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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掳做敌国皇妃的鲛人将军陛下被困而舍身相救,意外马上交相淫欢

小说:被掳做敌国皇妃的鲛人将军 2025-12-31 17:26 5hhhhh 4750 ℃

一、娇躯披甲,乳浪藏锋

北朝,大都,凤藻宫。

杨汐鳞站在等身铜镜前,深海般的眸子里映出自己此刻的模样。

镜中女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身姿矫健、肌肉紧实的蓝鳞将军。两年深宫滋养,两度生育哺乳,将她彻底重塑成了一具丰腴熟透的娇躯。肌肤莹润如最上等的羊脂,泛着健康的光泽。腰肢虽不复昔日纤细,却圆润柔软,与饱满如熟透蜜桃的臀胯形成流畅诱人的曲线。

最惊人的变化在胸前。那对因哺育龙凤胎而膨胀的巨乳,即便断奶后也未曾完全回缩,反而愈发沉甸甸地垂坠着,宛如两颗饱满多汁的蜜瓜,顶端两点嫣红如朱果,乳晕是淡淡的粉,因情动或刺激便会迅速挺立硬起,泌出甘甜的乳汁——虽然量已不多,但情动时仍会渗出。

而那条标志性的深蓝色鱼尾,也因生育和养尊处优,变得更加饱满圆润,鳞片光泽如最上等的蓝宝石,尾鳍宽大如纱,在水中摆动时美得惊心动魄。只是此刻,这具娇躯却要重新披上战甲。

“娘娘,这甲……真的能穿吗?”罗玉霞捧着那套特制的盔甲,声音哽咽。这套甲是元丰烈命宫中巧匠,根据杨汐鳞如今的身材,耗时半月赶制而成。甲身以轻便坚韧的玄铁鳞片串联,关键处衬以软钢。最特殊的是胸甲部分——并非传统的整片护心镜,而是铸成两个半球形的罩杯,内衬柔软皮革,正好能容纳她那双过于丰满的巨乳。

杨汐鳞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复杂情绪。三日前,八百里加急军报传来:元丰烈御驾亲征,在南部边境叶城遭南朝大军围困,粮草将尽,危在旦夕。太子元海沣监国,虽已调集援军,但远水难救近火。

她必须去。不仅因为那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更因为……她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这两年的深宫生活,早已将那个曾经俘虏她、征服她的男人,深深烙印在她的身体与灵魂里。

“穿。”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在李深和陈涛的协助下,杨汐鳞艰难地将那对沉甸甸的巨乳塞入特制的半球胸甲中。乳肉被皮革紧紧包裹、托起,挤出一道深邃得惊人的乳沟,顶端两点嫣红在皮革的摩擦下迅速硬挺,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她咬住下唇,忍住那熟悉的、因身体敏感而被轻易撩拨起的悸动。

下身无法穿戴腿甲,工匠便为她打造了一条连接腰甲与鱼尾中段的弧形护带,以柔软坚韧的鲸皮制成,内侧衬绒,既能保护鱼尾最柔软的腹侧区域,又不会过度摩擦鳞片。最后披上深蓝色的披风,遮掩住大部分身形。

当她被李深和陈涛一左一右搀扶着,坐上那副尘封已久的特制“鲛鞍”时,一种久违又陌生的战栗感席卷全身。

乌骓马“黑云”似乎还记得这位特殊的主人,温顺地打了个响鼻。杨汐鳞的鱼尾被小心地放入鞍侧镂空的弧形托槽,束带绕过腰肢、胸前、鱼尾中段,将她与战马牢牢固定。胸甲压迫着饱满的乳肉,腰甲勒着柔软的腰腹,护带摩擦着鱼尾敏感的腹侧鳞片……每一处束缚,都让这具早已习惯了丝绸柔软、温泉滋润的娇躯感到不适,更唤醒了一些深埋的、危险的记忆。

“沛泷,沛鳞……”她回头,望向宫门处。太子元海沣一手抱着一个孩子,站在阶上。两个孩子似乎感应到母亲要远行,咿咿呀呀地伸着小手。

“汐姨放心,我会照顾好弟弟妹妹。”元海沣目光复杂地看着马背上那具被盔甲包裹却依旧难掩惊人曲线的身影,声音低沉,“您……一定要平安回来。”

杨汐鳞深深看了他和孩子们一眼,重重点头,然后勒转马头:“出发!”

