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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小短文之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了,真虐吧

小说: 2025-12-31 17:21 5hhhhh 6250 ℃

你是个家庭主夫。

天还没亮,你就得爬起来,把昨夜她随手扔在地上的胸甲擦到能照出人影,把她那双沾满尘土和血迹的长靴刷得锃亮,再把她制服里那件被汗水浸透的亚麻衬衣丢进木盆里搓洗。你没工作,也不需要工作,因为她一个人就能养活你们两个。

你的妻子艾琳,是城卫队第三小队的队长。

她二十七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勾人的年纪。

她有一头被阳光晒成蜜糖色的长发,执勤时用黑皮绳高高束成马尾,散下来时却能盖住整个后背,像一匹柔软的绸缎。她身量高挑,肩背宽阔,腰却细得惊人,穿上那身贴身的锁子甲时,胸乳被甲片勒得高高隆起,臀线绷得圆润紧实,走路时马尾与腰臀一同摆动,像一头优雅又危险的母豹。

她的脸更是生得犯规:眉骨高而英气,鼻梁挺直,唇线饱满,肤色是常年巡逻晒出来的蜜色,偏偏又白里透红,笑起来时嘴角那一点若有若无的梨涡,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城里那些小年轻偷偷叫她“铁玫瑰”,说她冷着脸时像带刺的剑,热起来时又像熟透的蜜桃,偏偏这朵玫瑰只对你一个人开。

每当她推门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柄重得吓人的长枪往墙角一靠,然后“哐当”一声解开胸甲扣子,露出里面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的薄衬衣,乳沟深得能夹死人。她会懒洋洋地朝你张开双臂,用那种低哑的、只在你面前才有的声音说:“老公,抱一下,今天累死了。”

你踮脚抱她的时候,能闻到她身上混着铁锈、皮革和阳光的味道。她的胸脯软得不可思议,贴在你脸上时带着微微的汗意;她的手掌却粗糙有力,习惯性地揉乱你的头发,像在给一只大狗顺毛。

她在外人面前永远是那个冷脸队长,一句话能把新兵训哭;可回到家,她愿意把腰间的佩剑解下,把长腿架到你膝上,让你给她捏小腿肚子,嘴里还撒娇:“再用力一点,老公,我今天站了四个时辰,腿都酸成咸肉了。”

你喜欢她这样。

你喜欢她用一个人的薪水把你们俩养得白白胖胖,喜欢她把当月赏银一股脑塞到你手里,说“买点好吃的,我想吃你做的蜜汁烤鸡”。

你更喜欢她在夜里脱光衣服钻进你怀里时,那具被锁子甲勒出一道道红痕的成熟女体,滚烫、柔软、带着一点汗味,像一坛封藏已久的烈酒,只为你一人开封。

你想,就这样一辈子也好。

她在外头做她的铁玫瑰,你在家做她的软丈夫。

只要她平安回来,只要她还愿意在你耳边哑着嗓子说“老公,我想你了”,你就敢把余生都赌在这座破城里。

你提着菜篮,正和卖菜的大婶讨价还价,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像巨兽撞碎了城门。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地面都在颤抖。人群瞬间炸开,尖叫、哭喊、推搡,所有人都向你这边狂奔而来。

“恶魔!恶魔攻进来了!”

“城墙破了!城墙破了!”

“卫队全死光啦!”

你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今天轮到第三小队守城。

艾琳的小队。

菜篮“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鸡蛋碎了一地,你却连捡都顾不上。你逆着人潮往北门狂奔,肺里像灌了火,腿却软得几乎跪下。周围全是逃难的人,他们哭着喊着从你身边撞过去,有人被挤倒在地立刻被踩得血肉模糊,可你什么都听不见,只有一个声音在脑子里炸开:

艾琳……艾琳……艾琳……

你拼命往前跑,穿过惊慌失措的人群,穿过翻倒的摊位,穿过被踩烂的蔬果和血迹。远处已经能看见北门方向升腾而起的滚滚黑烟,空气里满是焦糊味和血腥味。你看见几具卫兵的尸体被人群冲散扔在路边,胸甲碎裂,长枪折断,脸上还带着临死前的惊恐。

你终于挤到了北门附近的街道,眼前的一幕让你几乎站不住。

城墙缺了一大块,碎石滚落,恶魔的黑血和人类的鲜血混在一起流淌。成片的卫队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里,盔甲被撕裂,武器散落一地。你看见第三小队的旗帜被折断在泥里,上面沾满了黑红的血污。

你踉跄着扑过去,一具一具地翻看那些尸体,嘴里嘶哑地喊着她的名字:

“艾琳!艾琳!你在哪儿?!”

