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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1-19 - 5,4

[db:作者] 2025-06-26 06:29 5hhhhh 4240 ℃

  王保儿心中大恨,只得赔着笑,跑去邻桌告个不是,将那盘肉菜取来给这二位。

  那桌客人昨晚亲眼见到这二位的厉害,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不停说道:「拿去无妨,拿去无妨。」却是不敢稍稍抬一下头。

  那嫂嫂随意夹起一片切膏,轻启朱唇,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片刻,王保儿见她眼中波光流转,也不知她到底打得什么注意,心中只是忐忑,须臾,听这妇人轻笑道:「好味道哩,妹子也来尝尝。」

  那小姑子也挑了块尝了下,才嚼了两口,心中已然明了,瞥眼看了王保儿一眼,笑道:「竟是上等的不羡羊,掌柜的好手段。」

  这不羡羊的说法却要说到唐僖宗年间,其时各地战乱不堪,叛军四起,有那混世魔王黄巢,此人生性残忍,麾下的人马俱是以人为食,走一路便将沿途百姓掳走,据旧唐书载:「贼围陈郡三百日,关东仍岁无耕,人饿倚墙壁间,贼俘人而食,日杀数千。贼有舂磨砦,为巨碓数百,生纳人于臼碎之,合骨而食,其流毒若是。」那黄巢将待宰的百姓称作两脚羊,其中尤以妇人肉为最上,称作不羡羊。

  王保儿听得「不羡羊」这三字,心中一惊,晓得事败,这厮向来决绝果敢,却是收起先前的谦卑模样,挺直了身板,笑道:「塞外双狐果真是了得,在下佩服,若是方便,等二位用完膳,可否去后院一叙?」他说了这一番话,却不知二女作何反应。

  你道这二位何以一尝便知方才吃的是那妇人肉,殊不知这二人吃的妇人肉竟是不比王保儿少。此事要从她二人流落到漠北塞外说起。数年之前,她二人殁了汉子,仓皇逃窜至塞外大漠深处,险险躲过几路追杀,待得入了大漠深处,各路白道豪杰受不得风沙之苦,逐一转返,她却无退路可走,只得向西而行,一路缺衣少食,很是吃了一番苦楚,方才穿过大漠。一日,二人行至一个湖边,正要过去洗浴一番,远远却是闻得一片厮杀之声,因实在是数十日未曾见人迹了,虽晓得不是甚么好事,但仍是捱不住那好奇的性子,便匿了踪迹前去探视。却见数十身着黑衣的西域胡人围着一个马队,正在死命搏杀,那被围着的一众人已是苦苦支撑,捱不得些许时刻便要尽数被屠戮干净了。

  二人不欲多事,正要离去,却不料被那些黑衣胡人觉察到,登时分出了四五人,骑上马追了过来,到得面前也不多话只是挥刀砍来,其状凶悍异常。二人一路狼狈逃窜,已然憋足了满腹恶气,见这些汉子不问是非,便要斩尽杀绝,心中怒极,抽出软剑,抖出几个剑花,只几息之间,这四五个黑衣胡人的人头便离了颈子。

  这些黑衣胡人也极是冤屈,本都是马背上的英雄,十数年战阵中杀出条性命的厮杀汉子,拿手的都是大开大阖的劈砍招式,讲究的都是一招见生死的马上功夫,哪曾见识过这等精妙的中原武艺,糊里糊涂便做了二人的剑下之鬼。

  二人一不做二不休,几个起纵便落到那帮人之前,直如狼入羊群一般,一剑一个,片刻竟将这数十黑衣胡人斩杀干净。

  被围的这帮人本以为今日必死了,孰料却来了救兵,无不欢喜之至,大叫大跳,又见如此轻易便将对头杀得精光的救兵竟只是两个细皮嫩肉的俏丽女娘,尽皆骇然失色,一时间只以为她二人是天上神女下凡,匍匐在地不住祷告,却是不敢抬头看一眼。

  说来也巧,这帮人中恰有个通晓汉话的,一番询问之下方才晓得这帮人马却是护送一个西域小国国师的,不料路上遭到对头劫杀,眼看便要遭难,此番遭她二人相救。

  那国师逃得条性命,此刻犹是脸上煞白,惊魂未定,好不容易回了魂儿,方才走出大车,向她二人致谢,并邀她一路同行。

  她二人本是走到哪算到哪,便应了下来。那国师大喜之下,不顾自身胖大,行动艰难,腾出座车,让她二人坐了,一路不作停留,便返了回去。

  她二人自此便在西域住了两年,那国虽小,却也颇为富庶,且那国师权势极重,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待她二人倒也极为恭谨,终日以上宾之礼待之,倒也过了段锦衣玉食的日子。

