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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针换形:武林高手被迫变身成欲女,第5小节

小说: 2025-12-30 13:09 5hhhhh 5490 ℃

凛冬已至,大雪封山。

太行山脉被裹进了一片苍茫的素白之中,万径人踪灭。幽谷药庐成了天地间唯一的一抹暖色,也成了隔绝世俗伦理的温柔乡。

对于冯婉而言,这漫长的冬天,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绮梦。记忆中那个纵马江湖、快意恩仇的郑凛,就像山外的枯草,被厚厚的积雪掩埋,再也寻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日日夜夜依附着殷长青而活的冯婉。

屋外寒风呼啸,如鬼哭狼嚎;屋内地龙烧得正旺,温暖如春,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熏香和令人脸红心跳的麝兰之气。

殷长青极爱赏雪。

每当大雪纷飞时,他便会在梅林深处的暖阁中温一壶酒。那暖阁四面透风,只挂着几层轻薄的纱幔,寒气逼人,唯有正中的红泥小火炉散发着热量。

“婉婉,舞一曲。”

殷长青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碧玉酒杯,眼神慵懒而放肆。

冯婉闻言,没有半分迟疑,甚至本能地泛起一丝被需要、被注视的欣喜。她身上只披着一层几近透明的红纱,里面那件桃红色的肚兜早已不知去向,那一身被药力和雨露滋养得白璧无瑕的肌肤,在红纱下若隐若现,如同雪地里绽放的最妖艳的红梅。

她不懂什么舞技。她所知道的一切动作,都源自那张床榻,源自殷长青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她赤着一双玉足,踩在冰冷的木廊上。寒气顺着足心钻入,激得她浑身轻颤,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淡粉。为了不在这湿滑的地面上摔倒,打翻了殷郎的酒兴,她不敢像以前那样大步迈出,只能极力压低了重心,将所有的重量都汇聚在那纤细如柳的腰肢上。

她踮起脚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腰肢随着步伐如水蛇般扭动、摇摆。这种姿势极尽媚态,却又是她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本能——唯有如此,才能在湿滑中保持平衡,才能将身体最柔软、最诱人的曲线毫无保留地送到男人眼前。

“殷郎……”

她娇啼一声,身子一软,便顺着那股惯性,以一种几乎违背常理的柔软角度,“滑”进了殷长青的怀里。

那不是投怀送抱,更像是一滩春水,无孔不入地漫过了男人的胸膛。

“冷吗?”殷长青的手掌探入红纱,肆意揉捏着她因寒冷而紧致挺立的乳肉,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激得冯婉在他怀里不住地战栗、痉挛。

“冷……要殷郎抱……要殷郎暖……”冯婉迷离着双眼,像只发情的小兽,本能地用双手紧紧贴在殷长青的胸口。

她的掌心贪婪地吸附着那滚烫的肌肤,仿佛那里是她生命的唯一热源。随着殷长青大手的揉弄,她体内的空虚感如潮水般上涌,那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下意识地收缩、抓紧,掌心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产生一种极高频的震颤,仿佛要将男人的心魂都顺着这掌心吸出来,填进自己空荡荡的身体里。

夜深了,便是沐浴的时辰。

药庐后是一方引了地热的温泉池。殷长青为了增添情趣,命人在水中倒入了大量的西域玫瑰香油。

池水滑腻异常,人在其中,连站都站不稳。

冯婉就像一条离了水就活不成的白鱼,在水中被殷长青随意摆弄。

“这里……也要洗干净。”

殷长青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恶劣的笑意。他将冯婉整个人按在池壁上,双手毫无阻碍地滑过她那涂满香油的娇躯,粗暴地分开了她早已合不拢的双腿。

水波荡漾,油光水滑。

殷长青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让冯婉几乎窒息的力道。在这样滑腻的环境中,任何试图用力的抵抗都是徒劳,甚至会因为反作用力而受伤。

起初,冯婉还会因为那过分的充盈而本能地绷紧肌肉。但很快,她就学会了顺从。

她学会了彻底放弃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当那狂风暴雨般的攻伐袭来时,她不再是一块顽石,而是一团浸透了油脂的棉花。她放松了全身所有的关节和筋膜,任由那股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然后通过肌肉极度顺滑的蠕动,将那股足以让人散架的冲击力悄无声息地化解、吞噬。

