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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发)在雨中告别自卑

小说: 2025-12-31 17:24 5hhhhh 7420 ℃

雨声淅沥,仓田真白把额头贴在冰凉的窗玻璃上,看着外面被雨水冲刷得模糊的香樟树。书桌上的成绩单被她捏在手里,纸张边缘因汗水浸润而微微发软,那个鲜红刺眼的分数,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刺入她的心脏,钝痛阵阵。

“素世……”她转身,声音带着浓重鼻音,眼眶通红得像被揉过的纸。

学妹长崎素世放下书,眉头因真白的模样皱起。“不就是一次考试吗?下次努力就好。”她伸手去接成绩单,真白却像被烫到般往后缩,把纸藏在身后。

“都怪我……太笨了……我真是个废物……”真白低头念叨,声音越来越轻,像把自己裹进自我否定的茧里。

素世听着这些话,心被刺得生疼。这已是真白学姐连续第三次考砸后陷入这种疯狂自责,她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仿佛所有过错都该由她承担。素世知道,这是病态的“内耗”,像看不见的藤蔓,一点点吞噬学姐的精神力量。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压下心头翻涌的疼痛——她不想让学姐看到自己此刻的动摇。

“学姐!”素世提高音量,椅子被带倒,发出刺耳声响。真白茫然抬头,身体瑟缩着,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你跟我过来。”素世语气不容置喙,走向卧室。真白咬着嘴唇跟过去。卧室里,窗帘半拉着,光线昏暗。素世从抽屉拿出一条细长藤条,约成人手指粗细,打磨得光滑却坚硬。真白看到藤条,脸色瞬间惨白,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她和素世已经同居有一段时间了,素世一直照顾着她,她从未想过对方会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在她心里,素世是那个无比温柔的女孩,可此刻对方的表情严厉得陌生,让她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

“把衣服褪了,趴在床上。”素世声音冷硬,像冰块砸在地上。可她的喉结却在剧烈滚动,目光死死盯着地板,不敢看学姐颤抖的身影。她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但每说出一个字,都像在剜自己的心。

真白身体剧烈一颤,眼泪夺眶而出。“素世……不要……你不能这样……”她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墙壁,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素世的手心开始出汗,藤条在指间微微发滑。但她没有动摇。

素世步步紧逼,眼神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你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冷,可藏在身后的左手却死死攥住衣角,指节发白。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学姐流泪的脸,但那些滚烫的泪珠仿佛滴在了她心上,灼出一个个血窟窿。

“我只是考砸了……我没有做错别的……”真白哭着摇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和不解。她无法接受素世的转变,更无法想象自己要以那样屈辱的姿势接受学妹的惩罚。

素世不再多言,上前抓住真白的手腕。真白心里一惊,拼命挣扎,又踢又打:“放开我!你不是素世!素世不会这样对我!”她的声音里满是惊恐,像被最信任的人推入深渊。素世的心像被无数钢针扎刺,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决然。

素世轻易将真白按在床上,真白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床单,心里涌起强烈的屈辱感。真白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身体扭动着想要起身:“不要……求你了……我以后一定努力学习……”可素世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开始解她校服上衣的纽扣。

“我自己来……”真白哽咽着,脸颊烫得厉害。她颤抖着手,慢慢解开上衣的纽扣,每解开一颗,都像剥掉一层自尊。校服上衣被褪去,,白色的棉质内衣在昏暗光线下格外显眼。

真白的手指停在裙子的边缘,怎么也不敢继续,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素世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的校服短裙和内裤。布料被粗暴地撕开的声音让真白浑身颤抖,她惊恐地尖叫:“不要——!”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素世的手在颤抖,她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会让学姐恨她,但她更清楚,如果不彻底打破她自我否定的恶性循环,她会永远困在黑暗里。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冷静。

真白的双手慌乱地想要遮挡身体,却被素世按住手腕,牢牢固定在床头。真白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凉意像针扎一样刺入毛孔。她的脚趾蜷缩着,羞耻感让她几乎窒息,仿佛全身都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动弹不得。素世别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不能哭,不能软弱,她必须成为学姐此刻最恨的人,才能让她记住这痛楚,从而学会爱自己。