你翻过一张张被撕烂的面孔,每一次都害怕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你看见她的副手被劈成两半,看见新兵的脑袋被踩碎,看见长枪被折断插进同伴的胸口……

可你就是找不到她。

你跪在地上,手指插进泥土和血水的缝隙里,浑身发抖,喉咙里只剩一个声音:

“艾琳……求你没事……求你没事……”

远处,恶魔的咆哮和金属撕裂声还在继续。

你抬起头,望向那片被黑烟吞噬的战场,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还在那儿。

她一定还在那儿。

你几乎被那卫兵的吼声震得一个踉跄。

“傻子!快跑啊!再不跑你也得死在这儿!”

可你根本挪不动腿。

前方五十步开外,最后一排卫兵拼死结成枪阵,长枪斜指,像一面摇摇欲坠的刺猬。可他们的对手根本不是能用血肉之躯对抗的东西。

那是一座由血肉、骨骼和哀嚎堆砌起来的山。

恶魔高逾三丈,浑身没有皮肤,只有翻涌的、不断蠕动的猩红肌肉与黑紫色的血管。它每迈出一步,地面就发出湿黏的“咕叽”声,仿佛踩碎了无数内脏。最恐怖的是它的躯体表面,那些被活生生吞噬进去的女卫兵们。

还有的只剩一颗头颅和半截胸脯,乳房被血肉挤压得变形,乳头却还在因为恐惧和窒息而挺立。

你一眼就认出了她们的制服残片,那是第三小队,艾琳的队伍。

你踉跄着向前,耳边卫兵的怒吼已经模糊成一片嗡鸣。

那头恶魔的躯体像一座由血肉、筋腱和哀嚎构成的活山,每一次呼吸,表面那些被吞噬了一半的女卫兵残躯便随之起伏。

她们的盔甲早已被腐蚀殆尽,只剩光裸的下半身嵌在翻涌的肌肉里,像被强行焊上去的淫靡装饰。

你一眼就看见了她。

艾琳。

她仅剩的下半身被恶魔的血肉从腰部以下完全吞没,又被强行挤出一半在外。那两条你曾无数次亲吻、抚摸过的修长大腿,如今被猩红的筋腱缠得死紧,雪白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勒痕。她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两瓣饱满的臀肉被血肉挤压得几乎变形,却仍保持着你熟悉的完美弧度,臀缝被强行撑开,露出那片你曾夜夜耕耘的私处。

她的阴唇因血肉的挤压而严重外翻,肥厚得像熟透的桃肉,在恶魔每一次呼吸时被迫开合,内壁的嫩红黏膜被拉扯得完全暴露,晶莹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像在无意识地展示着她最后的淫态。她的肛门同样被撑成一个湿润的圆洞,褶皱被血肉强行抚平,随着恶魔的步伐一收一张,像一张无声乞求的嘴。

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跪在地上“哇”地吐了出来。酸苦的胃液混着泪水溅在尘土里,你却在剧痛中感觉到裤裆里一阵耻辱的胀痛,你勃起了。

对,你竟然对着自己妻子仅剩的半截下体,那被嵌在恶魔血肉里、被迫开合喷水的阴道和肛门,那还在抽搐着像活物般迎合的臀肉,你勃起了。

你哭着捂住脸,却无法移开视线。

她的臀部在恶魔的每一次呼吸里剧烈颤抖,阴唇开开合合,像在对你做最后的、也是最下贱的邀请。

你恨自己,可身体却诚实地胀得发痛,裤子被顶出一个可笑的帐篷。

恶魔向前迈了一步,艾琳残存的臀肉被挤得更加变形,阴道猛地一张,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落在你面前不到三步远的尘土里。

卫兵们吓得声音都在发颤:

“喂……那、那是第三小队的吧……”

“妈的……真惨……艾琳队长不会也……在这堆屁股里吧……”

队长却死死盯着恶魔,声音冷得像铁:

“别慌!这畜生的力量全靠吞进去的女人的命撑着!它只吞女人!只要把这些女兵全捅死,它立刻就得完蛋!”

