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不知道叫啥

---

第一章：蝼蚁之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玩梗也是够够的）

青云城的冬天，冷得能把人骨头都冻裂。

街道两旁的店铺早早挂上了厚重的棉帘，偶尔有穿着貂裘的富人匆匆走过，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而在城东最破败的巷子里，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蜷缩在墙角，试图用一块满是破洞的麻布裹住自己。

这乞丐名叫秦无。

说来也是可笑——他明明是个修士，炼气期一层，勉强算是踏入了仙途。但这点修为，连给人提鞋都不够格。

"呼……"

秦无哈出一口白气，看着那白气在空中消散，心里莫名生出几分悲凉。

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上一顿饭，还是那个青云宗的小师妹偷偷塞给他的两个馒头。那姑娘叫什么来着？林……林溪？

"真是个傻丫头……"

秦无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他这种人，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有人愿意可怜他，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觉得讽刺。

正想着，巷子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少爷，就是这边！"

"那个臭乞丐就在这条巷子里！"

秦无心头一紧，下意识想要起身逃跑，但冻僵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群人就已经堵住了巷口。

为首的是个穿着锦袍的年轻人，生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赵龙。

青云城有名的恶霸，仗着自己筑基期的修为和家里的几个臭钱，在城里横行霸道惯了。

"哟，这不是秦大修士吗？"

赵龙阴阳怪气地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秦无，眼神里满是戏谑。

"听说你前几天挡了我的路？还让我的马车绕道走了？"

秦无张了张嘴，想要解释那天他只是饿晕了倒在路中间，根本不是故意的。

但话还没说出口，一只脚就已经狠狠踹在了他的胸口。

"咳——！"

秦无整个人被踹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打他！往死里打！"

赵龙一声令下，身后的几个狗腿子立刻一拥而上。

拳头、脚掌、棍棒，如雨点般落在秦无身上。

他蜷缩着，用双手护住头部，但这点微弱的抵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别……别打了……"

秦无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而在巷子口，饭馆老板王胖子正抱着膀子看热闹，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打得好！这种臭要饭的，就该打死！整天在我店门口晃悠，晦气！"

"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跟着起哄，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

秦无的意识开始模糊。

他感觉不到疼了。

只有一股深入骨髓的寒冷，还有……恨。

"凭什么……"

他在心里喃喃。

凭什么他们生来就是人上人，而自己连条狗都不如？

凭什么这世道如此不公，弱者连活着的资格都没有？

凭什么……凭什么……

"我不甘心……"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之前，秦无的手无意识地摸到了口袋里那块冰凉的石头。

那是他几年前在乱葬岗捡到的，一块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我"字。

他一直把它当作护身符，虽然从来没起过什么作用。

然后，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

……

……

"死了？"

赵龙踢了踢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确认没了呼吸，才撇了撇嘴。

"晦气，弄脏了老子的靴子。"

他转身离去，狗腿子们连忙跟上。

王胖子也摇着头走了，嘴里还在嘟囔着"死了也好，省得碍眼"。

巷子里重归寂静。

秦无的尸体就这样躺在冰冷的雪地里，无人问津。

直到夜幕降临，几个专门收尸的乞丐把他拖到了城外的乱葬岗，随便挖了个坑，扔了进去。

"又一个冻死的。"

"这年头，死个把乞丐算什么……"

没有人注意到，在秦无尸体的口袋里，那块黑色的令牌正散发着微弱的紫光。

当最后一抔土盖上的时候——

令牌骤然绽放出刺目的光芒！

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幽光从令牌中升腾而起，裹挟着秦无残破的灵魂，穿透泥土，穿透大气，穿透位面……

向着无尽的高空飞去。

---

第二章：直视不可名状之"我" ，如果你是龙，也好

三十三重天之外。

紫霄云宫。

这里是大道的尽头，是宇宙的中心，是万仙朝拜的圣地。

宫殿以星辰为基，以银河为柱，以虚空为壁。无尽的祥云在脚下翻涌，无数的法则在空气中交织。

寻常修士若是来到此地，光是呼吸一口这里的空气，就会因为承受不住浩瀚的天道威压而灰飞烟灭。

而在宫殿的最深处，一道身影静静端坐在蒲团之上。

身着流淌着星河光辉的霓裳，发丝如瀑布般垂落，每一缕都仿佛蕴含着宇宙的奥秘。

她的面容被大道法则笼罩，恍惚间能看到绝世的轮廓，却永远无法看清真实的样貌。

玄清圣人。

太初·沐霜。

她是这方宇宙唯一的圣人，是天道的化身，是万仙之祖。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不知多少万年。

