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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遍万物从操草开始植物大战僵尸—豌豆射手1

小说:操遍万物从操草开始 2025-12-31 17:22 5hhhhh 4390 ℃

屏幕的光,蓝洼洼的,糊在林宇脸上。林宇瘫在电竞椅里,左脚翘在右腿膝盖上,人字拖挂在脚趾尖,一晃一晃。B站页面停在某个植物大战僵尸的视频上。他打了个哈欠,右手摸鼠标,左手挠了挠肚皮。

机箱风扇嗡嗡响,吵得很。窗外偶尔过辆车,车灯的光斜着扫过天花板,一晃就没。

手背上忽然刺了一下。

像静电,但又不全像。那点麻嗖嗖的感觉顺着胳膊肘往上爬,不快,可存在感强得吓人。林宇皱了皱眉,把手从鼠标上拿开,翻过来看。手背皮子好好的,啥也没有。

还没等他琢磨,那感觉已经窜到肩膀,然后猛地朝下腹一坠。

小肚子里头“嗡”地一热。

不是发烧,更稠,更沉,像有人往他肚子里灌了一勺化开的铅水。热流唰地往下涌。鸡巴几乎是秒硬,梆梆地顶在内裤上,胀得发痛。这次勃起来得没道理,劲也大得离谱,内裤布料的勒紧感让他闷哼出声。

就在身体反应顶到最高的当口,他脑子里“咯噔”一下。

不是声,也不是字。就是一种“知道了”。两件事,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第一,他能去那些地方了。电影,动画,游戏里头。只要他想。

第二,做爱。跟那里头的谁搞了,他就能把对方的本事复制过来,变成自己的。搞一次,拿一个。

附带效果:他那根玩意儿会变得特别牛逼,牛逼到可以随便折腾,想啥样就啥样。

肚子里的热流开始退,来得猛,去得也快。几秒钟,就剩下点温吞吞的余味,贴在皮子底下。

勃起没消,反而因为刚才那通刺激更精神了,在内裤里涨鼓鼓地支棱着。

林宇僵在椅子上,眼珠子盯着已经黑屏的显示器里自己的影儿。影儿也盯着他。

他慢慢抬起还在发麻的右手,举到眼前,张开五指,又握紧。手还是那只手,没变样。

但他知道,不一样了。

彻底不一样了。

他靠回椅背,电脑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脑子里那些压了很久的、乱七八糟的念头,这会儿像开了闸的洪水,轰地冲出来。可以去任何世界。可以见到那些只在屏幕里存在的妞儿。可以……对她们干任何事。而且干了之后,还能变得更猛。

先去哪儿?

林宇瞅了眼页面上的植物大战僵尸,心里有了谱。

他集中精神,想着“穿过去”。

身体又传来一阵怪感觉。这次不是刺痛,是一种失重似的飘,整个人像被扔进一个没上没下没左没右的虚空里。眼前电脑屏幕的光、屋子的轮廓飞快地褪色、化开,被一片转得飞快的、糊了吧唧的色彩漩涡吞掉。

也就几秒,或者更短。

然后,脚下一实。

触感先是硬,接着传来草叶的软和微微的刺痒。林宇睁开眼。

阳光挺足,晒得草坪上的草叶边儿都发亮。空气里有股刚割过草的味,混着点泥土的潮气。

阳光晃得他眯了下眼。是真的阳光,带着热乎气,晒在脸上有点烫。空气里有股味儿——刚割过的青草混着泥腥气,还有点儿……像是向日葵开花的那种淡淡的、甜滋滋的味。他低下头,看见自己还穿着那双拖鞋,踩在一片挺高的草坪上。草是鲜绿的,有些长,叶尖带着露水,弄湿了他脚脖子。

他抬起头。

眼前是那栋房子。游戏里看熟了的白木板房,但现在是真的。木头纹路清清楚楚,有些地方漆皮掉了,露出底下深色的木料。窗户玻璃反着光。房子前头是那条石子小路,小路两边是齐整的篱笆,也是木头的,有点歪。再远点,草坪尽头,模模糊糊能看见街道和别的屋子的影儿,都静悄悄的,没人。

