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器材室裡的五十塊（上）

下午四點四十，校園已經安靜下來，只剩操場遠處傳來田徑隊的哨聲。

陳逸宸把林昊堵在體育器材室最裡面那一排跳箱後面。這裡是死角，監視器拍不到，門一關就是與世隔絕的小世界。

十七歲的陳逸宸今天穿了整套高級訂製校服，襯衫領口開到第二顆扣子，露出精緻的鎖骨，皮膚白得幾乎反光。他靠在墊子邊，雙手插兜，嘴角勾著那種天生帶著惡意的笑。

「五十塊。」

他伸出右手，掌心朝上，指尖在空氣裡晃了晃，像在逗一隻狗。

跪在他腳邊的是十四歲的林昊。

178公分的身高在高一新生裡鶴立雞群，田徑隊短跑王牌，肌肉線條在洗得發白的校服下已經隱約可見輪廓。可惜他家窮，校褲膝蓋都磨出了毛邊，運動鞋也是去年的舊款。此刻他低著頭，耳根通紅，手指在口袋裡摸索了半天，才把皺巴巴的五十塊放在陳逸宸掌心。

陳逸宸把錢湊到鼻尖聞了聞，故意皺眉：

「一股窮酸味，真他媽噁心。」

說完，他抬腳，用黑色皮鞋尖狠狠碾在林昊的運動鞋上，慢慢用力，直到對方腳趾痛得發抖也不鬆開。

「聽說你這窮鬼下面挺有料的？」

陳逸宸笑得更壞，一把揪住林昊的褲腰，猛地往下一扯。

「嘩啦」一聲，運動褲連同內褲直接滑到膝蓋。

空氣瞬間安靜。

林昊的性器毫無防備地彈了出來。

軟著卻已經驚人，目測十五公分以上，粗度像少女手腕，青筋盤繞，龜頭粉紅，帶著剛跑完步未散的熱氣，在昏暗的燈光下微微晃動，像一條沉睡的幼龍。

陳逸宸愣了半秒。

隨即爆笑出聲，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

「操，還真是條大狗！怪不得女生都叫你小狼狗。」

他伸手，用指尖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那根半軟的巨物，看著它晃了晃，又彈一下，甚至還用指甲刮了一下馬眼，聽見林昊倒抽一口涼氣才滿意。

「可惜啊，再大也是條沒人要的野狗。」

陳逸宸把五十塊塞進自己皮夾，拍拍林昊的臉，「滾吧，窮鬼。下次記得帶一百。」

林昊整個人僵在原地，拳頭捏得死緊，指節發白。

他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卻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對方把褲子拉回去，聽見那句輕飄飄的「滾吧」。

走出器材室時，他回頭看了一眼。

陳逸宸正把那五十塊塞進皮夾，側臉白淨得像個瓷娃娃，笑得肆無忌憚。

陽光透過氣窗照在那張臉上，像給惡魔鍍了一層聖潔的光。

林昊低頭，把校褲拉鍊拉好，遮住那條還在隱隱發燙的巨物。

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冰冷、清晰、重複了無數遍。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這張漂亮的娃娃臉，哭著跪在我胯下求饒。

第一章　器材室裡的五十塊（下）

林昊走出器材室的那一刻，夕陽正把整條走廊染成血紅色。

他低著頭，一步一步往操場走，耳邊卻全是剛才陳逸宸那句「再大也是條野狗」。

那句話像一根燒紅的鐵釘，一下一下往他腦子裡釘。

他忽然停下腳步，抬手摸了摸自己還在發燙的褲襠，那裡的輪廓即使隔著布料也清晰得過分。

他咬緊牙，第一次覺得，這東西或許不是恥辱，而是將來能把那個白臉少爺釘死在身下的武器。

另一邊，陳逸宸哼著歌走出器材室，把五十塊甩進自動販賣機，買了罐冰可樂。

冰涼的氣泡在喉嚨裡炸開，他舒服地嘆了口氣，心想：

那個窮鬼的下體還真他媽大，軟著都比自己硬的時候還長。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低頭瞥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褲襠，嘴角的笑淡了一瞬，又很快恢復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他永遠不會知道，這一瞥的輕蔑與不屑，已經被躲在轉角處的林昊完完全全看進眼裡。

