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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Z-姍迪的密室監禁-DAY5(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6-26 06:29 5hhhhh 7300 ℃

  當遊俠從樓梯上下來時,仍不時的張望著四周,彷彿在躲著什麼似的。

  「如果你是在躲我姐的話,她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

  戰士在樓下對著還躲在樓梯上的遊俠喊著。

  而遊俠聽見他這麼說之後,便安心的下來了。

  遊俠坐在桌子旁之後便鬆了口氣,接著再問戰士有關於法師的行蹤。

  「對了,你姐一大早出去做什麼?」

  「誰知道。」戰士端著一個木碗走近桌子旁,接著把碗給放上桌子。

  「不過她說她晚上還是明天就會回來了。」

  碗裡裝著用培根混著香草的料理,而上頭還灑上一些削碎的乳酪屑。而剛起鍋的溫度讓灑在上面的乳酪變成半溶化的狀態。

  「吃早餐吧。」戰士拿起在桌上的麵包,然後拿出小刀把麵包從中給切開來,然後又從碗裡挖出一點放到麵包裡。

  「反正她遲早都會回來的,你也還是得面對我姐。」

  「說的也是。」遊俠也同樣拿起麵包,不過他把麵包給撕成小塊,沾了些濃湯來吃。但似乎覺得味道正當還不夠重,於是把乳酪削成小塊放進濃湯裡攪拌。

  「不過一想到她昨天對我做的那些‥‥」一說到這,遊俠又嘆了口氣。「身為男性,我的尊嚴蕩然無存啊‥‥」

  「其實你也很爽的對吧?」戰士在吃麵包的同時,還不忘消遣遊俠一番。

  「別說了‥‥」

  而遊俠把麵包撕成數個小塊,再倒進濃湯裡。

  「如果你這樣就感到絕望的話,那我就真的該去自殺了。」戰士對著唉聲歎氣的遊俠說道。

  「怎麼,她也對你動手了嗎?」遊俠反問他。

  「是阿。」戰士直接了當的回答遊俠:「我人生的第一次就是被她奪走了的。」

  「你說什麼?」遊俠一聽,差點把濃湯給噴出來。

  戰士很冷靜的述說著以前的經歷:「剛開始只是用嘴巴而已,接著就變本加厲了。從五年前正式吃了我開始,到去年的最後一次作為結束。最後我終於受不了她,逃離了她的魔掌,順便從軍。」

  「你姐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遊俠不可置信的看著正喝著紅酒漱口的戰士。

  「五年前她從軍養家開始吧,每次戰爭結束的時候就會找我來紓解壓力。」

  遊俠聽了不可置信的說道:「五年前?那不是五大國還處於內亂的時期嗎?據說那時比現在還混亂啊。」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用這種方式吧。可是我現在也變的跟她一樣了。」

  「這種法師也未免太恐怖了‥‥」

  「那是現在,以前她是遊俠。順帶一提,我以前也是遊俠。」

  「這個不重要啦。」遊俠一聲大喝,企圖結束戰士述說他那令人目瞪口呆的過去。然而,他又想到什麼似的問著戰士:「雖然知道這麼問有點對不起你,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姐到底是幹了什麼事情讓你想去從軍的?」

  「……!」彷彿被問到他最不想回答的事情般,戰士突然手滑似的抓不住手中的小刀,並滑落到地上,並猶豫了一會兒才回答遊俠:「她…她找了獸人。」

  「獸、獸人?」遊俠又再一次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戰士先是吞了口口水,接著才說:「接著才是重點,她還特別強調那隻獸人是母的。」

  這時,空氣凝結了許久。

  「如果你當時選擇接受的話,那我現在會給你個痛快。」此時遊俠的臉上的表情彷彿同情著戰士。

  「用不著你動手。」戰士按著額頭,似乎是對於剛剛所說的事實感到後悔。

  「我會在你之前自盡。」

  「抱歉,讓你說出這不堪回首的過去。」雖是無心之問,但是游俠還是跟戰士道了歉。

  「還是繼續吃早餐吧。」

  無稽的話題終於得以結束。然而,這時的用餐氣氛卻顯得極為尷尬。

  當遊俠盛了第三碗濃湯時,突然想起姍迪至今仍未進食。

  「都第五天了,我們都忘了給她吃東西了。」

  正當他準備拿起在旁邊的空碗時,卻被戰士給阻止。

  「等一下,現在先別給她吃東西。相對的,我們可以利用這點來好好玩她。」

  而遊俠就像是被戰士給點醒般,同樣露出跟戰士一樣的笑容。

  「只是呢…」此時,戰士走進一個房間裡。

  不久之後,戰士從房間出來時,手上多了繫著鍊子的項圈、一對狗耳還有裝著狗尾巴的串珠。

  「可以玩的實在太多了,所以就直接了當的就用這個方法來好好的玩吧。」

  「對了。」當兩人準備進去關著珊迪的娛樂室時,戰士又似乎想起什麼似的把手上的東西全都給了遊俠。

  「要跟對方談條件的話,就得要準備讓對方不得不接受的籌碼呢…」

  只見戰士從櫃子裏面拿出一個陶罐,然後打開關著姍迪的娛樂室的門。

  兩人進去之時,只見姍迪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她對於兩人進來,並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進來。

