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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90后俘虏(1-5) - 3,1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1620 ℃

             (三) 三个开荒人

  紫菀花园别墅。八天前,晓露离开诊所后卢鹏就带她回自己住所,为了让她好好休养,也为了能有机会了解下她这次出事的原因。

  「先生,你的目的地到了。」出租车司机提醒道。

  「哦。」自己太累了七天的连续谈判然后匆匆赶回,精神的消耗太大,竟然在出租车上睡着了。伸了伸懒腰,问:「抱歉,睡过了,车钱多少?」

  「三十五块。」

  「麻烦你了。」交完钱,卢鹏带着行李下车,看着对面的101别墅。

  「唉。」本来这是101别墅是三个月前准备作为结婚纪念日礼物送给张晓露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八天前才有机会介绍给张晓露,而此时不是惊喜只是单单纯纯到个朋友家做客。

  打开门,看了看四周摆设,崭亮如新,晓露爱清洁的毛病还是没改,因为自己离开的时候太匆忙没安排家政服务。看着整洁的家,卢鹏露出微笑,路途的疲劳顿时消失,心理只想让晓露知道自己回来了。

  「亲爱的,怎么这样久才给宝贝电话?宝贝想你了,亲爱的快回话,宝贝想你了……」一阵悦耳铃声传来,充满挑逗和暧昧,是晓露的声音。

  愕然?晓露什么时候换这样铃声了,昨天不是这铃声啊。记得没离婚前她的铃声只有过:「亲爱的老公来电话了。亲爱的老公来电话了。」

  晓露思想很新潮很开放,但一直认为隐私的话语留在闺房中显得亲密,肉麻的话不是天天放嘴上。

  「嘀。啊……嗯……大鹏……啊……有事?嗯……」手机联通,传来张晓露的声音,但声调有点急促有点混乱,时而高时而低,时而快时而慢。

  「晓露你怎么啦?昨天也这样,感冒了?」结合昨天通话的表现,卢鹏有点担心地问。

  「嗯……啊……没啊……我……嗯……哦……我在……跑步……嗯……」

  「跑步?你什么时候有中午跑步的习惯。」

  「嗯……我昨天,对……昨天买了……嗯……套健身器……昨天试用……」

  手机那边张晓露解析道。

  「健身器?你不是常到健身俱乐部吗?还买来做什么?」晓露参加健身俱乐部有三四年时间,怎么可能突发奇想买健身器?

  「我……嗯……嗯……嗯……」手机那边的声音好像突然发不出声来。

  「晓露你怎么啦?怎么啦?」

  「坏蛋,都是你啦……」张晓露突然责备起卢鹏。

  「我……」

  「和你说话,调错速度档了……嗯……差点死了……哦……不……不是……差点摔倒……」

  「对不起。晓露明天有空吗?」卢鹏歉意地问。

  「……」

  「晓露听到了吗?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有事想和你聊聊。」手机没回音,卢鹏有点急地问。

  「嗯……有空……去……去我姐家吧……时间我通知你……」

  「好,好。不打扰你了,明天见。身体刚恢复注意点,别累着。」终于有时间和晓露好好谈谈了,不过为什么选她姐家?那件事之后晓露和她姐关系一直不算好,这两次怎么都先想到她姐呢?难道晓露彻底原谅自己了?自己和晓露还有复原的机会,卢鹏狂喜地回答。

  「我……我……我住的房子的钥匙你明天也带过来吧。」

  「啊……好的。」

  当初自己和晓露有约定,谁先找到另一半就要回对方的钥匙,难道晓露她找到了?难道是那个让晓露献出后面第一次的家伙?不对,不对。

  竟然能原谅她姐姐,关系比以前还好,就应该彻底原谅我了。不想了,明天和晓露谈过再说,洗澡先休息下。

  走上楼来到卧室。

  「嘭。」卧室内卢鹏重重的一拳打在书桌上。

  「混蛋,操他妈,贱货。」卢鹏站在书桌前。宽敞的卧室正中间大床一片狼藉,床单上和落地的棉被上遗留着片片干涸不久的印迹,空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腥臊,明显这里发生过一场肉搏大战。

