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白丝濯心琴萝被军爷喵哥双龙齐入白虎嫩穴,轮奸成鸡巴套子肉便器,含着野种精华穿满精高跟鞋归见未婚夫叽太,第2小节

小说: 2025-12-31 17:21 5hhhhh 5830 ℃

  “啊—————!❤️”

  琴萝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快慰之间的尖叫,身体因这撕裂般的饱胀感而剧烈痉挛。两根大鸡巴同时侵入窄小的蜜穴,将内壁撑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每一寸嫩肉都被迫包裹、挤压着两根滚烫的肉棒,连呼吸的节奏都变得艰难起来。

  “操!真他妈紧!”喵哥低喘着,额上青筋暴起,显然也被这极致的紧致爽得不轻。

  军爷也开始缓缓抽送,两人配合默契,你进我退,交替顶弄。琴萝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撞得粉碎,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如同海浪般席卷全身,将她抛向未知的云端。那具纯洁的身体从未承受过如此巨大的刺激,本能地绞紧了入侵者,却被他们更凶狠的攻势所征服。

  “呜~~❤️太深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她哭着摇头,湿透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可雪白的腰肢却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迎合着那交替的撞击。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穴里那圈嫩肉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吮着入侵的大鸡巴,每一次被撑到极限,又在下一秒渴求更多。

  “贱不贱?两根鸡巴一起操你,还他妈自己摇屁股!”军爷一把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粗糙的舌头舔过她泪湿的脸,“说!是不是比你那废物未婚夫强百倍?”

  琴萝哭得满脸泪痕,可被操得神志迷乱,脑子里全是被填满的快感。她突然崩溃了,哭着点头,声音软得像撒娇:“是......大鸡巴操得琴萝好爽......❤️琴萝的骚逼......被两根大鸡巴操烂了......❤️❤️呜呜......叽太......对不起......❤️❤️琴萝被操得好舒服......❤️❤️”

  她主动伸出舌头,哭着舔上军爷的唇,笨拙又急切地献上自己的吻。泪水混着口水拉出银丝,她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主动把香舌送进他嘴里,缠着他的舌头吮吸。另一只手颤抖着抓住喵哥的手,按在自己晃荡的乳肉上,哭着哀求:“喵哥......❤️捏琴萝的贱奶子......❤️用力......❤️琴萝是贱货......❤️是给你们操的骚婊子......❤️❤️”

  喵哥低笑一声,五指深陷进那团雪腻里,狠狠揉捏,指缝间挤出红痕。琴萝被捏得尖叫,却又主动挺胸,把乳肉送得更满,乳尖在冷风里硬得发紫,像两粒熟透的小果子,急不可待地挺立着。

  “操!这小婊子彻底疯了!”军爷狂笑着加快速度,两根鸡巴一前一后,把她操得哭喊连连,水声四溅。她被操得失神,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小嘴却还哭着喊着更下贱的话:“呜呜呜......我是被操烂的破鞋......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好爽......大鸡巴好棒......呜呜......又要去了......”

  琴萝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这片快感的海洋之中。两具滚烫的男性躯体将她夹在中间,两根粗硬的肉棒同时进出着她那已经被撑到极限的骚穴。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只有体内那两股灼热的存在清晰可感。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几乎将她的理智冲刷殆尽。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抓挠着地面,雪白的小腹因体内两根异物的存在而微微隆起,随着每一次顶弄浮现出狰狞的形状。

  军爷和喵哥对视一眼,眼底都是得逞的狞笑。两人默契地放慢了节奏,军爷先是狠狠顶到底,把整根巨物埋进她子宫口,龟头死死碾着那块最软的嫩肉,烫得琴萝浑身一颤;紧接着喵哥猛地一挺,另一根青筋暴起的鸡巴硬生生挤开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穴肉,从侧面狠狠撞进去,两颗龟头几乎同时顶在最深处,像要把她子宫口直接捅穿。