素世按住真白的后腰,让她无法动弹。“每挨一下,都要报数,然后说你错在哪里。”她扬起藤条,藤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轻微的破空声。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鞭,都会让学姐恨她一分,但她别无选择。

真白大脑一片空白,羞耻和恐惧让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咽。她觉得自己不仅考试失败,连此刻的屈辱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够好,才让学妹不得不这样管教自己。

“啪!”藤条带着风声抽在她右边臀峰上,火辣辣的疼让真白尖叫出声:“啊——!”疼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可素世的手按得她动弹不得。素世的手腕在落下第一鞭时猛地抽搐了一下,藤条在空中划出的弧线比预想的更歪,力道也轻了几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调整姿势,再次扬起藤条。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心口的疼痛比藤条更甚——她多想替学姐承受这份痛。

“一……”真白抽噎着,声音颤抖,“我……我没考好……我不够努力……”她一边说话,一边又陷入“连回答问题都答不对”的自责中,愧疚和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素世听着学姐破碎的哭声,喉咙像被堵住般难受。

“啪!”又是一鞭,落在左边臀峰上,和右边的红痕交叠。疼痛让真白身体剧烈颤抖,她咬住床单,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泪水却止不住地流。素世的手在挥鞭时微微发颤,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渗出冷汗,打湿了藤条光滑的表面。她知道自己必须狠下心,但每一下挥鞭,都像在同时抽打自己的灵魂。

“二……”真白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我……我考试时太紧张……我没有好好复习……”她觉得自己不仅考试失败,连此刻的惩罚都是因为她不够坚强,连承受疼痛的勇气都没有。素世听着学姐的呜咽,眼眶发热。她多想停下,多想把学姐拥进怀里安慰,但她不能。她必须让学姐记住这份痛,记住她值得被爱,而不是被自己贬低到尘埃里。

“啪!啪!”连续两鞭,藤条在空中划出两道残影,分别落在她臀部的两侧。真白的臀部已经泛起红晕,皮肤像被点燃了一样灼热。她蜷缩着脚趾,泪水大颗大颗地掉在床单上。素世的手腕在挥鞭时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她的呼吸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残忍的事,但她更清楚,如果不这样做,学姐会永远困在自我否定的泥潭里,直到被彻底吞噬。

“三……四……”真白的声音开始断续,“我……我让素世失望了……”她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自己,仿佛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连呼吸都是错误。素世的心像被重锤击中,她握紧藤条,指节发白。她多想告诉学姐,她永远是她最敬爱的学姐,她宁愿自己承受千倍万倍的痛,也不愿看她如此自我折磨。但她只能咬紧牙关,继续执行这场残酷的“救赎”。

藤条一下接一下地落下,素世的手腕稳定而有力,藤条一下下精准地落在她刻意选择的、不会造成永久伤害却足以铭记的部位。真白的报数从清晰到断续,最终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她的臀部早已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皮肤滚烫肿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火辣辣痛。素世每挥一鞭,都会在心里默念:“学姐,对不起,但这是为了你好。”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怕一旦落泪,就会彻底失去执行惩罚的勇气。

素世看着真白蜷缩成一团的背影,那上面写满了屈辱与绝望。藤条在她手中扬起,落下,发出第十九声脆响。她的手腕在挥鞭时已经麻木,但心口的疼痛却愈发清晰。

“十九……我不配做你的学姐……”真白的身体猛地一抽,绝望的低语几乎微不可闻。素世的心像被刺穿般剧痛,她咬破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她强迫自己继续,因为她知道,此刻的每一下痛楚,都是未来学姐学会爱自己的基石。

第二十下紧随而至,藤条带着更重的力道,落在已经微微肿起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格外响亮的“啪!”。真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都绷紧了,随即又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素世的手腕在挥鞭后剧烈颤抖,她死死攥住藤条,指节发白。她多想此刻跪在学姐面前,请求她的原谅,但她不能。她只能继续,用这残酷的方式,强行将学姐从自我毁灭的深渊中拉回。

素世停下了。

藤条悬在半空,没有落下。房间里只剩下真白压抑的啜泣和急促的喘息。她数到二十,真白的认错却依旧停留在表面,像一个陷入无限循环的程序,无法自我修复。素世的手腕在颤抖,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小点。她错的不是不够努力,也不是考砸本身,而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病态的自我否定和精神内耗。她把所有外界的反馈都扭曲成自我攻击的武器,这才是最致命的毒药。