  卢鹏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女人趴在地上,趴在属于他的床上,高翘着屁股,一个男的在女人身后抽插着她的阴道抽插着她的屁眼;女人呻吟着,男人如骑士般驰骋着,俩人双双高潮淫水四溅洒落在棉被上床单上。

  卢鹏和张晓露都是思想开放的人,他们离婚后因为各自需要双方结识的炮友都不少,但他们都相互尊重对方的底线,在没取得对方同意下绝对不会带陌生人到另一家的房子,双方都很注重对方的隐私。挑战,这是赤裸裸的挑战,是对他的炫耀,在他的房子里,在他的床上,肏着他的前妻。那个夺取前妻菊花第一次的人卢鹏本来就愤怒,现在变成了怨恨。一定要找出那个人,报复他,报复他。

  「冷静,冷静。」

  卢鹏走进卧室边上的卫生间,打开花洒的水龙头,阵阵冷水喷洒下来,头发和身上的西装顿时湿漉漉,刺骨的寒意让他心情平复下来。

  「这里也是他们的战场。」卫生间的马桶旁还遗留着几团餐巾纸,几个小吹球,卢鹏知道那是便秘用的工具,也知道那是肛交前常常用来做灌肠用。此时他冷冷地看着,心中没有怒火,取代的是种莫名的心痛。

  她应该是双手撑着马桶边缘,屁股翘着,便秘球一个接一个把药剂吹入她的屁眼中吧;嗯,应该还有个肛门塞塞住屁眼,不让药剂流出;当时她很难受很痛苦吧,不不,她应该很享受,她应该很期待肛门塞离开后的释放,期待释放后粗大的肉棒进入。

  她一定在恳求,恳求让她释放出来,用最具诱惑性的语气恳求得到释放,甚至哭泣着,为了那瞬间的轻松和快感放弃自己尊严,如同母狗般跪着恳求着肛门塞得主人拔出肛门塞让她发泄。

  「冷静,冷静。不想了。」

  冷静,冷静……

  「不对,不对,我遗忘了什么……」被刺骨冷水淋湿的卢鹏,慢慢的冷静下来,细细的回想刚刚发生的事,还有昨天发生的事。

  「晓露。」

  「哦……大鹏……嗯……」

  「是我。明天谈判就结束了,我明天回去。」

  「哦……哦……」

  「晓露你怎么了?」

  「啊……没事……我……哦……我在做运动……休息几天好像重了点……」

  「晓露,我想问你……」

  「嗯……嗯……什么……事……」

  「我想你了。」

  「啊……谢了……哦,谢谢……啊……晚了……明天再说……嗯……」

  「哦,明天回去我找你。」

  「……」

  电话。晓露电话语气就有问题,还有她撒谎,她不是在用健身器做运动。昨晚十一点打给晓露,她说做运动,今天又说用健身器,其实是和别人在自己卧室鬼混,外面床单的印迹就是证明,还有那气味还没消散,就是说整晚或者白天还在上面鬼混。

  难怪声音这样的怪异,那明显是在压制自己的呻吟声,还有那个:「谢了,谢谢。」一定是在和自己通话中到了高潮,应该是:「泄了,泄泄。」贱人竟然和自己聊电话的时候到达高潮。一定要找出那家伙,晓露竟然认识他后变得这样淫荡,晓露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

  卢鹏默默地离开,回到卧室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零乱的房间。

  刚刚晓露也说在做运动,语气也和昨晚一样,就是说还和那家伙在一起,那家伙精力这样旺盛?昨天肏了现在又肏?难道晓露因为这样才和他鬼混的?自己难道之前一直没满足到晓露?

  不对,不对,还有遗漏的事,晓露说买了健身器,又叫我还钥匙给她,说来她不希望我到她家,也间接证明现在俩人就在晓露住的地方。对了,我有钥匙现在可以过去捉奸。捉奸?自己和晓露离婚了,难道过去丢人?过去看别人在自己前妻身上驰骋,向自己炫耀征服了自己前妻?不对,不对,还是遗漏点什么事?

