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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1.1-12.10全) - 10,2

[db:作者] 2025-06-27 05:51 5hhhhh 9520 ℃

  沈君既然已豁了出来,也不在乎这一点点,说道:「插我的阴道,人家想你狠狠的插我,越狠越好。」

  纪元维听得大乐,俯下头亲吻她一下,当即抬高下身,将巨棒抽至洞口,继而沉身用力往里狠插,硕大的龟头狠狠碰着深处的一团美肉,光是这一深插,沈君已忍受不住,「嗳」一声哼唷起来。

  这一回抽送,既狠且猛。沈君自从练得玄功,花穴本就又紧又窄,现给男人一连抽捣,体内急欲宣泄的淫火猛然升腾,导致她膣道不停地收缩,紧紧绞住那根粗壮的肉棒,充沛的花汁,随着抽动被挤得「滋滋」直响。幸好纪元维内力深厚,能放能收,假若换作他人,恐怕早已一泄如注,卷甲而降。

  纪元维奋勇加鞭,提起那对修长的美腿,不住价狠命疾捣,每一冲刺,便把沈君撞得荡荡悠悠,乳浪滚滚。

  从沈君口中发出的娇吟,莺声宛转,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有多么缠绵悦耳,直教人听得浑身酥软,血脉贲张。

  纪元维深吸一口大气,胸膛因激情变得起伏不定,颤着声音道:「君妹……妳……妳实在太诱人了,叫我怎舍得停下来。」

  沈君被那巨物一下一下的无情抽插,整个阴道直美得难以言喻,大半个月的空虚,实时一扫而空。沈君双手扳住自己一对大腿,将那迷人的小穴淫荡地展现在男人面前,水汪汪的眼睛盯住他道:「那……那就不要停,继续使力干我。嗯啊!好深……」

  纪元维杀得兴起,索性抬起她的丰臀,弓起马步,从上往下杀将进去,宛如舂米似的。

  沈君抬眼一望,不由看得火动情涌,欲火高烧。只见那根青筋盘缠的大棒,正自如疯如狂的乱舂,每一抽提,淫水便随棒扯带而出,沿着小腹往下流。如此猥亵的情景,直看得她淫兴大发,伸出玉手绕到他胯下,温柔地掌托着他的子孙袋:「元维你好勇猛,再用力一点,狠一点,人家就快要去了……」

  纪元维听见,当即大开大合使劲冲杀,立时弄得「啪啪」之声大作,花露四溅。

  果不移时,已见沈君全身僵硬,几个抽搐随着高昂的娇啼,终于丢了一个尽兴,软倒在床榻上。

  这时的沈君双目紧闭,满脸酡红,尽是餍足欢愉之色,在她那完美无瑕的五官下,更显得惊艳绝伦。纪元维一时看得痴醉不已,连忙抽出肉棒,一个跨步,骑到沈君的头上来,手握巨物,将个龟头抵到她嘴前,嗄声说道:「用口帮我弄一回。」

  沈君闻言,徐徐睁开眼睛,已见一颗鹅卵似的大龟头落在眼前,当下也不思索,樱唇启张,连水带浆的含入口中,同时随手接过肉棒,手口相配,大肆吞吐起来。

  一股强劲的快感奔窜纪元维全身,健硕的肌肉接连抖动了几下,声音也发喘起来:「好……好一张厉害的小嘴,怎地让人如此舒服……」

  沈君一面施展口技,一面抬起眼睛,眼见爱郎攒眉咧嘴,犹苦带乐,知他已兴奋到极点,便即加紧几分功夫,虎咽狼吞,直吃得双颚酥麻,方肯停口,与他说道:「你且躺下来,今回由我在上操持。」

