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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阵阵吹 - 4

[db:作者] 2025-06-26 19:41 5hhhhh 6070 ℃

  第六天黎明,我们还在睡梦中,只听见外面巨大的声响把我惊醒,原来十一级台风呼呼地刮着。我一下笑起来了,天留我也,今天可以再多呆一天。一整天就在房间里和她聊天、吃零食、看电视。

  夜幕降临,天黑黑的,台风明显减势了,但依然刮着馀威,我俩冒雨到她房间。

  她洗好衣裤後,坐在床沿边织毛衣。我躺在床上,顺手从床角拿来了那本相册,我轻声地念起照片上面的英文诗句,然後翻译成汉语。

  我不想念了,但她还沉醉着美妙的诗情画意中,甜蜜蜜地恳求着∶「再翻下去。」

  我又一篇篇的念起来,她坐在我的身边,像恩爱的小夫妻似的相偎着,一边打着毛衣,一边听着我的轻柔的朗诵∶

  「你是在我心中,永远永远┅┅」

  「心中的爱离你很近,一生一世不能分离┅┅」

  我想起我们这次相会是最後一夜,明天就要分别,我感到一种惆怅。

  回到我房间後,我对她说∶「洗鸳鸯浴吧。」

  她朝我嫣然一笑,俩人赤裸着身体,手牵着手亲密地走进浴室。我坐在浴缸里,热水温暖地包围着全身,任凭热水喷洒着。她站在洗脸池在刷牙,我望着她赤裸的背部,体态匀称,原本绾成朝天髻的一头黑发披散在背後,优美的曲线显出青春的体形,在雾气中如漂渺迷漫的神女,真想站起来过去拥抱。

  蒸汽弥散着,她走进浴缸,偎依在我胸前,面对面地坐在,热水洒落在我俩身上,任凭温水流淌,她那温柔的肉体触感贴着我的胸腹,暖流在体内荡漾。我轻擦着她的背,抚摩她的乳房,从乳房一直往下挪动过去,全身柔嫩软和。

  她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头高高地仰起,挺起丰满的乳房向我胸前贴紧,全身扭动,激动不安起来。但我只是情深款款,克制着自己,不让我自己过分激动。

  我说∶「到床上去吧!」她才从失神迷态中清醒过来,不说一句话,身上裹着一条毛巾走出去。

  当我从浴室出来时,只见她悠闲自得地躺在床上看起电视了,看我走来,似有所悟的浪漫,说∶「我们是情人才是这样吧!」就完伸出手,要我过去。

  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掀开她身上的毛巾,露出青春诱人的胴体,吻了一下她的唇,问∶「你为什麽对我那麽好?」

  她反问∶「那你为什麽对我那麽好?」

  我笑笑未回答。她这次心情愉快,我就高兴。又问∶「你什麽事最高兴?」

  她认真地说∶「在北京最高兴。」

  我说∶「可惜我没能招待好,吃饭那麽差,常後悔。」

  她反而安慰地说∶「我对吃饭无所谓的。真的。」

  我再不好就什麽。她知道我不喜欢她长期在这种地方,於是接下去说∶「争取明年回家,不干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真希望她有个平静的家,不要这样下去,这不是一辈子的事,又吻了一下她的唇,轻轻地抚摸着挺翘的乳房。

  这此见面,我发现她快乐多了,经常说到她原丈夫的事,讲她十七、八岁时的初恋,我发现她不是过去那样的惆怅苦恼,更多的是讲她丈夫的可爱、聪明、体贴、听话,讲他唱歌唱得很好,讲他们是在参加机关文娱活动舞厅里认识相恋的,甚至她还把她和丈夫十天半月作爱一次的隐私都也告诉了我。

  我感到她在感情发生了很大变化,已经思念着原来的丈夫,她说家里的房子也是叫他卖掉的;丈夫不慎患上性病,帮他找医生治病,化了她1200元。她又说∶「我也检查了,十分乾净。」显然是为了我,讲给我听的。

