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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最终版【中篇 临安篇】之一,8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1210 ℃

  我心里发笑,还是继续说道:" 大哥你看此物如何?我将此镜命名为' 云梦宝鉴' ,用锡器将其包装起来。我这制造玻璃的半熟手的工艺不行,不然这镜子更透亮……" " 这……此镜才真的能称得上正衣冠的宝鉴。却说这物以稀为贵,要说这商贾繁华,交运便利,临安乃是首善之地,这玻璃就让他们使劲做,往大里做。这制镜的配方,却是不能传给他们的。" 几个月没见莫三,他已经蓄起了小胡子,这时候正在风骚的一边搓着胡子一边说道。

  " 嗯,我还有个想法,今后有了这镜子一说,自然会引起商业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贤弟且慢!何谓连锁反应?" 莫三骤然听到又一新鲜词汇,不禁打断问道。

  " 呃……这就像在一根链条,你拽一下,可能会有很多新的产业连带着被拽了出来。比如说,有了新的妆镜,妇人们每天对着镜子试衣服、描眉抹粉的时间就长了,我们再重点推荐我们的香水,同时涉足服装行业,利用百味书屋发展的临安时报的读者群来引领舆论的导向。三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发达了?" 我越说越兴奋,莫三越听眼睛越亮。" 好,我们兄弟联手,就这么大干一场。" " 呵呵,我管着出主意,你这勤快人就要去多跑腿去了。" 我笑道。

  " 嗯,那是哥哥的责任,不然你让我闲着还难受。" 莫三已经让我勾画出的蓝图喜得有些抓耳挠腮了。心想自己自从认识了这位财神爷,不但财源广进,还在襄樊之地混出了偌大的名声。现在' 莫别情' 三个字已经可以说是名动大江南北了,最近几个大国商也亲自跑来和他接触,如果没有这位好三弟,当真没有今天的莫三,所以他是铁了心的跟着我走了。

  两人也没忘了拉上孟珙和余玠,分别给二人写信,让他们也来临安商量发财的大计。在莫三强烈要求下,我接受了他赠送的朝园坊莫家的一处产业。这暂居之地被莫三盘下来当作工坊,专门生产和储存玻璃。

  我带领着一家子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朝园坊的霜园。这霜园取意" 雨径绿芜合,霜园红叶多。" 一座占地数亩的大院,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掩映在枫园山水之中。虽然不如北方园林的大气恢弘,金碧辉煌极尽奢华之能;也不若苏州园林般的一步一景如在画中游的浑然天成,但是也显出设计者胸中丘壑,匠心独具了。

  当莫三塞过地契时,我迟疑了一下就吩咐三娘收了起来,送走了还有许多事情要张罗的莫三,我心中尚有一丝疑虑。看这园子的规格,少说也要十几万两才能拿下,莫家这份人情不可谓不厚,心想自己以前还是低估了莫家的实力。毕竟我和莫三的所作所为都摆在眼前,不论是莫家的一种答谢或是一种变相的感情投资,这份礼物我都受得。不过这位莫家家主的态度倒是令人玩味。要说不重视吧?人家一出手就是这么大手笔;要说重视吧?从头至尾都是莫三跟自己单线联系,莫非这老爷子还在观望?现在,自己不过是跟莫三这一脉,或者说他本人关系亲密无间。虽说一世人两兄弟,但是一个口头上的未来家主,但是还是显得底气不足。不过转念间我即莞尔,自己和师傅呆久了,不自觉的学她没事爱在心底打打小算盘,看看有没被人算计了。将来自己是能在临安站住脚跟,还是只是个过客?如果自己飞黄腾达,自然有人近前巴结,真要是会襄阳,这园子难道还能霸占着不成?大不了到时候把地契还给人家就是了。

  解决了眼面前的烦心事,对园内略做修葺调整,一家人也就安心的住了下来。平日里,我也不去管玻璃作坊的事务,只是在霜园的后院开辟了一间暗室,专门负责镜子的加工。余玠接到了二人的来信,也来临安凑热闹,顺便准备参加科举,因而也住进了霜园西北角,门庭独立的别苑。孟珙已经开始主理军务没法脱身,也托余玠捎来万贯银钱,算作一成的干股。就这样,我们每个月也有一万余贯的入账,我也不多过问,全部交给三娘这个管账好手,带着如是和小绿去打理。