  卢鹏目光接触到旁边的书桌,书桌上的电脑指示灯一闪一闪,电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直到现在都没关。电脑?对了,视频。离婚前家里被盗过一次,买这套房子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以前住的地方不够安全,被盗后自己找朋友在家里装过一套网络防盗监控,那里有视频监控,视频传输到自己的一个网络空间,不久后就和晓露离婚了,一直忘了告诉晓露。

  呼,卢鹏深吸了一口气。电脑一直没关,晃晃鼠标进入系统界面,打开浏览器,输入空间网址。账号密码提示,输入,浏览器展开了六幅监控画面。

  第一幅画面正对门口,没人。不过门口鞋架附近摆放着三对运动鞋,两对白色一对黑色,黑色运动鞋明显比白色运动鞋大很多也显眼很多,比对下自己一米八五的身高穿鞋大小和那大小差不多。

  第二幅画面斜视着整个客厅,很乱,比上次在晓露家看到的情况还乱,不过明显是打扫过后再被弄乱的。沙发垫靠一样四处散乱,啤酒瓶和红酒瓶横七竖八地摆在椭圆茶几上。衣服,几套男上衣,牛仔裤休闲裤以及内裤丢弃在沙发上地上;还有一套女人的红色短腰外套,红色超短裙,红色丝袜和红色胸罩。这些都暗示着有一个一身火红的妖艳女人曾经在客厅和三个男人媾和。

  第三个画面显示出餐厅,餐桌上还摆放着吃剩下的各式佳肴,厨台前地上遗落着两根细长黄瓜,黄瓜附近还有未干的水迹。

  第四幅画面显示客厅到各个房间的走廊。咦?一个皮肤有点黝黑,个子大概一米七,全身赤裸的男人从卧室走到卫生间,一会又从卫生间走出回到卧室,从画面上看男的还有几分稚气,应该用男孩来形容更贴切,大概十五六岁样子。

  第五幅画面,镜头卧室从床头对着门口,零乱的床上坐着一个男的,头发又点长盖过耳朵,裸着背着对镜头,似乎和刚进来的黝黑男孩聊着什么。镜头角度位置不算很理想,刚进卧室的男孩大概一米七靠着门口,只能看到嘴唇以下,黝黑男孩笑着和床上的男人聊着天,长发男丢给他一纸盒东西和瓶矿泉水,拆开盒子,应该是药片,男孩用矿泉水服用下去,然后转头望着走廊外面。

  第六幅画面还是卧室,和第五个镜头位置在同一边墙上,不过刚好斜对另一角,一样无法看清坐在床上男的面目。

  晓露不在?呼,卢鹏有点自我安慰的放松下。刚刚的电话不是在这打的?那这两个男的是谁,他们为什么在晓露房间,还是裸体?晓露呢,她在哪里?不,不,应该还有一个人,门口有三对鞋。拿矿泉水的刚刚去了卫生间,难道晓露在卫生间?

  他们在说什么?当初怎么就没装个有声音的视频监控啊。卢鹏有点失望,只能等待,打开抽屉,在抽屉中找出一包烟,点上一根烟,静静地盯着屏幕。

  突然,黝黑男孩好像大叫一声,整个人兴奋起来,然后转身快步跑到床边的梳妆台,把手中的矿泉水和药盒放台上,再折返回门口。

  卢鹏目标不自觉的从五画面移到四画面,一个身材不高的光头男孩全身赤裸从卫生间走出来,胯下一根不算雄伟的肉棒,卢鹏看着都不由的嘲笑下……传说中的短小精干?手里牵着一根红色链子,链子另一端还在卫生间里,嗯,随着链子延长一个女人翘着肥臀慢慢地爬出卫生间,红色链子连着红色项圈,项圈紧紧套在女人脖子上,女人低着头,秀发散落着遮挡了女人的脸。

  女人慢慢露出全貌,全身赤裸,头上戴着一对三角淡红色的毛茸茸的耳朵道具;两个铃铛紧系在粉红的乳头上,双乳显得更丰满更突出;光滑细白的背部完美的勾勒出女人的S型身材;红色丁字裤勒在白嫩的股沟上,让整个臀部更高翘更丰韵;一条红色的狗尾巴正插在粉红的菊花上,伴随着扭动的屁股左右摇动;修长的双腿上穿着网状的红色丝袜,脚上是一对粉红的六寸跟近膝底高跟靴。

  光头男孩如国王巡游般牵着链子,女人如母狗散步般被牵着。来到卧室门口后,光头男孩对女人说了什么,女人慢慢抬起头,淡红的眼影,长长的睫毛,娇媚的眼神,红色性感的嘴唇,小嘴微微张着,细细长长的舌头伸出,如同小狗般乞求主人的宠爱。

