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段家女将(全+续) - 31,1

[db:作者] 2025-06-26 06:31 5hhhhh 2250 ℃

    第一百四十一回——郑一礼盐帮议起事,王若愚半路设伏兵

  上文书说到,郑一礼、王大鹏和刘月娥三人,离了耀亭州,晓行夜住,两日便由小路出了诸亭山,然后寻着正路往关外而来。那王大鹏自毁容貌,官军虽有图形,却无法认出,故尔一路无事,顺利出关。

  到了关外,先走水路去寻刘武扬。

  这漕帮主要是由在河上漕运的船工组成,盐帮则主要是海边盐民和私盐贩子,这些人久走江湖,个个身怀绝技,且生性骠悍,十分亡命。盐、漕两帮久受官府压榨,久有反意,刘武扬见了本家妹妹和妹夫,又知他们都是造反的好汉,十分敬佩,不用多费唇舌,当下接了郑一礼带来的委任状,暗中安排大事不提。

  三个人十分高兴,便由刘武扬安排,使人去请单飙。

  单飙见了郑一礼和表弟王大鹏,也是相见恨晚,当下答应领盐帮起事。

  这两头办妥,郑一礼又去寻那黄玉坤、孟庆海、邹彬和王方玉。这四位也都是英雄,答应暗中联系关外豪杰,寻机起事。

  此时,正值官府四下招兵。原来曹云龙在青龙,常备之兵只不过三十几万,凡有战事,都是临时从各家各户抽丁充数。

  前者围攻国亭和诸亭山,调动了十万常备军,关里关外尚有二十万人驻守各个要害,真正能用的兵并不多,此番曹云龙要亲自进剿诸亭山,便从关里关外把那二十万精兵调走了十二、三万,尚不足数,又从百姓中抽丁补足余数,以及负责各地守备。

  郑一礼一见正是机会,便把黄玉坤和孟庆海找来,让他们前去投军,到时候见机行事,带所部一起哗变。

  那曹云龙一心一意只在剿灭诸亭山上,哪曾想到自己的后院会起火。

  官府在各处强拉壮丁充军,使大批劳力离开了自己的土地,加上摊派的军粮赋税,使百姓一齐叫苦,更兼各地官员借征「剿匪税」之机中饱私囊,更是民怨沸腾,只要落下一个火星,便可燃起冲天大火。

  再说曹云龙,三月时间,方才聚齐了四十万军队,使一半分驻诸亭周围出口,自己亲率二十万大军和徐氏四姐妹自西簏大道进诸亭而来。

  等进了诸亭山口,方知徐家姐妹因何失利,原来好端端大道尽被当地百姓掘得大坑小洼,马步军尚行得,车辆却是寸步难行,若由着大军奔袭,用不了多久便会与粮草营失去联系,为人所乘,而一但没了粮草,兵再多也无济于事,就只能退兵了。

  曹云龙看了,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把徐氏姐妹问罪,否则现在自己却不是少了四员好将?

  这曹云龙果然狡猾,他命令大军,一日前进不得超过十里,每到一处,四面搜山,将山上百姓抓来修筑寨墙以封锁花荣,曹云龙就这样,采用层层筑垒,步步为营的办法,防止被花荣投机取巧。

  这样一来,花荣果然感到十分棘手,只因自己兵力居于劣势,若要求胜,除非让曹云龙分兵,以便取得局部的优势,但曹云龙不贪功,便难以寻得机会下手。

  花荣派刘黑岭等几个步下将率几只小规模的步兵去试探着接触曹云龙,以图诱他追击,但曹云龙不为所动,仍旧我行我素,花荣无耐,只得把自己部队撤出,另寻破敌良策。

  眼看着曹云龙进了诸亭山,花荣命将所有官吏和军队撤出,躲进山里,寻机破敌。

  那曹云龙得下耀亭空城,对百姓大肆杀戳,作为对他们跟随花荣的惩罚,又四处派出探马,寻找花荣和被她藏匿起来的大军粮草。

  不出一月,曹云龙收回了诸亭大部分城池,决定对躲进山里的花荣发动致命一击,却找不到花荣的踪迹,难道十万大军凭空蒸发了不成么?

