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鹃，对不起（下）

　　于是我和小娟躺在床上说著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她说她真的好怕，刚才我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样，我说没有啦，抱住她亲了个饱。

　　快到下午四点多了，伟澎就要回来了，于是我就送小娟先回了厂里。送她走的时候说好第二天她来找我，她依依不舍的上了车，我回到住处，刚好伟澎就下班回来了。他一眼就看见床上的被单上有一块血渍（应该是小娟的月经）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他笑笑也就算了。

　　第二天我７点钟就开始在公交车站等，也不知道怎么了，等了一个多小时她还没来，我以为她不会来了，心里暗暗的想她真不够意思。正在我犹豫著是不是还要等下去的时候，一辆公交车到了站，小娟从车上下来就拉住了我的手，撒娇著说：「风对不起，我来迟了，你等好久了吧。」

　　我本来想埋怨她迟到，但看她那可爱样，肚子里的火也就下去了，哎，没办法，天生心软。我问她早餐吃过没有，她说吃过了。我注意到她换了一套新衣，更加的是她的长头发居然剪短了，现在是短的碎发。

　　我拉著他回到伟澎的住处，在一阵拥吻之后，我问她：「小娟，你那么长的头发怎么剪啦？」

　　小娟脸一红，很小声的对我说：「你昨天不是说短发好看吗？我晚上就去剪了，花了２０块钱呢。」

　　我的心一动：小娟居然记得我那不经意的话，并且为了我的喜好把她那本来很珍惜的长发剪短了，我知道她的长发是留了很多年了。我还可以说她不懂得什么叫做爱吗？她已经决定什么都愿意为我付出了，好傻，真的好傻￣￣我呆呆的注视著她，她说：「风，怎么了？你好像要哭的样子呢。」

　　我不再说话，一把抱住她痛吻起来，小娟闭著眼睛沉醉在双唇交接的快感中，呜呜的呢喃著。这一刻，我觉得小娟好美，真的。

　　我吻著她，将她慢慢的推到床边身体一倾就将她压在身下，我们依然吻著，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巴，她也热烈的回应著，接吻的时候口水是甜的，舌头在贪婪的交缠著，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著。小娟紧紧的将我抱紧……

　　我开始帮她解开上衣的扣子，她猛然惊醒过来，忙挣脱了我，把我推开拉住上衣坐在床上，脸红红的：「不要！你又想做什么嘛。」

　　我真的是服了她了，把持的真紧，我想想对她说：「小娟，我们还是躺在床上说话好了，我好累呢。」

　　在我保证不对她侵犯后，我们脱了鞋子上了床（不过也是因为真的没有地方玩，在床上躺躺也好吧）我叫她把外衣脱掉，她开始怎么都不肯，我就说躺在床上还穿这样硬的衣服真的碰上去都好难受，说了很长时候，她终于答应了，于是我就帮她解扣子，她说我自己来吧。

　　脱了上衣后我发现她里面又是就只有穿著一件半露胸的内衣，还是无袖的，我赶忙抱住了她又亲了起来。我先轻轻的舔了几下她的嘴唇，在她想回应的时候我又离开了嘴唇，她有点不明白我要做什么，我开始亲她的脸颊，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在我开始舔舐她的耳珠和耳朵后面的皮肤的时候，小娟已经闭起了眼睛不知所措地迷失了。

　　我的嘴唇慢慢下滑从她的脖颈到了她的胸脯，当我埋首在那两个超大的乳房之间，我呼吸到了一阵甜美的处女体香——那是一种独特的、有一点乳臭般的味道，我真的也沉醉了，她的手无力的想把我的头推开，可是我还是坚持继续著，后来她就抱著我的头，身体在扭动著，嘴里含混的发出一些声音，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难受……

