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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翻山逐月,第5小节

小说: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 2025-12-31 17:26 5hhhhh 9120 ℃

崔猛退后一步,避开污物,脸上却露出“怜悯”的神情。

“将军,何苦呢?”他摇摇头,语气近乎诚恳,“我也不想这般对你。只要你写下降书,让北境还在抵抗的将士们放下兵器,我保证一立刻以礼相待,让你安度晚年。”

说话间,他的手却滑到雄镇岳身后,一把抓住那根露在外面的木棒柄端,开始缓慢地、恶意地旋转、抽插。

“唔…啊.……”雄镇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痛苦与某种被强行激发的生理反应的混合。羞辱的泪水混着血污从眼角滑落。

“怎么样?写不写?”崔猛手下加重力道。

雄镇岳艰难地抬起头,用尽最后的力气,朝崔猛脸上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叛徒……”

声音微弱,却斩钉截铁。

崔猛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大笑。他松开木棒,任由雄镇岳瘫软下去。

“哈哈哈哈!好!好气节!”他拍着手,像是看一出精彩的戏,“都被折磨成这副猪狗不如的模样了,还能骂人?”

他再次蹲下,这次直接用手抓住那根木棒,开始快速地、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

“啊——!!不……啊!!”雄镇岳的惨叫声变了调,那是纯粹的、被侵犯的屈辱与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带来的崩溃。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那早已萎靡的废根,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竟可耻地渗出稀薄的精液,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哈哈哈!射了!这就射了!”崔猛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松开木棒,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具因极致羞耻而不断抽搐的躯体。

“好!太好了!龙威将军——”他拖长声音 ,每个字都像淬毒的刀,“阳痿!早泄!彻底废了!”

他转身,朝旁边的狱卒伸手:“时候已到,拿锁来。”

狱卒恭敬地递上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特制的、带着内扣的金属锁环,大小正加能箍住男性根部。

崔猛接过锁环,蹲回雄镇岳身前:“将军啊,我虽说再不给你戴锁,可想了很久,你这臭鸡巴,还是被锁起来的样子,最好看,哈哈哈。”他仿佛在回忆什么美好的场景。

紧接着他粗暴地抓起那根软垂的、沾满污物的巨根,将锁环套上去,然后猛地收紧!

“咔嚓”一声机簧脆响。

“呃啊啊啊啊啊——!!!!”

那是比之前所有刑罚加起来更凄厉的惨嚎。熟悉的绝望感,无法逃脱的梦魇,注定被禁锢的下体,这一切都带给雄镇岳深不见底的绝望。一股阴冷的寒气从锁环中爆发,瞬间摧毁了那最后一点残存的功能根基。

雄镇岳的眼球凸出,浑身痉挛得像离水的鱼,最后猛地一挺,彻底失去了意识。

崔猛站起身,擦了擦手上沾到的污物,看着地上那具再无动静的庞大躯体,满意地点点头。

“拖下去,关进水牢。”他吩咐道,“记住,这锁,谁也不准开。”

狱卒们应声上前,拖死猪般将雄镇岳拖向地牢更深处。

第十九章 燃尽

边境的僵持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大雍的军队屯兵关外三十里,日日能望见孤城的轮廓,却始终无法前进一步。不是攻不下,而是不敢攻——将军还在他们手里。

军中无人不知,那个被俘的“胖熊将军”,如今就在那座城里。

军帐中,几位将领夜夜争执到天明。

“打!必须打!再拖下去士气就散了!”

“怎么打?你没看见城楼上那旗杆吗?他们每日把将军的亵裤吊在上面!不就是在提醒只要我们一靠近,他们就在万军面前处死将军!”

“那怎么办?将军他们手中,拖的越久不就会受到更多折磨? !”

争论到最后,总是陷入死寂。

他们知道,雄镇岳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这座城就成了大雍军队心头最沉重、最无法逾越的关隘。

直到那日清晨。

雾气未散,城楼上忽然传来骚动。守军将领登高远眺,待看清城楼上的景象,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手中千里镜“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擂鼓……擂鼓聚将……他声音发颤,“所有校尉以上军官,立刻上城楼!”