身后,是她从禁军中抽调、并由旧部三人协助统领的三千精锐后备军。马蹄踏碎宫道的寂静,向着南方边境,疾驰而去。

二、马背煎熬,鳞开露蕊

行军第三日,已近边境。

杨汐鳞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变得多么不适合战场。

白日的颠簸,夜晚的宿营,粗糙的饮食,简陋的条件……每一样都在折磨着她娇生惯养的感官。但最难以忍受的,是马背上无休止的摩擦与身体深处随之而来的、越来越难以抑制的情动。

鲛鞍的托槽为了固定鱼尾,内侧衬有防滑的粗糙皮革。平日里短时间乘坐尚可,但连续数日、每日数个时辰的颠簸骑行,那粗糙的皮革不断摩擦着她鱼尾最柔软、最敏感的腹侧区域——那里密布着鲛人用于感知水流、也同样极度敏锐的神经末梢,更是距离她珍珠色泄殖腔鳞瓣最近的地方。

起初只是细微的刺痛与酸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持续不断的摩擦、身体因紧张担忧而分泌的激素、以及久未与元丰烈交合而积蓄的欲念共同作用下,那刺痛酸胀渐渐转化为一种尖锐而陌生的快感。

“嗯……”一声极轻的呻吟被马蹄声掩盖。杨汐鳞死死咬住下唇,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能感觉到,鱼尾根部那片珍珠色的鳞瓣,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开合,温热的爱液缓缓渗出,浸湿了内衬的薄绸,甚至沿着鳞片缝隙,流到了托槽的皮革上。胸前被胸甲紧紧包裹压迫的双乳,乳尖早已硬挺如石,在粗糙的皮革内衬上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胀痛,竟也有少量乳汁渗出,将胸甲内侧弄得一片湿黏。

更可怕的是脑海中的画面。担忧元丰烈的安危,让她精神高度紧张,而这紧张奇异地与身体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她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找到他时的情景,想象着他拥抱她、亲吻她、用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抚摸她这身盔甲下的娇躯,用他灼热坚硬的欲望贯穿她饥渴的身体……

“啊……”又是一声压抑的喘息。杨汐鳞夹紧鱼尾,试图缓解那蚀骨的痒意,却只是让摩擦更剧烈,快感更清晰。

“娘娘,您没事吧?”并骑而行的罗玉霞担忧地看过来。她注意到主帅脸颊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比平日急促。

“没事。”杨汐鳞声音沙哑,别开脸,“加快速度,日落前赶到黑风岭扎营。”

她必须忍住。至少……在见到他之前。

然而,欲望如同野火,越是压抑,燃烧得越是猛烈。

第四日午后,途经一处峡谷时,遭遇小股南朝游骑袭扰。战斗规模不大,很快被击退,但过程中的紧张与冲杀时的颠簸,成了压垮杨汐鳞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她的长剑刺穿最后一名敌骑的咽喉,勒马回转时,身体深处那股积蓄已久的燥热轰然爆发。

“呃啊——!”

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叫,竟压过了战场的余音。

高潮来得猛烈而突然。鱼尾猛地绷直反弓,深蓝鳞片全部乍起,尾鳍失控地剧烈拍打马腹。泄殖腔剧烈痉挛,一股滚烫的爱液呈喷射状涌出,量之大,竟穿透了层层衬布与护带,在鞍具和乌骓马的腹侧留下晶亮的水渍。胸前双乳在胸甲内剧烈起伏,乳尖泌出的乳汁混合着汗水,将胸甲内侧彻底浸湿。

