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武林腥事儿1-19 - 6,6

[db:作者] 2025-06-26 06:29 5hhhhh 3080 ℃

  如此快活了一个时辰,已是轮至了江氏上阵,其余众妇少有撑完三百抽的,尽皆得足了快活,多者大丢四五次,少者也是丢了两三回,更有甚者,竟是脱了阴,将那胞宫挺出阴门,吊在裆下晃荡不已。只是厮早已饮得酒意上涌,失了分寸,卵儿失却了管束,灌足了真气,卵皮烧得滚热,好似烧火钳一般,众妇虽是享足了快活,阴门内外却也被烫得生疼,三三两两,或坐或卧,在一旁休憩,却尽皆叉着腿儿,敞开阴门,更有几个烫得狠了的,取了蒲扇,自往屄口里头呼呼扇风,情景极是不堪。

  王保儿见众人狼狈,大觉有趣,嘻笑不已,这厮撇见几个穴孔头等宽松的妇人仰卧于榻上,将阴门胬得大开,穴孔好似茶盅口儿一般,一歙一张,膣内情景纤毫毕现,心中一动,却想出一个妙法儿,忙使人取来几个如意圈儿,分与这几个大阴妇人,妇人晓得定有甚么稀奇戏法,嬉闹不已,将几个圈儿争抢一空。众淫妇各纳了三两个圈儿到屄中,她众人方才丢得阴肉松弛,却是毫不费气力便将阴门撑至碗口般大小,一个个敞着裆间的孔儿待他发话。

  王保儿笑道:「你等做不来酒壶,俺便罚你当一回酒瓮。」当下令众妇人卧在榻上,将腿儿抬至肩后,臀下垫个枕头,一个个阴门朝天腆着。众妇只觉此法颇是稀奇有趣,又觉阴门之中呼呼灌风,室内颇为暖热,阵阵暖意袭入,直刮得阴肉酥麻,自是嘻笑不已,闹作一团,好一阵方才各自摆正姿势。但见十余个红通通的肉孔儿或宽或窄,或深或浅,颇是晃眼。众妇屏息以待,却是起了性儿,一个个阴门翕张不已,几欲将那如意圈儿折断一般,阴底肥头却是摇头晃脑,抖个不住。早有仆妇抱来十坛佳酿,拍开泥封,对准各妇阴门,将酒水倒入,一时室内酒香四溢,水声汩汩不绝于耳,众妇或多或少,有那阴门极深的,竟灌了满满一坛,酒水尚未溢出阴门,阴门浅的亦是半坛有加。

  须臾,十坛酒水尽数灌入众妇这肉瓮儿之中,王保儿大乐,忙令江氏取酒,妇人正桩得快活,却不敢违令,只得站起身来,只听砰一声,那卵子脱出阴门,竟是带出好大一股白浆。她先前肥头被咂得红肿不堪,酸痛难耐,幸得这厮卵儿内的真气透入阴肉,交合之时得了那纯阳暖气的烘焐,竟是颇俱益处,只弄了盏茶功夫,却缓转许多,虽仍是有些酸疼,却也不足为碍。

  妇人稍稍歇息了片刻,便屏息凝神,将胞宫缓缓胬出屄外,此番却是尽根而出,垂在裆间恰似个肉葫芦一般。江氏撇着腿儿,走至一个妇人之前,分开两条白腿,缓缓蹲下身来,将肥头对着那妇人阴门,送了入去,直至浸入酒中,便稍稍运力,但见那肉葫芦儿渐渐鼓起,须臾,竟似怀了胎孩一般,较之先前大了数倍,吊在裆下却是沉甸甸,晃悠悠,好不有趣。