看过无数文明的兴起与衰落，看过无数天骄的崛起与陨落，看过无数众生的生老病死。

对她而言，世间万物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得她动任何情绪。

无悲。

无喜。

无欲。

无求。

这便是圣人。

"唔……"

忽然，沐霜那紧闭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眼眸微微睁开。

她感应到了一丝异样的法则波动。

那波动极其微弱，微弱到连大罗金仙都未必能察觉。但她是圣人，是天道本身，任何发生在这方宇宙的事情都瞒不过她的感知。

"有意思……"

沐霜的唇角微微上扬，这是她不知多少年来第一次露出表情。

下一刻，一道幽光穿透紫霄云宫的层层禁制，直直地飞到她面前，悬浮在半空。

那是一块黑色的令牌。

令牌的材质看起来粗糙，实际摸起来却光滑无比。而在令牌的正中央，刻着一个古老到连圣人都无法辨认来历的文字——

"我"。

紫色的光芒在"我"字上流转，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魅力。

"这是……"

沐霜伸出纤纤玉手，想要触摸这块令牌。

但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及令牌的瞬间，那"我"字骤然绽放出耀眼的紫芒！

光芒直射沐霜的双眼！

她想要闭眼，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她想要动用法力，却发现那亿万年修炼的大道法则在这一刻竟然毫无作用。

"这不可能——！"

圣人的威严在这一刻出现了裂痕。

紫光涌入她的眼眸，涌入她的识海，涌入她那屹立了无数岁月的道心深处。

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改写她的存在本身。

不是控制。

不是压制。

而是……同化。

"你是谁？！"

沐霜在识海中怒吼。

但回应她的，只有一个虚弱却坚定的声音：

"我？"

那声音似乎在疑惑，又似乎在确认。

"我是秦无。"

"一个……乞丐。"

"一个被这世道逼死的乞丐。"

说完这句话，那道紫光仿佛找到了锚点，开始疯狂地侵蚀沐霜的意识。

"不……这不可能……本座是圣人……是天道……怎么可能被一个凡人的意志……"

沐霜的挣扎越来越微弱。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记忆还在，自己的力量还在，自己的一切都还在。

但思考的方式变了。

价值观变了。

她看待世界的角度变了。

曾经的众生平等，变成了"非我即异"。

曾经的无欲无求，变成了"唯我独尊"。

曾经的神性淡漠，变成了……

"原来如此……"

当紫光散去，沐霜依然端坐在蒲团上。

她的面容依然被大道法则笼罩，她的气质依然超凡脱俗。

但她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

那是一种妖异的、疯狂的、充满欲望的眼神。

她看着手中那块令牌，嘴角勾起一抹前所未有的妖冶笑容。

"原来如此……"

她再次重复这句话，声音中带着某种恍然大悟的意味。

"这漫长的寂寞，这无尽的孤独，这亿万年来始终无法填补的空虚……"

"只是因为'我'还没有来。"

她将令牌贴在胸口，感受着其中那道微弱的灵魂波动。

那是秦无的灵魂。

那是"我"的灵魂。

"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

沐霜站起身来，星河霓裳随之飘动，美得不可方物。

"我要把他复活。"

"然后……让他来'填满'我。"

---

第三章：圣人的初夜

紫霄云宫的最深处，有一片被称为"混沌之海"的禁地。

那里没有上下左右之分，没有时间空间之别。只有无尽的混沌之气在翻涌，还有漫天的星河在流淌。

这是沐霜修炼的地方，也是整个宇宙法则最浓郁的地方。

此刻，沐霜就漂浮在这片混沌之中。

而在她面前，一个虚幻的人影正在逐渐凝实。

那是秦无的灵魂。

"你醒了？"

沐霜看着那道慢慢睁开眼睛的身影，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

"这是……什么地方？"

秦无环顾四周，满脸茫然。

他记得自己被打死了。

他记得临死前那股刻骨的恨意。

他还记得……那块令牌发出了奇怪的光。

"所以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没死？"

"死了。"沐霜轻笑一声，"但很快就会活过来。"

"……你是谁？"

秦无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光是那模糊的轮廓和浑身散发的气质，就已经让他心跳加速了。

不过更多的，是恐惧。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

"我是谁？"

沐霜歪了歪头，那个动作配合她圣人的威严显得有些违和，但秦无却莫名觉得很可爱。

"我是玄清圣人，太初沐霜，天道化身，万仙之祖。"