  晓露!真的是晓露!女人出现的时候卢鹏就知道是晓露了,因为那身材那线条他太熟悉,不过存着点希望,希望那女人不是晓露。现在希望破灭,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美丽高贵的前妻,有着硕士文凭,有着千万资产企业的前妻如同母狗般被人牵着。

  卢鹏空洞洞的目光停留在显示屏上,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接下来淫欲的一幕。

  晓露舔着光头男孩的肉棒,短小的肉棒似乎是美食,贪婪的舔吸,时而含着龟头时而含着阴囊,时而用舌头轻舔肉棒,时而含住肉棒舌头在口中缠绕,然后边舔吸边爬着穿过男孩的胯下。

  摇头乞怜一般继续舔吸在门口的黝黑男孩的肉棒;黝黑男孩肉棒勃起后晓露又从男孩胯下爬过,爬到床边为长发男子做同样的服务。

  晓露对长发男人的服务很细心很主动,男人的一个动作一个指令,立即就配合。头部上下套弄的时候,长发男人拍下晓露翘起的屁股,马上屁股有节奏的左右摇摆乞怜。

  长发男人坐在床上,光头男孩和黝黑男孩站在晓露左右,晓露跪在地上。三根肉棒在晓露口中不停的交换吮吸,芊芊玉手不停的交换套弄。

  晓露坐在长发男的怀里,双脚着地,身子微微前躬,屁眼的尾巴被拔掉,屁股或上下起落或左右扭动,肉棒在屄中进进出出;双手揉捏着乳房,乳头上的铃铛摇晃起来铃铃作响;口中也忙活不停,不时帮光头男孩或黝黑男孩吮吸肉棒。

  晓露跪在床沿边口套弄站着的长发男人,身下躺着的光头男孩用口吮吸着,双手玩弄着晓露双乳,黝黑男孩在身后用肉棒抽插晓露的屄。

  长发男站着,黝黑男孩躺着,光头男侧躺着,晓露趴在黝黑男孩身上一根肉棒在屁眼中驰骋,一根肉棒在屄中舞动,小嘴还贪婪的套弄一根肉棒。

  晓露微闭着眼睛,娇喘着气,侧趴在床上,秀发,脸颊,双乳,阴道口,屁股和大腿布满了男人喷出的精液。三个男的在旁边嬉笑聊天,喝水,吞服药片为下一轮的大战做准备。

  屏幕中画面一次接一场次的变化,卢鹏烟一根接一根的吸,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幕慢慢降临。

 

            (四) 晓露心中的恶魔

  小雨诊所。

  晨光打在眼眶上,卢鹏悠悠醒来。一身白衣的张晓鸿出现在眼前,双眼又点微红,脸上带着一阵喜悦的微笑,然而昨天那一幕幕春宫图又显眼前,特别是见到长发男的真面目,卢鹏此时心里对张晓鸿充满反感和怨恨。

  「是你。」卢鹏绷紧着脸说。

  「今早晓露叫我到你家帮你打扫下,发现你昏倒,又有点发烧就带你来诊所了。」张晓鸿微微一笑回答。

  「谢了,你可以走了。」

  「你……唉……」观察了下卢鹏的脸色,张晓鸿有点紧张有点犹豫。

  「你知道晓露的事了……对不起,我不该瞒你。」

  「够了。滚出去,你们一家人都让我恶心。」一听到晓露,特别是晓鸿还是知情者卢鹏指着门口怒吼。

  「对不起,请听我解析。」张晓鸿急忙说。

  「有什么好解析?你的儿子,和我的前妻你的妹妹在上床厮混。」卢鹏对第一个把晓露菊花开苞的人试想过很多类型,但从没想过竟然是自己侄子张昊,是前妻姐姐的儿子,难怪她们近来关系这样融洽,原来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张晓鸿一脸歉意,眼中也泛起泪花。

