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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翻山逐月,第3小节

小说: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 2025-12-31 17:26 5hhhhh 1800 ℃

他缓缓站起身。巨大的身躯在金殿上投下沉重的阴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目光扫过惊愕的群臣,最后落在脸色铁青的周磐脸上,声音如同金铁交击,响彻大殿:

“没有烟花柳巷的女子。”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破了他戒的人——是我, 雄镇岳!”

“哗——!”

满朝文武如遭雷击,瞬间炸开了锅!惊骇、鄙夷、难以置信的目光齐刷刷射向殿中那尊伟岸的身影。镇国大将军与敌国质子私通?这简直骇人听闻!

周磐的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他猛地站起,手指颤抖地指着雄镇岳:“雄镇岳! ……你可知你在胡说什么? !此等污蔑自身、辱没朝廷之言,岂能儿戏!”

“末将没有儿戏!”雄镇岳眼中痛楚与坚定交织。他猛地伸手,抓住自己官袍的领口,用力一扯!

“撕拉——!”

官服应声撕裂,被他粗鲁地扯下,甩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露出了他那肌肉虬结、覆盖着浓密胸毛、却也因此刻激动而剧烈起伏的雄壮上身。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后腰上方,接近脊骨的位置——那里赫然印着一个淡紫色的、残缺的奇异符文印记,形状与北漠王室贞洁法印的纹路如出一辙!那是“灵犀渡”秘法留下的痕迹,是赫连朗为他重塑经脉时,两人血脉相连、气息交融的证明!

他赤着上身,如同献祭的牺牲,昂首立于朝堂之上,声音悲怆而决绝:

“陛下看清了吗? !末将后腰这印记,便是铁证!破质子戒律、损两国邦交的罪人,就是末将!要杀要剐,我雄镇岳一人承担!此事与赫连朗无关!”

“好……好!好!”周磐连说三个“好”字,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最后一丝理智被妒火、 背叛感与滔天怒意彻底吞噬。

他在心底疯狂嘶吼:熊叔!这是你逼我的!是你为了那个贱畜逼我的!

他几乎是咆哮着下令:“来人!给朕穿了这头不知廉耻的蠢猪的琵琶骨!打入诏狱,严刑拷问!”

令人心悸的是,他的命令刚下,四名身着黑衣、气息阴冷的刑官便如同鬼魅般从侧殿闪出,手中赫然拿着乌黑沉重的铁链和寒光闪闪的弯钩——他们早已候命多时!

“陛下!不可啊!”有老臣疾呼。

“此乃国朝重臣,岂能当庭用此酷刑!”

周磐血红着眼睛,对那些劝阻充耳不闻,只是死死盯着雄镇岳。

两名刑官一左一右,猛地扣住雄镇岳的手臂。另一名刑官面无表情,举起那带着倒刺的锋利弯钩,对准雄镇岳肩胛骨下的位置,狠狠刺入!

“噗嗤!——”

血肉被刺穿的闷响,伴随着雄镇岳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弯钩穿透皮肉,牢牢锁住了琵琶骨!鲜血瞬间飙射而出,顺着他壮硕的胸膛和脊背汩汩流淌,在金砖上溅开触目惊心的红梅。

剧烈的疼痛让雄镇岳双膝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浑身肌肉因剧痛而痉挛。

他被铁链拖拽着,如同拖曳一头待宰的牲口,在满朝文武或惊恐、或复杂、或鄙夷的目光中,一路洒着鲜血,拖出了金銮殿,朝着阴森恐怖的诏狱而去。

百官噤若寒蝉,心中震撼无以复加——镇国将军竟与敌国质子私通!而一向以仁厚示人的皇帝,竟当众施加穿琵琶骨这等酷刑!这朝堂的天,要变了!

雄镇岳意识模糊地被拖入诏狱。昏暗的甬道尽头,火把的光照亮了墙壁上悬挂的各种刑具。而摆放在最显眼位置、擦拭得一尘不染的那个刑具,让他的心瞬间沉入冰窟——

那是一个闪烁着幽冷寒光、明显是尺寸如自己被俘时一样的——锁元箍!

巫医逗留皇都多日……这一切, 根本就是一个早已布好的局!

没等他细想,狞笑的狱卒已拿起那恐怖的刑具,对准了他胯间那饱受摧残的男性象征!

“不....呃啊——!!!”

