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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呵，真是让人尽兴啊。禅院茉莉香！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吧！你这个……我不可小觑、最可恶的——对手！」

……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大家好。这里是几天不见的禅院茉莉香哦。说到小学女生、糟糕的家庭，这些关键字会让大家想到什么呢？

嗯，对。就是【霸凌】。

小孩子这种生物简直可以说是混沌的集合体，这一点，在我自己重新转生成小孩子之后可以说是感触颇深。

上一辈子里，因为自己是小孩的时候智商情商也不高，记忆也不深刻，我对那时候的同学有着不错的印象。

但自从我自己以禅院茉莉香的身份踏入小学的校门之后，以成年人的视角，算是重新见识了这些小家伙们的性格是多么的混乱、多变，不讲道理。

在这其中不乏与生俱来的天使，比如会微笑着帮助你做这个那个，不管有什么要求都会陪着你的班长同学。

也不乏与生俱来的混球，比如完全无法正常交流，只知道踢球和看色书，以及大喊大叫乱跑乱撞的臭男生。

再加上毫无责任感的老师，这样混沌的小社会里，出现霸凌实在是太正常了。

不过，好在作为一个内在的成年人，我知道该怎样躲开那些真正的混蛋，无法预测的地雷。所以自从佐藤健太郎的意识苏醒以来，我倒是一直在小学的班级上过着非常低调的学校日常，并没有什么难度。

可最近有点不一样了。

我还是被一个本来我以为是「正常人」的女生盯上了。

「哎呀。禅院家的小傻子，怎么忽然开始打扮起来了？」

「笑死啦。好土哦。」

那天，我循着声音望去，随后长大了嘴巴，因为这番欺凌的起手式太过于「经典」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为首的女孩子叫御茶水朱音，是这个班上比较有人气的女生，虽然还只是小三年级，就已经有了发育的苗头，个子比大部分女孩子略高一些，穿的很时髦，还留和一头很漂亮的长发，就像是童星一样。

平时她也比较活泼开朗，自然而然有自己的好几个跟班。

不过话虽如此，这个家伙给我一直以来的印象就仅仅只是名字蛮好听。她作为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相貌的确不错，能看出是未来的美人胚子。

但很可惜的是，论天资与美貌，没有人比得上我禅院茉莉香。

虽然我现在还完全没有开始「培养」自己，我就已经可以这样说了。

这方面，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可能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盯上了我吧。

这段时间，我正在为了自己对抗未来灾难的执行一个「大计划」，我开始不断地用自己的零钱换新衣服，新的可爱小配饰。

让理发师给我换了几个不一样的发型，甚至化妆都开始做了。

理所当然，小孩子化浓妆会很奇怪，所以我买了很多杂志，也去网上下载了很多文章研究小女孩淡妆的画法。

但这些努力，在不明真相的路人看来意义就不同了。

我猜，大概是我身边的傻蛋男孩子们懵懂的赞美和聚拢过来的目光，让这个把被男孩子吹捧作为自己虚弱心的御茶水小姐感到了危机。

而在她们的眼中，此刻被欺负大概就是个好欺负的傻子，于是，那之后的骚扰变本加厉。

其实作为一个实际拥有着成年人心智的女孩子，我倒是不太在意小屁孩的言语羞辱。

但是，如果反复地损害、弄脏弄乱我的个人财产，比如铅笔盒、书包，桌椅，还有我精心购置，每天用来研究调配的化妆品。

把它们随便扔到垃圾桶。甚至扔到房顶上。

那就有点恼火了。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一个长期被霸凌的小孩，给人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在持续不断的凌辱之下灰溜溜过日子，抬不起头，没法穿漂亮的衣服，没法和人交际，这样的孩子是谈不上任何吸引力的。

这不行。

我禅院茉莉香，必须从小就光彩照人，从小就是红颜祸水。不能被莫名其妙的杂鱼捣乱，降低我作为女孩子的价值。

我反抗命运之书的计划，绝不容许干扰，更何况是这些小屁孩了。

所以。

我出手了。

打法非常简单，也非常有效。

我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反辱相讥，然后理所当然，御茶水同学气急败坏，与她的跟班一起约我放学后不见不散。

而到了放学时分，我直接猛扑上去扮小猫掏人。

虽然我完全没有点过武学技能树，我的绝对身体能力也谈不上优秀。

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看到我这突然上来拼命的架势，对面的御茶水小姐和她的三个跟班全都慌了。

擒贼先擒王，我趁机扑倒了御茶水，压倒她同样弱不禁风的身体，在她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红色的抓痕，她尖叫了起来，而我开心的笑了起来。