他举起长矛,矛尖直指那些被嵌在血肉里、只剩光裸下半身的女卫兵残躯:

“长矛上!把她们全捅死!”

下一秒,十几支长矛像毒蛇一样刺了出去。

“噗!噗!噗!噗!”

第一批矛雨精准地扎进最前排的臀部。

那些被吞了一半的女体残躯没有声音,却开始了最恐怖的挣扎:

臀肉疯狂地痉挛、抖动,像被剥了皮的活鱼;

大腿肌肉绷得死紧,又猛地抽搐;

被撑开的阴道和肛门在矛杆贯穿时剧烈收缩,肉壁外翻,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与鲜血,溅在恶魔的肌肉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一具具残躯被矛杆钉死,臀部被捅得稀烂,阴唇被矛刃割开,肉洞里喷出的液体像失禁一样淌成小溪。

恶魔发出痛苦的嘶吼,躯体开始干瘪。

矛雨继续向前推进,

轮到了艾琳。

她的下半身在恶魔腰侧,像一朵被迫绽放到极致的白花。

两瓣雪白的臀肉被血肉挤得几乎变形,臀缝被强行撑开,阴唇因持续的刺激而肿胀外翻,粉红的肉壁在寒风中颤抖,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像在无声地哭泣。

第一支矛对准她的右臀瓣,狠狠刺入。

“噗!”

矛尖撕开那片你曾吻过无数次的臀肉,鲜血混着透明黏液喷溅而出。

她的双腿猛地绷直,像被电击一样剧烈抽搐,臀肉在矛杆上疯狂颤抖。

第二支矛从她的阴道直捅进去,矛刃刮过早已外翻的阴唇,发出湿黏的“噗嗤”声,矛杆整根没入,把她的子宫残腔捅得血肉翻卷。

她的阴道在贯穿的瞬间剧烈收缩,肉壁像被撕裂般向外翻开,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液,溅在你面前的地面上。

第三支矛对准她的肛门,粗暴地一捅到底,矛尖直接顶进她的直肠深处,把残破的肠壁搅得粉碎。

她的肛门被撑成一个湿润的圆洞,褶皱被血肉强行抚平,随着恶魔的步伐一收一张,像一张无声乞求的嘴。

一支接一支的长矛集中刺向她。

她的臀肉被捅得稀烂,阴唇被割开,子宫残腔被反复贯穿,血肉翻卷,淫水与鲜血混成的液体像失禁一样从她被撑开的肉洞里喷涌而出。

她的双腿在剧痛中疯狂踢蹬,臀部在矛杆的贯穿下剧烈颤抖,像在经历一场永无止境的高潮。

每一次贯穿,都让她残存的下半身猛地向后挺送,像在主动迎合那些致命的矛尖。

你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住手!!那是艾琳!!那是我的妻子!!!”

可没人理你。

长矛继续落下,第四支、第五支、第六支……矛尖在她仅剩的臀部和下体上来回穿刺,每一次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只让她在极度的痛苦中继续抽搐,却又不让她立刻死去。

她的阴道在矛杆的反复抽插下完全外翻,粉嫩的内壁被拉得薄如蝉翼,每一次矛尖拔出,都带出一股温热的淫液与鲜血。

她的肛门被撑成一个湿润的圆洞,褶皱被血肉强行抚平,随着恶魔的步伐一收一张,像一张无声乞求的嘴。

你跪在血泥里,眼睁睁看着你最爱的女人,

被你亲手选出的“活下去”的方式,

活活捅烂在她曾为你翘起的臀部与阴道里。

她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喷射,都像在对你做最后的、也是最下贱的告别。

而你,连伸手阻止的勇气都没有。

恶魔的尸体轰然崩塌,像一座血肉之山倒下,砸得地面震颤。黑红色的腐肉四散飞溅,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你疯了似的扑过去,拨开那些仍在抽搐的残肢与碎肉,找到了她。