素世深吸一口气,藤条从指间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轻响。她弯腰,双手撑在床沿,俯身靠近真白汗湿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够了,学姐。”

真白的身体一僵,泪水更加汹涌地涌出。她以为惩罚结束了,是她太没用,连承受惩罚的资格都没有了吗?素世的心像被无数只手攥住,她多想此刻就结束这一切,但她必须继续。她只能压下所有心疼,用最严厉的语气,剖开学姐心中的迷雾。

“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你真正错在哪里。”素世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严厉,反而透着一股疲惫的痛心,“你没错在分数,错在你从来不肯放过自己!你把一次考试的失利,当成审判自己整个人生的死刑!你把自己困在‘废物’的牢笼里,用自责和羞耻当锁链,日日夜夜折磨自己!这才是你最大的错!”她的声音微微发颤,眼眶通红,却强撑着不让泪水落下。

真白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未从这个角度想过。她一直以为,不断地自我贬低,就是悔过的唯一方式。素世看着学姐茫然的眼神,心像被针扎般刺痛。

“你不是不够努力,你只是太害怕失败,害怕到只能用自责来掩盖恐惧!”素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以为你是在惩罚自己,其实你是在逃避!逃避那个可能不完美的自己!逃避那个会犯错的自己!你宁愿把自己当成一个无可救药的废物,也不愿承认自己只是这次没做好,对吗?”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必须让学姐彻底看清自己,哪怕这意味着要亲手撕碎她的自尊。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真白的心上。她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素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她用来自虐的“努力”和“悔过”外衣,露出了底下懦弱又可悲的本质。素世的心像被撕裂般疼痛,她多想此刻就停下,但她知道,只有彻底打破学姐的自我否定,她才能重获新生。

“现在,我来告诉你,怎么面对错误!”素世直起身,重新捡起地上的藤条。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决绝,“错误需要承担后果,但不是用自我毁灭的方式!”她的手腕在发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必须狠下心,哪怕这意味着要让学姐恨她一辈子。

她没有再让真白认错,但报数的要求依旧在。

“啪!”

第二十一鞭重重落下,比之前的任何一下都要狠厉。藤条在已经红肿的皮肤上抽出一道深红的印记,真白的惨叫声带着撕裂般的痛楚,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又落下。

“二……二十一……”真白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颤抖,她机械地报着数,仿佛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素世的心像被刀割般疼痛。

“啪!”

第二十二鞭,落在另一侧。素世的手腕没有丝毫停顿,一下,又一下。这最后的三十鞭,不再是让真白自我剖析的仪式,而是一种强制的、带着摧毁与重建意味的冲击。她要用这无法回避的、纯粹的痛楚,强行打断真白那无休止的自我攻击循环。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怕一旦落泪,就会失去继续的勇气。

“二……二十二……”真白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素世的心像被重锤击打,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残忍的事,但她更清楚,如果不这样做,学姐会永远困在自我否定的深渊里,直到被彻底吞噬。

“啪!啪!啪!”

藤条带着风声,一下下抽在真白的臀上、大腿后侧。真白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尖叫,只剩下破碎的、绝望的呜咽和喘息。

她机械地报着数,从二十三到三十,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从血泪中挤出的哀鸣。

第三十下,素世的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藤条带着千钧之力,抽在真白已经肿胀不堪的臀峰上,留下一道深紫色的鞭痕。真白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第四十一鞭落下时,真白的报数已经含糊不清,变成了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不成调的音节。到了第四十四下,藤条抽在她早已麻木又剧痛的臀肉上,她下意识地数道:

“四十五……啊!不……不对!是四十四!”真白因为剧痛而报错了数字,随即慌乱地纠正自己,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懊悔。

素世停下藤条,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学姐,报错数字的话,是要加罚的哦。”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必须狠下心,哪怕这意味着要让学姐恨她一辈子。

真白的身体猛地一颤,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呜……我知道了……”她哽咽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素世的心像被无数只手攥住,她多想此刻就跪在学姐面前,请求她的原谅,但她不能。她只能继续,用这残酷的方式,强行将学姐从自我毁灭的深渊中拉回。