  这江氏有些乏力,肥头却是收不住口儿,便用指儿将孔口捏紧,又将胞宫托回阴门之中,颇费了些功夫,方才将这肉葫芦儿纳入阴中,却尚余小半儿脱在屄外,将阴门唇皮绷得极紧。

  王保儿抚掌笑道:「好功夫,此回得力,只怕吸了不止一壶,速速过来与俺吃酒!」吮着江氏肥头竟一气饮尽,那柳氏马氏却也各自备好,小腹之中胀鼓鼓的,尽是酒水,只待这厮招呼。三个妇人依次凑上来与这厮劝饮,他却是来者不拒,只盏茶功夫,竟已饮了两轮,再受用不住,酒意上涌,只觉头森森然,嘿然道:「俺且歇息片刻,你三人好生与俺箍箍卵儿。」仰面倒下,头方沾枕便鼾声大作,那根粗黑卵儿却是挺得铁硬,竖在腰间直如根铁槊般。

  三妇心中欢喜,依着方才的顺次,在这厮腰上百般舞弄,恨不用裆间竖嘴将这如意棒儿磨成根针儿方肯罢休。她三人快活不提,只苦了这些充作肉瓮儿的众妇,个个蜷着身子,腰腿酸痛不已,阴门亦是撑得生疼,只是不得他发话,却一个也不敢擅自起身,只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说一些牢骚话儿聊以自慰。

  王保儿昏昏睡了半个时辰,梦中隐约见着一个仙子般模样的绝色女子,朝着自家暗送秋波,这厮大喜,涎着张脸儿只是追去,虽不见那妇人走动,却任凭怎般奔跑,偏就是沾不得这美人半片衣角,这厮焦急万分,只见那妇人立在条深涧之前,挥舞云袖,朝着自家示意。这厮色心大作,将心一横,竟跃过深涧,正要将妇人搂入怀内之时,却听得狂风大作,身子晃晃悠悠,站立不稳,竟被风儿卷住,朝后一仰,坠了下去。

  王保儿大叫一声,醒转过来,却见个猥琐小厮扯着自己胳膊,正摇来摇去,却不正是那王力,但凡他前来报讯,必是来了上好肥羊,王保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你这泼才,何事扰俺好梦。」

  却见这厮喜形于色,笑道:「爷,且莫要睡了,好买卖上门了。外头来了一个绝色妇人,担保对爷胃口,此时正在前堂用饭哩。」这王力虽生相丑陋,生性却最是稳重,也颇有些见识,他作出这般模样,那妇人定然是极美的。

  王保儿念及方才春梦,心中暗讶,口中却道:「甚么绝色妇人,叫你这般大惊小怪,待俺去瞧一瞧,若是不中意,小心狗头。」

  这王力随他十多年,最是忠心,与他随意惯了,只是涎着张丑脸笑道:「小的别的功夫马马虎虎,看妇人的眼力却是得老爷亲传。」

  王保儿笑骂道:「你这厮真讨打,且待俺起来。」却是连着打了几个哈欠,酒意稍散去了些,但觉卵儿陷在一个紧暖之处,不晓得被哪个妇人套在屄中,正卖力箍勒套弄,抬眼一看,却是那马月儿正骑在自己腰上做那浇蜡烛的女师傅,心中好笑,便令她起身,服侍自家更衣。

  这马月儿两爿肥白臀儿夹着根黑卵,一起一落,弄得极快活,且正是要丢精的关头,心中颇是不愿,却不敢违令,又重重桩套了数下,方才缓缓站起身来,真是千不依,百不愿,恨不将卵子夹断在阴门之中,过了半晌方才将卵头脱出牝口。

  她只觉阴内空空落落,一颗心儿好似吊在了半空之中,浑身无处不是难受得紧,口中怨道:「甚么绝色,扒光了衣服也只不过两只奶子一张屄,须好到哪里去,不若宰杀了食肉。」

  王保儿方才醒转,又不知方才那梦是吉是凶,正是头脑昏沉之间,见她口出怨言,恚道:「你这婆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等若非相貌过人,又与那吊在窖中的肉脯何异,却早葬在俺腹中了,何以这般终日衣锦食肉,过得逍遥日子。若俺不贪美色,尔等则危矣!」众妇闻言皆骇然,却不敢多言。这马月儿终究年少,向来不惧他,心中少藏心思,听他这般说话,心中不豫,只胡乱与他揩拭了下卵儿,尤是不惮还嘴,怨道:「爷哪日厌倦了奴家,自可将奴拿去宰杀烹食便是,奴服侍爷这几年,只当做了一梦。」