  这国师有个怪癖,嗜食妇人肉。他极喜食妇人肉,只以为这便是天下第一的美味了,且喜以之待客。

  西域小国极多,战乱纷繁,他时常命人去附近部族掳掠,每每掳回大批精壮奴隶,他便在掳回的女奴中择貌美体健者,养在国师府中,名曰菜妇,饲以精致菜食,衣以绫罗绸缎,个个养得体态肥美,肌肤细嫩,至少要养个一年半载,再予宰杀。

  这次设伏围杀他的便是年前一个遭他劫掠的部族,此次尽起族中精壮男子,来要他性命,却不料被谭徐二女坏了大事。

  这国师每数日便要挑出数个肥壮菜妇,逐一宰杀,细心制成精美肉食,大飨宾客。

  谭徐二女初至此地之时,这国师极是欢喜,对她二人敬畏有加,当做极尊贵的客人,竟亲自挑选出数十个肥美壮妇,俱是硕乳肥臀,皮滑肉嫩的美娇娘。

  她二人原以为是挑出来服侍她的侍女,心中还道哪用得这许多,却又见这些妇人竟脱得不着寸缕,晃着两颗奶子任凭那国师在身上四处按捏,不由得暗自哂笑,暗道这胡人毕竟不习礼数,真如禽兽一般,哪有在客人面前这般行事的。

  须臾国师挑选完毕,对二人说了一番话。

  她二人听那传译道:「国师大人道他亲自挑选出二十个头等肥美的菜妇,待会儿便在给二位洗尘的大会上当场宰杀,吃个新鲜,不知二位是否满意。」

  二妇听得这许多肥美妇人竟是用来杀了食肉的,饶是她二人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却也骇然,可笑她二人初至此处,以为这便是当地的风俗,怕恼了主人,且也露不得怯,便微笑阖首,一派受之怡然的欢喜模样儿。

  这国师见她二人微笑点头,心中欢喜,叽里咕噜又说了一番话儿,竟然又去挑了十个妇人,使人一并拿下去处置,自在厅内陪二人谈笑。

  这三十妇人竟也不哭不闹,一一由人领着去到一个大院之中,那院中有一硕大水池,这些妇人便一一躺在水池边那青石砖地之上,有仆妇早备好和着蜂蜜的石蜡,在妇人身上细细涂抹,将这些妇人浑身上下汗毛,并着下身屄沟粪门之处毛发一根不留尽数沾去。

  须知西域胡女体毛远较中土妇人浓厚,若不如此一一拔去,待会吃得满口细毛,岂不败兴。

  待拔完毛,这些妇人又服用了些许泄药,须臾众人腹中如雷鸣般打起鼓来,争先恐后去茅坑溺净屎尿。

  直过了许久,这三十个妇人方才尽数泄净肠中秽物,又回到水池边上,此番却是个个坐在砖地之上,岔开腿儿,掰开屄缝敞出那红通通的肉孔儿来,却不知是为何。

  原来那国师食了数十年妇人,却是弄出不少名堂来,他道那妇人临宰杀之前若是与人交合,丢上了数次,肉质便更是紧致鲜美,便挑了些阳具肥硕的精壮兵士,专责与这些菜妇交媾。

  此时这些兵士正候在外头,待管事将其放入,三两人服侍一个妇人,也不说话,掏出家伙对正穴孔便放了进去,稍稍浅动两下,便大抽大送起来,不一刻院中娇吟之声大作,竟盖不住数十根卵儿在屄中抽插带出的水响。

  这些妇人久经战乱杀戮,自小又多是缺衣少食,晓得这乱世之中,能活得一刻便是一刻,虽说被掳来当了菜妇,却也好歹过了年把锦衣玉食的舒坦日子,养得又肥又白,此番均是晓得大限将至,一个个放浪形骸,揉屄抓奶,死命箍卵,要死前多得些快活。