  我说∶「我相信你。」

  她撩拨着我浓黑的阴毛,吃惊地叫唤起来∶「这麽多!」

  我笑道∶「男性的象徵。」

  她继续讲原丈夫的事,依然在关心着他的健康、责备他的冲动、体谅他的困难,在家里,依然给他买好烟、买零食同原丈夫一起吃。我倒是真心希望她能复婚,说∶「你有可能复婚的。」

  她说∶「要麽就不结婚,要结婚也只跟他。」

  我鼓励她∶「这是对的,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呀!」

  她说∶「上次回家住了二十几天,真不想回来,只是没有钞票,没办法,只好回来。」

  我已感到她真的十分留恋逝去的日子,并从内心希望她回家。长期在外,心理生理变化会异变,我祝?她说∶「你们可能会复婚的。」她无任何保留地说出全部内心的秘密。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拥抱着,热烈地吻了起来,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着,她已经「哼哼」的娇声啼叫,那里早是涌出爱的湿润。当我俩融合一体时,爱的火花瞬即燃起熊熊烈火,热情奔放地动作起来,我边动边说∶「作爱,有爱才能作。」她兴奋的点着头,十分赞同我的观点。

  渐渐,她气喘急促,美丽的脸庞有点变形,脸色也变得苍白白的,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微微闭起,一丝缝隙,翻出昏迷状的眼白。我依然有节奏地回旋她,她醒过来,又伸出已失去口红的嘴唇和我接吻,吞吐着活泼的舌尖,下面的结合部不停地旋转撞出。

  我有些进入高潮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加快了动作,正在此时,她突然爆发出「啊呀┅┅啊呀┅┅啊┅┅」的啜泣声。

  她太敏感了,比我还早地进入欢悦的高潮,双腿强烈地跳动起来,小腹有节奏地抽搐不止,双手紧紧地搂抱着我。我禁不起她的激动,一股热流从小腹部涌出,奔流而上,强烈地震颤着,拥着她融化在一起了┅┅

  等平静下来後,她朝我满意的笑着,轻轻地吻着我。

  我端详着她欢爱过後更加娇丽的脸,问∶「舒服吗?」

  她点点头,艳红的脸上绽开着甜美的微笑∶「舒服。」

  我们到浴室冲洗好回到床上後,她赤露着优美的胴体,舒服地四肢张开,我替她按摩腰背,捏捏摸摸、捶捶打打,她很舒服地卧伏着,两只手枕着头,双腿分得很大。我骑坐在她的屁股上,卖力的替她按摩腰背,她连动也不动一下,只是嘴里「哼哼」的轻舒起来,在我的按摩下安详地进入梦乡。我回到另一张床也睡了。

  第八天,台风已过,天空格外的宁静碧蓝,但我该走了。我跟她说∶「可能下一个星期到上海。」

  她兴奋地说∶「我姐姐嫁在上海。我也要去一次。」

  我高兴了∶「那我们又可以在上海见了。」

  她吻了我一下说∶「好的。」

             第五章?姑苏相会

  接上级指示,要我今天立即去苏州处理一件涉外纠纷,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阿娜,说上海去不成了,能不能到苏州来。她停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好的,我在上海你等两天了,不见你来电话,正发愁呢,还不知你出什麽事。」

  苏州西山宾馆,坐落於洞庭西山古镇,毗邻林屋洞和石公山两大风景名胜,与桃花仙境隔湖相望。阅尽八百里太湖烟波浩淼,凭窗向外佻望,置身於群山叠翠群峰环拱之中,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如仙境之中。宽畅的大厅显示它的气派,紫铜铸成的楼梯栏杆绕着围旋的楼梯直上,我坐在大堂副理的靠背椅上等她。