  纪元维听得此言,自无反对之理,一个挪移,已朝天卧定。

  沈君跨身上马,手持龙枪,将那头儿紧抵玉门,随见她身子往下一沉,硕大无朋的家伙立时登堂入室,一送到底。

  二人同感一阵美快,纪元维叫道:「依然这么紧,真是舒服……」

  沈君被巨物撑得痛快淋漓,娇躯不由微微一颤,稍一定神,待得体内的骚动稍微平服,才开始晃动身躯,不料只是来回几下,大量汁液已从紧窄的花穴汹涌而出,顺着棒儿涓涓而不。

  纪元维见着,咧嘴一笑:「妳今天似乎特别敏感,究竟是什么事?」

  沈君微带喘息,摇头道:「我……我不知道,但……但真的很舒服。」

  纪元维又是一笑:「这是一件好事,只要舒服就行。妳把身子往后一些,我想看看与妳交合的情景。」

  沈君听见并不感到诧异,爱郎的喜好,她又岂会不知,便是他不说,沈君亦会主动展示给他看。但见她双手往后一放,支撑住上身,挺起下身,一幅美景登时跃入男人的眼中。

  纪元维瞪眼凝视,心脏旋即慢慢加速,如此淫秽诱人的画面,焉能叫他不为所动,焉能不兴奋。纪元维再也忍受不住眼前这诱惑,用手抓住她双腿,下身徐缓往上挺动,只见肉棒一进一出,不停往内里冲刺,数十下过去,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啊!太美妙了,妳的小穴真紧……」

  沈君也不甘示弱,同时凑上臀部相迎,一时你迎我送,彼此合作无间。

  纪元维哮吼一声,突然撑身坐起,伸手将沈君抱入怀中,喘着大气道:「我快……快受不住了,妳躺下来,让我再好好爱妳。」

  沈君使劲地抱住他头颈,不停上上下下晃动身躯,说道:「就这样干着不好吗?我不想和你分开,喜欢这样抱住你。」

  纪元维连忙点头:「不会的,我不会放开妳,我会一直抱住妳,听我说。」说话声一落,将沈君抱紧,一起倒回床榻上,庞大魁梧的身躯已把她牢牢压在身下,跟着腰臀晃动,怒胀的肉棒再度在她下体进出。

  而每一抽送,沈君便在他臂弯发出一声娇吟。纪元维吻着她颈窝,动作的速率亦逐渐加快,灼热粗长的阴茎,不住摩擦着她体内柔嫩的肉壁。

  沈君终于承受不住,腰肢微微挣扎,打算逃出这股让人发狂的快感:「嗯!我……我不行了,啊……人家又要去……」

  然而,纪元维却紧紧箍住她,喘道:「再忍耐一下,咱们一起来。」

  沈君只得咬牙死忍,但随着狠猛的戳刺,又教她怎能忍得住,一阵销魂的高潮铺天盖地般袭来,强烈的兴奋使她全身绷紧,膣室亦随着战栗连连收缩,一下接住一下,亲热地吮着男人的巨物。

  纪元维如何受得了,当下双手推高她一对玉腿,下身加紧发力。

  沈君在他狂野的撞击下,强猛的快感几乎让她昏了过去,只能无助的握紧他双臂,口里不停叫着爱郎的名字。

  纪元维单手支撑上身,一手揉搓着饱满的乳房,运起巨棒,如疯如狂的在她体内进出,清脆的拍打声应合着他粗哑的低吼,显然是作出最后的冲刺。

  果然听得一声沉重的呻吟,粗长的男根紧抵在深处,几个抖动,火烫的浆液直喷而出,满满的灌进她花房。

  二人相拥抱作一团,待得高潮渐退,纪元维一边亲吻她的俏脸,一边说道:「半个多月来的积蓄,今日一古脑儿全给妳掏空了……」

  沈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道:「你这趟回来会逗留多久?」

  纪元维听后,便把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遇袭的事说了,接着道:「今次的事明着是有人存心坑害,嫁祸于咱们,为了预防万一,我会留下来应付一切。而我已派遣刘忠在庄外负责查探,看看是谁人所为。」

  沈君摇头叹道:「自从映雪继承庄主后,不利的事情接二连三发生,也真难为映雪了!如何说你也算是她半个爹,多多担负些吧。」

  纪元维道:「妳放心好了,我自当理会。」

 

             第三回  遁迹潜形

  待得尚方映雪离开紫琼的房间,前脚去了,辛钘后脚便来,身后还跟着霍芊芊。只见辛钘皱紧眉头,与霍芊芊道:「我来找紫琼说话,妳老是跟着我不放作什么?果然是狗皮肤药,一点没错!」