天是蓝的,飘着几团蓬松的云。风吹过来,草叶子沙沙响,带着热气。

林宇站在原地,转了个圈,把四周瞅了个遍。心跳得扑通扑通的,但不是怕,是一种“居然真成了”混着“接下来咋整”的兴奋。他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巴掌,又握了握拳。力气还在,裤裆里那沉甸甸的、陌生的存在感也还在。

行。地方没错。安全。大概。

他走到草坪当间,离房子门口几步远的地儿。按游戏,这儿该是放植物的位置。他站定,试着去想打开修改器。召唤豌豆射手。

没啥咒语,也没啥手势。他就是集中注意力,就在眼前里出现了菜单栏,选中豌豆射手试着种植。

被选中的地块,草根被拱开。拱起的地儿越来越大,裂开几条细缝。一点嫩绿从缝里钻出来,不是小苗,是直接肉眼能看清地抽长、变粗。杆子是鲜绿色的,皮子光滑,在太阳底下泛着健康的光。它长到大概林宇腰那么高时,顶上的芽苞鼓起来,外头包的叶片一层层张开。那不是普通的叶子。边儿带着细锯齿,但质地看着特韧,甚至有点……肉乎乎的。叶片张开后,露出了里头的豆荚。豆荚也是绿的,但颜色更深点,形状像个拉长的、饱鼓鼓的水罐。豆荚的正面,是一张圆嘴,往嘴的里头看,还有一条竖着的缝儿紧紧闭着。

豌豆射手全长成了。它扎在泥里,杆子笔直,但不是僵直,带着点自然的、微微的弯儿,轻轻晃着,显得又韧又有劲。顶上的豆荚脑袋稳稳停在杆子顶上,稍微往一边偏着,这会儿正对着林宇的方向。

这不是游戏里的像素块。他能看见杆子皮上极细的纹路,能看见叶子背面更浅的脉络,能看见豆荚壳上那层几乎看不见的、绒毛似的光晕。它静静地杵在那儿,随着小风,顶上的豆荚和几片支棱叶极轻地晃着。

然后,豆荚动了一下。

不是射豌豆那种猛地张嘴。是整个豆荚,沿着连杆子的关节,特慢地、转了一个很小的角度。嘴里的那条缝儿还紧闭着,但缝儿两边的“唇瓣子”好像极细微地绷紧了一下。接着,从豆荚里头,传来一声特轻、特短的气音。

“噗?”

像是气轻轻挤过窄孔的声音。调子有点高,带着股明显的疑问味儿。

林宇眨了眨眼。

豌豆射手又动了一下。这次是它那几片大点的支棱叶,其中一片抬起来一点,又放下,像是不安地拍了拍空气。杆子也微微弯了弯,让豆荚脑袋更朝向林宇,那条缝儿对着他,一动不动。

林宇慢慢蹲下身,视线跟豌豆射手的豆荚脑袋齐平。靠得近了,细节更清楚。豆荚的外壳有一层细密的绒毛,颜色是一种饱鼓鼓的、带着活气的深绿,凑近嘴看,那条缝儿的边儿颜色渐变成更嫩的黄绿色。缝儿紧闭的线很清晰,缝儿两边有类似“唇瓣子”的饱满微凸,中间是一道极细的、几乎看不见的合缝。

他的目光顺着豆荚往下,看向连豆荚和杆子的那段关节。关节处有一圈圈细褶子,显得很活络。杆子本身不粗,但线条顺溜,从扎泥的地儿往上慢慢收细,再到顶上支着豆荚的地儿又微微膨起来,形成一个好看的、带着撑劲的弯儿。杆子的颜色比豆荚浅,是鲜亮的翠绿,在太阳底下几乎有点透,能隐约看见里头更深色的、输送养分的脉络。

最扎眼的是那几片支棱叶和基部的叶子。它们不是扁平的,带着一定的厚度和弯儿,边儿圆润,叶面光滑,反着柔和的光。当豌豆射手轻轻晃时,这些叶子也跟着摆,动作慢悠悠的,带着弹性,好像不是植物组织,是某种更软和、更有活气的东西。

一阵稍强的风吹过,豌豆射手整个身子向后仰了仰,杆子弯出个更大的弧度,随即又弹回来。顶上的豆荚在这过程里猛地向后一仰,又“咔”地一声轻响摆正,那条缝儿好像微微张开了一条头发丝那么细的口,立马又紧紧闭上。同时,又一声叫唤传来。

“啾……?”

