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五日，周六清晨。

八点刚过，阳光已经毫不客气地刺透了锦绣华庭2501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铺开一片刺眼的光晕。空气里那种混杂着隔夜石楠花味、高档香氛和某种发酵后的微酸气味，在阳光的烘烤下显得愈发浓烈，直往鼻子里钻。

林浩然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大腿内侧传来一阵温热且湿润的触感。

他没动，也没睁眼，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慵懒的哼笑。那触感顿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像是一条怕惊醒主人的狗，正用舌头讨好地清理着主人的领地。

“醒得挺早。”

林浩然的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顺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盒。

“啪嗒。”

火苗蹿起，那一缕青烟在逆光中盘旋上升。林浩然靠在床头，半眯着眼，视线穿过烟雾，落在了跪趴在两腿之间的那个身影上。

顾清妍。

曾经高傲清冷的S大校花，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在林浩然的两腿之间，膝盖压在床尾的床单上。她那头原本柔顺的长发此刻凌乱地披散在背上，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后颈窝里。原本光洁无瑕的美背上，此刻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和指印，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后的瑕疵品。

她埋着头，双手捧着林浩然那根还在半软状态的阴茎，一点点地用舌尖清理着上面残留的干涸痕迹。听到林浩然的声音，她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随后抬起头，露出那张虽有些憔悴却依旧美艳得惊人的脸。

“主人……早安。”

她的声音很哑，带着明显的鼻音。眼角还有些红肿，不知道是昨晚哭多了，还是没睡好。

林浩然没理会她的问候，夹着烟的手指伸过去，有些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啧。”

他吐出一口烟圈，喷在顾清妍脸上，“黑眼圈这么重？昨晚没睡好？”

顾清妍被烟呛得咳嗽了两声，却不敢躲，只是顺从地仰着脸，让他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在自己脸上刮过。

“没……睡得很好。”她撒谎了。

睡得好才怪。

昨晚那声“哐当”——那条项链砸进垃圾桶的声音，像个诅咒一样在她脑子里响了一整夜。每一次闭眼，她都能看到陈书白那张温柔的脸，然后那张脸瞬间破碎，变成项链躺在垃圾堆里的画面。

林浩然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滑下去，滑过修长的脖颈，最后停在了那片空荡荡的锁骨上。

那里原本挂着那条心形项链。

“还在想它？”

林浩然的手指在那处皮肤上用力按了一下，留下一个白印，“想那个废物送你的三周年礼物？”

顾清妍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否认：“没……没有……”

“嘴硬。”

林浩然嗤笑一声，收回手，身体前倾，那根半软的东西直接拍在了顾清妍的脸上。

“既然那么舍不得，那就别让它在垃圾桶里过夜啊。多不礼貌。”

他说着，伸出一只脚，并没有下床，而是用脚趾勾住了床脚那个黑色塑料垃圾桶的边缘。

“哗啦——”

没有任何预兆，他猛地一脚踢翻了那个桶。

里面的东西瞬间倾泻而出，洒了一地。

那是昨晚狂欢后的残骸。好几个打着结的避孕套，里面装着浑浊的液体；十几团揉得皱皱巴巴的纸巾，上面沾着黄白相间的污渍；还有昨晚吃剩下的半盒外卖，红色的辣油和凝固的油脂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馊味。

而那条银色的心形项链，就混在这堆恶心的东西中间。

它的一半链条挂在一个用过的避孕套上，吊坠则陷进了一团沾满油渍的纸巾里，原本闪亮的银色此刻变得黯淡无光，看起来就像是垃圾本身。

顾清妍呆呆地看着那一地狼藉，胃里一阵翻腾。

“去。”

林浩然靠回床头，吸了一口烟，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指挥一条狗去捡飞盘，“把它找出来。”

顾清妍没动。她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床单的褶皱。

那是陈书白送的啊……

那是她曾经视若珍宝，发誓要戴一辈子的东西。现在让她从一堆避孕套和剩饭里把它扒出来？

“怎么，嫌脏？”

林浩然挑了挑眉，声音冷了几分，“顾清妍，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这些避孕套里的东西，昨晚不都灌进你嘴里和逼里了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这一句话，直接击碎了顾清妍最后的心理防线。

是啊。

她早就脏了。这地上的每一团纸，每一个套子，都是她淫荡的罪证。她有什么资格嫌弃？

“是……主人。”

顾清妍低下头，发出一声认命的呜咽。

她松开抓着床单的手，膝盖在地板上挪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爬向那堆垃圾。

距离越近，那股混合着腥膻、酸臭和香水味的气息就越浓烈。

顾清妍屏住呼吸，将那双纤细的手探进那堆污秽里。

指尖触碰到那个软塌塌的避孕套时，那种滑腻、冰凉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把它拨到一边。

然后是那团沾着红油的纸巾。

油腻腻的，还带着点余温。

终于，她的手指碰到了那个硬硬的东西。

那是吊坠的棱角。

顾清妍深吸一口气，两根手指捏住那截露在外面的链条，把它提了起来。

银色的链子上挂着几丝不知名的透明粘液，心形吊坠上糊着一层红色的油渍，还有一点白色的浊液。它在晨光下晃晃悠悠地转着圈，像是在嘲笑她的堕落。

“找到了……”