  「你没错,是晓露自己贱,是晓露……不对,是不是你给他们提供机会,上次的事你早知道。」女人一再的道歉,让卢鹏疑惑和怀疑起来。

  「对不起……我……」张晓鸿低下头,脸颊落下两道泪痕。

  「呼……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发展成这样子的?」张晓鸿的表情证实了他的猜测,看着滴落的泪水,卢鹏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我……我和晓露心中都有个恶魔……」晓鸿擦了下眼泪,平复下心情慢慢地说。

  「恶魔?」一惊,卢鹏想到自己心中也有个恶魔,晓露心中也有?可她从没和自己说过。

  「是的,我和晓露,我们两人心中都有一个恶魔,就是这个恶魔撕开了禁忌的……」

  ……

  张晓露缓缓睁开眼睛。布满身体各处的精液都已干涸,干干巴巴的感觉很不舒服,如果是以前她会第一时间冲进卫生间,好好的清洗身体。现在她懒的动,全身酸软,身体很疲惫,静静躺着才是最舒服的享受,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她被迫早早醒来。

  头枕在交叉的双手中间,身子前倾附趴着,屁股微微抬起,双腿分开还保持跪姿趴在床上,想到昨天被三个男孩肏到晕死后还一直保持这样羞人的姿势,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有点麻木的双腿慢慢伸直,趴躺着,头两边转了下,看着身边熟睡的三个男孩晓露竟然有种幸福的感觉,那种感觉很舒心,很安宁,还带有些欲望的冲动,记得和卢鹏结婚那晚也有过一次这种感觉,但婚后似乎只有安宁,没了那种冲动的欲望。

  三个男孩还在沉睡中,黝黑男孩昨天最后把精液射在晓露脸上,现在黝黑的肉棒还在她粉脸附近。晓露慧心一笑,恶作剧心起,伸出右手,用食指轻轻在肉棒马眼上轻轻的摩擦,沉睡中的男孩似乎感受到肉棒异样的挑拨,身体微微动了下,肉棒有了勃起迹象。

  勃起的肉棒吓了她一跳,想到昨天的疯狂,晓露伸了伸舌头收回手指,她可不想现在弄醒男孩,现在她疲惫的身体经受不起新一轮的肉搏。

  「咕噜……」啊,晓露一脸羞涩,这才想起昨天中午之后一直没吃过东西,漫长的性爱后自己就昏死过去,现在肚子开始闹革命了。

  「好,洗个澡,在做顿丰盛的早晨。」看了看熟睡中的三个男孩,晓露一脸通红地想。

  「给主人们好好补补。」

  ……

  病房中一片寂静,张晓鸿慢慢述说自己和晓露的故事。

  (第一人称,张晓鸿视角)

  我和妹妹晓露出生在一个高知识份子家庭,爸爸和妈妈都是大学教师。爸爸在我10岁那年就出车祸死了。单身的妈妈带着两个孩子很辛苦,三年后在别人的介绍下嫁给了一个比妈妈大10岁的外籍教授,是个美国人。现在继父和妈妈定居在美国。

  继父虽然是个美国人,但中文很好,对妈妈和我们都很关心体贴,让我和晓露两个从小缺少父爱的孩子感到欣慰。继父高大而幽默,对我和晓露的痛爱,应该说是溺爱,让我们姐妹体会到父爱的伟大;还有过一次为了我们勇斗流氓的英雄事迹,让我们很有安全感很有自豪感都喜欢粘着他,时时刻刻不愿意离开他身边。

  那一年我十八岁,晓露十五岁。我刚上大学,大学在本地,平时住校周末回家,晓露也在就读寄宿高中。

  一天,记得是星期三,我因为一个课题当教授助手,课题拿到大奖,而我也得到一份大奖励,作为曾经单身家庭的孩子,得到个大奖励最先想到的就是给妈妈报喜,所以兴冲冲提前回家。

  回到家才下午三点刚过,这时妈妈和继父都应该在学校,在门口换上拖鞋,走上楼准备换下衣服打扮下,因为按以前习惯,继父一定会让一家人打扮整整齐齐到外面餐馆庆贺。

  「啊……啊……主……主人……喔……好厉害……我……啊。」接近妈妈他们卧室门口,突来地叫喊声下了我一跳。

  「啪……啪……啪……」

  卧室门虚掩着,透过门缝往里看去,只见卧室梦思床妈妈全身赤裸,双腿分开站着,双手撑地,屁股抬起,脸朝床身体成弓形,脖子上还套着一个黑色皮项圈,一条长长的细铁链连着项圈,链子末端分叉着数条细长皮带配手柄成为一把皮鞭。