她随着水波起伏,身子软得不可思议。哪怕是被折叠成极为羞耻的姿势,她也能在那一瞬间,凭借着这股仿佛没有骨头的柔劲,不仅没有受伤,反而让那结合变得更加紧密、更加深入。

“殷郎……啊……好深……婉婉要化了……”

她在水中哭喊着,声音早已破碎不成调。那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填满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江湖恩怨,什么家仇国恨,在那根滚烫肉刃的捣弄下,都成了过眼云烟。

她现在只知道,只要顺着他,只要把自己化成水,就能得到更多的快乐,就能活得更舒服。

最荒唐的,还是那没日没夜的“治疗”。

冬夜漫长,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床榻成了冯婉最后的世界。她不再需要思考,不需要尊严,她只需要张开腿,露出最私密、最娇嫩的花心,等待着男人的恩赐。

“吸气,别漏了。”

殷长青在最后时刻,总是喜欢死死抵住她的花心,将那滚烫的阳元一股脑地灌入。

那是冯婉最痴迷的一刻。

她会本能地气沉丹田——不再是为了运功,而是为了留住那股热流。她的小腹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那处幽秘的通道像是生出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在痉挛中疯狂地收缩、吮吸、绞紧。

她要把他的一切都吸进去,榨干他,融化他。

这种贪婪是刻在骨子里的。在那极致的高潮中,她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任何触碰到她身体的东西,都会被这股源自丹田深处的阴柔吸力所捕获,然后被绞碎、被吞噬殆尽。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冬天里,冯婉彻底忘却了时间。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叫郑凛。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眼角眉梢尽是春意,举手投足间全是浑然天成的媚态。她走路时习惯性地扭腰卸力,仿佛随时准备倒进男人怀里;她坐着时习惯性地并拢双腿、收腹提臀,仿佛随时准备接纳那根巨物的侵犯;她甚至连呼吸,都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呻吟韵律。

当第一缕春风吹化了屋檐下的冰棱时,冯婉正趴在殷长青的膝头,乖顺地让他为自己画眉。

“婉婉,真美。”殷长青放下眉笔,手指滑过她细腻如瓷的脸颊。

冯婉满足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眼中是一片纯粹而堕落的依恋。

春风拂过幽谷,红梅映雪,落英缤纷。

屋内的炭火早已撤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室旖旎的春光。窗棂半掩,殷长青正揽着冯婉在榻上调笑。冯婉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春衫,领口大开,那经过一冬滋养的肌肤白得晃眼,她正娇笑着,将一颗剥好的葡萄用嘴渡给殷长青,眼波流转间,尽是承欢的媚意。

“嘭——!”

一声巨响,两扇雕花木门被人用刚猛的掌力轰然震碎。木屑纷飞中,煞风景的寒风裹挟着杀气卷入屋内。

“好一对不知死活的野鸳鸯!”

施万仇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恶狼闯了进来。他目光阴鸷,扫过屋内淫靡的景象,最终定格在殷长青身上。

“姓殷的,老子的耐心耗尽了!那郑凛到底藏在哪?!”

殷长青慢条斯理地拉过锦被,盖住冯婉胸前泄露的春光,神色淡然:“施帮主,在下说过多次,此地只有我和内人……”

“放屁!”

施万仇怒吼一声,身形暴起,一脚狠狠踹在殷长青心窝。

殷长青似乎全无防备,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

“殷郎!”冯婉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一瞬间,她脑中没有“大侠风范”,也没有“迎敌之策”,只有那整个冬天被刻进骨髓的——他是我的天,我的地,是我欢愉的源泉。

谁敢动他,谁就是毁我的窝!

施万仇根本没看这个娇滴滴的女人一眼,大步走向殷长青,抬脚就要踩碎他的头骨:“既然不说,那就带着秘密下地狱吧!”

就在这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死死抱住了施万仇粗壮的大腿。殷长青满嘴是血,却依旧死死拖住他,冲着冯婉嘶吼:“婉婉……快跑……”

这一声“婉婉”,如同惊雷劈开了冯婉混沌的神智。

看着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掌控着她一切快乐与痛苦的男人,此刻为了救她而被践踏,一股无法形容的热流从她的小腹——那个早已习惯了吞噬与容纳的丹田深处,疯狂地爆发出来。

那不是刚猛的烈阳气,而是一股粘稠、阴冷、却又沸腾如岩浆的“欲念”。

“我不走……谁也不能伤我的殷郎!”