刑具猛地合拢,死死锁住了他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无法形容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雄镇岳的每一根神经!那不仅仅是肉体的痛苦,更是尊严被彻底碾碎、雄性象征被无情践踏的极致屈辱!

他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眼前一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这灭顶的痛苦剥夺。

温热的液体从他双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淅淅沥沥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混合着肩头淌下的鲜血,形成一滩污秽的湿痕。

而这,仅仅只是诏狱欢迎他的开始。更深、更暗、更残酷的折磨,还在后方等待着他。

第十章 诏诏炼狱

诏狱深处,时间失去了意义。

雄镇岳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日夜。没有窗户的囚室永远点着昏黄的火把,空气里弥漫着血腥、霉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绝望的酸腐气息。他的世界只剩下疼痛、耻辱,以及永无止境的黑暗。

这里发生的一切,永远不会传到外界。在这里,他不是什么镇国将军,不是皇帝敬重的叔父,他只是一头被剥光了尊严、等待宰割的肥壮牲口。

刑罚从不致命,却比刀剑更摧残人心。

最初是每日例行的“展示”。沉重的铁链拴在项圈上,他被狱卒像牵狗一样拖拽着,在诏狱错综复杂的通道里爬行。每到一个囚室门前,狱卒就会踢他一脚,逼他发出猪叫。

“看看!这就是咱们大雍的战神!”狱卒的讥笑声在石壁间回荡,“什么胖熊将军,现在就是头老肥猪!爬!给爷爷们爬快点!”

他肥硕的臀部在爬行时剧烈晃动,圆润的屁股上早已布满青紫的杖痕。狱卒们似乎格外“钟爱”击打那里,粗糙的木棒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皮肉沉闷的撞击声。有几次力道太重,他失禁了,温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下,在身后拖出湿漉漉的痕迹,引来更疯狂的嘲笑。

“瞧瞧!又尿了!老母猪都没你这么会尿!”

他被押到一间特殊的刑房,那里立着一具狰狞的“木马”一那是用来惩罚男妓或被认为有 “龙阳之癖”囚犯的刑具。

“将军不是管不住自己的老屁眼吗?”刑官狞笑着,用沾了油的木棍抵住他臀缝,“爷爷们帮你管管!”

木棍粗暴地捅入后穴的瞬间,雄镇岳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他被强迫骑上木马,那特制的凸起深深楔入体内,随着狱卒推动木马摇晃,他的身体被迫上下起伏。一身肥肉在剧烈的颠簸中乱颤,胸前松垂的乳肉、肚腩、臀肉都在疯狂抖动。汗水、唾液和失禁的尿液混在一起,顺着身体滴落。

“抖啊!再抖响点!让整个诏狱都听听咱们战神叫床的声儿!”

还有“滴蜡”。他被吊在刑架上,双腿大张。烧融的蜡油从高处滴落,一滴滴烫在他赤裸的皮肤上一胸腹、 大腿内侧、甚至阴茎和阴囊。蜡油迅速冷却凝固,将他浓密的体毛黏连成丑陋的一绺绺。疼痛是持续的、细密的,每一次新的蜡滴滴下,他肌肉就条件反射地痉挛。

“瞧瞧,给咱们将军打扮打扮,多漂亮!”

更屈辱的是‘“饲喂”。狱卒将馊臭的食物倒在地上,逼他像猪一样趴着用嘴去舔食。他不肯,就被踩住后颈,脸被按进污秽里。

“吃啊!畜牲不都这么吃吗?

有时,他们会将一些粗糙的 、带着凸起的金属环套上他的乳头或阴茎根部,用细链牵着,逼他在囚室里爬行。每动一下,就凸起就刺激着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牵好了,这可是咱们诏狱最值钱的牲口!”

所有这些,都不会给肉体带来致残的损伤。但每一寸疼痛,每一次失禁, 每一声被迫发出的呜咽,都在将“雄镇岳”这个人一点点碾碎,只留下一具还能喘气的、充满耻辱的肉体。

———

而在这炼狱之外,赫连朗的处境却因雄镇岳的“认罪”有了微妙变化。皇帝似乎“满意”于将军的“伏法”,对质子的苛待稍减,每日饭食总算能勉强果腹。

但另一种恐惧正在逼近。

北漠巫医已筹备完毕,向皇帝周磐提出:需在公开场合举行“净秽大典”,以巫术彻底“净化”玷污质子之人,方能真正恢复质子“清誉”。仪式将极具羞辱性,旨在当众摧毁受术者的精神与尊严。