　　到后来我干脆把她的内衣掀起，在我的努力下把它拉出了她的身体。

　　小娟马上害羞的拉上了被子盖住自己，并把我推在边上不让我碰，她转过去背对著我，这下刚好，我按住她，把她的胸罩扣子打开，把它一下子就拉掉了。

　　这下子小娟更是羞的不得了，我要她转过来她怎么也不肯，我想把手伸过去她看著我说：「你不是说过不会……不会这样对我的吗，我还相信你，把它拿过来还给我……」

　　我不等她说完，一把就抱住了她，双手直接就按在她的乳房上，她拼命的挣脱，可是到底抗拒不了，开始不知所措，我紧紧的抱著她，双手按住的乳房鼓鼓的，我的手掌根本拿不下，我体会著乳房的尖挺和柔软，慢慢的按压著，直到过了好久小娟开始习惯我们的接触，我咬著她的耳朵说：「鹃，翻过来……」

　　一边把她向我这边扳，她犹豫了一会还是听话的翻了过来。

　　我拉住我自己的衣服往上拉，一下子就脱掉它后马上就面对面的和小娟抱了个紧，她的乳房挤迫在我的胸口，皮肤对皮肤之间那种触觉，呜￣感觉太妙了，小娟也忘情的紧紧抱住了我，我知道这样的亲密接触她是第一次体会，她的身体变的火烫，我的手又不老实的偷偷打开了她的裤子的钉扣，拉开了她的拉链，籍著她在迷乱中抱住她的屁股将她的裤子往下拉，一点一点的往下拉。

　　一直拉到半个屁股，她将我推开拉上了裤子要扣上，我怎么会让她得逞，马上一个翻身正面压到她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她。她小声的叫道：「放开我，让我穿好裤子，我不会做那件事的，你不要强迫我了，呜￣求求你啦，放开我啦…」

　　都到这份上了我听见她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是傻了眼，想上吧，看她那一脸的哀求样觉得真的对不起她，不上她，身体又起了反应，再说这样的机会真的难得，我于是还是抱著她不动，她也不理我，我们就这样没有说话。

　　「鹃，我们来一次好吗？」

　　我轻轻的问。

　　她问我：「你觉得一个女孩子这样随便是个好人吗？」

　　「这有什么呢？我们彼此喜欢，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我会很小心的让你体会到快乐的。」

　　「不行，我没有结婚之前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哎呀，今天这样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了，你不要让我再错下去了。」

　　「不，不，你知道我也喜欢你的，也许我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可是我们可以将身体交给对方不是很好吗？」

　　小娟沉默了，过了一会说：「风，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可是我真的是很喜欢你，我说的喜欢不是要这样的，你知道吗？我好怕啊，我不是你们这边的女孩子，我们那里的女孩子要是在结婚前这样的话要被家里的大人打死的。」

　　我真的是无话可说，确实，我知道在安徽的很多地方，他们的贞洁观念真的是很重的，婚前的性行为是绝对禁止的，我几乎没有理由再要求小娟和我灵肉合一。我也在心里问自己：你喜欢她吗？你真的爱她吗？你是不是就是为了占有她？

　　你这样做对的起她吗？

　　小娟不说话看著我，我无言的从她身上下来，在她的身边躺下，默默的伸过手搂住她，轻声的对她说：「鹃，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冲动。」

　　小娟温柔的转过身来看著我说：「我真的不可以那样做，可是我相信你，你是个好男人，我不会后悔的，风，我们还是说说话好吗？」

　　于是我们又躺在床上开始聊天，我听著她说著她们家乡那边的事，她说起她的家庭她的姐妹们，说起安徽的风俗，我安静的听著，她讲的好开心，她说要是我去到她们那边一定会喜欢的……

　　中午了，我问她饿不饿，她点点头，我说那我们自己搞点饭吃吃好了，我把衣服还给她，她很害羞的赶忙穿好，我则起来看看做点什么吃的好。

　　伟澎这里有煤气灶，米也有，昨天我买的菜也还没有炒，炒了几个小菜烧好饭，我和小娟围坐在小桌边吃。小娟说她真的想不到我还会做饭，我问她菜炒的好不好吃，她使劲的点头，我说好吃的话就多吃点，给她夹了一大碗，她开心的连连说够了够了。