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耻同时淹没她。眼前发黑,耳中嗡鸣,握缰绳的手微微颤抖。幸而战斗已结束,无人注意到主帅的异常——除了始终关注着她的旧部三人。

李深、陈涛交换了一个震惊而痛苦的眼神。罗玉霞则策马靠近,用披风稍稍遮挡,低声道:“娘娘……”

“继续前进。”杨汐鳞咬牙,声音带着高潮后的虚软与沙哑,却异常坚定。她甚至没有去擦拭身上的狼藉,只是用颤抖的手重新握紧缰绳,深海般的眼眸里燃烧着比情欲更炽烈的东西——必须尽快赶到他身边的执念。

原来,这具身体早已在深宫夜夜的浇灌下,被开发成了离开男人滋润便难以自持的淫靡模样。而战场上的危险、颠簸、紧张,都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此后两日,类似的“意外”又发生了三次。每一次都是在她精神紧绷或剧烈颠簸后,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攀上高潮,爱液横流,乳汁渗溢。到后来,她几乎麻木了,只是在高潮的余韵中稍事喘息,便继续催马前行。

第六日黄昏,叶城遥遥在望。然而看到的,却是黑压压的南朝大军,将城池围得水泄不通。

三、破围入城,潮涌连营

“列阵!锋矢阵型,随我冲!”杨汐鳞没有犹豫,长剑前指。

三千精锐后备军,如一把尖刀,狠狠刺向南朝围城大军的侧翼。杨汐鳞一马当先,那身特制盔甲在夕阳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深蓝披风猎猎作响。她手中长剑翻飞,虽武艺因身材变化和久疏战阵而略有生疏,但那股不要命的狠劲与救夫心切的焦灼,让她依旧锐不可当。

更重要的是,每一次冲杀时的颠簸,都在加剧她身体深处的情动。爱液早已浸透了护带和内衬,顺着鱼尾流淌;乳汁将胸甲内侧弄得一片湿黏;脸颊潮红如霞,眼眸水光潋滟,红唇间溢出的喘息与喊杀声交织,竟有种惊心动魄的妖异美感。

她就像一条在情欲浪潮中搏杀的海妖,用高潮的余韵作为燃料,燃烧着自己,冲向那座被困的孤城。

南朝军队被这支突然出现的精锐骑兵打乱了阵脚。他们显然没料到,北朝援军来得如此之快,更没料到,领军者竟是……一条鱼?一个穿着怪异盔甲、有着鱼尾的女人?

趁敌军混乱,杨汐鳞率军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冲到了叶城西门下。

“开城门!我是杨汐鳞!”她仰头高喊,声音因激动和情动而颤抖。

城头守军认出那特殊的鲛人身影与盔甲,狂喜之下,连忙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杨汐鳞一马当先冲入城中,李深、陈涛、罗玉霞紧随其后,三千骑兵鱼贯而入。城门再次轰然关闭。

街道上,元丰烈早已闻讯赶来。他一身戎装染血,显然刚经历过激战,脸上带着疲惫,但看到马背上那个身影时,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喜与灼热的光芒。

“汐鳞?!”他大步上前。

杨汐鳞被李深和陈涛搀扶着下马——她的鱼尾因长时间骑行和高潮的虚脱,早已酸软无力。尾鳍一沾地,便是一个踉跄,被元丰烈及时扶住,搂入怀中。

坚硬冰冷的盔甲撞上他温热的胸膛,杨汐鳞浑身一颤,积蓄了数日的担忧、恐惧、情欲,在这一刻彻底决堤。她紧紧抱住他,将脸埋在他颈间,声音哽咽:“丰烈……你没事……太好了……”

元丰烈感受到怀中娇躯不同寻常的滚烫与颤抖,更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汗味、血腥、以及……浓烈甜腻的雌性气息。他目光一凝,低头看向她潮红的脸颊、水润迷离的眼眸,以及盔甲缝隙间隐约可见的、被汗水与不知名液体浸湿的痕迹。