  有那好做后庭功夫的更是同时与三个汉子耍了起来,三个汉子一前二后,将妇人夹在其中间,三根粗黑卵子在妇人口中屄中屁眼中同进同出,端得是叫人眼花。

  众人耍了个把时辰,妇人个个都是丢得浑身瘫软,再无一丝气力,管事的这才令众兵士退出,唤了仆妇将这些妇人里里外外细细洗刷干净,胡女体格健硕,那阴物也远较中土女子宽大,方才被粗卵通过之后更是松阔,竟能容仆妇将手儿掏了入去,在屄孔儿里头细细抠洗,将方才兵士弄入的精水尽数清洗干净方才罢休。

  待得三十个菜妇刷洗干净,天色却也暗了下来。

  天色渐暗,会场上立了十几堆篝火,众宾客环坐在四周,那国师陪同二女坐在上首,有十数个身着薄纱的艳姬载歌载舞,供人观赏,这大国师向着二人一一引见他国中达官贵人,这些宾客见国师待她如此敬畏,无不骇然,晓得来了了不得的贵客,都是以大礼待之。

  二妇在中原一直是藏头露尾,狼狈不堪,哪曾有过这般风光,被这许多显贵众星拱月一般围着,谀词连绵不绝,心中自是极喜,得意之下,便稍稍显露了几手中土武林的内家绝学,空手捏碎几块青石,隔空断上几根蜡烛,直引得这些西域胡人瞠目结舌,大声惊叹不已。

  却见场上架了十数口大锅,这三十个光溜溜的妇人被厨子一一牵入场中,一时间场上肉光闪动,乳摇臀滚,但见众菜妇玉面含春,肌肤柔嫩粉艳,一派方才云雨之后的倦懒模样,浑身上下却是光洁溜溜,莫说私处腋下的毛发,便是身上汗毛也不留一根。

  一众宾客皆欢喜叫闹,均是大声赞叹不已,都道这些妇人是头等的美肉。

  国师得了赞誉,心中得意,抚须大笑,只见他缓缓走上前去,一一点出数个妇人,却都是蓄有奶水的,一个个乳球胀鼓,奶头紫黑肥大,上头几个奶眼儿犹自不时冒出数滴奶珠子,已然涨了个把时辰的奶水。

  那些厨子将挑出的众妇人一一带至一口大锅之前排好队。但见排在头个的妇人身子微微前倾,将双乳吊在锅口内侧,一个厨子双手合握住妇人乳根,将妇人那只沉甸甸的乳房挤成个圆滚滚的肉球儿,妇人乳球受了挤迫,那粒硕大的奶头上立马便喷射出十数道奶水,火光映照之下如银线般亮晃晃的,直射入面前大锅之中,浇在水面之上滋滋有声。

  另一人执着把磨得雪亮的弯刀,压在乳根肉皮之上,待对正了,用力往下一切,只听刷得一声,妇人那只沉甸甸、肥嘟嘟、白嫩嫩、圆滚滚的肥乳儿便被生生割了下来,扑通一声落入锅中。

  妇人痛极哭叫,身子扭动,却被两个健壮汉子按得丝毫动弹不得,须臾另一只乳球也被依法割下,但见两只白生生的粉嫩奶球在水中上下翻滚,时隐时现,煞是诡异。

  这妇人被割下双乳,痛极昏厥,一时却不得死去,被健汉架至一旁铡刀上,将妇人头颈搁好,那厨子将刀口轻轻一合,只听得咔嚓一声,妇人的人头便被铡下,一缕香魂就此悠悠西去,那无头无乳的雪白身子犹自不住抽搐,却又被厨子抬着放到案板之上,拿把尖刃噗嗤一声,自胸口一刀划至阴阜上头,拉开一道大口子,待破开胸腹,探手进去掏出妇人腔中腑脏,弃在一旁木桶之中,又用清水将妇人躯壳里外血水冲洗干净,再抹上花椒细盐等精致香料。

  待得大致处理完了,又将妇人屄口两片肥厚紫黑唇皮一分,扒开那红通通大敞的屄孔儿,握住一把香料塞入里头,直捣入半个手臂,原来是将香料自妇人肥头塞入胞宫之中,如此反复弄了数次,妇人胞宫腔内被填得满满当当,又取了一条粗若小腿,长逾二尺的密瓜,这蜜瓜已然刨去外皮,外表光滑,费了番气力,终是插入妇人下体阴门之内,直塞得严严实实,只又怕蜜瓜太过光滑,搬动时脱落出来,取了根铜环儿,将妇人左右两片唇皮并在一处,将铜环儿扎入唇皮,穿了过去,在妇人屄肉之上扣了个铜锁儿。

