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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抗日死】第二部 - 1,2

[db:作者] 2025-06-26 19:41 5hhhhh 3560 ℃

  正说着话,我听到屋里有动静,立即冲了进去,老七仍在外面守着。原来是绿柳醒了,我关上门。她红着脸,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双手捂着脸,似乎十分痛苦,我上前抱着她,柔声问她怎么了,大仇得报还不开心么?

  她摇摇头,说突然一下报了仇,突然一下心里反倒空虚了起来,不知道以后该干嘛了。而且现在杀了人,官府一定追究,到时她又得流亡天涯了。我劝她说秃头厮没死,自己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不知道去哪里了。绿柳不相信,说我骗她。我只好将实情说了,但是省略我把秃头厮斩成两断用油纸包了装进麻袋里的情节,怕她害怕。而且劝慰她说官府不一定知道此事,一方面是我把善后做得好,另一方面这厮说不定本来就是个流民,没有在官府登记造册。

  绿柳微微宽了心,我又告诉她,我有个朋友在营口做生意的,如果她想过去,可以立即赎身出发。她这才放心下来,紧紧地抱着我,说以后要做牛做马报答我。我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心里感叹南方女子的皮肤真的没得说,像丝绸一般的柔滑。绿柳的背部光滑,不像其他女子一背的骨头,摸着硌手。不经意间,怎么把肚兜的结给打开了,她的半个大奶一下就露了出来。绿柳脸一红,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我立即抱着她,就要给她系上。她在耳边轻轻地问:「大爷是不是想摸绿柳,那就摸吧」。我咬着她的耳垂,说刚才摸背已经够了,以后来日方长,想啥时摸就啥时摸,想摸哪里就摸哪里。她一下脸就红了。我给她系好肚兜。去外面把衣服拿了进来给她穿上。

  老七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看着我们走出来,怪笑说:「你们两个在里面生了几个儿子了?这么久才出来,等得太阳都要落山了。」

  绿柳笑盈盈地说:生了一堆胖儿子。

  我让老七去外面看一下有没人,老七进来说外面静静的,秃头厮住的本来就偏,更何况他是寡居一人。我让绿柳先回去,晚上再去看她,老七拎着那一袋大洋跟着绿柳去了,我拎着尸袋从树林走到江边,江边静静的,只有远处一只小船在慢悠悠地不知在搞什么。我定睛一看,船上的人根本没注意我这边,于是运足功力,用力扔了出去,尸袋在水面轻声划起一丈多长的水花,然后斜斜在沉在了江底。

  我洗了一下手,迅速折回春风楼。在绿柳的房内,老七在正襟危坐,端坐着听绿柳弹琴,邱老板也在,笑咪咪地抿着茶。看着我来了,立即站起身来行抱拳礼,我还礼坐下。邱老板开口了,「两位兄弟,绿柳姑娘,我在家中已经设好酒宴,请三位赏光莅临。」

  绿柳睁大了眼睛,觉得这根本不可思议嘛,邱老板是她的老板,居然要她赏个光去他家吃饭?

  我说邱老板客气了,能认识邱老板,我兄弟二人也是很荣幸。那我们就确之不恭,叨扰一回了。

  邱老板说了声请便和老七走了出去,顺手关上门。屋里剩下我和绿柳。绿柳问:「大哥,我也去吗?」现在改口了,不叫爷了,叫哥更亲切。

  我说当然要去,邱老板一翻好意,怎么能不去呢。再说他此次叫你去,可能是要给你脱籍吧。绿柳欢喜地哦了一声,说那我换身衣裳,化个妆吧。我说赶快换吧,我在外面等你。绿柳一把拉着我,娇羞地说「又不是没有看过。再说了还要你给人家看一下穿哪件衣裳好看嘛」。

  我直接相中了一件粉色的镶金线的半开叉旗袍。绿柳似乎因为没有选着穿有点遗憾,女人啊,真难伺候。我帮她穿好旗袍,她把头发盘起来,做了一个漂亮的发髻。然后拿起画笔准备描眉毛,见我在旁边傻站着。娇滴滴地对我说:「大哥,你过来嘛,古人有张敞画眉,你就给我画一下嘛,好不好咯?」