  “给老子接好了!全他妈射进你子宫里!”军爷一声低吼,腰眼猛地一麻,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在她紧窄的骚逼里狠狠胀大一圈,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像要把那层薄薄的软肉直接顶开。

  喵哥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胯部猛地一挺,另一股同样滚烫的精液紧接着喷射,“噗嗤噗嗤”地灌进她已经被撑满的子宫,和军爷的精液混在一起,烫得她小腹都微微鼓起。

  两股浓精几乎同时射进,像两股炽热的岩浆在子宫里疯狂冲撞,烫得琴萝尖叫失声,身体剧烈抽搐,脚趾蜷缩成一团,穴里那圈嫩肉疯狂收缩,像是想把两根鸡巴彻底榨干。

  两股精液在那一瞬间交汇,像两道烙铁同时盖在她灵魂上。

  (完了......❤️彻底完了......❤️)

  刚才,只有军爷射进来的时候,她还能在崩溃的边缘抓住一根稻草,她哭着告诉自己:如果只有一个人......如果只有军爷......她以后可以骗自己这是被强迫的,是被命运捉弄的,她甚至可以疯到去想:等她逃出去,她就嫁给他,就当这场噩梦是一场荒唐的姻缘,再不济也可以终生不嫁,她还能把自己骗成“被迫从一而终”。

  可现在,当喵哥那股同样滚烫、同样浓稠的精液也灌进来的那一刻,所有自欺的缝隙都被彻底堵死了。

  (我脏了......❤️脏透了......❤️)

  她猛地瞪大眼,瞳孔里一片死寂。

  没有退路了。

  她甚至不能骗自己“被迫从一而终”。

  她的身体、她的子宫、她最神圣最干净的地方,此刻正被两个男人的精液同时占有、同时玷污、同时标记。

  她彻底失贞了。像最下贱的妓女,像最肮脏的破鞋,像最不知廉耻的婊子,她已经和她们无异。被两个男人侵犯,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连溢出来的都是两种不同的白浊。

  两人懒洋洋地抽出那根还沾满精液和血丝的鸡巴,带出一大股混着白浊的蜜液,顺着琴萝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啪嗒啪嗒”往下滴。她整个人像被抽干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军爷怀里,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满是两个男人混在一起的精液,烫得她腿根还在细细发抖。

  喵哥用指尖抹过她腿根那滩狼藉,举到她唇边,故意碾着她红肿的樱唇,琴萝听话地,颤抖着伸出舌头,舔过那根沾满精液的手指,卷住指尖,轻轻吮了一下,品尝着咸腥、浓稠、带着铁锈味的精液。

  “啧,小骚货这逼操得是真爽,可惜还没玩够。”喵哥眯着眼,目光落在她那双被白丝裹得紧绷绷的玉足上。刚才乱战中,她一只高跟鞋早飞了,另一只也歪歪斜斜挂在脚尖,脚掌心那层薄薄的白丝被被汗液,精液和淫水浸得半透明,隐约透出粉嫩的足肉,娇嫩得像刚剥壳的荔枝。丝袜包裹下的脚掌弧度完美,,脚背绷出一道诱人的弓形,脚踝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五根脚趾因为刚才高潮还蜷缩着,像受惊的小白虾。

  “这鞋穿在你脚上,老子看一眼鸡巴就硬,现在得让它也尝尝滋味。”军爷喘着粗气,一把抓过那只高跟鞋,低头嗅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又下贱的表情,“小骚货的脚汗真他妈带感,闻着这个味儿,老子能射一整天。”他直接把那根半软未消的大鸡巴塞进鞋里,鞋口窄小,龟头硬生生挤进去,卡在鞋垫上,军爷低吼一声,开始用鞋口猛撸,感受着鞋里残留的脚汗的潮湿感裹住整根鸡巴,爽得他眼珠子都红了。

  喵哥把琴萝的右脚抬高,几乎折到她自己胸前。低头把鼻尖贴上她足心,深深吸了一口。

  “哈......”他喉咙里滚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声音打着颤,“混着你脚汗的咸、小姑娘特有的奶香,还有刚才被操得流出来的骚水味......真他妈上头。”

