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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荒村恶童)(更新至1-63) - 23,1

[db:作者] 2025-06-26 19:40 5hhhhh 2390 ℃

              (四十七)鏖战

  那个光溜溜的身子蜷跪在桌子下面,低垂的脑袋上竟套着一个厚厚的黑布套。

  「小六子?」唐帅宝试探地唤了一声,可那人却仿佛睡着了似的一动没动,毫无反应。

  「别费事了,听不见的……」胡良向唐帅宝提醒道,然后他把脸扭向了外号『冬瓜』的矮壮少年,吩咐道:「……牵出来见见他主子吧!」

  『冬瓜』痛快地应了一声,快步走到方桌前,弯下腰,抄到了地上的一根绳子,用力向外扯了起来。

  绳子的另一头拴在跪在桌下那人的脖子上,随着绳子的拉直,那个蜷跪在桌下的身体也随之动了起来。他双手着地,四肢并用,像一条秃光光的狗似的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冬瓜』牵着那个罩着头套的『秃狗』一直爬到了屋子中间后不再拽绳子,让他直挺挺地跪在唐帅宝一行的面前。削瘦的身体上简直像是画家的调彩板,遍布着污秽的尘斑泥点,其间还夹沼着块块的红肿与青淤,有的地方瞎覆盖着片片淡黄色干涸的尿迹和点点浅白色的精斑。

  看着直挺挺跪在面前罩着头套依旧不知所以的小六子,唐帅宝心里真是是恨痛交加。恨的是自己刚刚捕获的帅军官才耍了个开头就因为这个害事的家伙不得不忍痛割爱给人家送上了门来;痛的是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小弟,还不到一天的光景就落到如此境地。

  「看来,小六子在这里没少受到『招待』啊!」唐帅宝恨恨地说道。

  「比起宝哥的手段来,这算得上什么!」胡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这话真不是恭维,比起影集里记录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来,他们在小六子身上所做的真可以说是小菜一碟。

  「这么说良哥还是手下留情了?」唐帅宝斜着眼睛盯着胡良咬着牙重重问道。

  「那还用说,要不是看是你宝哥的人,早给他上狠招了!」胡良似乎有意气唐帅宝,看着这个人见人怕的『唐阎王』此时被自己弄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真是让他开心异常。

  「也好,良哥替我教训了这个不懂事的东西!」唐帅宝忽然转了口气,这个江湖老辣的少年能屈能伸,风向不对立即调头。「不用客气……」胡良得着便宜卖着乖,顾做大方地把手一挥:「……人你可以立马领走了!」

  『冬瓜』朝着罩着头套的小六子踢了一脚,纤瘦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却没敢动弹,依旧垂着脑袋直溜溜地跪在那里。「呵呵,这节骨眼上还害上臊了!」『冬瓜』看着那人低垂着的套着头套的脑袋嘲笑道,一边用手隔着布套抓着那人的头发,薅着他的脑袋让他向前扬了起来。

  厚厚的黑布套把那人的脑袋罩得严严实实,连眼睛处都没有丝毫缝隙,只在下面嘴的位置上开了个窟窿,露出了两瓣通红的嘴唇。在窟窿周围的布边上,斑斑点点粘满了一圈白色的斑痕。不用想,唐帅宝也知道那是些什么留下的痕迹。

  『胡狼』一伙打扑克的时候,跪在桌下的小六子自然也不会得到片刻的安闲,虽然目不视物,但拴在脖子上的绳子能时刻提醒他进行『服务』的方位。这一幕真是让唐帅宝似曾相识,自己和手下们围着桌子兴高采烈地打了一宿的牌时,桌子下面不也是别有洞天吗!

  『冬瓜』抓着头套的顶部,一把就把头套薅了下来。毫无准备的小六子猛然一愣,眼前已经一片大亮。虽说屋内的灯光并不很强,但双眼久不见光,小六子还是被晃得眼前一黑,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逐渐模模糊糊地看见了站在眼前一脸肃像的宝哥。

  「宝哥……」小六子连惊带喜失声叫道,仿佛绝地里看见了活菩萨。唐帅宝却没吱声,看着光溜溜跪在众人面前被头套捂得一脸臭汗的小六子,心里恨恨地骂着自己今天在『胡狼』面前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可是此刻教训小六子岂不让『胡狼』一伙看热闹,老道的唐帅宝脸上黑肉一堆,强挤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着小六子说道:「妈的,还不站起来把衣服穿上!」