  这厮心中着恼,将这妇人按在榻上,在两爿肥臀上重重责打,直将那白生生的肥嫩肉儿拍得山响,怒道:「真真讨打,俺却不是那喜新厌旧的,尔等既随了俺,但须记得好生服侍,叫俺快活了,自不虞性命,但若是心存异志,自家要寻死,却莫要怪俺辣手。」

  这马月儿招他一顿责打,臀肉被扇得通红,听他这番斥骂,却丝毫不恼,笑忒嘻嘻,轻声娇喘,轻揉臀股,做出一副娇媚模样,腻上身来,与他细心着好下衣。王保儿笑骂道:「你这妮子偏生一副贱骨,须得重重打骂才得安生。」却终是心情稍畅,转身推门而出。

  王保儿随王力上到后院之中,稍整了下打扮,匿在前堂后头,依着他所指之处望去,却见一个绿衣妇人坐在桌前,正在用晚饭。这厮着实饮得过了头,虽小憩了半个时辰,却酒意未去,半倚着门边,眼前却是乱晃,好不易定睛细观,终是看清这女子模样,却叫他心中大震,原来这妇人竟有八分似那梦中仙子,他虽见多识广,但似这等美貌人物,却也不多久,一时竟看得痴了。

  那妇人带着个粗蠢丫头,还有个打扮粗陋的高壮汉子,看那模样好似主仆三人,许是出门在外,行事从简,却是不分尊卑,坐在一张桌上用饭。这妇人大约双十年华,一袭浅绿纹锦绣衫,头上斜斜挽了一个坠马髻,脸上只淡淡施了些脂粉,略略用了些珠钗饰物,却俱是头等的物事,且所用之处无不是恰到好处,添一分则显俗艳,减一分则显寒陋,这番打扮的功夫却远非寻常妇人所能及,若非青楼中的花魁,也定是哪家权贵养在深宅之中的。

  这厮一对牛眼睁得足有铜铃般大小,盯着这妇人不放,只见她一张瓜子脸,面色极是白皙粉嫩,仿若吹弹可破般,两道柳叶细眉淡扫,一双点漆水眸半睁,朱唇轻启间,隐约若见编贝皓齿,便是在用饭时,那模样也好看得紧。

  这妇人面上春意正浓,俏目含情,樱唇带意,额上微微有些香汗,脖颈之间更是红晕可见,王保儿整日混在妇人堆中,哪还不晓得其中奥妙,明白这妇人定是刚刚行完房事不久,心中暗叫可惜,又见妇人一双眸子只是盯着那仆役模样的汉子,波光流转,好一幅羞怯模样,满腔柔情蜜意尽数系于那汉子身上,王保儿便是离着数丈开外,却也看得满肚妒火,这厮心中发狠,暗骂道:「这等娇艳无双的牡丹花儿,却被这粗胚嚼了,真真可惜。」却丝毫不曾想想自家却是个何等模样。

  这绝美妇人既入得这厮腭中,不知是何等下场,且听下回分解。

 

               (十五)

 ***********************************

  赶急赶忙,却没来得及在五月底写完,五月的发文奖励是不指望了。

  匆匆写完十五章,也没修改,先发出来看看吧,若是有什么虫子,再慢慢修改。

  本来想写个一万字就结束,不知不觉写了一万三千多。

  其实这章还没结束,想想还是放到后面章节吧。***********************************

  美娇娃深院守空帏,恶奴才设计烝主母;