  这番做法却是极有道理的,那西域胡女体味较重,阴门之处骚味更甚,这国师前些年都是将阴门整块挖掉,丢弃不用的,后来有那心思灵巧的厨子发现,若是入锅煮前塞根甜美瓜蔬在阴门里头,待慢慢熬煮之时便可将屄中骚味尽数吸入瓜蔬之中,复又给妇人屄肉之中添了些瓜果清香,可谓一举两得。

  厨子将妇人肉躯处置完毕,便丢入一口大锅,将她摆成个盘腿的姿态,盖上锅口,大火熬煮起来。

  排在后面的数个妇人也被依法先割了双乳再去宰杀,十数只蓄满奶水的肥硕乳球便如下云吞般一一下了锅,浮在水面挨挨蹭蹭四处滚动,片刻后水儿一热,奶子里头奶水鼓胀,从奶头中喷射出来,十数个紫红大枣般的奶头儿在锅中齐喷奶水,倒也颇为壮观,奶水和着少许血水混在锅中,将汤染成了淡粉色。

  待割完最后一个妇人双乳,厨子在大锅中又添了些调料,那锅中汤水立时变清,又稍作搅拌,便将锅口盖好,大火焖煮起来。

  这些被割了乳的妇人被一一割头,清理掉下水,洗刷好后在屄内填好瓜蔬,方才分别下锅,每人独用一口大锅,只待大火煮上个把时辰,便可煮烂起锅。

  这西域胡人最喜食烤制肉食,剩下众多妇人便都用作烤全妇的。

  场上却是早已备好数十堆碳火,厨子先将这些妇人一一领至场边水槽处,令其跪在地上,每人背后有两个壮实汉子将其扭住,丝毫不得动弹,再执住妇人头发,令其脸面朝上,拿把解耳尖刀,搁在妇人颈子上,待找准位置便是一抹,登时热血迸出数丈开外,直如杀猪一般,便这般一一割了颈,这些妇人吃了痛,都是死命挣扭,但每人被两个汉子按得结实,哪里动弹得起来,稍稍过得片刻,便魂飞魄散,呜呼哀哉。

  待血水放尽,厨子将众妇人肚腹破开,掏尽下水,稍稍冲洗掉腔内血水,便将妇人腔内填满各式填料,有那瓜果肉糜,乳羊鸡鸭,香料蔬菜,各式美味应有尽有。待填满腔子,将肚腹处切口用根细长铁签别好。厨子早已备好各式粗长果蔬,这些胡女屄阔阴深,每人屄内少说塞了四五斤果蔬,里头塞得极满,屄口皆撑得足有茶碗般大小,便依法用铜签儿将屄口唇皮钉在一处,防止里头的填料脱出。

  待填塞完,便用鬃刷蘸了香油,在妇人全身刷上香油,但见数十块白花花,肥嘟嘟,油光光的美肉依次排在石条地上,惹的一众宾客口舌生津,不住吞咽唾沫。

  这些妇人宰杀好,填完料,刷好油,不过费了一刻钟,又被一一翻过身子,摆成跪姿,一个个撅着个极肥硕的屁股,将粪门腆将出来,厨子便用根一人多长的铁钎,对着妇人粪门插入,里头肠子止余尺余,其余诸多脏器已掏得精光,穿得丝毫不费气力,待穿到脖颈处时,有人将妇人头首扳正,掰开妇人口儿,让那铁钎头儿恰好自妇人口中冒出,如此便将个妇人穿在铁钎之上,复将妇人手脚四肢并拢,用细长铁签儿戳在一处,两个汉子抬着一个妇人,跑去那一堆堆炭火处架好。

  那些厨子均是千挑万选出的烤制肉食的头等好手,个个拨好火候,将妇人慢慢转着烤制。不一刻,一个个肥腴肉躯之上便渗出油水来,又有专人不停在妇人脸面上泼水,但见众妇人颜面如常,脖颈之下的身子却渐渐呈那金黄之色,乳臀肉脂丰肥之处却是油水嗞嗞直响,油珠儿更是止不住往下滴淌,落在火上便是一阵噼啪爆响。