  霍芊芊噘着嘴儿,说道:「我也来找紫琼姐说话,不可以吗?」

  紫琼微微一笑,上前牵着霍芊芊的手,向辛钘瞪了一眼,道:「你总爱和芊芊拌嘴舌。对了,庄主已和我说了解除媚毒的方法。」

  辛钘喜道:「这样就好了,芫花从此就不用再受苦了。」

  霍芊芊道:「既然是这样,咱们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叫芫花来这里好吗?」

  紫琼道:「不用心急,要解除芫花身上的媚毒,还要妳帮忙才行。」

  霍芊芊茫然不解,指着自己鼻子道:「我……我又不懂解毒的方法,能够帮什么忙?」

  紫琼摇了摇头,微笑道:「这次非要妳忙帮不可,待我慢慢和妳说。」接着将尚方映雪的说话与二人说了。

  霍芊芊听后一呆,说道:「原来下毒的人是……是我父王的师妹。」

  辛钘笑道:「妳想和咱们在一起,从今以后就要辨明邪正。论语有云:『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不要怙恶不悛,死不悔改。」

  霍芊芊听得此话,暗地一喜,自忖兜儿这样说,是不是已经接受我了?心中虽喜,但见他言语老气横秋,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心头微感有气,不忿地道:「你文诌诌的啰嗦个什么,我……我哪里不辨邪正?」

  辛钘瞪大眼睛道:「还说没有,妳父女合谋要夺我龙种,痴心妄想要诞下什么旷世魔罗,统御玄黄。这等鬼蜮伎俩,难道就是正派所为吗?」

  霍芊芊道:「我是父王的女儿,自然要听他的说话,这样有何不对。」

  辛钘摇头道:「天魔罗是魔界之主,荼毒生灵,妳听从他作坏事,就是助纣为虐。『大义灭亲』这四个字,相信妳该明白吧。」

  紫琼看见二人争持不休,便说道:「兜儿为人辩口利舌,芊芊妳就是磨破嘴皮,恐怕也说不过他。关于解咒的口诀,妳能够帮忙吗?」

  霍芊芊道:「我父王每一个魔咒,都有不同的咒语和解咒之法,只是父王从来没有教过我,我虽然想帮忙,但……」

  紫琼说道:「妳误会了。我并非要那解除媚毒的咒语。一如武林上的流派,都有他们独有的武功和诀窍,而据我所知,魔门亦有各自的咒窍,我需要的便是这种咒语。」

  霍芊芊沉思一会,忽然喜道:「我知道了,父王教我进出夜魔崖的咒语时,曾对我说过,念开门咒之前,必须先念破天咒。当时我不明白,就问父王为何要这样做。父王说懂得施法起咒的人极多,而有一些寻常的咒法,都会彼此互用,因此魔道各派都有自己咒语,用来锁住施法的咒语。」

  紫琼点头一笑:「没错,我要的便是妳说的破天咒,因为芫花的媚毒已被破天咒锁住,只要能解开此咒,芫花就有救了。」

  霍芊芊道:「这个我倒知晓,我现在就念给妳知。」

  紫琼心想,这个小妮子果然天真得紧,全没半点机心,当下说道:「这是你们魔门的咒语,妳说给我知,不担心我用来对付妳爹么?」

  霍芊芊一怔,随即笑道:「紫琼姐妳这么好,又怎会加害我爹呢。」

  紫琼摇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芊芊妳可不要轻易相信人。这样好了,妳也不用念给我知道,到时妳只要在旁解开破天咒就可以了。」

  辛钘问道:「尚方庄主何时为芫花解毒?」

  紫琼道:「你刚才没听清楚吗?解毒的人并非尚方庄主,应该是你。到时她会将降魔明珠交给我,只要芊芊解开了破天咒,你就可以和芫花合体交欢,必须要让她产生高潮,把体内的魔毒发放出来,那时候明珠便会将魔毒吸掉。尚方庄主对我说,芫花因中毒已久,为求稳妥着想,须得多做几次才行。」

  辛钘搔头一笑。紫琼接着道:「现在庄里可说是四面楚歌,八方受敌。天龙门与鄂州刺史杨冒合谋,打算夺取卧云水庄这块福地,竟使人杀害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三家的人,用意是嫁祸卧云水庄,看来不用多日,这四家门派势必联袂来攻。此事体大,非同小可,一个处理不当,卧云水庄极有可能因此澌灭。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依我看待此事平息后,再为芫花解毒。」

