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卡把玩着那枚水晶镜，镜面里反复循环着刚才的画面：水星战士被触手强行分开双腿时那声带着哭腔的“住手~~”，还有最后跌坐在地、把脸埋进臂弯里抖个不停的肩膀。她看得津津有味，舌尖一遍遍舔过虎牙，像在回味什么甜腻的糖渍水果。

“桑吉，你说……”她懒洋洋地侧过头，紫眸里全是恶劣的笑意，“如果我们下次直接把他的校服撕碎，会不会可爱到当场哭出来？”

桑吉站在阴影里，墨绿风衣的下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声音冷得像淬了毒：“别发情了。超维度空间是水星最麻烦的杀手锏，必须让她连打开的机会都没有。”

玛丽卡“啧”了一声，指尖在镜面上轻轻一划，画面定格在Sailor Mercury羞耻到发抖的那一帧。

“可他明明那么怕被碰到，又偏偏每次变身裙子都短得过分……这不是天生在勾引我们欺负他吗？”她忽然笑出声，蝠翼在背后兴奋地抖了一下。“我有主意了。”

玛丽卡踮起脚尖，像个终于等到玩具的小女孩，声音甜得发腻：“下次，我们不放C级的小虾米了。直接放A级的‘欲蚀之镜’，让它把整个桂林路步行街变成镜面迷宫。镜子里映出来的不是别人，全部都是他自己，被触手缠着、被剥开裙子、哭着求饶的他自己。”

桑吉沉默片刻，居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被砂纸磨过的铁。“……残忍。但有效。水星的战士最怕精神攻击。”

玛丽卡“噫”地一声跳到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裙摆晃啊晃：“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周六，步行街人最多。镜魔晚上八点启动，捉住她~。”

她两只手做了个慢慢撕开什么东西的动作，紫眸亮得吓人。“把她最宝贝的纯情，一点点撕成碎片。”

但桑吉拒绝了，并说道，“那我先试试这个水晶战士的能力，如果他足够强的话，那只好用这种手段了。”

与此同时，凌晨两点，长春市郊的废弃水塔顶端。Gewen穿着宽松的卫衣和运动裤，踩在冰冷的铁板上，脚边散落着几瓶喝空的矿泉水。他抬手，胸口那颗淡蓝色的水星印记在皮肤下微微发光，像一颗不安的心脏。“再来一次……”少年深吸一口气，声音因为疲惫而沙哑：“Mercury Star Power，Make Up！”蓝光炸开的瞬间，他强迫自己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水流再次裹身，短裙、长靴、手套、蝴蝶结……一切都熟悉得可怕。

他低头，看见那片蓝色百褶裙在夜风里轻轻飘起，裙摆下沿离大腿根只有可怜的几厘米。Gewen咬紧牙关，脸颊烧得通红，却没有像前几次那样立刻捂住裙子。“……不能怕。”他抬起颤抖的手，强迫自己把裙摆往下拉了拉，哪怕根本拉不长。“被碰到……被看到……就会死。”他想起那些触手擦过皮肤时的触感，想起自己当时几乎崩溃的哭腔，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可我要是连自己都接受不了……怎么保护别人？”少年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少年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下一秒，他整个人化作一道蓝色流光，从水塔顶端垂直坠下。风呼啸着贴着皮肤掠过，短裙被吹得彻底翻起，露出底下高叉的白色连体衣边缘。Gewen在半空中强迫自己睁眼，甚至逼自己低头去看——去看那片自己最害怕暴露的地方。羞耻像刀子一样割着神经，可他死死咬住下唇，一滴泪都没掉。落地前，他双手合十。

“皓泡纷飞！”冰雾炸开，巨大的冲击力在地面砸出一个冰坑，冲击波把他的裙摆死死压下去，连一丝春光都没漏。Gewen半跪在坑中央，胸口剧烈起伏，额头全是冷汗。可他抬起头时，灰蓝色的瞳孔里第一次有了比羞耻更强烈的光。“……原来可以控制。”少年慢慢站起身，夜风吹乱了他深蓝色的头发。“我不会再因为这副身体……就退缩了。”

第三天下午五点半，桂林路步行街人潮汹涌，Gewen背着书包，刚从图书馆补完课出来，准备抄近路去吃晚饭。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他低着头走得很快，口罩又重新拉到了鼻尖，像只躲避人群的小兽。拐进一条小巷时，他猛地刹住脚步。