  秋风潇瑟,室外一阵风乍起,刮起落叶沙沙卷飞,已是秋色了,但档不住情人的热情和等待的耐心。

  上午九时,她如约来了,穿一件红色带白影的羊毛短袖衫,下着一条大方格米色长裙,背上我已很熟悉的白色手提包身姿婆娑,姗姗而来。我俩相视而笑,不说一句话,她跟着我上了电梯,才放松一口气,她对我努了一下嘴,充满了脉脉含情∶「他们呢?」

  我笑着答∶「工厂请他们去了,我藉口到同学家去。」

  她说∶「你真会骗人。」

  我说∶「骗人不要损害人家就是了。」

  她问∶「你们的公事处理完了?」

  我淡淡一笑说∶「区区一事,把几个老外直搞蒙了,他们不懂中国行情。」

  一进门,她微笑着向我来一个吻,亲热起来。我叫她∶「先洗一个澡吧。」

  水「哗哗」地响着,好一阵子,只见她胸前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出来,洒脱地躺在床上。一条毛毯盖着下身,露出蓝色的乳罩,我欣赏地看着她。我送她一盒澳州绵羊油,这是上次我说过的。她朝我努了一下嘴,我过去抚着她青春又娇艳的脸,说∶「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撒娇地说∶「不是告诉过你了?」

  我说∶「我当时没有听清。」

  她伸出细长的葱指戳着我的额头,说∶「傻瓜,我说过了,不告诉了!」

  我说∶「真的不说?那就痒痒你。」

  她撒娇地说∶「就是不说。」

  我就伸出手,故意发出「哈哈」的搔痒声,搔痒她的腰、她的肢窝,痒得她「咯咯」地笑个不停,在床上翻滚起来,便还是不肯说。我解下她背後乳罩的金属钩,把蓝色金丝边的乳罩随手丢到另一张床上,丰盈的乳房兴奋地翘挺起来,我用舌尖抵舔她敏感的乳尖,用唇含住她的乳尖,让她更痒痒得无法承受,连连讨饶说∶「好,好,我说我说。」

  我扒在她身上,停下不老实的手,端着她娇丽的脸庞。只听她喘着气地说∶「董萌。草字头,下面一个光明的明。」说完就深深地把我吻住。

  我脱掉衣服,轻柔而深情的向她吻去。我又轻柔的吻她的乳房,用舌尖一下接一下柔情地舔吻乳尖,她认真地盯住我的动作看。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这种爱的施礼,说∶「不要,我受不了。」

  我全身压了过去,一边狂吻,一边用一条腿压住她的两腿之间,有力而有节奏地压摩着她。她迅速地激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说∶「我要看看你的小妹妹。」并真的回过头,拉掉她身上的浴巾,只见她穿着一件镂空的粉红色的比基尼裤,十分性感。

  我伸过手从镂空的空隙中绕着柔软的阴毛,就说∶「这麽性感,以前怎麽没看到过这件?」

  她动情地说∶「夏天穿的。」

  我把她的可盈一把的内裤脱掉,急不可待地用双手拉开她修长的两腿,露出那朵美丽的月季花,粉红色的花瓣微微合拢,爱液如雨露滋润滋养两片花瓣,在灯光下闪着妩媚的光泽,用手触摸那丰腴的地方,分外柔软濡湿的触感。她感到无可名状的羞涩,并拢双腿,连说∶「不行,不行。」

  不让我继续看下去,就用手指轻抚她,轻轻地画着圈圈,她不胜其情,气息喘喘不已。我已无法再控制,就闯进了她最神秘的幽谷了。她忙不及地吻住我,速度活泼的舌,深深地吞吐缠绞,而下面正在有节奏的互相交爱,倾吐着彼此的爱流。

  只见她娇怜喘息,发出「嗯┅┅嗯┅┅」的呻吟,娇啼不止。我不顾她,继续我的动作,她用手急切地搂住我的屁股,随着节奏,跟随着我的起落运动,逐渐加快速度,越来越快了。

  我受不了这份酷,紧紧地抱住她,她也紧紧的抱住我,向着最高峰挺进。当成千上万个的我欢快地奔进她的体内时,她随之「啊」的欢叫了一下,天旋地转般的昏迷过去,一阵痉孪抽搐,有节律地欢快跳动起来┅┅