  霍芊芊道:「原来庄里发生了这样大事情,但我刚才看见庄主泰然自若,像个没事儿似的。」

  紫琼微微笑道:「莫看尚方庄主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实是个少有的女中豪杰,虽矢石至前,却临危不挠,大有视死如归之志,其壮志贞情,真可与青松白玉比质。」

  辛钘道:「既然水庄有事,咱们可不能袖手旁观。天龙门如此可恶,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我现在就去捣他一个稀巴烂,要他们知道厉害。」

  紫琼摇头道:「咱们自然要帮忙,却不是像你这样乱棒胡敲。你这样任性妄为,只有将事情越弄越糟的份。更何况卧云水庄在武林上亦颇有地位,胡乱上门捣乱,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名头。」

  辛钘想一想也觉有道理,毕竟这事并非个人恩怨,实关联到江湖上的声名,弄得不好,确实有毁水庄的声誉。

  只见紫琼又道:「要立不败之地,就必须懂得杜渐除微,防患于未然。你可记得水庄还有两个人质在他们手上,咱们首先要将二人救出,免得受其箝制,这才是正道。」

  辛钘一拍大腿:「没错,咱们先去救出二人,一来免得受他们虐害,二来可以立威,教他们知道厉害。这等闭门遭劫的丑事,谅他们也不会向外宣扬,有损自己声名,届时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家知,妙极,妙极!」

  霍芊芊笑道:「咱们若能够帮庄主救出二人,她一定会很高兴。」

  辛钘说道:「是我和紫琼,不是咱们,妳就留在这里不要乱跑,免得在旁碍手碍脚,坏了我的大事。」

  霍芊芊不依道:「为什么我不能去,我不会坏你们的事,让我去吧。」

  辛钘瞪着她道:「我说不行就不行,假若妳出了事,芫花怎么办,到时谁来念破天咒。」

  霍芊芊听见此话,如何再忍得住,当下发作起来:「你竟敢诅咒我,我……我会出什么事。你这个人怎会如此凉薄,只会利用人,利用完便随手抛弃,你到底是人不是。」

  辛钘把嘴一翘,说道:「我这样都是为妳好,不识好人心。」

  霍芊芊道:「你这是对我好么?到底我有什么地方惹你鄙厌?」

  紫琼看见二人对吵不休,再见霍芊芊一脸无辜的模样,真个又好气又好笑,便即说道:「好了,不要再吵了,咱们大家一起去。有我在芊芊身边,相信不会有事的。」

  霍芊芊向辛钘啐了一口:「看在紫琼姐分上,今次我不和你计较。」

  辛钘笑道:「妳要计较也可以,尽管放马过来,难道我会怕妳不成。」

  三人把要到天龙门救人的事与芫花说了,到了二更时分,便遣人告诉尚方映雪要到外面走走。尚方映雪听了,她虽知紫琼神通广大,小小的一个石阵,又怎能难到她,但还是叫人为他们引路,并安排驳船送他们过湖。

  离开卧云水庄,天色已黑,四周杳无人迹,淡淡的星光下,周遭景物只能隐约可见。三人走出个多时辰,距离黄茅山已不到半里路程,天色却越发幽暗,便连星月也没入云中,满天泛着紫红,显现是快要下雨了。

  越接近天龙门,辛钘越觉意气高昂,精神振奋,而霍芊芊更是凫趋雀跃,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只有紫琼依然白衣飘飘,默然缓行。

  将到临近处,绿柳阴中便见一座好大的庄院,背山而立。霍芊芊问道:「前面就是天龙门吗?」紫琼微微点头,忽听得一声锵鸣,寒光一闪,霍芊芊已抽出手中短剑。

  辛钘看见,皱起眉头道:「妳想做什么?咱们是来救人,不是来杀人。」

  霍芊芊一怔,说道:「你没有长眼睛吗?这样一座大庄院,里面的人必然不少,你能担保不会被人看见吗?我这样做叫做有备无患,假若被人发现,在那人还没来得叫喊时,我就一剑结果他,明白没有?」

  紫琼在旁听见忍俊不禁,辛钘登时加额摇头,问道:「倘若不是一个人,而是被数十人发现呢,妳这柄生锈剑能够杀多少人?」

  霍芊芊气道:「你不要乱说,这是我父王给我的寒水剑,听父王说它是寒铁打就,真个斩人无血,削铁如泥,是世间罕有的宝剑,你竟敢说是生锈剑!要不要我斩你一剑,看看是否见血。」