  曹云龙毕竟是从军多年的大将,知道花荣不可能跑出这座大山去,所以他并不着急,派出人手,四出清乡,将散居的百姓都赶到州县的城边专门建立的石围子里面,想把花荣困死在山林中,又广发告示,对向官军通风报信者许以重金。

  这样一来,果然奏效,花荣所依托者便是当地的百姓,百姓们一走,花荣便缺少了一重屏障,何况毕竟有人禁不起重金诱惑,向曹云龙告密,通报花荣的藏匿之处。如果不是因为曹云龙多疑,殆误了战机,只怕花荣早为所擒。

  花荣一看,形势不妙,只得传令全军,化整为零,混在百姓当中,藏身于石围当中,以图东山再起,只领着众将和少数精兵在山中碾转,同曹云龙捉起迷藏来,心里盼的,是郑一礼在关外早日行动。

  那么郑一礼那边如今怎样了呢?

  郑一礼在关外,已将大事谋划得差不多了,共联络了盐漕两帮并各州县农民、渔民首领,暗中拉起了七、八万之众准备起事。

  此时曹云龙的大军已经进入了诸亭山,关外正是兵力空虚之时,县一级城镇兵不足百,州一级也不过三百人,郑一礼一看正是时候,于是将各地首领秘密召集于盐帮总舵所在的通泽乡,约定当月十五月圆之夜起事。

  众首级兴高采烈,各自回去准备。

  这边郑一礼同王大鹏、刘月娥两个住在盐帮总舵,每日赴四乡安排大事。

  你想,数万人的动作,官府再傻,也不可能完全看不出风吹草动。何况人一多时,难免良莠不齐。

  内中便有一人,名叫周伦,原是通泽乡渔夫,也是本乡渔户的首领,原本想借起事捞些好处,临到起事大事一定,心中忽然不安起来,左思右想,觉得义军终归是乌合之众,难于成事,于是连夜跑到县城,报告了知县王若愚。

  那王若愚一闻此信,心中大惊,一面派人去向州府报信,一面带了本县捕快并驻军百余人,在那周伦指引下,直奔离盐帮总舵五里的十里堡大路上埋伏,准备截杀去四乡检查起事准备的郑一礼。因为他知道,以目前的兵力,不足以弹压暴动,只有擒贼擒王,捉了郑一礼,便无人敢于妄动。

  那郑一礼等人对此事毫不知情,此时正从东正泽乡回来,途经十里堡,忽然梆声一响,自旁边林射出无数支雕翎箭。

  王大鹏和刘月娥两个一向小心谨慎,因此虽然遭到突袭,仍然及时地掣出兵刃将郑一礼护住。

  箭一射过,自林中冲出百余人,为首者正是王若愚。那王若愚以刀指道:「三个反贼,快快快放下兵刃,束手就缚,不然,将你等立毙当场。」

  王大鹏喝道:「你是何人,光天画日,平白诬人清白?」

  「我乃本县知县王若愚是也。郑一礼,你等勾结盐、漕乱民,妄图暴动,岂能容得,今日还想走吗?」

  郑一礼一听,事情败露,只不知官府知道了多少,又如何知道的,便道:「我等乃安善良民,哪个说我们造反,你身为本地父母官,岂可红口白牙诬人造反?」

  一边闪出周伦来道:「郑先生不必再装无辜,我如今已经幡然悔悟,投了官家,先生还是认命吧!」郑一礼气得大骂起来。

  王若愚一见,急忙指挥部下拿人。

  王大鹏与刘月娥两个忙舞动兵刃,把郑一礼护住,同抢上来的捕快和官军交起手来。

  王大鹏两个虽然武艺不凡,但捕快们也都是练家子,加上人多势众,王大鹏他们又要照顾不会武功的郑一礼,所以虽然冲过了包围圈,却无法摆脱他们的追赶。

  刘月娥一看,忙喊道:「大鹏,你护着郑先生去盐帮总舵,我在这里抵挡一阵。」

  王大鹏道:「你护着郑先生走,我来断后。」

  「你是男人,大事需要你,再说,郑先生也要人保护,莫争了,快走!」

  两夫妻争执了一阵,王大鹏终究敌不过刘月娥的一再坚持,只得背了身体孺弱的郑一礼,拔腿向通泽便跑。

  刘月娥见郑一礼和王大鹏走了,心中没了负担,武艺便凭空高了一截儿,舞动宝剑上下翻飞,把众捕快杀得连滚带爬,一连斗了近半个时辰,杀伤了数十名官军、捕快,自己也被对方死死缠住难于脱身。