  我赶快声称不会画,从来没有画过。小妞子不依不饶,威胁说不给画她就不去。让邱老板在外面慢慢等。

  我真怕了她了,只好拿起她递过来的笔,轻轻给她描了起来。她对着镜子看一下,惊喜地说:「还说不会画呢,画得这么好。」说完啵的一下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幸好没有打口红,不然脸上开花了。

  终于收拾妥当,绿柳挽着我的胳膊,出现在众人面前。连阅女无数的邱老板,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啧啧赞叹,「绿柳妹子今天真是漂亮,像个新娘子一样。」

  绿柳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调皮地扮了个鬼脸,得意地说:「那当然啦,嘻嘻。」

  邱老板叫了四辆黄包车,他们一人坐一辆,绿柳又来了,非得我和共坐一辆。空出来的那个黄包车一脸的失望,没想到她从坤包里拿了一个大洋,递给那个人,说打赏你的。那人赶快道谢,千恩万谢地走了。

  在路上的时候,拉我们的黄包车不甘心地说:「大小姐是不是等下也要赏我一个大洋呀?」绿柳说那当然,一人一个。

  黄包车在一辆西式小楼前停下,打了赏。邱家家人迎了出来,一阵寒喧后入座。

  邱老板先开口了:「我先宣布一件事,就是绿柳小姐今天正式脱籍,看在二位仁兄的面子上,赎身金只要五百个大洋。」

  五百?绿柳当时吃了一惊,同时感激地看着我们兄弟二人。

  邱老板说:「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本来这五百也不应该收的,才能表达我结交二位仁兄的诚意。」

  还没有等他说完,老七抢过了话头:「邱老板不必介怀,行规是破不得的。你今天一破了行规,以后怎么服他人呢?」

  邱老板竖起了大拇指,端 起酒杯说:「兄弟快人快语,来来来,敬大家一杯。」

  大家相互敬酒,客气话说了一箩筺. 绿柳喝得小脸红红的,仍然在不停地喝,说她今天高兴,不醉不归。

  酒过六巡,邱老板低声对我说:「赖秃子原是天津人氏,后来看闯关东的人多了,于是就干起了拐卖良家妇女这行当。若不是绿柳,我还不知道他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种人死有余辜,兄台放心,在奉天,他赖秃头死了,就像死只蚂蚁一般。明天就没人记得了。」

  邱老板是个聪明人,他无意中撞见我们跟踪赖秃头,又听到我们不愿意拖累他,所以敬佩。恰好有一个奉天府大营里的武术师傅当时也在春风楼,武术师傅看了一眼老七,立即称奇,说此人功夫了得,在奉天估计没几个人是对手。至于我嘛,这个武术师傅说看不出来,跟平常人无异,只是此人器宇不凡,那个高手(老七)对我毕恭毕竟,料定应该是个什么大人物。所以邱老板才想交了这两个朋友,而绿柳,不过是表诚意的顺水人情。我当然不客气地接受了这个顺水人情,而且拥美而归,何乐不为?

  老七拿起那一袋赖秃头的大洋,递给邱老板说:「邱老板,这里的钱就是给绿柳妹子的赎身用,如果少了,你给兄弟说一声,」邱老板知道这是赖秃头的钱,立即说不必不必。老七又说:「如果多了,那就当是感谢你平时对绿柳妹子的照顾。」邱老板立即说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大家朋友嘛,当以肝胆相照。说完就叫下人把钱袋提了出去。

  酒足饭饱之后,邱老析叫人拿出绿柳的契约,给绿柳验过之后当场撕毁。绿柳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估计只想扑在我怀里大哭一场。

  寻思着老二老三老五他们还在等我们呢,我们立即起身告辞。绿柳原来的东西也不要了,说那全是伤感的回忆,就要这么跟我走,过新生活去。

  邱老板送我们到门口,下人早叫好了黄包车,我们告辞,告诉他只要有事,就来辽阳东大街8号找我。老七问我东大街8号?我告诉他,东大街8号就是我新开的饭馆的地址,是我无意中看到的。老七拍了拍脑袋,说还是大哥醒神。

