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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买个可乐也能捡到美少女特工尸体?

小说: 2025-12-31 17:22 5hhhhh 4070 ℃

便利店的白炽灯光总是刺得人眼睛发疼,尤其是在这种凌晨两点钟的夜晚。我站在饮料柜前,盯着那排琳琅满目的碳酸饮料,最后伸出手拿了一瓶五百毫升的可乐。铝罐表面凝结的水珠沾湿了我的指尖,冰凉的感觉让我稍微清醒了些。

收银台后的店员是个打着哈欠的中年大叔,他机械地扫描条形码,甚至没抬头看我一眼。

“三百日元。”

我递过硬币,拿起可乐走出自动门。夏夜的微风带着些许凉意,吹在我因为熬夜而发烫的脸上。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路灯投下昏黄的光圈。我的公寓离这里不过十分钟路程,但为了节省时间,我通常会穿过那条狭窄的后巷。

那条巷子白天还算热闹,晚上却阴森得可怕。两侧是老旧公寓的水泥墙,墙上贴着褪色的广告传单和涂鸦。路灯有一盏坏了,每隔几秒就闪烁一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但我走习惯了——一个宅男为了尽快回到电脑前,什么捷径都愿意走。

我把可乐罐贴在额头上,走进巷口。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响,除此之外只有远处传来的汽车引擎声。大概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时,我听到了第一个异常的声音。

那不是普通的声音。

是金属碰撞的轻响,还有压低的人声。

我本能地停下脚步,躲进一堆废弃纸箱的阴影里。纸箱散发出发霉的气味,但我顾不上这些,从缝隙间小心翼翼地望出去。

巷子深处,大约二十米外,有三个人影。他们都穿着深色西装,在昏暗光线下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其中一人手中有什么东西在反光——是枪。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更让我震惊的是他们面对的那个人。

那是个少女。

她背对着我,但我能看清她的轮廓。黑色的短发刚好到耳际,在路灯下泛着幽蓝的光泽。她穿着一件黑色皮背心,短得惊人,整个腰腹都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在黑暗中异常醒目。下身是超短的皮裙,裙摆大概只到大腿根部,下面是过膝的平底长靴,靴子紧贴着她纤细的小腿线条。

即使在这个距离,我也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把东西交出来。”一个西装男说道,声音粗哑,“我们知道你拿到了。”

少女没有回答。她微微侧身,我终于看到了她的侧脸——精致得像人偶,下巴线条分明,嘴唇紧抿。她的眼神我无法看清,但那个姿态让我想起狩猎前的猫科动物。

“不说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三个男人同时举起了枪。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太快,我的大脑几乎无法处理。

少女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超出常理,长靴踏在地面上几乎没有声音。在她移动的瞬间,我看到她从大腿外侧的枪套中拔出了手枪——一把银色的紧凑型手枪,在黑暗中划过一道冷光。

枪声撕裂了夜晚的寂静。

砰!砰!砰!

三声枪响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声音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发疼。三个西装男的身体同时僵住,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倒下。第一个人额头中弹,第二个人胸口爆开血花,第三个人脖子被击中,鲜血喷溅在墙壁上。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钟。

但少女也中枪了。

在开枪的瞬间,其中一个男人扣动了扳机。不,不止一颗子弹。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颤动了三次,每一次颤动,她裸露的腹部就绽开一朵血花。

“唔……!”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她喉间溢出。她踉跄着后退,背部撞在水泥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手中的银色手枪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我僵在纸箱后面,手指紧紧抓住可乐罐,铝壳被我捏得凹陷下去。血液冲上头顶,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但我一动也不敢动。

少女沿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皮裙因为动作向上卷起,露出了大腿根部黑色的布料边缘。她的双手捂住腹部,但鲜血仍然从指缝间涌出,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流淌,染红了皮裙的边缘。

“哈啊……哈啊……”

她开始喘息,每一声都带着湿漉漉的杂音,像是肺部有液体在晃动。在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混合着嘴角溢出的鲜血。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然后居然笑了起来——一个扭曲的、带着痛苦和某种愉悦的笑容。

“任务……完成……了呢……”

她的声音清脆但虚弱,断断续续,每说几个字就要停下来喘息。血沫从她唇边溢出,她咳嗽了两声,更多的血喷溅出来,落在她的皮背心和裸露的腹部上。

“噗哈……好痛……肚子……好痛……”

她松开一只手,颤抖着触摸腹部的伤口,手指立刻被鲜血浸透。但她脸上的笑容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明显了。

“但是……啊嗯……很骄傲……哦……”