  又斗了一阵,终究寡不敌众,在接连削破了捕快们的十几个大网后,终于被一道绳网罩住,拖翻在地。一群捕快猛扑上来,将月娥死死压在地上,夺了宝剑,捉住双手,这才移去绳网,使绳索来捆。

  那刘月娥岂甘被擒,见网已去了,便挣扎起来,不让捆绑。

  刘月娥比寻常女子力大,险些被她挣脱,上去四、五个人方将她重新按在地上,她却将两手蜷在身前,捕快们无论如何也扭不过来。

  一旁闪过一个阴险捕头来,立在刘月娥身后,将一把单刀的刀尖往她肛门处一顶道:「女英雄,认命了罢,不然,俺就将这刀一割,割开裤裆,你便死也不能瞑目。」

  月娥毕竟女子,最怕受辱,听得此言,不敢再挣,只得把两手任他们扭在背后。

  那个捕头亲自走过去,将一条膝盖跪在她柳腰之中,把绳子来绑了双手,又将她两只脚扳起来,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那刘月娥被擒,面无惧色。

  王若愚恐怕盐帮来抢,急忙叫捕快们使一条齐眉棍自月娥两腿两手中间前后穿了,抬将起来,向县城飞跑。

  不知刘月娥此去,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四十二回——王愚若改道州城,盐漕帮提前起事

  却说王大鹏背着郑一礼,撒脚如飞,直跑到通泽盐帮总舵。单飙一见,吃了一惊,等一听郑一礼的叙述,这一惊更是吃得不小。

  郑一礼道:「单将军,事急矣,此时顾不得许多了,速速通知各路人马,提前起事,一定要赶在官府采取行动之前,以免再受损失。」

  「这个放心,官府传讯用马,我有飞鸽传书,再说,我盐帮的弟兄十之六七已在通泽周围,官府兵不过两千,奈何不了我。如今速速去救弟妹要紧。」

  说着,单飙首先命手下飞鸽传书给各分舵,次日午夜起事,其次派人去给当地漕帮分舵送信,此时刘武扬尚在通泽,第三是传令,集齐在总舵附近集中的一千余帮众,叫王大鹏带路,直奔十里堡救人。

  等赶到十里堡时,地上只有被杀的数十名捕快、兵丁的尸体,知道刘月娥定是被擒了。单飙忙命人去传讯本县各路帮众,齐到县城下集中,自己则急忙赶奔县城。

  到了县城城下,见县城城门大开,并无人看守,便直接进城,径奔县衙而来。

  一行人围住县衙,砸开大门,里面只有四、五个衙役在一个老班头的率领下值夜,单飙捉住老班头一问,说是县太爷尚未回衙。

  王大鹏心想,王若愚一定是先把刘月娥送到本县大牢去了,于是叫单飙守住县衙,又向他借了一百来人赶奔大牢,到了这里一问狱卒,也未见王若愚回来,更不曾见有女犯关进大牢。

  大鹏不信,叫把牢中囚犯都放出来,逐个看了一番,果然没有月娥,便向那里囚犯道:「如今我们已经反了,哪位英雄愿意入伙,便来报名。」便又收了十几条好汉。

  回至县衙,见到单飙,说起王若愚未曾回县,两个都在哪里乱猜。

  不久郑一礼也到了,也猜不出究竟出了怎样事情,只得派出人马,四出打探。

  约有两刻光景,有帮人来报,说那王若愚根本未回县城,直接奔州城去了。郑一礼算算时间,便追也不及,于是决定以县城为中心,让本州各路人马天亮前起事,一齐围攻州城救人。

  原来那王若愚捉了刘月娥,便向县城返回,行至半途,周伦忽道:「那郑一礼跑去盐帮,怕单飙今夜便要动手,此地盐帮帮众已有数千,若围攻县城,我等寡不敌众。」

  王若愚一听有理,正巧前面是盐霸吴鹏举庄子,便扣开庄门,向吴鹏举借马去州城,甚至顾不得县城中的家小。

  吴鹏举一听盐民造反,吓得忙不迭唤起全家老小,把所有牲口都备好,送了一匹马给王若愚乘坐,又叫把刘月娥放在自己家眷们坐的车上,一路逃进了州城。

  此地属盐州管辖,盐州知州柳承光刚刚接到王若愚的密报,正派人去所辖各县传令,将所有驻军集中到州里布防,见王若愚抓了刘月娥来,十分高兴,连夜突审刘月娥。

  刘月娥上得堂来,只是冷笑,再不多说一字。

  柳承光大怒,命令用刑。

  不一时拶指取到,把刘月娥十指夹住,收了一收,那刘月娥疼得汗透衣衫,惨叫不止,却不肯吐露一字,连收了数收,昏蹶在地,柳承光命令用冷水泼醒,继续用刑。又昏了两次,依然不招。