  他舌尖探出,先从脚跟开始,缓慢、用力地舔过那道最敏感的足弓。湿热的舌面隔着丝袜碾过凹陷的弧线,像要把那里的每一寸皮肤都烙上自己的味道。丝袜被舔得更湿,颜色深了几分,紧贴着皮肤,彻底透出底下粉嫩的肤色。

  “嗯~~❤️脏......❤️”琴萝猛地一颤,脚趾蜷得死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却软得像撒娇。

  喵哥笑了一声,舌尖沿着足弓向上,舔到脚背,再顺着细细的踝骨绕了一圈,像猫在舔舐最珍贵的奶油。接着他张嘴,含住她的大脚趾,连丝袜一起整个吮进温热的口腔。

  “啧啧......滋滋......”

  他吮得极重,舌尖卷着趾肚打转,牙齿轻轻啃咬趾尖的丝料,故意发出淫靡的水声。丝袜被唾液浸透,变得更薄更透,几乎像不存在。琴萝的脚趾在他嘴里被舔得发烫,趾缝间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舌尖撬开、舔平,再狠狠吮吸。

  “呜~~❤️❤️喵哥......好痒......❤️不要舔那里......❤️”她哭着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进鬓角,可脚趾却在下一秒背叛般地舒展,主动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喵哥吐出大脚趾,舌尖顺着趾缝一根一根地舔过去,第二根、第三根......每舔到一根,就用牙齿轻轻咬住趾尖的丝袜,往外轻轻一拽,再松开,让丝袜“啪”地弹回她敏感的趾肚上。琴萝被弹得浑身发抖,脚背绷成一道颤抖的弓,脚心不受控制地往他脸上蹭,像在求他继续。

  “自己把脚趾张开。”他声音低哑,带着命令。

  琴萝哭着咬唇,可脚趾还是听话地一点点分开,趾缝间那层薄薄的白丝被拉得几乎透明,透出底下粉嫩的趾肉。喵哥舌尖立刻钻进去,沿着每一道趾缝来回舔弄,唾液把丝袜浸得湿透,顺着趾缝流到脚心,再滴到她雪白的大腿内侧。

  “哈......真乖。”他满意地低笑,舌尖突然用力,顶着丝袜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脚心,一圈又一圈,像要把那里舔出红痕。

  “哈啊......!❤️”琴萝猛地仰起头,脚趾蜷到发白,腿根深处又涌出一股滚烫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脚踝,和喵哥的唾液混在一起。

  喵哥终于放过她的脚心,舌尖沿着脚背一路舔到踝骨,再向上,舔过小腿肚最柔软的那块肉,最后停在膝弯内侧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

  “记住这个感觉,”他抬起眼,眸子黑得发亮,声音像魔鬼的低语,“以后只要你一穿白丝,一走路,脚心就会想起老子舌头舔你的感觉......想起你是怎么哭着把脚送进老子嘴里,让老子舔得更深的。”

  他把左脚的那只白丝袜剥下摊开,袜口对准自己早已昂扬到发紫的鸡巴,慢条斯理地套上去。湿滑的丝料裹住他的阳具,半透明的白丝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几乎要破开,龟头的轮廓清晰可见,青筋在丝袜下凸起,像一条条狰狞的蚯蚓。袜尖那块最薄的地方,被龟头马眼顶得鼓起一个小包,随着他呼吸微微颤动。

  “看,”喵哥掐住琴萝的下巴,逼她睁眼,“你平时裹脚的丝袜,现在裹着哥哥的鸡巴......一会儿就要用它来操你的骚逼。”

  他把裹着白丝的鸡巴抵在琴萝腿根,那层薄薄的丝料摩擦过她红肿的外阴,带来一种陌生的、更加淫靡的触感。丝袜被体液浸得滑腻,龟头隔着丝袜顶弄她的阴蒂,爽得她浑身打颤。

  “真他妈滑......”喵哥低喘着,腰部一挺,裹着白丝的龟头强硬地挤开她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连带着丝袜一起塞进去半截。