她抬起头,望向夜空,尽管巷子里只能看到一线狭窄的天空。她的眼睛在闪烁的路灯下反射着光,那是某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啊呜……这下……长官……会……夸……夸我…哈啊…”

每句话都短得惊人,夹杂着痛苦的喘息和意义不明的拟声词。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皮背心下缘随着呼吸上下移动,露出更多染血的皮肤。

这时我注意到了异常。

从她的裙底,有白色的粘液正在滴落。

一开始只是几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长靴上留下蜿蜒的痕迹。但很快,滴落的速度加快了,白色半透明的液体在地面上积聚成一小滩,在昏暗光线下反射着微光。那股甜腥的气味甚至盖过了血腥味,飘散在夜晚的空气中。

少女似乎也注意到了。她低头看了看,然后发出了轻笑,尽管这笑声立刻被咳嗽打断。

“哈啊……好……好舒服……嗯啊……”

她的声音变得含糊,舌头似乎不太听使唤。血液不断从腹部涌出,皮裙已经被浸透了一大片,黑色的皮革在血泊中显得更加暗沉。

“啊…啊…啊…啊…呜…呜…哈啊……”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是触电一样。眼睛睁得越来越大,瞳孔扩张,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闪烁的路灯光。她的舌头微微吐出唇外,舌尖上沾着血丝。

“要……要……哈啊……上天了……呜嗯……”

裙底的白带滴落得更快了,几乎形成了一小股细流。但更让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裙底喷出一股白色的液体,量多得惊人,溅在了地面上和她自己的长靴上。

伴随着这次喷发,她发出了最后的声音:

“啊啊啊……赢……赢了……好开心……呃呜……”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她的身体彻底放松了。头歪向一边,靠在墙壁上,眼睛仍然睁着,但里面的光芒消失了,只剩下空洞的凝视。舌头半吐在外面,嘴角还挂着血丝和一丝奇异的微笑。

她死了。

我仍然躲在纸箱后面,一动不动。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那盏坏掉的路灯还在滋滋作响,明灭不定地照亮着巷子里的惨状。

四个尸体。

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以各种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身下积聚着血泊。而那个少女,坐在墙边,头歪着,腹部三个血洞还在缓缓渗血,裙底的白带已经停止滴落,但痕迹明显得刺眼。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呆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只有几十秒。直到可乐罐上的冷凝水顺着我的手指流下,冰凉的触感让我回过神来。

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蹲伏而发麻。我环顾四周,巷子两头都没有人,远处的街道依旧安静。我深吸一口气,走向那具少女的尸体。

靠近之后,细节更加清晰。她真的很年轻,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尽管死亡让她的面容僵硬。黑色的短发有几缕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我几乎想伸手帮她拨开。

她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但触摸时还能感受到余温。腹部的伤口看起来很可怕,三个弹孔呈三角形排列,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青。血基本止住了,或者说,已经流得差不多了。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她的脸。她的表情很奇特——痛苦中带着满足,嘴角那丝微笑让人不寒而栗。眼睛睁得很大,瞳孔扩散,但我总觉得她在看着我。

然后我注意到了她的制服。皮背心的侧面有一个小小的标志,像是樱花和剑的组合图案,绣得很精致。这大概就是她说的“特工”组织的标志吧。日本政府秘密特工组织,全员精锐美少女,战死率高——这些信息突然涌入我的脑海,尽管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我伸出手,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合上了她的眼睛。眼皮在我的手指下闭合,她看起来更像睡着了。

接下来我做了更疯狂的事。

我脱下自己的连帽衫,露出里面的T恤。然后用连帽衫裹住她的上半身,尽量遮住腹部的伤口。她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轻,当我抱起她时,她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黑色的短发蹭着我的脖子。

她的身体还是温的。

很温暖,就像活人一样,只是不会动弹。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手托住她的腿弯。皮裙因为动作又向上滑了一些,我看到了她的内裤——黑色的蕾丝边,已经被白带浸湿了一大片。我移开视线,抱着她走向巷口。

每走一步,我都在想会不会被人看见。但凌晨两点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荡。她在我怀里轻得像羽毛,但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曲线,能闻到她头发上的血腥味和那股甜腥的气息。

回到公寓楼下的过程像一场梦。我机械地爬上楼梯,来到三楼自己的房间门前。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掏钥匙开门,这个动作异常困难,但我做到了。

进屋后,我用脚关上门,然后把她放在床上。

我的房间很小,只有六叠大小,床占了大部分空间。电脑还开着,屏幕上是我暂停的游戏画面。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让她平躺,然后站在床边看着她。