  我在霜园的生活,算在几年里最惬意的时光了。平日里和余玠一起读读书,互相讨论下自己的心得,或是跟莫三一起,邀约三五临安文士外出联络下感情。没事时候大被同眠和三个美人练练双修功,不但有乐趣,还得了实惠,不但我内力日渐精纯,三女也被我浇灌的更见娇艳。直到三娘的小腹渐渐隆起,妊娠反应日渐加重,这种荒淫无度的生活才渐渐收敛。我为了不让郭芙再伤心,也没敢再闹出人命来,因而夜里多是如是和初晴相伴,而小绿则陪着三娘身边,照顾她的夜里起居。

  " 又快到仲秋了,转眼间我们来临安也有大半年了。" 三娘此时已经大腹便便,行动有些不便的由我搀扶着,在廊中一边散步一边说道。

  " 嗯,也不知道芙妹和凌波妹妹会不会回来一起过节。" 在三娘另一边搀着她的如是问了句说道,这几个月来她顶替了三娘的管家位置,不但要打理家中的事务,还要跟莫三去协调玻璃工坊的事。

  " 昨儿个,凌波给我传书过来说,她俩在秦岭一带组织当地汉民南迁,只怕是回不来了。不过看这劲头,这丫头对咱们老爷的话,执行的还真是一丝不苟呢。" 初晴现在几乎成了专属联络员,隔三差五的就要放信鸽联络一下,不过最累的怕是两只信鸽了。初晴自从半年前修习九阴真经上的内功,凭借着她已经进入先天境界的优势,进境也是一日千里。不但功力比原来精纯了许多,并且也彻底的杜绝了练旁门功夫所留下的隐患。

  郭芙虽然气也消了,但是却在外面玩上了瘾,江南江北的乱窜,倒也成就了不少的义举。比如说,她俩在湘西帮着当地的百姓剿灭了一支百十人的马贼团伙;又在江北刺杀了蒙古人的一个千夫长;现在又窜到大别山里去寻找当地抵抗蒙古人的义勇军。虽然我猜得出来,应该是黄药师在暗中保护,才让她们俩这么横冲直撞都混得顺风顺水,不过相信不久的将来,越女剑和凌波仙子的名号,一定会在江湖上变得响亮起来的。

  " 玉不琢不成器,芙妹平日里就是太依赖家人。其实她人聪明,脑子也挺活泛,现在能磨练出这么果断的性子,倒也是意外之喜。" 我不想郭芙是被谁气走的,反而自鸣得意的说道。

  " 你啊……哎!" 三娘本想说点什么,但是忽然想起自己才是那惹祸的根源,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虽然凌波小妹来信说,芙儿已经不气了,但是真的能不气了吗?爱和恨是相对的,也是相连的,当一个人不恨了,那只能说她不爱了,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过儿,你看是不是跑一趟,把芙儿接回来,如果……如果有点什么意外……" 她本想说:" 如果不行,我就先搬出去。" 但是自己又觉得这样说,怕别人听的像搬弄是非,于是才改口说道。

  " 嗯,等孩子出世吧,我就出去一趟。" 我点头答应道,但是我的心绪早就飘到了另一个人的身旁。好想师傅,但是每次提笔寄别情,却落笔无物也没有立场,每次写了一半,就让我把底稿又扯掉……而师傅也没有来信,我们之间似乎多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隔阂,为此我心里颇为惋惜。

  我这些日子虽然过的放松,但是也没落下武学的进度。自从和黄药师剧斗一场,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许多不足。现在每逢满月,我都会跑到钱江岸边等候潮汐。我在桃花岛上住过三年,知道海边潮汐有信,每日子午两时各涨一次,这时红日当空,想来又是潮涨之时。