  我俩相拥着从快感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来,进入浴室冲乾净後,舒服地躺回到床上。我看了手表,已是十一点半了,我起身穿她衣服,她也起身穿好衣裙,到浴室洗梳打扮一番。

  我依靠在浴室门旁,含着香烟,美滋滋地看着美人梳妆,别是一番享受,禁不住背後拥着她,婆娑着清香的发颈,她回头轻吻我一下,手牵手地到餐厅吃中饭。

  我点了一盘龙虾,一个沙锅,她点了一条清饨鲍鱼,一盘青菜,一盘豆腐,再几个冷盘,要了两听青啤,一边喝着,一边聊天。

  她说∶「我上个星期参加导游考试了。」

  惊雷一声似的新闻,我顿时兴奋起来∶她终於听我的话了,忙问∶「考试怎麽样?」

  她笑眯眯地说∶「自我感觉还好吧,我整整化了三个月,白天听课,晚上还要到舞厅赚钱,太苦了,太苦了。」

  我发起高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中有乐,乐在其中呵!」

  她也被我的情绪感泄,说∶「是的,为了今後,只有如此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祝你成功。」

  饭毕,我俩坐一辆出租到着名的虎丘。号称吴中第一景色,眺望虎丘,一座古塔异重立在一片绿色中,她疑虑的猜测道∶「这就是云岩寺塔吧?」

  我自持有一点历史爱好,就问∶「你知道来历吗?」

  她沉思一会∶「大概是宋朝吧!」

  我浮思翩翩,买弄学问∶「该塔始建於五代後周显德六年,建成於宋建隆二年。已经一千八百年历史,塔面七层,塔高47。7米。」正说间,一群苍鹭临空飞舞,聚来虎丘,栖息毛竹林梢,飞翔古塔周围,黑团团地一片争呜啼叫,甚为壮观。她惊讶不已叫出声来∶「太神奇了!这就是那句『万千鹭鸟伴古塔』的古诗啊!」

  虎丘山,又名海涌山,高约五十来米,实在是小小山包而已。阿娜搂着我的肩,问道∶「一座不起眼的小山,怎麽会出名呢?」

  我说∶「当年春秋时,吴王阖闾葬在山中,以十万人造坟,临湖取土,用水银灌体,金银为坑,葬了三天,有白虎蹲踞坟上,因此取名虎丘。」

  「啊,我想起一件典故,当年秦始皇东巡时到了这里,要寻找给阖闾殉葬的扁诸、鱼肠等三千柄宝剑,正待发掘,却见一头虎当坟蹲踞着,始皇拔剑击虎,没有击中,却误中石上。那头老虎向西逃跑。始皇没有找到宝剑,而他误击的石竟陷裂而开始成池,因此叫剑池。」

  我不禁为她的智慧所感动,不禁呤出宋代方促苟的一首诗∶「海涌起平田,禅扉古木间。出城先见塔,入寺始登山。」她不假思索地接着背道∶「堂静参徒散,巢喧乳鹤还。祖龙求宝剑,曾此凿孱颜。」

  我陶醉至极,如此不可多得的红颜知已在旁,今生今世足矣!