不多时,城楼上站满了人。

所有人都看见了。

在孤城最高的城楼顶,那个曾经让北漠人闻风丧胆的男人,此刻赤身裸体,像一头被驯服的牲口,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他脖颈上套着粗糙的皮项圈,连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握在崔猛手中。

崔猛牵着铁链,在城楼顶上慢悠悠地踱步。雄镇岳就那样跟着爬,庞大的身躯因长期的虐待和脱力而显得浮肿松弛,皮肤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鞭痕和淤青。他爬得很慢,每动一下,身上松弛的肌肉就跟着颤抖,下坠。

“看清楚了!”崔猛朝关内方向大喊,声音通过特制的铜喇叭传得很远,“这就是你们大雍的战神!如今不过是老子脚下的一条狗! 一头猪!’

大雍军营中,有老兵认出了那个身影,当场跪倒在地,号啕大哭。

崔猛似乎很满意这效果。他命人将雄镇岳从地上拖起,绑在事先立好的十字木架

当那具身体完全展开在所有人面前时,关内外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还是雄镇岳吗?

曾经高耸如丘的胸肌如今松垮下垂,紧实的将军肚变成了一圈浮肿下垂的肚腩,粗壮的手臂和腿上肌肉溶解,皮肤松弛地挂在骨头上。最令人心碎的是他胯间——那个曾经雄壮威武、象征着他男性尊严的器官,此刻被一个特制的、带着细锁的“锁元箍’死死禁锢着,萎缩得还不如拇指大小,可怜地缩在丛生的毛发间。

“这就是你们的龙威将军!”崔猛用马鞭抬起雄镇岳低垂的头,让所有人都能看清他空洞无神的眼睛,“看清楚!他现在只是一头废了的公猪!’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成了大雍边境军民永恒的噩梦。

崔猛命人用浸了盐水的木棒,当众行刑。木棒粗暴地捅入雄镇岳身后那早已被折磨得松驰不堪的孔穴,每一次抽插都引发他身体剧烈的痉挛。他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嘶哑的哀鸣,那声音不似人声,更像是野兽垂死的呻吟。

更屈辱的是,每一次抽插,他胯间的“锁元箍”里都会渗出浑浊的、带着血丝的液体一那是他被榨干到极致的、 残留的最后一点点元阳。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脚边积成一滩污秽。而每多漏出一滴,将军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城下有大雍的百姓,他们曾是“胖熊将军”最忠实的拥趸。此刻,有人掩面痛哭,有人跪地磕头,有人愤怒地朝城楼嘶吼,却被守军无情地驱散。

可即便如此,大雍军队还是不敢攻城。

因为将军还活着。

只要他还活着,那微弱的喘息,就是捆住千军万马最坚固的锁链。

———

崔猛却在这扭曲的掌控中尝到了甜头。他开始变本加厉。

几日后,城楼上的十字架被改造成了更屈辱的姿势。雄镇岳被大字型吊起,四肢拉开,整个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春日惨白的阳光下。

这一天,崔猛没有用刑具。

他招来了一队北漠军中最为粗野的壮汉,指着吊在那里的雄镇岳,咧嘴笑道:“这头大雍肥猪,赏你们了。排队,好好‘伺候’咱们的龙威将军。”

第一个士兵狞笑着上前。

雄镇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残存的本能让他开始挣扎,但虚弱的身体只是让铁链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粗糙的手指粗暴地开拓,然后是没有丝毫怜悯的侵入。

“呃啊啊——!!”

那一声惨叫,凄厉得划破了边境的天空。一个,又一个。

那些壮汉轮流.上前,将自己肮脏的欲望发泄在这具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躯体里。雄镇岳的身体在每一次侵犯中剧烈颤抖,开始时还有痛苦的哀嚎,到后来,只剩下断续的、破碎的抽气声。

污浊的液体混合着血丝,从他身后不断流淌下来,顺着大腿,滴落在城楼斑驳的石板上。空气中弥漫着腥膻与绝望的气息。

他曾经是大雍的军魂,是敌人的噩梦。如今,却成了敌国士兵泄欲的“军妓”,一头被榨取到骨髓里的“猪奴”。

他的身体在无休止的侵犯中产生了可悲的生理反应那是极致的痛苦与羞辱刺激下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痉挛和喷精。每一次流精,都引来城上北漠士兵更猖狂的哄笑。