  可是小六子看着唐帅宝却没反应,仿佛没听见似的。唐帅宝一愣,嘴里『混帐』两字还没等骂出口,却看见『冬瓜』从小六子的耳朵窝里掏出了两大团棉球出来。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帮人到了这么久小六子还跪在桌下无动於衷的原因。

  跪在桌下整整两三个小时的光景,小六子完全被剥夺了视听的权利,唯一所做的,就是在拴在脖子上的绳子的牵引下,张着大嘴为打牌的四个主子尽心的服务。只要稍微有一点怠慢或迟缓,立时就被拉出来惩戒,或是木板在后庭上一顿狠扇,或是铁钳掐着乳头连拧好几圈,每次都疼得他鬼叫连天。这个混小子,折磨起陈虎、顾斌他们一点不比别人手软,现在被别人折磨却又比谁叫得都欢!刚才『冬瓜』把他薅出桌子,他还以为是又是一场大刑伺候,吓得哪里敢吱一声。

  「妈的,还不赶快滚起来,别跪在这丢人!」尽失颜面的唐帅宝强压着怒火又向小六子狠狠说道。

  刚明白过来的小六子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跪得酸麻的膝盖,一跛一拐地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衣服早已被『胡狼』的手下们撇得七零八落,诺大的屋子哪里还找得见。吴阳和二毛赶紧过来,把蒙在牌桌上的桌布一把扯了下来,给羞臊不堪的小六子披在了身上。

  「胡狼,那本影集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了!」小六子的事解决完了,唐帅宝自然也转向此行他更主要的目标。

  「影集?」『胡狼』故做惊讶:「一人换一人,咱们可没谈影集的事。」

  唐帅宝知道『胡狼』要打赖了,眉毛一挑,说道:「电话里不是说好连人带东西一起换吗?」

  「是啊!一物换一物,这个道理宝哥您这个『老』江湖不会不知道吧!你拿这个当兵的换小六子,可拿什么换影集呢?」

  「你的意思……」

  「宝哥的手里可不止一件货啊,听说还有一个帅警察,嘿嘿……你也知道我们最恨的是谁,所以最想弄的……嘿嘿……宝哥不会想不出来吧!」

  唐帅宝斜眼瞪了一旁披着桌布的小六子一眼,知道这个软骨头把所有的底细都招出来了,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可是现在不是惩戒手下的时候,当下还是先得对付眼前这条『毒狼』。「你是说,还得用『二后庭』,哦,用那个警察来换影集?」

  『胡狼』眯着眼睛默不做声算是答应。

  「可是,警察回去上班了,得周末才能过来!」

  「时间不是问题,只要宝哥把警察送来,影集立马还你。」

  唐帅宝知道这回是栽定了,可是紧箍咒掐在人家手里,自己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他盯着『胡狼』的眼睛,一字一字重重说道:「好,一言为定!」

  唐帅宝说完一挥手,头都不回地带着一干手下向门外走去。

  「宝哥慢走,不送!」『胡狼』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向走出屋门的唐帅宝扔过去一句告辞。

  唐帅宝快步从修理厂院里径直走到了大门外,一句不吭,吓得一干手下也不敢吱声。当他走到面包车前,罗大志连忙赶到前面,讨好似的把车门为宝哥拉开。

  唐帅宝刚迈腿,一侧身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了怯生生跟在自己身后披着桌布的小六子,怒不可遏地瞪了他一眼,慢慢从牙缝里狠呆呆地挤出了一句:「兔崽子,你不是在人家桌子底下跪得挺舒服吗,哼哼,回去这一路我让你一直跪到家!」

  一个小号的三轮车外胎撑大后强行穿过程战的脑袋,收紧后紧箍在他脖子上,双手也被绳子捆绑在轮胎的两侧。三根铁链等距穿在轮胎的外沿上,向上并成一股吊在屋顶的滑轮上,当控制着滑轮的锁链被男孩们慢慢拉紧后,军人健壮的身体也就不得不随着轮胎的上升而向上绷挺起来,当两个后脚跟完全离地后,全身的重量就只能用两个前脚掌支撑着。男孩们把这个姿势形像地叫做

