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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趣(1-5),8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2900 ℃

  二人听得心头大骇,互望一眼,李忠光不禁讷譅起来,颤声道:「属下……属下该死,乞求教主夫人饶命。」

  苏荃道:「你们是承认了。我再问你一句,你二人脑中,究竟想对我打什么歪念头?」

  李忠光和段灵一连「我」了几声,就是不敢说出口,苏荃怒道:「再不说,就不要怪我。」

  二人脸上变色,脚下一软,同时跪倒在地,齐声道:「教主夫人饶命,属下以后再不敢了。」

  苏荃又再追问,二人相顾失色,李忠光终于提起了勇气,讷讷地说道:「我俩……不知怎样,只要一看见……看见教主夫人,便已失魂落魄,想……想……要……」

  苏荃见吓得二人够了,窃笑道:「是想和我风流快活,说得对吧?」

  二人连忙道:「属下罪该万死,以后再不敢胆大妄为,胡思乱想,求教主夫人饶过咱们一次。」话后连连磕头,捣得噗噗有声。

  苏荃道:「见你二人平日倒算顺溜,又对我忠心耿耿,今日就饶恕你们一次了,还不给我站起来。」两人听见心下一宽,忙即站起。

  只见苏荃徐步往床榻走去,坐在床边,说道:「你们过来。」

  二人战战惶惶来到苏荃面前站定,只听她又道:「脱光身上的衣服。」

  李忠光和段灵听了一呆,半惊半喜,开始动手脱衣。隔了半晌,二人已脱得全身赤裸,垂着两条颇为粗大的阳具,垂手站在苏荃跟前。

  苏荃抬起俏脸,望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二人不是想要我的身子么,怎地又软下来了?」两人一时不知怎样答她,骤觉阳物一紧,低头望去,见她双手各持一物,正自把玩起来。

  二人立时浑身如火,挺胸仰首,雪雪呼爽,隔了半晌,两根玉棒慢慢硬竖起来,都粗有一围,半尺长短,而两个龟头肥大肉厚,兼且棱角分明,还不住闪动着润光。

  段灵首先一个抵受不住,马眼已见渗出白浆,沿着肉棒缓缓慢流,苏荃向他一笑,真个又骚又媚,说道:「这么快就禁受不住,若给它插进里面去,岂不是马上便要射出来!」话落,又微微一笑,凑过头去,伸出丁香小舌,把龟头的精液舔去,接着张开小嘴,一口将龟头包箍住,啧啧然吸吮起来。

  苏荃依次替换,轮番吞吃,两根肉具在她吞噬下,竟然又胀大了几分,硬札筋现,好不兴动。就在二人兴勃忘形之际,忽觉苏荃手口停顿,便此不动。两人同时望去,却见苏荃仰起螓首,似笑非笑的盯住二人,眼波盈盈,衬着她那艳丽无匹的俏脸,益发丰姿冶丽,见她说道:「你二人木头似的站着,好不闷人,我问你们,我长得美不美?」声音之中满是销魂蚀骨,动人心弦。

  二人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夫人美得很。」

  苏荃握住两根火棒,微使力一捏,套了几下,娇嗔满面,问道:「我的身材呢,美不美?」

  三人彼此间早就有了道路,苏荃的身材如何,又岂有不知之理,突然给她一问,四只眼睛不由盯在她身上。看见苏荃虽是衣衫齐整,但是那对高耸饱满的乳房,却峻挺自傲,把衣衫撑得其状峨峨,极是诱人。二人见着如此诱人傲物,不由得唇干舌燥,连忙点头叫道:「美极了!」

  苏荃柔声道:「既然你们都说我漂亮,身材美好,因何老是站着不动,难道真要我开声求你们不成。」

  二人大喜,齐声道:「没得夫人同意,属下不敢。」

  苏荃笑吟吟道:「你两个色鬼,口是心非。好罢,我现在同意了,还在等什么,喜欢模那里就模那里,只要让我舒服就行,要不小心你二人的狗头。」

  李忠光和段灵登时凫趋雀跃,同时各伸一手,分甘同乐,便往苏荃的胸前抓去,两个乳房,立即双双落入二人手中,虽是隔着衣衫,仍是感手上之物浑圆挺拔,弹力十足。二人愈玩愈感兴奋,若非碍于她是教主夫人,不敢胡乱造次,恐怕早就将她扒个精光,就地正法了。