"你也可以叫我……"

她凑近秦无的灵魂，在他耳边轻声道：

"老婆。"

"……哈？"

秦无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不对，他肯定是还没醒。

这一定是死前的幻觉。

一个圣人？天道化身？万仙之祖？

管他叫老公？

"你脑子没问题吧？"秦无下意识地吐槽。

"没问题。"沐霜笑得更加妖娆，"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本就是一体的。"

"什么意思？"

"那块令牌，你不是一直带着吗？"

沐霜伸出手指，轻轻点在秦无的眉心。

刹那间，一道信息洪流涌入秦无的灵魂。

关于"我"字古令的一切。

"我"字古令，来历不明，能力却简单到可怕——

任何生灵，无论境界高低，只要直视这块令牌，就会被强制同化意识。

被同化者保留原有的记忆和习惯，但思维模式会被替换成令牌持有者的人格逻辑。

简单来说，就是让所有人都变成"我"。

"所以……你现在也是'我'了？"

秦无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圣人。

"对。"

沐霜坦然承认。

"你现在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你的欲望，就是我的欲望。你想要的，我都想要。"

"那岂不是说……"

"对，我想和自己做爱。"

沐霜的话直白到让秦无一时语塞。

"这是自恋吗？"他问。

"这是自爱。"沐霜纠正道，"而且……"

她的手从秦无的眉心滑到胸口，继续往下。

"你不是也很想吗？"

秦无沉默了。

想吗？

废话，当然想。

哪个男人面对这种级别的美女能不想？

更何况对方还主动。

更更何况她还是个圣人。

"但我现在只是灵魂状态……"

"无妨，我会先帮你重塑肉身。"

沐霜说着，周身的圣人之力开始运转。

无尽的混沌之气被她牵引过来，在秦无的灵魂外层逐渐凝聚、塑形。

血肉、骨骼、经脉、皮肤……

一个崭新的肉体在混沌之中诞生。

"好了。"

当最后一缕混沌之气融入肉身，秦无睁开了眼睛。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受着久违的心跳和呼吸。

还是炼气期的修为，还是那副普普通通的皮囊。

但……活着的感觉真好。

"现在——"

沐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秦无抬头，瞬间瞳孔地震。

那层笼罩着沐霜面容的大道法则消散了。

他第一次看清了圣人的真容。

那是一张……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脸。

不是说有多么惊艳，而是那种美已经超越了"美"这个概念本身。

如果说凡间的美女是画，仙界的仙子是诗，那沐霜就是道。

是规则。

是真理。

是万物存在的根基。

秦无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大脑一片空白。

"喜欢吗？"

沐霜轻声问。

"……喜欢。"秦无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就来吧。"

沐霜伸出双臂，星河霓裳自动脱落，露出那具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胴体。

雪白的肌肤泛着莹莹光泽，仿佛是由星光凝聚而成。

饱满的双峰挺立胸前，顶端是两点浅浅的粉色。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向下过渡到浑圆的臀部。

两腿之间，是一片未经人事的净土……

不对，她是圣人，亿万年来第一次解除封印，所以确实是……

"愣着干什么？"

沐霜看着呆愣的秦无，嘴角勾起一丝促狭的笑意。

"第一次？"

"……废话，我一个乞丐能有什么经验。"

秦无回过神来，有些恼羞成怒。

"那正好，我也是第一次。"

沐霜主动靠近，双臂环住秦无的脖子。

"我们可以一起探索。"

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那柔软的触感让秦无的理智瞬间崩塌。

管他是不是做梦，干了再说！

秦无猛地将沐霜按倒在混沌之中——那里居然有一层柔软的支撑，仿佛是最上等的床榻。

"等等……你该不会要直接进来吧？"

沐霜睁大眼睛，有些惊讶。

"不然呢？"

"至少……先做点前戏？"

"什么是前戏？"

"…………"

秦无无语了。

圣人虽然被同化了人格，但在某些方面还真是纯白啊。

"算了，我来教你。"

秦无俯下身，将嘴唇贴上沐霜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接吻。

动作很生涩，甚至有些笨拙。

但沐霜却像是触电一般，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唔……这就是接吻吗？"

"嗯。"

"感觉……好奇怪……但不讨厌……"

秦无的舌头趁机探入，与沐霜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唔唔——"

沐霜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她是圣人，掌控着整个宇宙的法则，却从未体验过这种凡人的情爱。