  游玩半天,兴致未尽,吃过晚餐,我说∶「晚上陪我跳曲舞吧!」我羡慕她的优雅舞姿,只是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才,怕她取笑,从不敢主动邀请。她朝我调皮一笑∶「要叫声师傅。」

  我吻了她红润的脸∶「董老师,学生这厢有礼了。」她牵着我的手到了舞厅包厢,服待小姐点了两枝红蜡烛,端来水果,朦朦胧胧的红光烛影照在小包厢,洋溢着温馨、柔和的气氛,映照着她的脸更显得光彩照人。

  我们在舞厅跳了几曲舞,就回到小包厢里,任由她唱歌,不觉已到十一点。

  才回到房间。

  她脱下衣服,赤搭着优美的胴体,先去冲浴。待我也冲毕後,只见她盖上毛毯,露出蓝色的乳罩,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只穿一条内裤躺在她旁边,她即向我接吻,我随接扑过去,按住她,很快热吻起来,吞吐着、缠绕着,那清香幽甜的津液使我如醉似痴,发出清脆的「唧唧」接吻声,把我俩嘻笑开了。

  她像老师似的问我∶「我叫什麽?」

  我说∶「董萌。」

  她又问我∶「几岁?」

  我得意地回答∶「25岁。二月二十三日是生日,跟我的生日一样,记都不要记。」我俩的生日竟会同一天,2月23日,会如此巧合,是苍天在溟溟之中安排的缘份吧?

  她说∶「我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一是命很苦,二他却不说了,怎麽也不说。」

  我不伦不类地如牧师、如长老的样子,一会儿在胸前划十字,一会又双手合掌道∶「佛在我心中,?上帝保佑你吧。」

  她大笑不止说∶「真叫我见到世面了。」说完又吻住我,互相热烈地吞吐着舌。

  我用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摩擦起来,她熬不住我的强烈刺激,用力地向我吻着,吞吐香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离开热吻时,她颤声柔语要求说∶「我要,我要┅┅」并用手脱掉我的内裤,用手抚住坚硬的我,两人结合在一起了。

  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爱过,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两人都狠不得能把对方融进自己的体内,化作永不分离的情侣。我沉着而有力,稳健而刚强,长时间的冲刺着、研磨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短促,双手抱住我的屁股,反而更有力地和我冲撞着,口中却婉转无力地开始发出「啊呀┅┅啊呀┅┅」而後是「哎唷┅┅哎唷┅┅」的呻吟娇啼,连续不断地轻吟着。

  突然,她那里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了┅┅她已是一度春风,全身变得更加柔软,一双手无力放在我的腰上。

  我继续动作着,有力而富有节奏,刺激着她。她膝盖弯着,双脚撑着床,用力挺起屁股,配合着我的动作,无休止地冲撞着,研磨着,运动着┅┅我感到盆骨隐隐作痛,这是我和妻早年作爱时发生过的。

  我得意的耳语∶「我的盆骨都痛了。」

  她也甜美美地说∶「我也痛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俩的上面和下面始终在亲吻,从未分离过,互相交缠着,欢快的吞吐着。当我想停一会儿,她摸着我的背,才柔弱无力探问道∶「可以完了吗?」显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壮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胸背上的汗水积成一片,作爱时在两人的胸腹间发出「咕咕」水流般的音乐声,脸上汗流满脸,连头发稍也渗透了水珠。我摸了她的脸,也是细汗密密。

  我开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双手抱我的屁股,想更深一点、更快一点,配合我的动作,柔弱无力地发出「哎唷┅┅哎唷┅┅」的呻吟,喉咙咽吞着。

  在她的娇吟鼓动和腰臀节律下,我作出最後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快速度配合着颠动,一身痉挛,把她再次送进迷乱的颠峰,她的深处有节奏的跳弹着,痉挛收缩起来┅┅任由汗水和爱液四处流淌,似醉如迷,弹奏着爱的催眠曲,全身仍如沉醉在温暖的云雾中飘浮,感到分外的舒畅,伴随无力的庸倦,我俩的肉体和灵魂溶化成一体飞翔而上。

  她无限柔情,轻声地说∶「你舒服吗?」

  我点点头,也问她∶「你舒服吗?」

  她含情脉脉地抚摸着我的脸说∶「舒服。」

  我看了手表,竟玩了一个多小时了。她赞叹着,抚摸着我的脸,说∶「这麽长!」惊讶我的能力说∶「你还在我里面。」

  我老实地说∶「下午才搞过嘛。」

  她说∶「真的累坏了,太吃力了。」

  我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着你。」

  她抚摸我的脸,抿嘴一笑说∶「那你就忘了吧!」可我怎麽能忘得掉呢?