  “呜唧——!❤️”

  琴萝的哭声瞬间变了调,丝袜特有的粗糙纤维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比直接插入更复杂、更折磨的刺激。喵哥故意只进去一半,又缓缓抽出,看着那层白丝被血丝、精液和淫水染得斑驳,再狠狠一捅,整根连丝袜一起塞进她体内。

  喵哥的鸡巴裹着那层湿透的白丝,像一柄裹了倒刺的凶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黏腻的银丝和斑驳的白浊,再狠狠捅进去时,丝袜的纤维死死刮蹭着琴萝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内壁,像无数细小的钩子,把她的神经一寸寸撕扯开来。

  “呜......!❤️太......太刺激了......❤️❤️琴萝的骚逼......要被丝袜磨烂了......❤️啊啊啊啊啊......!❤️❤️”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声音却愈发的骚浪,尾音黏糊得像化不开的蜜。她光着的左脚蜷在军爷怀里,被他粗糙的大手握住把玩着脚趾;右脚被喵哥含在口中,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骚穴被丝袜摩擦的内壁火辣辣地疼,可疼里又混着一种让人发疯的酥麻,每一次刮蹭都像直接撩在她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逼得她穴里那圈嫩肉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死死绞住那根裹着她自己丝袜的鸡巴。

  “哭什么哭?”喵哥俯身,舌尖舔过她满是泪水的脸,声音低哑又残忍,“你这骚逼被自己丝袜操得爽不爽?嗯?刚才还装清高,现在被自己的袜子操到高潮,是不是特别贱?”

  琴萝被他说得魂飞魄散,哭着点头,声音软得滴水:“是......是......琴萝好贱......❤️被自己的丝袜操烂了......❤️呜呜......❤️好爽......琴萝的骚逼......被丝袜操得要喷了......❤️”

  她话音未落,喵哥猛地一顶,整根连丝袜一起狠狠撞进子宫口,龟头死死碾着那块最软的嫩肉,烫得她浑身一颤。

  “自己说,”喵哥突然停下抽插,鸡巴卡在最深处碾着,裹着白丝的龟头死死顶着子宫口,“说你是被操烂的破鞋,说你这辈子都离不开大鸡巴!”

  琴萝被顶得浑身发抖,子宫口被白丝摩擦得又酸又麻,快感像电流窜过全身。她哭着点头:“琴萝......是破鞋......❤️❤️是被大鸡巴操烂的贱货......❤️呜呜......❤️琴萝的骚逼......子宫......都被射满了......❤️❤️以后......以后也要被喵哥和军爷操......❤️琴萝要天天穿白丝给你们操......❤️用脚......用鞋......用全身伺候你们的大鸡巴......❤️❤️”

  她彻底堕落了。

  说到最后,她竟然主动挺起腰,雪白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往喵哥胯下撞,哭着求操:“喵哥......快动......❤️琴萝的骚逼痒......❤️要被白丝鸡巴操烂......❤️军爷......射鞋里......❤️❤️射满琴萝的骚鞋......❤️以后琴萝天天穿着你们射满精的鞋去见叽太......❤️让他闻......闻琴萝被操烂的骚味......❤️”

  军爷低吼一声,鸡巴在鞋里狠狠一跳,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全射进鞋底,灌得那只白色小高跟满满当当,白浊从鞋口溢出来,顺着鞋面滴到琴萝脸上。

  喵哥被她这副贱样刺激得眼睛一红,抓住她脚踝猛地一送,裹着白丝的鸡巴整根捅进子宫口,龟头死死顶着那层薄膜,隔着丝袜狠狠一碾。

  “给老子生个野种!”