艾琳的上半身几乎被恶魔的体液彻底腐蚀。

曾经英气逼人的脸庞,如今只剩一层薄得透明的血膜覆盖在骨头上,皮肤被酸液剥得干干净净,眼皮、嘴唇、鼻翼全都不见踪影。

两颗失去眼睑保护的眼球裸露在外,布满血丝,却仍固执地、痛苦地转动着,死死盯着你。

她的胸口被腐蚀出一个巨大的空洞,肋骨外露,心脏早已不知去向,残存的肺叶还在微弱地起伏,像两片被踩烂的破布。

下半身更惨不忍睹。

曾经挺翘饱满的臀部,如今被十几支长矛捅得稀烂,臀肉翻卷成紫黑色的碎块,骨盆碎裂,阴道和肛门被撕成两个血肉模糊的空洞,腔壁外翻,内里混着血、淫液和肠液的污秽仍在汩汩涌出。

她的双腿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膝盖以下的骨头断裂成几截,像被巨力碾碎的芦苇。

她还没完全死去。

没了皮肤的脸剧烈抽搐着,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嗬……嗬……”声,像被堵住的气管在拼尽全力挤出最后一点空气。

那双裸露的、布满血丝的眼球死死盯着你,瞳孔里映出你崩溃的脸。

你知道她在认你。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对你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她的手指(如果那还能叫手指的话)只剩几根焦黑的骨头,在泥土里微微抓挠,像是要抓住你,又像是想抓住那一句永远说不出口的“救我”。

你跪在她残破的身体前,抱着那具被腐蚀得面目全非、被长矛捅烂的肉体,放声嚎哭。

她的血肉在你怀里继续抽搐,每一次微弱的痉挛都像刀子一样割在你心上。

你知道,她至死都没等到你救她。

你抱着艾琳那具残破的肉体,她还有一口气,裸露的眼球死死盯着你,嘴角的血膜在抽搐,像在对你做最后的告别。你把脸贴在她被腐蚀得血肉模糊的面颊上,泪水混着她的血往下淌,嘶哑地喊她的名字。

突然,几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她仅剩的臀部和腿根,像拖一头待宰的牲畜般,将她从你怀里硬生生扯了出去。

那两瓣你曾爱不释手、曾无数次拍打亲吻的臀肉,如今被血肉腐蚀得青紫肿胀,却仍旧饱满,在粗暴的拉扯下剧烈晃动,阴道和肛门因被撕裂而永久敞开,残破的肉壁随着拖行暴露在空气中,滴落着混合了血与淫液的污秽。

“放开她!!那是我的妻子!!”

你扑过去,却被两支长矛架住脖子,动弹不得。

“被恶魔吞过的都会变异!必须立刻剁碎!”

卫兵头目冷笑,眼睛在她被拉开的臀部和肉洞上肆意扫视,“这婊子的骚逼和屁眼还挺漂亮,剁了怪可惜的。”

艾琳被粗暴地扔进了一座由其他半死女卫兵残躯堆成的“肉山”。

那座肉山仍在淫靡地蠕动,光裸的臀部、大腿、残破的阴部叠在一起,像一堆等待被继续使用的肉畜。

她的下半身重重砸在肉山顶端,两瓣臀肉被迫分开,阴道和肛门在冲击下再次绽开,腔壁外翻,像在对围观的卫兵做最后的献祭。

几十名卫兵围成一圈,举起刀、斧、长矛。

屠杀开始了。

第一斧劈在肉山边缘,直接砍断了一名女卫兵残留的大腿,鲜血混着淫液喷溅;

长矛如暴雨般落下,每一矛都精准刺入那些被迫翘起的臀部与肉洞,

“噗!噗!噗!”

矛尖捅穿臀肉、撕裂阴唇、贯穿肛门,残躯在矛杆上疯狂抽搐,像被钉住的淫兽。

你看见艾琳试图从肉山边缘爬出。

她残破的下半身还在挣扎,两腿用力蹬地,臀部高高撅起,像在做最后的求救。

她的阴道在挣扎中被迫开合,腔壁外翻,滴落着黏稠的淫液;

她的肛门因剧痛而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哭喊。

一名卫兵狞笑着抬起沉重的军靴,

“啪!”

