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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琳Queen的残忍游戏用马丁靴脚耳光和香痰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珈乐!,第2小节

小说:乃琳Queen的残忍游戏 2025-12-31 17:24 5hhhhh 5380 ℃

“啪!”

乃琳没有停顿,第二脚紧随而至。

“啪!”“啪!”“啪!”

那双黑色的马丁靴成为了最残忍的刑具。乃琳站在床边,保持着一种优雅的姿势,她的每一次抬脚、每一次落下,都带着一种冰冷而精准的节奏感。厚实的靴底带着强劲的风压,一次又一次地、带着乃琳对她所有傲慢的惩罚,扇在珈乐脆弱的脸颊上。

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珈乐一声痛苦的低吼和绝望的抽泣。

“呜啊!……不……别打了!……”

珈乐的脸颊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过一样,迅速肿胀起来,皮下淤血让她的脸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紫红色。口腔内壁被冲击力撞破,鲜血混合着眼泪和唾沫流了出来,沾染在湿冷的被子上。

“啪!啪!啪!——”

乃琳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她似乎在这一刻进入了一种残忍的狂欢。那清脆而有力的“脚耳光”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成为了唯一的声响。

“你不是我的狗吗?狗就应该摇尾巴!狗就应该听话!”乃琳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你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给我看清楚,这才是你的主宰!”

三十下。四十下。

当第五十下靴底重重地扇在珈乐的脸上时,珈乐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后,她的眼睛猛地翻白,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瘫软在湿冷污秽的被子里。

“昏过去了?”乃琳停下了动作,她微微喘着气,但脸上依旧是那种高贵冷艳的满足感。她收回了那只黑色的靴子,靴底上赫然沾染着珈乐的血液和皮肉组织。

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珈乐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乃琳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带着香气的急救喷雾,对着珈乐的脸喷了两下。

冰冷的药液刺激着珈乐的神经,让她痛苦地抽动了一下,重新睁开了那双肿胀、迷茫的眼睛。

“想跑?没那么容易。”乃琳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耳语,但内容却残忍至极。

乃琳将她那只沾满了污秽的黑色马丁靴,猛地伸到了珈乐的嘴边。

“把我的鞋底舔干净。这里有你的血、有灰尘,一样不许少。”

珈乐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人格,她的大脑只剩下了一个指令:服从。

她挣扎着抬起头,用她那肿胀、疼痛到几乎麻木的嘴唇,颤抖着迎向那双代表着绝对权力的黑色靴底。

湿润的舌尖触碰到冰冷、粗糙的橡胶鞋底。她能清晰地尝到血液的铁锈味、泥土的腥味,以及那种混合了精油和体液的甜腻腥气。

珈乐像一条最卑微、最忠诚的狗一样,伸长了舌头,细致而绝望地舔舐着靴底的每一道纹路,将所有的污秽和屈辱吞咽入腹。

当靴底被舔得发亮时,乃琳才满意地收回了脚。

“滚下去。把被子给我洗干净,然后到门口跪着,直到天亮。”

乃琳说着,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珈乐的房间里,只剩下被褥的湿冷、脸颊的火辣,以及一个失去灵魂的偶像,在漆黑中,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蜷缩在地上,舔舐着自己和主人的污秽。她的“两千舰”光芒,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在了乃琳的靴底之下。

靴底摩擦地面的触感彻底消失,房间里只剩下珈乐自己粗重而颤抖的呼吸。脸颊像是被泼了滚油,火辣辣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神经,口腔里残留着血腥味和皮革混合的怪异味道。她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湿冷的被子缠裹着她的腿,身体因为方才剧烈的踢打和羞辱而微微痉挛。

乃琳离开的脚步声很轻,但在珈乐死寂的世界里,那靴跟敲击地面的“哒、哒”声却清晰得可怕,每一声都仿佛踩在她已经破碎的自尊上,宣告着某种终结。那声音正不紧不慢地远离,朝着房门的方向。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比疼痛更猛烈地攫住了珈乐的心脏。不是害怕更多的惩罚,而是一种……即将被遗弃的、坠入无边黑暗的恐惧。那两千舰带来的虚浮光环早已粉碎,排练室里顶撞的勇气成了可笑又可悲的注脚。此刻,她不是Vocal担当,不是拥有粉丝的偶像,只是一个被彻底打回原形的、失败的作品。

而在她之上,践踏她、碾碎她的乃琳,却像是唯一的光源——冰冷、残酷,却无比真实和强大。那双马丁靴,那俯视时冰蓝色的眼眸,那带着慵懒残忍的语调……甚至那吐在她口中、强迫她咽下的痰液的触感和味道,此刻都扭曲成一种扭曲的烙印,深深烫在她灵魂最卑微的角落。

“等……等等!”