  我站在海边石上,远眺茫茫大海,眼见波涛汹涌,心中忧喜交集。过不多时,耳听得远潮隆隆,声如闷雷,连续不断。潮声愈来愈响,轰轰发发,便如千万只马蹄同时敲打地面一般,但见一条白线向着海岸急冲而来,这一股声势,比之雷震电轰更是厉害,天地间竟有如斯之威,我脸上不禁变色。" 日,这海潮果然比上月的要大多了!这要到正午时分,那可真是要了亲命了。" 我记得前世听人说钱塘潮就在八月十五达到最大值,虽然我已经下水适应了几个月,但是这次的大潮,可谓是来势汹汹。一转瞬间,海潮已冲至身前,似欲扑上岩来。我纵身一跃,扑通一声,投入了滔天白浪之中。我当即打个" 千斤坠" ,在江底石上牢牢钉住身躯。我略一凝神,心里已有了计较:" 要的就是刺激,这躲在水下,又能有什么大的进步?" 当下双足一点,蹿出水面劲风扑面,迎头一股小山般的大浪当头盖下。我左臂使劲在水中一按,跃过浪头,急吸一口长气,重又回入江底。如此反复换气,待狂潮消退,我却如没事人一般的上了岸。当晚子时潮水又至,你携了木剑,跃入白浪之中挥舞,但觉潮水之力四面八方齐至,浑不如长江水底那般平缓,只有当抵御不住,才潜入江底暂且躲避。

  似此每日两次,每月习练三五日,未及半年,我自觉剑法上又有了突破,而内力的进境更是古怪,虽然量的积累依然靠每日的修炼,但是却胜在气韵悠长延绵不绝,我确实的感受到了先天道体的好处。待到海潮退却之日,我就会在城外树林里用木剑击刺林木,练习那举轻若重又举重若轻的无上剑道。数月来,那木剑击树之声越练越响,到后来竟有轰轰之声,响了数月,这旬月剑声却渐渐轻了,终于寂然无声。算来这剑到力道,还转如意之境已经略有小成了。

  这一日,我练剑性起,从杨家枪剑到全真剑法,一直练到前世学过的四十二式太极剑套路。这套剑法原本只是平日里锻炼身体的套路,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武功。但是我此时已经是半个宗师级的武学大师了,自然从中有了许多更高层次的体悟。一套太极剑法从最初的含而不露,点划方圆,随着我的领悟加深,剑招渐渐地浑圆一体,再也分不出招式的起止界线,只是那木剑上却夹杂着风雷之声。如果有人旁观,也会被那剑上散发出的凌厉剑气吓得避之唯恐不及的退避三舍了。

  而我自己却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我只是用心的反复体悟着那莫可名状的无上剑意,剑出随心所欲看似毫无章法,却深蕴道家太上忘情,无为而无以为的至高意境,也暗合剑魔独孤求败的无招胜有招的境界。

  我收功睁眼瞧望,发现树林里以我为中心三丈内已经被夷为了平地。我自知是功力还不够精纯,锋芒太盛的缘故。虽然破坏力极强,但是杀伐之气太重,境界上则不免落了下乘。好在我不是个认死理钻牛角尖的人,知道境界要靠领悟却强求不来,挥挥袖子回家去了……今个儿正是八月中秋当晚,我和莫三、余玠兄弟三人在霜园赏月。" 可惜二哥公事繁忙,倒是不能像我们这样悠闲度日。" 余玠斟了一杯酒咗了一口说道。

  " 我和大哥没说忙死,似乎游手好闲的人只有你一个。" 我一仰脖,一杯见底才把酒盅放回了桌上。

  " 我听家里人从襄阳放回的消息,蒙古人似乎在向巴西增兵,意图应该是年内攻打成都,却不知道这次能否守得住。" 莫三毕竟在襄阳经营多年,对那里也深有感情,不无担忧的问了我一句。