朝堂哗然。数位老臣跪谏,称此举有辱国体,更是对功勋卓著的将军无以复加的践踏。

可皇帝周磐坐在龙椅上,面容冰冷。他眼前反复浮现的,是雄镇岳在金殿上为了那个北漠崽子毅然袒露身躯的模样,是那日静思苑宦官密报中“嘴对嘴哺食”的刺目字眼。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准。”皇帝的声音在金殿回荡,敲碎了所有谏言,“三日后,午门广场,举行大典。”

消息传入静思苑时,赫连朗正在院中练功。他听完老太监战战兢兢的禀报,手中临时削制的木剑“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他静立良久,然后默默捡起断剑,走回屋内。

从那天起,静思苑的深夜总亮着灯。赫连朗不再只是被动等待,他开始用一切能想到的方式锻炼这具被饥饿摧残过的身体。没有器械,就以石凳为负重;没有场地,就在方寸庭院中练习步伐。他回忆着幼时在北漠偷偷看武士们练功的记忆,回忆着雄镇岳在逃亡途中偶尔展露的战斗技巧。

每一滴汗水落下时,他眼前浮现的,都是诏狱中可能正在遭受非人折磨的那个身影。

阿塔,撑住。

他擦去嘴角因过度练习而咬出的血沫,淡紫色的眼眸在夜色中燃着幽暗的火。

等我。

第十一章 祭坛献牲

行刑日定在冬月初九,大凶,宜“除秽”。

祭坛设在皇城东侧的演武场,这里曾是雄镇岳检阅三军、接受万民朝拜的地方。如今,高高的祭坛拔地而起,黑幡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坛周九座铜鼎燃着诡异的青色火焰,空气中弥漫着松脂与腥甜草药混合的气味。

天未亮,百姓已被允许入场。人潮沉默地,涌进,没人说话,只有脚步摩擦地面的沙沙声,和压抑的、不安的呼吸。他们被勒令站在划定区域,四周是盔甲鲜明的禁军,长戟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祭坛正中央,一根刻满符文的石柱上,赫连朗被铁链紧紧缚住。他银发凌乱,脸色惨白,淡紫色的眼眸死死盯着祭坛后方那道紧闭的、通往地牢的厚重铁门。

辰时三刻,号角长鸣。

铁门在刺耳的摩擦声中缓缓打开。先出来的是四名赤膊的刑官,他们手中牵着粗重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

所有百姓屏住了呼吸。

一个庞大、赤裸、肮脏的身影,从地牢深处的阴影里,四肢着地,缓缓爬了出来。

那是雄镇岳。

又仿佛已经不是他。

那具曾经伟岸如山、肌肉虬结的雄躯,此刻只剩下松垮疲软的皮肉。高耸的胸肌无力下垂,随着爬行动作像两个破口袋般晃动。坚实的将军肚如今完全松弛,软塌塌地垂在身前,随着每一次向前蹭动的爬行,肥厚的肚腩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拖出湿痕。粗壮的手臂和腿勉强支撑着体重,却不住颤抖,皮肉松弛得能看见底下骨头的轮廓。

他全身一丝不挂,连最后一点遮羞的破布都被剥去。体毛被剃个精光,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虐痕,还有用暗红颜料涂抹的、意义不明的符咒。最刺眼的是脖颈上的铁项圈,以及腰间那个闪烁着幽暗金光的“锁元箍”。

他爬得很慢,每挪动一步都异常艰难。铁链绷紧,刑官便不耐烦地猛拽,项圈勒进他松弛的脖颈皮肉,迫使他不得不加快那屈辱的爬行速度。而随着他的动作,淡黄色的尿液从他被锁元箍残酷禁锢的下身不断渗出,滴滴答答,在他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一道蜿蜒的、耻辱的水痕。

“天啊……”人群中响起压抑的惊呼。

“那……雄将军?”有人不敢置信。“怎么变…变成这样了……”

“一头废了的肥猪……”有人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恐惧和某种扭曲的快意。

曾经那个立于万军之前一声怒吼能令敌胆寒的“龙威将军”,那个被孩子们亲切叫作“胖熊将军”的国之柱石,如今像最卑贱的牲畜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拖着失禁的躯体,爬向他最终的刑场。