  因贪快活身陷虎穴,终守妇节烈女丧身

  这绿衣妇人叫作林奴儿,原本是当朝礼部刘侍郎的第十四房夫人,年前刘侍郎致仕,方才搬回明州州府,不知为何,竟只身带着个丫鬟和小厮途径此地。

  数年前,这林奴儿方至及笄之龄,便因她父母贪图财货,被嫁入进了刘府。这妇人正当青春年华,又生得极是貌美,却生生嫁与个年迈不堪,半截身子已然入土的老货,心中本就多有不甘,更何况这刘侍郎虽是年过七旬,却仍是嗜色如命,府中蓄养了十数个娇妻美妾,却都不是易善与的狠角色,一个个在旁虎视眈眈,为争宠夺艳,诸般下作手段竟是迭出不穷,她性子淡泊,不善争夺,却哪里应付得来这许多明枪暗箭,吃得数次暗亏,只是偏居内府一隅,却不敢去招惹甚么是非,时日一久,虽则寝貂裘,衣绫罗,却怎奈寒夜之孤寂,周遭之窥伺,真真是度日如年一般。

  她出阁之时年岁尚幼,本来不通男女之事,直至洞房花烛之夜,要行那周公之礼,方初尝其中滋味。这刘老儿虽则年迈,于此敦伦之道却极是精熟无比,又天生一条长卵,虽是细软了些,但见美人如玉,岂不动情,暗地里用了些丸药,竟是撑足了场面,梅开数度,疯足了一夜。

  那夜既入帐中,这林奴儿哪里懂得什么,只是身上新衣脱得精光,裸着好一个白羊般的身子,敞着羞人之处,随他肆意摆布。及至新瓜初破,林氏不觉轻声呼痛,但觉私处好似火烧一般辣痛,颇出了些血,心中惶恐,只低头一看,却见一根两指般粗的黑棒儿正通在自家小便处,也不知塞入去几何,只是下体之中皆是胀痛不已,妇人既恐且羞,不觉嘤嘤低泣,好一幅梨花带雨的可人模样,直叫那刘老儿看得兴致大起,一条卵儿竟是较上先前更显粗硬了些。

  但那刘老儿也算花丛中的老手,妇女里的班头,使出了些温存手段,见她婉转娇啼,不堪伐挞,也稍稍收敛,只将那条老卵塞在阴门里头,暂且按兵不动。这老儿伏在妇人身上,低头就着两只白玉碗般的胖大奶儿乱舔一气,又见她两只奶头鲜红欲滴,生得极是可爱,心中欢喜,张口含住奶头,不住吸吮,两只枯木般的手儿更是在那羊脂般的身子上头四处乱摸,妇人身上但凡阴私羞人之处一概不得脱免,便是粪门亦用指头抠入乱通了数下。

  妇人哪曾识过这般手段,一身白肉藏在衣内,紧紧裹了一十五年,除却沐浴之时,平日哪得触上半分,今日竟叫人这般随意亵玩,浑身被弄得无处不是麻痒交加,只觉大羞,紧闭双眸,俏面通红。

  刘老儿见妇人这般娇羞模样,心中得意,更是使出风流手段,口中那羞人的荤话儿说了个不停,却叫妇人臊得脖颈之间粉艳一片,不多时,只觉妇人阴内生津,将卵儿泡的粘滑一片,便提起力道,将条老腰卖力舞弄起来,在妇人身上拱个不休,须臾,竟听得水响声起,好似猪儿拱食一般。

  这刘老儿虽是奋勇,终究年迈,裆下那物事哪及得壮年时万一,自觉卵儿发胀,却终不过是软皮裹着条硬筋,细细长长,非软非硬,勉力可行那抽送提曳之事罢了。

  这条半废的物事,但凡经些人事的妇人,哪里得入眼,只是通在林奴儿这刚行开破的细嫩牝孔之中,却是恰到好处,粗一分则嫌涨痛,细一分则嫌空虚,硬一分则不堪刮蹭之苦,软一分则不得提曳之乐。这老儿卵身虽不得坚硬,却俱是皱软皮儿,刮在阴内嫩肉之上,力道轻柔,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直弄了顿饭功夫,这林奴儿捱过了初时疼痛,但觉阴门内酸酸痒痒,胀胀暖暖,似麻非麻,尿意频频涌来,好是难受,却又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活,只蹙着两道秀眉任他肏弄,又挨了数十抽,突觉小腹猛然一紧,肚内一物突突乱跳,热流迸出,上至百会,下至会阴,无处不暖意融融,直叫人身子懒懒散散,却又提着心儿,说不出的快活。妇人从未受用过这般滋味,口中娇啼不断,手儿不觉按在两只胖奶之上,死死攥着,只是颤个不住,一张细嫩阴门,口儿四周尤带着初夜落红,却死死含住那条老卵,紧一阵,缓一阵,竟是歙张不已。