  我皱着眉说道:" 这个消息我已然知晓,不过蒙哥手下大将此次兴师动众而来,主要还是为了捉拿金国皇帝,再次就是考察地形,顺道试探下我大宋的反应。所以,只有四个字'尚能苟安。'"我将酒杯顿在石几上接着说道:" 如今四川已经大半落于敌手,单靠绵竹和涪中两道隘口或许能抵御蒙古人一时,但是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从巴山中绕过成都,而攻打江州府。" 余玠听完也皱眉问道:" 如此岂不是束手待毙,难道没有其他积极主动点的办法?" " 能有什么办法?上面当皇帝的昏庸,下面做宰相的混蛋。你也不是没看到临安朝廷那些鸟人们,每天除了喝酒谈风月,有几个干正事的?" 半年来我看惯了临安的腐化堕落,知道这个被阉割的朝廷已经没有了再次复起的可能性。不过我心知自己酒后话有点多,看到莫三和余玠眼中也有了忧郁和愤然之色,我不禁劝道:" 那金国小皇帝正往西向逃窜,依我师傅的性格,一定派人北渡截击,相信这次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 我知道历史上吕文德弃魏翁转投到史弥远门下,为了讨好新主子会派孟珙北渡截击金哀宗。虽然这金宗必死,这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之间的利害相较还是差了许多。我现在就是在赌,是吕文德骨子更软,还是黄蓉把握战机更准确。

  我和余玠现在临安也算失了群的候鸟,除了莫三以外,我俩耳目眼界都不宽敞,我除了定期收到襄阳寄来的公函,许多事情都是靠莫三来转述。即便如此,从西线发来的消息也要迁延许多时日,所以久而久之也都没有了谈兴,闲聊一阵也就散了。

  我来到三娘屋里,而今大老婆已有八个月的身孕,数月来,晚上我都会先过来哄三娘入睡,毕竟女人怀孕的时候是最敏感的。

  " 时到今日,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要做爹了?" 我半支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三娘圆滚滚的肚皮说道。

  三娘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带着微笑,将头埋到我怀中。

  " 对不起……" 我轻轻抚摸三娘的秀发,叹了口气道:" 我还是很无能,把所有事搞得一团糟,犹豫至今都没能理清楚和芙儿的关系。其实,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真的在犹豫要不要就此做一个了断……毕竟她还小,或许能真的找到一个对她更好的人。" 三娘柔声劝道:" 女儿家的心思你又怎么会懂?特别是芙儿,从小就那么倔强,也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说要放弃她的。" " 可是……" 我最近很苦恼,孩子就快出生了,但是我的娘却连个名分都没有,我心里觉得太对不住三娘,加上在临安的日子不是太如意和武学上渐渐遭遇的瓶颈期,使得我不禁有些沮丧,也有些迷失了方向。

  三娘挣扎着支起身子来,靠在床头的被褥,和我并肩坐着说道:" 我知道,你最疼的是我,什么事的出发点都是先考虑茵儿的感受,我还有什么好苛求的呢?多替芙儿想想,毕竟过去的经历,让我明白了,被冷落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答应我,早点把她接回来吧。" " 嗯,等我们的宝贝儿降生,我就动身。" 我把三娘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一面抚摸着她圆滚已极的肚皮说道。

  三娘微笑道:" 也不知道是小子,还是姑娘,这几日和如是、晴儿还有小绿忙着做手工,却都是男孩子的式样……" 我早就对她灌输了男孩女孩都一样的观念,而且三娘也知道自己的爱人就是这样与众不同,所以心里也没有什么负担的说道。

  " 那为什么不做几件呢?总不能让我姑娘一出生就光着吧?" 我微微一怔问道。

  " 三个丫头也是好心,都说触霉头,怕你不高兴。我也自己做了两件,不过也赶不上她们三个手快,只希望能是个儿子吧。" 三娘偷瞧了男人一眼,看看我是什么反应。

  " 嗯,我这两天也在怕算着给孩子取个名字。但是不知道好不好,我说来你听听?" "嗯!" 三娘点点头。

  " 要是男孩儿,就叫做继宗,要是个女孩子,就叫做依林,林是双木林,如何?" 我还记得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这个宗,却是说的自己前世那一宗。至于女儿叫做依林却没有意淫蔡依林的成分,只是因为三娘娘家本就姓林。

  " 继宗,依林?" 三娘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名字,也是越觉得好听又好记,不禁开心的笑了……哄得三娘带着甜甜的微笑入睡,我吩咐了小绿一句,让她晚上警醒点,小绿点头答应,我才放心走了。我一个月总是有十来天陪着三娘过夜,但是三娘也不愿让如是和初晴对她有怨言,就主动提出让我多去陪陪她们,一来二去大家也都习惯了。