干裂肿胀的嘴唇挤出嘶哑的声音。珈乐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她只是凭借着本能,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挣扎着从湿冷黏腻的地板上爬起。膝盖和手肘都在发软,脸颊的肿痛让她视野有些模糊,但她还是手脚并用地,朝着那个即将消失在门外的白色身影扑去——或者说,挪去。

乃琳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闻声停下了动作。她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脸,几缕白色的长发滑过肩头,在门口廊灯的光线下泛着冷淡的光泽。

“还有事?”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教育”只是她随手拂去的一点尘埃。

珈乐扑倒在乃琳脚边,确切地说,是趴在了那双马丁靴前。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肿胀脸颊接触地面带来的刺痛让她瑟缩了一下,但她没有挪开。紫色的短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部分表情,只有肩膀难以抑制的颤抖,暴露着她内心的剧烈动荡。

“我……我错了……真的错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含糊不清,却比之前任何一次认错都要用力,“我不该……不该以为自己了不起……不该顶撞您……我是……我是废物……是乃琳小姐脚下的一条狗……”

她语无伦次,将脑海里所有自我贬低的词汇倾倒出来,仿佛这样就能填补那份巨大的恐慌。然而,这似乎还不够。她猛地抬起头,不顾脸上红肿的狼狈和泪痕,仰视着乃琳那张在背光中显得格外精致也格外冷漠的侧脸。

“求您……求您不要丢下我……”珈乐的声音带上了绝望的哀求,她甚至伸出手,颤抖着想要去触碰乃琳的鞋尖,但在指尖即将碰到那光洁皮革的前一刻,又畏惧地缩了回来,仿佛那是什么不可亵渎的圣物。“我会听话……绝对听话……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再也不敢有别的念头了……”

乃琳终于完全转过了身。她垂下眼帘,冰蓝色的眸子如同冻结的湖面,倒映着珈乐卑微乞求的身影。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珈乐眼中最后一丝倔强和虚浮的骄傲彻底熄灭,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惧、依赖和……一种扭曲的渴求。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珈乐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她怕乃琳冷笑一声,推开这扇门永远离开,将她留在这片由她自己造就的、冰冷污秽的废墟里。

终于,乃琳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那并非笑容,更像是一种评估后的淡漠认可。

“光是嘴上说,可没什么价值。”乃琳的声音依旧清冷,她轻轻动了动脚尖,鞋尖几乎要碰到珈乐的鼻梁,“让我看看你的‘心意’,珈乐。真正的,落到实处的心意。”

珈乐浑身一震,大脑飞速转动。落到实处的心意?钱?礼物?还是……

她几乎是福至心灵,也或许是潜意识里早已被驯化出的思维路径。她手忙脚乱地摸索着自己扔在床边地板上的手机,屏幕已经碎了,但还能用。解锁时手指都在抖,好几次才输对密码。

乃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慌乱的动作,优雅地换了个站姿,重心放在一只脚上,另一只脚的鞋尖依旧似有若无地点着地面,带着无声的催促。

珈乐点开了手机银行APP,她的收入并不完全由自己支配,但作为正式出道且有一定人气的成员,她个人账户里确实有一笔可观的、由项目组定期划拨的薪资和一部分直播收益分成。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将账户里显示的所有余额数字,一个零头都没留,全部输入了转账金额栏。

然后她抬起头,充满希冀又带着忐忑地看向乃琳:“乃琳小姐……我……我把我的钱都转给您……可以吗?这是我……我现在唯一能拿出来的……”

“哦?”她轻轻哼出一个音节,将手机屏幕转向珈乐,指尖在那串数字上点了点,“这么多?全都给我了?你自己呢?”

“我……我不需要!”珈乐急切地表态,肿胀的脸努力想挤出顺从的表情,“我能跟着乃琳小姐……有吃有住……就够了……钱……钱对我来说没用……都给乃琳小姐……才是它们该去的地方!”

她说得又快又急,仿佛慢一点就会让这份“心意”贬值。

乃琳看着她,沉默了片刻。这短暂的沉默让珈乐再次紧张起来。

然后,乃琳操作了几下手机。珈乐自己的手机紧接着震动了一下,是银行的入账通知。她疑惑地点开,发现一笔金额被转了回来——大约是刚才她转出去总额的三分之一。

“这点零头,你自己留着吧。”乃琳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她将手机收好,目光重新落在珈乐脸上,“买点消肿的药膏,或者……买条结实点的项圈。毕竟,”她顿了顿,鞋尖这次轻轻抬起了珈乐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狗,也是需要一点基本开销的。全拿走了,别人岂不是要说我乃琳,连条狗都养不起?”

果然,珈乐完全没有领会到这其中蕴含的更深层的操控与蔑视。她只看到乃琳“退回”了钱,还“关心”她需要买药和……项圈。一种巨大的、受宠若惊般的感激瞬间淹没了她,比刚才收到两千舰祝贺时还要强烈千百倍。这感激混合着未褪的疼痛、屈辱和彻底的臣服,化作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

“谢谢……谢谢乃琳小姐!谢谢您!”她哽咽着,不顾脸颊的疼痛,再次用力地磕头,额头撞击地板发出闷响,“我会用的……我会去买您说的东西……我一定会买的!”