  刘老儿一条老卵叫那阴户夹住,好似个酥嫩手儿攥着揉搓一般,只数下便将他箍得再是按捺不住,粪门一紧,精关一松,卵头乱跳,憋足的老精直如泉涌,尽数浇在妇人阴内嫩肉之上。这妇人正丢得昏昏沉沉,却叫热精一烫,浑身直打了数个冷战,竟又丢了一回。

  若是从来不知此事,倒也罢了,但这林奴儿既尝到了男女之事的快活,那念头便一发而不可收,心中竟是无时无刻不在念想着,只盼能再沾些雨露。这刘老儿毕竟是年过七旬,肾虚体弱,一夜癫狂,在她牝内丢了数泡精水,竟亏空了身子,修养了数日才得回复些元气,却叫她遭了夫人好一顿责骂。

  莫说这刘老儿即便有心,却是乏力,且府中娇娃环伺,多少张填不满的阴门待他安抚,哪得看顾过来,更何况他久居京城上善之地,什么样的美人儿不曾见过,这林奴儿虽也算是绝色佳人,他却未觉有甚么特别之处,既已尝过了滋味,遂了心意,竟将她抛诸脑后,若非年节之时阖府欢聚,只怕都记不得有这么一个妾室。

  可怜这妇人日夜思盼,却只得独守空房,苦捱这枯夜冷枕。

  她见这高墙深院之内俱是奇石异草,雕栋绣阁之中摆满檀木家私,虽极显豪奢,却是清冷无比,又念及自家这番境地,只觉与那些精雕细作的贵重摆设一般无二,虽是锦衣玉食,心中却是孤寂悲苦,暗道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竟要生生耗尽在这豪宅深院之中。

  一日,这林奴儿闲来无事,见天色尚早,便去了后花园中赏花,一路姹紫嫣红,绿香柳翠,心中积郁稍解,待绕过一个路口,却见一个小厮拦在路上,非但不避让开,更是直直盯着自家,一副失魂模样。妇人大羞,却见这小厮生得唇红齿白,蜂腰猿臂,极是俊俏,心中不觉暗喜,脸面上却挂不下去,只做出一副不豫的模样,轻声喝道:「你这厮好生无理,岂不怕我告到管事处去,叫他揭你一层皮。」

  这小厮实是专责养花的仆役,叫做李安,因生得高大,长了张俊脸儿,又极擅说些哄妇人的甜蜜话儿,平日颇得府内丫头仆妇的欢心,混在妇人堆中,颇是如鱼得水般快活。他色胆包天,自诩潘安之貌,又兼敖曹之具,便是内宅主母,竟也勾搭了三两个,时常趁着刘老儿不在府内,便去私会。

  这李安早知林氏美貌,暗自垂涎,有心勾弄,却苦于妇人深居不出,无处下手。前些日,瞅准机会,竟将她贴身丫头弄了一回。这丫头生的粗眉细眼,黄脸阔口,虽不致丑陋不堪,却也沾不上标致二字。她早非完封,尝过男女之事的美处,只是相貌粗陋,除却几个不更世的仆童小厮,再是无人问津,每每只得以香烛略略杀些屄中之痒。

  这丫头见这众妇中的头尖人物竟能垂青自家小牝,真真喜得屁滚尿流,不知所以,偏却也学着主母,拿捏出一副娇羞不堪的矜持模样,真叫这厮看得心中寒毛直竖,直欲作呕,只是为图大计,咬紧牙关,捏着鼻子,只当吃些小亏罢了。