  柳承光道:「好个贱人,真正硬骨。不过,到了我的手里,你便是铁打的,也要榨出油来。」

  刘月娥冷冷一笑,道:「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老娘在这里候着!」

  「好,好,好!来呀!妇刑侍候!」

  听说要动妇刑,刘月娥的脸色便有些发白,因为只要一想到这是专门针对女人用的刑罚,就知道一定难免受辱。

  果然,衙役们拿来的是由两块木夹板组成的乳夹,还有一头木驴。木驴上一根大杵,粗似茶盏,外面包了一块粗布,上面用鳔粘满了粗砂粒。刘月娥刚刚成亲不到一月,知道那东西的用途,又羞又气,忍不住大骂起来。

  柳承光道:「反贼,如今你还不肯说么?」

  刘月娥道:「狗官,你们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狼心狗肺。告诉你,老娘既然反了,就不怕千刀万剐,这等物件,也能唬得了老娘?!」

  「好好好,算你狠!来呀,把她跣剥干净绑了!」

  两边衙役们兴奋异常,扑上来捉住刘月娥便扯衣裳。

  刘月娥骂着,拚命挣扎,仍被扯了半幅前襟,露出一抹香肩来,眼见难免受辱,刘月娥不由眼中含泪。

  正当此时,外面一声纳喊,惊天动地,把众人吓得一惊。柳承光忙问是何事故,早有千总王光派人来报,说有数千暴民围了城池,点名要柳承光与王若愚答话。

  柳承光一听,知道是定是盐民反了,再审刘月娥已无意义,便命将月娥押入大牢,使柙床禁锢,以防其逃脱,自己同王若愚急忙出了州衙,往城头而来。

  到得城上一看,见城下黑压压一片,尽是人头,有的拿着刀枪兵刃,有的拿着稿锄棍棒,数也数不清,并且还不断有人从四面八方赶来。

  只见那些人前面,站着十数名首领。

  柳承光扒着城垛,向下喊道:「你等哪个是首领,出来说话。」

  郑一礼走上一步道:「你可是知州柳承光?」

  「正是本官,你是何人?」

  「我仍是诸亭候青龙总兵总领青龙诸郡兵马大元帅花荣麾下参军,全权特使郑一礼是也,奉了我家元帅将令,到此接收青龙各郡。柳承光,我家元帅有令,凡青龙大小官员,倘愿同我家元帅合作,只要罪过不大,仍官居原职,罪过大着,减等轻罚,若负隅顽抗,格杀勿论。柳承光,你是要生,还是要死?」

  柳承光道:「大胆反贼,你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我乃进行命官,岂由你呼来喝去。我劝你早早束手就擒,免得将来拿住,枉送了性命!」

  「好个不知死活的狗官,你目下有多少人马,敢出此朗言大话?你放眼一望,我家元帅登高一呼,光是这盐州,便有万千百姓响应,这都是你等平日为官不仁,致激民怨。你还是早早出城,归随了花元帅,不然我等攻进城去,这些平日受欺压的百姓,怕不将尔等活吞下肚去!」

  「郑一礼,你休打错了算盘,这些暴民人群虽多,不过是乌合之众,朝廷大军到时,定如摧枯拉朽,杀得溃不成军。」

  「郑先生,哪里同狗官说那么多,我们趁早打进城去!」单飙早耐不住性子,手持铁尺叫起来。

  「对对对,打进城去。」义民们齐声高喊。

  柳承光是个文官,不知如何城,忙回头问那千总王光道:「王千总,似此奈何?」

  王光为人,官虽不大,却目空一切,见下面不过是些盐贩和农民,便道:「这等不过是些贩夫走卒,当不得大军一击,大人不必害怕,待末将出得城去,将那贼首人头取来,暴民自散。」