十几米外，林晓晓和另外两个女生被逼到墙角。桑吉背对着他，墨绿风衣的下摆像一片阴云垂到地面。他抬手，指尖凝出一团暗绿色的光刃，抵在林晓晓脖子边上，声音低哑得像锈铁刮过玻璃：“再吵，就先把你杀了。”林晓晓吓得脸色惨白，眼泪挂在睫毛上，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

Gewen的瞳孔骤然缩紧。血液“轰”地冲上头顶，耳边只剩心跳声。他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缩进巷子更深的阴影里，背脊贴上冰冷的砖墙。

“……Mercury Star Power，Make Up！”

蓝光炸开的瞬间，水流无声地裹住身体，短裙、长靴、蝴蝶结……四秒后，Sailor Mercury站在阴影里，深蓝头发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抬眼，灰蓝色的瞳孔冷得像结冰的湖面。桑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头。就在那一秒，Sailor Mercury动了。“Shine Aqua Illusion！”

刺骨的冰蓝水柱从她掌心轰出，像一道高压水刃，直冲桑吉后心！桑吉反应极快，风衣下摆猛地炸开，化作无数墨绿色的藤蔓硬生生挡住水柱。水花四溅，冻结成冰渣砸落一地。他缓缓转过身，猩红的眼睛在兜帽阴影里亮起。“……原来你就在这儿。”林晓晓她们趁机尖叫着往巷口跑，鞋子都跑掉了一只。Sailor Mercury没去看她们，只是侧身挡在巷口，双手垂在身侧，指尖凝出细小的冰晶。“放过她们。”他的声音清冷，却带着少年特有的微哑，“你的目标是我。”

桑吉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被逗乐了。“目标？”他抬手，风衣袖口滑落，露出一截惨白的胳膊，皮肤下爬满蠕动的暗绿色纹路。“我现在只想看看，你这条裙子下面，到底能红到什么程度。”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突然化作一片绿色残影，瞬移到Sailor Mercury面前，指尖的暗绿光刃直刺她胸口！Sailor Mercury脚尖一点，身体向后滑出半米，险险避开。可光刃擦过水手服胸口的蝴蝶结，布料“嘶啦”一声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底下惨白的皮肤和淡蓝色的水星印记。

Gewen脸色瞬间烧得通红，下意识抬手去捂。桑吉的第二击已经到了。墨绿藤蔓像鞭子一样从地面炸出，缠向她的手腕。Sailor Mercury咬牙，双手合十。“Mercury Aqua Rhapsody！”虚空中浮现水星竖琴，音波化作实质水刃，将藤蔓尽数斩断。可桑吉趁着她招式空隙，猛地欺身而上，一掌按在他肩膀，暗能量像毒液一样灌入。

“呃……！”

Sailor Mercury踉跄后退，后背撞上墙壁，肩膀处的布料迅速被腐蚀出一个破洞，锁骨到胸口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桑吉舔了舔虎牙，声音低得像梦呓：“脸红了？这才刚开始。”他抬手，更多藤蔓从地面钻出，像活蛇一样精准地缠住她的双腕，把她的双手强行拉高举过头顶，固定在墙上。Sailor Mercury拼命挣扎，可藤蔓越勒越紧，肩膀的布料又被撕开更大一块，胸口剧烈起伏，水手服的领口滑到危险的位置。

“放……放开！”Sailor Mercury的声音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发颤，灰蓝色的瞳孔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藤蔓勒得死紧，腕骨几乎要被掐碎，水手服的肩带在挣扎中“嘶啦”一声彻底断裂，半边肩膀连同锁骨以下大片雪白肌肤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冷风里，少年特有的微凸胸廓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耳根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桑吉的猩红眼睛眯成一条危险的缝，舌尖慢慢舔过犬齿，声音低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叫得真好听……再大声点，让整条街都听见水星战士被绑成这样哭的样子。”他抬手，指尖凝出更细更韧的暗绿藤蔓，像蛇一样贴着她锁骨滑下，精准地勾住仅剩的那根胸前蝴蝶结细带，只要轻轻一扯，整件上身就会彻底崩开。

Sailor Mercury猛地咬住下唇，尝到铁锈味才强行压住喉咙里的呜咽，额间的水星符号却在此时疯狂闪烁，冰蓝色的光芒从皮肤下炸开，寒意瞬间冻住所有藤蔓表面，“咔啦啦”一声，冰晶沿着藤蔓逆向蔓延，桑吉瞳孔骤缩，猛地抽手，却已经迟了，整条右臂被厚厚的玄冰封住，冰渣炸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趁着藤蔓松开的瞬间，Sailor Mercury整个人化作一道蓝色闪电冲向桑吉，双拳包裹着高压水流，狠狠砸向对方胸口，“Mercury Aqua Smash！”桑吉冷哼一声，左臂横挡，暗绿能量与冰蓝水流正面撞击，爆炸的气浪把巷子两侧的垃圾桶掀飞，墙皮簌簌往下掉，少年被反震得倒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对面墙上，破损的水手服又被撕开更大一块，几乎从肩到腰侧完全敞开，只能用手臂死死护住胸口，脸红得几乎要冒烟。