在房间的日光灯下,一切更加清晰。她的脸在明亮光线下显得更加苍白,但那种精致的美也更加突出。黑色的皮背心、超短皮裙、过膝长靴——这套装束在死亡后显得更加突兀,像是某种角色扮演服装,尽管我知道它是真实的战斗服。

我坐在床沿,伸出手触摸她的脸颊。皮肤细腻光滑,还有温度。我解开裹着她的连帽衫,露出她的上半身。腹部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血已经凝固了,但三个弹孔周围的组织开始变色。

她的皮背心是前开拉链式的。我犹豫了很久,手指颤抖着拉开了拉链。里面什么也没穿,胸部小巧而挺拔,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乳尖因为死亡后的松弛微微下垂,却依旧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腹部的三个弹孔像三朵绽开的血花,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紫,但我目光很快移不开那平坦的小腹——即使被子弹撕裂,线条依旧完美得像艺术品。

我起身,去浴室拿了急救箱。手指还在抖,却固执地用酒精棉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用纱布轻轻覆盖上去。这个动作毫无意义,她早已没有呼吸,但我还是做了,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最后一点温度。

处理完伤口,我重新打量她。皮裙短得几乎像一条宽腰带,平躺时裙摆缩到大腿根,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清晰可见,裆部那块深色湿痕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我喉咙发干,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房间都在回荡。

我先脱了她的长靴。一只一只,皮革紧贴小腿,我用力往下拉时,能感觉到她腿部的肌肉线条还保持着死亡前的紧绷。靴子落地时发出闷响,露出包裹在黑色短袜里的脚踝。袜子也被我慢慢卷下,她的小脚暴露在空气中,脚趾整齐,指甲涂着透明的亮油,脚心因为长时间穿靴微微出汗,带着一丝潮湿的咸味。

接着是皮裙。侧边的拉链被我拉开,皮革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抓住裙腰往下拽,她臀部微微抬起又落下——不是她动,是我托着她才完成的动作。裙子终于脱离,她现在只剩那条被淫液浸透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身看着她。她的脸依旧带着那副扭曲又痛又爽的死状表情,舌尖半吐,嘴角血迹干涸成暗红。灯光打在她脸上,像一尊被亵渎的圣像。

欲望来得比想象中更凶猛。

我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性器早已硬得发疼,青筋暴起,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我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分开。她的关节已经开始僵硬,但因为死亡时间不长,还能被掰开成一个羞耻的M字。膝盖弯曲的外侧还留着长靴压出的浅浅红痕,像某种被束缚过的证据。

我低头看她的下体。黑色蕾丝内裤裆部完全湿透,布料紧贴着阴唇轮廓,能清晰看见那道细长的缝隙。湿痕不只是刚才的高潮,还有死亡瞬间失禁般的喷射,混合着血腥与甜腻的气味,直冲脑门。

我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拉。湿布离开皮肤时发出“啵”的轻响,像是拔开瓶塞。内裤被我扯到膝盖处卡住,我也没耐心全脱,就这样暴露了她最私密的部位。

她的阴部干净得过分,几乎没有阴毛,只有稀疏的几根贴在皮肤上。阴唇小巧,因为充血而微微外翻,呈一种死后仍未褪去的粉红色。阴蒂藏在包皮下,只露出一点尖端,像一颗被藏起来的珍珠。入口处还残留着大量半透明的黏液,顺着会阴流到臀缝,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我伸出两根手指,试探性地碰了碰那道缝隙。触感温热、柔软、湿滑。手指稍一用力,就“滋”地一声滑进去半截,内壁的软肉立刻包裹上来,像无数细小的触手在吮吸。尽管她已经死了,但肌肉的余温和体液的润滑让一切显得如此真实。

我抽出手指,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我低头,鼻尖几乎贴到她阴部,深深吸了一口。那味道浓烈、甜腥、带着铁锈般的血味,却又混杂着少女特有的清新雪般的清冽,像毒品一样让我脑子发胀。

我再也忍不住。

我握住自己早已硬到发紫的性器,对准那湿润的入口,龟头在阴唇上蹭了两下,沾满她的淫液,然后腰部缓缓前顶。

“噗滋——

进入的瞬间,我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太紧了。

即使她已经高潮过一次,内壁依旧紧得像处女。死亡让肌肉失去了主动收缩的能力,却保留了最完美的包裹感。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路往里推进,每深入一厘米,都能清晰感觉到不同的褶皱在刮蹭茎身。温热、湿滑、紧致,像一张小嘴在吞咽。

我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结合处。自己的性器粗暴地撑开了她娇小的阴唇,粉嫩的肉瓣被挤得向两边翻开,边缘泛着晶莹的水光。她的小腹因为被顶到而微微鼓起一个弧度,三个弹孔周围的纱布随着我的动作轻轻颤动,像在无声抗议。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她大腿根部,猛地一挺腰。

“咕啾——!”