  孰料祸兮福之所依,这丫头相貌虽是不堪,但身子却生得极是肥白可人,胸口一对胖奶儿更是肥嘟嘟,白嫩嫩,握在掌中赏玩,真真叫人不忍释手。及至卵儿入巷,更觉爽利,阴门之内皆是肥嫩肉褶,将个孔儿堆得满满,抽送之时,无数肉芽儿刮蹭在卵身之上,真叫他心中大赞不已。他只忍着不看丫头那胖脸,却卖力大肆抽送了数千抽,将这丫头弄丢数次,方才松开精关,将一腔热精尽数灌在丫头屄中。

  事毕之后,这厮更与了丫头一些银钱,叫她去买些零嘴,这丫头性子粗蠢,既是上下两张嘴儿都得了快活,对这厮更是言听计从,这日得知林氏要去花园赏花,便偷偷将其行踪告知与他,这李安便使了些银钱,将园中另一个仆役支开,早早待在园中,只等妇人前来。

  林氏虽是呵斥,这奴才脸皮只如城墙一般,哪有害怕之意,只是嘻嘻一笑,眼儿直盯着妇人,却看得她面红耳赤,扭头便要离开。李安哪肯让她这般就走,涎着脸儿,走上前去,竟拦住妇人,跪下道:「奶奶慢走,且听小的一言。」

  林奴儿赧道:「你有什么话儿便速速讲来,我却要走了。」

  这李安道:「小的只求奶奶救上一救。」

  妇人讶道:「你有何事,须得我来打救。」

  这厮面皮极厚,道:「自前几日见着了奶奶这神仙般的人儿,小的便茶饭不思,心中日夜只是念着奶奶的模样,若不是今日能得一见,定不得活了,只求奶奶能让小的多看几眼,小的便是立时就死了也是甘心。」

  妇人大羞,心中怦怦然,却未生出半点恼意,她见这小厮姿容既好,神情亦佳,好一个俊秀少年郎,心中本就暗赞不已,虽听他说得不成体统,却别有一番诚意,心中更是欢喜,只捏着衣角,低声道:「我只是个寻常妇人家,却有甚么好看的。」

  这奴才最擅察言观色,见她一副娇怯模样,心中暗喜,晓得事成了一半,便膝行到她面前,扯着妇人裙儿,乞道:「今日若能亲奶奶芳泽,来世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奶奶恩德。」

  妇人心中大乱,想要挪步离开,可两只金莲却如铅铸般,竟抬不得分毫,只得垂着脸儿,却不作声,这厮晓得妇人定是允了,跳将起身,将妇人抱起,飞一般跑到花房后头,将她放在草垛之上,妇人以手掩面,道:「你速速弄完,便放我回去。」竟任他宽衣解带。

  林奴儿原本便是身姿丰润,自入了刘府,日日食的是鸡鸭鱼肉,燕窝鱼翅,这番滋养下,却更显丰腴,两只胖奶肥白浑圆,胀得鼓鼓,方才掀开衣襟,竟自滚了出来,直如两只肉球儿一般,吊在胸口乱抖。这李安看得两眼发直,直扑上去,一手攥着一只奶儿耍个不住,一手掀起裙子,也不知如何解开,只是乱拱一气,直如那未更事的童儿一般。

  林奴儿见他这般急迫却又笨拙不堪,忙乱之间竟不知其门而入,暗觉有趣,竟扑嗤一声掩口轻笑,一时媚眼如丝,人比花娇,竟叫这厮看得痴了。妇人心中怜惜,偏不知这番蠢拙模样却是这奴才扮出的,他生了一幅好皮囊,只需做出初试情事的可怜模样,妇人必生怜惜之意,便有一丝戒意也抛诸脑后,每每投怀送抱,任其轻薄。林奴儿竟也着了道,只当他还未曾尝过此事,乃是个雏儿,心中可怜这厮,却存了与他个便宜的念头,掩口浅笑道:「你这猢狲般模样,好不可笑。莫要急,且待我解了衣裳。」