赫连朗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石柱流下。他想闭上眼,却做不到。他要看着,必须看着,记住每一刻。

终于,雄镇岳被拖到祭坛下方。刑官将铁链交到祭祀手中。那祭祀身着繁复的黑色祭袍,脸上涂着油彩,眼神冷漠。

“吊起来。”祭祀的声音嘶哑如鸦鸣。

刑官们上前,将雄镇岳瘫软的身体拖起,用浸过牛血的粗绳捆住他的手腕脚踝。绳索穿过祭坛上方的滑轮,随着绞盘转动,那具庞大而颓败的躯体被缓缓拉离地面,最终呈“大”字形悬吊在祭坛正中央,就在赫连朗眼前。

他赤条条地悬在半空,毫无遮蔽。松软的皮肉因重力下垂,显得更加不堪。腰间的锁元箍在晨光中金光更盛,那拇指大小的金属囚笼紧紧锁着他最男性的象征,残忍地展示给所有人看。

“那……那是什么?”有百姓指着那发光的刑具,小声问。

“好像是锁着……那里? ”妇人别过脸去。

人群中一个走南闯北的老镖师倒吸一口凉气,哑声道:“那是‘锁元箍’……专废练家子功根的狠玩意儿。看见没?把将军那话儿硬生生勒进那么个小笼子里……功力从根上就泄了,比挑断手脚筋还绝。”

周围人听得毛骨悚然,再看那悬吊的躯体,眼神都变了。

高台上,皇帝周磐端坐在华盖之下。他穿着隆重的玄黑朝服,十二旒冕冠垂下,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嘴唇。

他看着祭坛上那具曾经让他仰望、敬畏、甚至隐秘渴望的雄躯,如今像待宰的猪羊般赤裸悬吊,尿液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滴落。一股尖锐的痛楚划过心脏,但很快,更汹涌的情绪涌了上来。

(如果你听话……如果你不为了那个贱畜违逆……如果你还是朕的雄叔……)

他握紧了龙椅扶手,指节泛白。

(是你逼朕……都是你自找的……活该! )

祭祀高举双手,面向东方初升的太阳,开始用古老晦涩的语言吟唱。铜鼎中的青焰猛地窜高,九名赤膊的巫祝开始围着祭坛奔跑,敲击手中的骨器,发出令人心悸的节奏。

仪式,即将开始。

第十二章 化畜

祭台高筑,黑幡招摇。

正午的日光惨白地照在刑台上,却驱不散那弥漫的阴寒之气。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伸长脖子,有的面露不忍,有的交头接耳,更多的则是麻木的看客。

雄镇岳被赤身绑在祭台中央的木架上。

他那身曾经象征雄性威武的浓密体毛已被尽数剃光,古铜色的皮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如同被剥去皮毛的巨兽。此刻,那具雄壮如山的身躯上,正被巫医用暗红色的诡异颜料,一笔一笔画满扭曲蠕动的图腾与符文。

颜料散发着刺鼻的草药味,混合着某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那是北漠秘制的“合欢蚀骨散”,绝顶媚药,能摧毁意志,激发最原始的兽欲;其中更混入了巫毒,丝丝缕缕钻入皮肤,侵蚀神智。

雄镇岳的头无力地垂着,眼神涣散,瞳孔放大。媚药的燥热与巫毒的阴寒在他体内交织冲撞,将他拖入光怪陆离的幻境。他看到的不再是祭台与人群,而是扭曲旋转的色彩、破碎的记忆片段,以及无数双在虚空中凝视他的、充满欲望与恶意的眼睛。

巫医身披五彩羽衣,脸上涂着白垩,手持缠绕毒蛇雕像的骨杖,开始绕着祭台跳跃、旋转,口中发出尖锐刺耳的北漠古语咒文。那声音如同无数细针,扎入雄镇岳濒临崩溃的意识深处。

突然,巫医停在他面前,用古老晦涩的北漠语厉声喝问:

“Kruul'gash, mor 'natha dorg?”(你这蠢笨的畜牲,可知自身罪孽? )

“呃啊啊——哼哧! 哼——! ”雄镇岳庞大的身躯猛地绷紧,剧烈抽搐,喉咙里爆发出浑浊痛苦的猪嚎。他似乎在用这非人的声音应答巫医的质问。

“阿塔!阿塔!醒醒!看着我!你是雄镇岳!你是大雍的将军!”赫连朗被铁链锁在祭台边缘的木桩上,声嘶力竭地呼喊,泪流满面,“不要听他的!他在骗你!你是人!不是畜牲!”

