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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的男生们训狗场

小说:恶堕的男生们 2025-12-31 17:25 5hhhhh 9420 ℃

“老子让你跪好!”一只大脚狠狠地踹向夏鸣溪的小腹,失去重心的他差点撞向地面,一只如鹰爪般的大手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拧起来,迫使他看着眼前恐怖的恶魔,“跪好了吗”?,“好了、好了。”夏鸣溪忙不迭地答着,“跪好了啊!”,紧接着又是正正的对着脸的凶猛的一脚,鼻血猛地涌了出来,“给老子擦干净!继续!哈哈哈哈哈!”可怕的恶鬼攥紧拳头,猛地朝他抡了过来......

“呃哈!呃,呃......”夏鸣溪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呃、呃,呼,呼.......”,这是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了?夏鸣溪心里混乱不堪,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点亮屏幕,4点钟,还好、还好,没有什么新的消息......邵尘新轻轻的呼噜声和自己的喘息在寝室里回荡着,他抬手抹了抹自己额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被那个“主人”狠狠地刻蚀了,恐惧已经深深的刺进了他的灵魂里,还有......还感受到了自己阴茎的肿胀,是的,还有一种被虐待时无法解释的快感......甚至是欲望,也彻底钉进了他的人格,我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夏鸣溪再次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被小毯子和黑夜包住的他却感觉自己就像在聚光灯下裸奔,只能在恐惧与困惑的双重折磨下身体和精神一起力竭后才能昏昏沉沉再度睡去......

“嘿嘿!溪宝!”一只手从床帘外面伸进来,拍了怕睡着的夏鸣溪,“啊哈!夏鸣溪很对不起!”又一次惊醒地夏鸣溪,猛的一颤,这句话脱口而出,这才意识到刚刚在喊他的是左致远,“你在梦些什么呢溪宝?还说胡话?”“是啊,在和谁对不起啊?”邵尘新也把头探进床帘,贱贱地笑道,“不会是在梦里跟大姐姐道歉吧?”“不是啦!”夏鸣溪急忙否定,但神色却是一幅被戳穿的样子,“就、就是又梦见自己高中考砸了。”“好啦快点咯,”文可卿的声音从下边传来,“施文湖这个点人应该还少,再晚一点莫愁乡排队都排满了,上次我和女朋友十一点到排到一点半才进去坐下来嘞。”“哎呀,不用这么急啦,这不周一吗,又不是周末,溪宝啊你先带我把今天晚上截止的那个微积分看下啊,那个什么罗尔不拉格的公式我上课没听懂啊!”邵尘新扯了扯夏鸣溪裹着的小毯子,“你他妈上课就没听,我看你鼻涕泡都吹出来了!”文可卿毫不客气地说。“哎呀你不教拉倒,溪宝教我就行了。”说着邵尘新又扯了扯小毯子。哦对,今天说好了要一起去莫愁乡吃饭来着......夏鸣溪坐了起来,但还是用毯子将自己裹着自己的下半身,害怕邵尘新看见自己膝盖上的淤青。“等我二十分钟收拾一下自己蛤。”接连两天的噩梦缠绕让困倦浸淫了夏鸣溪的大脑,他用力甩了甩脑袋,想唤醒那个平日里阳光活泼的自己,出去透透气......总比在寝室里傻坐着等着主人再一次凌辱他好吧。夏鸣溪又一次点亮屏幕,呼,没有新的消息,自从上次3点钟在浴室表演射精之后,自己且暂安全地度过了两天,或许主人已经把他玩腻了,或许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夏鸣溪恍恍惚惚地把脑袋穿过领子,自我安慰着。

十点,在把中值定理解释两遍之后,一行人终于出门了,虽然是周一,但施文湖依然有不少游客,大家在施文湖嘻嘻哈哈逛到十一点再去莫愁乡,果真如邵尘新预料的,工作日不需要排队,只是等菜的时候,夏鸣溪依旧被睡意裹挟着,总是不住地打着哈欠,结果又被邵尘新拿来打趣,“溪宝怎么看起来这么累啊,不会是这几天偷偷撸管撸多了吧?”几个人都笑了起来,“嘛,不要在公共场合讲这种东西啦!”夏鸣溪耳朵一下子就红了,何止是撸管啊,如果你凌晨两点在光不溜秋在湿漉漉的淋浴间里跪一个钟头,你能不累瘫么、