  今晚上我本来想陪三娘,不过三娘觉得我已经连着陪了自己两晚上了,就体贴的把我"赶" 了出来。我缓步向如是的屋子走来,我知道初晴就喜欢找人同眠,还经常浑水摸鱼的厮磨两下。现在三娘有身孕,所以她就把主意打到了如是身上。所以我都不用猜,就知道两个人肯定趁自己不在,而在如是房里偷着做些什么,但是我也没太过限制她们。毕竟这些女人都是因为爱自己而接纳彼此的,这样不但有利于增进她们之间的感情,也减少了自己交公粮的次数。

  我蹑手蹑脚的到了如是屋的窗外,果然听到内里有细细簌簌的衣服摩擦之声,和有些闷沉的呻吟声,猜想她俩肯定是叼着棉被或是躲在被窝里嬉闹。

  我敲敲门,然后也不等答复就推门进了屋说道:" 晴儿,这么晚在如是屋里做什么呢?" 虽然初晴喜欢这种调调的事,在家里已经快成一种潜规则了,但是没有我在场被抓个正着的,这还是第一次。

  二女顿时羞得躲在了被窝里不敢露头,情急下却双双的翘臀露在了被子外面,即使着了长裤,也挡不住那浑圆翘挺的线条。我哈哈一笑,隔着亵裤在每人屁股上赏了一巴掌道:"哈……出来吧,都说姐妹齐心利能断金,怎么这时候却做了缩头乌龟了呢?" 初晴这几天一直想我,现在听我笑话自己,不依的钻出被面道:" 这是我的主意,你别欺负如是,有气冲我来……你知道我的毛病的……就不能迁就下呢……" 说着,摆出一副杀剐存留,悉随尊便的女流氓架势。

  我微笑着一边搂着一个躺下说道:" 早知道了,要不然你还以为能瞒过我来欺负我的小宝贝儿?早就三百大棍伺候了……" 我说着轻轻在初晴耳边吹了口气,另一只手也轻轻的在她胸前揉搓起来。

  我才轻轻挑逗一下,初晴就已经是叫我挑逗的意乱情迷的轻声哼叫,忍不住扭身搂住自己男人的腰,双腿交叠、扭动着。

  我也不多说废话,把她身上的一点束缚褪去,直接将初晴的双腿擎了起来,下面巨阳直接插入初晴已经湿透的花径。" 如是宝贝儿,看为夫替你报仇。" " 嗯,相公……人家,人家好想你……你坏死了,好几天都不来理人家,想你想的不得了,才忍不住……嗯、嗯、嗯,忍不住来欺负下你的小宝贝儿的呢。嗯……啊……" 初晴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听得旁边的如是面红耳赤,但是她将身上罗衫退下加入战团中,毕竟她也是好久没有被丈夫疼爱了。

  " 嗯,是相公不对,今天叫小相公来好好补偿你们。" 我一面说、一面催动盘龙枪,大力的在初晴身体里抽插。如是也跨坐在初晴身上,在我们两人之间助兴,同时让我的口可以俯身够到她胸前的一对白兔。

  " 啊……啊……不来了……丢了……" 三百余下大力的抽送,初晴一声长吟,双手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她早先已经跟如是互相摸了半晌,这时候被我怒目金刚实打实的三百大棍和柳如是旁敲侧击的上下夹攻,直接送上了云端,好久才缓过气来。她不好意思的说:" 这个……夫君……我……没叫您尽幸就……" 我爱怜的抚着初晴的脸说:" 这阵子叫你们受苦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不好,没有足够的关心你们。" 一面轻吻初晴脸庞。

  " 呜……" 初晴有点委屈,又有点感动的哭了。" 好了,难得今晚上高兴,郎君你去亲亲如是吧,让我缓会儿。" 如是眼神中的撩人神色,确是毫不掩饰的送上求爱的秋波。

  " 来,我的小宝贝儿……爷来亲亲。" 我伸手将如是搂到了怀里。" 偷着和晴儿亲亲,还不告诉我,看我怎么罚你。" 我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粗长的舌头伸入了如是口中。