而他只能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大雍军营的方向,泪水混着脸上的污垢,无声地流淌。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重复。

雄镇岳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他不再挣扎,不再呻吟,甚至不再流泪。当北漠士兵再次侵犯他时,他的身体只是像一具破败的玩偶般随着撞击晃动,眼神涣散,仿佛灵魂早已抽离。

终于,在一个的黄昏,当又一波士兵从他身上爬起时,有人发现不对劲。

“将军?”一个士兵拍了拍他的脸。

没有反应。

“喂!别装死!”另一个士兵踹了踹他的腿。

那具庞大的身躯只是随着力道晃了晃,依旧毫无声息。

崔猛闻讯赶来,他揪住雄镇岳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完全失去焦距的空洞眼眸。探他鼻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脉搏也迟缓无力。

雄镇岳还活着,但阳气已彻底枯竭,元精尽丧,神魂涣散。他就像一盏油尽灯枯的残灯,只剩最后一丝微弱的火苗,在寒风中随时会熄灭。

可城下的大雍守军,在千里镜中看到这一幕,却得出了截然不同的结论——

“将军……将军不动了!”

“他们……他们把将军折磨死了!”

“将军死了! !”

悲愤的怒吼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席卷了整个大雍军营。两个月来压抑的怒火、屈辱、悲痛,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战鼓擂响,声震四野!

“为将军报仇! ! !”

“杀光北漠狗! ! !”

黑压压的军队如同决堤的洪水,朝着孤城汹涌而来。

崔猛慌了。他冲到城楼边,朝着潮水般涌来的大军嘶吼:“他没死!你们看!他还活着!再靠近我就杀了他!”

可他的声音被震天的喊杀声彻底淹没。

他回头,疯狂地摇晃着十字架上那具毫无反应的身躯:“雄镇岳!醒过来!快醒过来!你看看!你的兵来救你了!你动啊!你叫啊!”

雄镇岳的头颅无力地垂着,凌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容。

一滴浑浊的液体,顺着他低垂的眼角,缓缓滑落。不知是泪,还是露水。

当第一架云梯搭上城头,当第一支火箭射入城中,当大雍士兵红着眼眶、嘶吼着爬上城楼的那一刻——

几个北漠士兵手忙脚乱地将雄镇岳从十字架上解下。他绵软的身体像一袋沉重的沙土,被随意地丢弃在城楼冰冷的角落。

他的眼睛还睁着,望着大雍军队攻来的方向,可瞳孔里已经倒映不出任何光影。

战鼓在耳边轰鸣,喊杀声震天动地,他的士兵正在为他而战,为他流血。

可他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了。

这位曾经威震天下、如山如岳的将军,在经历了人间至辱之后,终于燃尽了自己最后一丝精元。

他的并未身死,可魂灵,早已在无尽的地狱中,碎成了尘埃。

边关的风呼啸着卷过城楼,吹动他凌乱花白的头发,仿佛在为他奏响最后一曲悲怆的挽歌。

第二十章 翻山

小贺从床上惊坐而起,冷汗浸湿了背心。

黑暗中,他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不止。梦里最后的画面还在眼前晃动——那个被称作“胖熊将军”的魁梧男人,被丢在北漠城楼冰冷的石砖上,腰间戴着某种闪着寒光的刑具,下身失禁的液体拖出一道屈辱的水痕……

又是那个梦。

自从三个月前,他从那帮文物走私犯手里夺回那张泛黄的绢画后,这些梦就没停过。

小贺抹了把脸,伸手按下床头灯开关。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卧室,也照亮了靠在墙边画架.上那幅用防潮布小心包裹的古画。

他起身,赤脚走到画架前,轻轻揭开防潮布。

昏黄绢布上,墨色依然鲜明。

画名:《将军受辱图》 。

画中场景,他已在梦里见过无数次——城楼之上,一个高大肥壮、全身赤裸的男人被铁链拉扯成“大”字形。肌肉虽仍饱满,却已显虚浮松软,显然是经受了长期折磨后的颓态。全身的体毛被剃得精光,古铜色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掌掴痕,触目惊心。

男人的脸微微仰着,双眼无神地望向天空,瞳孔涣散。嘴角微张,一缕涎水从嘴角挂下。最不堪的是胯间——那本该雄壮威武的男性象征被一枚精巧却残酷的金锁死死箍住,锁口处,粘稠的浊白液体正缓缓滴落。