随着最后几下打完,第五十下的藤条落下,正式的惩罚本该结束。但因为报错数字,加罚的环节开始了。

“学姐,把臀掰开,加罚就加五下臀缝吧。”素世的声音冷静而清晰。

真白咬着嘴唇,颤抖的双手缓缓向后伸去,触碰到那早已红肿不堪、布满鞭痕的臀峰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素世强迫自己不去看学姐伤痕累累的臀部,她害怕自己会彻底失去惩罚的勇气。

第一鞭

长崎素世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藤条能精准地落在目标位置。她深吸一口气,手腕发力,藤条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啪”的一声脆响,不偏不倚地抽在仓田真白的臀缝上。这一鞭力道十足,直接撕开了臀缝间娇嫩的皮肤,留下一道深红的印记。真白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素世的心像被撕成了碎片,她握紧藤条,指节发白。

真白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床垫,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臀缝处的疼痛不同于之前任何一下,那里皮肤更薄,神经更密集,一鞭下去,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扎进肉里,痛感直冲天灵盖。长崎素世的手腕在挥鞭后剧烈颤抖,她的呼吸急促,眼眶通红。

素世没有立刻落下第二鞭,她停顿了大约十秒钟,让仓田真白在剧痛的余韵中煎熬。这短暂的停顿比连续抽打更折磨人,仓田真白的神经始终处于紧绷状态,每一秒都在等待下一次酷刑的降临。长崎素世的心像被针扎般刺痛,她多想此刻就结束这一切,但她必须继续。

当第二鞭落下时,“啪!”又是一声脆响,藤条精准地抽在第一道红痕的旁边,力道甚至比第一鞭更重。真白的惨叫已经变了调,变成了一种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嚎。她能感觉到臀缝两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每一次抽搐都会牵扯到新旧伤口,带来叠加的痛楚。素世的心像被重锤击打,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

真白的视野开始发黑,耳鸣声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长崎素世的手腕在挥鞭时微微发颤,她的呼吸急促,额头渗出冷汗。

第三鞭

素世依旧保持着稳定的节奏,第三鞭在短暂的停顿后落下。“啪!”这一次,藤条抽在了臀缝的下半段,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这里的皮肤更加敏感,也更加脆弱。

真白的动作几乎只剩下了了简单的反射,这一次,她甚至都没有力气惨叫了。

第四鞭

真白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长崎素世的心像被刺穿般剧痛,她咬破嘴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素世没有因为她的状态而心软,第四鞭依旧毫不留情地落下。“啪!”藤条抽在了臀缝的顶端,靠近尾椎骨的位置。这一鞭带来的不仅是皮肤的剧痛,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震荡感,让真白的脊椎都仿佛在颤抖。

真白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干涩的眼眶和空洞的眼神。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被疼痛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

第五鞭

最后一下,长崎素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啪!”藤条带着千钧之力,抽在了臀缝正中央,与之前几道鞭痕重叠在一起。真白的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彻底瘫软下去,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白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像是灵魂被抽离前的最后一声叹息。臀缝处的皮肤已经皮开肉绽,渗出细小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打碎了,所有的棱角、所有的自我否定,都在这五鞭下被碾成了粉末。

所有的惩罚终于结束了。

素世扔掉藤条,轻轻抚摸着真白汗湿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的温柔:“好了,结束了,学姐。”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滴在学姐汗湿的发丝上,晕开深色的小点。她知道,此刻必须让她直面内心的。

真白没有回应,她瘫软在床上,仿佛灵魂已经抽离。药膏的清凉触感后来覆上伤口时,她也只是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长崎素世端来温水,用柔软的毛巾浸湿,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真白臀部和大腿上渗出的血丝与汗渍。她的动作极尽温柔,仿佛触碰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当擦拭到臀缝处时,她更加小心,用温水浸湿的棉签,轻轻清理着那几道最深的伤口,避免任何不必要的摩擦。每一次触碰,仓田真白的身体都会条件反射地轻轻一颤,但她没有躲闪,只是闭着眼,任由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入发鬓。

长崎素世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处理着伤口。她用棉签蘸着淡绿色的药膏,一点一点,均匀地涂抹在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上,尤其是臀缝处那几道皮开肉绽的伤口,她涂得格外仔细,确保药膏能覆盖到每一个细微的创面。清凉的药膏接触到火辣辣的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疼痛是真实的,是外界的,是她为自己的错误承担的后果。它不再是她自己施加给自己的、无休止的精神凌迟。