一脚狠狠踹在她被剁得血肉模糊的臀部正中,把她整具残躯踹回肉山中心。

紧接着,一支长矛从上而下,带着呼啸的风声,

“噗!”

将她钉死在肉山正中。

矛杆在她被撕烂的阴道和肛门间剧烈抖动,

她的双腿猛地绷直,在矛杆的贯穿下疯狂踢蹬,

臀肉在剧痛中痉挛,像高潮的顶点,

又在几秒后彻底塌陷。

刀斧继续落下,

她的臀部被剁成碎块,

阴道和肛门被反复切割,

肉洞里的残壁被剜出,

子宫残腔被矛尖挑起,

像一团被玩烂的淫肉。

你跪在血泥里,

眼睁睁看着你最爱的女人,

被你亲手选出的“活下去”的方式,

活活剁烂在她曾为你翘起的臀部与阴道里。

她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喷射、每一次被剁碎的肉体,

都像在对你做最后的、也是最下贱的告别。

最终,肉山变成了一滩无法辨认的碎肉。

你再也找不到哪一块是她的臀,

哪一块是她的阴唇,

哪一块是她曾为你挺起的、

你曾射满精液的肉洞。

她彻底消失了,

连被你抱在怀里的资格都不曾留下。

只剩你一个人,

跪在那摊血肉碎末里,

哭到血从喉咙里涌出来,

却连她的一根骨头都摸不到。

城墙修好了。

它比以往任何一处都高、都厚,像一道永远无法翻越的灰白伤疤,横亘在北门之外。

大神官站在竣工仪式上,手持金杖,声音响彻全城:

“此墙以卫兵之血肉为骨、圣水与秘银为筋、恶魔之灰为泥,铸成之后,永世不破!任何邪祟胆敢再犯,必在此墙前化为脓血!”

人群欢呼,钟声轰鸣。

你站在最远处,死死盯着那面墙。

你知道,那里面埋着艾琳。

她的骨头、她的肉、她的臀、她的阴道、她的肛门……

所有被剁成碎末、和着泥浆灌进模子的部分,都变成了这堵墙里不起眼的一块砖、一团灰。

她曾用这具身体抱过你、爱过你、为你翘起过臀部迎接你。

如今,她被永远封存在冰冷的墙体里,成为抵御恶魔的祭品。

你卖掉了所有能卖的东西:房子、田地、她留下的胸甲、甚至你们结婚时的戒指。

你带着最后一点钱,找到城里最负盛名的通灵师,跪在她面前,把所有积蓄都推了过去:

“求您让我再见她一面……哪怕只说一句话……”

老通灵师闭目片刻,脸色忽然惨白,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直视的恐怖。

她睁开眼,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吹出来的风:

“她的灵魂……已经被神判为‘恶魔共犯’。”

“因为她曾被恶魔的血肉包裹、吞噬,神明认为她已受玷污,不配进入轮回,也不配升天。”

“她的灵魂被打入了最深层的炼狱,日夜被烈火焚烧,被铁钩撕裂,被恶魔反复贯穿……永无止境,永无解脱。”

“她在那里……永远在哭,永远在喊你的名字。”

你跪在地上,像被抽走了脊梁骨。

你想起了她最后看你的那一眼。

那双裸露的、没有眼皮的眼球,

原来不是在求救,

是在跟你告别。

从此以后,每当你经过北门那面城墙,你都会停下脚步。

你会把手贴在冰冷的砖缝上,

感受那里面被碾碎、被封存的她的血肉。

你知道,她在上千度的高温里被铸成墙砖时,一定痛得撕心裂肺;

你知道,她的灵魂此刻正在炼狱里被反复地、永无止境地凌辱、贯穿、焚烧;

你知道,她至死都没等到你救她,

而你,连替她赎罪的机会都没有。

你只能一遍遍对着那面墙,低声地说:

“艾琳……对不起……”

风吹过城墙,像有极轻的、极轻的呜咽声,

从砖缝里渗出来,

又很快被北风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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