  赶到小饭馆,老二老三老五见一个丰满漂亮的可人儿挽着我的胳膊,立即上来打恭说嫂子好。绿柳高兴地行万福,说声各位叔叔好。我当时差点晕倒了。

  老三殷勤地给绿柳打开副驾驶的门,尽现绅士风度。老五撇撇嘴告状:「大哥,现在你还在这里,三哥就来挖墙角。该不该打?」老三赏给老五一拳,说这叫绅士,在国外的话,是必须的礼节,老二立即付和说是。老五郁闷地收声了,留老七一个人在偷笑。

  我专心地开着车,他们几兄弟在后面逗绿柳说话,绿柳俨然一幅大嫂模样,回答他们的各种问题,然后一边用乌溜溜的含笑的眼睛望着我。

  天很快黑了下来,我打亮车灯,车里一片黑暗,几位兄弟挤在后面说笑。这时一只嫩滑丰满的小手伸了过来,在我的腿上抚摸,我右手放下来,她立即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右手。修长丰盈的指尖在我手板心轻轻的划过。小妮子,想老子把车开翻是吧?

  两个小时,车开到了辽阳东大街。老三去还车,老五随身去请我的那些辽阳的兄弟们,其余人等在饭馆里点好菜等他们。绿柳凑在我耳边,悄声说你看那个伙计,盯着人家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哈哈大笑。

  一会儿功夫,人员到齐了,小二开始上酒上菜,大家一起欢饮。我把绿柳托附给张全,张全立即拍着胸膛说包在他身上了。老五又揶揄张全:「老全你可别偷吃啊,大哥会饶不了你的。」张全不屑地道:「我家有娇妻,五哥你可别乱说。」

  酒足饭饱之后,给大家说一下关于辽阳新店的事情,大家一一记下,回家睡觉不提。

  绿柳到辽阳又喝了几杯,脸红红的,醉眼矇眬,语无伦次。我扶她进房休息,她推开说「大哥,我没醉,我高兴着呢」。

  灌了一杯浓茶,她清醒了许多,歪着身起来脱我的衣服,说要伺候我洗澡。我说这是旅馆,只有热水,没有澡桶。绿柳又说,那行,洗把脸咱们睡吧。

  给她洗了一把脸,她抢过棉巾给我洗。换了水之后,她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把我也脱光了。我们赤裸相对着,她紧紧抱着我,说哥你身上的气味真好闻,说完拿起棉巾沾了水,蹲着把下身洗了一下,又给我洗了。说这下才对了嘛,洗干净了,我们该睡觉了。

  我以为她喝多了,闹一下就会睡了。哪知她一下翻身骑在我身上,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然后手扶着我的鸡巴就往穴里送。我催动功力,鸡力立即坚硬如铁,她似乎很满意,扶着鸡巴便坐了上去,干涩地鸡巴一下顶得她生疼。她娇呼了一下,于是伏下身去,开始舔弄我的鸡巴。我抚摸着她的背,她懂事地移了过来,我抓着她一个大奶,轻轻揉捏着,她开始慢慢叫了起来,我另一只手在她似绸缎的浑圆大屁股、玉腿和小穴上游走,她轻轻颤粟着,小穴开始冒水。我轻轻拨弄着她的阴唇,小妮子阴唇很小,但是阴蒂很大,我轻轻碰了一下,她便不动了,高声叫了起来。我于是整个右手都按在她的小穴上,慢慢揉着,两个手指轻轻捻着她的阴蒂。她又高声叫了起来,连声说「哥哥,快进去,好想……」

  我让她保持跪在床上,双手着地姿势,我站在地上,扶着胀得难受的鸡巴,她懂事地把屁股凑了上来,龟头摩擦着她水淋淋的小穴,慢慢滑了进去。她一声欢唱,屁股用力向后顶。我一只手抓她一个晃动的大奶,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阴蒂,轻轻揉捏着。她大声的呻吟着,连声说好哥哥,你弄死我了。

  我有点尴尬,几个兄弟就住在隔壁呢,叫我以后怎么服众?