  『穿高跟鞋』。狗头军师吴迁甚至觉得军人的『鞋跟』似乎还不够高,示意控制锁链的『冬瓜』再提上一小截。终於,当最后的姿势固定下来时,军人双脚虚拟的『鞋跟』已经高到了只剩下十个脚趾艰难地撑支在地面上。坏小子们或坐或立围在军人艰难挺立的身体四周,连说带笑地似乎在观赏议论一件艺术品。军

  人那被汗水浸亮的健美身躯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一个部位一个部位被坏小子们仔

  细地观赏着,当然无时无刻不伴随着粗鲁下流的品评议论和肆无忌惮的掐摸拍打。

  由於全身重量只由脚尖支撑,时间一长,军人那全身绷挺的肌肉便开始不自主地禁脔颤抖起来。

  「哈哈,你们看他爽的,还的瑟上了。」吴迁一手扶着眼镜,一手来回抚摸着军人不断抖动的两个结实的后庭笑声说道,还时不时把手掌挤进紧致的臀沟里无耻地撩拨搓弄着。

  「那就一起给他松松骨头。」『胡狼』一声令下,男孩们手里都草上了家伙,木板、竹棍、绳头、皮带,铁链……一起在军人的身体上着呼起来。每一下的拍击或抽打都让军人的身体挣扎扭动,,随着击打频率的逐渐加快,军人那健壮的身体也不断地左扭右歪、前突后闪,仿佛在疯狂的舞蹈,逗得男孩们笑声不断。

  当看到随着身体剧烈的扭动,军人胯下那秃光光的几巴也上飞下落、左悠右荡,引得开始还在一旁看热闹的三四个小男孩也纷纷加入了战团。

  他们围着军人不停扭转着的躯体连说带笑地跑动着,时不时深出手突袭向军人的胯下,一把狠薅住军人的几巴或卵囊,兴高采烈地连揪带拧把玩一番。只要每次袭准了目标,都会疼得军人高声痛嚎,尽管军人极力地左突右闪,但四周不断袭来的刑具让他根本防不胜防。只要木板毫无准备地狠狠拍在他的后背或后庭上,就会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拱起,前突的下胯自然让脆弱的几巴和卵袋毫无防护可言。男孩们真是玩得不亦乐乎,而且在玩耍的过程中不断发明着新的花样,丑小子『瘦皮猴』更加可恶,只要他抓到了目标,就要狠狠地向外拽,使得军人也不得不跟着向外极力倾斜身体,直至无法伸展后,再抓着军人的命根子围着大圈转着跑,使得军人也不得不倾斜着拉长身体在周围的哄笑声中艰难地用高跷的脚尖在地上画起了大圈。

  周身遭受的击打虽然疼痛,坚强的军人还可以忍住,但在众人的哄笑中被几个坏小子下流地耍弄自己的羞处还是让倔强的军人怒不可遏,当一个歪戴着沿帽的坏小子向他的胯下再次伸手时,忍无可忍的军人抬起左脚就向他踢去。可腿刚踢到一半,军人的心里就马上警醒,这里哪是自己争强的地界。『歪沿帽』起初被吓呆了,可看到军人悬在半空的腿并没踢过来,登时又来了能耐。他伸着的手一把抓住了军人还没撤回去的脚,然后,马上就用双手抱住了它。「妈的,你还敢踢我!」『歪沿帽』狠骂了一句,说完就抓着军人的一条腿转着圈跑了起来。

  军人哪里料到这个结果,可身体哪里还由自己了,只得一条腿单跳着跟着『歪沿帽』蹦起了圈。听着周围男孩们一起起哄叫好,『歪沿帽』更加来了劲头,他一边绕着圈跑,一边把抱在自己怀里的军人的左脚越抬越高,使得军人上抬的左腿也不得不渐渐劈开。

  「嘿,快看,当兵的向大家展示他的菊花呢!」『歪沿帽坏笑着嘲讽道,同时把军人的左脚一使劲又向上抬起了一截,扛到了自己头顶的正上方。

  程战疼得一声呻吟,但感觉到系小子的手还在往上抬。自己的左脚越抬越高,可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右脚脚尖却依旧不得不极力地支撑在地面上,使得两胯也只能越劈越大,果真将菊花羞耻地展现了出来。当军人的的左腿抬举到最高点,一根绳子套到了那个高举着的脚腕上,穿过了房顶的滑轮,紧拉在『歪沿帽』的手里。当『歪沿帽』前后扯动那根绳子,大劈着双胯的军人就不得不以脚尖艰难撑地的右脚为唯一支点,像圆规一样转起了圈,按『歪沿帽』的话说,向围在周围的男孩们展示起自己的菊花来……