这次的声音拖长了点,调子起伏,带着点被风吹乱了的、委屈又好奇的味。一片支棱叶抬起来,好像想挡风,又犹豫地放下。

林宇看着。游戏里的豌豆射手现在成了真的,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会动会叫的玩意儿很怪,不来自任何人的特征,而是来自那股极致的活气、那种韧劲和力量结合的样、那种光滑紧致的质感、以及它每一个细微动作和声音里透出的、近乎懵懂的情绪。

他伸出手,停在半空,离豌豆射手最近的那片支棱叶只有几厘米远。他想摸摸,那叶子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光溜,杆子是不是真的那么有弹性。

豌豆射手的豆荚脑袋立马转向了他的手。豆荚整体好像微微前倾,像是在“瞅”他的手。一片支棱叶小心翼翼地、极慢地抬起来,叶尖朝着林宇的手指头方向,试探性地伸了一丁点,又缩回去。杆子绷直了些。

没有要干架的意思。只有好奇,可能还有一点点紧张。

林宇的手指头动了动,摸了上去。

他伸出手。右手。手掌摊开,悬在豌豆射手杆子中段上头大概十厘米的地儿。停了几秒。

然后落下去。

手心贴到杆子中段。凉的。不是铁或石头的凉,是植物在屋里阴凉地儿放久了的、带着点水汽的凉。表面光滑,可又不是完全光滑,能感觉到极细微的、竖着的纹路,和细小的绒毛,像桃子皮。

杆子在他手心下轻轻一哆嗦。

很轻。像是被碰到痒痒肉的人缩了下肩膀,但幅度小得多。林宇手指头收拢,虚虚地圈住杆子。他的大拇指正好按在刚才被日头切过的那段,那儿的温度稍微高一点,几乎能算温乎的。