他身后,一个北漠装束的壮汉一手拽着连在他颈上项圈的铁链,另一手从将军腋下穿过,五指深深陷入将军胸前那团松软肥厚的乳肉中,用力抓揉、挤压,动作充满羞辱与情欲。

画面右下角有小字题注:“大雍龙威将军雄镇岳,天启三年初春,陷于北漠,受辱于城。”

据说这是边塞画师奉命记录将军受辱情状,以呈报给皇帝周磐的“军情图”。可这画的笔触……太细腻了。将军每一寸肌肤的质感,每一条肌肉的走向,甚至那金锁上细微的反光,都描绘得栩栩如生。与其说是军情图,不如说是一幅技法高超、却主题淫靡的春宫图。

正史记载,雄镇岳被俘后,不过数日便被拷问致死。

若没有私怨,不会这么费力的取巧折磨,慢慢将将军蹂躏到油尽灯枯?

除非……自己梦中的那个叛将,真有其人?

小贺伸手,指尖轻轻拂过画中将军那张绝望的脸。每一次触碰,心底都会涌起一种奇异的共鸣——不是猎奇, 不是情欲,而是一种深沉的、近乎心碎的疼惜。

仿佛画中人不是千年前的陌生将军,而是……某个他曾深深在意的人。

“雄镇岳……”小贺低声念出这个名字,舌尖竟有种奇异的熟悉感。

———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断了思绪。

是小队里的技术员,也是他的损友:“贺哥!有消息了!西山那边有个民间考古队,说是找到了疑似大雍皇陵的入口!就在老龙岭深处!”

小贺皱眉:“可靠吗?大雍皇陵的位置正史都没明确记载……”

“他们发来了初步勘探数据,地下结构复杂得吓人,绝对是大型陵墓!而且——”阿飞压低声音,“据说墓里有‘非自然重力场’,很多陪葬品都悬浮着!这要不是皇陵级别的机关,我把头拧下来!”

非自然重力场?小贺心头一动。他想起一些关于大雍皇室的野史传闻,说开国皇帝曾得天上陨铁,能造失重之域……

“坐标发我。”小贺说,“我跟上头请示。”

这不是组织的常规任务,但小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决定。他觉得自己必须去——佛冥冥中有什么在牵引着他。

———

请示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或许是因为他过往任务完成率是小队最高的纪录,或许是因为组织也对大雍皇陵感兴趣。两天后,小贺已经站在了老龙岭深处一个隐蔽的裂谷前。

民间考古队的人早已撤离——他们在进入墓道百米后,触发了连环机关,差点全军覆没,只留下地面勘探设备和这个黑黝黝的洞口。

小贺检查了装备:特制防刺紧身服、多功能头盔、高亮度探照灯、攀岩索、应急药……还有腰间那柄跟了他多年的短刀。他最后看了一眼手机里那张《将军受辱图》的照片,深吸一口气,翻身滑入洞口。

墓道比想象中更宽阔,也更危险。

脚下石板暗藏翻板陷阱,墙壁时不时射出淬毒弩箭,头顶会有千斤闸突然落下。小贺凭着多年探查遗迹练就的敏锐和身手,一次次惊险避过。有两次毒箭擦着他腰侧飞过,在紧身服上留下焦黑的痕迹;一次翻板差点让他坠入深坑,全靠瞬间甩出的攀岩索钩住对面石壁,才狼狈爬上来。

三个小时后,他来到了墓道尽头。

眼前是一扇巨大的石门,门上浮雕着盘旋的巨龙。小贺仔细检查门轴和地面,发现门只能从外侧打开,估计是想将进入的盗墓者困死。

他留下抵门的保险,之后用力推开石门。

门内景象, 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个巨大的、近乎球形的墓室。墓室中央没有任何支撑,而数以千计的陪葬品——陶俑、车马、器皿、甚至整架的编钟一全都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无重力地飘浮着。

墓室的墙壁、天花板、地面,都镶嵌着一种暗蓝色的、泛着微光的矿石。正是这些矿石,制造了这个违背物理法则的“无重力领域”。

太震撼了。这就是大雍皇室传说中的“星陨石”吗?居然真的能制造局部失重……

他忘我地观察着那些精美的陪葬品,看着一尊飘过的将军陶俑。陶俑的面容威严,身形魁梧……

“何人擅闯大雍皇陵? !”