“起来吧。”乃琳收回了脚,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丝,但这缓和更像是主人对完成指令的宠物的随口吩咐。

珈乐连忙爬起,垂手低头站在一旁,姿态恭顺无比。

“送我回去。”乃琳说着,转身拉开了房门,却没有立刻走出去,而是侧身,意味深长地看了珈乐一眼,目光落在了地板上。

珈乐愣了一下,随即福至心灵。她立刻重新跪趴下去,四肢着地,绷紧腰背,努力让自己趴得更稳当一些。“请……请乃琳小姐上来。”

乃琳没有客气,优雅地一撩裙摆,侧身坐上了珈乐的脊背。她的体重对珈乐来说并不轻,尤其是刚刚遭受过踢打的膝盖和肩膀承重时,传来阵阵刺痛。但珈乐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反而努力调整姿势,想让乃琳坐得更舒服。

“走吧。”乃琳淡淡下令,一只手随意地搭在珈乐的后颈上,如同驾驭坐骑的缰绳。

珈乐开始向前爬行。走廊光滑的地板摩擦着她的手掌和膝盖,身上的乃琳带来持续的压力和微妙的屈辱感。

珈乐爬得很慢,很稳,尽管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疼痛和疲惫,但她心里却充满了一种异样的充实感。她能感受到背上乃琳的体温,能闻到那淡淡的高级香水味混合着一丝极淡的、来自她靴底的、属于外面世界的气息。她的世界缩小到了乃琳的脚下,她的脊柱之上。

终于到了乃琳的房门口。乃琳轻盈地从她背上下来,拿出房卡开了门。房间内温暖明亮,布置得精致而舒适,与珈乐那一片狼藉的房间天壤之别。

“进来。”乃琳吩咐。

珈乐手足并用地爬了进去,依旧不敢起身。

乃琳在柔软的沙发椅上坐下,伸出了脚。

珈乐立刻跪直身体,小心翼翼地捧起乃琳的右脚。靴底还沾着一点点来自她房间地板,或许还有她眼泪的微痕。她先用衣袖极其轻柔地擦拭掉那些明显的污渍,然后才屏住呼吸,手指颤抖着去解鞋带。扣子有点紧,她不敢用力怕弄坏,试了几次才解开。她托着乃琳的脚踝,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将那只高跟鞋慢慢褪下。

穿着黑丝的玉足从鞋中解放出来,脚背曲线优美,脚趾圆润,涂着淡色的指甲油。珈乐看得有些失神,随即立刻低下头,将鞋子整齐地放在旁边指定的位置。然后是左脚,重复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小心翼翼。

乃琳全程没有看她,只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仿佛享受着最理所当然的服务。

换好鞋,珈乐依旧跪在原地,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可以了。”乃琳睁开眼,扫了她一下,“回去吧。把自己收拾一下。”

“是!谢谢乃琳小姐!”珈乐如蒙大赦,又磕了个头,才小心翼翼地倒退着,爬出了乃琳的房间,直到房门在眼前关上。

走廊的冰冷再次包裹了她。她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膝盖和脸颊的疼痛此刻才清晰地反馈回大脑。但她心里却没有任何怨恨或委屈,只有一片近乎虚脱的平静,以及那奇异而牢固的充实感。

她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那扇门依旧开着,里面是一片狼藉,湿冷的空气和那股腥甜的气味依旧存在。但她走进去时,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她看着地上那床被乃琳的靴底反复踩踏、浸透了洗脚水的被子,看着上面清晰的黑色鞋印和深色污渍。她走过去,没有嫌弃,反而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些印记。

然后,她脱掉身上肮脏潮湿的练习服,简单用冷水擦了擦脸和身体,处理了一下膝盖的淤青。她没有去找新的被子,也没有试图清理地板上的污迹。

她只是捡起那床潮湿、污秽、散发着乃琳气息的被子,将它裹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湿冷的触感紧贴皮肤,那股味道萦绕在鼻尖。她躺回床上,蜷缩起来,脸颊贴着被子上一个清晰的靴底纹路。

疼痛依旧,屈辱的记忆仍在,但此刻,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安宁和幸福感包裹了她。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冰冷的铁索,哪怕它勒得双手鲜血淋漓,也是唯一的依靠。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乃琳冰蓝色的眼眸,是她踩在自己肩上、脸上的鞋底,是她慵懒残忍的语调,是她退回金钱时那淡漠的神情……

珈乐在弥漫着屈辱与主宰气息的包裹中,沉沉睡去。嘴角甚至无意识地,带着一丝皈依般的、扭曲的笑意。

从这一刻起,那个名为“珈乐”的、有着些许叛逆和虚妄骄傲的偶像,真正死去了。活下来的,是乃琳脚下,心甘情愿、感激涕零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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