  辛钘啐道:「妳有种就试试看,要是斩我不死,可有苦头妳吃。」

  紫琼一笑,挽着霍芊芊的手,说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今日咱们只能悄悄将人救出,决不能持刀动杖,公然动武。妳说得很对,现在天龙门确实是有不少人,但要令这些人不发觉咱们,还是可以的,妳信不信?」

  霍芊芊虽然心存疑惑,可是见紫琼说得如此坚定,也只好是相信了,点头问道:「紫琼姐既然这样说,必定早就有了计较,到底是什么方法?」

  紫琼轻轻一笑,说道:「妳先收起短剑,一会我会施展隐身术,你二人只要握住我的手,记得千万不要放手,其它人就无法看见咱们了。」

  霍芊芊喜道:「原来紫琼姐也懂得隐身咒,这样就好了。」

  辛钘问道:「莫非妳父亲也懂得隐身术?」

  霍芊芊点头道:「他当然懂得,莫说是我父王,就是罗叉夜姬也曾用过此法进入我房间。当时她突然在我跟前现身,把我吓了个半死。」

  紫琼和辛钘对望一眼,彼此同一心思,罗叉夜姬既能隐藏魔气,又能施展隐身术,教人难以察觉。莫非她早已接近身边,而咱们却浑然不知?

  距离天龙门不远,紫琼施展仙法隐去了身形,霍芊芊在旁见她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禁问道:「紫琼姐妳在哪里?」

  忽听得紫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就在妳身边,把妳的手给我。」

  紫琼一手一个牵着二人,说道:「大门已经关上,咱们由墙头进去。」

  霍芊芊低声道:「这样高我怎能跳上去!」

  辛钘笑道:「那么妳就留在屋外,不用进去了。」

  紫琼伸手围上她的腰肢,说道:「我能够驾云送妳来到江南,小小的一堵土墙,又岂能难到妳和我。」

  霍芊芊笑道:「没想紫琼姐的法术这样厉害,看来比得上我父王。」

  辛钘说道:「紫琼的法术正大堂煌,怎能和邪魔妖孽相提并论。」

  霍芊芊听得气冲脑门,正要发作,紫琼连忙道:「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你父亲乃魔界之主,本领自然比我强,我又如何及他。」

  紫琼扶着霍芊芊,使起飞身托迹轻轻一跃,三人已上了墙头,环眼一望,屋前却是一个大广场,几个天龙弟子正在大门口巡哨。跳下高墙,紫琼低声说道:「卧云水庄两位姑娘在西首的大屋,一会无须进屋,免得穿堂过室多费时间,咱们从屋顶去就行。」

  霍芊芊心中奇怪,低声问道:「紫琼姐怎知她们在西首大屋?莫非又是法术吗?」

  紫琼自不会说明原因,凑近她耳边低语道:「我出自道门,也略懂三奇八门之法,才可以算出来。」

  三人绕到屋旁,悄悄纵身上了屋顶,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跃过几栋大屋,来到西首一个院落,紫琼停下脚步,轻声道:「那两位姑娘一个在二楼,一个在地下密室。现在先救出二楼的姑娘,免她多受蹂躏。」

  辛钘问道:「难道她正被人欺凌虐待?」

  紫琼道:「天龙门门主华贯南实是个绵中刺、笑里刀的人,外表装着一副正气,内里却阴毒无比,为人贪花恋酒,好色成性,骤然手上多了两个花一般的人质,你道他会忍得住吗?」

  二人听了均是一怔,霍芊芊道:「这样说,她正在被那门主……」

  辛钘道:「那还用说。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非要狠狠教训一顿不可。」

  紫琼算出现时屋内共有多人,当下说道:「现屋内有五名天龙门弟子守在楼下,倘若由正门进屋,这些人虽然看不见咱们,但大门无缘无故自动打开,不免让人起疑,看来我要施法将这些人迷倒才行。」

  辛钘见她不打算穿墙而入,已明白她的顾虑,不禁往霍芊芊瞪了一眼,心中骂道:「都是妳这个臭婆娘,若不是妳,我和紫琼早就进去把人救了。」便与紫琼道:「把这些人迷倒可便宜他们了,这伙牛鬼蛇神若不受一点苦头,实难消我心头之气。就由我现身直接闯进去,先将楼下这些人痛揍一顿,再到楼上拾掇那个猪猡。」