六月，期末考前最後一次游泳課。

陳逸宸最討厭游泳。他游得慢，身材又薄，穿泳褲時總覺得自己像根竹竿，胸肌薄得可憐，腰細得像女孩子。最要命的是，他那裡……真的太小了。

他從來不敢在公開場合脫褲子，洗澡都挑最晚，確認沒人了才敢進浴室。

這天他故意裝肚子痛，想翹課，卻被體育老師當場拆穿。

「陳逸宸！少在那裝！你再不去換衣服，我就給你零分！」

全班哄笑。

他咬牙，拖到最後一個才走進更衣室。

裡面空無一人，空氣混著漂白水和汗味，地板濕漉漉的。

他把門虛掩（以為鎖了，其實沒鎖），鬆了口氣，慢吞吞脫衣服。

襯衫、褲子、內褲。

當最後一塊布料滑到腳踝，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體。

軟的時候只有三公分，像個小肉芽，粉粉嫩嫩，恥毛稀疏得可憐。硬起來頂多六公分，還沒自己尾指長，龜頭也小小的，像沒發育完。

他自己都嫌棄，卻又不得不接受，這就是他陳逸宸的「資本」。

他彎腰去撿泳褲，正好背對門。

「咔噠。」

門被推開了。

林昊抱著一疊乾淨毛巾進來。他本來是來幫忙收器材的，沒想到會撞見這一幕。

他整個人頓在門口，瞳孔驟然收縮。

陳逸宸嚇得尖叫一聲，手忙腳亂去遮，卻反而把那根可憐的小陰莖擠得更明顯。

他轉過身，娃娃臉瞬間漲得通紅，眼眶都急出淚了：「你、你他媽給我滾出去！！」

林昊沒有動。

他緩緩把毛巾放地上，「咔噠」一聲反鎖了門。

然後一步一步走近，像一頭終於找到獵物的狼。

他的視線從陳逸宸驚慌失措的臉，慢慢往下移。

鎖骨、胸口、平坦的小腹、最後定在那雙小手拼命遮擋的地方。

「學長……」

林昊聲音低啞，帶著明顯的、壓抑不住的嘲諷與興奮，

「原來你下面……是這樣的？」

陳逸宸聲音都在抖：「你給我閉嘴！！」

林昊不理他，直接伸手，一把抓住陳逸宸的手腕，強行把他的手掰開。

那根小陰莖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只有四公分不到，粉紅得像沒長開，縮在稀疏的恥毛裡，可憐得讓人想笑。

林昊盯著看了幾秒，忽然低低地笑出聲。

那笑聲越來越大，最後幾乎是仰頭大笑，肩膀都在抖。

「這麼小……」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伸手用兩根手指輕輕捏住那顆小肉芽，往上提了提，

「比我國小的時候還小。」

「放開我！！」陳逸宸掙扎，卻根本不是對手。

林昊另一隻手直接揉了一下。

就一下。

「啊！！」

陳逸宸渾身猛地一顫，像觸電一樣，稀薄的精液瞬間噴了出來，濺在林昊手指上，連一秒都沒撐到。

空氣安靜得可怕。

林昊看著指尖黏膩的液體，笑意慢慢從眼底浮上來，變得殘忍而興奮。

「還早洩？」

他把手指湊到陳逸宸唇邊，強行抹上去，

「學長，你這輩子……注定只能被男人操吧。」

陳逸宸哭了，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卻發不出聲音。

林昊掏出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好幾張：

陳逸宸淚流滿面的娃娃臉、被捏紅的小陰莖、地板上那灘狼狽的精液，全都收進鏡頭。

「從今天起，你聽我的。」

林昊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說，

「不然這些照片，明天就全校貼滿。」

【第二章　預告：照片的第一次使用】

放學後的天台，陳逸宸第一次跪在林昊面前。

那個曾經囂張的校霸，要親口叫十四歲的學弟「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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