  如此细细烹制了个把时辰,锅中煮的,火上烤的都已熟透,方才一一取出,放在木盘之上摆好,三十个妇人除却数个割了头的妇人,其余都还是囫囵的完整身子,放在盘上或卧或趴,肉香四溢,尽皆熟得稀烂,那锅炖了十数只肥硕人奶的肉汤也是开了锅盖,只闻得奶香四溢,但见里头堆得慢慢当当的十数只奶子尽数被熬煮得化了开来,成了一大锅粉白胶汁,数个厨子将其搅拌均匀,便舀了出来,分盛在碗碟之中,送到各人面前,当做蘸肉的佐料。

  这国师将二女奉为上宾,每人面前摆了一个烤妇,一个煮妇,其余宾客却是数人分食一个妇人。

  二女饿了半日,早已饥肠辘辘,见香喷喷的美食当前,虽心底有些犹疑,但见四周众人都是等她二人先用,终是拿定主意,执刀便在妇人丰腴处片下肉来,在那奶胶之中蘸了下,便送入口中,略一咀嚼,均大呼美味。

  国师等人见她吃的欢喜,均是大声呼喝,欢笑不已,又唤入舞娘,一时间满场莺燕纷飞,乐声旖旎,好一派欢乐。

  二女心中暗道:「竟有这等美味,此前竟是从未尝过。」便放开肚腹,尽拣面前妇人肥腴处下刀,她二人刀剑用得纯熟,割起肉来当真如小菜一碟。到得后来,便是那胡妇黑黝黝的肥腻阴门,也不嫌腌臜,剜了下来尝了尝,一餐下来,一人倒食了两只肥乳,半爿屁股,半张阴门,只吃的肚皮浑圆,饱嗝不断。

  那国师见她二人吃得尽兴,心中极是欢喜,此后每日定要宰杀一个上好肥美妇人,专供她二人食用。到得后来,二人倒也吃惯了,每日不食些妇人肉反倒不痛快。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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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重口文受众少,喜欢的读者不多,但我也是自得其乐。前几日我朋友骂我说这是伪秀色,写的太简陋,不伦不类,殊不知秀色文实在小众,我怕再多写些就没人看了,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扩张系啊。嘿嘿。这次发文前先排了个版,也不知合不合要求。(看来是不合要求,囧)

  另外还要感谢下kradark版主,反应速度之快实在让我始料未及啊,辛苦了,在此致以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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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回说到她二人在西域颇是受用了两年,那国师待她甚是恭谦,日日都挑选新鲜肥美妇人供她二人食用。须知这妇人的肉儿实乃滋阴养颜的妙物,不多时,竟将二人养得益发水灵,细皮嫩肉,乳肥臀圆,便是对她修炼内力,也是增益不少。

  一日,这国师宴请二女时,拿出本极旧的皮纸册子,道:「我前些日在一个东边的部族里偶得了一本你们汉人写的书,据说是一个汉人数十年之前留在那处的,我这传译说他也是看不懂,我看里头绘有好些小人儿,很是奇妙,但我这里却是无人能识,我想着二位见识广博,说不定便知晓这里头的奥秘之处,这便赠与二位吧。」

  她二人心中好奇,暗道这西域胡人处怎会有中土来的古旧书籍,便接过来,孰料打开一看,竟似是本年代极久远的武学秘笈,书皮上用小篆写着姹女绝阴之术六个大字,二人粗粗翻阅一遍,但见扉页写道此功法乃是二女合练的一门双修秘法,且极是速成,又道只须得了此书三分真传,便足可在江湖纵横一番,口气颇为不小。二人将信将疑,便依着修炼起来,果不其然,方才修习一两年,竟然内力增了一倍有余。二人大喜之下,便依足了口诀,日日勤炼不辍,眼见功力与日俱增,只怕再修习数年,便是遇到白云老尼这等绝世高手,却也不足为惧了,到那时再回中原,岂不美妙。

  有道是有得便有失,天下哪有这等既可速成,又全无害处的武学功法,二人又修习了大半年,一日,那嫂嫂道:「妹子,你近些日子可曾觉着有些不对头,我这小肚子里头总觉着有一丝丝的凉意,好像胞宫中团着个冰疙瘩似地,好不难受。」

  小姑子道:「我也正要和嫂嫂说起此事哩,这几日小肚子里头凉飕飕的,有时候疼得很哩,的确好生奇怪。」

  嫂嫂道:「莫不是我们修习这功法的缘故?」

  二人便试着停了些时日,但宫冷阴虚的症状却是益发严重,反倒是双修合练一番却能缓得一些,但过不数日便愈发难受,便与饮鸩止渴无异,到得后来,竟痛得满地打滚,每月行经时疼痛更甚,一日那嫂嫂发觉自己经血之中竟然间杂着一些冰渣,二人相顾骇然,晓得不妙,却已然停不下来,无奈之下,只得辞别那国师,往东行走,一路查访有无甚么人能识得这门功夫。