  『第一课』终於结束了,在下一『课』开始前自然要进行一段暂时的『课间休息』。所谓的课间休息自然也毫无轻松可言,对於痛苦的军人仅仅是疲惫的身体可以暂时获得一下休憩,而已经备受凌辱的精神却还要继续遭受更严厉的摧残。

  宽敞的房间朝着一个方向摆列了四排椅子,每排五、六张,二十来个坏小子整齐地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竟仿佛是在课堂里上课,又像是在剧场里观看一场表演。

  男孩们的对面摆放着一张高桌,被牵着几巴弄了上去的军人面对着所有男孩双腿大叉低蹲在上面。紧箍在脖子上的轮胎依然没有摘下,沉甸甸地依然扛在军人的肩膀上,仍旧绑在轮胎两侧的双手使得低蹲的身体很不容易把持住平衡。

  时间一久,军人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可是尽管这种颤抖不由自主,军人也要竭尽全力去控制住,因为轮胎上被男孩们均匀地摆放着四个空酒瓶,稍微剧烈一点的颤动都会将酒瓶晃落,那后果自然不堪设想。每个酒瓶上还都叉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四盏烁烁摇曳的烛火围着军人的脑袋,仿佛四个哨兵瞪大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它们的犯人。军人身下的四个桌角,前前后后摆放了四个浴霸(自然是这些贼小子们从哪偷来的),四个浴霸一起点亮,不仅将军人羞耻的身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强光之中,而且这种近距离的炙烤很快就让军人彤黑燥热的身体更加汗光油亮。小眼镜吴迁发明的这招『烤油』让所有男孩都兴奋不已,无时无刻不如同出浴一般遍淌着滚滚汗流儿的健壮身体无疑具有更强的观赏姓。

  当然,这么一具健美躯体仅仅用来观赏是远远不够的,此时他正做为这一干贼众们了解人体生理的直观活体教材。丑小子『瘦皮猴』和另两个年龄最小的贼娃每人高举着一根长教鞭,围着桌子,在军人展现着羞耻姿态的身体上指指点点。

  教鞭点到哪里,军人就要大声地说宾那个部位的名称,而且还要说宾是做什么用的。开始一些平常的部位还好说,可是随着教鞭指点的部位越发地无耻和下流,随着军人的讲解,看台下的嘲讽和讥笑也渐渐响起。而且越是让军人羞臊的部位三个小贼娃越要让他讲的『透彻』,不仅说宾学名,而且俗名、俚名、野名、诨名也要一个不落,尤其当列举那几个私密部位的种种用途时简直更让军人羞臊难言。

  可是只要三个小贼娃不满意,他们手里的教鞭就会一直停驻在那个部位,或是不停敲叩着脆弱的睾丸,或是来回抽打悬在胯下的阴茎,疼痛自然会催促着军人找到更多的答案,直到三个『小考官』满意为止。尤其是最后『瘦皮猴』的教鞭穿在军人大叉的胯下或是击打或是撩拨着低垂在桌面上那柔弱的菊花时,军人

  在努力保持住身体不因为疼痛或瘙痒而颤抖的过於厉害而使得轮胎上的酒瓶坠落

  的同时,还要殚精竭虑地想出更多的答案,自然每一句痛苦的回答都会招来满堂的哄笑。直到关於菊花的所有回答都结束后,随着教鞭的抽出,连带着淌聚在腚沟里的最后一流儿汗水也迸溅在军人后庭下面已经湿成一片的桌面上……

 