整根没入。

到底了。

龟头狠狠撞上最深处那块柔软的宫颈口,像撞进一团温热的棉花糖。我能感觉到子宫口在微微张开,像是要把入侵者也吞进去。内壁的软肉疯狂蠕动般包裹着我,每一寸茎身都被掐得发麻,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尾椎窜上大脑。

我低头,看见她平坦的小腹上因为我的进入而隆起一个清晰的龟头形状,像怀孕一样。纱布下的弹孔渗出一丝新鲜的血迹,顺着腹股沟流下来,和淫液混合成淡粉色的水渍。

我开始抽动。

一开始是缓慢的、试探性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黏液,拉成亮晶晶晶的丝;每一次插入,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胸部小巧的乳房微微颤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细小的弧度。

我俯下身,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抓住她一边乳房揉捏。掌心能感觉到她皮肤下逐渐散去的温度,乳头在我指间变硬——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尸体在冷却前的自然反应。但这反而让我更疯狂。

“哈……哈……”

我喘着粗气,腰部的摆动越来越快。性器在她的体内进出得越来越猛烈,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她的阴道因为死亡而失去主动收缩,却因为体液充足而滑不溜手,内壁的褶皱像无数细小的舌头在舔舐我的茎身。

我低头吻她。嘴唇贴上她半张的嘴,舌头伸进去,尝到铁锈般的血味和她残留的唾液。她的舌头软软地垂在口腔里,被我卷住吮吸,像在吻一个不会回应的玩偶。

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

我抱起她的双腿,把膝盖压到她胸前,让她的下体完全对着我。这个姿势让性器插得更深,几乎要顶进子宫。我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的小穴里疯狂进出,龟头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圈粉红色的嫩肉,又在下一次插入时被狠狠塞回去。

她的小腹随着我的撞击不断鼓起又塌下,纱布已经被淫液和血浸透,贴在皮肤上透出暗红。她的脸被压得变形,舌头完全吐出来,在嘴角晃荡,像一条无力的小蛇。

我感觉到射精感来了。

我死死抱住她,把脸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头发里混合着血腥与香水的气味。腰部最后几下几乎是砸进去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像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要……要射了……!”

我低吼一声,龟头狠狠顶住宫颈口,马眼大张,精液一股股喷射出去。

烫、黏、多。

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精液在她的子宫里扩散、灌满,甚至因为量太多而倒流出来,顺着结合处溢出,在床单上洇开大片浑浊的白。

高潮持续了很久。

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性器还插在里面,一动不敢动。她的身体在我的重量下微微下陷,胸部被压得变形,腹部的纱布完全湿透。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和她的尸体零度的对比,那种冰火交融的触感让我又硬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退出。

“啵——”

一声轻响,性器滑出时带出一大股混杂着血丝的精液,顺着她臀缝流到床单上。她的阴唇因为被撑得太久而微微外翻,入口张开一个小洞,里面白浊的液体缓缓涌出,像一朵被玷污的花。

我躺在她身边,喘息着,看着天花板。性器上还沾着她的体液和自己的精液,在空气中散发着腥甜的味道。

我侧过头,看她。

她依旧保持着被我摆成的姿势,双腿大开,阴部狼藉一片,脸上是那副痛苦又满足的死表情。只是现在嘴角多了一丝我的口水,舌头被我吻得微微肿起。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红肿的阴唇,又插进去搅了搅,把混在一起的精液和淫液抹得更开。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她唇边,抹在她半吐的舌头上,像给她喂食。

做完这一切,我起身,去浴室拿了湿毛巾,仔仔细细地把她从头到脚擦了一遍。擦掉腿上的精液和血,擦掉阴部的狼藉,擦掉嘴角的血丝和口水。最后我给她穿上我最大的一件T恤,衣服对她来说像裙子一样长,盖住了大腿根,只露出纱布和青紫的弹孔。

我关掉电脑,关掉灯,回到床上,从背后抱住她,把她冰冷的身体搂进怀里。她的背贴着我的胸口,臀部卡在我胯间,我还能感觉到自己半软的性器抵在她湿润的臀缝。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但房间里昏暗安静。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回放刚才那疯狂的交合——她的温度、她的紧致、她的死状、她被我贯穿时小腹鼓起的形状……

我抱着她,在精液、血和汗的味道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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