  「妳早啊,小婊子。」戰士蹲在姍迪身旁,用著輕視的口氣對她說著:「看見主人進來了還不過來歡迎我們?」

  而姍迪一聽戰士這麼說,就好像被啟動了什麼開關似的,馬上往他臉上賞了一個耳光。

  「你這不要臉的傢伙…!」姍迪憤怒又羞愧的對著戰士說著。

  戰士被她賞了一個耳光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對著她微笑。

  「看來妳還是很不好意思呢。」他一邊說一邊把放在身旁的陶罐給拿到姍迪面前,並當著她的面把罐子給打開來。

  「這是…?」罐子一打開,裡頭就飄出令人食指大動的香味。

  這種味道令五天沒有吃東西的姍迪再也按耐不住,伸手想把那罐子給搶過來。

  但早在姍迪之前,戰士把罐子給收了回去。

  「很想吃對吧?這可是我姐做的蜜漬蘋果喔。」他用手指挖出罐子裡的蜂蜜,然後湊到姍迪面前。

  而姍迪便忘我的把嘴巴給湊上去,開始吸吮手指上頭的蜂蜜。

  但她其實是想把戰士結實的手指給咬斷,連同蜂蜜一起吞下肚的。但無奈,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呵‥‥」戰士看著姍迪安份的吸吮著她的手指頭笑著說:「怎樣,還想再吃更多嗎?」

  姍迪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低著頭而已。

  「算了,就當作我什麼都沒說過好了。」

  而戰士也沒有強迫她,隨即起身作勢要離開這裡。

  然而,戰士還未離去就被姍迪給抱住了腳。

  「拜託你不要走,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大發慈悲給我吃一點東西吧‥‥」

  聽見姍迪這樣如此哀求他,戰士這時才停下腳步。

  這時,戰士的臉上出現了微笑,也同時是奸計得逞的笑容。

  此時,戰士從遊俠手中接過項圈,並把它裝在姍迪的脖子上。

  而姍迪並沒有做出任何的抵抗,只是安分的讓戰士把狗耳給戴上去。

  「這樣就可以了吧?」姍迪摸著頭上的狗耳問著面前的兩人。

  「還不行呢。」遊俠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串珠,並摸著姍迪的頭笑著說:「沒有尾巴,還能算是條狗嗎?」

  「那種東西…」姍迪不可置信的看著遊俠手上拿著的串珠,她一開始以為他們說的尾巴只是一條暴露的褲子然後在屁股上面的位置裝有一條尾巴而已。

  但尾巴的另一端,卻是比那兩人的肉棒還要略長一點的串珠,樣子就像是數顆大小一致的珠子串在一起。

  就算她心裡是多麼的排斥,但礙於自己所允下的承諾,也只能安份的接受了。

  於是,姍迪背對著兩人,然後翹起了她那小巧的臀部。

  「要裝上尾巴了喔~」遊俠拿著串珠頂在姍迪的菊門前。

  而姍迪吸了一大口氣,好應對接下來會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嗚…!」

  串珠的前端率先進去了姍迪的後庭,然而異物進入身體裡的時候,讓她不由自主的把屁股給夾緊了。

  「喂,妳這樣我要怎樣裝尾巴啊‥‥!」在姍迪抵抗的同時,遊俠加重了力道,將細長的串珠就這樣塞了進去。

  「嗚嗯…!」對於異物這樣激烈的插入,瞬間讓她喪失了意識。

  「喂,才這樣就不行了嗎?」

  「誰說的?我還撐得住呢‥‥呀啊!」

  在她倔強回答的的同時,戰士拉了她尾巴一下。

  「要好好的夾緊這條尾巴啊,妳這條小母狗。」戰士在姍迪的耳邊低聲說著:「因為等等就要帶妳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了。」