他知道这是最凶险的时刻。巫医的“化畜术”并非直接改变肉体,而是摧毁精神,让受术者从心底接受自己“非人”的认知。一旦那道最后的防线崩溃,人性将永堕深渊。

巫医对赫连朗的呼喊充耳不闻,嘴角咧开残忍的笑容。他放下骨杖,从炭火盆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细铁鞭。

“Shu'mal! Dor'gol! ”(贱畜!屈服! )

烧红的铁鞭狠狠抽在雄镇岳肥硕多肉、布满旧鞭痕的臀部!

“嗤——!”

皮肉焦灼的声响伴随着惨烈至极的猪嚎响彻刑场!雄镇岳身体猛地向前弹起,又被绳索死死勒回。腰间那特制的“锁元箍”感应到他本能的挣扎,爆发出刺目的幽光,更狠地压制着他残存的力量与意志。

烧红的鞭子一次次落下,每一次都带起焦臭的青烟和凄厉的嚎叫。巫医一边抽打,一边用古语不断重复着侮辱与催眠的咒文,声音尖锐如鬼泣。

极致的痛苦、媚药的迷幻、巫毒的侵蚀、锁元箍的镇压,还有那无休止的精神摧残……无数双无形的手撕扯着雄镇岳的意识。

终于,在又一记狠辣的抽打和巫医尖啸般的咒骂中,雄镇岳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胯下喷涌而出,溅湿了祭台木板……仿佛某种关乎人性与尊严的最后闸门,被彻底冲垮、失守。

“哗——!”

台下一片哗然。

“丢人!太丟人了!”一个老者顿足。

“什么龙威将军,我看就是头没用的肥猪!”壮汉啐了一口。

“朝廷的脸都让他丢光了!”妇人掩面。

嗤笑、怒骂、鄙夷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

赫连朗的呼喊声戛然而止。

他呆呆地看着祭台上那个曾经如山岳般伟岸、如今却瘫软如泥、失禁嚎叫、浑身布满诡异图腾的男人。少年眼中的最后一点光,熄灭了。

他知道,结束了。他的阿塔,在精神上,已经死了。

巫医满意地停下鞭打,示意刽子手将雄镇岳从木架上解下。绳索松开,那具庞大如山的身躯软塌塌地滑落在地,如同一滩没有骨头的肉。

巫医拽着连接项圈的铁链,像拖拽一头刚刚宰杀完毕的肥猪,将雄镇岳赤条条、瘫软的身体,在粗糙的木台上拖行,一路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最终拖到高台前方,来到皇帝周磐的御座之下。

“尊贵的大雍皇帝陛下,”巫医躬身,声音带着谄媚与自得,“‘化畜术’已成。此獠人性已泯,灵智尽蒙,从此不再是人,只是陛下脚边一头无知无识的宠物畜牲。依我族古规,质子殿下因‘玷污者’已受惩而化为畜类,其‘清白’便算追回了。”

周磐端坐在高高的御座上,华盖遮顶。他微微前倾身体,俯视着脚下那具瘫在自身污秽中、眼神空洞只剩下动物般恐惧与茫然的雄壮躯体。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曾经让他仰望、让他爱慕、让他敬畏的“胖熊将军”的每一寸——高耸的胸肌如今无力地松垂,坚实的将军肚变作松弛的肚腩,雄壮的男性象征上满是屈辱的伤痕,而那具躯体此刻正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毫无往日的霸气与威严。

一种混合着扭曲快意、彻底掌控以及某种阴暗满足感的情绪,在周磐胸中升腾。看啊,这头曾经需要他仰望的巨兽,终于被他亲手拔去了獠牙,斩断了筋骨,碾碎了意志,变成了一头只能匍匐在他脚下、任由他摆布的……宠物。

“很好。”周磐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温度,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意。他看向巫医,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既然已是畜牲,那便让它更名副其实些。朕,要它成为一头专属于朕的、温顺听话的……肥猪。你可能办到?”