  紫琼掏出手帕交给辛钘:「这方法可行,但你必须将脸蒙起来,不要让他们认出咱们是水庄的人,多生事端。还有下手轻一点,不要弄出人命。」

  辛钘道:「我理会的,妳只想在旁暗中相助,江湖的事就由他们自行解决,不想介入其中,对吗?」

  紫琼摇头道:「并非全为这个原因,现在卧云水庄正当多事之秋,颇受外间江湖非议,此刻如行事过于极端,其声誉便更难挽回,在这艰屯之际,必须以静制动,万事小心谨慎,不可再旁生枝节,授人以柄,明白没有?」

  辛钘蒙了嘴脸,三人来到大门,只见辛钘大步上前,抬手轻轻敲了几下,听得屋内脚步声响,大门随即开启,一个中年汉子看见是个蒙面人,怔得一怔,腰间忽地一麻,已被辛钘封住了「京门穴」。

  只见辛钘反手抽出双龙杖,便往屋里冲去。那大汉虽然被封了穴道,无法动弹,但口却能言,便欲喊叫,紫琼看见,在后顺手补上一指,封住他哑穴,摇头暗叹:「兜儿真是个胡涂蛋!」

  那名大汉只觉胸口给人一戳,穴道登时被封,却不见身前有人,一时不知究里,百思不解。

  紫琼携着霍芊芊的手走了进去,看见堂上横七竖八的倒卧着数人,个个不住在地上打滚,瞧那些人的神情,显然是痛楚不堪,但奇怪的是,只见人人张大嘴巴,却听不见呻吟之声。紫琼看了一眼,便明白其理,敢情是辛钘使用了截脉手法,同时封了众人的哑穴,让他们做声不得,免得惊醒了楼上的华贯南。

  辛钘将手上双龙杖插回腰间,回头四望,却看不见紫琼二人,方想起紫琼已然隐身,自然是看不见,当下轻声问道:「妳们在哪里?」

  说话刚落,便听得紫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咱们在你身边。」辛钘知道她正以「念心秘语」和自己说话,便向紫琼做个眼色,叫她先行上楼,自己随后跟来。

  辛钘恐怕这些人强忍着身上的痛楚,跑出屋外求救,便逐一将各人的「中府穴」封住,再把大门掩上闩好。当他上到二楼,却见一个好大的厅堂,厅旁有一个偏门,相信是通往里面的房间。辛钘也不多想,抬步走了进去,里面果然有一个房间,且房门已经开着。

  当辛钘走进房间,一看之下,不由怔了一下,只见床榻上有着一对男女,全身赤裸。女的年约二十上下年纪,长相身材都相当不错,正在朝天仰卧,双腿大张。再看那个男人四十来岁,方面大耳,虬髯满腮,看他这副长相,不问而知,此人必是华贯南无疑,见他却直着身躯,跪在女子的身下,胯下的阳具还插在那女子阴户中,已没进了半根,而他的左手却往前伸着,仍牢牢握住一个乳房。

  辛钘看见二人僵着身子,全身动也不动,如被人点了穴道似的,便知是紫琼的所为,笑道:「紫琼,他们是被妳封了穴道吗?」

  说话方讫,忽见紫琼和霍芊芊在眼前出现。紫琼微微笑道:「我只是施法将二人身体定住,这等淫污秽臭的情景,我和芊芊身为女子,可真不敢领教,打后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霍芊芊在旁道:「可真难为情死了,我才不敢过去碰他们呢。」

  辛钘见她粉脸飞红,当然心中了然,倏地脑子一转,实是个难得戏弄她的好机会,便与她道:「这种功夫多费劲儿,我一个人岂能做得来。」一把牵着霍芊芊的手:「妳跟我来。」

  霍芊芊大吃一惊:「你……你想怎样?我……我不过去。」

  辛钘说道:「有些事非要妳帮忙不可。妳呆答答的做什么?快来吧。」

  紫琼见着辛钘似笑非笑的模样,已知他的用意,本想开口阻止,但是回心一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暗道:「要解开他和芊芊之间的芥蒂,这样鸡争鹅斗,也未必不是好事。」