  继父一样全身赤裸,高大强壮的身材,如同君王般屹立在妈妈的身后,左手扶着妈妈肥嫩的臀部,右手持着铁链的手柄高举,胯下那巨大的肉棒在了妈妈黝黑的小穴中前后抽插。

  「啊……嗯。」惊慌中我差点发出声音,双手急忙捂住小嘴,脑海里突然冒出个念头。继父真像个骑士,在驯服母马一样的妈妈。

  屋内的继父和妈妈像回应我的想法,继父高举的皮鞭重重落下,在妈妈的臀部留下一道道细细的红痕,妈妈随着皮鞭落下,整个身子也不停前后摆动,口中不停发出呻吟。骑士在鞭策母马,母马在不停奔跑。

  「啪……啪……啪……」

  「嗯……喔……嘢……嗯……啊……呜呜……喔。」

  「淫妇你叫什么?」继父的皮鞭再次落下带着责骂问。

  「啊……淫妇……叫李淑芬,是名……大学教师……喔……嘢……是一个,喔……喜欢……被人操的……淫妇……嗯……」妈妈声音有点颤抖,却让人感到无比诱惑,边呻吟边回答继父。这是自己那个贤惠妈妈吗?真是个淫妇。

  「哦。淫妇,贱货,是不喜欢这样被人操。」继父说着,握着皮鞭右手也扶在妈妈的屁股上,手推动屁股,腰快速挺动,肉棒进出小穴的频率加快起来。

  「嗯……顶到……了……啊……啊……淫妇……被操……死了……喔嘢……淫妇喜欢……这样……被操……」妈妈回应中腰摇摆更快了。

  「啪,大声点,下贱点,你现在还不像淫妇。」继父又举起皮鞭重重落在妈妈屁股上。

  「是……是……喔……就是这样……荡妇……喜欢……被操……喜欢……大肉棒……荡妇……好爽……操到……荡妇……子宫了……啊……荡妇……最爱,主人的……喔……嘢……大……肉棒……荡妇……噢……愿意……被操死。」妈妈继续扭动屁股,不停的用最下贱最淫荡的话语回答继父。

  「荡妇……是最……贱货……嗯……比妓女……还下贱……啊……荡妇是母马……希望……天天……嗯……被主人骑……被主人操……啊……」

  「哦……嘢……荡妇……喜欢……精液……荡妇……天天……哦……不穿内裤……小嘴……小穴……肛门……都在……啊等待……肉棒……操……」

  「荡妇贱货,最喜欢……啊……喔……嘢……狗爬式……最喜欢……当母狗啊……」

  「喔……嘢……我是荡妇……主人的贱货啊……啊……我是主人的……性奴隶……我是母马……啊……我是母狗……我喜欢……做……被操的……母狗……啊……」

  「主人……母狗……到了……啊……啊……母狗……要……泄……了。」

  妈妈高潮到来,停止了前后移动,身体全身打颤,特别是屁股的臀肉不时条件反射痉挛颤动,小穴中大量淫水泄出,吹潮?继父还在继续冲击,似乎推妈妈高潮太快不满,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自己那个高贵,平时谈吐优雅的妈妈?像个妓女,不,比妓女还下贱。

  「母狗跪趴下。」继父突然一声大吼,我下了一跳,双手捂着小嘴更紧怕发出一丝声音。只见继父说完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就用力把妈妈推到在床。

  「碰」一声,妈妈重重摔趴到床上,继续巨大的肉棒离开妈妈的小穴,弯弯的像自觉最喜欢吃的香蕉,充血的龟头通红通红,上面还遗留着妈妈小穴中的淫水,一滴滴落在床上。

  「母狗,双手翻开最想被操的地方,说出你最想被操的地方。」继父左手撸着肉棒,右手的皮鞭再次在妈妈丰满的臀部留下红痕。

  「嗯……主人……请享用母狗的肛门,嗯……母狗最喜欢肛门插入硬物,这样母狗觉得像有尾巴,更像母狗……」妈妈头贴床,前身趴着,双腿跪在床上,拱起臀肉还在不停痉挛颤动的臀部,双手绕到丰满的屁股上,手指陷入臀肉中,扒开屁股露出有点黝黑的屁眼,口中娇喘着说。