  聽完戰士所說的話之後,才正要站起來而已,她就被遊俠從背後踢了一腳讓她趴在地上。

  「哪有狗是用兩隻腳走路的?」

  姍迪並沒有當場動怒,只是忍下這口氣,只用四肢在地板上像隻狗一樣的爬行。

  之後,戰士拉著狗鍊拖著珊迪來到了門口。

  當姍迪看到外面的景象時,便遲疑了一下。但戰士並沒有給她任何猶豫的時間就把狗鍊用力的往前一拉,結果讓姍迪跌在房子外面的石磚路上。

  「妳是在怕有人看到妳這模樣嗎?」戰士問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姍迪。

  「要是有其他的人看到我這個樣子的話,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珊迪得意的瞪著戰士說著。

  戰士冷笑了一聲,然後的回答她:「這樣的話妳大可放心,這種邊境地區是不會有什麼人會過來的。就算真的有人看到了,我也不會讓他有機會說出去的。」

  對於戰士同樣有自信的回答,姍迪開始感到畏懼,並祈求能會人經過並發現她在這裡。

  然而,姍迪的祈求並沒有被神所接收到。

  就這樣,戰士牽著姍迪來到了一棵巨樹下面。接著戰士坐在樹根上休息,但手還是抓著繫著姍迪的狗鍊不放。

  「才這樣就累了嗎?」

  戰士看著累到攤在地上的姍迪說著。

  「既然會覺得累的話就休息一下吧,等等還要回去呢。」

  戰士話一說完就抱起姍迪,並帶到突起的樹根旁之後才放下她。

  只是在放下她的時候,戰士用手抬起了姍迪的一隻腳,讓姍迪的私處對著樹根。

  「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裡是樹下,我帶妳過來小解啊。」

  「我又不是‥‥啊嗚!」

  當姍迪正欲反駁戰士的同時,她的私處正被戰士空出來的手玩弄著。

  「別跟我爭了,一隻狗就該有一隻狗的樣子懂嗎?」

  「不要那樣弄啊…那裡‥‥唔嗯!在這樣下去會尿出來的啊‥‥」

  隨著戰士無情的攻勢,姍迪的防線也逐漸被戰士給攻破。

  「哈啊啊啊啊—!」

  最後,戰士突破了防線。金黃色的泉水自山頂流落,滋潤了乾涸的地表。

  「嗚…不要啊‥‥」

  此時姍迪把臉靠在戰士的身體旁,試著遮住那羞的通紅的臉,且感到羞恥的同時也獲得了解放的快感。

  「好丟臉…」此時的姍迪心裡想著:「可是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呢?」

  戰士等姍迪尿完之後,就把抬著她的腿的手給放開。接著便拉著姍迪的狗繩準備離開這裡。

  而姍迪也沒有做任何反抗,就順著戰士行走的方向爬行。

  「我蹓完狗回來了。」戰士推開門向房裡的遊俠問道:「飼料準備的如何了啊?」

  「乖狗狗過來這裡吃飼料喔。」遊俠手抱著陶罐,對著跟戰士一起進來的姍迪喊著。

  「汪!」姍迪掙脫了戰士並回應了遊俠的叫喚,當她爬到遊俠身旁時還不忘扭著屁股,好讓裝在後庭上的尾巴隨之擺動。

  「別急嘛…」遊俠邊說邊把罐子放到桌上。然後解開褲襠,讓褲子就這樣滑下,露出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棒。接著,他從罐子裡挖出一小匙的蜂蜜,淋在自己的寶貝上面。