　　吃的很快，吃完饭我们收拾了一下，我说没什么好玩的了，她看见桌子上有扑克就说来玩牌吧。

　　「玩什么呢？」

　　「我们来玩算命好不好？」

　　小娟问我。

　　「好吧，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玩的啊。」

　　「很简单的，我先帮你算算好了。」

　　她手拿著扑克牌到床边坐下了，我也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饶有兴致的想看看这个丫头到底想做什么。小娟看我这样注意她的动作，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就把手上的牌递给我，告诉我说：「你先随便洗三次牌，洗好了给我。」

　　我拿过牌洗了三次后交给她，她拿著牌开始上下一次抽两张的把牌抽出来，然后把牌反在床上，先要找到２再找３、４、５……我看著她一张一张的反著，好像是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抽了老半天，牌就是抽不　，我都看的急了，小娟也觉得奇怪：「风，你知道我帮你算什么吗？我在帮你算你女朋友是哪一个呢，怎么这样慢啊，不会出来的，八呢？……」

　　我一听乐了：「不要算了，我女朋友现在不是你吗？不抽了，老是出不来，拉倒了。」

　　但是小娟说再慢也要抽完。

　　大概过了个把小时，牌终于抽完了，我们都吁了口气。小娟赶忙把抽出来的从２到Ａ的１３张牌都整理好，然后一边看一边告诉我：「你的女朋友个子不高，人很漂亮，她很爱你，你也很爱她……」

　　我还在听她还会说点什么，谁知道她把牌一扔说：「不说了，你们后来成了，你开心了？」

　　我问她：「是谁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反正不是我啦，我又不漂亮！」

　　我听了哦了一声也就不问了，心里想：是虹吗？还是丽？

　　接著她又说要为自己算算，又把整副的牌洗了三次后抽了起来，这次抽的很顺利，不一会就抽完了，她一张一张的说给我听：「这张是说我的男朋友很高，这是说他……这张说…都很好，不过就是没结果，哎……」

　　轻轻放下牌呆住了。

　　我并不相信她的算命法，见她这样相信我到是觉得很心疼：「不要相信这个，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小娟看著我说：「你知道吗？前天我算了一次，说你第二天就会来，还真的就来了，很准的呢。」

　　我又提议上床躺著说话，也许是小娟心里触动了什么，她点点头就同意了，脱了外衣和鞋子我们又上了床，我抱住了她，她居然也抱住了我，我们不再说话，就是呆呆的看著对方，我亲了亲她的脸颊，告诉她我确实觉得她很好。

　　她听我这样说，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口，我的手在她的背部抚摩著。过了一会我把她拉上来告诉她：我真的很想让我们的身体彼此靠一下。她看著我点点头，我说那把衣服都脱掉好吗？她没有动，不过也没有反对，我就将她的内衣拉掉了，并解了她的胸罩，让她的超大波霸展现在我的眼前。

　　她又害羞的躲到被子里去了，我干脆站起来把全身都脱了个精光，然后钻了进去抱住了她，肌肤一接触的那一刹那，那样的快感不断的刺激著我们。

　　我低下头来亲吻她的乳房，用嘴吸吮著她的可爱乳头，那粉红色的，像葡萄粒的可爱所在，感觉是那样的香甜——小娟经受这样的挑逗早已经沉醉其中，我又问她：「我可以把你的裤子也脱掉吗？」

　　小娟含糊的回答：「不，不要，不能……」

　　「那我就把它拉下面一点点好吗？让我们的下面靠一下。」

　　她没有说话。

　　我打开扣子，拉开她的拉链，然后把裤子往下拉，直到褪到快到膝盖，她拉住我的手说：「就这样吧，不要往下拉了，我怕。」

　　于是我就趴到了她的身上压了上去，将自己硬了的小弟弟对住了她的大腿根部，她的内裤我没有把它拉掉，我就用鸡巴在阴户外面来回的摩擦著，一边亲著她的小嘴。

　　处女就是敏感，不一会我就感觉到她的小穴已经湿答答的，爱液把它的小内裤浸湿了，我不断的摩擦著，不一会她的大腿上都糊满了爱液。

　　小娟在紧紧的抱住我，身体轻颤著，在含混不清的呢喃……我悄悄伸手下去把她的小内裤掀开拉到了大腿的一边，马上就把鸡巴贴到了她的小穴上。

　　她惊慌的要把我推开，我不理她，还是强压著。我的鸡巴在她的肉缝里上下的滑动著，她的小穴爱液不断涌出，滑滑的，极度的快感从我的龟头传便我的全身。我继续的动著，小娟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只是夹紧了双腿也在享受著性器摩擦的快感。