  「王千总仔细些。」

  「料也无妨。」

  那王光下了城,骑上马,点了一百兵丁,开城出战。

  一百兵?不错,现在城里总共也就只有一千多不到两千兵丁,拉出一百来已经不少了。

  那王光骑一匹铁青马,手里提一杆点钢枪,耀武扬威来到城外,高声喊道:「哪个反贼敢与你家总爷一战?」

  这王光人高马大,盔明甲亮,而义军都没有马,所以看上去一丝一毫也不象能胜的样子。单飙回头,见身后的义民都心存疑虑,心知这首战必须得胜,而且还要赢得漂亮,于是步出阵前道:「小子,看爷爷来会你。」

  王光一见单飙,身材不高,手使一条铁尺,心中便有些轻敌,欺他无马,于是把骑下马一拍,纵马急驰过来,想要把单飙一枪穿心。

  好个单飙,见那王光冲来,也不躲,也不闪,等枪到前胸,方才将手中铁尺一合,轻轻格开枪头,王光的马也就到了跟前,单飙纵起身形,腾在空中,只一铁尺,望王光面门便打。

  那王光再没想到单飙来得这样快,想躲时已经不及,这一铁尺正打在头上,连头盔都打碎了,尸体落于马下,脑浆子迸了单飙一身。

  战马跑进义军阵中,早有王大鹏伸手抓住。

  单飙只一招,便把王光打死,义军中立刻一声喝彩,士气大振。

  官军则是灰心丧气,急忙跑回城中,义军想发紧随着冲进城去,却晚了一步,被城上乱箭射下,伤了三、五个人,其余的都退了回来。

  柳承光一见,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再问哪个敢于出战时,身边虽有数名把总,却再无人敢出来。柳承光只得决定坚守城池,等待救援。

  下面单飙等一再叫阵,城中只无人出来,单飙无奈,只得准备攻城。

  但不知州城能否得下,且听下回分解帝国下部143,144

  第一百四十三回——单飙捉官眷求换将,柳承光逼若愚辱月娥

  却说单飙打算挥军攻取盐州城,正待下令,回头看见王大鹏眼巴巴看着城上,知他心中想着刘月娥,于是便又高声喊道:「王若愚,你可在城上?出来见我。」

  王若愚听见叫他,也扒着城垛子喊道:「反贼,你叫本县则甚?」

  「王知县,我与你作个交易,你来看,你的家眷现在在我之手,我与你阵前换将,你把我家刘将军放出城来,我把你两房小妾交还,你看如何?」

  王若愚一看,可不是自己的两房小妾么。

  原来王若愚家在关内,出关作官时没有带家小,只带了一个上房的丫环绣红和一个小厮,到了任上,便将绣红收了房,后来又娶了一个本地财主家的小女儿齐氏。那绣红今年二十四岁,齐氏也只得十九岁,两个倒也生得十分颜色,只是不生不养。

  王若愚逃往州城之时,急急如漏网之鱼,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家眷,因此单飙等到了县衙时,便把两个人拿了,准备用来同王若愚交换刘月娥,至少也可当个人质,以防王若愚狗急跳墙。

  两个小妾此时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一见王若愚,急忙大声哭叫道:「老爷救我。」

  王若愚一见,有心交换,只是人在州城大牢,还要知州作主,便回头看着柳承光。

  这柳承光看见此情,心中另有盘算,他想的是:一者,这刘月娥乃是曹云龙点名要的要犯,有了她,正要向曹云龙邀功买好,若是放了人,曹云龙那里如何交待?二者,这王若愚的两个小妾不过是娇娇弱女,而刘月娥却是武艺高强的女中豪杰,捉之本就不易,若是放了,无异于放虎归山,于是便向王若愚道:「贵县,那刘月娥乃是朝廷钦犯,放了她,你不怕千岁知道砍你的头么?」

  王若愚也不是傻瓜,一听此言,急忙道:「不敢,不敢。只是我家两位小妾在他们手中,性命堪忧哇。」

  柳承光心中道:目下州城兵少将乏,若不断了你这厮后路,我这盐州如何得保?于是又道:「女人不过是身上衣服,以贵县这般人品,何愁世间无芳草?贵县男子汉大丈夫,岂可因两个女人断送了前程?」