  绿柳全然不管这些,一边呻吟,一边迎合着我的撞击。不一会儿,我感觉她小穴开始吮吸,她瘫在床上。我给她擦了一下,心想这下该睡觉了吧,小妖精。

  我仰面躺着,苦恼着怎么给兄弟们解释一下。她睡在我的怀里,把一个大奶搁在我的胸膛上,我捉住了这只调皮的大白兔,轻轻揉捏着。

  她轻轻呻吟着,说好哥哥,刚才弄得绿柳好舒服。说着,又骑了上来。她跨蹲在我腿上,来回蹭着,这回没有用她扶,坚硬的鸡巴自己一下就钻了进去。绿柳得意地说:「你看,他知道路,自己进去了。」我没好气地抓着她晃动的大奶,用力的揉捏着。绿柳开始上下套弄,屁股像捣米一样上下起落,撞击声叭叭作响,她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我两只手揉捏捻弄她的奶头。她大声叫着,秀发飞舞着。一会儿功夫,她又瘫倒了下来。

  这下终于安静了,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让兄弟们先回山,然后带着绿柳四处逛逛看看,绿柳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对什么东西都好奇,糖葫芦、小泥人,买了一堆,一路又唱又笑,开心无比。惹得路人竟相回望这个可爱的美人儿。

  下午时分,我正在房内帮绿柳簪花,张全在外面高声说:「大哥在吗?奉天邱府差人来送信。」我立即出去,原来是邱家的管家,管家见了我和绿柳,作了一揖,说:「大哥好,嫂夫人好」。绿柳赶快高兴地万福回礼。管家递了一封火漆封口的信函,我撕开一看,原来是后天便是邱老板的生日,中午在天运大酒楼设宴,奉天城中大小官员会有半数来贺,希望我们兄弟也参加。

  我告诉邱管家,后天中午一定准时到。邱管家走后,绿柳偎了过来,说哥我后天也要去吗?我说你去去也好,她撇着嘴,说才不去凑这个热闹。她不去也好,免得碰到一些老熟人,彼此面子上挂不下。

  又让绿柳虚脱了一回后,我当晚立即赶回山上。老二汇报,在大家的齐心协力努力下,这几天已经把前山广场填平了,又在山上就地取材,打了许多方形条石,伐了几百棵合抱参天大树。老二特别说了一下,有几个人力大无穷,但是桀骜不驯,有时难免不听指挥。我说那好办,明天看我的。

  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忙开了。人声鼎沸,整片树林里伐木声,笑声歌声号子声此起彼伏。按特征找到那几个很傲气的大汉,果然是粗犷有力之辈,三个人把十多斤重的开山斧头挥成一片亮光,木屑纷飞,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合抱的大树开始吱吱地发出沉重的错裂声,一个络腮胡子对我说了一声大当家的当心,然后四人一起用拉着绑在树上的长绳,大树砰的一声巨响,打倒了一大片小树,应声而倒。

  络腮胡子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似是在请赏,又像是在挑衅。我微笑着说:「兄弟们不错啊,山寨以后都靠你们了」。

  络腮胡子冷冷地说:「大当家的记得兄弟们在这里卖命就好了。这么大的树,可不是好伐倒的。」

  我哦了一声,说那你们要不要看一下某家是怎么让它倒的。

  几个人围了上来,嘿嘿冷笑。我不理会他们,说跟我来吧。头也不回走了,找到了一棵三人抱不住的冷杉树,其中一个憋不住了说:「大当家的别吹牛了,这么大的树,你一个人能砍掉?」。

  我不理会他,说:「这么大的树倒下去,肯定得砸死好多小树苗,这小树苗就像还没有长成才的人一样,我们都得珍惜呀。」好几个人听说大当家的要亲自来砍树,吆喝了一声,二三十个人围了上来,有人来看热闹的,有人估计是来看笑话的。我叫他们散开,众人退到两丈开外,我把剑插在腰带上,便蹭蹭地爬了上去,运足功力说:「兄弟们,你们以后伐木的时候,要注意呀,别把小树苗给伤了,这小树苗就像没成才的人一样,我们都得珍惜」。大家指指点点,有人大声说:「大当家的,快砍吧,别说了,我们记住了。」

  我站在一个水桶粗的枝干上,拔出长剑,轻轻一剑下去,扑的一声,长剑便嵌在树上了,果然是好剑,这么锋利。众人默不作声,有人又说了:「大当家的,你快下来吧,别耽误我们干活了。」我大声说:「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大家开始哄笑,你大爷的,老子不露点手段,你们不知道我是谁。