他瞬间明白了什么。心中涌起滔天的疼惜、感动,以及被这极致诱惑勾起的、难以抑制的欲火。

“你……”他声音沙哑,手臂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陛下,娘娘,此地不宜久留,请速往府衙商议守城之策。”李深在一旁沉声提醒。

元丰烈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将杨汐鳞打横抱起——连带着那身沉重的盔甲和那条无力的鱼尾,大步走向城中府衙。

四、马上交合,颠簸承欢

元丰烈的手指灵活地探入她散开的衣襟,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一侧饱满的乳肉。那绵软滑腻的触感,因马背颠簸而在他掌中不断变换形状,乳尖硬挺如石,摩擦着他粗糙的掌心。

“嗯……”杨汐鳞仰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怀里靠得更紧。夜风拂过裸露的肌肤,带来阵阵凉意,却更反衬出他手掌的滚烫与胸前被揉捏带来的酥麻快感。

元丰烈一边控马疾驰,一边低头,含住了她另一侧无人眷顾的乳尖。湿热的唇舌包裹住那粒硬挺的朱果,用力吮吸,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周围的乳晕。虽然乳汁已近乎干涸,但情动时仍有些许甘甜的汁液渗出,被他贪婪地吞咽下去。

“丰烈……别……有人在看……”杨汐鳞羞耻地扭动身体,眼角余光能看到两侧并骑冲锋的骑兵,甚至能听到不远处兵刃交击的喊杀声。可身体却背叛了她,乳尖在他口中变得更加硬挺敏感,小腹深处的空虚与渴望愈发强烈。

“他们顾不上看。”元丰烈喘息着松开乳尖,唇舌沿着她汗湿的脖颈向上,吻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情欲的沙哑,“而且……你希望他们看到吗?看到他们的鲛妃娘娘,如何在马背上被朕疼爱?”

这话语像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在杨汐鳞的羞耻心上,却奇异地激起了更深的兴奋。她咬住下唇,不再言语,只是将脸埋进他肩颈,任由他施为。

元丰烈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腰腹下滑,探入她早已被爱液浸透的内衬边缘。指尖轻易地分开了那两片珍珠色、早已湿润泥泞的鳞瓣,探入了温暖紧致的甬道入口。

“啊……”杨汐鳞浑身剧颤,鱼尾猛地绷直了一下,尾鳍拍打在“追风”的颈侧。内壁的肌肉立刻贪婪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挤压出更多黏滑的爱液。

“湿透了。”元丰烈在她耳边低笑,手指在内壁快速抽插了几下,带出咕啾的水声,“这一路,是不是都在想着朕这样弄你?”

“别……别说……”杨汐鳞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手指,腰肢不自觉地摆动。

元丰烈抽出手指,就着那滑腻的爱液,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玄色劲装的裤裆早已被顶起一个惊人的弧度,他稍一释放,那根紫黑狰狞、青筋盘绕的巨物便弹跳而出,尺寸骇人,顶端已渗出透明的清液。

他调整了一下杨汐鳞的姿势,让她侧坐的身体微微前倾,鱼尾根部那片湿润的秘处,正好对准了他灼热坚硬的欲望。然后,他一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另一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对准那翕张等待的入口,腰身猛地向上一顶——

“呃啊——!!!”

杨汐鳞发出一声尖锐的、饱含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响彻了战场喧嚣的背景音。

粗长滚烫的硬物毫无缓冲地贯穿到底,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撑开到极限,龟头重重撞上花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点。久旷的身体被如此凶猛地填满,带来的不仅是撕裂般的胀痛,更有一种灭顶般的、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

“追风”依旧在狂奔,剧烈的颠簸让这贯穿变得更加深入而磨人。每一次马蹄落地,元丰烈的性器就会在她体内撞得更深;每一次腾空,那巨物又会稍稍抽离,带出咕啾作响的爱液,随即又在下一次颠簸中狠狠楔入。

“啊……哈啊……太……太深了……慢……慢点……”杨汐鳞被顶得语无伦次,双手死死抓住元丰烈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鱼尾失控地剧烈摆动、蜷曲,尾鳍疯狂拍打着马身和元丰烈的腿。胸前那对巨乳随着颠簸上下抛飞,乳浪汹涌,乳尖不断泌出稀薄的乳汁,在夜风中划出晶亮的弧线。