“呼!还是这里的鲈鱼烧得鲜,不像别家肉都跟鱼冻似的太粉了,这个还有些新鲜肉的韧性。”左致远拍了拍自己饱饱的肚子,“下午那个计算机科学导学我们还去吗?”“那个课还去干嘛,又没有签到,不就是来个老师讲下自己做什么的吗。”邵尘新又干了一杯柳橙汁。“要不下午搓几把吧!”“行啊,正好我女朋友下午晚上课都无缝衔接了,应该来不及和她吃饭了。”文可卿抿了抿手里的杨梅酒,“我这.......”夏鸣溪看着望向自己的三个人,“我下午想在寝室睡大觉来着的。你们要不问问刘浪呢。”他一想到大厅里一堆桌子上麻将翻滚碰撞的声音,不自禁的头痛,“哎呀你悠着点啊溪宝,别真撸出问题来了。”文可卿哭笑不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没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回去好好睡啊,别又撸了。”文可卿揪了揪夏鸣溪的大腿,半揶揄半认真的说道,“嘛,不要再说啦!”夏鸣溪没想到小规模的社死来得这么快,整整两个月只有搓澡和撒尿才碰牛牛的自己,现在居然成了几个舍友公认的撸管大王了。

走到大厦门口,膝盖上的淤青还隐隐作痛,夏鸣溪点亮屏幕,想着用高知打车直接回寝室,点亮的瞬间,白色的消息框弹进了他的眼睛,更是直接插进了他的大脑。“老子同意你回去了吗?”屏幕上的字像针一样刺痛了夏鸣溪。夏鸣溪飞快地回复道:“对不起主人,请问主人夏鸣溪可以回去么?”这个动作就像条件反射一样,他对来自这个神秘的主人有答必应,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消失了,在微微秋风中沙沙作响的梧桐叶消失了,泛着水波的施文湖消失了,人前伪装自己的夏鸣溪消失了,他对着纸飞机的聊天框,一下子就退化成了那个跪在地上表演手淫的畜生,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步指令。“下午打算去寝室睡大觉?打算翘课?”“夏鸣溪最近都没有睡好,想稍微补一下觉。”“老子不是晾了你两天吗,你真的和你那几个鸡扒室友说的一样?撸了睡睡了撸?”“不是的,夏鸣溪这几天总是作噩梦。”“梦到什么?”“梦到被您打了......”“哦,看来是脱敏训练还不够啊?我看定位你是在文虎大厦旁边吧。”“是的主人,夏鸣溪在这边。”文虎大厦1到4层就是施文新天地了,莫愁乡就在那里。“施文酒店知道吗?”“知道主人。”施文酒店才是这座宏伟高耸的文虎大厦的主体,除去商场,剩下的建筑面积都属于这个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刘浪经常说等他要毕业的时候要去文虎大厦最高最锋利的那一面住一晚,感受一下俯瞰整个中心城区的豪情。“你从正门进去,然后直接和前台说‘我是个贱狗’。”“主人!求求您不要!”夏鸣溪慌乱得颤抖起来,“要不然你现在就对着大马路把自己裤子扒了,选吧,3分钟之内我要看到你定位在正门口。”

夏鸣溪还是站在了酒店门口,看着门口精致的喷泉和精细修建的苏州园林景观,景观后面,踩着皮鞋阔步流星的的精英,穿着像流浪汉一样的老钱,甚至还有两个穿着中山装的人,都在古铜明镜一般的大门框中穿梭者,夏鸣溪的腿不受控制的战栗着,我、我要走进去,然后和他说那个,“你要干嘛,你要想在这里扒掉裤子也可以。”那一头不耐烦的催促着。“夏鸣溪现在进去。”是的,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就这样,我的尊严一点点被揉碎,直到我在别人面前也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夏鸣溪在恍惚中明白了自己的宿命。

在一群或是穿着正装,或是穿着叫不出牌子和皮毛材质的衣服的人中,一个穿着浅蓝色梭织速干尼龙短T,脚踩天蓝色阿迪达斯篮球鞋的少年就这么突兀地走了进来,夏鸣溪能感受到周遭异样的眼光,“您好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迎宾小姐问到,“呃,我找前台。”夏鸣溪将自己的手机放到胸前,这样一会小声说也能让手机那头听到,他走到前台跟前,对方是一位四十来岁的瘦削男性,过分保养的脸在酒店繁华一般的水晶灯照耀下都开始呈现不自然的反光了。“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前台微微翻着眼白,直直的盯着他,眼袋看起来又深又沉。夏鸣溪将头撇到一边,不去看他,将手机拿得更高了,几乎到了下巴,他喉结发紧,开口必然是拉锯一般的沙哑,但他还是说了,极力以最小的声音说,“我是个贱狗。”最后一个声母结尾,夏鸣溪猛地转过身去,想在自己被保安的大棒锤之前逃出去。可他却被拉住了,“好的先生,请跟我来。”

