你……」谢雅花的声音含着浓浓的悲哀。

  「好吧!在哪?」

  「香榭咖啡馆。」

  宫辞将奔驰车停在「香榭咖啡馆」的停车场后,下了车,便走进了咖啡馆。

  远远地,宫辞便看见未施脂粉的谢雅花坐在角落里,拿着吸管,不停地搅拌着桌上玻璃杯里的液体。他大步走向前,坐在谢雅花的面前。

  谢雅花抬起头,望着宫辞俊逸的脸;这个令她眷恋的男人,为了他,她甚至退出了影坛。

  「怎么了?不说话?」宫辞微笑道。

  「辞,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爱我吗?」由那天宫辞对那名女人的反应看来,他应该非常重视她;虽然明知道宫辞并不怎么在乎她,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开口问他。

  宫辞的笑容逸去,随意向服务生点了杯咖啡,沉默地看着面容有些憔悴的谢雅花。

  「我前天宣布退出影坛了。」

  「为什么?在有镁光灯下的地方,才是最适合你的。」宫辞中肯地说道。

  「女人的青春没几年的。」谢雅花感叹道。「宫辞,你爱我吗?」

  「很抱歉,雅花,我一生之中最爱的女人只有一个而已,那就是我的妻子。」

  宫辞说道,脑海中浮现了桑音的身影。

  「是吗?我早知道会是这种答案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谢雅花的眼角流下了泪水。「是那天那个女人吗?」

  宫辞点了点头。「我爱她,但她欺骗了我……」

  「好好珍惜她吧!」

  「嗯!」宫辞点点头。

  「在我宣布退出影坛的那一个星期,陈火木向我求婚了。我一直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陈火木?」宫辞听说过他,他是一个年约三十五岁的企业领导人。「他对你好吗?」

  「好。」谢雅花点了点头。「虽然他大了我十多岁,但是他愿意娶我,同时也不在意我和你之前的事。」

  「恭喜你。」

  「听到你的话,我是该死心了。其实我已经答应他了,因为我猜得到你的答案,但又私心地希望你能阻止我、能告诉我你爱我。」谢雅花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喜帖,递给宫辞。「我会去的!」宫辞微笑地收了下来。「你喜欢什么?就当我送你的结婚礼物好了。」

  「那谢谢你了。」谢雅花收起了落寞的神情,勉强地露出了个微笑。

  和宫辞分手令桑音心痛了几天;虽然只住在隔壁而已,但他们根本不相往来。

  天性乐观的桑音,告诉自己别去想宫辞。她每天晚上七点开始画漫画直到隔天九点后,又继续睡,这种生活比宫辞尚未闯入她的左活前更加日夜颠倒,也令她又消瘦了一圈。再加上个性懒,街口那家面包店她也没有再去,偶尔就是去超商买个几瓶鲜奶、吐司、几包泡面,就这样随便吃了。

  「再将这里贴上网点就可以了!」桑音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语。

  熟练地割了网点纸,她将那一块割下的网点纸贴上,再喷上完稿胶,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前几天,她的编辑告诉她,她的画风变了,而且也比以往有进步了,是呀!

  这全是她化悲愤为力量的结果。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没有它人还是要活的。

  在宫辞离开后,她常如此告诉自己。

  用牛皮纸将十六张的原稿装了起来,桑音走入了房间,拿起梳子,随意梳了几下自己稻草般的头发。

  换了件牛仔裤和T恤,桑音就这么出门了。

  阿Q出版社。

  「小弟弟,你找哪位?」齐萃怀疑地看着眼前拿着牛皮纸袋的桑音。「如果你要找漫画家签名的话,他们是不常到出版社的。」她好心道。

  「我是桑音呀!齐大编辑,你忘了我了吗?」桑音将牛皮纸袋递给了齐萃。

  「桑音?」齐萃惊呼一声。「我的天呀!你的头发怎么会这样?」虽然桑音的漫画画得不怎么样,但也和其它有名的漫画家开了几场签名会,并且有「漫画公主」之称,而如今……也难怪她会吓一大跳了。「我本来就是这样了。」桑音耸了耸肩。

  看着桑音异常白皙的皮肤以及骨瘦如柴的身躯,齐萃实在有些担心。「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看你瘦得像什么一样。」

  「知道了!没事我要回去了。」

  「有出租车在外面等你?」她记得桑音每次来出版社时,都是叫出租车的。

  「没有!我骑了一台小绵羊来。」

  「那骑车小心点。」

  「谢谢!再见。」桑音走出了出版社,便骑上机车回家去了。当交通号志转为红灯时,她停了下来,极端无聊地看着四周。而正当视线想从一家银楼前转开时,一对男女亲昵交谈的情景吸引了她。那个女的,她认识!而那个男的,她也认识——就是住在她隔壁令她伤心的人。

  「走了一个又如何?补上了不就行了,别傻得以为他有多么爱你!」桑音有些自嘲地说道。

  宫辞注意到有一道视线不停地看着他,于是他转过身,找到了那道视线的主人——桑音。

  桑音看到宫辞发现她了,于是连忙将视线转回,看着前方的号志,等到绿灯一亮,她便离开了。

  她更消瘦了!该死的!她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呀!宫辞的眉头拧了起来,桑音竟如此消瘦……