冯婉哭喊着,竟不是逃跑,而是跌跌撞撞地冲向了施万仇。

“滚开!臭娘们!”

施万仇不耐烦地反手一掌,带着足以开碑裂石的劲风,狠狠扇向冯婉那张绝美的脸蛋。

面对这必杀的一击,冯婉根本来不及思考。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那是她在雪地里为殷长青献舞时,为了不摔倒而练就的本能。

她的腰肢像是突然断了一般,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一折、一扭。

“刷——”

施万仇的铁掌擦着她的鼻尖掠过,却打了个空。而冯婉的身子却顺着这一扭的惯性,如同一条滑腻的美女蛇,不可思议地“滑”进了施万仇的怀里。

施万仇一愣,下意识地变招,双手如鹰爪般扣向她的双肩,想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冯婉香肩的一刹那,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她的肩膀根本不是硬的,甚至不像是有骨头。在接触的瞬间,她全身的筋膜瞬间松弛、塌陷,就像他在药庐那个满是香油的池子里抓起一把水。他的指力还没吐出,就被她那随着呼吸蠕动的肌肉给“吃”了进去,卸得干干净净。

“什……”

施万仇还没来得及惊讶,冯婉的反击已经到了。

那根本不像是攻击。

她就像在无数个冬夜里,在那张大床上索求欢愉时一样,整个人温顺而贪婪地贴上了施万仇宽阔的胸膛。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本能地按在了施万仇的心口——那是她习惯去感受男人心跳、吸取热量的地方。

“别碰我的男人……”

冯婉眼中含泪,口中喃喃着最痴怨的情话,掌心却在瞬间爆发出了恐怖的吸力。

那是她丹田中积攒了一整个冬天的“饥渴”。

“嗡——!”

并不是刚猛的撞击声,而是一声沉闷的嗡鸣。

施万仇只觉得胸口一凉,紧接着,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鬼手狠狠攥住,然后疯狂地向外拉扯!他那护体的纯阳真气,竟然在那双柔嫩的小手下,如决堤的江水般狂泻而出,源源不断地被吸入那个女人的掌心。

“妖……妖女!”

施万仇惊恐地想要后撤,却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那个女人就像是一块抹了胶的年糕,死死地黏在他身上。

他怒吼一声,运起十成内力想要震开她。

若是以前的郑凛,定会运功硬抗。但这半年来的“调教”,让冯婉早已忘记了什么是“硬”。

面对这排山倒海的反震之力,她的身体瞬间做出了在床笫间承受殷长青狂暴冲刺时的反应——

震颤。

她的掌心、她的双臂、乃至她的全身,开始以一种极高的频率疯狂颤抖。这种颤抖,如同她在高潮濒死时的痉挛,却又蕴含着阴毒无比的频率。

她没有对抗那股推力,而是顺着那股力道,将自己的阴柔内力化作千万根细小的针,顺着施万仇的毛孔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

施万仇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跟着这个女人的手掌共振。那种酥麻的震颤感瞬间传遍全身,但这不再是销魂的快感,而是催命的符咒。

他的心脏在那高频的震颤与吸扯下,终于承受不住。

“噗!”

并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只是一声轻响,如同熟透的烂西瓜在内部爆开。

施万仇那双不可一世的眼睛猛地瞪大,眼珠几乎要凸出眼眶。他看着怀里这个娇滴滴、软绵绵,甚至还在流着眼泪的绝色尤物,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涌出了大股大股夹杂着内脏碎块的黑血。

冯婉感觉到怀里那具强壮的男性躯体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变得沉重而冰冷。

那股让她贪恋的“热气”也随之消散了。

她有些茫然地松开手,后退了半步。

“轰隆。”

称霸一方的黑道巨擘施万仇,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软软地瘫倒在她脚边,胸口处没有任何外伤,但里面的心脉早已寸寸断绝,化为了一滩血水。

