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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杀人女死囚,第2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31 17:21 5hhhhh 5080 ℃

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近乎疯狂地对他们说:

妈,弟,别哭了。

别再为我哭了。

那三百万已经到账了,爸爸的药不会停,弟弟的学费不用愁,妈妈再也不用起早贪黑打三份工。

以后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真的会。

你们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把窗子打开,让阳光晒进来。

要看着桃树开花,杏树结果,看着弟弟长成顶天立地的男人,看着爸爸能下床散步,看着妈妈的腰慢慢直起来。

把我那份日子也一起过,过得热热闹闹、长长久久。

我在这里看着你们,一直看到你们白发苍苍,看到你们笑得合不拢嘴。

我把所有的好运气都留给你们了,一点都没剩。

我冲他们拼命点头,又笑了一下,用尽了十九年所有的力气。

眼泪把视线糊成一片,可我还是固执地把那个笑挂在脸上,像把最后一点光留给他们。

狱警在后面推我,我踉跄着转身,脚镣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像在替我敲丧钟。

我没有再回头。

只把那个破碎却滚烫的笑,留在风里,留在雾里,留给这世上我最爱的人。

刑场在荒山最背风的山坳,雾气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地上全是冻裂的黄土疙瘩和碎石渣子,跪下去时膝盖像砸在钉板上。

冷风裹着土腥味,一下一下拍在脸上,疼,却疼不到心里。

我们五个被押成一排,像五只待宰的牲口,被狱警用枪托顶着后腰,强行按跪。

我排在第三个,也是这排死囚里唯一的女人。

左边第二个是满脸刀疤的光头,蜈蚣纹身从脖子爬到耳后,他曾把五个少女折磨致死,最小的才十三岁;

右边第四个是毒枭,手背全是烟疤,眼睛里却全是惊恐,手抖得铁链哗啦哗啦响,像坏掉的风铃;

最边上的老头瘦得只剩一张皮包骨头,他亲手勒死了智障的儿子和瘫痪的老伴,只为“少张嘴吃饭”。

他们曾经在监室里吹嘘杀人像踩死蚂蚁,此刻却全被吓破了胆:

光头裤裆湿得透亮,尿液顺着裤管滴进冻土,瞬间又结成冰;

毒枭牙齿打颤,鼻涕挂成银丝滴到下巴;

老头直接瘫成一滩,被狱警踢了几脚才勉强跪住,哭得像个被雨淋湿的老鼠,裤裆里一股一股往外冒黄汤。

我跪在他们中间,脚镣已经勒进肉里,血顺着脚踝往下淌,滴在冻土上,冒出一丝丝热气。

可那疼像隔着很远很远的玻璃,碰不到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得青筋毕露的手腕,又慢慢抬头望向灰得发紫的天边,嘴角忽然自己扬了起来。

很轻,很安静,像有人在我心口点了一盏小小的、不灭的灯,怎么吹都吹不熄。

我不过是为了爸爸的药费、弟弟的学费,接了赵公子一单。

就一单。

就把一个十九岁的女孩硬生生按进这排穷凶极恶的畜生中间,扣上“罪大恶极”的帽子。

可笑的是,那些真正的畜生,此刻正被恐惧吓得屎尿齐流,抖得像风里的破布条。

而我,心里却空得透亮,一丝留恋、一丝恐惧都没有了。

爸爸的手术有着落了,弟弟能读完博士,妈妈再也不用凌晨四点爬起来洗衣服。

小雯,我把能做的都做了,对不起,没能给你讨回公道。

剩下的路,拜托他们替我好好走。

把春天看完,把夏天熬过,把秋天的果子吃到嘴里,把冬天的太阳晒到身上。

把我那十九年没活够的日子,也一并活得热热闹闹、长长久久。

风很大,吹得眼泪倒着往耳后跑,我却笑得更深了些。

我望向远处雾蒙蒙的山影,那里站着妈妈和弟弟。

我冲着那个方向又弯了弯眼睛,像个傻子一样笑,笑到眼角发酸,笑到喉咙发涩。

来吧。

我准备好了。

真的。

第一声枪响像一道霹雳劈开冷雾,毫无征兆地在我左耳边炸开。

“砰!

子弹从正后方心脏的位置钻进去,光头那具满是肥肉的躯体猛地向前一栽,像被无形巨锤砸中脊梁。

脸重重磕进冻土,发出沉闷的“咚”,尘土飞溅。

下一秒,胸前炸开一朵猩红的血花,血箭喷得老高,又急又快,瞬间把身前的黄土染成黑红。

他的腿疯狂蹬了几下,脚后跟刨地,铁链哗啦啦响得刺耳,裤裆里那滩早已湿透的尿液混着新鲜的血,迅速漫成一大片腥热的水洼。

不到五秒,抽搐停了,只剩他扭曲的脸埋在泥里,背上那个拳头大的血洞还在汩汩冒着红白相间的泡,像一锅烧开的肉汤。

我以为自己真的不怕了。

可枪声炸响的那一瞬,我整个人还是像被雷击中,猛地抖了一下,抖得膝盖在碎石上磕出清脆的响。

心脏狠狠撞在肋骨上,疼得发麻,一股冰冷的、带着腥甜的恐惧从尾椎“哧溜”窜上来,缠住喉咙,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紧接着,第二枪来得更快。

砰!