  我握着长剑,运功发力,哗的一声,水桶粗的枝丫应声被齐齐切断,掉了下去。众人一下炸开了锅,一下围了上来。我示意大家站在一边,别让落下的枝丫伤了自己。三下五去二,枝丫纷纷落地,整个大树成了一个真的光杆。我滑下树去,大家围了上来,纷纷欣赏这把好剑,络腮胡子似乎不服气,说:「你这是剑好使」。我把剑递给他,说你来。络腮胡子接过剑,用力一挥,长剑砍进大树底部六寸多,大胡子大喝了一声,长剑便呛的一声拔了出来。众人又叫好喝采。

  我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说兄弟们,让你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大当家。夺过长剑,一声低喝,整个剑锋便全部剌入了树里,我手持剑柄,剑锋在大树里,绕着大树转了一圈,众人张大了嘴,有人叫苍天,有人叫亲娘,也有人说是不是眼花了。

  我叫大家散开,大家齐齐退到我身后,我用力一推,嗞嗞的错裂声,十余丈长的大树轰的一声倒在一片枝丫中,切口整齐,只是中间剑锋没有划到的地方是参差的断口。大伙立即炸开了锅,拼命鼓掌喝采。络腮胡子傻眼了,其他几个同伴也傻眼了,我走到他们面前说:「怎么样,兄弟?」

  络腮胡子掐了一把自己,又给了自己一巴掌,说不是在做梦吧。众人哈哈大笑,说不是在做梦,大当家果然是大当家。

  我叫大家不要声张出去,这也是山寨的秘密,敢泄露出去的,要杀头的。大家纷纷表态,要守口如瓶,不过这下他们心里更有底了,跟着这么一个大当家的,何愁没有锦绣前程?大家去各司各职,只有这几个人还傻站在那里,络腮胡子扑通一声半跪地上,其他几人见状纷纷跪下,我怒喝,你们这是干什么。络腮胡子说小的们刚才对大当家的不敬,请大当家责罚。

  我哈哈大笑,把他们扶起来,说我要是这么小气,能做大当家的么?大家自家兄弟,不必见外。快去做事吧,晚上好好喝一台。

  撇开众人,我径直来到后山山洞的一个黑漆漆的小洞里,打开门,这是老二老三他们连夜装上的,找到那箱首饰珠宝。寻思着明天是邱老板的生日,送些黄白之物,难免俗气,找到了一玫绿玉扳指和象牙鼻烟壶,都是前朝乾隆年间官家之物,相信这下应该可以了吧,这两个只送一个,都足以让一般的人欣喜若狂了。当下用礼盒装好了,然后顺带了三根金条和几张银票和三百大洋备用。心想着经过辽阳要去看绿柳,就多准备了一对绿玉镯子,感觉有可能不够,随手抓了一把不管什么东西,塞进包袱里。

  回到前山,看着老二老三在闲坐看书,我说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你们两个倒好,在这里闲坐着。他们无奈地说:砍树采石那些活儿,他们做不来。心想他们两个反正也帮不上忙,干脆带他们去赴宴。两人听说是去奉天赴大宴,高兴地去收拾去了。我折回后山,交待了其他几 位兄弟,叫这工程不能停下来,要努力地干。再回洞里多带了几根金条和几百个大洋,换了一身银灰中山装。

  我拎着沉重的包袱出来,老二老三也收拾好了,小伙子真俊,我心里感叹。老二老三虽然一个山东一个河北,但是高矮面目都差不多。老二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头顶黑丝礼帽,拿着一根黑色的拐仗。显得干练沉稳。老三戴着一顶白色镶银丝礼帽,一身白西装,白西裤,连皮鞋和袜子都是白色的。我笑着说,「哟,二位爷,扮黑白无常呢」。三人哈哈大笑。

  下山的时候,老三听到我包袱里哐哐作响,问:「大哥,包里装的啥玩意儿呢,怎么哐哐作响。」

  我说你要不要来提一下,老三抢过包袱,我的妈呀,这里什么玩意儿,这么沉。打开一看,里面整齐地排着五百个大洋。难怪呢,老三甩甩生疼的手说。

  一路说说笑笑到了辽阳,见到我,绿柳轻盈地跑了过来,扑进我怀里。我介绍两位兄弟给她认识,两位兄弟齐齐行了一个礼,齐声说嫂子好。绿柳红了一下脸,吃吃地笑,说这二位大哥也是你兄弟呀?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我笑着说是呀,看他们帅吧?绿柳连忙点头说帅,帅极了。我说要不要把他们送给你得了。老三在旁边起哄,连声说好。