这种被侵入的感觉，陌生却令人沉迷。

"呼……呼……"

一吻结束，两人分开。

一道银丝在两人唇间拉开，色情无比。

"接下来呢？"沐霜问，眼神中满是期待。

"接下来……"

秦无的手开始向下探去。

先是脖颈，然后是锁骨，最后停在那对饱满的山峰之上。

"这里，叫做胸部。"

"我当然知道……唔！"

沐霜话音未落，乳尖就被秦无含入口中。

"啊——！"

一声压抑的惊呼从沐霜口中溢出。

那感觉就像是有电流从乳尖流过，一路传到小腹深处，再扩散到全身。

"这是……什么感觉……"

"舒服吗？"秦无含糊地问。

"舒服……不对……我怎么会……啊——"

秦无开始用舌头打圈，同时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另一边的柔软。

沐霜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好像……湿了？

这种羞耻的感觉让她想要逃离，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

"秦无……你这个……唔……"

"我这个什么？"

"变态……啊……"

"承蒙夸奖。"

秦无的手继续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那片神秘的领域。

手指刚一触碰，就感受到一片湿润。

"看来圣人的身体也是很诚实的嘛。"

"闭嘴……唔……"

秦无的手指开始在那片花园中探索。

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有一点是相通的——只要对方舒服就行。

"这里，应该是……"

他找到了那颗小小的花蕾，轻轻揉按。

"啊——！"

沐霜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下面涌出。

"你……你对那里做了什么！"

"这叫高潮。"秦无得意地说，"怎么样，舒服吧？"

"…………"

沐霜瞪着秦无，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因为确实很舒服。

舒服到让她这个圣人都失去了理智。

"我要进去了。"

秦无将自己的分身抵在那个湿润的入口，问道：

"准备好了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沐霜哼了一声，"我是你，你是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问。"

"好，那我不客气了。"

秦无腰部用力——

"唔——！"

肉刃破开层层紧致的甬道，一直顶到最深处。

沐霜感觉自己被完全填满了。

那种感觉很奇怪，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太紧了……"秦无皱着眉头，"果然是第一次啊……"

"废话……我都说了是第一次……你别动……让我适应一下……"

"好。"

秦无俯下身，吻住沐霜的嘴唇。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接吻确实能让沐霜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沐霜轻轻推了推秦无的胸口。

"可以了……你动吧。"

秦无开始缓缓抽插。

因为是第一次，他并没有太过激烈，只是温柔地进出。

"唔……嗯……"

沐霜咬着嘴唇，细碎的呻吟从唇角溢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逐渐适应，甚至开始主动迎合秦无的动作。

"快点……"

"嗯？"

"我说……快点……"

秦无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你所愿。"

他开始加快速度，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啊——啊——"

沐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她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秦无的腰，手臂也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那姿态，哪里还有半分圣人的威严？

分明就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凡间女子。

"秦无……秦无……"

她开始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这。"秦无回应道。

"我是你……你是我……我们是一体的……"

"对，我们是一体的。"

"那就……一起……唔——！"

沐霜的身体再次紧绷，内壁剧烈收缩，紧紧绞住秦无的分身。

与此同时，秦无也达到了极限。

"我要射了——"

"射进来……都射进来……"

随着最后一次深顶，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灌入沐霜的最深处。

"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秦无趴在沐霜身上，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

沐霜则看着头顶翻涌的混沌之气，眼中满是餍足。

"这就是……凡人的欢愉吗？"她轻声问。

"是。"秦无翻了个身，躺在沐霜身边，"怎么样，还满意吗？"

"不满意。"

"……？"

"再来一次。"

"…………"

秦无看着自己还未完全软下去的分身，沉默了。

"来

---

卷二:青云

第四章：僵尸即将来袭，请摆放好植物

乱葬岗。

月光惨白，照在那一片荒芜的坟堆上，阴森得让人头皮发麻。

一只乌鸦停在歪斜的木桩上，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诡异的景象。

泥土在翻涌。

没有任何外力作用，那片被草草掩埋的坟包就这么自己动了起来。

"噗——"

一只手从泥土中伸出，紧接着是另一只手，然后是脑袋、肩膀、身体……

秦无从坟墓里爬了出来。

"呸呸呸——"

他吐掉嘴里的泥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这复活方式也太不体面了……就不能让我在床上醒来吗？"

脑海中传来沐霜的声音：

「你以为圣人之力是用来给你开房的？能把你从凡间复活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行行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秦无从坑里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是那副破烂的衣衫，还是那具孱弱的身体，还是炼气期一层的修为。