元丰烈也被这极致的包裹与颠簸带来的额外摩擦刺激得闷哼连连。他咬紧牙关,一边要控马保持方向和速度,一边要稳住怀中这具因情欲而瘫软颤抖的娇躯,同时还要承受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

这简直是疯狂。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在突围逃命的疾驰中,他竟与自己的鲛妃在马背上交合。周围是喊杀声、箭矢破空声、兵刃碰撞声,身下是奔腾的战马,怀中是浑身赤裸、只披着件散开里衣、因情欲而彻底迷失的绝色美人。

这画面淫靡、荒唐、危险到了极点,却也刺激、兴奋、令人血脉贲张到了极点。

元丰烈不再压抑自己。他一手控缰,双腿如铁钳般夹紧马腹,稳住身形,另一只手则紧紧扣住杨汐鳞的腰胯,开始配合着马匹奔跑的节奏,主动地、有力地向上顶弄!

“嗯!啊!丰烈……不行了……要……要去了……”杨汐鳞很快被送上了高潮的边缘。剧烈的颠簸、深入的贯穿、粗暴的顶弄,以及这极端环境带来的背德快感,将她迅速推向了顶峰。

“一起……”元丰烈低吼,在她泄殖腔开始剧烈痉挛、滚烫潮吹喷涌而出的同时,他也将积蓄已久的浓精,狠狠灌入她子宫深处。

极致的快感让两人同时颤抖、僵直。杨汐鳞的尖叫淹没在战场喧嚣中,鱼尾反弓到极限,尾鳍痉挛般拍打;元丰烈则死死抵住最深处,感受着她内壁贪婪的吮吸与挤压,以及自己喷射时的灭顶欢愉。

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追风”一个急转弯避让流矢的颠簸,让那半软的性器在她湿滑的体内猛地一滑——

“啊!”杨汐鳞浑身一颤,刚刚平息些许的情欲竟被这意外的摩擦再次点燃。而且,比之前更加汹涌。

她忽然意识到,一次高潮根本不足以平息这具被开发过度的身体在极端刺激下燃起的欲火。相反,那短暂的释放像打开了某个闸门,更深的、更贪婪的渴望汹涌而出。

“丰烈……还要……”她扭动着腰肢,主动吞吐着那根半软的巨物,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里面……好空……再给我……”

元丰烈倒抽一口凉气。他也感觉到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正像有生命般收缩、吮吸,试图将他重新唤醒。而怀中的娇躯,温度高得吓人,颤抖得厉害,显然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情潮。

他低头,看到她迷离水润的眼眸,潮红未褪的脸颊,以及那对随着她动作而晃动的、乳汁淋漓的雪白巨乳。欲火再次熊熊燃烧。

“如你所愿。”他沙哑道,腰身再次开始耸动。

这一次,他不再追求快速释放,而是配合着马匹奔跑的节奏,开始了漫长而磨人的性爱。每一次颠簸,都成为他顶入的助力;每一次腾空,都带来短暂的抽离与更深的渴望。他时而深入浅出,研磨敏感点;时而九浅一深,撞得她花枝乱颤。

杨汐鳞彻底沉沦。她一只手向后环住元丰烈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探到自己胸前,用力揉捏搓弄着那对胀痛的巨乳,指尖捻着硬挺的乳尖,看着乳汁不断渗出,涂抹在雪白的乳肉上,在月光和火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仰着头,红唇微张,吐出灼热甜腻的喘息和呻吟,完全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专注于身体深处那不断累积的快感。

元丰烈一边操干,一边还要分心控马、观察敌情、指挥突围。这需要极强的体力、专注力和控制力。汗水浸透了他的劲装,肌肉因持续用力而紧绷贲张。但他看着怀中这具为他彻底绽放、因他而疯狂扭动的娇躯,感受着那湿滑紧致的包裹,心中涌起的不仅是情欲,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他的女人。他的鲛妃。在战场上,在马背上,在他怀中,为他情动,为他高潮,为他孕育子嗣,为他冒死来救。