毒枭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子弹正中心脏,他像被抽掉骨头的破麻袋,软塌塌向前扑倒,脸砸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血从他嘴里、鼻孔里一起喷涌,混着黄土和碎石子,瞬间糊成一团黏稠的黑红泥浆。

他的手指在身下疯狂抓挠,指甲抠进冻土,抓出几道血痕,指尖抽搐两下,便僵在半空,再也落不下去。

浓烈的血腥味混着尿骚与屎臭冲进鼻腔,像一记重拳砸在胃里。

恐惧彻底失控。

我死死咬住下唇,咬到血腥味在口腔炸开,可下腹还是猛地一热,一股滚烫的液体再也憋不住,顺着大腿内侧奔涌而出。

尿液浸透我的囚裤,迅速变凉,黏在皮肤上,又顺着膝盖滴到冻土里,“嗒嗒”作响。

腥臊、羞耻、冰冷一起往骨头里钻,我抖得像风里的枯叶,牙关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滚,砸在手铐上,砸在尿渍里,砸在血迹斑斑的地上。

枪栓拉动的声音在死寂的冷雾里格外清脆,“咔啦、咔啦、咔啦”,像有人拿一把钝刀慢慢锯我的脊梁。

金属的撞击声一下一下弹跳在耳膜,又顺着骨缝钻进脑子里。

那一刻,我最后一点伪装彻底碎了。

我像被抽掉骨头的破布娃娃,浑身剧烈地抖,铁链哗啦啦响成一片,膝盖在碎石上磕得血肉模糊。

恐惧像潮水一样漫过胸口,我嘶哑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哭喊,声音在荒山里撞得粉碎:

“我是冤枉的啊!!!”

“爸爸妈妈——弟弟——!!!”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救救我……救救我……”

哭喊还没落地,第三声枪响猛地炸开。

“砰!!!”

巨大的冲击力从右后背狠狠撞进来,像一头失控的卡车正中我的肩胛。

我整个人向前扑倒,像个破麻袋一样跪着栽进冻土,脸重重磕在碎石上,牙齿崩了一颗,嘴里瞬间灌满泥渣和血。

膝盖还跪着,屁股却高高撅起,囚裤被血和泥糊成一团,姿势扭曲、狼狈、毫无尊严。

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一阵撕裂灵魂的剧痛却从右肩胛下方炸开,血像开了闸的红泉,瞬间喷得满地都是,热得发烫,又迅速在寒风里变凉。

可我没死。

子弹打歪了。

那个新手行刑兵手里的枪管还在冒青烟,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抖得几乎握不住枪,惊慌失措地看向站在侧后方的队长,像个刚闯下大祸的孩子。

队长皱紧眉头,眼底闪过一丝烦躁与冷厉。

而我仍以那个耻辱的姿势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着,血从伤口汩汩往外涌,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

剧痛、寒冷、恐惧、羞耻一起涌上来,肠子猛地痉挛,一股滚烫腥臭的热流再也憋不住,“咕噜”一声,大便失禁地涌出,顺着股沟淌到膝盖,又滴进泥土,和血、尿、泥搅成一滩黏稠的秽物。

我哭得喘不上气,鼻涕、眼泪、血混在一起糊满脸,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条垂死的鱼,在自己的血污里徒劳地抽搐、挣扎。

队长冷得像铁的声音在雾里炸开,一字一顿,像钉子钉进棺材盖:

“再补一枪!”

“咔啦……”

子弹上膛的金属摩擦声近得仿佛在我颅骨里来回刮擦,每一下都像剜掉我一层皮。

我趴在血泥里,脸死死贴着冻土,牙齿打颤,铁链抖得哗啦作响。

新手行刑兵这次学乖了,他大步上前,皮靴踩进我身旁的血泥,溅了我一脸冰冷腥臭。

枪口狠狠顶上来的瞬间,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圈冰冷的钢圈嵌进皮肉,烫得我本能地一缩,却再也躲不开。

我张开嘴,喉咙里却只剩一缕细若蚊鸣、断断续续的气音,带着血沫和泥渣,颤抖着、哀求着,像垂死的小兽最后一声呜咽:

“爸爸……妈妈……弟弟……

我不想死……

求求你们……

我真的不想死……”

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却用尽了我十九年所有的力气。

下一秒,

“砰!!!”