但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

「记住，我虽然是圣人，但无法直接降临凡间。能量太大，会把下界直接炸了。」

"知道知道，你在天上看着就行。"

「还有，我觉得满级号虐菜没意思。你慢慢玩，我看着。」

"……合着我就是你的游戏机呗？"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有区别吗？」

"还真没区别。"

秦无耸了耸肩，迈步向青云城走去。

……

……

青云城依旧繁华。

街道上人来人往，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秦无穿行在人群中，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不是因为他有什么隐身术，纯粹是因为……乞丐嘛，谁会在意？

"真是讽刺啊。"

秦无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修士从身边走过，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以前的他会羡慕，会嫉妒，会恨。

但现在——

"都是待回收的养料罢了。"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路人，就像是在挑选货架上的商品。

这个太老，不要。

那个太丑，不要。

那边那个……嗯，长得还行，但境界太低，回收价值不高。

「你现在这副挑剔的样子，真的很像我。」沐霜在脑海中笑道。

"废话，我就是你。"

正说着，秦无的目光突然定住了。

在街角的包子铺前，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少女正在买包子。

少女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模样，身材娇小，皮肤白嫩，一头黑色的长发扎成双马尾，显得俏皮可爱。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清澈见底，仿佛山间的溪流，没有一丝杂质。

林溪。

青云宗外门的小师妹，也是唯一一个会给秦无送馒头的人。

"她来了。"

秦无找了个墙角蹲下，恢复了那副可怜巴巴的乞丐模样。

果然，林溪买完包子后，就朝着他这个方向走来。

"秦无哥哥！"

少女小跑着来到秦无面前，蹲下身子，将热腾腾的包子递过来。

"给你，今天的包子是肉馅的哦！"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关心和怜悯。

秦无接过包子，心中却没有任何波动。

以前的他会感动，会感激，会觉得这世上还有好人。

但现在——

"谢谢林溪妹妹。"他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

"不用谢啦！"林溪笑得很开心，"你以后每天都在这里等我，我给你送吃的！"

"好。"

"对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前几天我来找你，发现你不在，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只是换了个地方睡觉而已。"

秦无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了那块黑色的令牌。

"对了林溪妹妹，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送给我？"林溪歪着脑袋，满脸好奇，"什么东西呀？"

"这个。"

秦无将令牌递了过去。

"以此物抵债。"

"抵债？"林溪接过令牌，仔细端详起来，"我给你送包子又不是要你还的……咦，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字呀？'我'？"

她盯着那个紫光流转的"我"字看了片刻。

然后——

"……？"

林溪的瞳孔突然失去了焦距。

那双原本清澈见底的眼睛变得空洞，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持续了大约三秒钟。

然后，焦距重新聚拢。

"………"

林溪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秦无。

她的眼神变了。

那种纯真的关心和怜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

"原来如此。"

林溪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个甜甜的少女音，但语气却完全不同。

"原来……我是这样的吗？"

"是的。"秦无站起身，"欢迎加入'我们'。"

"嘻嘻……"林溪捂着嘴轻笑起来，"这种感觉好奇怪哦……明明我的记忆还在，我还是林溪，但又觉得我是秦无……"

"适应一下就好了。"

"那秦无哥哥……不对，应该叫'本体'？"

"叫什么都行，反正都是'我'。"

"那我还是叫你秦无哥哥好了。"林溪眨了眨眼睛，"毕竟这个身体的记忆告诉我，她很喜欢这么叫你哦。"

"随便你。"

秦无转身向前走去，林溪乖巧地跟在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城东那座破庙。

---

第五章：小妹妹不要乱看东西

破庙里很安静。

阳光从残破的屋顶洒落，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几尊残缺的佛像歪歪斜斜地立在墙角，身上落满了灰尘。

秦无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靠着墙壁，将那个肉包子塞进嘴里。

"唔……还挺好吃的。"

"那是当然啦！"林溪蹲在秦无面前，双手托着腮，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这可是我专门挑的店，老板是我们宗门的供奉，用的都是灵米灵猪……"

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

"我在想……"林溪歪着脑袋，"以前的我，是真的很可怜你呢，还是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圣母心理？"

"有区别吗？"秦无咬了一口包子，"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你确实帮助了我。"

"嘻嘻，说得也是。"

林溪站起身来，在破庙里转了一圈。

那身青色的道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露出里面白皙的小腿。

"对了秦无哥哥，你刚才复活的时候，是不是和那个圣人做了？"