桑吉舔掉嘴角的黑血，猩红眼睛里第一次浮起真正的杀意：“小崽子……还真敢还手。”他双手猛地插入地面，整条巷子的水泥地像被无形巨手掀开，无数粗壮的墨绿藤蔓带着倒刺和黏液从地底狂涌而出，像一片蠕动的森林瞬间填满所有空间，藤蔓尖端分裂成无数更细的触须，带着腥臭的风声扑向Sailor Mercury，专挑最脆弱、最羞耻的部位缠去，大腿内侧、腰窝、腋下、甚至脖颈后最敏感的那一小块皮肤，全都逃不过。

少年瞳孔剧烈收缩，羞耻与愤怒在胸口炸成炽烈的蓝光，他猛地抬手，额间水星符号亮到刺目，“超次元空间现出！！”整条巷子瞬间扭曲折叠，现实被强行拖入纯蓝色的异空间，所有藤蔓在进入的瞬间被空间壁垒撕成碎片，桑吉也被强制拉入，脚刚落地，无数漂浮的水珠便化作高压水刃悬在他四周。

Sailor Mercury悬浮在中央，破烂的水手服在失重中漂浮，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和被藤蔓勒出的红痕，他却第一次没有去遮掩，只是死死盯着桑吉，灰蓝色的瞳孔冷得像冰做的刀，“这里……你再敢碰我一下，”少年声音低得像冰层裂开，“我就让你永远留在这儿。”桑吉眯起眼，墨绿风衣在异空间里猎猎作响，他忽然低低地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好啊……那就试试看，是你的空间先碎，还是我先把你剥夺干净！”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炸成漫天墨绿雾气，雾气中伸出成千上万条更细更快的暗绿触须，像暴雨一样射向少年，Sailor Mercury咬紧牙关，双手在胸前急速结印，水星竖琴在背后浮现，琴弦疯狂拨动，“水星水之狂想曲！！”音波化作实质的螺旋水刃，与触须正面硬撼，爆炸的水花和黑泥在空间里四处飞溅，每一次撞击都让少年肩膀上的伤口重新裂开，血珠混着冰晶飘浮，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触须被斩断又再生，桑吉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带着恶意的戏谑：“躲啊，继续躲啊，水星的小公主，你不是最怕被人碰到吗？”下一秒，一根最狡猾的触须突然从背后缠住少年裸露的腰侧，冰冷黏腻的触感贴着皮肤滑过，精准地往更危险的地方探去。

“啊——！！”Sailor Mercury浑身一颤，羞耻几乎冲破理智，却在那一刻彻底爆发，他猛地转身，一把抓住那根触须，指尖蓝光暴涨，直接冻成冰渣捏碎，灰蓝色的瞳孔里燃着前所未有的冷焰，“我说过，别碰我！！”少年双手合十，整片超次元空间轰然收缩，化作一颗巨大的蓝色水球，将桑吉连同所有触须死死困在正中央，水球表面浮现无数冰蓝符文，疯狂旋转，像一台绞肉机。

“Mercury……Aqua……Cyclone！！！”少年用尽全力嘶吼出这句从未用过的招式名字，水球轰然炸裂，螺旋水刃带着撕裂空间的尖啸，将桑吉整个人吞没，墨绿风衣被撕成碎片，惨白的皮肤上瞬间布满深可见骨的伤口，黑血在蓝色空间里炸开，像一朵盛开的毒花。超次元空间“啪”地碎裂，现实巷子重新出现，桑吉踉跄着摔在地上，半边身子几乎被削掉，嘴角溢出大口黑血，却还在笑，笑声沙哑又疯狂：“咳……咳咳……真狠……玛丽卡会喜欢死你的……”Sailor Mercury跌坐在地，水手服已经破得只剩几条布条挂在身上，肩膀、大腿、腰侧全是血痕和冻伤，深蓝长发凌乱地粘在脸颊，他却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桑吉，每一步都踩碎脚下残余的冰渣，声音轻得像死刑宣判：“下次再敢动我的同学，”少年蹲下身，冰冷的手指捏住桑吉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灰蓝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温度，“我就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桑吉笑得离开了，走之前说道：“等着瞧……小公主……真正的游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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