枪口几乎贴死在我的后心,火药味、焦糊的皮肉味、血腥味同时炸开。

步枪子弹带着恐怖的旋转热浪,正中心脏,轰然穿透。

巨大的冲击力把我的胸腔整个掀翻,心脏像被炸成一团碎肉,血雾在冷空气里炸成猩红的烟花。

右边的乳房被子弹连根带飞,半个血肉模糊的乳房被撕扯着甩出去半米远,重重砸在泥里,像一块被丢弃的烂肉,血线在空中划出弧线,又被冻土吞没。

剧痛只闪了一瞬,像一道白光劈开黑暗,便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我的身体被冲力猛地向前推了一截,又重重摔回地面,屁股仍高高高撅着,脸埋进自己喷涌的血泥里。

手指在土里痉挛地抓了一下,指甲断裂,抠出几道血痕。

双腿抽搐了两下,像被剪断线的木偶,膝盖在碎石上磕出最后两声闷响。

然后,一切归于死寂。

血从胸前那个碗口大的窟窿汹涌涌出,迅速染红身下的冻土,冒着热气,又迅速凝结。

我睁着眼睛,瞳孔却彻底涣散,嘴角挂着最后一滴未干的泪,被风干成盐霜。

“我的女儿啊!!我的子诺啊啊啊——!!!”

妈妈的哭喊像一把锈蚀的刀,带着血沫,从喉咙深处硬生生剜出来,撕裂开了整个山坳的冷雾。

那声音滚过荒草、撞在石壁上,又带着回声狠狠砸回来,像要把人的耳膜和心脏一起撕碎。

她整个人扑倒在警戒线前,指甲抠进冻土,指节瞬间磨出血来,那块被踩烂的横幅早被泥水糊成一团烂布。

弟弟死死从后面抱住她,哭得嗓子全哑,脸上的泪和鼻涕糊成一片,可妈妈还是疯了一样往前挣,眼睛瞪得几乎要爆裂,血丝,死死盯着刑场中央那具小小的、血肉模糊的我的尸体。

突然,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咯咯,像是被什么活生生卡断,一大口血气倒冲上来,身体猛地一软,像被抽掉所有骨头的麻袋,重重晕死在弟弟怀里。

弟弟抱着她瘫坐在泥地里,哭得几乎窒息,手却怎么都不肯松开妈妈,仿佛一松手,连最后这点温度都要被这天地夺走。

而我的尸体仍以最屈辱的姿势跪趴在血泥中央,屁股高高撅着,像最下贱的牲口献祭给死亡。

后心与前胸被步枪子弹轰出的窟窿大得可怕,我的心脏早已炸成碎末,断裂的肋骨向外翻卷,白森森的骨茬沾满血肉,胸腔整个塌陷下去。

我的右边的乳房被子弹齐根撕掉,半个血肉模糊的乳房飞出去半米远,落在泥里,像一块被踩烂的残花,残余的乳肉挂在胸口,随我的尸体最后的抽搐微微晃动。

我的囚裤完全湿透,血、尿、大便混成的秽物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身下积成一滩黏稠腥臭的黑色泥洼;我的屁眼周围全是污秽,混着血水,像最残忍的羞辱,把我最后的尊严碾得粉碎。

而我的那张十九岁、曾经被无数人夸过漂亮的脸蛋,在死亡的寒霜里诡异地凝固成一种破碎的、近乎透明的美。

皮肤苍白的皮肤泛着冷光,我的长睫毛上结着细小的冰晶,嘴唇还残留着最后的血色,像雪地里冻僵的桃花瓣。

我的那双眼睛,死死睁着,黑得吓人,瞳孔彻底涣散,却固执地映着灰蒙蒙的天,

死不瞑目,

像要把这世间所有的冤屈、恐惧、不甘、愤怒,

永远、永远钉在这片荒凉的天地之间。

黑暗像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我却诡异地还能“看见”。

我不知道这是回光返照,还是灵魂被钉死在尸体里,动弹不得,只能像被按在玻璃后的标本,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两枪落下。

第四枪。

老头跪在最边上,瘦得皮包骨,背脊弯成一张拉满的弓。

枪声炸开的瞬间,他的身体像被看不见的巨手猛地往前一拽,后脑的稀疏白发炸开一团血雾。

子弹贯穿心脏,从胸前穿出,带出一串碎肉、骨渣和破布般的囚衣。

他整个人向前扑倒,脸“咚”地砸进自己刚才失禁的屎尿里,稀薄的血从鼻孔、嘴角一起涌出,迅速把那滩黄汤染成暗红的泥浆。

他的手指在地上痉挛地抠了两下,指甲翻卷,抠出几道血痕,随后僵在半空,彻底不动了。

风一吹,稀薄的血腥味混着屎臭飘过来,呛得人。

第五枪,落在最后一个毒枭身上。

他早已吓得瘫软,膝盖下面的土被尿浸出一大片黑圈。

枪响前他还在哭,哭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尖利又短促。

“砰!”