  苏荃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而满肚淫火,只好发落在两根肉棒上,手捋口尝,以售其技。

  李忠光本对这个教主夫人不敢则声,惟恐一言半语让她不满,便惹来杀身之祸,但此刻他着实难忍难熬,再见苏荃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了起来,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夫人实在美得紧要,属下已经把持不住,恳求夫人成全。」

  苏荃知他贪恋自己美色,心里甜甜的,甚觉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我真的这样美吗?」

  李忠光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苏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脱光衣服,让你来侵占。」

  李忠光是个聪明人,听她这样说,便知苏荃以言语挑逗,当下说道:「属下不敢,倘……倘若夫人见怜,属下就是肝脑涂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尽忠。更何况是让夫人快乐,更该不辞辛劳,全力以赴。」

  苏荃道:「好一句『不辞辛劳』,原来你与我席枕交欢,乃是辛劳之事。」

  李忠光心下一惊,忙道:「不是,属下并非这个意思,望乞夫人恕罪!」

  苏荃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岂能轻易饶恕!你既然知罪,现就罚你靠边儿站着,看着咱们快活。」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李忠光听后,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荃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裤子。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便在她的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此刻巳未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也必是希世之珍。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是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就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却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不停。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段灵抬起头来,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

  苏荃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的,心里着实爱极,佯嗔道:「死相,想要泄火,还不爬上床来。」段灵听见,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苏荃,双双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头看得忌痒难当,忙道:「夫人,还有我呢?」

  苏荃向他微微一笑,脆声道:「你继续给我站着,没有我命令,若敢爬上床来,看你要命不要。」李忠光听得一惊,那敢再出声。

  段灵憋得久了,正是满肚欲火,眼晴望去,却见苏荃双瞳翦水,杏脸桃腮,实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哪里忍得住,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孰料苏荃一把握住,不许他妄进,说道:「人家还没脱上衣,你便急煎煎的要弄。」

  段灵实在按纳不住,也不理会眼前这人是教主夫人,一于干了再说,当下把苏荃的玉手拿开,腰杆一挺,只闻「吱」一声响,膣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段灵把心一横,也不理会苏荃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苏荃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近百下,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脱苏荃的衣服。

  段灵一面解扣脱衣,一面说道:「教主夫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壶中仙地,也是独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时时取乐,就是折寿三年,属下也是心甘情愿。」

  苏荃听得心中快乐,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段灵已将苏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说道:「属下决不是胡乱奉承,夫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

  话刚说完,苏荃的最后一件亵衣亦离身而去,一具粉装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躯,登时落入二人眼中,同声暗赞:「太美了,简直是无瑕可击!」

  苏荃见二人突然呆不龙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里偷笑,樱唇轻张,浅笑道:「滑贼,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段灵忙道:「属下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苏荃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段灵那敢怠慢,当下就把阳物抽至穴门,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吱」一声,奋力往里面一戳,苏荃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段灵的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苏荃给干得兴起,双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段灵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双目放光,满眼欲火,用手紧握阳具,兀自套个急劲。

  苏荃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李忠光这个行径,淫火更炽,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一握之下,只觉掌中之物汤烧火热,卜卜乱跳,就更是爱煞几分,使力握紧,套弄起来。

  李忠光大喜,忙凑近身子相就。苏荃把弄有顷,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其实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给教主发现,无异是虎口拔牙,势必性命不保。二人虽知危险万分,却又不敢违拗教主夫人。况且苏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从作了她的面首后,确实享尽人间艳福。不知不觉间,已对她恋恋难舍,再也不能自拔。便似小儿放纸炮,真个又爱又怕。

  这时李忠光给她含住了妙处,直爽得双眼翻白,鼻息吁吁,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一望之下,只见苏荃脸若春花,目若朗星,好一副花容月貌,他向来倾慕苏荃的美色,不由越看越痴。