这认知让他动作更加凶猛,撞击更加有力。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已冲出了南朝大军的包围圈,将追兵甩在身后。前方是北朝边境的丘陵地带,离己方营寨还有一段距离。

元丰烈感觉到手臂开始酸麻,腰腹也有些脱力。既要控马,又要扶住杨汐鳞,还要保持性交的姿势和力度,即便强悍如他,也感到了疲惫。

而杨汐鳞,在经历了不知第几次高潮后,终于稍稍恢复了些许神智。她感觉到元丰烈呼吸的粗重和手臂的微颤,心中涌起疼惜。

“丰烈……让我来……”她喘息着,侧过头,吻了吻他汗湿的下颌,“你……把缰绳给我……你休息一下……”

元丰烈一愣:“你?可你的鱼尾……”

“我能行。”杨汐鳞眼神坚定,深海般的眸子里情欲未退,却多了几分清醒,“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元丰烈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他缓缓抽出依旧半硬的性器——带出大量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浊白液体,顺着杨汐鳞的鱼尾流淌。然后,他小心地调整她的姿势,帮助她将鱼尾重新放入鞍侧特制的托槽中——那是之前为了长途骑行而准备,一直挂在“追风”马鞍旁的备用鲛鞍部件。

杨汐鳞忍着下身被填满后的空虚与酸痛,以及鱼尾重新被束缚的不适,用还有些颤抖的手,接过了元丰烈递来的缰绳。她深吸一口气,回忆着昔日在马背上征战的感觉,鱼尾和腰腹同时用力,夹紧马腹,操控着“追风”继续向前奔驰。

虽然动作有些生疏,速度也慢了些,但确实稳住了。

元丰烈松了口气,将披风解下,披在杨汐鳞赤裸的、布满吻痕和汗水的身上,勉强遮住些许春色。然后,他整个人脱力般趴在了她背上,双臂环住她的腰,脸埋在她披散着汗湿长发的颈窝。

“汐鳞……”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疲惫与依赖。

杨汐鳞心中一颤,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楚涌上心头。这个强悍的、总是掌控一切的男人,此刻竟如此疲惫地依靠着她。她挺直腰背,尽量让鱼尾在鞍槽中保持稳定,一手控缰,一手向后,轻轻拍了拍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背。

“睡一会儿吧,陛下。”她轻声道,声音温柔,“前面就快到了。我会带你回家。”

元丰烈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呼吸渐渐平稳。

杨汐鳞操控着“追风”,在月色下向着北朝营寨的方向奔驰。身后,是渐渐远去的战场与追兵;身前,是即将到来的安全与休整。而她身上,还残留着方才疯狂性爱的痕迹与气息,鱼尾根部那片泥泞狼藉,爱液与精液混合着不断渗出,顺着鳞片滴落。

这画面奇异而淫靡:赤裸的鲛人女子,披着皇帝的披风,操控战马,驮着疲惫的君王,在荒野上奔驰。而她刚刚,还在马背上与君王疯狂交合,高潮迭起。

但杨汐鳞心中却异常平静。甚至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救了他。用她的方式。

五、营寨归安,旧部复命

当“追风”载着两人冲入北朝边境营寨时,天色已近黎明。

守寨士兵看到马背上那奇异的一幕——赤裸披风、鱼尾垂鞍的鲛妃娘娘,以及趴在她背上、似乎昏睡过去的皇帝陛下——全都惊呆了。

杨汐鳞却顾不得他们的目光。她勒住马,对迎上来的将领快速吩咐:“陛下无恙,只是力竭。速备热水、干净衣物、军医。还有,我的旧部李深、陈涛、罗玉霞,他们率军断后,立刻派人接应。”