  姍迪見狀,便撲向了遊俠。她把臉湊向加了料的肉棒,先是聞了聞,接著才伸出舌頭舔去在上頭的蜂蜜。

  「別吃的這麼快啊,這裡還有很多可以讓妳慢慢來‥‥」遊俠享受的摸著姍迪的頭說道。

  她的舌頭仔細的舔著龜頭週遭的冠溝。接著順著蜂蜜的流向,從頂端滑向肉棒根部。

  且遊俠的陰囊也沾上了大量的蜂蜜,這裡姍迪自然也不會放過。

  無論蜂蜜流經何處,只要是舌頭能接觸的到的地方全都舔的一乾二淨。

  而最後一小口的蜂蜜即將從垂掛的陰囊滴落之時,姍迪及時用她的嘴吧湊上去並且接住。離去時,她還不忘情的吸了遊俠一口。

  「汪嗚‥‥」

  眼見淋在上頭的蜂蜜全都被舔的一乾二淨,姍迪伸手抓住遊俠的衣襟,想要向他要求更多。

  「呵…看樣子妳是真的很餓,別吃的太多喔,等等還有主菜呢。」

  遊俠也很爽快的回應的姍迪,再挖了一匙蜂蜜澆在肉棒的最前端上頭。

  這時,姍迪張大了口,一口氣將遊俠的肉棒給吞了進去。

  在姍迪含著遊俠肉棒的同時,還不忘將上頭的蜂蜜給吸乾。

  面對姍迪的進攻,遊俠便開始站不住腳。接著便嚥了口氣,雙手還緊抓著她的頭不放。

  此時她感覺到含在口中的肉棒開始脹大,便知道遊俠即將噴發了。於是一鼓作氣將整個肉棒吞下,用自己的喉頭頂住肉棒的前端。

  最後,遊俠噴發了。然而喉頭受到遊俠精液的刺激令姍迪不小心鬆了口,而少許的精液就這樣射在她的臉上。

  已經發洩完的遊俠順手抓了張椅子,接著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坐了下來。

  「昨天一口氣被那個女人榨了三次,今天才一發而已我就快要虛脫了‥‥」遊俠心裡想著。

  而姍迪只是呆坐在原地,用手刮下在臉上的精液並看著它。

  「這就是精液‥‥」姍迪想著。此時,飢餓讓她開始產生了幻覺。

  「好臭…可是又好香。」

  不知為何,在姍迪手中的精液出現了蜂蜜的味道,或許是之前在遊俠的命根子上的蜂蜜的緣故吧。

  接著,她舔了在手中的精液一口。接著便閉上眼睛感覺精液的味道。

  「好奇怪,明明就是同樣的味道。為什麼這次的味道感覺起來特別美味?」

  她開始回想第一晚被抓來這裡的時候,戰士在她口中所遺留下來的味道。

  「好奇怪…頭腦好昏,身體又好熱‥‥」

  此時她感覺全身發燙,腦袋也跟著變成一片空白。她小心翼翼的將臉上剩餘的精液用手收集起來,接著連同剛剛的那一小口精液給全數吞下。

  「好腥…可是好好吃‥‥」

  就像毒品上癮般,姍迪感覺到身體變的比剛才還要來的更熱,且呼吸跟心跳也開始隨著體溫驟升。

  「我變的好奇怪。為什麼這個時候我變的很想做那種事情啊?」

  姍迪問著心裡的自己,且自己的雙手不斷的撫摸著全身,直到雙手接觸到自己的敏感點為止。

  「他就是這樣捏著我的乳頭…然後用那種東西插進我的‥‥嗚嗯!」

  在腦中拼湊的想法尚未結束,就被自己的呻吟聲給中斷。比起思考,她更想專注於滿足自己被激發的欲望。

  她的左手生澀的搓揉著自己的乳頭,而右手則是不斷的愛撫著從剛剛就早已氾濫不堪的私處。

  「好奇怪,同樣是有東西插進去裡面。為什麼就是比不上那兩個人的東西呢?」

  姍迪的食指和中指不斷的攪著私處的洞口,以尋求當時的充實感。只是她仍覺得有所不滿足。

  「討厭…這樣也好有感覺‥‥」她抽出手指,看著自己分泌出來的愛液。

  之後,她用沾滿愛液的右手搓揉著另一邊的乳頭,而左手捏著花朵裡紅腫難耐的雌蕊。

  「濕濕滑滑的,感覺好棒…!」

  姍迪自己所分泌出來的愛液,就像是導體般,從手指到乳頭那接通了快感的通路。

  「我快…快要——!」

  這時的她,就像是承受過多電荷的保險絲一樣燒融了。

  「這就是…高潮‥‥好棒……」而姍迪的意識,就像那保險絲一樣越燒越短。

  「我回來了。」當晚,早出的法師在這時回來。然而她推開房門對於眼前的景象感到驚訝。

  「哎呀,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放心吧。」戰士得意的回答她:「我有用狗鍊好好綁緊她了。」

  「我不是在說這個。」法師激動的對戰士說著:「這是我當年要用在你身上的狗耳跟狗尾巴,還有這條狗鍊也一樣。」

  在旁坐著的遊俠,聽到兩人的對話不禁大笑。

  「哈哈,這些東西用在他身上也太怪了吧。」

  「如果是那時候的話就不會了。說真的,我那時想看犬耳美少年被母獸人給玩弄的情形呢。」法師很認真的在回想當年的往事,接著惡狠狠的盯著戰士說:「只不過隔天主角就給我跑了。」

  這時,在場的兩個男人的背後都起了雞皮疙瘩。心理同時想著:「如果當時不跑的話,還不如去死‥‥」

  然而,在一旁的姍迪就像條狗一樣被大家給無視。默默的趴在地上,吃著盛在碗裡那兩人早上所吃剩的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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