我正在经历什么?夏鸣溪紧紧跟在前台的身后,他看着自己的手机,想知道这背后就是一个怎样可怕的化身,他有死死盯着前面的中年男人,难道就是他吗?还是,他只是个传话人?酒店大堂里奢华的装饰让他更加晕头转向。他们一起走进了电梯,却不是向上,而是向下直达B3,电梯开门,是停车场,但电梯外还有3个带着模型,身着黑西装的大汉,前台转过身来,他脸上的职业假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峻的蔑视,他丢给夏鸣溪一根眼罩,“带上。”他命令道,夏鸣溪看着面前四个人,知道自己以及丢失了最后的逃脱机会,除了照做没有别的选择。“把衣服全都脱掉。”夏鸣溪又一次照做了,就像他已经在浴室和更衣间做过的那样。一个178薄肌少年健康优美的身体很快暴露无遗,密不透风的黑色眼罩让夏鸣溪感受不到一丝文明世界的光亮,但他仿佛能感受到面前四个的目光在他身上灼烧,“跪下”,夏鸣溪双膝跪地,全身的肌肉不自然的紧绷着,提防着未知的攻击,这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优美,“两手撑地趴好”,夏鸣溪趴了下去,然后他感觉到一根冰冷的弹性橡胶棍点了点自己的臀部,“屁股提起来。”,然后那根橡胶棍又加大力度撞了撞自己的小腹,“腹部收起来,腰保持挺立!”对方的声音越发严厉起来,让夏鸣溪想起了高中军训罚自己在水泥地上握拳做了十次俯卧撑的可怖教官。“咔哒,”一个金属环卡在了自己的颈上,伴随着的是金属锁链摇曳时的风铃声。橡胶棒在夏鸣溪头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两下,像是在提醒他自己的威力,“爬行时,先动右腿,移左肘,然后动左腿,移右肘,明白了吗?”夏鸣溪还没从脖子被项圈套住这件事中反应过来,‘啪!’他的屁股被结结实实的照顾了一下,夏鸣溪“啊”了一声,然后马上说“夏鸣溪明白了。”这个走进酒店前还高挑俊朗的少年,此时已经成了一个跪在停车场地面上,小心翼翼的提着自己臀部的人形犬雏形,伴随着一阵牵引力从项圈传来,夹在着锁链摇曳碰撞的清脆金属声,爬行开始了,夏鸣溪这时才意识到爬行是一件这么难协调的事,牵着他脖子的人一开始走得很慢,而眼睛被蒙住的夏鸣溪一心只想着四肢的节奏,结果撞上前面人的脚跟,他的屁股立刻被关照了一次,“啊!”夏鸣溪吃痛叫了出来,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紧接着的下一击,弹性橡胶棒甩在他稚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和锁链的碰撞声,周围四个人冷静的脚步声,一起谱成了一支残酷又冰冷的驯化曲,夏鸣溪吃了三棒,终于调整好了节奏,但这时牵着他的人突然走得飞快,扯着他的脖子向前,完全冲乱了他的爬行节奏,他的屁股又被结结实实的甩了一下,眼泪和啜泣声在狭窄的隐秘通道里回响,但随之而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臀部剧痛,夏鸣溪的哭声再也传不到文明世界,只是成了他从人崩溃成犬的颂诗,他咬紧牙关,再一次调整好了自己的节奏,接下来是拐弯,夏鸣溪曾经用来解导数大题和写出高分作文的头脑,如今一点点被训成了全神贯注感受脖颈项圈微小变化的感受器,他就这样战战兢兢地完成了一个转弯,不知道爬行了多久,也不知转了多少个弯,多挨了多少棍,牵着他的人终于停了下来,泪痕已经在夏鸣溪的脸上开枝散叶,腥红色的棒印也撕裂了夏鸣溪的臀部。他听到了前台的声音,“主人,我们已经把它带到训狗场了,它学得还比较快,已经会基本的狗爬了。”接着,两个入耳式耳机被强硬地塞进了夏鸣溪,熟悉的米老鼠声音开始在夏鸣溪的脑海里轰鸣:

“你好啊老子的小贱狗,希望你已经开始接受变成人形犬的事实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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