他顺着杆子的弯儿,慢慢往下捋。从中间到靠近根子的部分,杆子更粗一点,也更硬实。捋到底的时候,他的指尖碰到地皮。瓷砖是凉的,但豌豆射手根子贴着的那一小块,有点潮。

他换左手,往上捋。从中间到豌豆荚的连接处。这儿的杆子变细,但弹性更好。他大拇指按下去,能感觉到里头饱鼓鼓的、有弹性的肉。像按一颗水分特足的葡萄梗。

豌豆射手整个杆子在他手里又哆嗦了一下。这次幅度大点,连带顶上的豌豆荚也晃了晃。两片叶子同时向里卷了卷,叶尖碰到杆子,又弹开。

林宇松开手。杆子慢慢恢复挺直,但那股紧绷的、等着的弯儿好像松了一丁点。

他转向左边那片叶子。用食指的指肚,从叶柄开始,顺着主叶脉慢慢划向叶尖。叶面比他想的厚实,背面有更明显的、绒绒的质感。不是毛,是极细的、几乎感觉不到的凸起。

叶子在他手指头划过时,轻轻抖了抖。叶边儿的卷曲更明显了,整片叶子微微向他手指头的方向蜷,像要裹住他的指尖。但没真裹住,只是保持着那个邀请似的弯儿。

他换到右边那片叶子。同样的动作。这片叶子反应更大些——他手指头刚碰到叶柄,整片叶子就猛地一缩,向上翘起,几乎要贴到杆子上。停了一秒,才慢慢舒展开,随他摸。

林宇听到一声很轻的、从豌豆荚方向传来的气音,“呀”听着挺美。

他收回手,视线挪到那个微微仰着的豌豆荚上,荚壳表面有着细细的绒毛,在光线下泛着哑光的绿。豌豆荚的圆嘴深处那一条竖缝儿微张。靠近缝儿的地儿颜色更嫩,几乎是黄绿色。

林宇手指头朝着那圆鼓鼓的豌豆嘴摸去。

豌豆射手有点疑惑地瞅着他。

林宇的指尖碰到了豌豆嘴的边儿。

触感和杆子、叶子都不同。更光滑,更紧实,像某种厚实的、有弹性的皮子。温度也高一点,是接近人皮的温度。林宇用的劲很轻,只是用指肚贴着,慢慢顺着边儿滑。

豌豆射手出了声。

不是之前的嗡鸣,而是一种更细、更高的“吱——”声,很短促,像被掐住脖子的虫叫。随着这声,整个豌豆荚猛地向后一缩,几乎要贴到后头的杆子上。但它没真躲开,只是维持着那个后缩的、有点僵的姿势。两片厚叶子同时向上翘起,叶尖抖得厉害,边儿卷起来,露出背面颜色稍浅的叶脉。

豌豆射手的脸红了。粉色从根子往上漫。整个豆荚变得像桃子一样,而那表面那些原本光滑的哑光质感,现在泛起一层湿漉漉的光,好像出了层细汗。

林宇的手指头没停。他顺着荚壳的弯儿,慢慢滑到了更深处——缝儿的两旁。那儿是豌豆荚最饱鼓的部分,弯儿圆润,手感比边儿更软,更有弹性,像按在充水的气球上。

他指尖顺着缝儿边儿慢慢地转圈。动作很慢,压得很轻。

豌豆射手的叶子抖得更厉害了。右边那片叶子甚至没意识地、一下下地拍打着杆子,发出轻轻的“啪嗒、啪嗒”声。左边那片则紧紧卷成了一个小卷,叶尖死死顶着杆子。

“吱……吱……”短促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更密,带着点颤音。豌豆荚在林宇指肚下微微起伏,不是主动的,更像是因为里头压力变化而产生的、细微的搏动。

不是之前杆子或叶子那种轻哆嗦。是整个豌豆荚,连带下面一截杆子,都明显地、狠狠地抖了一下。抖的幅度让荚壳表面泛起一阵细微的涟。

豌豆射手的整个嘴巴都包了上来。

温乎,湿漉漉,软和。肉壁密密地贴住他的胳膊,带着细微的、蠕动的挤感。像是被捅进去而本能地缩紧,更像是主动地嘬。

同时,那条一直闭着的缝儿,张开了一点点。

林宇把食指指肚按在那道小口上。轻轻压了压。

口子被压得微微变型,向里凹。里头的肉壁触感透过缝儿传出来——软的,湿的,温度明显比荚壳表面高。

他加了点力,指肚往里挤。

豌豆射手整个身子猛地一哆嗦。

那层粉晕瞬间加深,变成了艳红的桃红。杆子表面渗出细密的水珠子,不是汗,更像是植物本身的汁儿,清亮透透的,带着一股淡淡的、青草和某种甜味混一起的味。水珠子顺着杆子的弯儿往下滑,在日头底下亮晶晶的。

豌豆荚又抖起来。这次是持续的、细密的哆嗦,从荚壳传到杆子,再传到叶子。两片叶子完全卷了起来,叶尖死死顶着杆子,叶面泛起和荚壳类似的粉绿色。

林宇听到更清楚的声音。从豌豆荚深处传来,低低的、湿漉漉的嗡鸣,混着一种类似“嗯……”的、拉长的鼻音。

他指尖在里头轻轻动了动。弯曲,用指肚刮擦内壁。

肉壁猛地一缩,把他胳膊裹得更紧。同时,嘴巴周围荚壳的粉绿色迅速加深,变成一种害臊的、明显的红色。红色以嘴巴为中心,晕开大概硬币宽的一圈,就算在桃红的荚壳上也显得特扎眼。

嗡鸣声拔高了一点,变成“嗯……唔……”的、断断续续的哼唧。豌豆荚开始小幅度地、前后摇晃,不是要跑,就像是女的用小穴主动吞鸡巴。

林宇慢慢把食指整根捅进去。然后是第二根手指头。中指。

口子被撑开。缝儿的肉向两边翻开,露出里头更深的部分。内壁是嫩红色的,布着极细微的、竖着的褶子,表面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随着他手指头的进去,内壁不停地冒出透明的、滑溜溜的汁儿,积在荚壳里头,再从口子滴出来。