  绿柳脸红到耳根,恨了我一眼就跑开了。老二回过头看了一眼绿柳,说这又是一个大美人儿?大哥你行啊,以后向你学习了。

  我笑着说怎么样,看上了是吧,哥送给你了。老二白了我一眼,说你用过的我才不要,再说大哥的女人我要是动了,我还不被天打五雷轰。

  老三奸笑着说:「二哥你不是在研究避雷针嘛。」

  三人大笑,去找张全诸位老板商议喝酒聊天不提。晚饭的时候,绿柳气乎乎的,默默吃饭,不苟言笑,谁问都不搭理。吃了半碗,说了声我吃饱了便快步回屋了。

  大家使了个眼神,我快步跟上去。一进门,绿柳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然后扑在我怀里大哭起来,又咬又打,说我不是人。

  我一下莫名其妙了:「柳儿,我怎么啦,哪里不对了?」绿柳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抽泣着说:「你不是人,今天居然说要把我送给你兄弟,你把我当是什么啦?一个东西吗,早知道还不如不跟你脱籍,让我去受千人骑万人压了。」说完又哭了起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忍不住又说了一句:「看你样子,好像比较喜欢他们嘛,再说我二弟三弟确实长得俊嘛。」

  这下闯了大祸了,绿柳像发了狂一样,抓着我的头发,用力咬住我的胳膊,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两只小拳头拼命捶打,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边哭一边说:「他们再帅也不比你,你才是我男人。我不要你给我什么名份,但是你也不能把我当东西一样送来送去。以后你再说这些,我就当众死给你看。」

  我轻轻抚着她的背,任她在我怀里捶打痛哭,过了一会儿,估计她哭够了闹够了,但平静了下来。我抱着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她躺着动也不动,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给她脱去衣服裤子,她温顺地让我折腾,就留了一个白肚兜和白内裤。我也脱去衣服,一看,肩上和胳膊上两排深深的整齐的牙印,一摸,居然有点疼。我一只手抚摸着她泪痕未干的脸,一只手摸着发疼的牙印,柔声说:「咱们柳儿长大了,知道给哥戴一个肩章了。」

  绿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下起身来扑在我怀里,拼命地吻起来。我张着嘴,接受她温软的唇、灵巧的小舌头和甘甜的香涎。我抱着她,让她坐在我怀里,双腿夹着我的腰,绿柳紧紧抱着我的头,一边狂吻,一边轻轻哼着。我在她背上腿上四处游走,她一下推开我,把肚兜扯了下来,露出两个水滴状的雪大饱满的大奶子,我一只手抓住她一个奶,让这饱满的温暖细腻在我的掌心挤压揉捏。她大声地哼了起来,环着我的头,用力的吸着我的嘴我的舌头。

  突然她说我好想要,快给我。可是她穿着一件内裤坐在我怀里,要立即进去,还得让她起身脱了内裤。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让她更近了,抓着她内裤,用力一撕,内裤应声成了两片。绿柳啊了一声,扶着我肿胀的鸡巴,对着穴口,用力一坐,一下全根而没。绿柳叹息了一声,说哥快抱着我,抱紧我。我知道她现在其实心里非常的脆弱,所以立即紧紧地抱着她,两个大奶子在挤压下变成了两个雪白的大肉饼。我前后挪动着屁股,由于两个人抱得太紧,根本没法抽插。我紧紧地抱着她,她低低地呢喃:「就是这样,我就要这样,好充实,好幸福。」

  过了一会儿,估计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胀得实在受不了了,她轻轻松开我,我放开她,抓住两个大奶。她抓着我的胳膊,娇羞地说「我们就这么做吧,好不好?」

  我抱着她的肥嫩的大屁股上下套弄,小穴里不断渗出温暖的蜜汁,她松开一只手,把一个大奶喂到我的嘴里,我轻轻地咬着奶头,然后张大嘴,吞下一节奶子,用力吮起来。她叫声加大了,说「哥我爱死你了……啊……快要我……嗯……就是这么天天要我吧」。