死寂。

屋内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落雪声。

施万仇那具小山般壮硕的尸体横亘在红木地板上,双目圆睁,死不瞑目。一代枭雄,竟死得如此悄无声息,甚至连最后一声惨叫都被那只柔嫩的小手按回了胸腔里。

殷长青捂着胸口,缓缓从墙角站直了身子。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又深深地看向站在尸体旁、正低头看着自己双手的冯婉。

那一瞬间,即便是始作俑者如他,眼中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颤。 他预想过她会赢,但他没想到会赢得如此彻底,如此……“完美”。

“死了。”殷长青打破了沉默,声音有些干涩。

冯婉浑身一颤,仿佛从某种迷蒙的状态中惊醒。她有些茫然地抬头,那一双美目中还残留着刚才爆发时的媚意与狠厉,此刻却迅速褪去,变回了平日里那种温顺如水的模样。

“殷郎……”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刚才的失态。

“郑兄。”

殷长青突然换了一个称呼。这两个字,像是两根生锈的铁钉,突兀地扎进了这满室的旖旎之中。

冯婉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陌生,仿佛听到了一个早已死去的故人的名字。

殷长青推开她想要搀扶的手,扶着桌沿冷冷一笑,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疏离:“施万仇已死,你的大仇得报。这药庐,也不必再躲了”

他转身走到书案旁,随手拿起一本泛黄的册子丢在冯婉脚边,“啪”的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屋内格外刺耳。

“那是逆转经脉的针谱。拿去,照着练,不出三月你就能变回男人。”

冯婉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脚边的册子,又抬头看着他,那双水润的眸子里波澜不惊,没有任何动作。

殷长青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这最后的一层窗户纸捅破,彻底撕碎这半年来的温情假象:“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那‘归元散’确实能重筑根基,但那‘双修瑜伽’……有一半是多余的。”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又邪恶的笑:“我殷长青并非圣人。我救你,一是为试药,二……便是为了私欲。这半年来,我把你当禁脔,当性奴,用那些下作的手段调教你的身子,让你离不开男人,离不开我……这一切,都是我趁人之危。”

殷长青回过头,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声音低沉而决绝:“所以,如今你大仇已报,解药也拿到了。你若恨我入骨,觉得受了奇耻大辱,此刻便可一掌震碎我的心脉,就像你刚才杀施万仇那样。我殷长青,绝不还手。”

他闭上了眼,以此生最坦荡的姿态张开了双臂,露出了毫无防备的胸膛。

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得无限漫长。

一阵香风袭来。

那是混合着这一冬里他最熟悉的体香和淡淡血腥气的味道。

一直微凉的小手贴上了他的胸口。

殷长青身子微微一僵。

然而——

“殷郎,你这里肿了。”

那声音娇软、疼惜,带着一丝责怪,唯独没有哪怕半点的杀意。她甚至看都没看那个装着“解药”与“尊严”的紫檀木匣一眼。

殷长青猛地睁开眼。

只见冯婉正蹙着那一双好看的黛眉,满眼心疼地看着他胸口那处被施万仇踢出的淤青。她那只刚才还震碎了绝顶高手心脉的手,此刻正轻柔地在他的伤处打着圈揉按,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什么郑凛……什么针谱……”她嘟囔着,语气里透着一丝对这些无关紧要之事的厌烦和不解,“那些没要紧的事,殷郎以后休要再提了,听着让人头疼。”

她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苍白的唇上啄了一口,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

“快进屋去,榻上那瓶红花油在哪?我去给你揉揉。伤得这么重,若是落下病根可怎么好。”

说完,她松开了手,转身看向地上施万仇那具碍眼的尸体。

刚才那个为了保护情郎而暴起杀人的妖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对家中被弄脏了的地板而感到有些苦恼的贤惠主妇。

“这人也是,死在哪里不好,非要死在厅里,弄脏了这一地的红木……”

她挽起散落的鬓发,有些嫌弃地用脚尖踢了踢尸体,转头对还愣在原地的殷长青露出一个温婉贤淑的笑:

“殷郎你先进去歇着,这里血腥气重,别冲撞了你。等我把这脏东西拖去后山喂狼,把地擦干净了,就去给你做午饭。”

她顿了顿,眼神亮晶晶地问道:“今日立春了,殷郎想吃春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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