他两根手指头在里头并拢,轻轻撑开。

缝儿的褶子被拉平,露出更深处的景——大概在指节深的地儿,好像还有空。

豌豆荚的摇晃幅度变大了。前后,还加上了一点左右扭。杆子也跟着晃,叶子完全蜷成了两个绿色的小球。那种“嗯……唔……”的声音变得急,调子也高了,偶尔夹一声短促的“噗”的气音,每次气音喷出来,都带出一小股温乎的汁儿,溅在林宇手背上。

汁儿是透明的,有点粘,闻起来那股玉米须的甜香气更冲了。

林宇加了第三根手指头,然后他压根没停,在三根手指头挤进去后,他直接把整个巴掌塞了进去,口子被撑成一个饱鼓鼓的圆。红色的晕染已经漫到半个豌豆荚,颜色深得像熟透的草莓。

林宇的手肘都没进去了一半。他停下来,手指头在湿热挤的内头摸。

“嗯……!”豌豆射手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鼻音的哼唧。杆子的哆嗦变成了有节奏的、一下下的抽抽。它顶上的豌豆荚不再乱晃,而是固定在一个微微上仰的角度,荚壳含着林宇的胳膊。

不是停下,是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杆子的哆嗦顶到最高,然后突然僵直,像一根被拉到头的弦。深紫红的色儿盖了每一寸表面,汁儿不再流,而是从毛孔里渗出来,让整个植物体看着湿淋淋、亮晶晶的。顶上的豌豆荚保持着最大限度的仰角,缝儿撑得滚圆,内壁完全翻出来,露在空气里微微抽抽。两片叶子彻底瘫软,一动不动。

它僵在那儿,只有里头肉壁还在持续地、狠狠地抽筋,紧紧裹着林宇捅在里头的拳头,一阵又一阵,像在遭某种没声的、顶到头的冲击。

过了好几秒,那绷到头的僵直才慢慢松下来。杆子的色儿开始褪回深红,再慢慢变成桃红。哆嗦变成了细微的、余味似的抖。豌豆荚慢慢回落,不再那么绷着,肉壁慢慢缩回去些,但还是湿乎乎红肿。大量的、半透的粘水从里头慢慢流出来,顺着杆子,流到地上,和之前那滩混一块。

它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累和满足叹气似的“哈……”。然后,整个植物体,包括叶子,都软软地、彻底地松下来,靠在林宇的胳膊。

在豌豆射手高潮后,林宇没停下反而往更深处摸,然后,他的指尖碰到了一个玩意儿。

圆。光滑。有弹性。大概有玻璃弹珠那么大,但更软,外头好像还包着一层薄薄的膜。它嵌在内壁的深处,微微跳着,随着豌豆射手整体的哆嗦而轻轻震。

就是它了。

林宇的指尖绕着那颗圆东西的边儿刮了一圈。

“咿——!”豌豆射手发出一声短促的、拔高的尖叫。杆子猛地绷直,色儿瞬间变成一种近乎发黑的深红。大量的透明粘水从被撑开的口子涌出来,不是流,是滋,喷了他一胳膊。

里头的肉壁疯了一样地抽筋,紧紧箍着他的手腕子。那颗圆东西在他的指尖下狠狠地跳了一下。

林宇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肚,捏住了它。温乎的,滑腻的,隔着那层膜能感觉到里头饱鼓鼓的质感。

他开始转它。很慢,顺时针。

“嗯……嗯嗯……哈啊……”豌豆射手的声音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哼唧。杆子的哆嗦变成了有节奏的、一下下的抽抽。深紫的表面冒出更多汁儿,亮晶晶地覆了一层。顶上的荚壳无助地后仰着,被撑开的洞眼随着里头的动作而变型,时而缩紧时而扩张。

林宇加快了转的速度。手指头捻着那颗圆东西,在它待的凹槽里碾、画圈。

“啊!啊……不要……那儿……不行……”豌豆射手的声音拔高了,调子尖利,混着粘水搅动的咕啾声。它的杆子开始左右扭,不是要逃,更像是一种没法自控的、被快感带着的摆。叶子疯了一样地拍地皮,发出啪啪的响。