  继父的肉棒对准妈妈的肛门,缓缓插入。

  「啊……好大……啊……充实……母狗……肛门……长尾巴了……喔……啊啊……」妈妈在肉棒插入肛门时呻吟声变成了嚎叫。

  「啪……啪……啪……啪。」

  「喔……操……死……啊……母狗……喔……母狗……啊……被大肉棒……操……肛门……了……喔……喔……」

  「贱货,操死你。」

  「淫妇,操死你。」

  「母狗,操烂你肛门。」

  ……

  时间在渐渐流失。

  妈妈臀部和继父大腿的碰撞声,肉棒在肛门在小穴中的抽插声,妈妈叫喊的呻吟声,继父责骂和侮辱声充斥着正个空间。自己也有过男朋友,也和男朋友上过床。

  但从没想到过性爱是这样疯狂这样让人向往冲动,整个人软到在门口,左手手指也不知不觉中隔着牛仔裤子不停的摩擦抚摸自己阴部,感到自己小穴中淫水流出内裤渐渐湿润,小穴期待硬物的插入,小嘴也开始不自觉发出「哼哼」的声音来。

  ……

  「啊……姐姐你在做什么?」

  「啊……」突然耳边响起惊雷声。我被吓了一跳,惊吓中竟然高潮了,淫水泄出把裤子弄湿了一大片,手也在惊吓中下意识前伸,推开了卧室门。

  此时继父站在床上,左手快速撸动肉棒,妈妈正跪继父身前在,双手成托盘状,两眼微闭,仰头脸贴着继父肉棒小嘴张开舌头微伸等待继父的精液。突来的惊喊和卧室门被推开,继父转头看向门口,肉棒也适时喷发出来,浊白的精液布满了妈妈头发和脸颊;妈妈也被突来的声音吓到了急忙转头向门口,惊讶的小嘴也没闭上,口腔中能看到继父的精液,满脸的精液缓缓下流,一滴滴落在床上。

  「真是个婊子。」我心理不由的想。

  这时突然醒悟过来,急忙看向旁边,啊,是晓露,晓露什么时候回来?自己的丑态让我尴尬不已,脸也通红通红。

  我,继父,妈妈在尴尬中相互看看对方,现在的场面真不知道怎么解析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咦?」晓路探头看看卧室内的父母,又看看我,一脸诡异的说:「妈妈,爸爸你们又在爱爱啊,每次都这样不关门,老让女儿看到,你们这是对我们心理健康的摧残哦。」

  「妈妈快洗洗,我到我卧室等你。」我还没反应过来,晓路就一阵小跑去她的卧室,进门前又说:「姐姐,你尿裤子不去换下吗?我等你们。」

  妹妹给我了一个好台阶,我红着脸速度跑离父母卧室,心中带着许多疑问,看来等下要好好和妹妹和妈妈谈谈。

  接下来的事情真是狗血剧情,原来妈妈和继父做爱的时候,被妹妹碰到过两次,后来妈妈和妹妹交流了好久才让妹妹知道这是就是性,当然这样的性比正常的性爱特别点,这是妈妈寂寞这样多年的结果,也是国内和外性爱开放和观念差距的结果。

  也是这次让我了解到性爱中还有一种叫SM的方式,当然和妈妈交流中,她只是说到这种模式但不鼓励我们接受和理解,反而是教我和妹妹很多常识,比如怎么样自慰,怎么做性爱前准备,怎么做事后清洁,怎么预防怀孕等等。

  然而这次的事让我认识了性得更多形式,之后就沉迷在性爱中,结识了各式男友,也和各式男人做爱,但每次都充满欲望确找不到自己最渴望的,那时起我认识到自己喜欢被征服,期待像妈妈那样被男人拍打屁股,期待像妈妈那样用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语言羞辱自己,期待像妈妈那样被继父那样健壮的男人征服,在男人胯下畅快呻吟。

  可是自己一直没找到这样的男人,欲求不满的欲望,终于爆发自己做了大错事,趁妈妈和妹妹不在家的时候迷奸了继父。事后继父大发雷霆打了我,把我赶出家门,妈妈和妹妹知道后和自己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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