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

小贺浑身一颤, 猛地转头。

只见墓室深处,悬浮的天宫大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大殿门口,然后一脚猛蹬,踏空而来!

那人身披玄色重甲,头戴狮盔,腰悬宝剑。甲胄在暗蓝矿石的微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转过身,面容在头盔的阴影中逐渐清晰。

方脸,浓眉,络腮胡须,一双眼睛炯炯如虎。

更重要的是他的身形——即便隔着铠甲,也能看出那异常魁梧雄壮的体格,肩宽背厚,胸膛高挺,腰腹浑圆……

这面容,这身形……

小贺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几乎停跳。

和《将军受辱图》中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将军,有八九分相似。不,更像他梦中那个还会豪迈大笑、如山岳屹立的“胖熊将军”。

那将军目光如电,锁定了站在入口平台处小贺。他右手握上剑柄,脚在虚空中一蹬——竟如履平地般, 朝小贺疾冲而来!

“居然敢擅闯大雍皇陵——贼子受死!”

宝剑出鞘,寒光划破幽暗的墓室,直刺小贺面门!

第二十二章 亵渎古物

将军提剑冲到入口处,那里出现的是一伙真正的“盗墓贼”!

小贺在远处观瞧,就认出那人是臭名昭著的文物走私犯——崔演。他定是跟着自己找到了进入皇陵的方法!

“将军当心,这人手段狠辣,恶劣至极!”

剑光如匹练!

雄镇岳动若雷霆,几步便跨过数十丈距离,铁塔般的身躯重重落在入口处的石台上。他举剑遥指来人,怒目圆睁,声如洪钟:

“崔猛!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之前作的恶还不够,如今竟还干起这掘坟盗墓的勾当!真真冥顽不灵!”

小贺这才发觉,通缉要犯崔演,和数百年前的那个副将,真有几分相似。

那被称作“崔猛”的中年男子微微一怔,随即眼中爆发出贪婪与狂喜的光芒。他梳着现代精英式的短发,下颌留着精心修剪的短须,一身利落的休闲西服,与这古墓格格不入。他死死盯着眼前活生生的、身着大雍制式明光铠的魁梧将军,呼吸都急促起来:

“大雍……活的大雍将军!哈哈哈!传闻是真的!雍固帝周磐真的炼成了长生不老药!就在这皇陵里!”

“胡言乱语!妖言惑众!”雄镇岳根本不愿接受小贺方才那番“沧海桑田”的说辞,只将眼前人认作是叛将崔猛和其同党,“还不束手就擒!”

“给我上!抓活的!”崔演眼中闪着冰冷的光,“若找不到不死药,他就是最珍贵的试验品!”

七八个手持现代器械、身形矫健的打手立刻围了上来。他们显然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手中的甩棍、军刺闪着寒光。

然而,他们面对的,是曾在万军丛中七进七出的龙威将军。

雄镇岳长笑一声,不退反进,手中那柄陪葬的古剑虽非神兵,在他手中却焕发出惊人的威力。剑势大开大合,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更可怕的是他那融入骨髓的战斗本能与步法,庞大的身躯移动起来竟如巨熊般迅猛又灵巧。

“砰!咔嚓!”

“啊一!”

甩棍被剑锋削断,军刺被震飞,打手们如同被重型卡车撞上,筋断骨折,惨叫着倒飞出去。不过几个呼吸,地上已躺倒一片。

“妈的,这老怪物……”远处,一个躲在石柱后的打手眼见同伴溃败,眼中凶光一闪,竟从腰间拔出一把黑色的手枪,瞄准雄镇岳因挥剑而露出的肩甲缝隙,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在密闭的墓室中格外震耳。

小贺心提到了嗓子眼。却见雄镇岳身体只是微微一晃,肩上铁甲火星迸射,一道浅浅的白痕出现,甲下的皮肉似乎有瞬间的破损,但几乎是眨眼之间,那破损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平复,连血都没流几滴!

透过甲片缝隙,能看到古铜色的皮肤瞬间恢复如初!

