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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妈学院母女同罚的开端

小说:绿妈学院 2025-12-31 17:24 5hhhhh 6640 ℃

青笠高中·风纪处

顶灯白得发冷,像一把倒悬的刀。

刘碗箐跪在刀光底下,曾经招摇的班花如今只剩下一副被抽了骨的影子。校服领口被扯得翻卷,长发黏着泪痕贴在脸上,随时会碎成一滩水。

若在平日,男生们看见这副模样,恐怕连心肺都愿意掏出来给她垫脚;此刻,他们抱臂靠墙,目光淬了毒,只等她再低一寸,好一脚踩下去。

“刘碗箐同学。”

风纪长翻页的声音像冰碴刮过玻璃,把最后一丝温度也刮走。

“经教导处核实,你利用外貌优势,先后诱导七名同学,骗取财物累计三万余元;期中考试,年级倒数第三。依据本校女生行为规范第六十三条——”

每吐一个字,女孩的肩胛就缩一分,仿佛那页纸是铅做的,一字一钉,把她钉进地板。

她忽然抬头,泪珠挂在睫毛上,仍闪着不肯坠。

“我是班花啊……我长得好看,难道不该被优待吗?”

声音又轻又脆,像昂贵的瓷,却带着裂纹。

大明星的女儿,从小被镜头与奉承喂大,信条只有一句:

“只要我够美,世界就该对我网开一面。”

不过戏弄几个男生,顺手要点零花钱,算什么大错?

她不明白,怎么一进青笠高中,信条就失效了。

风纪长合上文件,声音啪的一个人耳光扇了过去:“优待?你很快就会知道你的美貌在青笠高中将会得到什么样的优待!”

灯影外,那七名男生沉默如墓碑。

他们曾把月亮捧到她手心,如今月亮摔碎了,玻璃碴子全指向她。

美貌这张通行证,终于刷出了“余额不足”的提示。

刘碗箐垂下头,第一次发现——

原来“漂亮”只能敲开门,却不能豁免账单;

原来世界最残忍的温柔,就是让它当场兑现:

把光环撕给你看,把规则读给你听,把“免罪”两个字从字典里永远划掉。

若她仍把眼泪当筹码,这场审讯不过下一场表演的开幕;

若她敢把碎成渣的自我一片片捡起来,

那么今天,这间冷到发痛的房间,

才是她人生真正的成人礼——

不是被鲜花簇拥,而是被真相掌掴之后,

仍敢抬头,照镜子,

把“美若天仙”四个字,

亲手改写成“下贱的女人”

风纪长一声冷笑,耳光破空,“啪”地炸在刘碗箐脸上。

“下贱东西。”他甩了甩手腕,像掸掉什么污秽,“南轩学院也配你惦记?青笠高中留你一条命,是让你做梦的?”

他俯身,嗓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带钩,“想要优待?好——让你看看青笠的‘美女’到底能享受什么待遇。”

话音坠地,走廊尽头忽然响起高跟鞋的脆响。

一步,一响,像冰锥敲着空罐,回声在教学楼里来回撞。

门轴被缓缓推开,“吱——呀——”,老木头呻吟,仿佛替来者提前泄露了心虚。

香槟色鱼尾裙先一步探进冷白灯光。

缎面紧贴着肌肤,像液态的金子淌过山峦,把胸前的弧度熨得饱满而克制;领口垂下一串小粒珍珠,随着呼吸在沟壑间忽闪,像一串随时会断的禁咒。

腰窝骤然收束,掐出一掌可握的纤细,又在臀线处炸开柔软的波浪——一步一涌,像潮汐无声拍岸。

肩颈是冷雕的玉,蝴蝶骨藏在褶皱里,偶尔转身,领口下滑半寸,露出细弱的、带着香水温度的肌肤,像无意,又像精心计算好的诱饵。

长发低挽,两缕碎发贴在颊边,风一吹就颤;眼尾一颗碎钻泪痣,眨眼时闪着冷艳的磷火。

她没笑,却带着笑痕;唇色豆沙,像刚被谁轻轻咬过。

可当她把双手交叠于小腹,薄纱丝带勒出胸口的挺拔,所有优雅瞬间绷紧成一根弦——弦上悬着无声的欲念,随时会断。

“妈……妈?”

刘碗箐的嗓音被耳光劈得稀碎,膝盖上的血珠顺着小腿滚进袜缘。她攥紧残破的裙摆,指甲抠进掌心,把最后一点自尊攥成皱巴巴的一团。

以前,她哪怕被同学碰掉一根头发,薛嘉姚都会像母豹一样扑过来;此刻,她头发乱成枯草,浑身尘土,却只见妈妈把视线平平掠过,像掠过一张用过的纸巾。

薛嘉姚没有停。

香槟裙摆擦过女儿渗血的膝盖,带起一阵香风,风里没有温度。

她甚至没让目光在女儿身上对焦,只微微侧身,避开那束濒死求救的光——那光太烫,会烧穿她精心描画的优雅外壳。

这一次,祸大得足以把母女一起拖进深渊。

薛嘉姚知道,所以她把自己剩下的全部筹码,押在对面那个穿校服的男孩身上。

“你好……”

嗓音一出,她就输了——尾音颤得像劣质小提琴。

她努力挺直脊背,可面对眼前这位只到自己肩头的风纪队长,仍像犯错的女学生,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我是薛嘉姚,刘碗箐的妈妈。”

她顿了顿,珍珠项链在锁骨处惊惶地晃。

“婉箐这次……确实闯了天大的祸。我——”

她因未来的恐惧,完全继续说下去,空气已像拉紧的绞索,把她所有妈妈的傲慢与风情,一并吊在了少年冷淡的注视下。“根据入学协议,学生严重违纪,其监护人须负连带责任。”

少年声音不高,却像冰棱坠地,清脆、锋利。

“薛——”他刻意拖长音节,唇缝间露出一个轻慢的笑,“婊——子,条款还记得吧?”

薛嘉姚的肩线轻轻一颤,香槟色缎面收紧,胸口那串珍珠跟着呼吸乱晃。

“我记得。”

三个字平稳得像熨过,可交叠在小腹的十指早已绞得发白——两枚钻石戒指相互磕出细碎的、近乎求饶的声响。

少年向前半步。

制服领口挺得笔直,徽章在冷白灯下闪出冷冽的金属光。

他不过到她胸口,却像居高临下。

“有无异议?”

四个字,钉子似的,一颗一颗敲进地板。

“我……不敢。”

尾音碎在喉咙里,贵妇瞬间缩成犯错的女学生,睫毛垂落,连呼吸都放轻。

少年抬手——

动作斯文得像翻开一页文件,下一瞬,耳光已炸在她右颊。

“啪!”

脆响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来回撞,像一记短促的鞭梢。

“校规第十七条,”他甩了甩指尖,声音仍平静,“念。”

薛嘉姚半张脸瞬间烧得通红,珍珠耳坠剧烈晃动,映出她眼底第一次出现的——

不是风情,而是赤裸的惊惧。

耳光落下,脆响在耳膜里炸成蜂鸣——

不是丈夫,不是导演,而是女儿同班的小男孩,一掌掘碎了她维持了半生的体面。

火辣辣的疼从颧骨窜到耳根,像有人当众把“一线女星”的面具撕下来,踩在地上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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