  我俩细声细语地继续呢喃着,轻轻地说着悄悄话,有说不完的情、说不完的话。

  当我俩在浴室中冲水时,我故意去那个地方帮她洗,她马上显得不胜其情,胴体马上软弱下来。不过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乾净後,双双回到床上,她在我身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也顶不住睡眠的诱惑,爬到另到一张床睡,但在迷迷蒙蒙的昏睡中,我的嘴唇彷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触感恋恋,大概是我们的接吻时间太长太长的缘故吧!

  我醒过来,已是六点,我过去她那张床,拉开被子,只见她赤身裸体俯卧着睡。我赶紧睡进去,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丝丝的暖暖地涌来。她也很快醒过来,转了个身向我吻来。我抚摩着她的乳房,轻抚着她,那麽柔软细嫩、那麽湿润滋滑。

  她无奈地说∶「不要,会激动的。」我俩温柔的互相搂抱一起。

  情人幽会总是提心吊胆,又害怕又兴奋,像小偷一样害怕被人当场抓住。七点多了,我只得起床穿上衣服,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赶快穿好衣裙,走进浴室洗梳化妆一番。

  在电梯下来时,她朝我微微一笑,给了我一个吻。但很快就到了楼下,她挽着我的手臂出了宾馆,走进附近一家咖啡店。小应待礼貌地前来,我给她点了一份牛奶,一份蛋糕,我自己点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简单地吃个早餐。

  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远离而去。

             第六章?潮起潮落

  已是十一月底了,我第四次到厦门。秋风呼呼地吹着,寒意乍起,我一点也不理会天气冷暖,反而感到阵阵温暖,在离京时就早早告诉她我来了,叫她到悦华宾馆开间房间。

  她穿了件蓝色的高领毛线衣,下着一条黄色的长裤,躺在床上,身边零乱地堆放着几本书。久别重逢,来不及先说话,就急切切地拥抱亲吻,手也不老实地掀起她的毛线衣往上拉开,里面什麽也没有穿,只有一个乳罩包住可爱的乳房。

  我奇怪地问道∶「怎麽只穿毛线衣了?」

  她笑着说∶「不好看吗?」

  我也笑了∶「不,我感到奇怪罢了。」

  她反说∶「那有什麽奇怪呢。这样舒服。」说罢,把毛衣往上拉开,只露出她的肚皮了,里面只着一个深蓝色的乳罩。我即过去摸她的滑溜的肚皮,她赶紧拉下。

  我们戏玩了一阵,走到楼下。街上买了文旦、苹果和一些零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高兴地聊着天。她看我的领带结得不好,就一下骑坐在我的腿上,给我打起领带来,还说∶「我也不会打,我丈夫打得好,在旁边看看学会的。」

  我端详着她的脸,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脂香,一副认真的柔情给我打着领带,我心里荡漾着幸福的暖流。

  晚餐後,因她的舞跳得很有些名气,约她跳舞的人多,所以我说∶「你去舞厅吧,不要管我。」她犹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走了。」随之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自个在房间打开便携电脑,上网浏览。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到舞厅看她,黑黝黝的什麽也看不见,正想返回时,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飘然而至。

  我说∶「我回去了。」

  她说∶「我也不跳了。」大约到客人那里说了一下,就跟着我回到房间,其时正是十点。

  我俩回到房间里,几乎没有说话,心领神会,一起脱掉衣服,手牵着手一起到浴室,我先跨进浴室,把她拉了进来,就坐在我胸前,我一边抚摸着耸起的乳房,顺着温水一直洗下去,皮肤光滑如脂,一边贴近她耳旁呢喃地说些情话。当她的背被我擦得发红了,一条条粉红的指痕历历。我说∶「你也给我擦背,才算公平呀!」