“了不得!”崔演非但不惊,反而狂喜更甚,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这不老药何止延寿,竟还能瞬间生肌愈骨!仙药!这是真正的仙药!”

雄镇岳被这从未见过的“暗器”和肩上的刺痛激怒,低吼一声,身形如炮弹般射向那开枪者。那人还想再射,剑光已至!

“咔嚓!”

手枪被一剑劈成两半,持枪者虎口崩裂,惨叫着后退。

“用此等阴毒暗器,也算大丈夫? !”雄镇岳须发皆张,怒喝道。

然而,就在他注意力被持枪者吸引的刹那,崔演已如鬼魅般借助阴影和石柱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滑步到他身后。他手中握着的,不是刀,也不是枪。

“将军当心!”小贺看出不妙,一边大喊一边从藏身处冲出来,可他距离尚远,且心知自己那点搏击技巧在这种场合根本不够看。

没关系,雄将军有不死身,应该没事……小贺在心中拼命安慰自己。

可崔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将手中那个黑色、带有两个金属触头的方形物体,狠狠抵在了雄镇岳后腰铠甲的结合处!

“嗤啦—— ! !”

刺耳的电流爆鸣声响起!高压电流顺着金属铠甲瞬间传遍雄镇岳全身!

“呃啊啊——!!!”

雄镇岳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闷吼,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麻痹感和肌肉失控感席卷了他!他感觉全身的筋脉都在抽搐,每一块肌肉都不听使唤地痉挛、鼓胀,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铁针同时穿刺!他双腿一软,巨大的身躯“噗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古剑“当啷”脱手。

“老古董,”崔演俯身,在他耳边轻声嘲讽,如同毒蛇吐信,“没尝过被电的滋味吧?比你们那时刑具,如何?”崔演用的电击器早就违规,那电压远超一般标准。

雄镇岳咬紧牙关,想运力挣脱,可刚被电击产生的麻痹感还没褪去,他连手指都难以动弹分毫。

崔演抬起穿着皮靴的脚,狠狠踹在雄镇岳侧腰!

“砰!”

雄镇岳那沉重的身躯竟被踹得翻滚半圈,仰面躺倒在地,铠甲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他大口喘息着,眼中充满了不甘与一丝茫然——这究竟是什么邪术?

崔演走到他两腿之间,蹲下身,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研究狂热与变态快意的神情。“我虽然不是历史学家,”他慢条斯理地说,伸手抓住了雄镇岳战甲下半身的裙甲,“但关于龙威将军你的‘光辉事迹’,我可是拜读过不少野史秘闻呢——”

他猛地向上一掀!

厚重的金属裙甲被掀开,露出其下深色的武裤和那即便平躺也依旧鼓鼓囊囊、轮廓惊人的胯部。

“据说这里,”崔演用手中的电击器,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戳了戳那巨物的顶端,又向下滑到囊袋的位置,“就是将军你身上的关窍?过去被玩坏过很多次?”

雄镇岳脸色骤变,眼中第一次露出惊惶:“你敢——!!”

“让你再享受享受现代科技!” 崔演狞笑着,将电击器的两个金属触头,一个顶在裤裆前端隆起处,一个死死按在下方卵蛋的位置,然后,狠狠按下了最大档位的开关!

“滋啦一!!!

比之前强烈数倍的蓝色电光猛然炸开!电流疯狂地涌入雄镇岳胯下那最脆弱、最敏感,也是百年前遭受过非人蹂躏、留下过深深心理创伤的部位!

“嗬—!!!呜呃——!!!”

雄镇岳的惨叫完全变了调,如同濒死的野兽。他全身剧烈地弹跳、抽搐起来,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乱舞,眼睛翻白,口水从大张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淌出。武裤的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洇湿、变深——那是极致的痛苦与神经失控下,导致的失禁。

电击持续了足足五六秒。

当崔演松开手时,雄镇岳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在地上只剩下无意识的、间歇性的抽搐,眼神涣散,胯下湿漉一片,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腥臊气。

崔演站起身,厌恶地甩了甩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他将还在微微放电的电击器随手扔给旁边一个看得目瞪口呆的手下: “看住这大块头。 他要是敢动一下,就冲着他裤裆,给我往死里电!明白吗?”