“是!娘娘!”将领虽满腹疑问,但不敢怠慢,连忙安排。

杨汐鳞这才小心地试图下马。鱼尾因长时间骑行和性事而酸软无力,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及时赶来的士兵扶住。

“小心。”元丰烈此时也醒了,从马背上翻身下来,虽然疲惫,但已恢复了些许力气。他一把将杨汐鳞打横抱起,对士兵道:“带路,去朕的营帐。”

皇帝的营帐早已准备好。元丰烈将杨汐鳞放在铺着厚厚兽皮的榻上,立刻有亲兵抬进热水和干净布巾。

“你们都出去。”元丰烈挥退众人,帐内只剩下他们俩。

他亲自拧了热巾,为杨汐鳞擦拭身体。从她潮红未褪的脸颊,到汗湿的脖颈,到布满吻痕和牙印的肩颈胸乳。擦到胸前时,那对巨乳上满是干涸的乳汁和汗渍,乳尖红肿不堪。擦到下身时,更是触目惊心——鱼尾根部那片珍珠色的鳞瓣红肿外翻,爱液与精液的混合浊液仍在缓缓流出,将周围的蓝色鳞片和榻上的兽皮弄得一片狼藉。

元丰烈动作极其轻柔,分开鳞瓣,用湿巾仔细清理内外,直到不再有液体流出。然后为她换上干净的、宽松的丝绸寝衣——同样是特制的,下摆宽大如裙。

整个过程,杨汐鳞都闭着眼,任由他摆布,只有在他擦拭敏感处时,身体会微微颤抖。

清理完毕,元丰烈也快速擦洗了自己,换上干净衣物。然后他上榻,将杨汐鳞连人带被搂进怀里。

“还难受吗?”他低声问。

杨汐鳞摇了摇头,将脸埋进他胸膛,声音闷闷的:“就是……有点累。下面……有点痛。”

“朕下次轻点。”元丰烈吻了吻她的发顶,手臂收紧,“谢谢你,汐鳞。谢谢你冒死来救朕。”

杨汐鳞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通报:“陛下,娘娘,李深、陈涛、罗玉霞三位将军率军回营,正在帐外候命。”

杨汐鳞立刻睁开眼:“让他们进来。”

元丰烈也坐起身,但依旧搂着她。

李深三人掀帐而入。三人皆浑身浴血,甲胄破损,但眼神明亮,显然成功完成了断后任务。他们看到榻上相拥的帝妃,杨汐鳞虽已换上干净寝衣,但脖颈胸前的吻痕、红肿的唇、以及那慵懒无力的姿态,无不昭示着方才经历过什么。再联想到突围时那隐约听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与看到的模糊画面……

三人立刻垂下眼帘,单膝跪地:“末将幸不辱命,已击退追兵,我军伤亡约五百,主力已安全回营。”

“辛苦了。”元丰烈沉声道,“你们做得很好。下去休息吧,朕自有封赏。”

“谢陛下。”三人起身,却并未立刻离开。李深犹豫了一下,看向杨汐鳞:“娘娘……您……无恙否?”

杨汐鳞脸颊微红,却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我没事。你们也去处理伤口,好好休息。”

“是。”三人这才躬身退下。出帐前,陈涛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皇帝正低头,温柔地吻着娘娘的额头,而娘娘则闭着眼,唇角带着一丝极淡的、满足的笑意。

他心中最后那点不甘与痛心,忽然就释然了。

将军……不,娘娘她,看起来是真的幸福。这就够了。

帐帘落下,隔绝了内外。

元丰烈重新躺下,将杨汐鳞搂进怀里:“睡吧。天亮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杨汐鳞“嗯”了一声,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沉沉睡去。身体虽然疲惫酸痛,但心中却充满了奇异的安宁与圆满。

帐外,朝阳初升,照亮了血迹未干的营寨。

新的的一天,开始了。而经此一役,鲛妃杨汐鳞的“马上救主”之事,必将成为北朝又一段传奇,在军中民间悄然流传。只是那传奇中最香艳、最荒诞、最真实的部分,将永远只存在于当事人的记忆里,与这顶营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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