那颗圆东西在他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烫,跳得也越来越凶,隔着一层膜,能感觉到里头有什么在不安分地冲。

林宇换了手法。用指尖去顶它,压它。

“嗬……嗬嗬……”豌豆射手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破风箱似的抽气声。杆子的色儿开始褪,从深红褪成一种不正常的深紫。涌出来的粘水不再是透明,开始夹进一丝丝乳白的、浑的浆。

林宇知道差不多了。他手指头张开,整个巴掌尽量在挤的内头调角度,然后,用手心包住那颗圆东西,五根指头收拢,牢牢抓住。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往外拽。

开始的阻力很大。那颗圆东西好像连着里头的啥,特紧。他加了点力。

“呀啊啊啊啊————!!!”

豌豆射手爆发出到现在最尖、最爽的惨叫。杆子瞬间僵直,挺得倍儿直,色儿彻底变成了深紫。顶上的荚壳猛地向前一挺,然后又没劲地后折过去。被撑到头的洞眼剧烈地抽抽、扩张,边儿的肉翻卷着,能看见深处被拉扯的、粉红的组织。

林宇感觉到连接处在被一点点拉长、扯开。粘稠的、温乎的水从拉扯的缝里大量冒出来,浸透了他的手。他稳住劲,持续地、慢悠悠地往外拔。

豌豆射手的惨叫变成了没声的、张着嘴的嘶气。只有身子在剧烈地、失控地哆嗦。深紫的杆子表面,那些渗出的汁儿变成了浑的乳白,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终于,伴着一声湿漉漉的、好像啥被连根拔起的“啵叽”闷响,那颗圆东西脱离了里头的连接,被他整个抓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混着乳白浆和透明粘水的洪流。

就在脱开的瞬间——

豌豆射手僵直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弓,然后剧烈地、抽筋似的弹起来。

“噗!噗噗噗!噗嗤嗤嗤——!!!”

从它顶上那个被撑开、这会儿已经合不上的滚圆洞眼里,大量的、绿色的、豌豆大小的圆球,混着汹涌的乳白浆,像被高压水枪喷出来一样,狂猛地往外滋!

不是一颗两颗。是几十颗,上百颗。绿豌豆像下雨,噼里啪啦地打在地板上、墙上、林宇的身上。乳白的浆更是像决堤了,哗啦啦地倒出来,立马就在地皮上积了一大滩粘稠的、冒着热气的白浑水。

滋了足足有七八秒钟。豌豆射手在这过程里,身子保持着那种顶到头的弓起和哆嗦,深紫的杆子随着每一次喷射而剧烈地跳。直到最后一股浆和几颗零散的豌豆没劲地滴下来,它的身子才像被抽空了所有劲一样,猛地软倒下去,瘫在那片狼藉的水和豌豆当中。

杆子的色儿变成了近乎透亮的浅绿,软趴趴地贴在地上。两片叶子完全蔫了,没一点活气。顶上的荚壳没劲地歪向一边,洞眼还张着,边儿红肿,缓缓地、极慢地渗出最后几滴粘水。

它不动了。只有极弱的、几乎看不见的起伏。

林宇摊开手。手心躺着那颗被他拔出来的“豌豆”。它比滋出来的那些要大一圈,色儿是更深的墨绿,表面光滑湿漉漉,还连着几丝乳白的浆。刚才的跳动和热乎劲已经没了,现在摸着只是温温的,挺有弹性。

他拿到嘴边,舔了一下。

清甜。带着一股浓浓的、像熟透豌豆的香,但又更冲,有股豆腥气。

他把它整个塞进嘴里,嚼。

脆。清甜多汁。味道确实不赖。

咽下去。肚子里暖了一下,挺得劲。没啥特别的感觉。

他瞅着瘫在地上的豌豆射手。它翻着白眼一副被玩坏的样,色儿也更淡了。滋出来的那些绿豌豆散得到处都是,在乳白的浆里泡着。

周围里漫着一股奇异的味儿,混着青草甜香、植物汁儿和一丝暧昧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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