秦无差点被包子噎住。

"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们都是'一体'的嘛。"林溪回过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虽然我只能感受到模糊的情绪，但那种满足感还是很明显的哦。"

"……"

"而且我现在也有点……"林溪的脸颊微微泛红，"想要试试呢。"

秦无愣了一下。

"你确定？这个身体才十三四岁吧？"

"年龄只是数字啦。"林溪一边说，一边走到秦无面前坐下，"而且……我也是'你'啊。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被女孩子服务是什么感觉吗？"

"………"

她说得对，他确实想知道。

因为他们是同一个人，她的想法就是他的想法。

"那就……来吧？"

林溪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开始解秦无的腰带。

"等等。"秦无突然叫住她。

"怎么了？"

"先把包子吃完。"

"……你认真的？"

"当然认真，浪费粮食可耻。"

"…………"

林溪无语地看着他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然后才继续刚才的动作。

腰带解开，裤子褪下。

秦无的分身弹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尺寸已经相当可观了。

"哇……"林溪睁大眼睛，"原来这就是男人的……那个啊。"

"你是第一次见？"

"以前的林溪当然是第一次见啦。"林溪伸出小手，轻轻握住那根肉棒，"但'我'可是见过的哦……毕竟我们共享记忆嘛。"

"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理论上是知道的，但实践还是第一次呢。"

林溪开始上下撸动，动作有些生涩，但那只柔软的小手带来的触感却让秦无舒服得叹了口气。

"唔……手法不太对，再握紧一点。"

"这样？"

"对……就是这样……"

在林溪的服务下，秦无的肉棒逐渐变得坚硬挺拔。

"已经完全硬了呢。"林溪看着手中那根狰狞的巨物，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接下来……"

她低下头，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入口中。

"唔——"

秦无闷哼一声。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龟头，柔软的舌头在冠状沟处打着圈，那种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唔唔……"

林溪努力地将肉棒往嘴里送，但她的嘴巴太小，顶多只能含进去三分之一。

"不用硬吃，舔就行了。"秦无按住她的脑袋，"对，就这样……用舌头多舔舔那个地方……"

"唔……"

林溪乖巧地照做，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舐，时不时还会在尿道口处用力吮吸一下。

"嘶……你这丫头，真的是第一次？"

"嘻嘻……"林溪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记忆里有，实践起来也不难嘛。"

"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

林溪站起身来，退后两步。

她的手抓住道袍的衣领，轻轻一拉——

青色的道袍滑落在地，露出里面那具娇小的身体。

因为还没有发育完全，她的胸部只是微微隆起的两个小包子，但那白嫩的肌肤和粉嫩的乳尖却有着别样的诱惑力。

"林溪这个身体虽然平平的，但也很可爱吧？"

她双手背在身后，挺起小小的胸脯，摆出一个展示的姿势。

"确实很可爱。"秦无点头认可。

"那你想怎么做？"

"先过来。"

林溪乖巧地走到秦无面前。

秦无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那两个小包子。

"唔……好痒……"

手感出奇的好。虽然没什么肉，但那种柔软和弹性却让人爱不释手。

"脚，伸过来。"

"脚？"林溪眨了眨眼睛，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我'喜欢这个呀。"

她在秦无面前坐下，将两只白嫩的小脚丫伸了过来。

那是一双非常漂亮的脚——小巧玲珑，皮肤白皙，脚趾圆润可爱，脚心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修士的身体都很干净，所以即使没穿鞋袜，那双脚也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试试看？"

林溪用两只小脚丫夹住秦无的肉棒，开始上下搓动。

"唔……"

那种触感和手完全不同。

脚底的皮肤比手心更加细腻，脚趾在龟头上来回拨弄的感觉更是让人酥麻。

"舒服吗秦无哥哥？"

"舒服……继续……"

"嘻嘻，好嘞。"

林溪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两只小脚丫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只负责搓动柱身，另一只则专门照顾龟头。

"啊……要射了……"

"这么快？"林溪调侃道，"果然是杂鱼嘛。"

"你……！"

"嘻嘻，开玩笑的啦。"林溪加快了脚上的动作，"来嘛，射出来吧，我接着。"

最后几下快速的摩擦，秦无终于到达了极限。

"呃啊——"

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地射在林溪的脚上、小腿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哇……好多……"林溪看着自己被精液弄脏的双脚，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还挺热的呢。"

小说相关章节：填坑不一定写完脑洞随笔