  辛钘看见紫琼并无出言阻拦,胆子更盛,扯着霍芊芊走到床榻边,指着仍露出在外的阳具,说道:「妳用手将那根阳具拔出来。咦……妳掩着眼睛作甚,快干啊。」

  霍芊芊摇头道:「为什么你不干要我干,我才不要碰他那行秽货子。」

  辛钘叹道:「我知道这样很为难妳,我自己又不能动手,只好委屈妳了。」

  霍芊芊一时不明其意,问道:「为什么你不能动手?」

  辛钘正经八百道:「妳就有所不知了,我修炼的是纯阳无尚心法,只能碰触女人的东西,却不能碰男人的东西,倘若碰着,便会神功尽失,从此以后,我下面的东西再也无法抬起头来,难道妳忍心看着我这样。」

  霍芊芊半信半疑,张着眼睛盯住他,见他一脸恳求之色,又不像作假。站在她身后的紫琼反而忍受不住,险些儿笑出声来。心想:「兜儿这个鬼灵精,什么『纯阳无尚心法』云云?真难为他说出来!」

  辛钘见霍芊芊已有点摇动,当即催促道:「妳就当作帮忙我,就忍耐一下好吗?」说着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纤细柔嫩的小手慢慢移到华贯南胯间。

 

             第四回  略施薄惩

  手指越来越接近那行货,霍芊芊肌犹栗栗,但为了心爱的情郎,要是他下面真的站不起来,岂不苦了自己吗?想到这里,也只得傻乎乎的往前冲。当她指尖碰着时,全身不由起了鸡皮疙瘩。

  霍芊芊一咬银呀,把心一横,拇食二指已箍住外头的一截阳具,稍一加力,只闻得「咕唧」一声,整根阳具携汁带水的弹跳出来,接着一道清流就由穴中涌出,当真淫秽之极。

  辛钘看见得逞,真想大笑出声,但始终强忍着,微笑道:「妳怎地还握着不愿放手,想为他套弄吗?」

  霍芊芊一听,立时惊醒放开阳具,嗔道:「你胡说些什么!」

  辛钘也不理会她,看见床榻周围都是脱下的衣衫,拾起一件女子衣服,将她的裸躯盖住,向紫琼问道:「可以让她醒转过来吗?」

  紫琼点头微笑,口里念念有词,旋即玉手一指,一道白光自她中指射出,射向那女子的前额。

  二人见那女子缓缓张开眼睛,辛钘喜道:「她……她醒了……」说话未落,忽见那女子直扑向辛钘,双手牢牢围住他脖子,嘴里叫道:「给我……为什么要拔出来……我还要,快插进来……」

  辛钘登时呆在当场,张口无言。霍芊芊在旁瞪眼骂道:「喂!妳这个女人怎的如此不要脸,还不放开手。」

  紫琼说道:「她是服了淫药,所以才会这样。」话后走上前去,伸手在她头顶轻轻抚摸几下。

  只见那女子猛然清醒过来,连忙推开身上的辛钘,双手掩护着胸脯,瞠目问道:「你……你们是谁,想……想怎么样?」

  紫琼微微一笑,问道:「妳不用害怕,咱们是来救妳的,妳可是卧云水庄的李萍儿?」

  那女子点了点头,心中仍有些犯疑:「但……但我从没见过你们。」

  辛钘见她放开自己,连忙跃起身来,见说便道:「咱们是卧云水庄的客人,且在尚方庄主口中得知妳们被掳的事,所以才来这里救人,妳不用起疑。」

  萍儿听后,抬头看看三人,却见辛钘英风伟烈,一脸正气,再望向紫琼和霍芊芊,见二人美貌无双,实不下自己的庄主,心想若非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又岂能和庄主相交,心里虽疑团未息,已不自觉信了几分。

  紫琼接着道:「我知江翠云正在楼下的密室?萍儿妳先穿回衣服,咱们马上去密室救人。」

  萍儿微感犹豫,望了一眼辛钘。辛钘鉴貌辨色,向她一笑,背过身躯。

  不用多久工夫,萍儿已穿好衣衫。紫琼道:「咱们去吧。」

  辛钘连忙道:「多待一会,若不整治一下这个色鬼,我怕老天爷会骂我。」

  紫琼一笑,摇头说道:「我可不和你胡闹,你自己留下来好了。」

  辛钘劈手拉住霍芊芊,道:「妳得留下来帮我。」

  霍芊芊掉臂不顾,甩开他的手:「我能够帮你什么,你还是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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