  妇人轻解罗裙,褪下亵裤,也不顾羞耻,将那萋萋芳草尽数坦在这厮面前,但见这方寸之间,竟是绮丽无比,除却那高高耸起的阴阜上头略略生了些细软毛儿,其余各处竟是白生生光溜溜一片,那道肥肥白白,紧紧扎扎的鲜红缝儿夹得极紧,直如一线天般,阴缝之间约莫可见两片粉嫩唇皮,微微探出户外少许,真真叫人看得眼花耳热。

  这厮看得眼热,竟分开妇人双腿,埋首而入,但凡妇人,阴处必会有些腥臊异味,他却全然不顾,探出舌头,舔弄起那张极粉嫩的牝户来。妇人大惊,娇嗔不已,却又觉着那舌头温热肥软,在阴缝之间钻扭舔舐,自上及下,及至粪门,无处不至,当真爽利之极。

  她心道:「这等妇人家的腌臜物事,他竟用舌头来舔,必是真心待我了。」不觉心中感动,又被这厮催动了情欲,阴内生津,自屄孔汩汩而出,却被这李安一条舌儿,上下翻舞之间,直如狗儿舔食一般,呼哧呼哧数口吞下。

  妇人惊道:「这等龌龊东西,怎可入口?」

  这厮笑道:「奶奶身上出来的东西,怎可说是龌龊?只怕甚么琼浆玉液也及不上奶奶一滴口水哩。」却埋下头来,将舌头对正阴缝,拨开两片肥嫩唇皮,只一下便寻到正穴,竟钻了入去。

  林奴儿浅叫一声,但觉阴门口子被一滚热软物破开,生生打了数个寒颤,心神不由一荡,暗道:「这小冤家,怎的这般会弄,真真叫人快活死了。」那舌头钻入阴口数分方止,稍缓了缓,却是上舔下刮,来回抽送,直如一根小卵一般,却远较卵儿湿热灵活,只盏茶功夫,便将妇人弄得不知所以,只张着口儿,娇喘吁吁,阴内津液直如泉涌,顺着阴缝下沿直淌到粪门之上。

  这厮原本便极擅舔阴,任凭甚么贞洁烈妇,只消叫他这条三寸不烂之舌舔上片刻,必是春心荡漾,难以自抑,堪称阴门候舔的行家。这林奴儿哪里见识过这等手段,只片刻,便被弄得小丢数回,膣道抽搐不已,一条阴腔收得再无一丝缝儿,竟将这厮舌头生生挤出。

  妇人稍稍回过魂儿,抚胸叹道:「你这小冤家,方才叫我好生快活,不知哪里学来的这般手段,我却当你是雏儿,真是叫雁啄瞎了眼。」

  这厮只笑道:「小的见着奶奶,喜得连魂都没了,哪里还想得起甚么,只是觉得奶奶这处极是香甜肥美,真真叫人爱也爱煞了,便忍不住吃了几口,哪里用了手段。奶奶若是不喜,小的只好让小的弟兄来赔罪了。」却解开裤带,掏出一条黑黝黝、肥颤颤的粗长物事,托在手中,只是一跳一跳扭个不住,奉到妇人面前。

  林奴儿乍见此物,直惊得俏目圆睁,讶道:「阿弥陀佛,怎有这般粗长的东西?」她只见过刘老儿的卵儿,只当世间男子皆是如此,却不曾想到这小厮真真养了好一条肥卵,竟抵上那刘老儿数倍。

  但见这物粗若儿臂,长逾一尺,早已胀得铁硬,直挺挺竖在腰下,竟是紧紧贴在这厮肚皮之上,那卵头约莫鸭卵般大小,紫红圆鼓,蛙口清亮,早已冒出数滴粘涎,沿着卵身蜿蜒而下。