  " 呀……不要了,公子。" 如是笑骂一声,但是还是很顺从的和我亲吻起来。

  " 如是小嘴是甜甜的,小舌头带钩的,都把我舌头勾住了。" 等我放过了如是的小嘴后,又调戏了一句。

  " 你坏死了……臭公子、坏公子。" 如是不依的撒娇道。

  我在心里想着:晴儿现在渐渐恢复了那份娇憨性子,应该是心结渐渐解开的缘故。也不禁替自己心爱的人儿感到高兴。不过,如是却被她带的有点娇蛮起劲,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似水、百依百顺了,我忍不住有了作弄她的心思。

  我将下身从初晴身体里抽出来,放在如是玉户上面慢慢的来回摩擦,去挑逗如是玉壶上的小豆豆……如是一年来也是遍尝床笫之乐,本来就在情潮泛滥之时,又被这样不上不下的撩拨在半空中,又哪里忍得住,一时之间急得泪水欲夺眶而出,扭动着身子求道:" 公子,你怎么这样……人家不来了……快点嘛……求你了……痒死了……" 看到如是一副欲哭的表情,我也不想太过欺负她。" 那……以后还敢不敢和夫君我顶嘴了,嗯?" " 人家最乖了,你就别欺负如是了。" 如是说道。

  " 嗯?……不对吧……?" 我对于这个回答不很满意。

  " 人家不敢了,以后如是一定乖乖听公子的话。" 如是已经受不住煎熬,投降认输了。

  " 这才乖,夫君来了。" " 噗" 的一声。我狠狠的插进了如是已经积满了春水的玉壶。

  " 嗯、嗯……呃……呜……" 我也把初晴拉了过来,手上也没闲着,不停的揉着初晴和乳峰。下身也不停的变换频率,一会急、一会缓,或九浅一深,或三浅一深,使得如是身下溅出许多汁液落到床铺上。

  于是,经过我一夜反复辛勤耕耘,终于把初晴和如是都喂饱了,我也各在两人身体里留下了不少爱的精华。

  十月十八,我在堂屋里坐立不安的背着手来回转悠,只听得后院一阵嘈杂,初晴、如是和小绿,跟着接生婆和一众丫鬟进出忙碌着。" 都两个时辰了,怎么还没……" 我又是心惊,又是担忧不已。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毕竟在这个缺医少药的时代,难产出事的几率实在是太大。

  " 三弟,且坐下。这女人生孩子,三五个时辰都有的,你再着急也使不上劲。" 莫三端着茶碗,一边劝道。

  我斜了我一眼也没多去搭茬,心想:你小妾倒是有好几个了,也没看你种个豆结个瓜的,这时候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还没等我坐下,就听后堂" 哇" 的一声。丫鬟战战兢兢来报道:" 老爷,奶奶生的是位小小姐。" 我心里暗叹可惜,作为具有传统观念的我,终究还是希望有个儿子来继承自己的姓氏。不过转念一想,这年代也没有计划生育,生多少还不由着自己,最重要的是她们母子平安就好。" 我,我现在能进去了吗?" 我激动的说道。

  丫鬟头前引路,我也管不得莫三还在堂上,自顾自的奔向卧室,却先见累得脸色苍白的如是和小绿从屋里出来。" 如是、小绿你们受累了。" 如是摇摇头道:" 稳婆说了,大姐体质好,生产也算顺利,我们也没算跟着受多大累,相公你快进去看看吧。" 说着就在外间小绿的床铺上坐下歇息。

  我推门进屋,屋里光线很暗门窗都用厚皮纸封住了,想来是怕见了风。初晴已经帮着产婆替哭泣的婴孩清洗完,正在替孩子包裹,看我进来,不禁对我展颜一笑,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说道:" 害人的东西,看把姐姐折腾的,还不快去说点体己的话儿。" 我微微一笑,接过自己的女儿,目送初晴和产婆端着木盆离开,才将孩子放到了三娘的枕边。" 茵儿,你受苦了……看,这是我们的女儿。" 三娘的脸色已经没有了血色,昔日嫣红的双唇颤微微的说道:" 对不起,茵儿肚子不争气,是个丫头……" " 这说哪里话呢,一个漂亮闺女,我疼还来不及呢,你看看这小鼻子、小眼儿多灵动,鼻子像你。" 我点点女儿的鼻子说道。