顾清妍的声音细若游丝。她看着手里的东西，下意识地想要找张干净的纸巾把它擦一擦。至少……至少要把那层油擦掉。

“别擦。”

林浩然的声音像是从头顶劈下来的惊雷，直接打断了她的动作。

“我让你擦了吗？”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赤裸的脚踩在她撅起的臀肉上，用力碾了碾。

“这上面的味道，就是你现在的味道。也是陈书白那份‘爱’现在的味道。”

他弯下腰，凑到顾清妍耳边，像是恶魔在低语，“又腥，又臭，还混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味。这才是它该有的样子。”

顾清妍的手僵在半空。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滴在地板上。

那一刻，她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掏空了一样。

“戴上。”

林浩然下达了最后的指令，“直接戴上。别让我说第二遍。”

顾清妍的手止不住地发抖。

她看着手里那条脏兮兮的项链，又看了一眼自己白皙干净的胸口。

一旦戴上去，就真的洗不掉了。不仅是身体洗不掉，灵魂也洗不掉了。

但她不敢违抗。昨晚被调教出来的习惯已经刻进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她慢慢抬起手，把那条散发着异味的链子绕过脖颈。油腻的链条贴上后颈皮肤的那一刻，那种恶心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

“咔哒。”

扣子扣上了。

那枚沾着红油和精斑的心形吊坠，重新垂落下来，贴在了她锁骨中间那片最娇嫩的皮肤上。

冰冷。粘腻。肮脏。

顾清妍低着头，看着那枚吊坠在自己胸口微微晃动。那一点红色的油渍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像是一块洗不掉的烂疮。

“真美。”

林浩然赞叹了一声，伸手挑起那枚吊坠，拿到鼻端闻了闻，然后嫌弃地皱了皱眉，又松开手让它弹回顾清妍的胸口。

“啪。”

一声轻响。

“以后这就是你的狗牌了。”林浩然拍了拍她的脸，“今天不许摘，等会儿还有别的玩法。听懂了吗？”

顾清妍闭上眼，任由眼泪滑过脸颊，流进嘴里。

咸的。苦的。

“听……听懂了，主人。”

她颤抖着回答，双手撑在充满垃圾味的地板上，把头埋得更低，像一条真正认命的母狗。

“听懂了就好。”

林浩然心情大好，转身往浴室走去，“过来。既然你觉得自己脏，那就进来好好洗洗——用你的嘴。”

浴室的门被推开，带出一股潮湿的暖风。

林浩然赤着脚走进去，坐在那个巨大的圆形浴缸边缘，双腿岔开。他低头看着还趴在门口地毯上的顾清妍，手指对着地面点了点。

“爬过来。”

顾清妍立刻动了。

她双手撑着冰凉的瓷砖地面，膝盖交替向前挪动。浴室的地面并不平整，上面还残留着刚才喷淋头溅出来的水渍，混杂着沐浴露的泡沫，滑腻得要命。

“嘶……”

顾清妍的左膝盖猛地打滑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向一侧歪倒。她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扶墙，但一想到林浩然那双冷漠的眼睛，又硬生生地收回了手，只能用手肘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那条挂在脖子上的脏项链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眼看就要垂到地上那摊浑浊的积水里。

顾清妍吓了一跳。如果弄脏了，主人肯定会更生气。

她不得不做出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上半身努力挺直，脖子后仰，尽量让那枚吊坠悬空，而下半身却还要保持着卑微的爬行姿态。这样一来，她的胸部被迫高高挺起，两团丰满的乳肉随着爬行的动作上下颠簸，乳波乱颤。

“嗒、嗒、嗒……”

吊坠虽然没有沾水，但链条还是不可避免地磕碰着瓷砖，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那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像是在给她的爬行打拍子。

因为刚被踢翻的垃圾桶还在外面，她身上那股混杂着馊味和香水味的气息随着她的动作飘了进来。那股味道像是一层洗不掉的污垢，裹在她赤裸的皮肤上。

她一路爬到林浩然脚边，膝盖被瓷砖硌得发红发麻。但她不敢喊疼，只能乖顺地直起上半身，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像一条终于见到了主人的落水狗。

林浩然伸出脚，踩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脚趾在那枚沾着红油的吊坠周围蹭了蹭。

“用嘴把它洗干净。”

顾清妍没有任何迟疑，双手捧起那枚吊坠。

那上面的红油已经凝固了一半，还粘着几根细小的纸屑。她张开嘴，红润的舌尖伸出来，像舔舐冰淇淋一样，试探性地在那层油污上舔了一下。

“滋溜。”

舌苔刮过金属表面，卷走了一层红色的油脂。

“含进去。”林浩然命令道，“舌头动起来，把缝隙里的东西都舔出来。”

顾清妍张大嘴，一口将整枚心形吊坠含入口中。腮帮子微微鼓起，舌头在口腔里灵活地翻搅着。

小说相关章节：《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