　　小娟的小穴虽然因为她夹紧了双腿而合的很紧，可是我的鸡巴终于在太多的爱液润滑下半个龟头挤进了她的阴唇，我好激动，照这样的体位，我是不太可能进入阴道的，位置不好，更何况处女的阴道想进入又谈何容易！

　　我继续不断的划动我的鸡巴，肌肤的接触，处女的诱惑，胸前波霸的挤压，龟头又被柔嫩的阴唇包围……快感接踵而来，我居然要控制不住自己要射精！

　　我再也不可以等待了，拉出我的龟头将一条腿压到她的双腿中间强行的把她的腿分开，身子一倾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用劲一顶——我的龟头挤进了她的阴道口，好紧，小娟已经大声呼痛，我管不了那么多，腰部再一用力，整根鸡巴冲破了处女膜，进入了她那从未有东西进入过的小穴中，我彷佛进入了天堂，神?不在，阴道嫩肉在颤动著夹击著我的鸡巴——太紧了，也太刺激了……

　　「啊…痛啊…救命…呜呜……痛啦……」小娟大声的叫著。她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你不是说就是靠靠的吗，好痛………快拿出去…………不要啊…………我怕……」

　　小娟一边喊著一边扭动著身体挣扎著，随著她的扭动，小穴里颤动著，阴道肌肉一夹一夹的收缩著，这样一来小穴内我的鸡巴受的刺激太大，我赶忙说：「你不要动，第一次开始的时候都会痛的，一下子就好了，不要动，再动我要射了啊。」

　　忙压住她不让她动，小娟不动了，哭了起来。

　　可是经过刚才的阴道刺激，加上心里也有点对她愧疚吧，我居然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鸡巴一阵颤抖，我只好再将鸡巴往阴道里使劲插人，啊的叫了一声精液喷射而出，注入她的阴道深处……

　　感觉退的很快，我的鸡巴射精后马上就变软变小了，但还是插在阴道中。我忽然觉得好后悔，不应该这样，看著小娟满脸的泪水，我愧疚的把脸贴上去擦她的眼泪。

　　「别哭了好吗？我们毕竟喜欢对方，不要伤心好不好？」

　　小娟哭著哭著忍住了：「可是我该怎么办，要是怀孕了更完了。」

　　「傻瓜，你昨天都还有月经，今天是安全期，怎么会怀孕呢？相信我，没事的，只是对不起你，我控制不住就完事了，你还没有体会到做爱的快乐。」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吗？哎呀可是太痛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月经都还没有干净，你怎么可以……」我从她身上下来在边上躺下，搂住小娟平静的说：「本来这个时候我该对你做出承诺，可是你知道我不想骗你……」

　　小娟看著我轻轻的说：「我知道，我不怪你，我，我不会缠著你的。」

　　我听了大为感动，心里却充满愧疚，也许我这样真的就毁了这个女孩子的一生，她什么都给了我，却得不到回报，我作孽呀……

　　后来我们一直说话说到快四点钟，她说要回厂里去了，我们就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小娟有点发怔的看著我，我抱住她吻了吻她，她将我紧紧的抱住，呜咽著。好久好久，我们才分开，我把房间的门打开，我们就走了出去。

　　下了楼，就快要到大门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女孩子正走过来。天哪，她不是虹吗？我的头一下子麻了，心想完了，想叫小娟上去躲一下也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走到我的面前。