  她二人虽则功力远较数年前深厚,在漠北几无敌手,但无奈得了这异症,过不得数日便要受一番煎熬,脾气益发乖戾,一言不合便要出手,但凡出手又多取人性命,却是得了一个塞外双狐的诨号。二女在漠北四处寻访,却是始终无果。如此过了两年,二人实在捱不得这等苦痛,商议着毕竟中原武学深厚驳杂,奇人异士众多,若是四处探访之下,说不准便能寻到条活路。又想到已经过了这许多年,便是回返中原,也不见得有人能识得她二人,便横下心回到中原。此次二人本欲去明州府碰碰运气,这日恰好路过王宝儿这厮的客栈,本只是暂住一晚,孰料一碟羊羔冻竟惹出这许多事故来。

  那嫂嫂见这汉子挺直身躯,气势登时全然不同,相貌虽仍是那般粗陋无二,却似换了个人一般,好一个器宇轩昂的昂藏汉子,眼中微微一亮,轻笑道:「既是掌柜的有请,贱妾悉听尊便。」也不用饭,二人便起身随着王保儿来到后院。

  他将二妇请入自己房中,转身闭上房门,亲自沏上两杯上好龙井,又取了些精致糕点,道:「俺叨扰了二位用饭,二位且先用些吃食再聊也不妨。」二妇见他一番言语颇是诚心,微微阖首,便放下身段儿,自取了些精致吃食,就着热茶慢慢用了起来。

  王保儿见她二人大方得体,毫不拘束,心中赞叹,待她用完茶食,便自报了姓名,并无丝毫欺瞒,谭徐二妇只说是塞外人士,来自漠北,去明州游玩,丝毫未曾提及陈年旧事。三人略略寒暄片刻,王保儿轻咳一声,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嫂嫂笑道:「掌柜的但说无妨。」

  这厮正色道:「好叫二位得知,俺早年曾在四方游历,倒也晓得一些奇门功法,俺见二位武艺精深,路数却颇是罕见,很是思量了一番,若是没猜错的话,二位所习当是姹女绝阴之术。」

  二妇相互一视,尽皆诧然,心中俱是大震,然则她两人久经江湖历练,眼中只堪堪露出一丝喜意,却是若有若无,那嫂嫂暗自抑住心中乱意,脸面上只是浅笑,道:「掌柜的真真好眼力,却不知这又怎样。」

  王保儿这厮却是个人精,晓得此时要趁热打铁,不待她多言,继续道:「二位既然习了这功夫,当晓得这功法极是害人,行功之时多走偏门经脉,虽说内力增长极快,但遗祸亦是无穷,到了后期,阴毒不得排泄,尽数郁积在下腹胞宫之中,轻则宫寒体怯,落个残废,重则……」说到此处,这厮却是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二妇听得心中大恐,却是顾不得掩饰神色,齐声急道:「重则如何?」

  他心中暗笑,却是沉声道:「重则丧命。若是拖久了不得医治,胞宫受多了阴寒之气,冻得坏死,腹中由内而外逐渐腐烂,到时候必会腹烂肠穿而亡。」

  二妇相顾骇然,她二人心知自身的情形已是一日不如一日,只是当初流落漠北,机缘巧合得到此法,初试之下功力便增了许多,二人哪知其害,只是窃喜,自以为得了异宝,待得修习数年,方才渐渐感到异状,每晚胞宫寒意一起,每每疼得小腹膣腔抽搐不已,偏偏二人又正值虎狼之年,积了满腹欲念无处发泄。无奈之下使了个磨镜的法儿,到丢精快活之时堪堪得些暖意,可是将那寒毒苦痛抑着些许。后来二人便悟出一法,将手塞进产门,直接攥着胞宫将内力输入进去,二人这般相互灌入内力运功,内力固然增得极快,对寒毒之症也颇是有些暂且的效果,但到得第二日,症状便也愈发沉重,到得后来,二妇每夜只能互相将手攥住对方胞宫输入丝丝内力来取些暖意,不然便腹中寒冷,绞痛难忍。