“明、明白!”手下连忙接住,看向地上那曾经威风凛凛、此刻却狼狈如泥的将军,眼中也带上了一丝畸形的兴奋。

“阿塔——! ”小贺终于冲到近前,看着地上将军的惨状,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已经混淆了梦境和现实。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理智瞬间被怒火烧尽。他明知不敌,还是嘶吼着,不顾一切地挥拳冲向崔演!

“找死。”崔演眼神一冷,侧身轻松避开小贺毫无章法的拳头,一记凶狠的手刀砍在他颈侧,顺势拧住他的胳膊反剪到背后,膝盖顶在他后腰,瞬间将小贺制服在地,动弹不得。

小贺拼命挣扎,却如同蚍蜉撼树。

崔演制住小贺,目光却再次落回地上瘫软的雄镇岳身上。看着那张即便痛苦扭曲也难掩英武的胖脸,不知为何,一股没来由的、极其强烈的憎恶与恨意,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翻涌上来,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这诡异的感觉,声音冰冷地下令:

“来人,给咱们这位龙威大将军——‘卸甲’!”

第二十三章 龙困浅滩

沉重的喘息与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墓道中回响。雄镇岳再度被剥去了那身标志性的铠甲,如同被卸去利爪与皮毛的巨熊,赤条条地压在冰冷的石板上。

几个崔演手下的打手,即便见惯了风浪,也不由被眼前这具肉体吸引。那身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虬结如老树盘根,虽因岁月与伤病覆上了一层饱满的脂肪,却更显出一种沉淀的力量感。浓密的胸毛自宽阔的胸膛蔓延至结实的小腹,再往下延伸,与胯下那片同样茂盛的丛林连成一片,汗味混合着一种原始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弥漫开来。

“妈的,这老家伙……真他娘壮实。”一个打手忍不住低啐一口,手却不由自主地在那厚实如石块的胸肌上拍打了一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这身板,这味道……这才是真爷们该有的样子。”

“丰乳肥臀,说的就是这种吧?”另一个也嘿嘿笑着,目光扫过雄镇岳那因姿势而格外凸显的、肥硕饱满的臀部。

雄镇岳咬紧牙关,任由他们评头论足,眼中怒火燃烧,却暗自调动着体内残存的气力。他感觉到崔演将那冰冷的金属物件套上了他的下身一个通体漆黑、 结构复杂的“笼子”,恰好箍住他男性的象征。冰凉的触感让他肌肉一绷。

但旋即,他心中微松。这囚具虽羞辱,却并不像当年那几乎毁掉他的“锁元箍”,不紧勒要害,内部光滑,没有那些阴毒的、专门针对习武者的穴位经脉的凸起设计。还有机会!

他蛰伏着,像一头等待时机的受伤猛兽。

就在打手们稍松懈,准备用铁链捆缚他四肢的刹那——

“吼——! ”

雄镇岳猛然暴起!积聚的力量如山洪倾泻,他庞大沉重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速度,肩背猛地撞开左右压制他的两人!那两人猝不及防,如同被攻城锤击中,惨叫着倒飞出去。

雄镇岳双目赤红,目标明确,直扑不远处的崔演!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抓向对方的咽喉,誓要将这阴毒小人撕碎!

崔演脸上却无半分惊慌,甚至露出一丝嘲弄的冷笑。他好整以暇地抬起手,拇指轻轻按下了手中一个黑色遥控器的按钮。

“滋啦——”

一道肉眼可见的蓝色电弧,猛然从雄镇岳胯下那黑色囚具的内部爆开!

“呃啊啊啊—— ! ! !”

雄镇岳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当胸击中,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那电击带来的并非简单的皮肉之苦,电流的走向、刺激的穴位节点,竟诡异地与当年“锁元箍”折磨他、废他武功的经脉要害完全吻合!

旧伤叠加新创,如同烧红的铁钎再次捅入尚未愈合的伤口深处搅拌!

他全身的肌肉瞬间失控地痉挛、抽搐,刚刚凝聚起的一丝气力被彻底击散,经脉像是被无数细针同时穿刺、搅乱!苦修数十载的武功根基,在这针对性极强的电刑下,如同沙堡般再次崩塌。

“噗通!”

雄镇岳小山般的身躯轰然倒地,剧烈地抽搐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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