「禅院茉莉香！……你你你、你疯了、你怎么敢、抓得我疼死了！！！——」

「废话，不然我找你干什么来了，哈哈哈——」

理所当然，我的猖狂反派笑声，收获了躺在地上捂着脸的这家伙惊恐无比的眼神。

好不容易我被边上的跟班一起拉起来，我还不甘心，狠狠地给了这家伙肚子几脚。

能痛殴小学女生娇嫩的肚子的，大概也只有我这样的小学女生了。

御茶水小姐的脸疼得扭曲了起来。我看着都有点过意不去了呢。

但是为了大计划，我必须狠心在这里给这小鬼一点心理阴影。

之后我不出意外被几个跟班按倒在地上打了一顿。

不过，我的战术已经完美执行了。

接下来就是开头的一幕。

「哦、呵呵呵，真是让人尽兴啊。禅院茉莉香！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吧！你这个……我不可小觑、最可恶的——对手！」

嘴角有红色的血迹，勉勉强强从地上爬起来的御茶水小姐，强撑着对我发出有点搞笑的宣言。

另一边我拍拍灰尘爬起来。

虽然同样是被打了一顿，虽然我现在也是鼻青脸肿，看上去很惨。但现在的我，状态看上去却比御茶水朱音要好的多，不仅目光炯炯，姿态也一点不见受伤的痕迹。

她的几个我说不上名字的跟班，看我的眼神也开始恐惧了起来。

毕竟，谁想得到我有着【永劫回春】呢。别看我现在鼻青脸肿，回到家里大概就一点痕迹都不剩了。

这么变态的外挂，拿来和小学生打架简直大材小用。

「是吗。我可能很快就会忘了你吧。不过，要是再不长记性的话，我就不得不记起你来，再给你的漂亮脸蛋多来那么几爪子了。」

「禅院茉莉香！你是人吗，难不成是猫妖吗！！力气还那么大！指甲还留那么长！」

「那个只是我想尝试下美甲而已又不是为了你……啧，跟那个没关系，我本来就只是想一个人琢磨自己的事情，一个人呆着。是谁非要凑上来当我的手下败将的啊？」

「我、我才不是你的手下败将，告、告诉你、禅院茉莉香，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只要你露出马脚，我一定会，一定会——，哼！」

话都没说完就跑掉的几个人，甚至让我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可爱。

也罢。

这些人只不过是我人生的过客，本来也不值得我花太多的精力。

应该……

吧。

……

果然，在那次无情的「抓脸突击」之后，我在班上又恢复了一个人悠哉悠哉的日常。

很快，四年级到来了。

预言之中的家门不幸在这一年随时会发生，但我的计划还没有完全走上正轨。

我依然每天尝试不同的化妆配方和小配饰穿着打扮的创新，收获着周围男孩子不同程度的惊艳目光。

这些男孩子如果只是在一旁看着也还好，要是都聚拢上来把我当公主捧，也会很碍事。

意料之外的是，在这点上御茶水小姐反倒是帮了我很大的忙。

她自从那次败在我手下之后虽然不敢再来骚扰我了，但却总喜欢用阴沉的眼神盯着我这边。

明明我的座位是在班级的后边，对坐在前排的班级宠儿来说，要扭头看正后方的我是很累的。

但她却总是从前边狠狠盯着我，被这股气场所摄，全班的男生也都只能对我「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干得漂亮！御茶水小姐。

我现在需要的是磨练自己的技能，可没功夫伺候班上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猴子。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调查过，这些小猴子之中没有一个是零花钱比较多的小少爷。

而就在我认真用课堂上的时光偷偷琢磨着各种化妆打扮的技术，功力飞速进展的时候，我遇也到了第一个巨大的风险，或者说，机遇。

2 木村

木村雄一，建筑公司老板。四十岁上下。有点小资本。

和母亲认识，但不算是太熟的熟客。

我第一次完全记住这个人的那一天，看到这个男人正在母亲身上喘息。

那是在四年级开学后的第三周。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听到了很奇怪的野兽嘶鸣的声音。

然后是空气里湿乎乎的黏腻感，熟悉和不熟悉的荷尔蒙体味。

这样的迹象，我不是第一次察觉了。

既然母亲有那方面的前科，这些年也在做这类的事情，难免有时候即使在家中也会「擦枪走火」。

而这一次，似乎走火得格外猛烈，家里的那种味道很浓。

我意识到，这个男人和秃子的表像不一样，似乎精力很旺盛，欲望也很强。

我悄悄摸到自己的房间，假装睡着，透过没完全关紧的卧室门缝看见母亲仰躺在榻榻米上，裙子推到腰际，一个秃顶男人埋头在她两腿之间。

母亲的呻吟声被按在喉咙里，像溺水的人在咕噜咕噜冒泡。

我的心情是奇异的亢奋。

心跳的很快，但是整个人都被类似欣快感的体验笼罩，没有一点紧张。

我就那么看着，看到两人冲着我的下身，交合的不稳。

我看了很久，直到就连这具十分稚嫩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小腹觉得难受起来，我才悄悄回去。