  「正是正是。」

  「王知县,我听说你是个大大的忠臣,一向以朝廷大局为重?」

  「应当的,应当的。」

  「那好,本州也不难为你,如今就将刘月娥交与贵县处置,将来贼寇被千岁荡平,本州也好如实向千岁禀报。」

  「是,是,下官一定不负大人厚望。」王若愚心里明白,这柳承光表面上是作了好人,给了王若愚以人换人的机会,实际上却是笑里藏刀,自己倘若真把刘月娥放了,日后曹云龙那里只怕便要人头落地了,所以嘴上不说,心里却把柳承光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但俗话说得好,官身不由自主,王若愚如今在人家辖下,又怎敢说个不字。于是便领着自己从县里带来的捕快,到大牢去提人。

  来到大牢一看,王若愚眼睛都直了,原来刘月娥武艺高强,柳承光怕她逃脱,命将她关入柙床。

  这柙床是专用用来辖制那些性情暴烈,难以驾驭的犯人的,通常女犯并不需要。

  柙床其实就是一个粗木床,上面有铁环铁扣,将犯人四肢摊开,以铁环铁扣固定于四角,形成一个巨大的火字,有的还要把腰部也用铁扣固定。关在柙床里,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在上面躺过三天,便放出来没半个时辰也不能自己行动,若是关上半个月,只怕还要落个残废。

  那刘月娥被关在柙床之上,身体被拉得直挺挺的,不能动弹,上身衣服已经在大堂上被扯烂了,只剩一条红肚兜儿,露着雪也似香肩,鞋袜也去了,光着两只玉笋一般美足,再看下身,两条腿张开,裤子紧紧绷在身上,小腹那耻骨将裤子顶成一个圆圆小丘,曲线玲珑,十分诱人。

  王若愚不由想到:「城外那些暴民,若知我杀了刘月娥,定要把我那两个小妾千刀万剐,还难保不会给我戴上百十顶绿帽子,我若这样平白杀了她,却不是吃亏了么?我倒要先在这女人身上赚个够本儿。」

  想至此,王若愚对柳承光的怒火和对刘月娥的欲火交织起来,变成了熊熊大火。

  刘月娥早从那王若愚眼中看出欲火来,只可惜自己手脚被卡在捆床四角,想动时却动弹不得。

  王若愚淫尽既起,哪里还管许多,屏退左右捕快、狱卒和兵丁,走上来坐在柙床边,将手在月娥肩上乱摸。

  刘月娥挣扎不动,眼中含泪,骂将起来。

  王若愚也管不得许多,扯下她肚兜儿,露出两颗尖尖小乳,将两手一齐握了,轻轻把玩,又伏身上去,将那小小乳头含在嘴里乱吮。

  刘月娥只觉麻痒难耐,屈辱无边,越骂得凶了。

  揉了半晌,王若愚欲火越炽,将刘月娥裤带解了,用手一扒,扒到胯下,刘月娥两腿分着,那裤子却被挡住了,不能脱下,只露着雪白的肚皮和不多几根黑毛,王若愚先把手去裤子里面捞了一把,羞得刘月娥一声尖叫,然后才寻了一把刀来,把她裤腰上割开个口子,把手抓着尽力一撕,虽然为文士出身,却也把她一条裤子扯作两个裤腿儿,都褪到脚腕上去了。