巫医脸上绽开菊花般的谄笑,深深鞠躬:“陛下圣明!此乃小术。只需以‘定魂血墨'重绘其面,固其猪性,便可使其终生认主,唯陛下之命是从,永不敢违。”

说罢,巫医再次端起那盛满暗红色诡异颜料的陶碗,用一支秃笔蘸饱了浓稠的“血墨”。

他走到瘫软的雄镇岳头侧,蹲下身,开始在那张曾经威严、如今麻木的脸上,仔细地、一笔一画地勾勒涂抹。

暗红的颜料覆盖了眉骨,画上粗黑的“猪眉”;涂抹鼻头,塑出肥圆的“猪鼻”;延伸至脸颊,画出下垂的“猪腮”纹路;最后,在额心正中,画上一个扭曲的、象征“御用奴畜”的北漠符文。

每画一笔, 雄镇岳的身体就细微地颤抖一下,喉间发出无意识的、低沉的“哼哧”声,眼神却依旧空洞,仿佛那具躯体里,真的只剩下牲畜的本能。

高台之上,周磐静静地看着,看着那个曾经名震天下的“雄镇岳”,一点点消失在暗红的颜料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逐渐成形的、只属于他的“御猪”。

秋风卷过刑场,带着寒意,也带来了隐约的血腥与颜料甜腻的诡异气味。

第十三章 掌中囚

烛火在龙涎香的气息中摇曳,将寝宫内的影子拉得扭曲绵长。

龙榻边,曾经威震八方的镇国大将军雄镇岳,此刻赤身裸体,四肢着地,以一种全然屈辱的姿态匍匐在那里。他庞大的身躯因长期爬行和脱力,呈现出一种怪异的“羸弱”——不是真正的瘦削,而是雄壮骨架外的壮肉均变得松弛下垂,曾经鼓胀如丘的胸肌如今软软地垂着,随着呼吸轻微晃动,将军肚的轮廓也松垮了许多,唯有那双粗壮的臂膀和依旧肥硕的臀部,还残留着昔日体魄的痕迹。

最触目惊心的是他全身遍布的暗红色图腾——那是巫医留下的“化畜纹”,从脖颈蔓延到脚踝,像无数条毒蛇缠绕着这具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肉体。项圈仍锁在颈间,连接着一条细细的金链,链子的另一端,握在年轻的皇帝周磐手中。

周磐斜倚在榻上,只着明黄中衣。他漫不经心地动了动手指。

雄镇岳立刻有了反应——他笨拙地调整姿势,双膝跪地,粗壮的手臂顺从地背到身后,挺起那布满图腾的胸膛和松垮的肚腹,头颅低垂,露出后颈。这是巫医训练出的“献祭姿态”,像一头等待主人检视的牲畜。

周磐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这具身体。

他从小就熟悉这具躯体的每一处轮廓。小时候,他曾在演武场上看着叔父赤裸上身练功,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汗水的光泽,饱满的胸肌随每一次挥拳而震颤,坚实的腰腹敦厚孔武。那时的雄镇岳如山如岳,是所有大雍男儿憧憬的图腾。

而现在......

周磐伸出手,指尖触上那松弛下垂的胸肌。触感不再是记忆中坚硬如铁的弹性,而是带着疲惫的绵软。可正是这种“英雄迟暮”、“伟岸崩塌”的颓靡感,混合着那些屈辱的图腾,让周磐心中涌起一股扭曲而汹涌的热流。

他爱的从来不只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将军,更是这个强大存在被摧毁、被占有、被彻底掌控的过程。

“熊叔,”周磐轻声开口,手指顺着胸肌下滑,抚过那圈松软的肚腩,最后停在小腹下方,“倘若你当初能懂朕的心意……我们何至于此?”

他的手指把玩着那处软垂的老卵,那里同样布满了图腾和旧痕。这种亵玩般的触碰让他既恶心又兴奋——恶心于自 己对敬如父亲的叔父产生如此不堪的欲念,兴奋于对方此刻毫无反抗、只能承受的姿态。

只有这样,将这份禁忌的情感以最扭曲的方式发泄在这具肉体上,他才能暂时排解心中积压多年的苦闷与占有欲。

“陛下——”殿外传来内侍焦急的声音,“八百里加急,北境军报!