子弹正中心脏,巨大的冲击力把他整个人掀得向后仰倒,背脊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血泥。

腿却还保持着跪姿,诡异地翘在空中。

血从后背的出口喷得老高,像一道猩红的喷泉,落在冻土上,发出“嗒嗒嗒”的急响。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白布满血丝,瞳孔却在几秒内迅速扩散,嘴角吐出一大口带着粉红泡沫的血,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短促的“嗬——”,便再无声息。

血腥味瞬间浓得化不开。

接着,脚步声踩过血泥,越来越近。

两名穿白大褂的法医蹲下来。

冰冷的手套翻开我的眼皮,强光手电筒直射进我涣散的瞳孔,光刺得灵魂一颤,却毫无反应。

有人掰开我的嘴,检查口腔;有人把戴手套的手直接探进我胸前那个炸烂的窟窿,指尖摸过残余的心脏碎片,沾了一手碎肉和凝血。

“心脏机械性破裂,已停止跳动,体温下降明显。”

他们把我翻过来,让我仰面朝天,屁股下的污秽一下子暴露在冷空气里,腥臭冲天。

一人用听诊器贴在我左胸,又贴右胸被打飞的残余部位,摇头;另一人用手电照我睁得极大的眼睛,再用手指试着合拢我的眼皮,却怎么也合不上,眼睑像被无形的力量撑住。

“角膜反射消失,瞳孔散大固定,心跳、呼吸均已停止,大小便失禁,枪伤贯穿心脏,即时死亡。”

声音平板,像在念一份再普通不过的报告。

接着他们走向老头和毒枭,重复同样的动作:

翻眼皮、按颈动脉、听心跳、探伤口、记录死亡时间。

五具尸体,五份确认,全都“死亡”。

行刑结束,荒山依旧死寂,雾气混着浓重的血腥味,像一层黏稠的壳罩在刑场上。

几名穿连体防护服的收尸工人踩着血泥走来,靴底每一步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湿响,像踩进一堆刚宰好的内脏。

“动作快点,天亮前必须送到火化厂。”

他们先抬第一个光头,粗手粗脚地拽着胳膊和脚踝,像拖一袋垃圾,随手往面包车后备箱一扔。尸体面冲下,胸口炸开的窟窿朝下,残余的血“哗啦”一声全倒出来,顺着车厢缝淌到地上。

第二个毒枭被拖着腿塞进去,脑袋“咚”地撞在车厢壁上,发出空洞的闷响。

轮到我。

两名工人一前一后抬起我残破的躯体,我轻得过分,像一袋被掏空的碎肉,胸前炸烂的窟窿还在往下滴血,滴在他们防护服上,溅成细小的红点。

“操,这女的轻得跟鸡崽子似的。”

“少废话,第三个,放中间稳当。”

他们把我往里一扔,我软塌塌地趴下,正好卡在第二个毒枭分开的双腿之间。

我的脸直接埋进他湿透的裆部,冰冷的脸颊贴着他带着浓烈尿骚味的裤裆,尿液、血水、泥渣混在一起,黏住我的头发、鼻尖、嘴唇,浸进我半张的嘴里。我一动不动,仿佛连最基本的羞耻都早已死去。

第四个老头被抬进来时已经开始僵硬,工人嫌恶地皱眉,直接往我背上重重一扔。

“咚!”

老头脸朝下,正好埋进我仍高高撅起的屁股里。

我屁眼位置残留的大便还带着余温,一下子蹭了老头满脸,糊进他半张的嘴、鼻孔、眼眶,腥臭瞬间炸开。

一个工人拿手肘撞了同伴一下,一指我的尸体,骂道:“真他妈恶心,这女的拉了一屁股屎。”

最后一个尸体被随意滚进来,“咚”地压在最上面。

我们五具尸体在狭窄的后备箱里叠成扭曲的一堆,像一堆被丢弃的破布、烂肉和秽物。

我被压在正中间,脸埋在尿里,屁股朝天,自己的血、大便又蹭了老头满脸,老头的屎尿又蹭了我一身。

血水、尿液、粪便在车厢里晃荡,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车门“砰”地关上,锁死。

血水从后备箱缝隙里往下滴,在冻土上拖出五道暗红的印子,像五条蜿蜒的小溪。

车子发动,颠簸着驶离刑场。

黑暗里,我们五具尸体随着惯性互相挤压、摩擦、滑移,再也没有名字,再也没有尊严,只剩一堆等待火化的、冰冷的、腥臭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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