  段灵眼见苏荃吞阳吐龟,更是兴动莫名,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澹荡,不堪入目。

  苏荃本非寡欲之人,现在经二人挑起了欲筋,淫心如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如何按纳得住,竟不顾羞耻,吐出口中阳物,抬着美目,向李忠光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李忠光一听,哪肯俄延半刻,忙跨腿上榻,卧到苏荃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

  苏荃快活受用,抱住了李忠光的脑袋,任其舔吃,而下身腰骻处,却抛上疾落,套着段灵的阳具研研擦擦,不觉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几个抽搐,阴精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二人见她泄身,却不就此罢手,苏荃也不拦阻,落得受用,不用多久,花心给阳物一阵乱戳,又再发痒起来,忽听李忠光叫道:「段灵你已乐够了,也该到我吧!」

  段灵正自得趣,岂肯抽身,说道:「你且多待一时,我也快要到了。」

  苏荃听见,真怕他快要射精,便道:「人家还不想你这么快出精,你且歇一会儿,好么?」

  段灵苦起眉头道:「可是我正在兴头,真是舍不得啊!」

  苏荃一笑,说道:「你真是个磨人精,好吧,你俩就一起来,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你俩陈平分肉,这总可以了吧。」

  二人大喜,段灵马上道:「那我就走后路,前门让给他好了。」

  苏荃微微笑道:「就知你爱人家后面,还不快些卧下来。」

  段灵忙仰身卧倒,苏荃面向着脚尖,跨身上去,菊门凑准龟头,轻轻一顿,龟头已捱进半个,奈阳物粗大,不能贬入,只觉火辣辣的一阵微痛,一时不敢直捣妄进,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段灵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乳房细细把玩。苏荃美快,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

  李忠光已是急不及待,挪身至苏荃跟前,拦腰一把抱住,又亲又摸。

  苏荃见他猴急,朝他送上一个媚笑,二人立即嘴儿凑嘴儿,拥吻起来。李忠光嘴里吻着,手却没半刻闲着,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摸乳抚臀,无所不为。苏荃给他摸得难过,轻轻把他推开,脆声说道:「摸够了没有?」

  李忠光摇了摇头,说道:「夫人的好身子,就是摸上一世也不会够。」

  苏荃又是一阵轻笑,中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头,道:「你这张嘴巴就是甜。人家前面快要痒死了,还待怎样?」说着间玉指一探,已把他的阳具握住,徐缓套弄,又道:「你扶我躺下,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

  李忠光将她扶下,仰卧在段灵胸膛。苏荃双腿劈开,露着一个水淋淋的好穴儿,红红白白的,甚是可爱迷人,又见段灵的肉棒牢牢插着菊穴,给箍得密密实实,直看得李忠光双目呆瞪,涎水狂吞。当即握紧下身阳具,把个龟头在穴口研磨一会,腰肢微挺,已进了个龟头。

  苏荃给妙物一闯,浑身爽美,接着阳具渐渐深进,不觉已抵住花心,淫水登时按压不住,涣涣直流,叫道:「好美啊!快些动吧,人家熬不过了。」

  李忠光一声得令,立时抽动起来。段灵倒也晓得配合,二人连同一气,前贯后刺,同进同出,两根火棒颠头簸脑的乱耸。

  苏荃双洞同欢,自另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吁吁,欲火愈浓,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李忠光憋了多时,一上场便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苏荃阴户紧窄浅小,每次捣进,均撑住花心,当真快活煞人,遂问道:「夫人前后贯穿,滋味如何,可舒服吗?」

  这时苏荃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李忠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夫人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里却如此好淫猥亵,教主得妻如此,可真是大大的倒霉。话说回来,若非这样,我又岂能尝得如此娇艳的绝色美人。」思想之间,却见自己那根屌儿不住出没,棒根精水淋漓,不觉心窝搔痒,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段灵亦尝得甜头,放尽手段,双手从下围上前来,握住双乳搓圆捏扁,时而挟着乳头拉拉扯扯,撅起臀尖,突突的往后庭疾捣,二人你投我送,干得甚是起劲。