              (四十八)裸逃

  程战双腿大叉,跪在叠落成半米高的两摞儿红砖上。狭窄的砖面仅仅支撑着膝盖和其下一小部分,小腿的大部和双脚则完全担在砖面之外。两摞砖被放置得距离足足有半米多宽,使得他支顶在砖面上的两个大叉的膝盖都担出了自己两个肩头之外,显然是特意为他悬空叉跪的姿态增加难度。在他大叉的两胯间,一个硕大的铜铃吊在阴囊根上,沉甸甸地将阴囊向下拉坠得老长。由於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体的平衡更不容易把持,而且捆绑着双手的绳子被狠狠向上反提,并与拴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连在一起,迫使他的上身向前收紧,胸膛上提,时时刻刻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在已经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年轻的军官一直艰难地保持着这种悬空叉跪的姿态,尤其在这样炎热的夜晚他身下四盏便亮的浴霸还一刻不停地照烤着他炙热的身体。『瘦皮猴』舒舒坦坦地半倚遮程战正侧面的一把躺椅上,笑眯眯地审视着眼前这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躯体,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胖胖乎乎、一脸麻点外号叫『麻团』的男孩,看上去似乎比他还小一点,此时是他们两人的值宿的时间。胡狼已经为男孩们分好了组,每组两人,值两小时夜班。男孩们可以轮流着睡觉,而军人,却要用这种艰难的姿态陪伴着轮流值班的男孩们一夜无眠地去迎接天明。

  『啪』的一声脆响,『瘦皮猴』在程战的侧腹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震得程战的身体微微一晃,迸溅下的豆大汗珠雨点般的落在炙热的『浴霸』上,随着『兹兹』的声响化成了缕缕白烟。

  「妈的,精神点!」『瘦皮猴』厉声喝道。

  「就是,把身子再给我挺直点!」旁边的『麻团』用脚背照着悬吊在军人两胯间的铃铛踢了一脚,沉甸甸的铃铛牵引着阴囊剧烈地悠荡了起来,果然让军人须微有些懈怠的身体一下绷挺了起来。

  「妈的,这还差不多……」瘦皮猴上下打量着跪得直溜溜的军人满意地说道:「……别想偷懒,离天亮可还早着呢。要是再看见你不好好跪,嘿嘿,就给你再加加码。」『瘦皮猴』一边坏笑着威胁道,一边把右手探到军人的胯下,抓着吊在军人命根儿上的铜铃用力地向下拽,疼得军人双眉紧皱也不撒手,「妈的,说,能不能跪好,妈的,快说……」直到看见军人那张扭曲的汗淋淋的脸忙不迭地不住点头,才得意地松开了手。

  「看他那一身臭汗,眼镜哥的这招『烤油』真带劲。」看着军人那被四个大功率浴霸炙烤得无时无刻不如同浸在水里一般的湿漉漉的身体,『麻团』由衷地赞叹道。

  「哈哈,这要是烤到天亮,还不得把他那身黑肉烤熟了!」『瘦皮猴』打着哈哈。

  「该给他饮饮(四声,乡下指给牲口喂水)了!」『麻团』似乎发起了慈悲,他走到墙边在地上拎起了一把水壶,走回到跪在屋子中间的程战身边。把水壶高高地举到军人的头顶,说道:「给你喂水了,可得好好喝哦!」说完,一股细细的水流儿就从逐渐倾斜的壶嘴中流淌出来。体内严重缺水、嗓子里早已干得冒烟的军人自然急不可耐,大大张开了嘴。可是即便是喂水,『麻团』也没忘了戏耍,他故意控制着水流儿使之与军人的嘴始终保持着一小段的距离。看着挂在眼前的水流儿,军人不得不把直挺着的上身渐渐向前倾斜,以便能喝到水。可是狡猾的坏小子却随着军人身体的倾斜也不断地改变着壶嘴的位置,让他的嘴始终也够不上。直至军人的身体前探到了最大限度,再继续前倾可能就要失去控制趴倒到地上了,不得不停下来时,水流儿还是挂在嘴前半寸处。即便早已口干舌燥,军人却也只能眼巴巴看着清亮的水流诱人地在眼前流落。

  「想不想喝啊?」『麻团』盯着军人赤红的眼睛笑眯眯地问道。

  军人艰难地点了点头。「伸出舌头不就喝到了,笨蛋!不过可得伸长点噢!」

  『麻团』『好心』地提醒道。

  军人登时明白了这个坏小子是在捉弄自己,可是轮番的『草练』和连续的炙烤,体内的水分几乎随着片刻不停流淌出的汗水排光渗尽,再不补充点水分哪里还能坚持到天亮。微微一怔之后,在他那大张着的嘴中终於逐渐探出了已经有些发白的舌头。「妈的,再伸长点,对,再长点,继续,继续,再长……」