  王保儿这厮所习极是驳杂,见闻也颇是宽广,早年间北至大漠,南至苗疆,都曾踏足过,这等邪异功法,世间所知之人甚少,他却偏曾听闻过。虽然他武功只是堪堪算得一流,遇上白云大师这等高手自是无力相抗,但若说到眼力见识,却少有人能及。

  二妇相视片刻,那嫂嫂道:「掌柜的所言丝毫不差,却不知有何指教?」眼中却是不由露出一丝期盼之意。说来可怜,她二人寻访这数年,风餐露宿,吃了这许多苦楚,直至此时才终是寻着个看似晓得些门道的,怎不惊喜,只是心中犹自忐忑,怕他不知会说出些甚么来。

  王保儿笑道:「指教二字不敢当,俺经营这小小客栈却也有十数载,一直颇是谨慎,安生度日,偶尔弄些妇人打打牙祭也只挑那些不守妇道的骚淫妇人,从未叫人察到异状,却不料今日被二位一眼便看穿。二位武艺远高于俺,想来也是见多识广的,这便有心与二位结识一番。却不敢欺瞒二位,这姹女绝阴之术所致的虚寒阴毒如何医治,俺恰好略知一二,二位若是信得过俺,大话俺不多说,两年之内根除病症却是不难。」

  这厮确是晓得如何医治这病症,只是这医治之法须急不得,至少得耗上一两年,他打得好算盘,借替她二人治病之机,将二妇留在此处,一是不虞走漏了风声,二是凭空添了两个一等一的帮手。

  他话虽不多,却字字都如重锤一般,敲在二人心中,这两个妇人自得了这异症,苦不堪言,数年来四处寻觅疗病之方,却苦觅无果,性子日渐喜怒无常。她二人自觉时日无多,念及自己正值青春妙龄,常自心中悲苦。寻到此处却也是无意为之,谁知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终于寻得了个郎中能疗她这罕见病症,心中自是极欢喜的。

  二妇当下便毫不犹疑,站起身来,对这厮款款拜下,道了个万福,柔声道:「还请哥哥帮帮则个,小妇人无以为报,却也薄有些积蓄,若是天可怜见能将这寒毒去了,定当倾囊以报恩人。」

  王宝儿却怒道:「你这两个妇人恁得看轻人,俺见你二人武艺高强,见识不凡,同为江湖儿女,这才起意相助,却不是贪图些阿堵物。」

  那嫂嫂泣道:「哥哥莫要恼怒,我二人受这寒毒之苦多年,实是苦不堪言,方才说错了话儿,实非本意,哥哥切莫恼了我等。」

  王保儿又道:「如此便是,我等江湖儿女,本就当如此。只是尚有一事俺须得跟二位娘子先说好,这病根本是源自内力行转之时滋生阴毒无处宣泄的缘故,故疗治此症之时,便须以纯阳之气去激出寒毒,以阴阳交感之法将男子至阳真气输至胞宫,二人合力行功,待丢了身子,寒毒便随着阴精泄出些许。此症非一朝一夕可愈,还须得从日常饮食入手,细细调养,二位若是要治,少说也要住在俺这处三两年,且得听俺安排。二位好好思量一下罢,俺且先出去一下,若是想好了,俺一声知会便是。」

  这厮说了这么一番话,留下姑嫂二人在房中商议,自己推门出去。孰料只过了片刻,这二女便商议妥当了。她二人念道自己早已是过来之人,又非那未曾经过人事的黄花闺女,况且性命都要丢了,要那等廉耻虚名作甚。

  那嫂嫂道:「这汉子虽生得丑陋些,但气宇不凡,见识谈吐颇是不俗。我见他一言一行都颇是真心,若是能治得我俩这寒毒怪病,不若随了他便是,也免得今后四处奔波受苦。」遂推门而出,款款拜倒。她二人与王保儿约定留在此处治病,不论如何,二人今后便留在此处,奉他为主。这小姑子说得颇为直白有趣,若你有些雄心,我便甘当马前卒任你驱策,若你无甚大志,我便吃闲饭叫你养着可好,三人相视,俱是大乐。

  这厮先前颇是受了一番虚惊,谁知他巧设如簧,一番说辞之下凭空便得了这二妇,心中自是大喜。这两个妇人姿色不俗,各有所长,又都是武艺一等高强的好手,此番添了这两个俏帮手,明州府方圆八百里,却是大可纵横了。他虽无大志,但如今江湖风波不断,多些自保之力,也是极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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