  苏荃已然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双腿蹻在两旁,箍定李忠光腰肢,纤腰频荡,不觉数百回合,淫水流了一榻。然而,苏荃仍未觉尽兴,说道:「今日你二人恁地勇猛,插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坚挺不衰,不射一滴,若再捱得几百下,恐怕要命丧在此了!」

  李忠光没棱没脑,边抽边道:「夫人和教主可曾有此畅乐?」

  苏荃摇头说道:「他和你俩可差得远了,若不是我爱煞你们,那肯将这副好身子与你们享用。难得今日如此快活,咱们再来个新鲜玩意如何?」

  二人听见,同声问道:「是什么花样儿?」

  苏荃微微一笑,叫李忠光先抽出肉棒,他依然照做,把阳物缓缓抽离花穴。苏荃见阳具满布淫汁,答答下滴,不禁淫心大发,撑起身子,说道:「好一根大阳具,真叫人喜欢。」

  说完凑头过去,丁香微吐,把肉棒舔了个干净,李忠光爽得舒眉展眼,不住价喊妙。待得苏荃舔了个清洁溜溜,才慢慢地提起臀部,把段灵的阳物从菊门放出,接着提在手里,稍作牵引,又闻「吱」的一声,已插入前面阴道,倏忽坐起坐倒,套了一会,双手往后一撑,仰身卧回段灵身上。

  李忠光见她这个浪样儿,不由骨软筋酥、神摇目眩。觑眼瞧那小屄儿,正紧紧含住段灵的肉棒,包得丝发难容。而段灵在下却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委实淫靡到极点。李忠光看得火动,胯下之物竖得又硬又直,实在难受,苦于眼下无门可钻,只好握住阳具自套自怜。

  苏荃把眼望去,见他急得满头大汗,不禁暗地一笑,说道:「你不用气苦,其实咱们什么都玩过了,就只有一样没玩过,你们想想看是什么?」

  二人侧头沉思,想了半晌,仍然是想不出来,均摇头不知。苏荃轻轻说道:「谅你们也想不出来,还是由我来说吧,我身上前门后门,你们都走惯了,已没什么新鲜处,我想今日不妨来个『双龙抢穴』如何。」

  李段二人乍听之下,一时也不明白,但回心细想,随即恍然,李忠光立时双目一呆,怔怔问道:「夫人是说……是说两根肉棒一起弄?」

  苏荃笑道:「人家阴户窄小,也不知能否容得下,但我倒是想试一试个中滋味。你就来吧,先用手指帮衬一下,把个洞儿弄大了些许,再放进去,看看成不成。」

  李忠光虽觉有趣,但觑着细细的一条缝儿,且早已藏有一棍,现在要再弄进去,实在并不容易,只是主人有命,也只好尽力而为,当下双手各伸一指,趁水带滑,贴着段灵的肉具,徐徐把指挤入屄中。说来倒也奇怪,竟然不用费多少功夫,双指便扣住阴门,微往外拉扯,已露出一道空隙,李忠光一喜,不敢怠慢,连忙挨身相就,拇指压住肉棒,把龟头望里使力挤进去。

  苏荃咬紧牙关,锁眉忍受,还好不觉如何疼痛,已发觉含住李忠光的龟头,这股强大的胀塞感,教她不得不叫了起来:「慢……慢一点,啊!好胀……」

  李忠光虽然灵龟硕大,但在他努力下,还是闯了进去。他一声不说,腰肢又奋力一挺,竟尔进了半根。苏荃哪里抵受得住,忙用手一推,叫道:「死人,这样大力,慢慢来嘛!」

  这回李忠光不敢急进,一分一寸缓缓捱将进去,一连几推,终于全根没进,两根硕大无朋的肉棒,终于把个阴户塞得满满堂堂,滴水难渗。

  苏荃只觉阴道胀得厉害,却也不十分痛苦。三人待得回气,下面的段灵首先发动,徐缓抽送起来。

  李忠光自然不会落后,配合着段灵,先来个双管齐下,两棍齐施。二人动作虽缓,但那股压迫感却非比寻常。

  苏荃起先拼命死忍,待得十多二十抽后,也开始渐渐适应,但没料到,竟比想象中来得美好,并无多大不适。随着二人抽来送往,阵阵快感开始涌现,不觉调得火热,也渐趋忘形,淫情毕露。