  在『麻团』不断地催促下,程战的舌头果然也越伸越长,终於接到了流落的水线。

  「哈哈哈哈,别说他舌头还伸得真挺长……」一旁的『瘦皮猴』看得兴高采烈,连声叫着:「……哈哈……你看你看,一点不比他下面那根大黑鸡巴短。」

  『瘦皮猴』边说着,边把手伸到军人大叉的两胯下,抓着他阴茎根连摇带甩,下流地和他的舌头做起了比较。军人哪里还顾得上这无耻羞辱和嘲笑,继续伸着长长的舌头,尽可能地把凉丝丝水流儿一滴不落地引入自己的喉中……

  这次屈辱的饮水终於以水壶完全倒空而宣告结束,些许恢复了些体力的年轻军官继续在两根砖柱上疲惫地跪等天明。可是仅仅十几分钟,程战就感觉到小腹内开始翻腾,并且随着翻腾的逐渐加剧,肚子内还不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什么声音?」『瘦皮猴』耳尖嘴快,向一旁的麻脸问道。

  『麻团』自然也听到了,摇晃着脑袋四处寻找着,随即就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哈哈,是这家伙的肚子,他肚子在叫唤呢!」他兴奋地指着程战的挺直的腹╝说道。

  程战愧不作声,可是腹内的『咕噜』声却像示威似的越叫战响。膨胀的腹气在肚子里左冲右撞,在狭窄的肠道寻找着出口,有几股甚至还冲出菊花,响起了几下悠长的屁声。

  这下可把两个少年逗得哈哈大笑,『瘦皮猴』甚至还转到军人身后伏下身子,仔细地观察起军人那双股大叉而充分暴露的菊花。

  「嘿嘿,原来是这儿『喊』呢!」『瘦皮猴』讥讽道。「『喊』什么呀,是不是刚才没轮舒服你,还想要啊!哈哈哈哈……」

  『麻团』也靠了过来,弯着腰一边看一边朝『瘦皮猴』说道:「嘿,你看他菊花现在还肿着呢,刚才可真是把他轮够呛!」

  「管他肿不肿呢,明晚还不照样接着轮。」

  程战心里一凛,虽然他不愿去想,但『瘦皮猴』的这句话还是让他胆战心惊。从做完少年们的『活体生理教材』后到跪在这两摞儿砖上之前,整整三个小时,他经历了一场没有任何『中场休息』的轮见大战。那是怎样一个场面,他大部分时间的姿势是下巴顶着桌面跪伏在方桌上,跪伏的双腿大大叉悬在桌边外面,使得暴露的菊花正好高撅在桌边,一个少年双手扶着他的双臀,硬鸡巴猛烈地在里面突刺。他的双肘撑支在身体两侧,两个臂弯分别被绳子拴在叉跪在桌面的两条腿弯上,使得双臂完全禁锢在双腿两侧丝毫也无法移动。但自由的双手却不是毫无事情可做,要一刻不停地为分站在他身体两旁的两个男孩服务,灵活的手指要让各自服务的两根鸡巴时时刻刻保持着兴奋,如同此时正满满登登撑在他嘴里那根鸡巴一样始终保持着坚硬勃挺的状态,以便当抽叉在菊花里的鸡巴射精变软后能随时地替换上去。四个少年围着他的身体,每人手里都攥着瓶啤酒,一边惬意地喝着,一边污言秽语地较流着各自的感受。其它的男孩都围坐在周围,只要看到军人的身边一有了空缺,马上就补充过去……二十来根少年的鸡巴都不止一次地喷射出他们年轻的子弹,程战的身体上自然被这些『子弹』弄得秽迹斑斑,当然,这些远远不是全部,更多看不见的则残留在他那几乎被灌满的直肠里,或是射进嘴里后被勒令咽进了腹中。当数度射精后的少年们都感到了疲倦,这场大战才宣告结束。少年们意犹未尽地一一离开回屋休息,而被草肿了菊花、筋疲力尽的军人却阴囊被吊上了沉甸甸的铜铃,劈着双腿跪在坚硬的砖摞上,继续他漫漫长夜里的痛苦历程。