周磐眉头都没抬一下:“念。”

“北漠得知龙威将军被废,再度集结大军犯边。我军连失三城,守将殉国……请求朝廷速派援军,重、重振军心……”

内侍的声音越来越小。

自那日金殿之上,雄镇岳被当众穿了琵琶骨、废去武功的消息传开后,大雍军心便已动摇。北漠更是趁机大肆渲染“大雍战神已沦为牲畜”的流言,边军士气一落千丈,败仗连连。

周磐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仿佛听到的不过是寻常天气奏报。他挥挥手:“朕知道了。下去吧。”

他的全部注意力,仍然集中在眼前这具肉体上。边疆战火,将士生死,江山安危……在这一刻,似乎都比不上指尖下这具温热而屈辱的身体来得真实。

殿门再度被轻轻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一个银发身影。

赫连朗跪在殿门外,以头触地:“罪臣赫连朗,恳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允许罪臣尝试为雄将军解除巫术,恢复神智!如今边关危急,大雍需要将军!求陛下——”

“豕安。”周磐打断他,声音冰冷,“谁准你来的?滚出去。”

两名侍卫立刻_上前,架起赫连朗就往外拖。

“陛下!求您了!雄将军一生为国,不该落得如此下场!陛下——” 赫连朗的呼喊声渐渐远去。

寝宫内重归寂静。

周磐这才从榻上起身。他走到雄镇岳面前,俯视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然后,他抬起脚,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雄镇岳的肩。

“上去。”他命令。

雄镇岳笨拙地、四肢并用地爬上龙榻,然后顺从地平躺下来。庞大的身躯几乎占满了宽大的榻面,那些诡异的图腾在烛火下仿佛活了过来,在他松弛的皮肉上缓缓蠕动。

周磐跨坐上去。

他骑在这具曾经需要仰望的躯体上,感受着身下肥软温热的触感。他俯下身,双手撑在雄镇岳头颅两侧,长发垂落,与对方花白的鬓发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周磐能看清雄镇岳空洞茫然的眼神,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

“熊叔,”周磐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你看,你永远都逃不出朕的掌心。”

“边关告急又如何?军心涣散又如何?”

他的手指抚过雄镇岳脖颈上的项圈,抚过那些图腾,最后停留在对方心口的位置。

“朕只要你在这里。”

“永远在这里。”

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含糊的、如同牲畜般的哼鸣,不知是回应,还是纯粹生理性的声响。

周磐却笑了。他低下头,将脸埋进那松软下垂的胸肌之间,深吸了一口气一混合着药草、汗水和一种肉体衰败的气息。

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一朵灯花。

寝宫外,秋风呼啸,卷起落叶,仿佛远方战火的呜咽。而寝宫内,年轻的皇帝正骑在他曾经的战神身上,用最扭曲的方式,拥抱这场他一手促成的、盛大的堕落。

江山与私欲,在这一刻,彻底倾覆。

第十四章 破咒

夜深如墨,宫墙的阴影里,一个身影如灵猫般翻过最后一道高墙。

赫连朗换了装束——上身赤裸, 只在手腕处绑着护腕,下身是一条北漠风格的宽腿裤,裤脚收紧,便于行动,布料上的暗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这身打扮介于武士与舞者之间,是他从北漠带来的、为数不多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自从那日皇帝冷酷地以“大雍律法”为由,拒绝他探望雄镇岳后,赫连朗就知道,靠求情是没用的。他开始有意识地探查皇宫布局,特别是皇帝寝宫的守卫轮换。白日里以“谢恩”、“请罪”等各种借口靠近,暗记路径,夜里则在自己被软禁的小院里,对着月光苦练身手——他本就有些北漠武士的底子,只是长期压抑未曾显露。

此刻,他胸前的肌肉因紧张而微微起伏,那层覆盖在结实骨架上的脂肪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显壮硕稚嫩,腰腹处一圈软肉在动作时轻颤。但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动作干净利落,几个起落便避开了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地翻进了皇帝寝宫的外院。

寝宫内殿还亮着灯。

赫连朗屏住呼吸,如一片落叶般贴到窗下,指尖沾湿,在窗纸上点开一个小孔。

只一眼,他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内殿龙榻旁,一个庞大的身躯正蜷缩在地上。那是雄镇岳——或者说, 那曾经是雄镇岳。

如今的他全身赤裸,脖颈上套着一个精致的黄金项圈,细细的金链另一端锁在龙榻床柱上。他像一头被豢养的牲畜般跪趴着,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一根莹白的玉势深深埋在他的后穴中,玉势尾端连着精巧的机关,正以固定的频率震动着。每一次震动,那具雄壮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抽搐一下,胯间那根曾经威武的阳物此刻依旧被锁在金锁之中,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断有浑浊的尿液失禁般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滩深色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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