  她「嗯」地应声,就转到我後面擦起我的背,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在抚摸一样。我转过身说∶「算了吧。」说完,就望着美丽的乳房,已经坚挺地鼓起来了,不禁赞叹一声,双手轻轻托着柔软的乳房,一头低下去,含住乳头吻了起来,她顿时全身无力,瘫软了下来,把身子靠贴了我的脸,双手捧住我的头,呼出不胜娇弱的呻呤声,柔美之感,令人怜爱。我真想在浴室和她欢快一场,但怕在床上失去太多,只得忍耐。

  我们赤裸着身,肌体相贴,半躺在床上,她背靠着我的胸,头靠在我的颈肩上,我就双手沿着她的腰抚摸住乳房,她边看电视边说∶「我算了命,到三十岁会好起来。」

  我想起导游的事情,问∶「导游的事怎麽样了?」

  「我拿到导游证後,当了几次导游,客人们都很喜欢我,还给我小费呢!」

  她开始得意地回答。

  「恭喜你。」我替她高兴∶「家里好吗?」

  「丈夫想要跟我复婚。」她咬咬牙,又恼又爱着自己的丈夫。

  「你丈夫还是喜欢你的,只是像个大孩子,不会做生意。」

  她点头同意,说∶「他想办个维修厂,也不去打听一下行情,化了不少怨枉钱,办了很多手续,结果还没办好,生意未做成,他不听我的,又吃亏了。」她狠他无能,不禁又伤神起来。

  我说∶「今後你要管好自己的钱,不要让他管。也许他太善良、太天真的缘故。」

  她说∶「我们都很善良,人家对我们好,我们会百倍地好他。」接着又说∶「你寄给我的信被他看见了。」

  我心里一惊,但没有说话。

  她解释说∶「他在整理我的东西时发现的。不过,里面也没有什麽。」

  我点点头说∶「是没什麽。」

  说着说着,她丰美的胴体躺了下去了,我爬过去,压伏到她上面,亲吻着,然後相视微笑了一下,再吻下去,互相抚摸着光滑的肉体,互相从头到大腿地抚摸着,再一遍遍地抚摸上去,湍漾在爱的河流中慢慢地掀起浪花,不须言语,默默地享受着情爱的浪花冲击,更激起更高的波浪,奔腾而去,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而那里也早已被爱的浪花浸溶,爱液滋润柔滑了。

  她扶着我结合在一体,互相马上有节奏地颠动起屁股,她的两只手扒住我的屁股,想深一点,再深一点。秀丽的脸开始变形,脸色苍白,张开艳丽的小嘴急促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沉重,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似醉如痴,乌黑的眼珠全已翻上,媚眼如丝,似醉如痴,在迷乱中感受性爱的快乐。

  我知道她的变化,熟悉她了,无法控制自己,用力地想把她整个吞下,重塑自己,变成你中是我,我中是你,顿时感到无法忍受,一阵激动,全身僵卧在她身上,把无数个小生命喷洒到她的体内,她也沉醉在极度的欢乐中,有节奏地跳跃不止┅┅在拥抱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到厦门通达电脑公司,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我在路上打手机约她说∶「晚饭一块儿到芸芸海鲜馆吃。」她说好的,还叫了女友小艾一起来了。我们悠闲地边吃边聊,直比大饭店里轻松多了,没有无聊应酬,没有虚心假意,洋溢着温情浪漫的气氛。

  我知道她跳舞跳得好,约她跳舞的舞伴不少,就自个儿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回了几封E- mail,又用VB写了一段程序,专心致志,不觉得孤单。

  等她跳完舞回来,已经十点半了,浑身是汗,许是跳舞太兴奋了,脸上还泛着嫣红红的色彩,细密的汗水映起一层光亮,一进门,背靠在门边,随手把手包往桌上一丢,吃力地说∶「太累了。」

  我看到她回来,心里高兴,盖上便携电脑说∶「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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