  这厮见妇人这般作态,心中自是得意非凡,扶着卵儿,将卵头抵在妇人穴孔之上,沿着竖缝在那肉沟之中上下蹭刮数下,笑道:「俺这便来服侍奶奶了。」

  妇人心中微微恐惧,户口却被他滚热卵头弄得既痒且酥,阴中止不住的往外淌汁儿,颤声道:「且入得轻些,只怕太粗,入不得进去哩。」

  这奴才得意忘形,竟道:「奶奶却是多虑了,此物最是神奇,可大可小,可伸可缩,便是再粗再长的物事,也尽可放心入进去,常言道,长十分不如粗半厘吗,越是粗物,肏入去便越是爽利,小的这物事虽非头等,却也颇为可观,等会奶奶不知要何等的快活呢。」

  妇人听他此言,还不晓得着了道,先前将这厮错当作雏儿便也罢了,孰料他竟是花丛中的老手,对妇人这物事如此熟稔,却不知弄过多少妇人,心中微恼,但屄口已然叫他卵头迫得大开,虽有些胀痛,却快活得紧,心中欲火极是炽烈,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轻叹道:「既然如此,那便入吧,只是动作须得轻缓些。」

  这厮得令,欢喜得紧,扶正卵头,缓缓地送入妇人阴门,那卵头颇是肥硕,将阴口唇皮绷得紧紧,稍费了些气力,终是挤了入去,亏得屄口糊满阴津,卵头就着这粘滑浆汁,竟不曾扯得阴肉疼痛,妇人只觉阴门口儿被卵头塞得满满,却与刘老儿行房之时全然不似,更是爽利万分,不觉转嗔为喜,叫道:「且多入一些。」

  李安方肏入个卵头,只觉妇人阴门收得极紧,卵子入得极是艰难,较那未破身的女子亦是不差,心中快活,动了性儿,卵子更是胀发,将妇人阴户通成个盅儿口一般大小,两片肥嫩唇皮扯得极紧,几欲撕裂一般,涨得妇人只是不住轻声叫唤。

  他见妇人这般模样,大是得意,待妇人稍稍缓过魂儿,便抖擞起一根粗卵,使力往里捣入,毫不间歇,这妇人阴门倒是生得颇深,直入了大半,几欲至根,方才抵到最底处,卵头挨着肥头,却是说不出的爽利。

  妇人从未受用过这般长具,只觉阴内极深之处似有一物,叫他那卵头堪堪地抵住,只稍稍一触,竟是如三伏天突坠冰窟一般,说不出的古怪滋味,不觉哎呀一声,生生打了个寒战,如坠云霄一般,腿儿酸软,头目森然,以手扶额,颤声道:「捅杀我也,捅杀我也,屄底儿定是叫你捅透了,你这卵儿怕不是捅入我腹内,戳到肠头了。」

  这厮笑道:「奶奶莫怕,我这卵儿虽是生得稍长了些,却也不敢捅穿奶奶宝贝,只是抵到最里处,唤作牝屋之处罢了,那圆物便是奶奶的肥头,此物乃是胞宫入口之处,若被卵头蹭到,最是快活不过,只是非极长的卵儿不得触及,寻常妇人却没有奶奶这般福分呢。」这厮心中得意,却是吹嘘了一番。

  林奴儿稍缓片刻,只觉阴内虽被撑得胀痛,却也足堪承受,且更有一番奇妙滋味,好似身子之中嵌入了一条既粗且热的柱子一般,直通至腹内,那肥头只消稍稍蹭到,便极是酸麻,说不出的快活,轻喘道:「你且慢些动动。」

  这李安亦是快活,当即卖弄起来,先是轻抽浅送了百十回,妇人阴内本就满是浆汁,虽腔管箍得极紧,来回抽送亦是毫无窒碍。林奴儿得了趣,但觉阴内被塞得满满,说不出的饱暖,几处痒筋更是被他卵头龟棱刮得极是快活,不一刻,竟又丢了身子,一时肥头乱抖,孔穴翕张,射出十数股浓白阴水,尽数浇在卵头之上,却叫这厮大叫快活,当下飞也似的将条粗卵抽将起来,妇人正丢得快活,被他猛抽一阵,阴内麻痒不堪,直弄得哀哀叫唤,几至人事不知。

小说相关章节:武林腥事儿1-19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