  我把她抱起来,坐在床边,她默契地配合着。我站了起来,她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我一只手捧着她的大屁股,一只手从腰向上,抱着她的背部,她双手抱着我的头肩,一边吻我,一边欢声吟唱。

  她肥嫩的肉穴上下套弄着我粗硬的鸡巴,撞击着我的小腹,发出厚重沉实的叭叭声,过了一会儿,她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我快要来了,你也出来好不好?」

  我把她放在床上,分开她的玉腿,才发现她的美穴已经湿得不像话了,几根阴毛被蜜汁粘在阴蒂旁边,两个嫩红的肉肉分开着,粉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吐出晶莹的蜜液。我蹲在床上,贴着她的双腿,一用力,鸡巴应声插入。

  一只手抓住她一只大奶,揉捏挤压。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绿柳声音开始有点嘶哑了,可仍然忍不住呻吟着。

  就这样抽插了近半个小时,我龟头也越来越麻,她小穴里越来越紧,温度也越来越高。紧紧地咬着我的鸡巴,有节奏地吮吸着。我伏下身去,任坚硬的鸡巴在她小穴里用力抽插,意念一松,一股股地精液喷薄而出,她啊一声,便紧紧抱着我的头,说好哥哥,爱死你了,我爱死你了。说完一阵轻轻颤粟,我紧紧抱着她,吻着她,说:「柳儿,你是我的女人,有你真好」。她眼睛里又渗满泪水,微笑着说:「柳儿真幸福,有你这么好的男人。」

  说完便吻了上来,我轻轻咬着她的唇,她的耳垂,真到温度消退。

  良久,她坐起身来,拉着我走进澡桶里,时值春夏交替,她仍然在吃饭前叫人倒了一桶的热水,经过刚才一番激战,热水仍然还有温度。小妮子真细心,真有算着。我心想我坐在桶沿,她认真仔细地给我擦洗全身,洗到鸡巴的时候,她好奇地玩弄起来,然后亲了一口,调皮地说:「我爱哥,也爱你。」

  两个人郎情妾意,温情脉脉,洗澡睡觉不提。

  大清早的时候,我还在梦中,只感觉鸡巴一阵温暖,我一下惊醒过来,绿柳这小浪蹄子正蹲坐在我身上,大鸡巴在她小穴里进去了一大半了。见我醒来,红着脸说,只是想试一下,看我睡着了有没有反应,没想到把我弄硬的时候,她自己也水淋淋的了。于是就坐了上来。我抱着她,狠狠地抽插她,她紧紧地抱着我,说哥你真好。经过大半个小时的激战,终于把这个小妖精收伏了。

  看着她沉沉睡去,我起身穿衣,老二老三他们早在客厅里等我了。见我出来,个个一脸的淫笑,说昨天晚上绿柳的叫床声,让整个辽阳城都听得到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你们受得了么?老三奸笑着说他受不了,于是跟张全诸人一人去窑子泄了一下火。只留下老二一人在屋里睡觉。老二白了他们一眼,说他上次去逛过一次窑子,心中愧疚。感觉对不起未来的娘子,所以就忍住了。我心中暗暗称奇,佩服咱家二弟是个真汉子,寻思着一定要给他找门好亲事。

  老二默默地开着车,老三和张全坐在后面,张全贼呵呵地伸过脑袋说:「大当家的,你怎么这么厉害,你不知道绿柳妹子昨天晚上那叫声,真是勾魂。不是我吹,估计大半个辽阳城里的人都听到了。你传授一点给兄弟们嘛。」

  我说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女人真心爱你,你和她行房,她肯定欢喜,叫声自然大了。而且你平时也要勤加练功,体格好了,自然战斗力就强了。

  老三连忙说受教了受教了。当下 决定回去苦练剑术和柔术。我说你那些全是洋玩意儿,不中用。

  几个人说说话,就到了天运楼。张全把车开去逛窑子了,邱老板早在牌楼前面招呼客人了。见到我,立即抱拳行礼,寒喧了一阵,邱老板问:「杨兄,这二位是?」,我说「二弟三弟,这就是我常说的邱老板,在奉天是一等一的场面人物啊,你们来认识一下」。老二老三行礼。然后我对  邱老板说,「这是我二弟三弟,留洋回来不久,正在舍下做点事情养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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