当最后一道伤口也被药膏覆盖,长崎素世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再次轻轻盖在仓田真白身上。她俯下身,在仓田真白汗湿的额前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温柔得像叹息:“学姐,对不起……但我是为你好。”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在学姐的额角,带着愧疚与心疼。

房间里只剩下药膏清苦的香气和两人轻浅的呼吸声。真白侧躺着,脸颊深深埋在枕头里,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一滴滴渗进柔软的枕套中。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巨大的情绪波动而微微颤抖,像一片在寒风中挣扎了太久的落叶,终于迎来了风停的时刻。长崎素世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学姐的发丝,泪水无声地滴落,浸湿了自己的衣襟。她多想此刻就告诉她,她有多爱她,但她知道,此刻必须让她自己消化这痛楚。

“素世……”一个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尽的脆弱,从枕头下传来。长崎素世的心猛地一紧,她凑近了些,轻声应道:“嗯?我在。”

仓田真白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头,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终于完全暴露在长崎素世的视线里。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桃子,眼神里充满了无助、渴求,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温暖的极致向往。她咬了咬干裂的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问出了那个几乎耗尽她所有勇气的问题:

“抱抱我……可以吗?”

长崎素世没有说话。

她猛地俯身,将那个满脸泪痕、浑身伤痛的学姐紧紧搂在怀里。她的泪水终于决堤,打湿了学姐的衣襟,带着愧疚、心疼与无尽的爱意。“学姐,对不起……对不起……”她一遍遍呢喃着,声音哽咽。

真白的身体在接触到长崎素世温暖怀抱的瞬间,猛地僵硬了一下,随即,仿佛决堤的洪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将脸深深埋进学妹的颈窝,肩膀开始剧烈地耸动。

“素世……我…我…”她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想要忏悔,却又被汹涌而来的哽咽堵住了喉咙。长崎素世的心像被撕成了碎片,她紧紧抱住学姐,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

“我明白,”素世打断了她,手臂收得更紧了,用一种近乎包裹的姿势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手掌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柔软的发丝,“什么都别说了,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吧。”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像温暖的潮水,将仓田真白从头到脚彻底包裹。她不再需要言语,不再需要自责,也不再需要任何解释。在这片温暖的港湾里,她可以卸下所有伪装,释放所有痛苦。

于是,仓田真白终于放声大哭起来。这不是之前压抑的啜泣,而是从灵魂深处爆发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嚎啕。她哭自己长久以来的自我折磨,哭刚才那五十下藤条带来的身心剧痛,哭她对素世的依赖与恐惧,更哭她对自己深深的失望与无奈。所有的委屈、羞耻、悔恨和迷茫,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打湿了长崎素世胸前的衣襟,留下一片片深色的、温热的印记。素世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泪水浸透自己的衣服。她紧紧抱住学姐,一遍遍轻声安慰:“学姐,我在,我在……”她的泪水与学姐的泪水交织在一起,带着愧疚、心疼与无尽的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真白的哭声渐渐地小了下去,从嚎啕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再从抽噎变成了微弱的、平稳的呼吸。她的身体不再颤抖,紧绷的肌肉也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像一只找到了归宿的小动物,蜷缩在长崎素世的怀里,寻求着最后的安全感。长崎素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学姐躺得更舒服些,然后拿起一旁的毯子,轻轻盖在她裸露的肩头。仓田真白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温暖,无意识地往学妹怀里蹭了蹭,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素世低头,看着怀里这张睡颜。没有了平日的焦虑和紧绷,真白的眉眼舒展开来,显得格外安静。只是那红肿的眼皮和脸上未干的泪痕,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经历的一切。

窗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缕月光从云层后探出,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清冷的光斑。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长崎素世轻轻拨开黏在真白脸颊上的一缕湿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素世低头,在学姐的额角轻轻印下一个吻,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她汗湿的发丝上。她轻轻呢喃:“学姐,我爱你……”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沉甸甸的愧疚与心疼。她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或许会在学姐心里留下裂痕,但她更相信,只要有爱作为基石,这裂痕终会被温暖填满,成为彼此更坚固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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