  「妈的,你这屁还放起没完了,想熏死我们!」『瘦皮猴』照着程战的后庭狠扇了一巴掌。

  「我……我……我想……」程战支吾着,却有些不好意思说宾口。

  「妈的,你什么,快说!」『麻团』在一旁厉声说道。

  「我……我要……要……要拉屎,憋不住了……」情急之下,程战也顾不上了羞臊,向两个小看守请求道。一个高大健壮的军官居然向两个乳臭未干十几岁的少年请求去拉屎,也确是让他有些难以启齿。「妈的,我说这屁怎么越放越臭,原来是屎憋的。」『瘦皮猴』脱口而出讥讽道,不过他也确实担心面前的俘虏把屎拉在屋子里,良哥的责骂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眼睛一转,又来了坏主意,他嘿嘿笑着说道:「拉屎可以,不过……嘿嘿……可得给我一直跪着爬出去。」

  程战此时哪里还有反对的权利,渐涨的小腹内几乎要翻江倒海了,逼得他他连连点头。於是『瘦皮猴』牵着他脖子上的绳子,『麻团』拿着根马鞭跟在身后,一前一后押解着程战挪动着酸痛的膝盖,向门外跪行。到了院里,两个小看守也不让程战站起身体,虽然院里的土地比屋里的水泥地面松软一些,但散布的砾石和土块还是不时把跪得有些肿胀的两个膝盖硌得忽酸忽麻仿佛触电似的,让他那因为双手反绑而无法保持平衡的身体左歪右摇,晃得吊在胯下的铜铃叮咚作响。

  两个小看守押着艰难跪行的军人向后穿过了整个院子,然后顺着墙边的夹道,走到了后院。后墙右角歪歪趴趴斜立着一个破板房,两片半截门扇半掩半开地吊挂在上面。一直走到门前,『瘦皮猴』才让军人直立起身体,脸朝里走进茅房,双脚分踏在两条秽垢不堪的踏板上。『瘦皮猴』和『麻团』也捂着鼻子跟了进来,在军人的身体上连拍带打,纠正着他的姿势,直至让脸向里、背朝外的军人挺直脊背、半蹲双腿并向后外高翘着后庭才算合格。在此后的时间里,军人自然要用这个可笑而又屈辱的姿态完成自己的排便。

  程战刚把后庭半蹲下,就已经控制不住了,伴随着几声扑扑拉啦的响屁,小腹内翻腾了半天的秽物登时倾盆而出。茅房外两个坏小子的笑声也随之响了起来,听得程战羞臊不已。不用想,自己向外那高翘着的后庭和坦露着的菊花无疑成为了两个小观众的焦点。为了能看得清楚,两个坏小子还一起点亮了手里的电筒,一边向关键的部位晃照着,一边污言秽语地较谈着:「嘿!你看他的菊花,张得多大!」

  「刚被那么多鸡巴一根一根地捅完,还能小了!」

  「你看,他的屎里还沾着白浆,呵呵,是不是刚灌进去的精液啊!」

  「那还用说!妈的,可惜都被他给拉出来了!」

  「拉出来正好明天给他灌新的,哈哈哈哈……」

  两个男孩的话让程战羞臊不已,他深知自己的姿势是如何的屈辱和难堪,好在随着粪便的排出,腹内翻江倒海的翻腾渐渐平息。排便结束后,两个小看守也不让疲惫的军人直起身子,继续让他半屈着双腿,后撅着后庭。『瘦皮猴』走到从堆在屋后的煤渣堆旁,拣出了一块乌黑的煤渣,走回到后撅着后庭的军人身后,在他那结实的后庭以菊花为中心上由里至外画上了三个同心圈。『麻团』则跑回了前屋,拎着两把灌满了水的压力水枪跑了回来。两个男孩一人一把,弯着腰,一起瞄准了军人后庭上那可笑靶子中间。『瘦皮猴』嘻嘻一笑,说道:「嘻嘻,给你那个臭菊花好好洗洗!」

  说完,两道亮晶晶的水箭急促地向目标射去。程战脸朝着里,根本没有丝毫的提防,刚刚经受了惨烈轮见而及其敏感的菊花被尖锐而猛力的水箭猛然击中,电击般的剧烈刺激竟让他健壮的身体猛地向前一个趔歪,上身一下撞到了面前的墙板上。当身体与木墙板撞击的一霎那,程战顿时感觉到墙板竟然是松动的。难道,墙板外没有坚固的围墙?程战趁着脸贴在木墙板上的那一刻,透过上面大大小小的窟窿向外窥探,果然,眼前现出了一望无际黑漆漆的田野,长满了一人来高茂密的蒿草。原来这个茅房正好盖在院后一个坡地之上,嵌在了院墙里,环围着整个院落的高大砖墙只有这一小段是断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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