  李段二人见她得趣,动作逐渐加快,水声唧唧,抽得淫水四溅。而李忠光干得快活,趴下身来,压在苏荃身上,亲嘴捏乳,无所不至,问道:「夫人感觉好么,痛不痛?」

  苏荃美得樱唇绽放,摇头喘道:「好……好美,好舒服,原来感觉是这么的好,你二人不用怜惜我,尽管用力抽插就是。」

  二人听见,交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当即改变攻势,竟来个连珠发炮,一个捅入,一个拉出,轮番戳刺。

  这一回急抢狠攻,苏荃再难抵挡得住,登时香汗如珠,紧蹙双眉,晃着脑袋道:「这回要给你两人射死了,再使不得……啊!要……要来……人家要泄。不要停,求你顶进子宫去……啊!」一声娇啼,香肌战栗,竟尔泄了个乐不可支,身子软绵绵的倒卧着。

  李忠光看见苏荃眼光如水,脸带桃花,那张娇容绝色,色色动人,实是美到极处,再往下身望去,见她仰起花房,箍着两根大棍儿,更是淫心勃发,配合着身下段灵的冲击,大肆抢攻,带水抽送,一口气又干了百余下。

  苏荃泄得花魂不定,浑身如棉,怎料给他们连顶乱捣,欲火渐萌,旋即水流泛滥,重临佳境,只把一对腿儿大大张开,一任抽提。

  这时段灵已是有些泄意,双手绕上前来,牢握着双峰搓玩,口里叫道:「夫人,属下熬不过,要来了。」

  苏荃兴头正盛,阴户内如虫钻一般,骤听段灵的说话,发急了起来,说道:「再忍一会,我还没要够。」

  段灵喘声渐重,忙道:「不行了,我纵使不推不动,却抵不住另一根肉棒研磨,如何是好!」

  苏荃知他所言不假,便道:「你要射也行,射精之后,却不准拔出来。」

  段灵正想回答,岂知才没出声,已禁受不住,一股阳精从马眼射将出来,当下挺矛顶住花心,噗噗噗一连数发,把精液全送进苏荃子宫去。

  苏荃给他一射,烫得花房暖洋洋的,阴道阵阵收缩,颤得几颤,竟也一起丢了。

  李忠光依然疾送不歇,扯得下面唧唧啧啧,响声盈耳。不觉数百抽过去,泄意顿生,叫道:「我也要来了。」

  苏荃忙将阴户迭得高高的,着力迎凑。李忠光奋力狠刺几下,捅进深宫,大泄起来,一时泄得浑身乏力,伏倒下来,苏荃双手箍往他头颈,咂紧嘴唇,和他亲吻一会,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弄得可真快活,可现在时间已是不早,要是教主回来碰见,可不是说笑的。」

  二人给她一唬,忙翻身下榻,匆匆穿回衣衫。苏荃道:「你们先行离去,待我出外办完事回来,到时再和你们快活。」李段二人唯唯点头,退出房间。

  待得二人去后,苏荃盘膝坐在榻上,连忙闭目运功。

  原来但凡练有内功的江湖女子,均晓得自行运功排毒这个法门,而这一门功夫,也可用在避孕方面,只要事后在半个时辰之内,依法运功,便可把男人的精液逼出体外,防止怀孕。

  不用多久,苏荃运功已毕,揩拭干净,想起自己明儿便要离开神龙岛,而教中大小事务,仍须交派清楚。当下就穿回衣衫,略一整理仪容,就离开仙福居去了。

  当日韦小宝自神龙岛回到北京,又不能带着双儿和胖头陀等人回宫,只得在宣武门头发胡同租了一所住宅落脚。岂料他一回宫见康熙,小皇帝马上遣他前往少林寺,韦小宝不想让胖头陀和陆高轩知道,只叫双儿扮作书僮与他同行。