  刘月娥赤露了私处,自知难免,不由口中叫道:「大鹏,为妻再无颜见你了。」泪如雨下。

  那王若愚先用手摸了她白嫩嫩两条玉腿,然后趴在柙床之上,细细看她私处,只见两片玉唇似蚌,蜜穴幽深,两块美臀似豆粉,一个后庭如雏菊。

  看够多时,下体胀得如火棒一般,乃腾身上去,轻轻压住娇躯,紧紧抵住玉门,只一挺身,齐根没入,乱动起来。

  可怜刘月娥,出师未捷,先遭了此样劫难。

  弄够多时,王若愚泄了,穿衣出去,不多时,那些捕快们便进来,一齐解衣,露出黑黢黢十数条阳具来,依次上前,插在月娥牝户之中,直闹至正午临近。

  王若愚复走进牢来,命将刘月娥从柙床上放出,用绳子绑了。

  刘月娥失了身子,自思绝无生理,便由他们捆绑,再不挣扎。

  捆住双手,王若愚又叫把她放在地上,使两个人捉住两脚,抬在半空,然后分开了,他自己跪在地上,双手把她两块美臀一阵乱摸。

  摸得兴起,把她抓着臀儿一拖,便将牝门儿套在自己阳具之上,又弄了一回,尚觉赚不回本钱,叫把她用木驴推上城墙。

  少时,将月娥架到院中,那里已停了那架木驴,只是木杵上并无那粘了砂粒的套子。两个捕快捉住月娥两腋,又两个来抓住她两膝,抬起来,往那木驴走去。

  刘月娥看着那若大一条木杵,又羞又怕,叫将起来,乱扭乱挣,捕快们也不管她,抬在木驴之上,王若愚去把她两片肉辱分开了,将洞穴对准木杵,然后向下一放,那木杵露出驴背长有七寸,尽数插在腹内,然后捆了两脚,再不得挣扎。

  王若愚又把她臀儿摸了半响,方才恋恋不舍,让捕快们推着木驴往城上而来。

  那木驴真正是狠毒刑具,刘月娥被那木杵在穴中一捣,又麻又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捣得她忍耐不住,连声大叫,又恐人耻笑,便骂声不断,直到城上。

  却说单飙同那王若愚喊完话,王若愚便不见了,也不知他是应了,还是不应,得不到确切消息,又不敢攻城,怕王若愚狗急跳墙,于月娥不利,所以急得团团乱转。

  刘月娥是王大鹏新婚妻子,正在情浓,自然更是着急。

  直等到中午时分,方见城上一阵吵嚷,抬头看时,只见王若愚站在墙头,高声喊道:「反贼,你等听了,那刘月娥乃是朝廷钦犯,如今被我拿了,正要杀一儆百。我本是朝廷命官,当以国家为重,怎会为了两个女人轻易放了钦犯,你是打错了算盘。如今刘月娥在这里,你且看来。」

  说一声,便有捕快把木驴推在城墙边,那木驴十高大,刘月娥骑在上面,整个身子都从城垛上露出来。

  一见刘月娥精赤条条骑在木驴上受辱,三个人大叫一声,跌倒尖埃。

  不是倒地的是哪个,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四十四回——刘月娥城头受难,王大鹏堂上报仇

  却说刘月娥骑了木驴被推上城头,城下立刻便有三个人跌倒在地。

  其中一个便是王大鹏,见自己妻子被人赤条条示众,一时气得痰迷了心窍,昏蹶过去,另两个便是王若愚的小妾绣红和齐氏。这两个女人原本以为王若愚会用刘月娥来交换自己,却不想王若愚竟使这等下流刑具凌辱那刘月娥,自己岂不要成了人家报复的对象么?所以,一想到自己的下场,便吓得瘫倒在地,软作一团。

  众人见王大鹏昏倒了,急忙把他抬到后边,抹前胸拍后背,方才把氮拍出。

  那王大鹏醒来,大呼气煞我也。

  单飙见王大鹏无碍,这才放了心,回到城下大骂道:「王若愚,你这般行事,不怕祸及家人么?」

  「反贼,俗话说妻子如弊履,两个女人不过身上的衣服,怕些什么,我乃朝廷命官,当以国家为重。你且看了,我今天把把这刘月娥杀一个样子你看。」

  刘月娥早知王若愚要杀她,如今她盼还盼不到,急忙向城下喊道:「郑先生,单将军,大鹏,月娥所行之事,对得起各位弟兄,如今一死成仁,替月娥报仇哇!」

  单飙与王大鹏一齐高喊:「王若愚,你若敢杀人,待我等攻进城去,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几个蝥贼,我岂怕你!」王若愚也是发了疯,自旁边捕快手中拿过一口单刀来,嗖了一刀,便将月娥胸前两颗玉乳削落地上。

  刘月娥一声惨叫,血流不止,王若愚又亲手把她两肩上的肉和屁股上的肉割下来,再叫捕快把她解下木驴,分开两腿,裆里一刀,直惯至心窝,人便死了。拔刀时却被夹住,拔不出来,于是叫捕快带着刀把月娥尸体丢下城墙,又把她身上割下的肉都抛下来。

  众义军在城下看着,气得阵阵大骂,王大鹏眼睁睁看着妻子受此荼毒,不由又昏蹶过去。

小说相关章节:段家女将(全+续)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