  「辞……」

  「宫辞……」

  宫辞身旁的谢雅花连唤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什么事?」宫辞转过头,微笑道。

  「你刚才在看什么?」谢雅花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宫辞替谢雅花开了车门后,便上了车。

  「男人都不可以相信的……」桑音又灌了口啤酒,从回家到现在,她总共喝了不下十多瓶的酒,所有的铝罐全散落一地。

  「怎么会这样,明明要自己不在意呵……他和自己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对……他是黑社会的……自己只是寻常的小老百姓而已……」她喃喃自语着,拿着啤酒跌跌撞撞地走入了卧室。

  「桑音……看看你那个丑样子……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别笨了……他只是玩玩你而已……你就像件破衣服,不要就可以……丢了……要娶你……只是耍你而已……」她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他说他恨你骗他……那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一个用来甩开你的借口而已……

  谁叫你这么笨……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看开一点?失恋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只是一个男人而已,为他搞成这样,寻死寻活的,他才不会在意!男人嘛!再找不就有了吗?

  为什么自己要如此死心眼……自己本来不是什么都不求的吗?只要三餐温饱就行了,为什么就不能恢复到以前的自己……

  桑音瘫坐在地上,酒精麻痹了她的悲伤……爱……好苦呵……

  宫辞又点了根烟,他坐在床上已经三个多小时了。从下班后到现在,只是不停地抽着烟,看着墙上那张装了框的海报而已。

  「小心得肺癌。」饶闻走到他身边说道。

  「老大很担心你现在的情形。」顺着宫辞的视线,他看到了墙上那张海报。

  「哪里买的?这一幅送我。」饶闻赞赏地看着海报,正想自己动手拆时,宫辞便从床上起身,挥开了他的手。

  「别碰!」

  「为什么?只是一张海报而已。」饶闻不悦地说道。

  只是一张海报而已,宝贝得要命!「不然我去买一张宫泽理惠放大的和你换,尺度比这个宽多了。」

  「别说了。」宫辞摇了摇头。

  「这么在意?难不成是心上人的?」

  「我叫你别说了,你听不懂是不是?」宫辞吼道。

  「喜欢她就去找她,反正就住在隔壁而已。」

  「那又如何?我为什么要低声下气的去找她?是她骗了我!」其实在今天看到桑音削瘦的身影后,他就后悔了。他为什么要被忿怒蒙蔽了双眼?这样的折磨自己和桑音。

  其实,和桑音相处的这几个礼拜以来,桑音对他好得没话说。有时晚上会煎荷包蛋给他,虽然煎起来变成黑黑的就像黑炭一般;有时会煮咖哩给他吃,虽然那味道有点奇怪,每次要吃下去总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而现在,那甜蜜的感觉消失了,只剩下一室的孤寂。他明白桑音的,她总是有些懒散、有些胆小、有些爱撒娇、不会做家事;而从相遇的那一天起,他就知道她还有些贪生怕死、畏惧恶势力。

  但是她有很强烈的自尊心,她不会回来找他的!就算是她再怎么想他,她也不会回头找他!

  仔细想一想,自己也有错不是吗?是他一开始就将她误认为男孩的,并不是她不愿说明。而且以她贪生怕死的观点来看,她一开始便很害怕他会杀了她,现在社会上很多被害的女子都是被先奸后杀的,既然自己认定了她就是个男孩,她又怎么会澄清呢?是自己只看到海报就断定她有姊妹的,她怎么可能会解释呢?

  当然是顺着自己的想法……

  「怎么了?想什么事情想那么出神?决定将海报送给我了吗?」饶闻戏谑地说道。

  「去你的!」宫辞咒骂了声。

  「兄弟,有点绅士风度好吗?」饶闻皱起了眉。「绅士风度?用在你身上?」

  宫辞冷笑了声。

  「当然,被甩了那是你自已的问题,别把那种痛苦加诸在无辜的人身上,也别因为这件事,而忘记了你还有一大堆公事要处理。」

  「我知道。」

  「你知道?」饶闻讥讽地笑了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要秘书趁我不在时,将一堆的文件堆在我的办公桌上。」他不悦地说道。想起今早一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便发现桌上多了一大叠的文件,他不禁气得牙痒痒的。

  「那是你的错觉。」

  「错觉?哼!」

  「当然。」宫辞突然想起自从那天后,他已经好几天没看到桑音出门了。和桑音在一起,他们总是一起出去外面吃,或者是叫外卖。以桑音那种懒人个性,她根本不可能自己煮东西,更何况她也不会煮。

  「真该死!」宫辞又咒骂了一声。

  「怎么了?我又哪里惹到你了?」饶闻不明所以地问。

  「没事。」

  「没事我走好了,免得在这里惹人厌。」饶闻在踏出了卧室之前,还看了墙上那张海报几眼,直到宫辞发出警告声,他才满足地离开了。

  在饶闻走后,宫辞又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一直思索着饶闻的话。

  喜欢她就去找她,反正就住在隔壁而已。

  「是啊!喜欢她就去找她,反正住在隔壁而已,可是……桑音会欢迎吗?」

  算了!明天晚上再去看看她好了,顺便向她道歉。毕竟这件事自己也要负一半的责任不是吗?而且面子、自尊算什么?他可不要为了面子与自尊而失去一个老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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