  苏荃却不知韦小宝已不在北京,偕同沐剑屏和方怡离开神龙岛。不一日,三人到了北京,依照陆高轩给她的地址,找到头发胡同来,一问陆高轩,说韦小宝离去快将一个月,至今仍不见踪影,音讯全无。

  苏荃好生纳闷,心里暗想:「这个小子一去就无影无踪,倒有点不妥,但他吃了豹胎易筋丸,谅他也弄不出什么花样。」当下又问道:「白龙使离开时,可有说过四十二章经的事?」

  陆高轩点头道:「回禀教主夫人,白龙使确实说过,他说经书已有了眉目,还吩咐咱们二人在此等候消息。」

  苏荃听后,心中稍感欣慰,点头说道:「这样便好,现在只好等他回来再说了。」

  陆高轩见教主夫人亲临,加二殷勤,连忙为三人安排房间。

  话说韦小宝在少林寺遇见阿珂后,春心飞絮,对她朝夕思恋。无奈康熙遣他到清凉寺当主持,只好带同双儿和少林三十六僧赶往清凉寺。孰料来到清凉寺不久,突然数千喇嘛大举来犯,想劫持老皇爷行痴大师,企图挟制康熙。还好韦小宝狡猾精灵,想出一条妙计,叫众人扮作喇嘛,鱼目混珠逃出清凉寺。

  康熙得到密报,知道有人和喇嘛勾结谋叛,意欲对老皇爷不利,当即亲率御前侍卫,急速赶往清凉寺,当来到五台山脚,正巧和韦小宝相遇。康熙急盼和父亲见面,一心想劝他回宫,奈何老皇爷始终不肯,康熙苦劝无效,只好洒泪而别了。

  黎明时分,康熙吩咐去清凉寺拜佛,其意是想看一看父皇参禅的小庙,并布施白银二千两,重修小庙。众人正在大雄宝殿说话之际,忽地砰的一声巨响,殿顶上穿了一个洞,一名白衣僧人手持长剑,疾向康熙扑去。

  众人大惊,纷纷出手阻拦,但白衣僧武功高强,便连澄心、澄光等多名少林高手,也无法阻挡得住,眼见康熙即将变成剑下亡魂,韦小宝急跃而上,挡在康熙跟前,噗一声剑尖刺在他胸口,幸好他有宝衣护身,不致长剑贯胸。

  韦小宝虽然救回康熙一命,自己却被那白衣僧掳去,最后方知,原来那白衣僧乃女子所扮,而且是个极美貌的尼姑,才三十来岁年纪,只是断了一臂,但面目如画,绝世独立,确是一个万中难寻的大美人。韦小宝年纪虽小,人却贪财好色,见着这样一个美艳尼姑,自然使出惯用本领,花马吊嘴,哄得尼姑对他敌意全消,言语上又极得她心意,不觉之间,二人对话便亲密起来。

  一日,白衣尼向他说要去煤山瞧瞧,韦小宝知道煤山便在皇宫之侧。自从在清凉寺给白衣尼捉去后,他便和双儿失去联络,今次听得要回北京,心里暗想:「已没见双儿很久了,不知她回到头发胡同没有?双儿老婆见我给人捉了去,必定急得要命,我倒要回去看看,好好和她亲热一番。」

  二人来到煤山,直奔到前明崇祯皇帝上吊的树前,白衣尼竟然伏倒在地,抱树痛哭。韦小宝愦眊不知所为,站在一旁呆望,白衣尼哀哭良久,方定下神来,说要去皇宫瞧瞧。到得二更天时,二人窜进皇宫,白衣尼首先去看坤宁宫,坤宁宫是前明皇后的寝宫,已久无人住。

  白衣尼望住寝宫的布置,不禁眼泪簌簌而下。韦小宝心想:「莫非她和陶姑姑一样,却是前朝的宫女。」他一想起陶红英,便向白衣尼说了。白衣尼一听陶红英这名字,惊呼起来,忙问陶红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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