　　虹见到我很开心：「你真的在这里啊……」

　　话没说完就看见跟在我后面的小娟：「她是谁？她是谁你说啊！我说你怎么会呆在伟澎这里！」

　　我强做镇静给她们介绍：「小娟这就是雨虹，这是小娟。」

　　虹一听见我说她是小娟就疯了似的：「就是她！我知道是你的笔友！你们到这里来做见不得人的事，你说想我，我明白了，你都在骗我！」

　　小娟忙说：「你就是刘风的女朋友啊，你误会了，我厂里没事做，就来看看他，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不要多心了，刘风真的是喜欢你的，你不要误会，我走了，你们说说话吧。」

　　说著和我们说了再见就走了出去。

　　虹马上追了出去想拉住她：「你不许走，给我说清楚，背著我喜欢这个喜欢那个，我和他在一起有什么用啊，你喜欢他就跟著他好了。」

　　我知道事情不妙，忙也追上去一把抱住雨虹，小娟见状赶紧跑到车站上了车，雨虹还在叫著：「你个骚货你不要走，我把他让给你，给你个痛快！放开我，我不是你喜欢的人，你拉著我做什么，你去对你的小娟好去！放开！呜………」她哭了起来。

　　天还下著大雨，雨虹蛮劲的要扳开我的手，我知道要是一放手我就永远失去了她，我刹那间想起了张丽，想起了失去爱的痛苦，我死命的抱住她不放，狂叫著：「你不要这样，我不能没有你，不能！算我什么都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能！我不会再爱你了！」

　　雨虹声嘶力竭的喊著，泪水混在雨水中滑落：「我没有小娟温柔！没有张丽漂亮，你找她们去！我不要你再假惺惺的了，放开我，让我走，你现在选择还来的及！」

　　过往的行人都围过来看热闹，我也不管，还是死死的抱住她不放，雨虹忽然使劲的用牙齿咬住了我的手，我的手被咬破了，血从她的嘴里流下来，她还是死命的咬住不放，我也哭了，可是我还是不放开，直到伟澎都已经下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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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谁会有办法——该告别的告别了，该过去的过去了，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直到今天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心悸，小娟的泪水在我眼前无声的滑落，雨虹的泪水混著雨水在我眼前模糊，那声嘶力竭的喊声、那场大雨，还有那一片空白的时间……

　　２００３年春节后，我一次从外面回到家，我家人给我看了一封信，说是一个女孩自己送到家来的，还说一定要交到我的手上，我问了那个女孩子的长相，确定她就是小娟的妹妹，因为那封信是小娟的。

　　打开信封，里面有两封信，一封是她妹妹写给我的，一封是小娟写给她妹妹的，他妹妹的信大概的内容是这样的：刘风：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害苦了我姐姐你知道吗？……她为了你放弃了ＸＸ和ＸＸ还有暗恋她三年的ＸＸ，我姐姐她爱你，可是你就一句我们不能在一起就否决了她对你三年的爱？三年的时间不算太短，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可是我姐姐，我姐姐她对你变过吗？……我姐姐完了，她现在天天以泪洗面，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开开心心，疼我爱我的姐姐了，你把我的姐姐还给我……

　　写了好几张纸，我无言了，拿起小娟写给她妹妹的信：妹妹：我今天在街上看见一个人好像他……那时候我好激动，以为真的是他来找我的，可是走到了才发现不是他，我好难过，就在街上哭了出来，觉得天都暗了下来……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女人要是真的爱上了一个男的，真的可以为他付出一切，我多希望他会出现……你说我应该恨他，可是我真的恨不起来，就让我这样吧，妹妹，你不会懂的……

　　我终于落泪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雨虹，张丽，燕子，小娟……她们的样子出现在我的眼前，从前的种种恩怨缠绵也出现在我眼前，爱著谁谁又爱著谁，因为心中的那个心结我经历了那样多，张丽和我分手时哀怨的吻……雨虹在大雨中声嘶力竭的喊声……燕子和我离别的眼神……小娟回响在我耳边的话：我知道，我不怪你，我，我不会缠著你的……这张是说我的男朋友很高，这是说他……这张说……都很好，不过就是没结果，哎……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女人要是真的爱上了一个男的，真的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真的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我闭起了眼睛，然后感觉头脑无限的空白，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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