  他一声低吼,精液隔着白丝喷射,滚烫的液体透过丝袜的纹理,直接灌进她子宫深处,完全没能起到任何安全套的作用。

  琴萝尖叫着高潮,脚趾蜷缩成一团,穴里疯狂抽搐,把两股精液死死锁在子宫里。她哭着,笑着,彻底沉沦进两个恶徒带给她的强暴快感当中。

  “射进来......❤️全射进来......❤️琴萝要怀野种......❤️要被你们操一辈子......❤️❤️”

  琴萝的哭声在密林深处回荡,像一朵被暴雨彻底打落的梨花,碎得连自己都认不出。她瘫软的靠在树上,雪白的身体满是青紫的指痕和牙印,腿根间那朵曾经纯洁无瑕的白虎嫩穴此刻被操得红肿外翻,合不拢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混杂的白浊,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脚踝,把仅剩的那只白丝袜也染得斑斑点点,淫靡得像一张被撕烂的宣纸。

  喵哥懒洋洋地抽出那根裹着她丝袜的鸡巴,却把丝袜留在了骚穴里面,琴萝夹着它,像一面投降的白旗,军爷随手把那只被他射满精液的高跟鞋扣回琴萝脚上,鞋跟“啪”地一声卡进她脚掌心,滚烫的精液立刻从鞋口溢出来,顺着脚背流进趾缝,把她最后一点干净也彻底淹没。

  “穿着它回去。”喵哥捏住她下巴,逼她低头看自己那双被精液灌满的白丝玉足,“让你的小未婚夫叽太好好闻闻——闻闻他未婚妻被男人射过的骚鞋是个什么味。”

  军爷蹲在一旁,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她被操得通红的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声:“小骚货,记住了,以后浩气盟的琴萝小姐,就是老子俩的专属肉便器。什么时候想被操了,就自己脱了裙子、撅起屁股,摇着你这对贱奶子来找我们,知道吗?”

  琴萝浑身一颤,眼泪又涌出来,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腿根深处那股满足。她咬着唇,哭着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知......知道了......❤️琴萝是军爷和喵哥的肉便器......❤️以后......以后天天给你们操......❤️❤️”

  她彻底疯了。

  曾经那个恪守礼教、连未婚夫的手都不肯多握一下的琴萝,已经死在刚才那无数次高潮里了。现在活着的,是一个被两根大鸡巴操到失神的贱婊子,一个一想到精液味道就腿软的骚货,一个连自己丝袜被用来套鸡巴都觉得兴奋到发抖的破鞋。

  喵哥满意地笑了笑,俯身在她耳边留下一句低语:“三天后,巴陵县外那片桃花林,我们等你。到时候不穿亵裤,裙子下面光着逼来。”

  他和军爷对视一眼,扬长而去,留下琴萝一个人瘫在地上,浑身沾满精液和泥土,像一具被玩坏的玩具。

  她哭了很久,哭到嗓子沙哑,哭到眼泪都流干了,才颤抖着撑起身体,捡起那把被踩裂的古琴,拖在地上,再无之前珍视的模样,像是被她放弃的尊严。

  可当她低头看见自己脚上那只被射满精液的高跟鞋时,腿根深处却又涌出一股滚烫的蜜液。

  她哭着笑了。

  “叽太......对不起......❤️”

  她低声呢喃,声音却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甜腻。

  “我脏了......❤️我真的......好脏......❤️”

  她踉跄着站起来,裙摆碎得不成样子,胸口白纱早被撕烂,两团雪乳随着走动晃荡,乳尖在冷风里硬得发紫,像两粒永远不会软下去的樱桃。

  她一步一步,踩着满鞋精液往回走。

  每走一步,鞋底的精液就“咕叽”一声挤出来,顺着脚踝流进丝袜里,把她脚心浸得又滑又热。

  她依旧穿着那身濯心校服,可白纱早已碎得不成样子,抹胸被撕得只剩几缕布条挂在肩头,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上面布满青紫的指痕和齿印;裙摆短了一大截,像是被人粗暴扯烂过,勉强遮到大腿根;一只高跟鞋不见了,另一只歪歪斜斜挂在脚尖,鞋里......似乎有什么黏稠的液体在晃荡,每走一步就发出极轻的“咕叽”声。

  当叽太因为未婚妻失踪太久出来找她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