我在那偷窥的时间里，默默记下了木村喜欢的体位、持续的时间、还有结束时两人满足的叹息声。

木村走的也是静悄悄的，走之后家里没有烟头，门口的摆着的鞋也没有被弄乱。

妈妈绯红的面颊还未褪去亢奋，就这么有些开心地轻轻摇摆着身体给我做饭。这个孕育了我的人还没有衰老的迹象，不仅如此，最近还有些大学生的青春感。我还挺为她高兴的。

如果要攒足够的钱，对冲未来的风险，妈妈大概还会做很多这样的事情吧……

一定要做的话，能开心点更好，而刚才那个木村，就似乎是一个不错的对象。不错的，客人。

这样的人，是否适合作为我的……第一个实践对象呢？

……

那天晚上，我把被子拉过头顶，盯着黑暗中自己的手指——不到11岁女孩子细嫩的手指，指甲上还有今天在学校涂的浅粉色指甲油。

这具身体，真的能让那个男人硬起来吗？

想到这里，我又感觉小腹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发热。她把手伸进睡裙下面，摸了摸那片平坦光滑的地方，还是什么都没长，只有一道浅浅的缝隙。

这就是按照「命运之书」里所预示的，未来无法避免要被无数人侵入的地方。

我没有什么恐惧。只有一种奇怪的好奇心。

虽然说人生中的灾劫已经注定，可是决定我的那里如何被「侵入」。又是如何。却完全取决于我。

如果是现在这个我，而不是原本的禅院茉莉香的话。究竟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就像拿到了一件贵重商品，却还不知道它的售价。

我有点想要知道。

两周后，木村雄一再来我家看妈妈的时候，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妈妈浑然不觉，只是笑着和木村聊着电视节目。

她还在维持着作为母亲的最后一点体面，而我已经开始把我最活泼可爱的一面展示给木村先生看了。

我面对木村先生不怎么好笑的笑话，毫不吝啬的笑容。

不经意之间落在他的胳膊上的小手。

还有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时候，小裙子下面露出的雪白而青涩的双腿。

虽然有些忐忑。但他真的上钩了。

「只是陪叔叔散散心，问问小茉莉香愿意吗？」第二天的电话里，木村对母亲这么说。

他要带我周末去游乐园。

然后，他似乎明确表示了并不打算带妈妈一起去。

在电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妈妈的面色瞬间凝固了，再怎么迟钝，她也不可能意识不到这其中的含义。

她不可能不犹豫。特别是……我表现出那样乖巧之后，作为母亲的她。不可能不犹豫。

但是，我也并不只是打算做一个让她不忍心伤害的乖乖女儿而已。在那一天和母亲的交流之后，我表现出的惊人的早熟同样被母亲看在眼里。

或许，她最终会意识到我想要传达给她的信息是什么的。虽然现在母亲可能还无法相信——

随后，这样犹豫的她，看到的却是我期待到绽放小星星的(✧∀✧)眼神。

「喜欢木村叔叔！要去要去！」

我的脸上，几乎是明明白白写着这样的话。

所以之后妈妈答应得很爽快。

可能也不是因为理解了我的意图，大概只是木村叔叔一个月的「交往费」抵得上她年轻的时候陪睡不知道多少个普通客人。

何况对方只是想带女儿玩而已。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对吧？

但我知道，木村看我的眼神，和看其他小孩子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那种黏腻的、小心翼翼又压抑不住的饥渴，在曾经来过家里，也给我看过牙的牙医叔叔眼里见过，在某个银行职员田中眼里见过，在母亲的每一个客人眼里都见过。

只不过木村更聪明，藏得更深，看上去更体面。

但越是这样的人，胃口就越大。

我感觉自己更兴奋了。

在出门的那一天早晨，我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换好的衣服——那是木村送来的礼物。

妈妈拿来的时候，眼中露出了一丝迷茫的眼神。

但是我依然对妈妈笑得开心又灿烂。

这种时候，什么事都不要想，妈妈，可不要突然良心发现哦。

这可是你的好女儿处心积虑，「试卖」自己的第一步，可不允许你这种时候干扰我的计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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