  只说这丫头也乖巧,看着父母亲都盯着自己瞧,也不哭了,只是好奇的打量着我们,一会儿看看爸爸,一会儿看着妈妈,双瞳流光清明忽闪闪的极具灵性。紧跟着,她两只小手抓住了我那支指着她鼻子的手指,想要含在嘴里吸吮,逗得我哈哈大笑。

  三娘也被初生女儿的娇憨之态逗得破涕为笑,说道:" 林林饿了,待奴家先喂喂她。"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把孩子搂在了自己的胸前。

  我看到自己最爱的丰乳,如今在哺乳期更是涨大的如同美玉般晶莹透亮,就连皮肤下细细的血丝都映了出来。" 宝贝儿,我也要尝尝味道。" 我凑过来说道。

  " 没个当爹的样子,第一顿就要和女儿抢。" 三娘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却含羞的解开了另一裳的衣袢。另一只晶莹玉乳也从雪白的内衣里蹦跳了出来,混合着乳香和此时三娘身上微微的汗味,更是刺激了我最原始的官能,如果不是记得生育之后不能立即行房,只怕我此刻早就忍不住要好好跟久违的三娘亲热一番了。但是自己的小小宝贝儿却似乎不喜欢这个跟自己抢吃的家伙,还拿小手推推她爸爸的脸。

  " 呵呵,看着孩子多胆大呢,真可爱。" 我顺势仰起头,有些尴尬的看着三娘说道。

  三娘嘴角含着笑意,但是神色间满是倦色,我才想起三娘心理上和身体都积累了太多疲惫,柔声说道:" 茵儿,这些日子来苦了你了,好好休息一会儿吧,我就守在你身边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 嗯。" 三娘看我们的小宝贝儿也闭着眼,像是吃饱睡了,就抱着孩子躺了下来,伸手和我的一只手相握,渐渐的闭上眼沉睡过去……

  第五十九章 千里西行,正逢东邪追西毒;凌波有难,杨过一进终南山。

  这天是腊月初四,距离三娘诞下麟儿已经过了半月,我收到襄阳来的消息说孟珙已经带了虎贲营北上阻击金国末帝的消息。我心知芙妹一定也会去凑这热闹,就别了几位美人,让她们安心在家伺候三娘。本来三娘身体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三女争着要陪着我来瞧热闹,但是我想到郭芙身边还有个黄药师,谁知道这个老邪会不会到时候又犯邪劲。

  今天已经是我出来的第三天了,此行我的目的地是关中咽喉函谷关。如今蒙古人集中力量在西面攻伐统称色目人的西域诸邦和巴蜀之地,所以关中之地反而成了大宋与蒙古人的缓冲区域,金哀宗就是想钻这个空当,西出函谷投靠回教。

  郭靖自然不能称了对方的心意,抓住金宗末帝在政治上具有非凡的意义。于私,杨过有让对方逼死祖父祖母的仇怨,所以我于公于私,都有心替他尽一份义务。我也不顾惊世骇俗,三匹马轮流跑的日夜兼程赶路,三昼夜疾行,我已经过了许昌。历史上的孟珙是在河南省境内的随州城逼得金哀宗自焚的。不过,既然我来了,就不能这么便宜这个有世仇的倒霉鬼。

  我在许昌城内找到了丐帮的联络分舵,得到的消息果然是:孟珙带领五十名虎贲以及三千军骑从襄阳北门出发,越过了新野和南阳防线,现在在泌阳县修整,准备对逃到江夏落脚的金宗末裔发起突袭。

  我听到这个消息,也没再多做休息,跟当地官府匀了两匹好马转而向南。不半日,就到了江夏城外三十里。我刚找到一处隐蔽之所,就发现了自己的队伍,来的是侦查曹长薛霸和吴晴。" 连长!" 、" 连长!" 两人看我从暗处跳了出来,兴奋的上前来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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